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宾馆就会想到床,想到宾馆里的床就会想到某些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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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想。但是这次跟以前的好像不大一样。这一次多了个“好好想想”横在他和杜以南之间,所以想念的结局最后会变成什么,他就不甚明了了。

总之不会比告白时的狼狈更差吧。

……但是杜以南居然说早就知道了。

那么他做过的所有傻事,譬如喝多了两杯就趴在他哥怀里又是吐又是哭的,岂不是早就……

啊。他忽然有种“你怎么才反应过来”的慌乱无措和强烈的羞耻感。对上他哥他从来就没有从容过,杜以南这只老狐狸……中狐狸,仗着比他大个五岁,小时候尿布都给他换过,连他大腿根上有颗痣都知道。

可能在他哥面前他一直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自己还努力藏着收着,也不知道杜以南看着是什么心情,估计挺无奈的吧……

最多的应该还是心疼。对弟弟的那种心疼。他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下了飞机给杜以南打电话,老爸老妈的脸也挤进了手机屏幕,跟杜以南的脸搁一起像个米老鼠脑袋,逗得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想笑,眼睛都乐得弯弯的。屏幕里老妈立马摆出一个中了一箭的表情,旁边杜以南也跟着捂住了心脏,啊的一声,把他吓了一跳,说:“你俩干嘛呢?”

“怎么在屏幕里看着你脸还漂亮点儿了呢?”老妈伸手在前置摄像头上戳了戳。

“我不是说了么,镜头都能胖脸,他太瘦了现在。”杜以南说着,也跟着在手机上戳了戳。老爸在后边伸着脑袋看了看,说:“还真是。胖点儿好看。”

“哎。戳什么呢。”他有点儿哭笑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以南笑着说:“这叫摸摸头。隔着屏幕的。”

“幼稚不?”他把拉着行李箱的左手腾出来,也戳了戳手机屏幕。

“不啊。”杜以南的脸突然占据了整个屏幕,应该是把手机从老妈手里拿过去了,他的手指就戳在了他哥右脸蛋上,吓得他手往回缩了缩。

杜以南似乎是去了阳台,还把阳台门关上了,喊了他一声:“小北。”

“嗯?”他有点儿回不过神地看着他哥的眼睛和唇角的弧度,应了一声。

“记得回家。”

“好,记着呢。要想想,要回家。”他对着他哥笑了笑。

“大概多久?”杜以南问完又皱了皱眉头,“哎。我是不是有点儿啰嗦?”

“没,我就喜欢你这样。”他依旧看着杜以南的眼睛,“也就三两个星期吧。”

“……哦。”杜以南似乎顿了两秒,才接着说,“你知道么。”

他问:“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以南笑了:“你看我的时候。以前没想过,还不觉得,现在知道了就,有点那什么……你自己没感觉么?”

“啊?”他还是就那么看着他哥,边傻愣愣地应着。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最后杜以南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你这样子让我还能怎么想啊。我要多狠心才会愿意让你一辈子只能这样看着我?”

他醒过来,听懂了,别开脸看着旁边的地上。

“……下嘴唇都要咬出牙印了。”他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幽幽地说。

也不知道电话是怎么挂掉的,他和杜以南接着还有没有聊些什么,只记得杜以南的那句话,让他的心里又酸又胀,想抽自己一巴掌又怕太用力,害他哥看了见问。

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快一个月里他俩都没有视频,甚至电话都没怎么打过。在“好好想想”这件听起来挺滑稽的事上,杜以南比他以为的要认真,还义正辞严地告诉他老是和他打电话聊天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和思考能力,为了尽量避免这种情况,有事儿微信发发消息就得了。

他倒是没关系,甚至十几年来第一次都不觉得看不见杜以南有那么难熬了,虽然他并不认为说出来就会好,但杜以南给了他太多安全感,于是也就听话照做了。

有时候他觉得他哥真把他惯坏了,可是怪谁呢。

努力思考中的杜以南,跟他发起信息来仿佛在假正经,虽然也会问问那边天气好不好,晚上吃的什么饭,总归听得出语气尽量跟以前不同了,也不再说想你,说的是老妈老爸想你,看得他又是有点儿想笑,又是心软,觉得他哥真的是……很可爱。光是看着发过来的几行字都能脑补出杜以南习惯性地想点开视频通话又忽然想起来不对,然后皱着眉头哒哒哒地打字的表情,让人特别想过去搂一搂,亲一下,问问他咱们就不能不费这劲儿了么,你还是我哥,我还是你弟,别的就不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气总是不好,很少放晴。每次从外边回来,屋子里总有股湿漉漉的泥土味儿,偶尔会让他想起那个早晨,以及那封字迹凌乱的信。

羡慕这个人能够这样坦白。宿友还乡以后拍了不少生活相片传他,天蓝云青真漂亮,还告诉他最近在酒吧有奇遇,认识了一个年轻男孩儿,看脸蛋十分纯洁腼腆,谁知撸起袖子的手臂却肌肉发达,等等等等。

但又不希望自己像他一样坦白。坦白是一种勇敢,而杜以北没有办法那样勇敢,如果再来一次,或许他不会这样仓促地告白,至于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把杜以南拉了进来。

杜以南想事儿有时候比他还倔,人家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哥是把墙拆了也要接着往前走。哪怕他给挖的是个明晃晃的坑,他哥也咚一声就跳进去了,认的死理就是这么一个他。

麻烦大了。很大。但他却懒洋洋的,像躺在了一块绿油油的大草地上,太阳照着风吹着,软和得快要被晒化了,却一点儿藏起来的心都没有。

杜以南的情绪随着他滞留国外时间的延长慢慢变得有点不对。

在他第二次跟他哥说这头事情没弄完,需要再晚点回去的时候,杜以南回微信都不带表情包了,光剩下跟平时发信息的风格一比就显得刻意了的哦嗯啊。

不高兴了。

他问他哥:

——生气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以南回:

——没。

连标点符号都带上了。他轻轻叹了口气,拨了个电话过去。杜以南居然没接,铃声响完自动挂断,他瞪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发了十秒钟的呆。

——哥?

杜以南回了俩字过来:

——没事

他盯着这条短短的信息皱了皱眉,总感觉他哥应该不只是不高兴,有点儿怪怪的。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刚尿尿呢,腾不出手

——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你有糖吃么

——不骗我也有。回去给你带

——等着呢

又挺正常的了。他努力思考了一会儿,并没有得出什么更进一步的结论,但隐隐的担忧还是浮在情绪上层,怎么也挥不走。

——哥接我电话,想听听你声音

——回来让你听,现在别捣乱

他垂着眼睛不知道回什么好。那头顿了一下,“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又闪了闪:

——乖

看到这个字杜以北有种浑身上下被电麻了一瞬间的感觉,连带着尾椎骨那儿一大片都是酥的。

也就这点儿出息了。不是还觉得没什么来着,不是还觉得也不是特别想他哥的来着?手还没过脑就自动打字回了一句好,然后马上跑去超市买了一堆各种巧克力,杜以南爱吃甜的,小时候他的糖总攒着留给他哥。但他没想到的是回国那天,杜以南打开的不是糖的包装纸而是他的裤子拉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天回来时候天气很差,航班晚点三四趟,依旧暴雨,到起飞前爸妈都已经撑不住去睡了,剩下私聊里的杜以南还醒着,说你到了先不要回家。他问为什么?他哥却没搭话,只是回:我到机场接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打字回:哥你最近好奇怪,在想什么?

杜以南的回复没有比他打开的飞行模式来得更快。甚至在他下飞机后也没有来。来的是人,靠在长椅椅背上合着眼睛的杜以南,脸颊的轮廓更分明了,大概是瘦了。他站在十米外就愣了愣,才明白其实是能看出来的,怪不得杜以南总说他的脸瘦了,原来会这么明显。他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儿痒痒,耳朵根也是,想说话,也想听他哥说话,等放轻了步子走过去,却不舍得开口了,伸手把他哥的脑袋侧着脸拢进自己怀里。就只是抱抱。

“回来了啊。”杜以南伸手捏了捏他手指的时候他抖了一下,然后被捉得更紧了。

他没再挣,就着手心托了托杜以南的脸,又搓了搓:“……嗯。”

杜以南把脸转到他肚子上埋着安静了一小会儿就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腕往外面停车场走,他跟在杜以南的背影后,行李箱的轮子有两只掉了胶皮,拉起来声音非常响亮,衬得整个接机大厅格外空旷,多一步出了大门看到尚漆黑的天空才恍惚着回到现实。他低低地问了一句,说:哥,我们要去哪里?杜以南沉默着,把他的行李塞进后尾箱,又把他塞进副驾驶,车钥匙插进钥匙孔,然后开车上了路。两旁的路灯好像树枝结下的一盏盏果子,亮晶晶地垂下来映着黯淡的路面。小小的车在静得能数清心跳的路灯拱林间飞驰,最终停在上一次那家宾馆的大堂外,杜以南把头转过来看着他,说:“下车。”

他对这家宾馆的情感,比较难以说清。在这里的某一间房间里,他们谈论过那个秘密,甚至有过一个算不上是吻的吻。但想到宾馆就会想到床,想到宾馆里的床就会想到某些事,这联想不是很合时宜,所以他愣了愣,也扭过头看着他哥的眼睛,用眼神问:干嘛?杜以南依旧没有回答他。很奇怪,这简直太奇怪。电梯上他还在努力地想着找点儿什么话题,说哥,我给你带吃的了,巧克力,特别贵那种。杜以南终于看了他一眼,表情似乎是有点想笑,硬憋住了,就显得略皱巴,挺纠结的意思,他不知道这纠结的内涵是什么。

直到进了屋,把杜以北那只由于零件残疾叽喳了一路的行李箱丢在一旁地上,两个人在窗边的椅子上面对面坐下了,杜以南才咬了咬牙,说出了今晚的第三句话:

“试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试什么?”他盯着他哥的脸问。

“上床。”

杜以南说出这俩字的时候觉得心脏都跟着抽抽了两下,一股难以描述的诡异的荒诞感充斥了整个大脑。

杜以北怔了怔,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哥你抽什么风?等太困了?”

他深吸了口气,压着嗓子说:“那天还是在这家宾馆,我们谈这事的时候,你不是说我会那么想只是因为你是我弟?说到底我只是心疼自己弟弟?”

杜以北皱着眉头看着他没说话。

杜以南接着往下说:“你觉得实际上来真的我根本接受不了,对么?”

杜以北笑了一下,还是一直看着他,然后很轻地说了一句:“不是吗?”

“衣服脱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杜以北,“裤子也是。光着躺床上去。”

杜以北也站了起来,动作很麻利地脱剩下一条内裤往床上一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目光也移开了,说话的声音淡淡的:“哥。别折腾自己了。我说了你不用为了我就……”

杜以南没接他话,过去按着他后脑勺就狠狠亲在了他唇上,手指挑开他内裤边儿摸了进去,还没摸到,手腕就被杜以北猛地抓住了。

“哥你要死啊!”杜以北从手指到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像是被他吓得不轻,瞪着他的眼睛连带眼眶都红了,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想明白了,就是死之前也要让你看清楚我能不能。”

杜以北一句傻逼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他一掌捂了回去,还从外套口袋里扯了条白天上班打的领带出来给绑严实了,杜以北呜呜了几声,震惊地瞪着他一只手把自己两只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很顽强地往内裤里摸了进去。

疯了。

杜以南终于忍不了他了,变成了一个神经病……

变成神经病了的杜以南还在努力地证明自己能接受他,不惜以干他或者被他干为代价,他有点想哭,眼睛闭上了,心软成了一坨。

杜以北你都对你哥做了些什么?

看见他终于安静了,杜以南松了口气,仰起头最后深呼吸了一下,顺着那股不知道哪儿借来的邪火似的勇气握住了他。压根都还没开始动,他却很不争气地马上就硬了,拱着腰闷闷地喘了一声,涨起来抵在了他哥手心里。

杜以南笑了笑,说:“这不硬了么?这玩意儿倒是比人省心。”边说边就着手心磨他,他受不了了地睁开眼睛,露出一个特别可怜的眼神,看得杜以北后背痒痒的麻了一下,伸手给他解了捂在嘴上的领带,他呛了一口气,咳嗽几下才哑哑地喊了一声:“哥……”

这声哥跟平时的都不一样,透着浓浓的手足无措和精虫上脑了的欲望。杜以北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喊过他,也从来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他所知道的杜以北再怎么撒娇再怎么黏他,最多也就像条家里养的小土狗用脑袋蹭人的手,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跟发了情似的,眼睛里藏了一排湿漉漉的倒钩。

想到这儿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右手手心似乎被什么东西弄湿了,热的,很滑溜。

杜以北对他有反应。

这个事实忽然让他有些失语,脑子转不动了,浑身电起了一阵诡异的燥热,先前已经演练过无数次的心理准备崩开了一个角。现在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怎么做?帮他弄出来么?不对,刚刚说的是要试试上床,……做?插进去?小北说过想当1号。操我?……我弟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觉得有点儿头晕。明明是本来已经想好了的事,甚至出门之前他自己连清洁扩张什么都做了,为什么到了现在才觉得好像有这么……难?后知后觉的羞耻感仿佛一种剧烈的过敏反应,在一瞬间里席卷了全身。杜以北被他全然静止了的动作弄得慢慢泛出了泪花,前液反倒流出来更多,几乎将他整个掌心都打湿。却低着头好像自己做错什么事,说:哥,不要了……放开我,不要再往下做了。湿漉漉倒钩又收回去了。还是乖,体贴。他都忍不住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早就拿准了自己,专用这副样子来激他的,清清楚楚知道他见了这阵仗心就会软?

“你故意的么?”他握住那东西揉了揉,低声问。杜以北腰上的肌肉缩了缩,绷紧了闷闷地哼了一声,很茫然地摇头,那副别过脸不看他的样子跟方才直盯着他时又不同了,好像很不堪他的非礼似的。

他最受不了杜以北这样。委屈的,躲着不愿意看他的,睫毛湿湿的。谁教你这样的。他这么想着,把刚刚还觉得有多难多犹豫通通都忘记了,一屁股坐到杜以北身上,咬咬牙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半硬的阴茎从内裤边缘弹出来,被他用两只手跟他弟的圈住握在一起,紧得几乎能感觉到杜以北那根肉柱上的青筋在跳。

他又开始晕乎了,完全是凭一股冲动劲儿往下做,说服自己就当是平时撸管,只不过这次多了一根。杜以北的额头抵在了他肩窝里,小声的哼哼里听得出有多难耐,性器马上又涨大了几分,撑得他虎口又麻又痒的,一路痒进心里。

杜以北靠在他怀里,喘息着说哥。你知道吗?自从你结婚那天起,我就下定决心这辈子再也不自慰了。

他努力从混乱的思绪抽了一条神经出来思考这句话说的是什么,反问了一句:……那你成功了么?

“嗯……”杜以北这短短的一声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我想射了,好想……我能射么?在你手里……哥……”

杜以南觉得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轰隆一声新世界的大门缓缓敞开,迷雾散尽后全是各种各样的杜以北,视线里闪着满天遍地的小金花儿。杜以北没等到他的回应,受不住地抬起头咬住了他的喉结,舌头轻轻舔了舔。

他脑子里就剩下两个字:完了。

杜以北还在说话。唇贴着他滚动的喉结,每一个字都像一个不愿分开的吻。哥,你是不是也硬了?你也会有反应吗,对我?

他挺傻地啊了一声,杜以北的手就跟着摸上来,有些用力地覆在了他手背上。

“杜以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颤了一下,有些崩溃地闭上了眼睛,手被杜以北带着开始撸。他好像从来没有那么湿过,没一会就流了自己满手透明的水,性器头部跟杜以北的紧紧贴在一起,肉贴着肉地磨,温热滑腻的触感鲜明到他想哭。至于是爽哭的还是羞耻到哭,就不能说清了。

呼吸声很急,像是他真的哭了,但凌乱了的节奏一旦开始怎么也收不住。他颤抖着把手从包围里抽了出来,抓在了杜以北手臂上,意思是我不玩儿了,随你怎么弄吧。杜以北却不放过他,边从颈间一路往半敞开的衣领下吻,边牵着他的手腕回来,两个人的东西蹭在一起一下一下操着他的手心。他低低地“嗯”了一声,腰眼一阵阵地酥麻过电,已经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荡漾了,可惜上挑的尾音里还是明晃晃地写着我很爽。

杜以北熟悉他到每根头发丝,不可能听不出,埋在他衣领间的动作顿了顿,下一秒粗糙舌面就擦过一侧乳尖。杜以南那处完全是未开发状态,猝不及防被舔了一下,先是觉得痒,然后是怪,居然被激得呻吟出声,紧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愣着反应了能有两秒钟才挣开手去捂杜以北耳朵,捂之前还没忘了先往杜以北衣服上擦了擦一塌糊涂的水。

杜以北也愣了愣,然后就偎在他胸前闷闷地笑了,说:哥你怎么这么……话不说完接着舔,他真是熬不住,捂杜以北耳朵的手没把住松了劲儿,下意识搂住了他弟的肩膀。杜以北抬起脸看他,这下子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他被杜以北的目光灼得几乎羞恼起来,浑身热得如火上浇油,整个人仿佛差些就要撅过去。

试试什么试试!根本就想也不应该想的!

他没忍住喊了一声:“看屁!”

下一秒,杜以北的唇堵住了他没骂完的话。舌尖近乎急切地哄开了他唇齿,并且腾了一只手去搂住了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前再带了带。他呜咽着要躲杜以北的舌尖,被正摁住不断收缩着的精孔搓捻的手指滑到会阴上打着圈儿,而那块儿最娇弱敏感不过的皮肤非常接近他那口出门前在浴室里去了半条老命才忍着疼意和耻意大概算是润滑扩张好了的穴……他顿时就动弹不得了,视野里又开始是漫天遍地的金色小星星。杜以南终于非常悲哀地意识到他在这场离奇的互撸活动中已经完全丧失了主导权。

一切都放任了。

杜以北吻着、舔着并且咬着他,大部分时刻努力在温柔,忍不了了就会有点儿凶,这时候再跟他知道的那个杜以北一比,基本不像一个人。过多的刺激源让他完全无法分辨性欲的潮汐究竟从哪一处涨起,只知道浑身上下都杜以北咬遍了,喉结上甚至留下几圈儿交错的浅浅牙印,但他的衣服裤子却都还穿着,只不过衣襟和裤链都是敞开的,像一只让小孩儿撕了一半礼物纸就急着要拿出来的礼物盒。

陌生的倒差更多地引发出的是一种异样的心理性快感,而他被这种未曾体会过且仿若永无休止的快感击溃了。杜以北还在喊他的名字。明明以前只会叫哥的。操……他眨眨眼睛,在一片模糊里看到有一滴眼泪掉在了自己手臂上……为什么?要死了,会死的……他听到自己好像从鼻腔里很高的地方长长地呼出来一口气,声调软乎得不像话,小腹上蹭了些什么东西黏黏的,温热,杜以北的声音好像很远又很近,有轻轻的吻落在自己的眼角和脸颊上,一个,两个。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弄射了。

杜以北问:哥,你也觉得舒服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不舒服的时候会射吗……”他咽了口唾沫,沙着嗓子别过脸说。

杜以北没说话,凑过来在他唇角上又亲了亲,他心里跟着颤了一下,但是也没躲,主要是余光扫到了杜以北那根东西,猛地才发现他弟压根就还没射。

稍微冷静下来之后还发现,那根涨硬得基本在喷发边缘的性器是挺白净的肉粉色,长得还挺直溜,长度……大概可以接受。他鬼使神差多看了两眼,食指在茎头上勾了勾,杜以北把脸贴在他耳朵边蹭了蹭,哼出一声短短的鼻音,紧绷绷的。

他一边放轻了有一搭没一搭跟玩儿似地逗着那根漂亮东西,一边问:“不是八百年前就说了想射吗,怎么不动了啊。刚还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杜以北耳朵根儿泛着红,说:“刚刚是……想让你舒服。”

杜以南也有点儿不好意思。精神到肉体层面的关系变质毕竟飞跃过于巨大,他知道现在绝不能去看杜以北的眼睛,不看还能暂时忽略实在太微妙的氛围,一旦对上眼神就未可知了。他只能看着别的随便什么地方,说。

“那现在呢?等着你哥服务你么?”

杜以北笑了笑,看了一眼他玩儿着自己性器的手指:“不是正服务着么……”说完安静了几秒,开始贴在他哥耳朵边喘息,呼吸粗重,却是收着劲儿,不愿意在他爽完了冷静下来以后还显得太有侵略性,怕他不在刚刚那种状态里了,心里别会扭。

“哥摸摸我……真的快不行了……”

他咽了咽唾沫,说:“知道了。”

然后重新实打实地握上了被他玩得迸跳着青筋的柱身,认了命开始帮他弟弟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以北一被他摸就舒服得在他耳边哼哼,这会儿倒是不喊名字了,就喊哥,也不咬他脖子什么的,光是细碎地亲着他。他颇凌乱地想:好像比自摸有成就感?就是乱亲乱咬的太烦人。还敢趁他招架不过来的时候变了脸,成另一个人了……

他忽然有了一两个坏心眼,不大想让杜以北这么舒舒服服地就被撸到高潮了。这样的想法驱使着他在杜以北快要射的时候停下来,缓了缓才继续,之后又停下,再继续,同样是男人,而且还是自家弟弟,杜以北的反应对他来说太好懂了,光听声儿就能知道什么时候是快射了……直到杜以北忍无可忍猛地抓住他的手,抬了起脸,直直地看着他。

像小时候骑自行车摔断腿,哭累了趴在他背上不出声,他回头就能看到小孩儿抿着嘴唇眼眶里蓄着泪。就是这么一副表情。那时候想的是好想亲弟弟脸蛋儿一口,现在……大概也一样,只不过想亲的是嘴。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想:好吧。然后犹豫了没超过两秒钟,低头往杜以北唇上亲了下去。

杜以北愣住了,抓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毕竟接吻不同于互撸,后者在男生宿舍里或许还是打个赌开个玩笑的事儿,前者却不可能,因为意味着太多太多。

杜以南见他没动静,甚至还舔了舔他的唇缝,用自言自语的音量说:张嘴……他想也没想就听话张开唇,杜以南的舌尖滑进来勾了勾他的上颚,很痒。他渐渐松开手,抬起一只手臂环住他哥的肩膀,一只掌心托住了他哥的后脑勺,更深地吻了回去。

直到现在,两个人才都有种彻底无法掉头的感觉,兄弟之间不会做这种事。

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兄弟。

冲动后迷惘。明明落定反而不安。最直白强烈的情绪却是这一刻不想要分开。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哥放倒在床上,两个人怕冷般紧拥在一起,就似一对普通情人,溺在同一个湿热的吻里想同一个问题:假使有些疑问不需要回答该多好……

杜以南很认真地亲着他。他很快熬不住了,与其说射出来,更像是流出来,一股股仿佛失禁一般,弄了他哥一手。几声沙哑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来,化为暧昧的水意消失在两人唇舌间。久违的性高潮出乎意料地绵长剧烈,使他长时间失神、眩晕,大约有半分钟,小腹处那种要命的痉挛感才随着杜以南指腹爱抚肉茎头部的动作缓缓停止而逐渐消失。

他喘不过气,轻轻推开杜以南,想呼吸点儿新鲜空气。杜以南松开手指,眼睛盯着他泛红的脸颊,心咚地撞了一下,没收住,又追了上去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后重新吻住他。杜以北猝不及防被反推倒,被他骑在身上亲得浑身发软,解数全无,喘息间隙里含混不清地说着哥、别,听得杜以南心火大炽,又硬了。而且还冒出一个对他而言比较超前的念头:想给杜以北口一下试试。他弟的反应一定会很有意思。

不过这个念头在他反应过来自己想了些什么之前就被扰散了。杜以北努力扑腾着,终于在憋死之前再一次推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推得从杜以北身上滚了下来,一愣,才想起来伸手抽过几张纸巾给两个人都擦了擦,然后一面笑得抽抽着,一面蹬掉长裤,穿着内裤翻了个身趴进被子里,侧过脸看着杜以北,说:干嘛不用鼻子换气啊。不会?

杜以北缓过气,咳嗽着看了他一眼:“……我找谁学?”

那眼神分明是有点儿幽怨的意思。怪他这是明知故问什么呢。

他支起身靠过去,揉了揉杜以北先前在床上滚得乱糟糟的头发,杜以北搂着他腰就钻进了他怀里。他手臂一弯,也把人搂住,食指在杜以北背上轻轻画着,说:以后慢慢教你,好不好?

“好。”杜以北把脸埋在他颈窝边上说。

“哎。你会不高兴吗?”他把手臂圈回来,捏了捏杜以北的脸,“我知道可以用鼻子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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