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1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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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抱着马桶吐,都是他好不容易才想起来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他是真断片了,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乔安年果断转移话题,宝,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吧?谢谢呀。

笑容里谄媚当中多了点讨好,讨好当中,多了点谄媚。

昨天晚上乔安年醉得太厉害,贺南楼没指望他全部都记得,却也没想到,这人把后来发生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贺南楼微沉了脸色:给你穿衣服的人是我。

乔安年觉着,自己可能是酒还没醒透。

他每一个字都听懂了,可是连在一起,愣是没能明白证据话是什么意思。

他卑微地问道:宝,能展开说说么?

贺南楼:衣服是你自己脱的。

乔安年:!!!

我吐了之后,我自己就把衣服给脱了?

嗯。

乔安年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知道自己脱衣服,那说明他昨晚应该没有醉得太厉害。

等等,如果是他自己把衣服给脱了,那为什么,是小楼给他穿的衣服?

正常不是应该,他把衣服脱了之后,就去洗澡,然后就上床睡觉才对吗?!

乔安年硬着头皮:把衣服脱了之后,我还干嘛了?

你去刷牙了。在全身只穿着四角裤的情况下,告诉我,你衣服换过了,现在身体也不臭了,让我闻一闻你。

贺南楼说得倒是实情,只不过掐头去尾,以至于乔安年是越听,老脸越红。

酒这东西,果然是少碰为妙。

我是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那后来呢?

乔安年其实还挺想问小孩儿,那他后来到底闻了没闻。

咳。

到底没好意思。

要脸。

贺南楼:自己想。

乔安年:

语气听着很冷漠的样子。

他昨天晚上,到底还做什么了?!!!

想不起来就算了。

贺南楼冷漠地转过身,往外走:下来吃早餐。

乔安年是真的暂时什么都想不起来,他从床上站起身:你做了早餐了?

贺南楼停下脚步,转过头,递给乔安年一个,是不是还没清醒的眼神,钟点工做的。

乔安年慢腾腾地跟在小孩儿后面,纳闷地道:你不是会一点么?

小楼在国外生活过,大菜是做不了,但是简单的早餐,像是煎个鸡蛋,烤一个面包片什么的还是会的。

小孩儿没搭理他。

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怎么把人给惹了,乔安年讪讪地摸了摸鼻尖。

要是知道自己犯什么错了还好,关键是他现在一点也想不起来,就算是想要哄人,也不知道该从哪儿入手。

贺南楼走了几步,没听见脚步声,转过身,乔安年还在第二层阶梯上。

贺南楼抬起头。

乔安年双手扶着楼梯栏杆,朝小孩儿摆了摆手:没事,我可能就是昨天身体被掏空了,没什么力气,你先下去。

贺南楼往回走,走到乔安年下一个阶梯停下。

乔安年疑惑地看着他,大脑有点没转过弯来:怎么了?

贺南楼背对着乔安年,身体微弯,上来。

乔安年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不用,我就是没什么力气,我走慢一点就

很显然,清醒时的乔安年,比醉酒的乔安年要脸许多。

贺南楼转过身,打算在医院过新年?

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在医院过新

乔安年倏地明白过来小孩儿是个什么意思。

他不满地为自己据理力争:我才不会从楼上摔下来。

更不会摔折了腿,受伤住院!

贺南楼一只手扶在楼梯栏杆上,仰起脸,看着乔安年:要我抱着你下楼?

乔安年:!!!

乔安年一点也不怀疑,但凡他说一个不字,大概率,他就要被抱着下楼。

搞不好,还是以抱小孩的那张姿势。

为了维护自己这张老脸,乔安年只好妥协。

乔安年趴在贺南楼肩上,双手勾着他脖子: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贺南楼背着乔安年,一步步走下楼梯,嗯了一声。

乔安年看着小孩儿的侧脸:小楼哥哥,能稍微透露一点,昨天晚上,我到底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么?

贺南楼还是原先那三个字

自己想。

乔安年:

贺南楼背着乔安年下了楼。

餐桌上,白粥冒着热气,米粒晶莹,闻着就有米饭特有的香气。

乔安年本来还没觉着多饿,闻见白粥的香气,肚子立马咕噜噜地叫了起来,生生给看馋了。

在宿醉的第二天醒来,吃一碗暖胃的粥,不要太幸福。

距离贺南楼上楼去叫乔安年吃早餐有一会儿了,这会儿粥也差不多放温了,温度刚好。

桌上,还有几碟配粥的小菜,番茄鸡蛋、爽脆可口的凉拌海藻丝、木耳炒肉丝,全是开胃口味又不会太重的小菜。

尽管早餐不是小孩儿亲手做的,乔安年还是觉得窝心得不行。

乔安年拿起勺子,吃了一口。

暖粥滑入喉间,熨帖着被他糟践了一晚上的胃,舒服是舒服,就是粥不小心碰着嘴唇上的伤口的时候,也是真疼。

乔安年到这会儿,也没想起他昨晚上到底是干嘛了,把自己的嘴唇给霍霍成这样。

乔安年忍着疼,慢慢地把粥往嘴里送,他看着从厨房端着咖啡出来的贺南楼,关心地问道:宝,你吃过了?

贺南楼:嗯。

对此,乔安年倒是没太意外。小楼生活一直都特别自律,除了倒时差的那几天,基本上都起得挺早。

乔安年夹了一筷子凉拌海藻丝,舀了一口粥送进嘴里,把粥吞下去后,随口问了一句:也是吃的粥么?

贺南楼没回答。

乔安年抬起头,以为小孩儿没听见,刚想再问一遍,看见了小孩儿食指贴的创可贴。

乔安年一愣,你食指怎么了?

贺南楼垂眸瞥了眼,淡淡地移开:没什么。

乔安年关心地问道:怎么伤的?

贺南楼神色骤然冷了几分,低头继续喝咖啡。

乔安年眼露困惑,手受伤,有什么不能说的?

总不会是

乔安年小心翼翼地问道:该不会是被我咬的吧?

贺南楼抿起唇:不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乔安年总觉着,在他问出这问题之后,小楼的脸色好像又冷了一点。

哎,青春期男孩子的心情,比四月的天气都还要多变。

乔安年昨天晚上吐过,这会儿胃是空的。

小菜跟粥的适配度太高了,他吃了一碗还意犹未尽。

没敢多吃,怕会对胃造成负担。

吃了一碗之后,乔安年把菜端进冰箱,把空碗拿去洗手间的碗槽。

隐隐闻见一股焦味。

乔安年闻着味儿,寻到了厨余垃圾箱。

里面赫然有着倒掉的番茄炒蛋,还有半根黄瓜。

联想到小孩儿受伤的手指,乔安年多少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乔安年想象着,小孩儿笨手笨脚地在厨房忙碌,就只是为了给他做早餐,心里头暖得不行。

你给我做早餐了?

贺南楼手里拿着IPAD,听见乔安年的声音,他抬起头。

乔安年手里拿着半个切好的火龙果,给小孩儿递了半个,挨着小孩儿坐下,我都看见了,垃圾桶里。蛋炒焦了,是吧?

贺南楼把低头回复布莱恩的信息。

对于这位董事长三天两头请假这件事,布莱恩当然可不满。

他也要假期,出海,去享受阳光、海岛!

贺南楼驳回了布莱恩年假的要求。

布莱恩一连发了好几条抗议的信息,贺南楼再没回复。

乔安年见小孩儿只顾着玩IPAD,没理他,也不生气。

他自己咬了一口火龙果,把没有咬过的那一口递到小孩儿嘴边:吃一口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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