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枭cb】你只需收下就好(2 / 2)
花环说,拿着。
——
被先祖承认的光之子除了可以直接用发型来称呼,并且心火是明亮的白色之外,体内属于该先祖的永久翼也是被承认的标志之一。
既然称为永久,那么这个光翼自然有着它的特殊之处。
携带永久翼的光之子熄灭后,只需要在光翼破碎前将它收集并且带去对应地图的神坛献祭,那个光之子便会从伊甸深处醒来,重返天空王国。
只是这个流程是所有天空王国的长老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涉及熄灭与重燃,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做到永生,”禁阁大长老轻抚胸口,其中的心火熠熠生辉,“这无疑是一种诱惑,倘若公开,定会成为隐患。”
——
下着暴雨的昏暗丛林,一个身影正飞快地穿梭在其间,时不时还会在某处驻足,身上厚厚的雨披遮挡了全身大部分特征,但头顶的那一对犄角却是将此人的身份暴露得彻底。
“花环——!小然——!”近乎被雨声彻底淹没的呼唤一声声响起,暴雨限制了光之子飞行的能力,雨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潮湿的地面奔跑着,被雨水模糊的双眼顽强的闪着光,却迟迟未能感知到任何属于光之子的能量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会的……即便对方已经熄灭,那光翼也应该……
不会的!
就在万念俱灰的时刻,一丝微弱的被包裹住的能量波动传来,雨霖猛地朝那个方向转过头去,此刻也顾不上自身能量的保存,身后的斗篷一拍,宛如一支箭射向能量的源头。
好冷啊……自己也终于要熄灭了吗。
小然蜷缩在花环已经彻底硬化的躯体下,抱着怀里的光翼,努力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它。
可是,这个光翼……
眼泪大颗大颗地流出来,混杂着雨水濡湿了面具后的脸颊。
什么神罚,都只是自己编造的措辞而已,她从一开始便只是想要一个永久光之翼。
她忘不掉当初那个将自己塞进树洞后猝然熄灭的身影,更忘不掉那颗紫金色的光翼在她眼前崩碎的瞬间。
“…长老可以通过永久翼献祭重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当时自己明明,可以救下他的。
“这就是你把我骗进雨里的原因吗?”听完对方的话,能量所剩无几的花环闭了眼轻叹了一声,“两年前队长在雨里救了你,所以你对他挂念至今……你想要复活他。”
看向光之子愧疚却坚定的眼神,花环苦笑道:“如果可以,我愿意答应你,用我的光之翼来复活你重要的人。”
“但是……”
但是做不到啊。
你所在意的光之子,我曾经的队长,在光之翼崩碎的那一刻,便再也回不来了啊。
得到答案的光之子如遭雷击般愣在了原地:“不…为什么?如果……做不到的话……”
那她所做的这一切。
有什么意义?
“虽然不知道你在哪得到有关复活的消息,”像是看出了对方的茫然,花环蹲下身抱住了她,“但是,我不怪你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呜呜……”
好冷啊,但自己现在还不能熄灭……花环长老的光之翼还在,还有希望……还有……
“小然!”遥远焦急的呼唤穿透了层层叠叠的雨声,抱着光翼的光之子骤然睁开眼。
是雨霖大长老!
身上的能量有些吃紧了,雨霖最终还是只能紧急迫降在附近,随后凭借着自己对能量的感知朝着源头跑去。
腿,好重,腰也直不起来了,抹开眼前遮挡视线的发丝,小然看见了远远朝着自己跑来的身影,那么的固执,那么的不顾一切。
就好像两年前的那场大雨中跑向自己的光之子一样。
好冷啊……她快要撑不住了。
在大长老赶过来之前,她一定会熄灭的。
但……小小的光之子泪汪汪地看向怀里的光翼,它一颤一颤地轻轻跳动着,仿佛还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跑起来,小然!
跑起来!
“什么、不、呆在那里别动!”雨霖看着一点微弱的光钻了出来,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对方却直直冲进了雨中,朝着自己跑来。
剩余的能量……啧!最后拍了一下斗篷,雨霖顶着倾盆大雨腾空飞起,朝着小然的方向冲去。
五米……四米……三米……
“抓住我的手,小然!”
两米……
小然突然不动了。
光之子的两只胳膊拼命向前伸去,掌心中,一枚光之翼被向着雨霖的方向抛了过来,闪闪发光。
而小然也只能永远的维持着这个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熄灭了。
噼里啪啦,雨还在下。
雨霖坐在一颗被砍倒的树下,他的怀里是花环的光之翼,只是如今的他,似乎也没有足够的能量支撑他走出这片雨了。
况且小然……雨霖闭上了眼。
他的心火还在闪烁,可他依旧觉得很冷。
他的血液还没有硬化,可他似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毫无预兆的暴雨让一切的准备都显得那么脆弱。
……如果自己的力量真是传承于神明。
救救花环。
下意识的祈祷后,雨霖凄然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光之子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还是会寻求一个无所谓的信仰吗。
“嘀嗒,嘀嗒。”
仿佛只是神明的一个小小恶作剧,这场史无前例的暴雨,停了。
阳光拨开层层叠叠的树梢,顽强地照亮了湿透的光之子。
躯体在逐步回温。
雨霖望向遥远的天空,愣住了许久,直到其他的长老赶来找到了他,他才如梦初醒般将怀里的光之翼交到了丧猎的手里。
随后他重新看向枝桠间零碎的天空,俯身跪地,虔诚叩首。
“阿霖你……这是做什么?”
“叩谢神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初很难说自己是否讨厌初始。
因为对方每次看向自己,那双红黑色的眼睛,清澈见底。
但他是魔王。
初始挺喜欢小初,即便对方也跟着其他人叫自己魔王。
不过无所谓,魔王不需要在乎其他光之子的评价——除了小初。
小初喜欢圣岛的风和夕阳,于是他便住在了那里,有着最宽敞的房间和最好的风景,以及最大的床。
直到有一天,小初终于不愿意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氛围中继续浑浑噩噩了,他找到了魔王,当时那个红黑发色的光之子依旧在不知疲倦似的与人云雨,身下压着的,依然是小初熟悉的人,但却被浓重的欲色裹挟着,彻底变成了另一幅陌生的模样。
小初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默默掉头。
“……嗯……呼…你找我?”在喘息和呜咽声中,魔王的声音虽然带了点悠然的慵懒感,但音色依旧干干净净的,让人听了不自觉心生好感。
小初停下了脚步。
“不是什么着急的事情可以去旁边的屋子里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来。”初始点点头,像是某个在忙于工作的人接到了自己最好朋友的邀请,语调轻盈愉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又继续埋头调戏操弄身下的人,小初偷偷扭过头看了一眼,还是出声制止了:“初始,我想现在就说。”
“嗯?也行,”初始动作一顿,接着相当爽快地将自己的肉棒从温暖的软穴里拔了出来,随便擦了擦后就这么穿戴好衣物走到了小初跟前,“想说什么?要不要先去吃点水果,最近雨林那边新产的果子很甜……”
小初只是伸出一只手拉着对方,随后熟练地吩咐着初始的手下去给躺在床上的人清理善后,自己则拉着初始向外走去。
“魔王。”路上,小初突然喊道。
“怎么了?”初始像是丝毫不介意对方的沉默以及此时突然的称呼变换,他仿佛变了一个人,如黑曜石般深不见底的眼中只是被沉沉的温柔所填满。
“为什么?”
“嗯?”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不一样?因为我们共用着同一个永久翼吗?”
小初的语气因为努力的压抑而显得有些冰冷,这样的话语根本不应该从一个少年的嘴里吐出来,初始也罕见地在他面前收敛了些笑意,只是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
“这种事情很难说出个所以然……但我从未想过害你,”魔王沉吟片刻,最终摇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重新笑了起来,“至少在很久以前,我从不想害任何人。”
“这种话你……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给你看点东西。”
漆黑的魔王闭上眼,乌鸦与白鸽对首,呼吸交融。
小初愣愣地看着和自己额头相触的人,一些破碎的画面刺入脑海,再缓慢的重组,拼接成连续的片段……最终如同电影一般播放起来。
他看见了——
——
斗篷破破烂烂的光之子狼狈地在地上爬行着,身后蜿蜒出两道刺目的血痕,已经鲜血淋漓的手指拼命地扣抓着地面带动着身躯往前挪移,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噪音,他努力喘息着朝前挪去,但极其糟糕的状态让他看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命殒。
这是……谁?小初感觉自己悬浮在空中,似乎是一种旁观者的视角见证着这一切。
察觉到对方的身体比例很奇怪,小初仔细一看后便是瞳孔地震。
在地上爬着的人,没有腿。
或者说,腿被人从膝盖以下齐齐截断了,身后的血迹正来源于此,包裹断面的绷带已然被浸透,红得发黑。
这样的爬行持续了大概十分钟,画面中终于出现了其他的角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白的身影翩翩落地,像是有些惊恐地捡起地上的光之子,死死抱在怀里,对方倒像是很不乐意似的拼命挣扎,嘴不断张合,大概是在喊些什么,但没有声音。
“我忘了当时说什么了,抱歉。”魔王的声音幽幽传来,语调还是那么轻挑,含着点点笑意,仿佛在看一出喜剧。
小初捂着嘴,没有回答。
那是平菇吗……还有卡卡。
两个人似乎吵了起来,平菇抱着那个破烂的光之子,卡卡伸手来抢,但被躲过去了,小初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对双子踩着地上的鲜血互相指责着,最终卡卡说了些什么,平菇这才将怀里的人交了出去,破破烂烂的光之子全程都在挣扎,只是越来越微弱,最后倒真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挂在卡卡的手臂上,浸透了血的绷带松开了,长长的一条拖曳到地上,随着主人被摆布的动作甩动着,触目惊心。
“他死了吗?”画面陷入短暂的黑暗,小初缓缓放下了捂嘴的手,小声问。
“他死不了。”魔王轻声道。
画面重新亮了起来,主角还是同一个人,不过他的腿依然是断的,披着干净漂亮的斗篷,衣着整洁,整个人看起来干干净净的蜷缩在角落,一动不动。
锃亮的银白色细链一直延伸到脖颈上,小初很容易意识到那是什么,毕竟魔王也喜欢用这种东西,但通常是夸张的黑色。
突然,像是触电了一般,本就缩成一团的人蜷得更紧了,一点点颤抖起来,片刻后又猛地伸展开身体,他挣扎着,四肢并用地在地上爬行,只是没过几下就没了力气似的歪歪扭扭起来,最终颓然倒地,银白色的细链绷得紧紧的。
这段画面的其他主角终于在片刻后出场了,巫师和猫猫,小初沉默地看着,看着他们将可怜的主人公的链条解开,戴上特制的护膝护肘,接着猫猫蹲下身亲昵地抚摸着对方的头,随后朝着他伸出一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说了什么,小初有看见两人的嘴不断开合,四肢着地的人抬起一只手搭上了猫猫的手,那只手抖得很厉害,猫猫却笑得很开心。
像逗弄宠物似的活动持续了很久,握手礼、叼飞盘、起立、趴下、坐……小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当作宠物的人身体不自然的颤抖越来越厉害,直到神智不清再也无法执行任何指令。
猫猫伸出的手迟迟没有得到回应,他这才抬头看向牵着链条的巫师,笑着说了些什么,对方掏出一根针管,轻车熟路地扎进了疯狂颤抖的人的脖颈。
随着颤抖逐渐平息,画面也渐渐变暗。
这段时间,没有人开口。
直到画面重新出现,定格在同样的主人公身上,这次他被摆放在椅子上,披着华丽的斗篷,沉重的布料直直垂落——他依旧没有腿。
小初闭上了眼睛,却听见音乐响起。
悠扬的,熟悉的,令人心旷神怡的曲调盘旋着,他认出了白鸟的乐曲,天才的作品总是叫人着迷,小初表示自己当然也不会例外。
但他重新睁开眼,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因为这曲调而高兴起来了。
椅子上的人僵硬地演奏着,一个音符都没有错误,却只给人死寂一般的恐怖感——小初听白鸟说过,美妙的音乐并不只是谱曲者的功劳,演奏者的倾注的情感和精力同样也是组成音乐的重要部分。
小初现在明白了,深刻的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快的节奏,他却能听出演奏者最深刻的绝望,每一个音符都在泣血歌唱,却宛如金丝雀隔着牢笼哀鸣……婉转,无望。
一曲奏毕,演奏者停下了动作,手中的乐器被终于进入画面的其他人收回,小初已经不敢再承认他所见到的那两张熟悉的面孔。
白鸟和白枭。
天才的音乐家满意地摩挲着自己的乐器,轻轻吻了吻演奏者的鼻尖便转身离去,只留下面色阴沉的另一位。
白枭像个绅士一般单膝跪地,牵起对方的一只手,同样在对方轻颤的中指上落下虔诚一吻。就在这时,画面突然黑了一瞬,吓了小初一跳。
下一秒视角便来到了一扇窗前,白枭站在月光下,手中似乎抓这些什么,白鸟站在他身后,神色阴翳,似乎在大声斥责。
贯穿始终的可怜光之子依然在出镜,此刻的他被盛怒的白鸟抱在怀里,华丽的斗篷半敞着,露出被截断的腿,和一只空荡荡的袖子。
白枭像是毫不介意白鸟的叫嚷,只是沉默了片刻,接着举起了手中的东西演奏起来。
——那是一支骨笛。
画面再度暗了下去,又重新亮了起来,一幕幕演绎着最真实的记忆,最熟悉的人不断以最陌生的面孔出现,出演着最糟糕的角色,而镜头的中心,永远有着一个同样的身影,只是无论他挣扎、哀嚎,还是沉默,都无法阻止这场荒诞的悲剧继续拉长进度条。
“好啦,睁开眼睛,到结局了。”魔王的声音突然出现,小初却还是紧闭着眼,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了……初始。”
“我不想再看了。”
“再看这一点点吧……求你了。”魔王的声音细如蚊呐,带着小初从未见过的恳切。
他最终还是睁开了眼。
破破烂烂的人出现在了画面中,四周的环境漆黑一片,对方似乎又变了一点,但小初不敢细看,除了变得更加破碎,他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那个人慢慢的爬行着——他居然剩下一只手,可喜可贺。
一点点向前蠕动,像一条被人踩了一脚的毛毛虫,一滩腐烂的臭肉,但依旧顽强的,恐惧地蠕动着。
小初发现他的目的地已经快到了,距离他移动的方向不到两米,就是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水。
“他想要熄灭吗……”小初开口了,他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哽咽了许久。
“既然你没有用疑问句,看来我也不需要回答了。”魔王的回应没有缺席,他的声音此刻听上去很平静。
两米的距离很短,但太长了……小初重新闭上了眼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湿润的东西划过,却又被人温柔地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怕,结束了。”
小初闻言睁开眼,却是见到红石满天。
“不是结束了……”
“是啊,上辈子结束了,”魔王理所当然地回复着,“只是重生一次,那个可怜虫依旧没好果子吃。”
这场红石之灾小初是有亲身经历的,只是他那时还很小,也没有被永久翼选中,和其他的孩子们一起躲在云层的深处,看着大量的红石将天地都映成一片血色。
不过这次镜头对准的却不再是初始,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光之子,这让小初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个家伙一路东躲西藏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但诡异的是,每一道关隘却都没能阻止他前进,有些可能是忙于抵御红石疏忽了,可有一些真是直接一路绿灯放了那人过去。镜头骤然拉远,漫天红石中只有两个身影被标记了出来。
初始,和那个古怪的光之子。
“猜猜他想干什么?”
“冲锋陷阵……吗?”小初感觉自己已经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他听见初始轻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面中的家伙最终来到了初始身边。
又是一阵故障似的闪烁,待到眼前的一切重新清晰起来,小初只能看到没有斗篷的人坠入了红石裂缝,无声无息。
——
入目是魔王的身影,对方身后漂亮的蓝天白云昭示着他此刻已经回到了现实,小初僵住了片刻,随后才慢慢喘息起来。
如获新生。
“掉进红石裂缝……你、那真的是你吗?”小初倒退了两步,下意识抬手摸向脸颊,指尖有湿润的触感,但已经快干涸了。
“擅自替你擦掉了,非常抱歉,”魔王耸了耸肩,食指指尖挑着一块手帕,“我并不希望你可怜我或者理解我,小初。”
“我只是想要你知道这些,就当陪我看了一场恐怖电影吧,当然晚上吓得睡不着觉也可以叫我陪你~……毕竟这是我的责任。”
小初低下了头,片刻后又重新看向初始的眼睛:“所以你在逃避什么?”
对方微微挑眉:“嗯?”
“那的确是很可怕的过去……但你依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为什么是不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被问住了,魔王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最终,他释然地笑。
“首先,对不起。”
初始回望向眼前的少年,眼中的猩红逐渐褪去,两张极为相似的面孔互相对视着,仿佛只是在照一面有着时光魔法的镜子。
“其次,请好好的……爱着自己。”
——
当天半夜,小初从自己的超级柔软的大床上弹了起来。
“……所以他还是没告诉我答案啊!”
“混蛋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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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胡狼面具的男人被拽了一个趔趄,赶忙先将手里的文件袋塞到台面上:“龙骨,我很久没喝酒了。”
“哎这有什么关系,醉了睡我这儿,反正……”说着说着,龙骨微醺的眸子闪烁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醒了一点,“反正某个死玩意儿现在不在墓土,你留下休息休息。”
“……两天。”阿努比斯最终还是拗不过,点点头。
“说好了啊!”
一把抓过酒壶塞到了对方怀里,龙骨重新倒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两条长腿相当豪迈地搭上了桌,双手叠放在脑后,打了个哈欠。
“喝点,我待会儿叫人给你腾屋子。”
从一旁拿了一个小酒盏,阿努比斯给自己斟了一点,一饮而尽:“酒不错。”
“陈年佳酿,岁数比我大,”龙骨抬手指了指自己,“前几日待客,给它掏出来了。”
“待客?”
“哦忘了咱已经不在一个地儿了,几天前突然神殿里冒出来了两个永久翼,一出现就外溜跑得那叫一个快,雾畏去追都没撵上,后来就听有前线的光之子说墓土深处冒出来两个怪人,我就给接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努比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禁阁那边有给说法吗?”
“有啊,问了之后结果是——域外来客。”
像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结论,阿努比斯喝酒的动作都顿了顿,只是不等他再说些什么,主殿的大门便又一次打开了,外界的喧哗立刻涌了进来。
“就你找茬?打架我还没怕过谁!”
“头狼……怎么说这也是别人的地界。”
三个身影吵吵嚷嚷地走了进来,阿努比斯只认得当中走在最前面的是冥主,而后面两个生面孔——大概就是龙骨口中的域外来客?
“都是从死水里爬出来的人,试试后辈的深浅都不行吗?”冥主一脸愉悦地走着,身后漆黑锋利的尾巴甩来甩去,看起来心情很好。
“谁你后辈,黑不溜秋蜈蚣似的你再吵吵老子咬死你!”身后,一个戴着灰狼面具的光之子说着就要扑过去,但被一旁戴着深色兜帽的男人拉住了。
比起被叫头狼的家伙,这位看起来显然好沟通不少,只见他一只手托着一个紫色的水晶球,另一只手揪住了对方的斗篷,低声喝止道:“别再乱发脾气了!这里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你最好先消停点。”
“你们两个要打滚出去打,在神殿动手我就默认是和我切磋了,”龙骨一看到这两个人就头疼,“到时候别怪我给你俩丢出去。”
“我哪敢,”冥主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哈,很自然地走到阿努比斯身边,伸出了手,“不过来讨口酒而已,这不过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顶漆黑的尖耳朵靠近龙骨一只迅速的耷拉下去又弹了起来,阿努比斯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对方,得到默许后才松手将酒壶给了冥主。
“多谢,改天见~”拎着酒壶,但似乎没有要现场喝的意思,冥主一拍斗篷便随便找了扇敞开的窗飞了出去,尾尖在惯性的作用下甩在了窗框上,划出了一道刺目的沟壑。
龙骨瞄了一眼,低头揉了揉眉心。
维修费……希望这次别再超预算了。
某些时候,他会觉得自己还挺需要那个死玩意儿过来控一下场——算了算了,那家伙还是随便找个角落死了更叫人舒心。
阿努比斯略显同情地看着龙骨,都听说墓土民风淳朴,现在看来确实挺“淳朴”的。
有种原始部落的味儿了。
突然察觉到一束奇怪的目光正在死死盯着自己,阿努比斯扭过头,对上一双掩藏在面具后、猩红的眸子。
——
“是同类的味道……他很强,”被灰狼面具面具遮住半张脸的男人在屋里兴奋地团团转,“你知道吗帽巫,我从未见过这么强的同类!”
“所以呢,你要留下?”帽巫捣鼓着自己的水晶球,随后又从贴身的小包中抽了一张卡牌出来,口中念念有词,水晶球顿时光芒大盛,慢慢悬浮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是觉得当务之急应该找到回去的方法,这个地方看起来是挺和谐没错……但我总有不好的预感。”
“就你天天不好的预感,我记得哪次对局你不是查一个死一个结果第二天就被大伙儿怀疑票出去了。”
“……那是意外,”捏着塔罗牌的指尖微微泛白,帽巫淡淡抬眸,“不想最近倒霉透的话就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头狼。”
“切,半调子占卜师。”头狼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然后下一秒就左脚绊右脚脸着地摔了一跤。
“……帽巫!”
“我有提醒过你,少说话。”将手中的牌塞回卡包,戴着兜帽的男人额前绑着一根细细的红线,正中央缀着的红色晶体一闪一闪的泛光。
站在门外的阿努比斯见里面的争吵似乎一时半会儿不会停止,最终叹了口气直接推门而入:“二位,到用餐的时间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头狼立刻转过头凑了过去:“是你!……怎么今天是你叫我们吃饭?”
“我答应了墓土大长老在此休息两日,提醒二位用餐也只是顺路……这位长老,你靠太近了。”不悦地蹙眉,阿努比斯垂头看着几乎要贴在自己脸上的男人,胡狼与灰狼面具的吻部一触即分,但他很明显能察觉到对方似乎更加激动起来。
……有点糟糕,他是不是该跟龙骨说一声今天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上一个这么看他的——
是魔王。
“额、行吧,”像是察觉到对方的不喜,头狼终于略显尴尬地后撤了两步,抬手用指节揉了揉鼻尖,“就是那个……长老,你怎么称呼?”
“阿努比斯。”掩藏在面具后的金眸正淡淡看向自己,薄唇开合,头狼只觉得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是如此的——诱惑。
???
等等,所以为什么是诱惑?头狼这下自己懵住了,下意识抽了抽鼻子……眼前的同类周身散发出的是强者的气息不错,甚至比白狼王还要恐怖的味道……呃不对,怎么还有一种……
“他已经走了,你在发什么呆?”肩膀被狠拍了一下,头狼这才猛然回过神,眼前已然空无一人,只有墓土暗沉沉的天。
帽巫略显无语地看着自己的搭档:“你不吃饭了?”
“我吃!”
“那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好奇怪。”
“你的狗鼻子又闻到什么了?”
“老子是狼!小心我咬死你啊!”
“好好好,所以你闻到什么了?”
“就刚刚那个同类……阿努比斯。”
“嗯,他怎么了?”
“他闻起来,像被人肏过。”
“……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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