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靠绿茶he了(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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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珺澈并非虚言,子桑言书的确长相俊美,是能够让人见之不忘的美,特别是一双凤眸之下的泪痣,在清冷的脸上加了一丝妖冶的魅惑,更是动人心神。

心跳一下子就快速跳动起来,子桑言书连忙避开叶珺澈的目光,干咳一声言书自己刚才的异样,小公子夸人的本事哪里学的,我若是记得没错的话,灵明山的掌门和长老都是老顽固,可教不出来小公子的油嘴滑舌。

他躲一步,叶珺澈就追一步,继续说:言书怎么不想着,是我看到言书自然就能脱口而出。

子桑言书:

现在懒得听他的油腔滑调,子桑言书坐到栏杆边上,静静听着屋檐上滴滴答答的落雨声,一滴一滴宁静又惬意。

下雨天总是容易让人犯懒,云层中依稀透出来的一点点柔光,落到子桑言书身上。

酒意上来,熏得他困意上涌,靠在栏杆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轻轻扑扇着,能够透过这双眼中,藏在心底的宁静祥和。

他自己就能成为一幅独有的画卷,根本不需要刻意融入任何一幅画中。

叶珺澈放轻了脚步走到他身边坐下,感觉到他的靠近,子桑言书习惯性转头看了一眼,便再次侧耳静静倾听雨水的滴答声。

见他已经有所分神,叶珺澈便再次勾起他垂落肩上的青丝把玩,玩笑道:祭台上言书叫我阿澈叫得可亲切了,为何现在又叫回小公子了?

叶珺澈动了动他肩膀,满怀期待怂恿一番:言书,多叫几声阿澈可好?

似乎是习惯了他的动作,也习惯了如此被动自己的青丝,子桑言书就轻轻转过头来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指尖一下一下绕着自己的青丝。

不知是被酒意熏的,还是眼前的画面与曾经重叠,脑海中不经意间浮现了一些往日的画面,那个时候自己的青丝也总是被缠绕在指尖玩弄。

青丝绕指柔。

忆起往昔,子桑言书目光逐渐朦胧起来,温柔的笑着,还真张口软糯糯唤了一声:阿澈

被酒意熏得朦胧的双眼,不知是在看眼前人,还是思绪飘忽,他迷离的双眼看得叶珺澈心痒,看着他因酒气上涌而绯红的脸颊,加上一声软糯糯的呼唤,更是让叶珺澈心猿意马。

这哪里是撩拨对方,分明就是在折腾自己。

忽然间,叶珺澈倾身向前,将他抵在倚靠的栏杆柱子上,淡淡的少琴香上染着许些酒气萦绕在鼻尖,伸手轻轻覆上他腰上肋骨的位置。

透过薄薄的衣物,子桑言书能够轻易感觉到叶珺澈手心上滚烫的温度,龙的血是凉的,身体也是冰凉毫无温度,显得叶珺澈贴在腰上手心的温度更加滚烫。

阿澈这是做什么?

半磕的双眼上都是朦胧的雾气,因着酒意让他的说话都带了几分慵懒,看得叶珺澈不知道是他醉了,还是自己醉了。

而他手上摸的地方,正是他拿着香炉砸到的地方,也是他割骨的地方,割骨的时候,很疼,很疼,现在他只感觉到一股暖意留在上面。

当手碰到那冰凉的身体时,叶珺澈只觉得自己很是混账,即愧疚又心疼,在他耳旁低声问:为什么一定要用自己的龙骨,你曾屠龙,大可以用那些龙骨。

微微醉的子桑言书听话不少,叶珺澈既然问了,他便乖乖回答:因为太子身上的煞气,是被我的封印所伤,只有我的龙骨能够化解,真正的太子早在出生的时候就是个死胎,现在这个只是借着他身体留在世间的南海龙太子。

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相?你若是告诉我那是你的骨,我一定不会要,不会让你割骨。

太子的命是命,而他子桑言书的命也是命,没有道理伤他人来救另一个人的命。

可是子桑言书半眯着眼,就是不答话,朦胧的双眼带着湿意看得人心底发痒,半晌才小声道:都过去了,伤口都好了。

和小猫一样慵懒又软绵绵的声音,就和哄人似的,叶珺澈没有半点抵抗力,最后还是倔强又强势道:割骨很疼,放血也很疼,言书,答应我日后任何情况下,你都不能再伤害自己,知道了吗?

不知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因为半醉不醒,子桑言书哼哼唧唧应了一声,就靠着他支在柱子上的手浅浅闭上眼。

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看来是酒劲上来了,叶珺澈看了一些放在一旁的酒壶,他喝了半壶酒就能醉成这样,看来龙王的酒量是真的不太好。

第22章 景谦

瞧着已然浅睡过去的龙王,睡着了倒是看起来安静又乖巧,只是睡着了也显得小心翼翼又谨慎的样子实在看得心疼,只得轻手轻脚将他抱回屋内。

天降大雨缓解了沂城的灾情,叶闻煜和周邑将所有的灾民全部都安置妥善之后便要回离都复命,跟着一道过来的叶珺澈也子桑言书也要一同回去。

回了离都,子桑言书推开归寻的门,里面安静得没有一丁点声音,也没有一只小兔子再欢快的扑到自己怀中来。

他总是说自己喜欢安静,两百年来总是嫌弃渺渺太吵,但是两百年间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有那么一只小兔子在自己身边,无论自己怎么嫌弃它吵,它总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

现在再回到这间铺子,没有了吵吵闹闹的兔子,反而一时间有点适应不过来。

子桑言书到案前将棋盘给摆出来,正要一人摆弄棋盘,可是旁边安静得让他无法真正静下心来。

真正的清净不在于环境的安静,而是心有归处。

心中正烦躁着,归寻铺子的门就被人给推开了,并且轻车熟路的走到他对面坐下,不用特地去看,子桑言书就知道是永侯府的小公子叶珺澈。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子桑言书抬头看了两眼,是敬侯府的世子景谦,也是叶珺澈上灵明山之前最好的玩伴。

还以为是来找他下棋的,心中刚升起来的一点喜悦慢慢归复于平静,淡淡道:小公子才回离都,就带着景小侯爷到寒舍,归寻一未备酒,二未备茶,只怕招待不周啊。

叶珺澈看着他面前刚刚摆好的棋子,嘻嘻一笑说:言书日日就在铺子里闷着,除了下棋喝茶就没有别的兴趣,所以今日我不是来找言书下棋的,我要带着言书到离都逛一逛。

没兴趣。子桑言书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兴致缺缺道:我在离都住了三百多年,所以,早就没有了半点兴趣。

三百多年!景谦惊叹起来,瑞济开朝历代以来也就三百五十多年,先生竟然在离都呆了三百多年,岂不是离都很多趣事先生都知道?

不知道。子桑言书在棋盘上摆着棋局,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我对那些没有兴趣。

看看归寻所在的地段,叶珺澈就知道子桑言书是有意在避开闹市,寻一个清净。

刚摆好的棋局,叶珺澈一颗一颗挑出来,就是故意打乱子桑言书的棋局,满怀期待看着子桑言书:言书开了个铺子,却不经营,客人甚少留在铺子也是闷得慌,不如跟我出去走走?

谁说我不经营?

大概是为了反驳叶珺澈,子桑言书丢出十几个小纸人,之人落地就变成一个个活生生的小郎君,一个个活灵活现,根本就看不出来他们是纸人变化。

看着自己的作品,子桑言书很是满意,对之人瞥了个眼色,吩咐道:你们全都拿着香囊香料出去叫卖。

纸片化成的人,只会听从主人的指令,所以收到了子桑言书的命令,一个个都纷纷拿着铺子里的香囊,还有香料出去叫卖。

子桑言书撑着头,得意向叶珺澈道:你瞧,这不就开门做生意了?

这做法尽显小孩子气,叶珺澈一时间还未曾适应过来,被逗得笑出声来:原来言书还有那么有趣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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