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给金郁岁送见面礼?
钱昭万般不理解,千般不乐意。
他不明白,公子为什么要对那个庶子这么客气?就因为他年纪小?身体差?是他的庶弟?
可那又怎样?
公子何时把金氏之人当作亲人过?他自是不认这位庶弟的。
更何况公子的母亲与这位庶子的母亲,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事,说是仇人都不为过。
大公子死了,三公子没了依靠,金氏犹如大厦将颠,所有人都对金泽烬客客气气,偏偏那个心眼多的庶子在背后做妖,真是小人难养!
但此刻,命令已下,钱昭不敢违背。
几人走出将军府大门,骑上高头大马,很快便消失在长街内。
与此同时,另一边。
金郁岁搅着黑漆漆的汤药,听着奶婆子的小声念叨有些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公子真是好命,一回京便得圣上赏识,与太子交好。”
“晌午又传出要与太师之女,高氏女结亲,二公子如今是春风得意,那高氏女性情泼辣任性,不是个好相处的,若是这样的人成了公子嫂嫂,今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少年含着白玉汤勺,面无表情地闻着苦味儿。
“还没有确切的事儿,传出去只会伤了姑娘的名声,婆婆莫要再说了。”
一听金郁岁这话,奶婆子忍不住又抱怨道:“公子,你就是心善!唉!”
“这京中谁不知接风宴上,高氏与二公子一见钟情,但高氏又与太子是青梅竹马,好好的太子妃不愿当,偏心悦这二公子。”
“圣上为了遏制太子势力,必定不愿让高氏女进宫,现下二公子才华出众,极受圣人喜爱,与高氏结亲是迟早的,这对族里长辈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了。”
“先前就听说,二公子回京就瞅准了高氏女。”
奶婆子越说越起劲。
说着说着,嘴巴也恶毒了起来。
字字诛心,句句入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仙门清贵子弟,还不是为名为利?等有了高太师的扶持,那位在朝堂之上岂不是官运亨通?”
“我就不信他从山上下来,懂什么政事?有什么本事!”
金郁岁看似不悦,但也未阻止奶婆子滚珠炮似的一个劲儿说。
他心中听着这些话,赞同的不行。
特别是奶婆子拐弯抹角地骂金泽烬去的南山是和尚庙时,金郁岁心底那叫一个高兴。
高兴的一口气喝了半碗药。
剩下半碗儿得缓口气。
金郁岁不喜他回来,自然也盼着他不好过。
但如此恶毒心思,却不能表露出来,忍得他只能叹息两声汤药太苦,让九儿拿些糕点来。
外面的天朦朦胧胧,细雨如纱般缠在院内。
九儿出去不久后,院门便被人敲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为是九儿回来,金郁岁朝外面看去。
一青衣女子站在门外。
女子生的可爱靓丽,却很是面生。
门口的丫头看着这人,不明所以。
“我是二公子的婢女,佩锦。此次前来叨扰,是奉二公子之令来给三公子送礼的,还请姑娘通传一声。”
那女子声音婉约,柔情似水。
奶婆子闻声过去,让佩锦抱着礼来,却没让她进屋。
金郁岁不喜欢管这些事,只是听到二哥名讳才多留意几眼。
这礼送的真是莫名其妙。
明摆着不欢迎的姿态是万万不行的。
金郁岁轻轻“啧”了声,奶婆子便会了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奶婆子虽然做不出来什么恶毒的事,但说的话做的事,有时候能恶心死人。
刚把人打发了,一进屋,便嚷嚷道。
“那个叫佩锦的,长得娇滴滴的,一看就是二公子的通房,估计等二公子娶了高氏,就要给她抬进门了,日后这日子可热闹起来咯。”
奶婆子抱着窄细长盒,嫌重。
随手便丢给了一旁的小柒,男孩总归是比老妪有力气的。
“还说什么他是正人君子,深情郎君,我呸!我什么人没见过啊!”
没仔细瞧到外面的佩锦,但听了奶婆子这话,金郁岁大概也明白那外面的人是个什么漂亮的人儿了。
毕竟奶婆子还没单独狂喷一个婢女半天。
貌美婢女,通房妾室,不是什么稀奇事。
奶婆子如此有怨言,估计也是不喜金泽烬的缘故。
这也是后院里女人的通病,喜欢把所有事情都引到男女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说去,金郁岁听的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
“公子,要不咱们看看这里头是什么东西吧?”
因为不在意金泽烬,金郁岁就没想看送来的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本想将其直接无视,小柒却好奇得不的了,抱着长盒子瞧了又瞧,一脸地认真的发问。
金郁岁道:“那便打开吧。”
木盒打开。
赫然是一把上好的剑。
看着这把冷冰冰的剑,金郁岁的脸都黑了。
金泽烬什么意思?
是在警告他?还是在侮辱他?
京中谁人不知将军府金小公子是个病秧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别提拿剑了,便是骑马他都不会!送他剑?剑!......想到这儿,金郁岁想杀了金泽烬的心更加强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
果然是贱人。
果然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院里的众人,心惊胆战地看着这把剑,脸色谁都不比金郁岁好。
谁不知道他们这位小公子,自小便因为金泽烬的那位母亲,体弱多病,受尽蹉跎,活着都是一种庆幸了。
甚至府中长辈有意养废金郁岁,让他同女儿家般整日呆在后院,没有人教他该怎么做什么该学什么,将军府的孩子不会习武,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只有大公子是真心待他的,大公子在府的时候没人敢欺负他。
可大公子军务繁重又不受老太太喜爱,今日给金郁岁找的先生师傅,明日都能被老太太赶出去。
好在大哥战功显赫,金郁岁前两年过的还算不错,可算是把身子养过来了。
老太太虽然看不上他们兄弟二人,却也没再苛待过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人老了,没法了,金氏后面不能没人。
这些人打心眼里都觉得大公子不会有什么作为,自然也不会在他身上花太多心思,甚至可以说他们默认了金氏没落,对他们兄弟也是漠视的一种状态。
除了大公子,这些人谁管过金郁岁的死活?
所以大公子死了,一瞬间他就成了府内的一个笑话。
武将世家里有这样一个孱弱多病的庶子,这对金氏来说就是一种侮辱。
他是谁人都能轻贱的存在。
甚至在老太太,与那些族老的眼中,金郁岁就跟小猫小狗一样。
大家明面上不说,暗地里没少嚼他舌根,直到那些话根深蒂固的印在人们心里----金小公子就是个废物。
原本是金尊玉贵的小公子,却在这无声的诋毁中,将自己封闭在这狭小的后院里。
直至护着他的人全都消失,没人再护着他,也没人能护的住年幼的侄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郁岁才开始清醒了过来。
可现在,那种轻贱悄然地出现了。
还出自他的嫡兄!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吱声。
他们三公子是好脾气,是怯懦,是天真的跟张白纸一样的好人,可是个人都有底线的。
大公子是底线,幼侄儿是底线,这剑也是底线。
那是他无能为力的部分,也是他人侮辱他的好手段。
“劈了。”
少年声音不大,就连语调都没有特别的变化,但就是让大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公子这是真的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着木盒的小柒更是背后凉飕飕的。
这......怎么去劈啊?
这是那位尊贵的嫡公子送来的,都知道他会是府内的新君。
他特意派人送来的东西,就这么给劈了,岂不会被人抓住把柄?给小公子安一个善妒不敬的名声。
不过,这都是小柒的想法。
他只是给小公子办事的。
他也觉得这把剑该劈了。
上好的剑柄,不凡的剑身,精细雕刻的剑穗,都让小柒知道这把剑是出自名匠之手。
只可惜,这样好的剑来错了地方,送错了人。
软剑被小柒摔在屋外的地上,重物击打剑身的嘈杂声,被雨声掩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郁岁径直走进内屋,笑看着刚睡醒的桓桓,像是做游戏一样逗他玩。
金郁岁没让停,屋外的小柒就一直用斧头劈。
劈到剑身出现裂纹,剑穗断开。
除了金郁岁院里的人,没人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
上好的软剑,就这么毁了。
谁都不敢吭一声,就连一旁的奶婆子看着都不由觉得心惊胆战。
也许,她的小公子或许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天真。
他有脾气,并且还不小,可以说是记仇的那种。
可也只有他这位被二公子轻贱的庶子,此时,脸上挂着无邪的笑,陪小家伙玩,就像是不在意。
但若是真的不在意,金郁岁又怎么会让小柒把剑给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说明他是在意的。
在意到第一次因为金泽烬发了脾气。
不知摔了多久,金郁岁喊了声,“停吧。”
奶婆子听见,连忙对门外的小柒道:“停!公子让你停下了。”
听到令后,小柒立马收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转身看向坐在窗内的少年。
他躬身问道:“公子还有何吩咐?可是要我找个地方扔了这玩意儿去?”
劈都劈了,虽然劈的将断未断,最后也只有找个地方扔了。
但金郁岁却笑了。
好干净的少年,笑起来时眼睛黑溜溜的。
“扔什么?你把他放到那盒子里,随便找个地儿收起来吧,这毕竟是二哥的心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样子,就像刚刚让人劈剑的不是他。
小柒倒有些看不懂小公子了。
但他不敢多说一句,只点了点头,便将剑塞进木盒里收了起来,放到堆满杂物的房间里了。
而那件从小跟着金泽烬的玉佩,则被金郁岁丢在了犄角旮旯里。
酷暑伴着梅雨之季。
金郁岁本就不爱出门,现也只是在院子里的亭廊间随便走走,不愿到远的地方去。
不过好在这几天,并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金泽烬没有回府。
一切都如平日里一样没什么区别。
直到某天下午,晴了半日的天,日光洒在院落平静的水坑里,金郁岁才肯带着桓桓出门,到院子转转,自个儿也活动活动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我看外头院子里花都开了,不如带着桓桓去看看吧?”
九儿收拾着婴孩物件儿,笑看着金郁岁问。
金郁岁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他院子里的花草树木不如府里的园林多。
将军府里的那处园林,就是以前将军府辉煌的象征。
到底还是有身份爵位的人家。
本来是九儿抱着桓桓的,金郁岁见九儿笨手笨脚的,便自个儿抱着小家伙亲昵的不行。
那些花朵儿是金郁岁最不喜欢的。
他更喜欢看那郁郁葱葱的林子。
金府很大,大到金郁岁和九儿走了好久,路上也没遇见几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如此之大的地方,能碰到那位尊贵的兄长,金郁岁只恨着天晴的真不是时候。
金泽烬也未曾想到,他会在这里遇见他。
“岁儿。”
他率先开口,语气亲和,叫的亲呢。
好像两人本来就该如此和睦,亲密无间的。
金郁岁本想当没看见,可对方都打了招呼,如果再当没看到的话,也太假了。
金郁岁是不喜欢金泽烬,但绝不会将这不喜欢摆到明面上来。
和眼前的金泽烬一样。
二哥表面上看着明月清风的,是个正人君子。
背地里却让人,送那糟心玩意儿来恶心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他看,二哥也好不到哪里去。
“二哥。”
金郁岁也礼貌点头。
他们离得远,金郁岁不愿动,金泽烬便大步走来。
两人第二次见面隔了太久。
金郁岁今天并没有束发,而是简单的将乌黑的长发垂在身后,用簪子挽了一条。
温柔,平和
如青葱玉竹一般干净的少年。
比同龄人多了一份成熟,又由于被保护的太好,总是人畜无害的,没有一点杀伤力。
青年目光落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金郁岁懒得和他说,金泽烬性子本身就冷。
本就没什么交集,又因为各种缘由生分得跟陌生人一般,以为打过招呼,就应该各干各事。
谁知,清冷少言的金泽烬,却率先开了口。
“半月不见,岁儿近来身体可好?”
金郁岁被这话问的有些气恼。
这位嫡兄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明明不喜他,还辱他……
却又一次又一次与他搭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金泽烬的视线里没有什么杂色,与第一次见金郁岁时别无二样。
正直又稳重。
他是风光霁月的世家公子。
而自己。
就是那阴湿角落里人人嫌弃的老鼠。
“一直都这样,我的身子再好也好不到哪儿去。”
原本的好心情,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金郁岁不想在这园林里逛了,他想回自己的院子。
他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回话后便抱着桓桓往回走。
金郁岁走得步子很小,生怕抱不好怀中婴孩。
九儿跟在他身后,拿着各种物件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本打算在园林里稍坐一会儿的。
在要离开前,九儿还没忘了规矩,微微向金泽烬行了一礼。
他们真的好久没见了。
金泽烬想见这个弟弟,所以多次往来府上,只想多碰几面。
但这个病怏怏的庶弟似乎并不想见他。
还是因为那些事吗?
他觉得自己会回来报复他,抢了本该传承给他的位子。
金泽烬不是个矫情的人,尽管知道金郁岁可能还因为种种原因不喜欢他时,他就直接上前来到少年身边,犹如一道阴影笼罩在侧。
“岁儿不必担心。”
“我这次回京,对府里上下没有任何想法,也对本该给你的爵位没有想法。”
“你不必为此事忧心,也不必为此......不喜我,我是你的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声音清冷低沉,身上还穿着有模有样的银甲,浅色衣袍上绣着飞禽,墨发高竖,深邃的眸子里都是他的身影。
他走得近,金郁岁便浑身不自在。
在金郁岁看来,金泽烬并没什么变化,就连语气都是一样的无情。
他只是为了面子,给自己多说几句。
可一直跟在金泽烬身边的护卫钱昭,却惊了一瞬。
他看着站在金郁岁身侧的金泽烬,心中一直不解的事,突然得到了答案,而这答案让他不敢相信。
金郁岁算是金泽烬母亲仇人的孩子,他居然对他起了那种恻隐之心?
因为这个庶弟,所以才一次又一次来将军府。
钱昭对自家主子甚是了解。
主子对这座将军府并没有多少感情。
他自小就被赶到南山,又上山拜了仙师,母亲去世后就一直在南山修习,再后来就被请回了京,一直住在公主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泽烬和这金家老太太也没什么祖孙情,与府里的其他人更是没有联系。
至于复仇跟爵位,对于金泽烬来说一个没有意义,另一个也不稀罕。
金府如今只剩下些老弱病残,他还用复哪门子仇?他在南山修习数年,性情志向早就变得与常人不同。
钱昭原以为金泽烬觉得此番回京,看到老太太年事已高,日子确实是一天少过一天,才会一而再再而三来到府里,现在看来是为了那个病秧子。
少年貌美,确实罕见。
可这样的想法,还是让钱昭觉得惊讶无比。
毕竟,他是他的庶弟。
他心肠那么坏,就因为生的好看?就能让主子怜惜吗?
这实在太荒谬了,让人不敢相信,可就算钱昭不愿意相信,事实也是如此。
“你我血浓于水,岁儿......也不必为那些事而厌弃我。”
金泽烬声音平淡,说出来的话却让金郁岁愣了几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他知道自己讨厌他?
他还以为金泽烬不清楚。
金郁岁前进的脚步因此停止,他没有抬头却紧了紧手臂。
他不知该怎么回应金泽烬。
这种被人看穿了的慌乱感,蔓延至少年全身。
接着,心中骤然升起的气愤,让他的手忍不住发抖。
因为,在这几句推心置腹的话里,金郁岁没有得到任何安全感。
相反,他觉得金泽烬这是在奚落他!
他只听到了那句‘我对本该给你的爵位没有想法’。
那种清高,不屑,高高在上,视如草芥的意思,藏在这句平淡的话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淡到好像这偌大的将军府,在金泽烬眼中只不过是地上的石子儿,碍脚到配不上金泽烬尊贵的身份。
也好像是在说他鼠目寸光,坐井观天,目光短浅!没有一点儿能耐,只能守着府里的一亩三分地当做宝,生怕有人来抢了这份即将掉在他头上的主君之位。
金泽烬看不上这将军府,也看不上他这个病秧子费尽心思维护的东西。
那把软剑再次出现他的脑海里,金郁岁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一定不会让金泽烬好过的。
他发誓,他一定会杀了他!他一定会让这个不断侮辱他的嫡兄付出代价!
“二哥说笑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金郁岁抱着桓桓,抬起下巴,脸上露出一个病弱善良的微笑。
那笑很美也很脆弱。
脆弱到无人看出那笑下的恶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泽烬看得有些晃神,他这个庶弟身上这股劲儿是让人心疼的。
金泽烬喉结滚动,压下视线,低头温声道:“岁儿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就好。”
金郁岁并不想和金泽烬起冲突,也不想捅破那层互相嫌恶的窗户纸。
再次准备离开时,金泽烬不再阻拦他。
在看不到旁人的地方,金郁岁立马阴沉下了脸。
另一边,老太太院里是热闹的。
坐在主位上的老太太,看着褪去银甲的男人,连忙招手让他过来。
“你今日来得有些晚了,不过正好到了用膳的时候,快来,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菜?”
“不喜欢我再让小厨房送些过来,祖母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就是......”
老太太是想不起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泽烬摇摇头打断她。
“路上有些事耽搁了,这些菜不用换。”
“我这记性,就是老糊涂了,快给泽烬添双碗筷。”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不过这笑总觉得隐隐的藏了些什么,让人并不放松。
“近来你在公主府可过的还好?泽烬,如果在公主府不习惯就回府上,毕竟这才是你的家,你父亲长大的地方,你在公主府没人照顾你,祖母很担心。”
说着说着,话题又到了回府的事儿上。
老太太对这件事儿很是着急,她希望金泽烬袭爵的事早些定下。
而不是一直拖着,拖到无可挽回,拖到要让一个病秧子或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婴孩当主君的地步!
金泽烬不答,老太太便继续问。
“听说你与那高氏女的婚事,圣上也很是看好,你觉得如何?”
老太太笑的慈眉善目,对于金泽烬能与太师之女结亲,她很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一声好,让老太太愣了片刻。
许久,她才想明白金泽烬刚刚说的好是什么,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浑浊的眼睛都明亮起来。
“好好好!快让人去收拾大院,就说二公子要留下了。”
老太太连忙招人下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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