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只会平A百度云(15)(2 / 2)
黎万钧脸色很不好看,心想着如今鬼七死了,若真是那戏耍他的妖女所杀,他华山派岂不成了引来凶徒的罪人?
再者说,那女子武功极高,若玉玺的下落真让她得了去,这玉玺哪还有华山派的份!
众人心思各异,胡乱猜测了半天,到了傍晚才各自回房安歇。
第二天晌午,林鹿春一行人回到了卢澧的居所,把所见所闻转告给了众人。
野利都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却又拿不准红玉是否真的杀死了鬼七,只得咬牙坚持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如此倔强,反而愈发让大伙儿认定此事是党项人所为。
左右这野利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林鹿春乐得让他在这接受审问。
师父,这野利都
就把他交给峨嵋派吧!余下的事,我们不便多管。江鹤同似乎有所顾虑。
林鹿春原本觉得江鹤同前后态度不一,很是奇怪。但她转念一想,就隐约猜测到了江鹤同的顾虑。
红玉已经逃脱,再想找到她必然会困难得多。
然而武林各派怀疑红玉从鬼七嘴里套到了玉玺的下落,必然会四处寻访她的踪迹。
要说找人,中原大地之上,丐帮还能发挥作用,但要说找行踪不定的外族人,玄机楼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林鹿春虽然知道得不多,但也清楚江鹤同和玄机楼的人关系并不好,说不准他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见了他会做出什么事。
江鹤同自己应当也不想见到玄机楼的人,所以才会如此避嫌。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众人才惊觉已叨扰卢老前辈多日。
江鹤同和林鹿春向卢澧告了别,又将野利都交给了峨嵋派,便离开了卢澧隐居的山林,改道往洛阳去了。
今时皇帝虽不是李唐后人,却仍奉大唐为正朔,国号仍旧为唐。
只是长安城在动乱中被焚毁多次,已然不复昔日繁华。
现如今的国都,乃是洛阳。
江鹤同不知自己能活到几时,因此觉得趁着身体尚好的时候,应当带徒弟去都城见见世面。
两人离开没多久,沈翠微见鬼七已死,当归每日又担惊受怕,只得也带着一众师弟师妹,踏上了回终南山的道路。
随着几派高手纷纷离开,卢澧的住处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林鹿春虽然有心去灵鹫峰一趟,但去洛阳的路与之实在是南辕北辙,她要是去了,恐怕要一连失踪许多天,就赶不上去五毒教救人了。
况且以她对小霸王的了解,它之所以对主线任务那么积极,肯定是因为这个任务不会奖励多少经验。
甚至还不如
林鹿春看了一眼自己的经验条上的那一大串数字,有些纳闷地想着,怎么感觉尾数和上次不一样了?
由于升到1000级需要的经验实在是一个恐怖的数字,林鹿春的经验条虽然只前进了一点点,分子里的数字也依旧是很长的一大串,她当然不可能背下来。
但是这个数字的前几位和最后几位,她倒是有个模糊的印象。
上次学会轻功她就扫了一眼,今天再一看,总觉得最后几位不大对劲。
经验值到底是多了还是少了?
林鹿春暗自纳闷。
接下来的路上,林鹿春都对经验值上的数字格外在意。
期间江鹤同还教了她一门奇特的内功蜇龙功。
这功夫在增长内力方面乃是稳中求胜,力求内力精纯而不求进展神速。
此心法初期不显,后劲绵长,但却有一个优点贯彻始终,那就是在练熟了之后,即便是睡梦中也能运转,且三息之内就能入眠,睡上一刻钟便如同常人睡上四五个时辰。
江鹤同和林鹿春这两个人,师父不知道徒弟原本就有极高深的内功心法,徒弟不知道寻常人根本不可能同时修炼两种内功心法,稀里糊涂地就把这蛰龙功学了去,中间竟也没出什么岔子。
只有小霸王隐约知道内情,愈发觉得这跟在宿主身边的小白脸碍事。
林鹿春修炼了几天这蛰龙功,越回想越觉得不对味儿。
师父一开始确实说了他自己不宜动用内力,在指点她修炼时必然有所欠缺,这心法基础打得牢靠,不易出岔子,诸多优点也说了一大通。
可是林鹿春左思右想,觉得这心法最大的优点,就是利于逃命。
不然她干嘛好好的觉不睡,非要每天睡一刻钟来代替四五个时辰?
总觉得自己被当成了闯祸精。
然而没等林鹿春弄明白经验条的事,江湖上便传出昆仑派觅得江无天遗留宝库的传闻,林鹿春两人临近洛阳,在一处客栈打尖儿之时,客栈里用饭的江湖人,十个里有九个都在谈论这事。
你说,这玉玺不会真让昆仑派得了去吧?
那还有假?我听闻那宝库里金银珠宝不计其数,定是那江无天意图谋反,为自己举事筹来的家资!要我说,这江无天劫掠孩童、杀人全家都是幌子,夺人家产、搜罗珠宝才是真。
林鹿春和江鹤同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听邻桌的两个小门小派的弟子说话。
其中一人这时滋溜喝了一杯酒,说道:说来也怪,这昆仑派怎得不懂得财不露白的道理?我若是得了这许多钱财,又得了玉玺,定不会让旁人知道。
另一人嗤笑一声,昆仑派怎会大肆宣扬此事?八成是运财宝时被对头瞧见了,这才传扬开来。
嘘!别做声!
之前那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下一刻,几个昆仑派的弟子便气冲冲地走进了客栈。
小二,喂马!一个二十许岁的昆仑派弟子板着脸,语气颇重地说道。
店伙见势头不对,忙堆起笑脸,接过那昆仑派弟子手中缰绳,将马牵去了马厩。
华山派欺人太甚!那弟子一拍桌子,竖起眉毛,小二呢?还不看酒!
二师兄你消消气儿,常言道,公道自在人心,我偏不信,他华山派能只手遮天?另一个弟子安慰了那位二师兄一句,接着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大师兄不在此处,否则有他主持大局,今日也不必受此羞辱。
这时一个女弟子在桌下踢了这弟子一脚,这弟子一看二师兄铁青的脸色,顿时闭上了嘴。
店伙赶紧给几人上了好酒好菜,不等吩咐便乖觉地躲到了一边,生怕遭了池鱼之殃。
昆仑派这几个弟子也知道此处人多眼杂,说了几句气话之后,便转而谈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林鹿春和江鹤同吃过了饭,便准备到成衣铺子里置办两套新衣,把身上这套在途中染了尘土的衣裳换下去。
待换了新衣,林鹿春戴好幕篱走出去,便见刚才在客栈遇见的昆仑派女弟子在对面的脂粉铺子里挑脂粉。
你这人可真是不会说话,咱们跟着二师兄在华山派那刚吃了挂落,你转头便提大师兄,岂不是暗讽二师兄无能?师父将运送财宝的事交给大师兄,二师兄正心中不快呢
女弟子旁边的师弟不住点头称是,倒是一副听话模样。
林鹿春站在成衣铺门口,若有所思。
看来昆仑派确实找到了宝库,如果玉玺在宝库里,应该也落在昆仑派手里了。
这时江鹤同付了银子走了出来,说道:走吧,日落前应当能到洛阳。
两人快马加鞭到了洛阳,林鹿春一开始还以为要宿在客栈,却不想江鹤同在洛阳竟有一处二进的院子。
院子里有一个哑仆,看起来四十许岁,负责每日扫洒,除此之外,这里就没有第二个仆人了。
因江鹤同并非官身,院子落在城中东南角一处坊市,离皇宫并不近。
不过林鹿春今天进城的时候,远远地看了一眼,只觉得此时的皇宫,并不如电视剧中渲染的那样繁华。
大概是战乱频发的年代,连皇帝也比较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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