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悲哀地意识到他在这场离奇的活动中已经完全丧失了主导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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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什么?”他盯着他哥的脸问。

“上床。”

杜以南说出这俩字的时候觉得心脏都跟着抽抽了两下,一股难以描述的诡异的荒诞感充斥了整个大脑。

杜以北怔了怔,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哥你抽什么风?等太困了?”

他深吸了口气,压着嗓子说:“那天还是在这家宾馆,我们谈这事的时候,你不是说我会那么想只是因为你是我弟?说到底我只是心疼自己弟弟?”

杜以北皱着眉头看着他没说话。

杜以南接着往下说:“你觉得实际上来真的我根本接受不了,对么?”

杜以北笑了一下,还是一直看着他,然后很轻地说了一句:“不是吗?”

“衣服脱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杜以北,“裤子也是。光着躺床上去。”

杜以北也站了起来,动作很麻利地脱剩下一条内裤往床上一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目光也移开了,说话的声音淡淡的:“哥。别折腾自己了。我说了你不用为了我就……”

杜以南没接他话,过去按着他后脑勺就狠狠亲在了他唇上,手指挑开他内裤边儿摸了进去,还没摸到,手腕就被杜以北猛地抓住了。

“哥你要死啊!”杜以北从手指到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像是被他吓得不轻,瞪着他的眼睛连带眼眶都红了,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想明白了,就是死之前也要让你看清楚我能不能。”

杜以北一句傻逼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他一掌捂了回去,还从外套口袋里扯了条白天上班打的领带出来给绑严实了,杜以北呜呜了几声,震惊地瞪着他一只手把自己两只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很顽强地往内裤里摸了进去。

疯了。

杜以南终于忍不了他了,变成了一个神经病……

变成神经病了的杜以南还在努力地证明自己能接受他,不惜以干他或者被他干为代价,他有点想哭,眼睛闭上了,心软成了一坨。

杜以北你都对你哥做了些什么?

看见他终于安静了,杜以南松了口气,仰起头最后深呼吸了一下,顺着那股不知道哪儿借来的邪火似的勇气握住了他。压根都还没开始动,他却很不争气地马上就硬了,拱着腰闷闷地喘了一声,涨起来抵在了他哥手心里。

杜以南笑了笑,说:“这不硬了么?这玩意儿倒是比人省心。”边说边就着手心磨他,他受不了了地睁开眼睛,露出一个特别可怜的眼神,看得杜以北后背痒痒的麻了一下,伸手给他解了捂在嘴上的领带,他呛了一口气,咳嗽几下才哑哑地喊了一声:“哥……”

这声哥跟平时的都不一样,透着浓浓的手足无措和精虫上脑了的欲望。杜以北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喊过他,也从来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他所知道的杜以北再怎么撒娇再怎么黏他,最多也就像条家里养的小土狗用脑袋蹭人的手,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跟发了情似的,眼睛里藏了一排湿漉漉的倒钩。

想到这儿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右手手心似乎被什么东西弄湿了,热的,很滑溜。

杜以北对他有反应。

这个事实忽然让他有些失语,脑子转不动了,浑身电起了一阵诡异的燥热,先前已经演练过无数次的心理准备崩开了一个角。现在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怎么做?帮他弄出来么?不对,刚刚说的是要试试上床,……做?插进去?小北说过想当1号。操我?……我弟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觉得有点儿头晕。明明是本来已经想好了的事,甚至出门之前他自己连清洁扩张什么都做了,为什么到了现在才觉得好像有这么……难?后知后觉的羞耻感仿佛一种剧烈的过敏反应,在一瞬间里席卷了全身。杜以北被他全然静止了的动作弄得慢慢泛出了泪花,前液反倒流出来更多,几乎将他整个掌心都打湿。却低着头好像自己做错什么事,说:哥,不要了……放开我,不要再往下做了。湿漉漉倒钩又收回去了。还是乖,体贴。他都忍不住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早就拿准了自己,专用这副样子来激他的,清清楚楚知道他见了这阵仗心就会软?

“你故意的么?”他握住那东西揉了揉,低声问。杜以北腰上的肌肉缩了缩,绷紧了闷闷地哼了一声,很茫然地摇头,那副别过脸不看他的样子跟方才直盯着他时又不同了,好像很不堪他的非礼似的。

他最受不了杜以北这样。委屈的,躲着不愿意看他的,睫毛湿湿的。谁教你这样的。他这么想着,把刚刚还觉得有多难多犹豫通通都忘记了,一屁股坐到杜以北身上,咬咬牙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半硬的阴茎从内裤边缘弹出来,被他用两只手跟他弟的圈住握在一起,紧得几乎能感觉到杜以北那根肉柱上的青筋在跳。

他又开始晕乎了,完全是凭一股冲动劲儿往下做,说服自己就当是平时撸管,只不过这次多了一根。杜以北的额头抵在了他肩窝里,小声的哼哼里听得出有多难耐,性器马上又涨大了几分,撑得他虎口又麻又痒的,一路痒进心里。

杜以北靠在他怀里,喘息着说哥。你知道吗?自从你结婚那天起,我就下定决心这辈子再也不自慰了。

他努力从混乱的思绪抽了一条神经出来思考这句话说的是什么,反问了一句:……那你成功了么?

“嗯……”杜以北这短短的一声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我想射了,好想……我能射么?在你手里……哥……”

杜以南觉得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轰隆一声新世界的大门缓缓敞开,迷雾散尽后全是各种各样的杜以北,视线里闪着满天遍地的小金花儿。杜以北没等到他的回应,受不住地抬起头咬住了他的喉结,舌头轻轻舔了舔。

他脑子里就剩下两个字:完了。

杜以北还在说话。唇贴着他滚动的喉结,每一个字都像一个不愿分开的吻。哥,你是不是也硬了?你也会有反应吗,对我?

他挺傻地啊了一声,杜以北的手就跟着摸上来,有些用力地覆在了他手背上。

“杜以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颤了一下,有些崩溃地闭上了眼睛,手被杜以北带着开始撸。他好像从来没有那么湿过,没一会就流了自己满手透明的水,性器头部跟杜以北的紧紧贴在一起,肉贴着肉地磨,温热滑腻的触感鲜明到他想哭。至于是爽哭的还是羞耻到哭,就不能说清了。

呼吸声很急,像是他真的哭了,但凌乱了的节奏一旦开始怎么也收不住。他颤抖着把手从包围里抽了出来,抓在了杜以北手臂上,意思是我不玩儿了,随你怎么弄吧。杜以北却不放过他,边从颈间一路往半敞开的衣领下吻,边牵着他的手腕回来,两个人的东西蹭在一起一下一下操着他的手心。他低低地“嗯”了一声,腰眼一阵阵地酥麻过电,已经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荡漾了,可惜上挑的尾音里还是明晃晃地写着我很爽。

杜以北熟悉他到每根头发丝,不可能听不出,埋在他衣领间的动作顿了顿,下一秒粗糙舌面就擦过一侧乳尖。杜以南那处完全是未开发状态,猝不及防被舔了一下,先是觉得痒,然后是怪,居然被激得呻吟出声,紧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愣着反应了能有两秒钟才挣开手去捂杜以北耳朵,捂之前还没忘了先往杜以北衣服上擦了擦一塌糊涂的水。

杜以北也愣了愣,然后就偎在他胸前闷闷地笑了,说:哥你怎么这么……话不说完接着舔,他真是熬不住,捂杜以北耳朵的手没把住松了劲儿,下意识搂住了他弟的肩膀。杜以北抬起脸看他,这下子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他被杜以北的目光灼得几乎羞恼起来,浑身热得如火上浇油,整个人仿佛差些就要撅过去。

试试什么试试!根本就想也不应该想的!

他没忍住喊了一声:“看屁!”

下一秒,杜以北的唇堵住了他没骂完的话。舌尖近乎急切地哄开了他唇齿,并且腾了一只手去搂住了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前再带了带。他呜咽着要躲杜以北的舌尖,被正摁住不断收缩着的精孔搓捻的手指滑到会阴上打着圈儿,而那块儿最娇弱敏感不过的皮肤非常接近他那口出门前在浴室里去了半条老命才忍着疼意和耻意大概算是润滑扩张好了的穴……他顿时就动弹不得了,视野里又开始是漫天遍地的金色小星星。杜以南终于非常悲哀地意识到他在这场离奇的互撸活动中已经完全丧失了主导权。

一切都放任了。

杜以北吻着、舔着并且咬着他,大部分时刻努力在温柔,忍不了了就会有点儿凶,这时候再跟他知道的那个杜以北一比,基本不像一个人。过多的刺激源让他完全无法分辨性欲的潮汐究竟从哪一处涨起,只知道浑身上下都杜以北咬遍了,喉结上甚至留下几圈儿交错的浅浅牙印,但他的衣服裤子却都还穿着,只不过衣襟和裤链都是敞开的,像一只让小孩儿撕了一半礼物纸就急着要拿出来的礼物盒。

陌生的倒差更多地引发出的是一种异样的心理性快感,而他被这种未曾体会过且仿若永无休止的快感击溃了。杜以北还在喊他的名字。明明以前只会叫哥的。操……他眨眨眼睛,在一片模糊里看到有一滴眼泪掉在了自己手臂上……为什么?要死了,会死的……他听到自己好像从鼻腔里很高的地方长长地呼出来一口气,声调软乎得不像话,小腹上蹭了些什么东西黏黏的,温热,杜以北的声音好像很远又很近,有轻轻的吻落在自己的眼角和脸颊上,一个,两个。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弄射了。

杜以北问:哥,你也觉得舒服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不舒服的时候会射吗……”他咽了口唾沫,沙着嗓子别过脸说。

杜以北没说话,凑过来在他唇角上又亲了亲,他心里跟着颤了一下,但是也没躲,主要是余光扫到了杜以北那根东西,猛地才发现他弟压根就还没射。

稍微冷静下来之后还发现,那根涨硬得基本在喷发边缘的性器是挺白净的肉粉色,长得还挺直溜,长度……大概可以接受。他鬼使神差多看了两眼,食指在茎头上勾了勾,杜以北把脸贴在他耳朵边蹭了蹭,哼出一声短短的鼻音,紧绷绷的。

他一边放轻了有一搭没一搭跟玩儿似地逗着那根漂亮东西,一边问:“不是八百年前就说了想射吗,怎么不动了啊。刚还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杜以北耳朵根儿泛着红,说:“刚刚是……想让你舒服。”

杜以南也有点儿不好意思。精神到肉体层面的关系变质毕竟飞跃过于巨大,他知道现在绝不能去看杜以北的眼睛,不看还能暂时忽略实在太微妙的氛围,一旦对上眼神就未可知了。他只能看着别的随便什么地方,说。

“那现在呢?等着你哥服务你么?”

杜以北笑了笑,看了一眼他玩儿着自己性器的手指:“不是正服务着么……”说完安静了几秒,开始贴在他哥耳朵边喘息,呼吸粗重,却是收着劲儿,不愿意在他爽完了冷静下来以后还显得太有侵略性,怕他不在刚刚那种状态里了,心里别会扭。

“哥摸摸我……真的快不行了……”

他咽了咽唾沫,说:“知道了。”

然后重新实打实地握上了被他玩得迸跳着青筋的柱身,认了命开始帮他弟弟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以北一被他摸就舒服得在他耳边哼哼,这会儿倒是不喊名字了,就喊哥,也不咬他脖子什么的,光是细碎地亲着他。他颇凌乱地想:好像比自摸有成就感?就是乱亲乱咬的太烦人。还敢趁他招架不过来的时候变了脸,成另一个人了……

他忽然有了一两个坏心眼,不大想让杜以北这么舒舒服服地就被撸到高潮了。这样的想法驱使着他在杜以北快要射的时候停下来,缓了缓才继续,之后又停下,再继续,同样是男人,而且还是自家弟弟,杜以北的反应对他来说太好懂了,光听声儿就能知道什么时候是快射了……直到杜以北忍无可忍猛地抓住他的手,抬了起脸,直直地看着他。

像小时候骑自行车摔断腿,哭累了趴在他背上不出声,他回头就能看到小孩儿抿着嘴唇眼眶里蓄着泪。就是这么一副表情。那时候想的是好想亲弟弟脸蛋儿一口,现在……大概也一样,只不过想亲的是嘴。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想:好吧。然后犹豫了没超过两秒钟,低头往杜以北唇上亲了下去。

杜以北愣住了,抓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毕竟接吻不同于互撸,后者在男生宿舍里或许还是打个赌开个玩笑的事儿,前者却不可能,因为意味着太多太多。

杜以南见他没动静,甚至还舔了舔他的唇缝,用自言自语的音量说:张嘴……他想也没想就听话张开唇,杜以南的舌尖滑进来勾了勾他的上颚,很痒。他渐渐松开手,抬起一只手臂环住他哥的肩膀,一只掌心托住了他哥的后脑勺,更深地吻了回去。

直到现在,两个人才都有种彻底无法掉头的感觉,兄弟之间不会做这种事。

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兄弟。

冲动后迷惘。明明落定反而不安。最直白强烈的情绪却是这一刻不想要分开。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哥放倒在床上,两个人怕冷般紧拥在一起,就似一对普通情人,溺在同一个湿热的吻里想同一个问题:假使有些疑问不需要回答该多好……

杜以南很认真地亲着他。他很快熬不住了,与其说射出来,更像是流出来,一股股仿佛失禁一般,弄了他哥一手。几声沙哑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来,化为暧昧的水意消失在两人唇舌间。久违的性高潮出乎意料地绵长剧烈,使他长时间失神、眩晕,大约有半分钟,小腹处那种要命的痉挛感才随着杜以南指腹爱抚肉茎头部的动作缓缓停止而逐渐消失。

他喘不过气,轻轻推开杜以南,想呼吸点儿新鲜空气。杜以南松开手指,眼睛盯着他泛红的脸颊,心咚地撞了一下,没收住,又追了上去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后重新吻住他。杜以北猝不及防被反推倒,被他骑在身上亲得浑身发软,解数全无,喘息间隙里含混不清地说着哥、别,听得杜以南心火大炽,又硬了。而且还冒出一个对他而言比较超前的念头:想给杜以北口一下试试。他弟的反应一定会很有意思。

不过这个念头在他反应过来自己想了些什么之前就被扰散了。杜以北努力扑腾着,终于在憋死之前再一次推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推得从杜以北身上滚了下来,一愣,才想起来伸手抽过几张纸巾给两个人都擦了擦,然后一面笑得抽抽着,一面蹬掉长裤,穿着内裤翻了个身趴进被子里,侧过脸看着杜以北,说:干嘛不用鼻子换气啊。不会?

杜以北缓过气,咳嗽着看了他一眼:“……我找谁学?”

那眼神分明是有点儿幽怨的意思。怪他这是明知故问什么呢。

他支起身靠过去,揉了揉杜以北先前在床上滚得乱糟糟的头发,杜以北搂着他腰就钻进了他怀里。他手臂一弯,也把人搂住,食指在杜以北背上轻轻画着,说:以后慢慢教你,好不好?

“好。”杜以北把脸埋在他颈窝边上说。

“哎。你会不高兴吗?”他把手臂圈回来,捏了捏杜以北的脸,“我知道可以用鼻子换气。”

杜以北摇头,由他各种揉捏着,合着眼睛静静地贴在他颈边,睫毛很长,那样子让他想到睡着的小婴儿。

“小北。”他唤了一声。

杜以北终于抬起头来看他,脸颊的浅红色还未褪去,眼睛亮晶晶的。

他看着这张从小看到大的脸出神了几秒,一种没由来的温热情感一点点涌上喉咙。他说。

“……现在就教你,要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以北望着他笑了一下,然后重新闭上眼睛,往上蹭了蹭,一个等待吻的姿势。

他发现自己忽然就是很想扑上去捉着杜以北一顿啃,再翻来覆去地蹂躏一通,把这个从小豆丁长成了高个儿帅哥但馅儿里还是那个小跟屁虫的弟弟揉碎了一口吞进肚子里,想这样、想那样,各种想。

杜以北等了十来秒都没等到他的吻,慢慢睁开了一只眼睛看看他。他莫名地心悸了一下,伸手捂住了那双眼睛,他能感觉到杜以北的睫毛轻轻搔着他的手心。

“别动。”他说完,就着这个姿势再一次吻上了杜以北的唇。方才情迷意乱,亲着亲着就恨不得扒了裤子往弟弟硬得流水的阴茎上一坐,真枪实弹干上一炮,现在终于空出些许余裕了,不禁感叹两人精虫上脑哼哧着互摸半天,最后是以如此清新纯洁的一吻作结,是否可以算不那么罪孽深重了?

他一边亲,一边含混不清地说:想把你吃了……杜以北黏黏糊糊地蹭着他的唇瓣,也说:哥,你懂了么?我大一你请假来看我那天,我咬了你一口,你问我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汤圆。

哦。他没忍住勾了勾唇角,说,原来是想吃我啊。

杜以北供认不讳地点了点头。

他笑了,吻接得凌乱,如何用鼻子换气是教不下去了,干脆退开了些接着逗杜以北:想怎么吃?

杜以北原本就因学艺不精亲到又缺氧泛红的脸连带着耳根都红透了。他哥松开捂着他眼睛的手,他重新睁开眼,却只顾盯着天花板。杜以南手指在他鼻尖上弹了弹,声音里的笑意一直就没下去过:“你原来有这么害羞么?太好玩儿了……

杜以北定了几秒钟,把他哥的手臂推开,把人掰着肩膀转过去,换成从背后搂住的姿势,不想让杜以南看见自己的红脸。杜以南看不见他表情了,仍在笑,虚靠在他身前的屁股都在抖,挺小挺紧俏,肉是不多,但应该不干巴,他那根刚射完半软着的肉茎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嵌在了臀瓣之间。软的,热的。

他哥顿了顿,忽然没声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好意……”

“这里下次再……”

两个人异口同声到一半不约而同转头看着对方。

虽然逗杜以北让他稍微找回了些控制感和自信心,但过了劲儿了就不是那个能一鼓作气的氛围了,前一秒还乐呵着呢,下一秒屁股瓣中间就夹了根鸡巴,感觉实在诡异。杜以南艰难地先了开口,接着把话说完了:“下次再……呃,再进来。行么?”

杜以北听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杜以南以为他没听明白,又十分艰难地解释了一句:“下次再用后边做,行吗?”

他看着他哥梦游似地喃喃:“还有下次啊?”

杜以南闻言没忍住眼角抽了抽,反手一掌扇在他脑袋瓜子上,道:“你爱操不操吧!”

他反应过来,有些着急地环住他哥的腰不让人走,说:“我,我……我愿意……不是,我想……”一边说一边还往后退了退,把从半软蹭成了半硬的性器跟杜以南的屁股拉开了距离。

“行了。”杜以南又有点儿想笑了,手收回来在他头顶上抓了抓,“知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个人先后胡乱洗了洗。杜以南问要不要一起洗,被杜以北拒绝,完了甚至问他哥自己能不能另开个房,理由是刚做完那种事没法这么平静地跟你躺一张床上。杜以南听完又是气又想乐,气自己就差用屁股强上了杜以北了结果这货得了便宜还卖乖,乐的是杜以北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认真,被他蹂躏怕了的样子特别可爱。管杜以北有一百个别扭,总之人被他按到床上塞进了被子里搂着,动不了了才安分了。杜以北嘴上说没法儿,真躺他怀里之后又不是这么回事了,小狗东西变脸的速度比硬的速度还快,这会儿都枕在他手臂上求抚摸了。

啧啧啧。杜以南想。还是修行不努力,改不了要摇尾巴蹭人。

于是就那么一只手臂让杜以北枕着,一只手玩儿着他一缕头发梢。触感从那缕头发的发根扩散开来,让杜以北觉得整个脑袋都痒痒的,很舒服。

“睡会儿么?”杜以南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暖热的呼吸扑在他耳根边,沙沙的,听在他耳朵里有种懒洋洋的事后味道,一面说着,手指的动作也缓了。

“睡醒再回家,嗯?”

他听了,把额头抵在他哥颈窝边,说:哥,家里……

杜以南搓他头发梢的动作顿了顿,改成手指在他头发间揉着:“没事。”然后拨开他的刘海往额头上亲了一下,“睡你的。”

杜以南的声音非常定神,还催眠,手指轻轻揉着他头发,他感觉仿佛站在了大海边,咸滋滋的小风吹着,浪花舔着小腿,一阵一阵有节奏地,像摇篮。他的眼皮变得很沉。最后一丝残余的意识告诉他杜以南把他脑袋从手臂上移开搁在枕头上,然后下了床,拿过放在床头的手机,走到墙边推开了窗,拨通了电话。

爸,妈。嗯。小北跟我在一块儿,累了正睡着呢。我有事跟你们说。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惊了一下,迷迷糊糊抓住被子边缘要掀开起身,还想喊他哥一声来着,但只听见杜以南语气平静地说完了些什么,自己却很快就沉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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