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际被大蛇养(3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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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男人已是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指,抵在唇边亲了亲后,才笑容缱绻地放开她。

秦枫偷瞄两人亲密动作,以是一脸兴奋八卦模样。

不过当靳廷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后,秦枫就立马眼观鼻鼻观心地老实坐好了,可不敢再多偷看了,只是却摆出了一脸被狗粮虐到的受伤表情。

陶萄被逗地笑着靠在靳廷宴的肩上,也重新看起了现场的比赛。

这场悬浮滑板比赛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选手们的竞争越发激烈。

现场的观众们都尖叫不断,更是有人呲起了啤酒,为喜欢的选手助威。

陶萄闻见了啤酒的气味,她伏在靳廷宴的耳边,偷笑着说:我也想喝啤酒。

她笑容太过灵动狡黠,目光盈盈地更仿佛是在诉说邀约。

靳廷宴摸了摸她的脸颊,眉眼含笑地看她。

没要一会,就有工作人员送上了一罐啤酒。

靳廷宴单手打开拉环,与此同时,有滑板选手已冲进终点,这场比赛的冠军确认,整座体育馆都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靳廷宴仰头喝了一口啤酒,他深深地看面前的姑娘。

这个瞬间,馆内喷发出五颜六色的绚烂彩带。

在热烈欢呼地彩带雨中,靳廷宴俯身吻住了怀里的陶萄,两人交换了一个麦芽香气的热吻。

后来。

每当陶萄回想起这一幕时,总是会有浪漫的温情涌入心头,让她难以忘记。

作者有话说:

经过思考,陶萄和靳廷宴的平行世界番外,我准备另外开本预收《渡我温柔》来写。

平行世界的番外,就是没有穿越的陶萄遇见靳廷宴之后的故事。

感兴趣的宝宝可以收藏哦,而且另外开文的话,宝子们可以多看五万字免费章,很划算哒。

关于这本番外,希望大家都能点点收藏。

第55章

许是今日在喧闹的体育馆,穿越人海而来的靳廷宴太过让人心动、也许是在热烈的彩带雨中,他们交换的麦芽香气的亲吻太过缠绵。

亦或者是陶萄听闻靳廷宴的本体是大蛇后,让她十分好奇起他的身体。所以在今晚,陶萄想主动地做点别的尝试。

悬浮滑板比赛结束离场,三人一起前往餐厅用餐。

吃完晚饭后,时间已晚。

浓浓的夜色中有玄月高挂,月色很美。

餐厅门口,秦枫看着十指相牵的陶萄和靳廷宴,哪里在好意思充当电灯泡,找个理由后,就迅速溜走了。

陶萄靠在靳廷宴的身边,她看一眼夜空中皎洁的月亮,笑着说:今晚的月亮真好看。

靳廷宴揽着她,两人一起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他说,不及你。

在靳廷宴还把她当做小朋友的时候,他成熟稳重,温润斯文。在两人在一起后,他就宛如融化的雪山,沾上了世俗的□□,时常有着男人的不正经。

但无论靳廷宴是什么样子的,他都极少会说情话,都是直接会缠绵地吻过来。

并且在这有皎洁月色的夜晚中,他说的不及你,也不像是用在说情话的缱绻语气,只是自然流露的话语。

但也许就是如此,反而要比情话更加打动人心,胜过千千万万句诉说爱意的句语。

陶萄看着身侧的男人,她笑了起来,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唇角,声线很软:

靳廷宴,今晚我跟你一起回名庭公馆,好不好?。

小姑娘的声音本就偏柔,现在更是透着撩人的嗲。

靳廷宴停下脚步,深色眼眸注视着面前的姑娘,目光很深。

今天她出来看滑板比赛,只穿了一套运动服,柔软的长发束成了高马尾坠在脑后。

现在她在月色下,水眸盈盈地望过来,雪白的一张小脸越显稚嫩。

靳廷宴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低声:想好了?。

陶萄脸颊轻蹭了蹭他的手掌心,像是小猫咪一样,她眉眼弯弯地笑着回:靳廷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靳廷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住。

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住?,陶萄眼波横了他一眼,语气夸张,靳廷宴,我现在合理怀疑,你是在给自己贴金。

靳廷宴揉捏着怀里姑娘的细腰,语气危险:做的厉害了,你若是哭了,我才不哄你。

陶萄笑嘻嘻地才不信:你舍得不哄吗?。

靳廷宴无奈地看她,不说话了。

毕竟这姑娘说的对,压根舍不得,不去哄。

也更舍不得,再惹她哭。

悬浮车自动驾驶地启动,车窗外地夜色在高楼大厦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了一种朦胧的质感。

陶萄趴在靳廷宴的怀里,手指不老实地把玩着他修劲手腕处的白色贝母袖扣。

这让她轻易地就想到了,当时她曾收到的那枚深蓝似海的宝石袖扣。

陶萄翘起唇角,她仰头去看靳廷宴,而就对上了他的深色眼眸。

他自始至终地没有离开在她身上的目光。

当男女的视线交缠,就似暧昧的讯号,一触即燃。

靳廷宴按着她的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吻来得凶猛热烈,宛如涨潮的海水,可以吞噬一切。

陶萄搂住了他的脖子,唇齿间发出了细碎的轻吟,有种独属于少女的青涩柔媚。

靳廷宴在她唇上辗转厮磨地加深了这个吻,扶着她细腰的大手下移,从怀里姑娘身穿着的宽松运动服的下摆探了进去。

男人如玉般的手指常年微凉,但在做这种事儿时,也不免染上了灼热的气息,当抚着少女细腻的肌肤,就似在放着火。

陶萄身体的每一寸都似要被这股火给烫化了,四肢都感到了微微地痉挛,她眼眸中漾出了雾气,唇瓣轻动地哼唧说:

你别摸了,难受。

靳廷宴亲着怀里姑娘雪白的脖子,嗓音潮哑地带笑问:刚才不还是挺厉害,现在就受不了了,这才到哪儿?。

其实靳廷宴明明也没做什么,只是亲着她和手覆在了她身上而已。

可现在陶萄却就是感觉身体的反应也太难受了。

也不对,不是难受,是很奇怪,宛如要揉成春水般的奇怪。

陶萄双眸雾蒙蒙地看着靳廷宴,她贴着他轻蹭了蹭,撒娇似地说:身体就是难受又奇怪。

小姑娘蹭人的动作太过惹火。

靳廷宴修劲手腕上的青筋凸起,他的唇从小姑娘的脖颈流连到她微露出的肩膀肌肤上轻轻吮咬着。

他抬起眼眸,语气含糊不清地笑着回:后面我会让你快乐的。

用雅致的嗓音却说着这么涩情的话,陶萄瞬间涨红了脸,她羞恼地去瞪他。

靳廷宴低低地笑了起来,凑过去亲她撅起的唇。

两人在悬浮车里玩闹了一会儿后,悬浮车已开到了名庭公馆附近,正准备缓速降落。

陶萄懒洋洋地靠着靳廷宴,透过车窗外看着这处低调奢华的独栋别墅。

当她刚从公馆搬出来,住进兰云园的初始,日子确实有点难熬,倒真是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

毕竟想要去适应靳廷宴不在身边的日子,不是一件太过简单的事,所以陶萄就养成了去算日期的习惯。

会下意识地算一下,她从名庭公馆搬出来有几天了。

不过靳廷宴倒也未让她算太久,就主动地重新牵住了她的手。

所以现在,陶萄也记不得太清,她有多长日子没来名庭公馆了。

想到这,陶萄的面容上有点恍惚。

靳廷宴垂眸望着身旁的姑娘,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动作是小心翼翼的温柔,犹如在轻触珍宝。

陶萄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她凑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靳廷宴,今天晚上我不仅能坐你的床,我还能睡你的床呢。

小姑娘的身体明明敏感到受不了什么撩拨,但还偏偏喜欢说这些大胆的话。

靳廷宴弯起唇角,似笑非笑:别说睡我的床了,我都给你睡。

男人的嗓音透着点微哑,当这么挑眉轻笑着说我都给你睡时,面容上是形容不出的性感。

犯规到极其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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