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见月明小说(83)(2 / 2)
以前陶头人对她都是威严有余、温情不足,如今他象交待遗言遗言把利盛勐托付给她,月明满腹的心酸。含着泪保证道:您放心,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利盛勐在允相的风头无人敢掠。
听到这番斩钉截铁的保证,云开的眼睛染上了笑意。月明这番话算是为了利盛勐把自己钉死在允相了。
他弯腰对陶头人道:阿公放心,利盛勐是月明的娘家,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有了云开的保证陶头人是彻底的放心了,看到兰应德还想给他把脉,他不耐烦的闭上眼道: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不用你管。
出了房门,舅舅朝兰应德打听父亲的身体:姐夫,阿爸这......
兰应德面色凝重,长叹一声后道:灯枯油尽,熬日子罢了。那些巫医的药停了吧,让他少受点罪。我给你拿些人参,每日拿冰糖炖了给他喝一盏,能熬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吧!
虽然心里早就知道结果,但被兰应德言明,舅舅心中还是凄然。
云开突然问道:怎么不见陶老太太。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月明瞪了他一眼。
母亲潜心修佛,嗯......已经不大见外人了。
云开心里了然,牵了月明的手道:既然老太太潜心修佛,那我们也不打扰了。说完和兰应德打了声招呼拉着月明去客院梳洗。
路上见月明一言不发,他打趣道:怎么,见不到陶老太太你心里不高兴啊?
月明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副千帆过尽的神态对云开道:要按我以前的脾气,见她落得如此下场才不管她是不是长辈,肯定要去她面前耀武扬威奚落一番,帮我阿婆和我阿妈出一口恶气。
云开挑眉:你现在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过去的事一概既往不咎了?你真以为陶老太太真是在佛堂念阿弥陀佛么?她怕是一天三顿饭的咒我们下地狱。
月明摇头:这个家再也经不得一点波折了,我不是大肚得一点都不计较。我只是......不想逼出人命。
现在的利盛勐已经不复往日的热闹,死气沉沉的。陶老太太再恨他们一家子也翻不出什么花来。她的命运已经一眼你能看到头了,余生只能青灯古佛、敲木鱼和诅咒他们这些仇人了。
第192章
日军已经向印度进军,促其脱离英联邦,以保障东南亚地区日军翼侧的安全。滇缅公路被日军截断后,援助物资大部分只能从驼峰航线运输。运费昂贵、风险极大。虽然罕土司的马帮在运送物资一事上立下汗马功劳,但马帮就那么点人马,运送量远远不够。上峰下令要重新控制滇缅铁路,我等皆要入缅作战。为保作战顺利,刘某只能厚着脸皮向老兄你借战象一用。
借战象一事,刘上尉以前也提起过。远征军初入缅甸,被骑着战象的缅兵冲散得溃不成军、节节败退。云开实在想不通,若是冷兵器时代倒罢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坦克都出来。这装备精良的国军怎么还能被几只大象给掀翻。都用不到手榴弹,一梭子弹过去不就都解决了么?
禁不住他的再三追问,刘上尉才扭捏相告:那些士兵都是外省人,哪里见过活的大象。那些战象又披甲带挂的,那么些庞然大物奔袭而来,可不吓坏了么?
云开听得嘴角直抽抽。答应把自己府中的二十头战象连同象奴全部借给他。
邀刘上尉用过午饭后回到院子,遍寻不着月明的身影,甚是奇怪。拦下婢女询问。
太太嫌屋子里闷热,艾叶姐姐伺候她在莲池的亭子里歇午觉呢!
云开一时不知该赞她会享受还是骂她一顿。允相的秋日的烈阳比夏日的暑气更让人难耐。以前在曼谷,因为书房没有冷气机,她直接让婢女拿了冰块放在风扇前对着吹,他见一次骂一次。现在直接睡在水池上面了。
这是笃定他不会拿她怎么样是吧?
让俸小赛退下后自己独自往莲池去。凉亭的四周已经被艾叶用细竹帘遮住,他掀开帘子,只见地上的凉席上垫了块褥子,月明只着抹胸和筒裙侧身睡得正香。
艾叶跪坐在一旁给她打着扇子,见他进来连忙行礼。云开怕她弄出动静惹了月明的好睡,朝她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帘子隔绝了阳光,但风也透不进亭内。怕月明觉得气闷,水壶旁还摆了两个个盘子,浅浅的一层水,一个上面铺满瓣尖一点黄的鸡蛋花,一个垒满了拇指大的茉莉。
虽然只是睡个午觉,器具饮食倒是齐全。云开盘腿坐在艾叶先前跪的垫子上,抓了一把盘子里剥好的石榴籽,快败落的石榴水份最是足,甜度也比平时的高。云开吃了一把就觉得腻,托起小碟子吐了籽,又拿描金的漆壶给自己倒水。
月明睡得半梦半醒,听得身边淅淅索索的,睁开眼见云开正在倒水,抬手抓了抓黏了发丝的锁骨咕哝一句:热死了,给我喝一口。又闭上眼睛睡去。
白腻纤长的颈子满是薄汗,滑到胸口亮晶晶的。从成亲至今两人都没亲热过,云开看着这么一副美人卧睡图,顿时起了绮思。
他褪了鞋袜,解了银灰八团花对襟上衣,端起刚刚倒的水含了一口,跪在褥子上捧着月明的脸,口对口,把水渡给她。
月明只觉得脸被一双滚烫的大掌捧起,热热的鼻息喷到脸上,张嘴刚想喊热便被堵住,迎了满嘴的水更说不出话来,一睁眼便看见云开的大双眼皮,见她醒了,眼神比外面的太阳还灼人。
睡得懵懵懂懂的,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嘴里的水也不晓得往下咽,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弄湿了枕头。
拇指抚着她唇边的水渍,调笑道:这么大个人了,喝水都喝不明白!还喝么?
月明点点头:还要的。
看她迷迷糊糊的模样,云开知道她这是睡迷了。侧身端过水杯凑在她唇边:喝吧。
月明就着他的手饮尽杯中的水,舒服得长舒一口气,头一偏摆脱他箍着自己的手躺下准备继续睡。察觉到枕头的湿意,还往旁边挪了挪。
云开只着一条宽口裤和她面对面躺着,手指顺抹胸下方抠进去,抠到别进去的布头时用指尖捏住,在月明耳边低声道:不是说热吗,怎么还围得这么紧,我给你解了吧!
回答他的只有月明绵长的呼吸声。不出声就是同意了,他抽出布头,解开抹胸。先前还羞羞答答掩在绿色抹胸里的雪白皮肉终于得见天日,如鲜花怒放一般开了他满眼。
月明睡得正好被他弄得很是烦躁,举手啪一声打在他肩头。
不疼不痒,反而打得云开想笑。舌尖舔上先前被她抓出红痕的锁骨:脾气大死了。
含住她花骨朵一般的红唇,这滋味就跟刚才吃的石榴似的,红艳艳满是汁水,被牙齿轻轻一磕,满嘴的甜腻。
下面的筒裙太碍眼,遮掩着一身润美白泽的肌肤。他抽出一只手解着筒裙上的系带。这一通折腾月明总算是彻底醒了,按住腰间作乱的手,还有些迷蒙的猫瞳染了一抹暧昧的湿红,她有些慌张的问道: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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