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际被大蛇养(36)(2 / 2)
陶萄翘起唇角,扑过去亲他。
靳廷宴把小姑娘揽在怀里,任由她啄米似地亲。
悬浮车停在了名庭公馆外,靳廷宴打横抱起这姑娘走进去。
陶萄不用走路,乐得轻松,她晃了晃小腿,说:靳廷宴,留在公馆里的衣服我都穿不上了。
洗完澡后我就穿你的衣服当睡衣了。
靳廷宴嗯了一声,深眸看她,眉眼间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他笑着点头,任你挑。
陶萄被靳廷宴抱着回了房间。
她想着靳廷宴会穿的衬衣,末了,手指拿下了一件黑色衬衫。
衬衣布料摸着十分高档,在衣领和袖口位置都有精致的暗色花纹。
她记得靳廷宴穿起这件衬衣时的姿态,衣扣是系得一丝不苟,矜贵又清冷,十分好看。
陶萄磨蹭地洗完澡,穿上这件衬衣走出去。
房间里的男人在另间浴室同样已冲完凉,他披着浴袍,坐在床边,正垂着眸看着手中的锦盒。
陶萄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就这么望向他。
因为靳廷宴卧室里的灯光向来是冷白的,照耀在这处房间时,只会显得越发冷淡。
可不知为何,在此刻。当她看过去时,竟感觉男人微垂的眉眼间似是被温馨的暖光所笼罩,有难抑的温柔。
靳廷宴放下手里的东西,眼眸轻抬,便看见小姑娘已洗好澡站在不远处了。
她身材纤瘦,黑色衬衣套在她身上能当裙子穿,露出的白皙大腿肌肤似有月光在流淌。
靳廷宴看着她,他唇边带出了笑意,是很纯粹的开心,倒失了这旖旎的气氛。
陶萄走过去,坐在床上,笑着问他:你在想什么呢?笑的都好正经了。
靳廷宴伸手,把小姑娘扯进怀里,手指揉着她的头发,轻笑说:是想到了,遇见你的第一天。
他虽有常年资助福利院的习惯,但本人并不会去探望。
那天午后,他只是结束了工作,坐车路过而已,便心血来潮地进去了
直到如今,靳廷宴的心底也开始庆幸当时的心血来潮。
只是细细回想起来,不得不承认。
靳廷宴虽做慈善,但他确实称不上是心地善良的慈善家。
在踏进这家福利院前,他也从未想过会牵着一位小朋友在身边照顾。
但在人生的很多个瞬间里,就是充满着说不准。
当小朋友泪眼朦胧地哭着看向他,面容都哭成了大花猫,在这个瞬间,靳廷宴便也动了恻隐之心,俯身牵住了她。
而按照靳廷宴所原本设想,他带回家的小朋友会细致地照顾她长大。
从育儿园和小学的时光里,他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目睹她童年时期的成长。
当小朋友年龄在大点,读初中和高中后,他同样会以长辈的身份,为她安排好一切。
直到她读大学和谈恋爱找男朋友,亦或者是迈进婚姻的殿堂,靳廷宴都自始至终的会是她的后盾。
但当时这粗略地设想,竟已完全偏颇。
靳廷宴依旧会是小姑娘的后盾,会护着她,但却不再是已长辈的身份。
人生里的众多瞬间,果真是说不准的难以预测。
就如旋转的万花筒,你永远想不到下一个瞬间,会出现的图案是什么样。
就像靳廷宴也从未想过,某年某月某日,在有月色的静谧夜晚里。
他会和小姑娘一起躺在床上,笑着对她说,他初遇见她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说:
这本文快完结了哦,最晚月底就能完结~
现在我就在考虑,平行世界的番外要不要先发布一章给宝贝们试阅一下,有点秃头的纠结。
第56章
男人说话时,眉眼沉静,嗓音更是温润地似暖玉,他缓缓地在诉说这段往事时,唇边是有笑意的。
陶萄依在他的肩上,双手环住他的腰,只觉得她心尖上的某一处位置再次塌了下来,柔软的不像话。
靳廷宴,陶萄叫他的名字。
男人看着怀里的姑娘,怎么。
未说出口的话语,却都已被尽数堵了回去,在他低头的瞬间,这姑娘已吻住了他的唇。
她像是小兽一样的亲吻,吻的很用力,在啃咬着他。
靳廷宴伸手摸向姑娘后脖颈这处肌肤上,轻轻地抚摸着,指腹间的动作是缠绵般地温柔。
陶萄闹了一会儿后累了,她懒洋洋地松开,在他怀里仰起头,眸光潋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说:
靳廷宴,我都把你咬成这个样子了,你就是这反应吗?。
靳廷宴的唇上留下了细细地痕迹,像是戳下的印记,他扶着她的细腰笑着:你欺负我,我难不成还能在欺负你回去吗?。
我可不欺负人。
陶萄仰起头,目光盈盈,秀白的指尖戳着他的胸膛:靳廷宴。
嗯?。
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想怎么欺负回来了。
靳廷宴眼眸深了下来,他不在有丝毫犹豫地吻上了怀里姑娘的唇。
只不过这姑娘欺负他时是只亲吻,但他可就没那么好心了,这吻落下的地方可就不止唇上这一处地方。
陶萄双眼雾蒙蒙地抱着靳廷宴的脖子,纤瘦的身子仰起细微地弧度。
她不受控制地轻哼出声,所以在今夜,本该是气氛很好的动情夜晚。
但陶萄竟忘记了生理期的日子,当小腹微胀痛起来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在靳廷宴身下,哭丧着脸,委屈巴巴地喊:靳廷宴,没法.做了,我生理期到了。
今夜多好的气氛啊,可太适合做点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了。
所以当生理期来插一脚后,陶萄有种计划被活生生打断地恼怒,简直都要被气哭了。
小姑娘的声音委屈,脸蛋也皱成了一团。
靳廷宴以为她是疼的,二话不说地就扣上她的衣扣,打横抱起她,匆忙往外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男人抱着怀里的姑娘,脚步匆匆地就要下楼,可他竟连床边地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只赤着脚。
靠在他胸口位置的陶萄,听着他慌乱跳动的心脏声,轻声去唤他:靳廷宴。
靳廷宴垂眸,眼底是沉沉地担忧:是不是现在疼的厉害?。
没有,现在不怎么疼,陶萄摇头,她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说,
我们不去医院,不用过去。
怕他不相信,陶萄低声轻声重复:靳廷宴,我身体没什么事儿,现在感觉挺好的,不疼,压根不用过去。
末了,陶萄在他怀里仰起头:
你放我下来,我想去洗手间。
好,先去洗手间。
靳廷宴脚步转了个方向,抱着她来到了洗手间门口,他看着她,你先进,出来后我们再去医院。
陶萄瞪他,就没想到这靳廷宴怎么不听劝呢。
可她却不知道,她这一记眼光,压根不是恼怒,反而眸这中抑制不住地浮现了水雾。
她知道,她是被面前的男人给放在心里的。
靳廷宴摸了摸面前姑娘的脸颊,不知她心底的百转千回,只以为她现在肚子疼的难受。
他柔声开始不断地哄她,语气就是在哄小孩子般。
陶萄听着男人温柔的话语,她笑着拍了拍他大手,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出来后,她就看见靳廷宴正站在门外守着,手里拿了一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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