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靠绿茶he了(27)(2 / 2)
好啊子桑言书歪着脑袋笑着应道。
可是却耐不住眼前不断有黑影在晃动,还有耳旁的声音一直在吵着,怎么都不能让他清静。
看他满眼都是疲惫之意,叶珺澈轻声道:言书可是累了,再休息一会儿可好?
子桑言书摇了摇头,望向窗外,很是不悦道:外面有人,还是只黄鼠狼,不知道披着人品打什么坏主意。
早在他们调笑的时候,子桑言书就已经察觉到了屋外有人,只是故意不出声罢了,就看看那两人能站到什么时候。
然而那么一会儿过去了,屋外两人还在。
叶珺澈也早就发现了屋外还有两人,但是子桑言书不出声,他也就当做没有发现。
直到现在子桑言书出了声之后,叶珺澈才道:我还以为言书不想见到他们,现在不气了?
叶珺澈抬手整理子桑言书一丝乱发时,子桑言书顺势在他手心中蹭了蹭,懒洋洋道:确实很不想见,但是还有些事情没有问出来。
子桑言书拽着他的手,像是撒娇一样道:你提起龙须糖,我现在就想吃,你出去给我买好不好?
叶珺澈当然知道这是子桑言书有意要支开他,便倾身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一样轻轻一吻,小声道:那你要答应我,无论结果是什么,你都不能被心魔控制,好吗?
好!这一次子桑言书倒是应得爽快。
叶珺澈打开房门的时候,昨天正站在房门外和白鲨望着雨景,两人并肩而立,眼神亲昵,不像是先生和学生,也不像是主人与护卫,倒更像是他和子桑言书的关系。
叶珺澈也只看了他们两眼,想想这里尚在人世间,在人世间左添还是太子,为了不给自己的父亲找麻烦,叶珺澈还是客客气气揖了一个礼:见过太子殿下!
然而左添却拉着白鲨,一同侧身闪了过去,摇着折扇浅浅笑着,说:神君的礼,在下可受不住。
叶珺澈也没有真的想给他行李,顿时便站了起来,淡淡道:只要殿下不是来找不痛快的,这礼,你就受得住。
含沙射影的话,左添听得,但是白鲨可听不得,顿时就瞪了回去:我向来敬重于神君仁义宽厚,可如今我家殿下一心为那竖子着想,神君却如此揣测殿下用意,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终究是白鲨高看了神君。
龙骨一事,叶珺澈直到现在还记得,加上白鲨一声竖子,只冷笑一声:那还真要谢谢殿下的用心良苦了,这是这个心,只怕言书受不起。
见到白鲨想要动手的冲动,左添立刻拉住白鲨,制止他的动作,向叶珺澈欠身,带着歉意道:敖钦当年有愧于神君所托,虽然神君现在没有曾经的记忆,但是敖钦希望,神君永远都不要记起来。
今日种种,皆是敖钦咎由自取,如今你是叶小公子,敖钦依然想要求一事
左添还没有能说出所求何事,里面子桑言书就已经出声了:本座从前不知道,原来太子礼数那么周全。
只隔着一扇门,外面的谈话,子桑言书全都能够听到,当听到左添有事相求的时候,子桑言书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
叶珺澈心中尚有疑惑,隐约能够猜到是和子桑言书有关,于是用唇形,无声的向左添道:来日详谈。
在子桑言书眼皮子底下,任何密语都无法逃过他的探查,所以叶珺澈也没有用密语传音,只留了那么无声的一句,就直接离开了。
既然子桑言书都已经故意支开他了,那么一定是不想他知道的事情,所以叶珺澈也就不再好奇,转而去看看景谦。
踏入屋内的那一刻,左添就感觉到了刺骨的冰冷。
肉体凡胎终究不如曾经的躯体,左添下意识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虽然没多大作用,在心理上却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子桑言书只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殿下既然怕冷,那还是把要说的说完,然后赶紧离开。
才刚刚踏入房门就被逐客,白鲨心中不痛快,但是却没有像对待叶珺澈那样瞪回去,他始终站在左添身后一言不发。
左添自袖中掏出一个锦盒,打开盒子放在子桑言书面前,浅浅笑道:我来,是给你送礼的,欠了你许多年的生辰礼,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补上,想到曾经你总是闲笔不好,所以才写不好字,就寻了一只上好的狼毫笔给你。
左添一番话倒是勾起了子桑言书埋藏了许多年的记忆,他眼神微动,心中已经有了感触。
可是最终还是全部归于一片冰冷,抬手将锦盒给合上,眼不见为净,冷冷道:想要送礼?好啊,不如你将简旭哥哥另一半真元的下落告诉本座,这就是最好的礼。
左添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垂下眼眸,低声道:你还未将残魂找齐,就算知道一半真元再何处,也是于事无补,残魂无法承载神君的真元,与他有害无利,我想龙王也不想让神君承担反噬。
话音一落,子桑言书一个闪身就到了白鲨眼前,冰凉的玉手狠狠扼住白鲨的喉咙,带着寒光的眼神更是犹如利剑一样:你三番四次的推辞,是想要拖延时间,还是在框本座,你根本不知道真元在何处!
手上的力度不断在收紧,子桑言书带着杀意说:本座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玩猜谜游戏,今日你若不将真元的下落说出来,本座便让他丧命于此!
被子桑言书掐住喉咙,白鲨一动不动,也不挣扎,直接闭上双眼任凭处置。
而左添的表现也是无动于衷,就这么看着子桑言书,淡淡道:你现在都知道威胁人了,知道白鲨于我,就像神君于你一样重要,所以用他来威胁我是吗?
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像是把他所有的动作都看透了一样,就像是笃定他不会动手,子桑言书更是恼怒,冷冷道:你是觉得本座不会动手吗?
左添浅浅摇头,道:你可是以杀而闻名的南海龙王,你当然会动手,白鲨于我而言当然很重要,大不了他死了,我一同去了就是,我若是死了,天下再也无人知道真元在何处。
又威胁本座?子桑言书恼怒之下,长长的手指上显出来的长长的指甲,直接陷入白鲨的皮肉里。
白鲨无意识的闷哼了两声,这时候左添眼神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但是左添还是坚持摇头,低声道:你便是威胁我也没有用,我若是现在说了,那就是对不起神君的嘱托,而且用这个把柄对你一定有用,龙王,以神君作为筹码,我赌你一定不会动白鲨。
左添的话语,显然是触怒到了子桑言书,加上指甲划破皮肉的感觉,还有在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所有的一切都在激起子桑言书心底的杀意,内心深处来自魔气蛊惑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
痛快吗?
闭嘴!子桑言书深知不能听这股声音的引导,在心中挣扎着。
可是那股声音就是不消停,依旧不断道:杀吧!何必要控制!三万年前他们就对你不公平,杀了他们,平息你的怒气,杀啊!
第66章 霆城
杀意随着魔气的声音, 越来越重。
加上白鲨冰冷却粘稠的血划过指尖,子桑言书几次将手收紧,锋利的指甲不断陷入白鲨喉咙。
当血腥味在房间内扩散开来,他眼睛也逐渐变得猩红。
子桑言书明知道自己已经被心魔蛊惑, 依着残存的理智, 声音沙哑的问着:一半真元的下落, 你说是不说?
房间内的寒气越来越重, 左添知道子桑言书已经在失控的边缘, 细细的一股灵力探入子桑言书经脉中, 立刻就被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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