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1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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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楼眼底倏地一深,扶在乔安年腰间的那只手加深了力道。

乔安年蹙了蹙眉心。

不是很明显的表情变化,贺南楼注意到了,他松开了力道,微仰着脸,手里的杯子往前递了递:还渴么?

乔安年喝醉了,忘了他自己之前要水喝的事情。

这会儿见到水,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立马回来了。

他把脑袋凑过去。

贺南楼身体往后靠。

乔安年巴巴地看着,看着贺南楼把水杯递到自己嘴边。

这个人,哪怕是喝醉了酒,也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贺南楼喝了口水,身体前倾,把水杯放在茶几上。

乔安年的脑袋,随着贺南楼的动作而转动。

在确定贺南楼不喝了之后,他眼睛亮了亮,伸手自己去拿。

他的手刚伸出去,就被贺南楼给握住。

乔安年委屈啊,他现在是真的很渴,却也没发脾气,只是巴巴地问道:不可以喝吗?

贺南楼没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沉若此时冬日的夜色。

乔安年歪着脑袋,没说不可以,这应该就是默许的意思了吧?

他余光瞄着贺南楼,试探性地将手从抽出来。

并没有遭到任何阻拦。

成功过地将手抽出,乔安年弯起眉眼,笑得可开心。

他的指尖触碰到杯子,手腕再次被握住。

乔安年蹙着眉心,唇瓣也孩子气地抿起。

倏地,他的后脖颈被搂住,唇上罩上一片温热。

乔安年有点懵,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嘴里有水渡过来。

他喝到水了!

乔安年贪婪地吮吸着,在贺南楼把水全部都度过去时,要撤退时,他的舌尖立马追了过去,以为这样就能够喝到更多的水。

没有水了,可是,好甜呀。

比他喝的任何奶茶跟汽水都还要甜。

乔安年跨坐在贺南楼腿上,双手环了上去。

贺南楼揽着乔安年腰间的那只手用力,恨不得把身上的人,糅进自己的身体里。

贺南楼吻得太凶,乔安年的嘴唇破了。

他不满地推了推贺南楼。

哼了哼,表示不想亲了。

贺南楼:喝够了?

乔安年的眼睛浮现茫然的神色。

还想喝吗?

乔安年想了想,慢半拍地点了点头。

贺南楼端起水杯,掌心抚上他的后脖颈,吻了上去。

贺南楼:腿软么?

乔安年伏在他肩上,微喘着气,眼尾都是红的。

翌日。

阳光晒进遮光密实的窗帘。

床上,蜷缩成蚕蛹的人动了动。

要命,头怎么会这么疼?

脑袋好像是一只暴胀的气球,随时都要炸开。

乔安年就是在这种炸裂般的疼痛中醒来。

掌心摁着太阳穴,乔安年困难地撑开眼皮。

连着两天都是宿醉醒来的体验,不要太销魂。

一开始,乔安年看天花板时,眼睛都是花的,看物体都带着重影。

乔安年又重新闭了闭眼,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尽管看物体还不是完全地清晰,比起刚才算是好多了。

注意到自己是在房间里,乔安年眼底满是茫然。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跟乐乐他们一起在包间里吃饭,大家伙一起喝了点儿酒。

乔安年试着往后推测。

后来应该是他们吃完饭,各自回家。

至于自己怎么回来的,乔安年已经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不过不用猜,肯定是小楼把他给送回来的。

昨天聚餐,只有小楼从头到尾喝的都是饮料。

他太清楚自己的酒量了,要是小楼都喝醉了,那他们两个要怎么回家还真不好说。

脑袋还是很疼,他就只是这么回想了一会儿的功夫,头就更疼了。

希望他昨天晚上没有给小楼添太多麻烦。

等等

他怎么记得,他昨天晚上,好像吐了?

他该不会是脏兮兮地,就上了床吧?

乔安年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上穿的不是他昨天出门的那一套

他身上穿的是秋冬的薄款棉睡衣。

乔安年有点懵,小楼昨天晚上给他换衣服了?

在他整个人都臭烘烘的情况下?

乔安年满脸通红。

他昨天晚上好像给小楼惹了很大麻烦的样子。

乔安年掌心撑在床上,他艰难地坐起身。

床头的电子时钟显示,10:21。

乔安年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幸好不用上班,要不然他今天可以直接请假了。

下床时,双腿软绵绵的,脚就跟踩在一堆棉花上一样。

乔安年摇晃着身体,勉强走到洗手间。

放了水,去盥洗台洗手。

不经意地抬眼,被自己嘴唇的惨状给吓了一跳。

他的嘴唇怎么回事?

怎么又破又肿的?!

听见脚步声,乔安年下意识地转过身。

视线跟站在门边的小孩儿对了个正着。

乔安年眼神闪烁。

片刻,他抬了抬手。

早呀两个字才说出口,又意识到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尬笑了一下:哈,现在好像也不早了。

喉咙意外地沙哑。

每次只要是宿醉,醒来都会喉咙疼,乔安年已经习惯了。

倒是第一次,嘴唇这么种

贺南楼捕捉到乔安年眼底极力掩饰的心虚,是纯粹的心虚,没有任何的慌乱跟害羞。

他的视线从乔安年红肿的唇上移开,不动声色地道:我给你拿了醒酒药。

乔安年噢了一声,他现在可太需要醒酒药了。

乔安年坐到床边,接过小孩儿递过来的水杯,乔安年服下醒酒胶囊。

嘴唇上的伤口碰了水,乔安年嘶了一声。

没去管唇上的伤口,乔安年纳闷地看着这个点了,都还在家的小孩儿:宝,你今天是不是得上班?

请假了。

乔安年又喝了口水:噢。

贺南楼看着他:有话要说?

乔安年斜睨着小孩儿,试探性地问道:昨天晚上,我没有耍酒疯吧?

贺南楼眸色沉沉:你都不记得了?

不知道为什么,乔安年总觉得,他要是回答不记得,好像有亿丢丢的危险。

记得!

乔安年音量升高,紧接着又补了一句,记得一点点。

贺南楼轻嗤了一声,说说看。

乔安年从这声轻嗤里,听出了无限嘲讽的意味。

如同一个压根不知道答案,却被老师点名要求回答问题的学生,乔安年觑着小孩儿的脸色,我记得,我昨天晚上,好像抱着马桶吐来着。

贺南楼点头:继续。

乔安年有点为难。

还继续呢。

没得继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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