浑身上下都s的不行(轻微尿道l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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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进门的时候已经亲了很久,谢闻君满嘴尖利的犬齿把谢长绥的舌头和嘴唇啃得全是伤口,又用舌头把满嘴血卷进口腔,伴着唾液咽下去。

谢长绥对此没有丝毫怨言,他攀着谢闻君的后颈,手指插在他的发间。

房间里没有关灯,也或许是尘星开的。阳台门也还开着,风吹起纱帘,好像容易着凉。谢闻君随手按了一下智能系统,把阳台门关上了。

临到床前,他一把托起谢长绥的屁股,直接把他扑到床上。

两人纠缠不清的唇舌借此分开,谢长绥的目光扫到谢闻君的舌头还在舔着嘴边沾上的血,笑了,“哥,我的血好喝吗?”

怎么会不好喝?

谢闻君没回话,只是低下头用舌头接住了滑下谢长绥下颌的血珠。没成想谢长绥直接顺势按住了他的头,“哥,好喝就多喝点。”

脖子上的大动脉带着心跳贴在他脸颊上。谢长绥皮肤不算白,但血管的颜色在他眼中格外明显。当然,他不会去咬大动脉,但他似乎都能听到细腻肌肤下血液流动的声音。谢闻君停顿了一下,一口咬在侧颈。

谢长绥闷哼一声,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暗红的血液从那几个孔里汩汩地流出来,谢闻君像个吸血鬼一样吸吮着——现在这就是他的生命之源,每一口都让他觉得不够,还不够。

谢长绥眯着眼,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衣服。疼痛,流血,从来都不是给予虫族的伤害,而是褒奖,勋章,尤其在床上,是信任,更是欢愉。

大量摄入血液好像让谢闻君恢复了一些神智,却又好像没有——渴血症缓解了,发情热却愈演愈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长绥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流连着他的肌肉线条,指尖挑逗着他的乳头。等到谢闻君把头从他颈间抬起来,谢长绥的手已经握在了他的性器上。那根粗壮的肉棒感受到他人的触碰,兴奋地搏动了一下。

“哥,我后面湿了。”谁能想到平日里沉稳冷淡的谢少将能说出这么骚的话,“痒得很。”

谢闻君呼吸粗了一瞬,他非常暴力地扯开了谢长绥身上的军装衬衫,拉开拉链就把外裤加内裤一并薅到了地上。扣子可怜兮兮地崩溅开来,砸在柔软的床铺和厚厚的地毯上销声匿迹。

谢长绥瘪了瘪嘴,用委屈的声音说:“哥,这是我的制服。”

谢闻君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里分明是狡黠。他用两只手卡着腿弯把他的腿推起来,“我知道你有备用的。”

谢长绥轻快地笑了几声,看着谢闻君身子低下去,非常自觉地接替了他的手抬起自己的腿,“哥,我是第一次,你要记得温柔一点。”

谢闻君原本在看他的后穴,闻言抬眼白了他一眼。

不是你非要我肏你吗,现在又开始卖乖?

谢长绥好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笑了,笑得身体一颤一颤的。

谢闻君没理他,讲实话,他现在很急,急得都已经不是自己了。但哪怕思维混乱,理智殆尽,他也还记得谢长绥是他“弟弟”,而且还是个处,超高的道德感还是让他用力按下了不管不顾的念头。

他把注意力放在谢长绥的后穴上。虫族无论雌雄下体只有一个洞,对于雄虫来说那是排泄口,而对于雌虫来说,这里既是排泄口,又是性器官。雌虫后穴内部有两条通道,一条是肠道,位置靠后,一条是通往生殖腔的孕道,位置靠前。日常生活中肠道更宽,孕道长期处于收缩状态;性唤起时,孕道会膨胀扩张,迫使肠道口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长绥的后穴确实一看就没用过,红红的,很嫩,还有点湿润。

谢闻君的思维不知怎的飘到了奇怪的地方。

假如现在躺在床上的真的是他弟弟,而且还不是处······

那他会怎样呢?

脑中一团浆糊,谢闻君想了两秒就不想了。

他用一只手把谢长绥后穴扒开,另外一只手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不像他想象的那样,还要找一下孕道。刚进去一点点,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下子覆了上来,吸附着他的手指。

谢闻君一惊,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些水液,在穴口拉了丝。

鬼使神差地,他把脸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谢长绥惊呼一声,身体立起来,差点一屁股坐谢闻君脸上,“哥?!”

和血一样,有那种勾人的甜味。

谢闻君一把又把谢长绥推回床上,鼻尖抵着他的会阴,舌头探进他的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别舔······”谢长绥始料未及,舌头上的味蕾反复刮蹭着后穴敏感的皱褶,他不自觉地把屁股往下压了一点。

谢闻君用舌头反复抠挖着穴口,漏出来的每一滴蜜液都被他吸走了。

好香。好甜······

舌头抓心挠肝的痒意。谢长绥呼吸急促,若隐若现的水声像虫子一样往他耳朵里钻,“哥······哈······你又渴了?”

谢闻君没回答,舌头顺着会阴,一路舔上谢长绥的阴茎。他把身体弓起来,一下子往谢长绥的后穴里捅了两根手指。

“嗯呜——”谢长绥身体一颤,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后穴里的媚肉起此彼伏地绞着谢闻君的手指,让他不禁下腹一紧。如果现在放进去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

实在不能细想。再想浑身上下都要被欲望烧坏了······

谢闻君按下淫秽不堪的联想,一边用手指寻找着谢长绥的前列腺,一边含住了他的龟头。不出所料,前列腺液也是甜的。

从里到外,谢长绥就像一块甜点。

是这些体液本来就是甜的,还是在雄虫的感官里是甜的?

雌虫对于雄虫来说,不像是伴侣,更像是······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君用舌尖舔弄着谢长绥正在流水的马眼,让他身体一抖,“哥,哥不要舔那里······”

这时他在谢长绥后穴里摸到一处轻微的凸起,于是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那块软肉。

“呃啊!”谢长绥的声音一下子从指间漏出来,一股前列腺液打在谢闻君的舌尖,冲进他的口腔。腥甜的味道顷刻间湿润了他的唇舌,像是在吃流心的汤圆。

“谢长绥。”他把头抬起来,“你有尝过你自己的味道吗?”

谢长绥笑了,喘得说话断断续续的,完全不像白天运筹帷幄意气风发的少将模样,“怎么,哥······你要跟我分享一下?”

谢闻君舔了舔嘴唇,倾身吻上他的嘴唇。

暧昧的水声从嘴里,从穴里四面八方地传出来,像迷香一样笼罩着谢闻君的感官。谢长绥的舌头舔过了他的每一寸口腔,他一定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了。

“甜吗?”谢闻君问他,“我觉得好甜。”

“甜是没有很甜······”谢长绥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骚倒是很骚。”

谢闻君太阳穴跳了跳。

确实很骚······太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哥,你忍得不难受吗?”他伸手抚摸上谢闻君的胸膛,轻轻抛出一钩鱼饵,“我生殖腔口都下坠了——”

谢闻君话听了一半就忍不了了,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抬起身体卡着谢长绥的胯骨就插了进去。

“哥呃啊!”谢长绥猛地弓起身体,叫出了声。

他的性器早就已经硬得发疼了,谢长绥根本不知道他在邀请一个什么样的野兽。

可惜,插了一半,插不进去了。谢长绥还是处,没经验,几把一插进去就被刺激得收紧了孕道,原本就没有完全扩张的孕道现在更是像贞操锁一样卡着谢长绥的屌。

“放松点。”谢闻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自己要吃的。”

谢长绥笑了,笑出了声。他喘息着把手伸下来,自己扒开了屁股。

谢闻君下腹一紧。谢长绥真的骚的出奇了。

他感受到孕道有些许放松,于是开始一寸一寸地往里推,几把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哥,你的血管在肏我的前列腺。”谢长绥的语气非常认真。

谢闻君气笑了,太阳穴的青筋也开始跳。他忍得那么难受,某人却还在点火。他又打了一下谢长绥的屁股,“你再说一句骚话试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长绥笑得开怀,他松开扒着屁股的手,一只手抓住谢闻君的手腕,一只手抚摸上他的下腹,那里也有青色的血管,“哥,你知道我是故意的。成全我,好不好?”

谢闻君没说话,用行动回答了。他没再收敛,按着谢长绥的胯直接顶到了底。生殖腔口受到刺激,孕道应激般地紧缩了一下,死死地咬着他的阴茎,带着润滑的软肉甚至挤上龟头下的凹陷,强烈的包裹感让他每一寸肌肉都绷紧了。

可惜,生殖腔口下坠,孕道变短了,肉棒没法完全插进去,还漏了一节在外面。

谢长绥被顶得又弓起了身子,一声闷哼从喉咙里挤出来。他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口好像被唤醒了,开始自发地翕合。蜜液伴着这翕合喷出来,浇在谢闻君的龟头上。

谢闻君感觉自己的铃口好像在被吸吮一样,他喟叹一声,开始浅浅地抽插。龟头反复撞在生殖腔口上,反复把它顶开一点,又撤出。

谢长绥不满足,他咬破自己的手指,插进谢闻君嘴里,戏弄着他的舌头。谢闻君眼神一暗,顺势咬住了他的手指,尖利的牙齿扎破了皮肤,留下一圈带血的齿痕。疼痛好像让谢长绥越来越兴奋,孕道里的肌肉缠着谢闻君的肉棒,催促他加大马力。谢闻君收不住了,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掐在他腰上的手陷进肉里,晕出一片红色的轮廓。

“嗬·······嗬······哥,”谢长绥的呼吸被顶得支离破碎,每一次动作都重重地碾过前列腺,撞在生殖腔口上,爽得他浑身发麻,一身精壮的肌肉软绵无力,他手指一勾,扣着谢闻君的牙往下一拉,“想亲你。”

谢闻君没有拒绝。他俯下身,双手游移到谢长绥的胸口,磨蹭着那两粒硬挺的乳头,富有弹性的胸肌,和那些凸起的伤疤。谢长绥抬起胳膊揽住他的脖子,压着他亲了上去。

两人嘴里的血腥味还没有化开,仿佛刚刚结束了一场茹毛饮血的生食。

“哈啊······哥、好深······”唇舌纠缠的水声完全盖不住谢长绥喉咙里漏出来的喘息和低哼,像蜂蜜一样醇厚,又像芝士一样勾连着谢闻君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暖紧致的孕道包裹着谢闻君的阴茎,两人的结合处温度越来越高,混杂在一起的水液被活塞运动打得溅出来,那被撑得大开的穴口甚至溢起了些许泛白的泡沫。剧烈的有氧运动让两人呼吸急促,最后不得不分开唇舌,从谢闻君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滴到谢长绥的鼻尖上,被他伸舌头舔掉了。

谢长绥和谢闻君野兽一般满是欲望的双眼对视着,笑了。他的声音低哑又勾人,“哥······哥哥、我的哥哥······好喜欢······”

谢闻君不吭声,只是一边不自觉地加重了抽插的力道,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谢长绥下颌线上的汗。甚至连汗都是甜的。难道其他雄虫在性爱过程中,真的能够忍住不把雌虫吃掉吗?

就像他现在一样,他真的有一种冲动,想把谢长绥肏死,然后吃掉他的肉,喝干他的血——

这样想着,他伸手抱住谢长绥的腿,用力向里一顶。谢长绥浑身一抖,昂起脖子叫了一声。感觉好像把他生殖腔口顶开了,底端传来的强大的挤压感让谢闻君咬肌一紧。

谢长绥略有迟滞地从刚刚那一记深顶中缓过来,低低地笑起来。他好像知道谢闻君作为一只雄虫潜意识里想要什么,在他耳边吐出一句魔咒:“哥,射给我······给我一个你的孩子吧。”

谢闻君脑中已经断了的弦彻底稀碎。他一口咬在谢长绥喉管上,扯着谢长绥的大腿凶猛地抽插起来。谢长绥像被扼住命脉的猎物一样仰起了头,半张着嘴求生一般急促地呼吸着,却只是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更加地献给了残忍的猎人。后穴传来的快感和酸胀感毫无间歇地捶打着他的神经,阴茎像漏水了一样不断流出前列腺液。

谢闻君似乎闻到了空气中香甜的体液的味道,尾钩晃了一下,摸索着绕上谢长绥的阴茎。谢长绥似乎感觉有什么超出他承受能力的事情要发生了,余光看到尾钩的尖端直立起来,正对着他的的铃口——

他顾不上嘴角溢出的唾液,“等等,哥——”

还没等他说完,尾钩尖端的鳞片一下子裂成六瓣,从里面探出一条细细的红色肉须——那肉须卷曲着划过他的龟头,然后抬起来,一下子刺入尿道,打在前列腺上,开始贪婪地吸取窄道里全部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谢长绥眼前一花,双手无意识抓着谢闻君的后背,指甲抠破了皮肤,嵌入血肉里。

他的孕道剧烈地痉挛着,生殖腔口猛地打开了。谢闻君本来就被吸得有点受不住了,尾钩传来的酥麻的满足感也刺激着他的神经,结果一顶直接插到了底。生殖腔感受到异物的进入,又一下子闭合了入口,把他的龟头卡在了里面,鹅蛋大的龟头瞬间塞满了整个生殖腔——

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打在生殖腔壁上,源源不断地挤开生殖腔口,涌进孕道。

谢长绥浑身颤栗着,也射了。不过,全都被尾钩吃了。

尾钩吃饱喝足自己收了起来,离开的时候还顺嘴吮了一下谢长绥的龟头。

漫长的射精之后,谢闻君舔走谢长绥喉管上所有的血液,把肉棒拔了出来。谢长绥的后穴有点合不上了,乳白色的精液汩汩地流出来,像炼乳。

还不够。还没饱。谢闻君的身体告诉他。

谢长绥很快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眼睛湿湿的,嘴巴艳艳的,身上全是斑驳的咬痕。他看着谢闻君,眼神往下滑到他依旧充血挺立的阴茎上,又滑上来和他对视着,表情似笑非笑的:“哥,再来一次?肚子饿了要吃饱才行啊。”

谢闻君不语,但他捋了一下头发,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一个笑容,一个带血的,属于捕食者的笑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没拉窗帘,阳光把谢闻君叫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抓了抓凌乱的头发。

还没等人清醒,昨晚的记忆潮水一般涌上来,一下子把他拍醒了。

操。

和谢长绥睡了。

床上的被子和床单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可能是谢长绥收拾的,因为发情热结束之后他就没意识了。

谢闻君扭头一看,谢长绥已经不在床上了,估计早起回自己房间了。不过也是,和自己亲哥哥睡在一起这件事,不好被其他人知道。

但是谢闻君现在真的感觉自己被轰炸了。

昨晚······他真的不像他自己。每次喝了谢长绥的血之后都这样,在症状结束之前他都像失去自我了一样。

丢失了二十四年社会学习来的伦理道德,礼义廉耻······变成了另一个人。

如果他昨晚哪怕有一点清醒,有一点理智,有一点思考能力,都绝对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君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上一次这么濒临崩溃边缘还是爸爸直接出国当甩手掌柜的时候。

他真的是······失算了。

但这也不能全怪他,毕竟谁能想到剧情会这么离谱,跟开攻城车一样?!

谢长绥······你真的是个混蛋。变态。

谢闻君,你也是,你为什么就管不住自己呢!

操啊!

谢闻君一拳锤在床上。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失态了。

这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谢长绥?!怎么面对自己的亲弟弟?!

他恨极了昨晚的自己,但那些他竭力想要去遗忘的记忆却像火车一样滚滚碾过,他竟然忍不住不去回想。忍不住不去回想谢长绥的挑逗,忍不住不去回想他血液的味道,忍不住不去回想在他孕道里的感觉······

越想要说服自己住脑,越无法控制那些画面在脑中循环播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记得,他说,“哥······哥哥、我的哥哥······好喜欢······”

他还说,“哥,射给我······给我一个你的孩子吧。”

还有,还有······

“笃笃”

“大少爷,您醒了吗?”

是尘星。

谢闻君抹了一把脸,掀开被子,硬着一根几把从床上起来。

呵呵,阳痿一下子就被治好了呢。

谢长绥,我操你······

不对,他和谢长绥一个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啊!

于是谢闻君今天早上又迟到了。

他一进餐厅,一眼就看到脸上挂着微笑的谢长绥。谢闻君太阳穴一跳,赶紧移开了视线,却看到上首的雄父也在看他,眼神复杂。

想必父亲一定是猜到了未来他会有多么凄惨······

谢闻君心中苦笑了一下。

但是,为什么他今天睡醒没有回到原来的世界?

难道,睡着并不是在两个世界穿越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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