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只会平A百度云(4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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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顾不得叙旧,纷纷运起轻功要逃出明教。

这里毕竟是波斯的地盘,明教势力甚大,非是寻常门派比得上的。

林鹿春见江鹤同往外跑,自己也稀里糊涂地往外跑,一时闹不清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照理说,法蒂玛这种人应该没多少好姐妹,总不可能她和罗克珊娜有血海深仇,和罗荧也是如此吧?

难道说

林鹿春往前飞奔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罗荧。

只见罗荧脸色惨白,行动间也慢了下来,倒像是受了重伤似的。

阿娘!

江鹤同看着罗荧的身体直直地往下坠,便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

别人不知道,他却认识那支金钗。

幼时,阿娘曾拿着那根金钗告诉他,那是她的至交好友送给她的。

除了他阿娘之外,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有那样的金钗。

所以在看见金钗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罗荧的真实身份。

只是江鹤同到底慢了一步,在他之前,公冶澜就已经把人接住了。

小子,你要是有良心,就拦住后面的追兵,让我给你阿娘疗伤!公冶澜怀里抱着个人,轻功自然快不了,见身后之人越追越近,连忙出声喊道。

我如何信你?江鹤同拧着眉头问道。

如何信我?要是没有我,你阿娘二十年前就死了!公冶澜冷笑了一声,不知甩了个什么机关在身后,明教的追兵一到,便扑通扑通地倒了一地,个个脸色乌黑,眼见是中了剧毒。

江鹤同看他神色不似作伪,又想起沐雪冰提到的公冶神医便是一头白发,容貌异于常人,立刻便猜到了他的身份。

你带着阿娘先走。

他拔出长剑,停了下来。

林鹿春这时突然窜到前面,一把将罗荧从公冶澜怀里捞了出来,背在背上就往前跑,这时候还断什么后?赶紧着跑吧!

明教内部教众不知有几千几万,他们这几个人哪里杀得过来?

更何况留得越久,杀人越多,仇怨也就越深。

此时留在这,岂不是给人当出气筒的?

臭小子,将人放下!公冶澜气急败坏地追着林鹿春跑了。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赶紧运起轻功,向着两人的方向追去。

等到身后追兵寥寥无几的时候,一群人已经从巴哈塔逃到了西拉夫城。

公冶澜为了追上林鹿春,已然是上气不接下气。

偏偏他这人又喜欢给自己找不自在,一边追还要一边和林鹿春斗嘴。

林鹿春挖苦消遣旁人的本事也不是吹的,这两人你追我赶,时不时还要互相讥讽两句,林鹿春自己脾气倒是挺好,公冶澜在她身后却被气的直跳脚。

实际上公冶澜之所以能紧跟在林鹿春身后,是因为林鹿春一只手一直贴在罗荧的后背,为她疗伤。

若是她全力逃跑,身后的人谁也不可能追得上她。

她和江鹤同原本并不打算第一次去便动手,凤鸣四人等在客栈里,直到明教的人在街上四处寻人,他们才知道明教出了事。

等他们赶到西拉夫城和其他人汇合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不过众人并不清楚,明教之所以没能追上他们,也有比詹的功劳。

是罗荧耳后的一颗红痣,提醒了比詹她的身份。

法蒂玛是个女子,当然不可能把心思放在舞姬身上,但比詹看着罗荧的身影,却莫名觉得熟悉。

当他看到罗荧耳后的那颗红痣之后,他便猜出了她的身份。

发现右使阿尔明和法蒂玛的尸体之后,比詹便设法拖住了教中几个高手,罗荧等人出逃才能如此顺利。

可惜直到众人登上回中原的狮子舶,罗荧也没能醒来。

林鹿春到底不是大夫,除了用内力硬生生帮罗荧续命之外,治病的事她可是没有任何办法。

终于把罗荧抢回身边的公冶澜很是没气度地嘲笑了林鹿春一番,赶忙钻进船舱为罗荧诊治去了。

这人怎得人到中年,还和小姑娘拌嘴?凤鸣不知林鹿春做了什么,见公冶澜出声讽刺,还道是这人欺负小姑娘。

也不看林鹿春前两天怎样将人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哎呀!且等着他来求我呢!林鹿春笑嘻嘻地说了一句,就往船头走去,预备去找江鹤同。

此时江鹤同站在船首,看着海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从出生起,就总是被自己的命数推着走。

先是经脉细弱,又想让父亲另眼相待,于是便一心苦练功夫,心无旁骛。

后来母亲骤然离去,他一个没娘的孩子,又要在主母和几个异母兄弟中间周旋,那时想好好活着都是难事,自然也没空想别的。

等到十四五岁,逐渐大了,他觉出蹊跷,要为母亲报仇,便成立了蛛网,成日里不是练功,就是追查母亲的死因。

直到去年冬天,他经脉被毁,自然又是一番痛苦挣扎。

如今他终于大仇得报,却发觉阿娘并未身死。

可偏偏两人话也没说上半句,阿娘就病入膏肓、昏迷不醒了。

江鹤同只觉得自己就像海中的一叶孤舟,只凭海浪打来,他便要换个方向,哪能顾得上心中如何做想?

只是他活了二十几年,却从没有为他自己而活,如今更是不知何去何从。

况且阿娘生死未卜,他身为人子,也该守在阿娘身边。

但他心中却万分茫然、不知所措。

江鹤同心中其实也有些说不出口的委屈。

毕竟罗荧明明身在人世,却不肯和他相认。若是二人早早相认,即便不能像寻常母子那样时常见面,幼时的江鹤同也会知道,自己不是没娘的孩子。

即便日后两人终有一死,一起度过的光阴却是磨灭不去的。

比起总是靠着幼时模糊的记忆支撑,江鹤同当然愿意和阿娘一起活在当下。

师父。林鹿春这会儿蹦蹦跳跳地从后面跑了过来,那个白眉毛神医正给罗阁主看诊呐!

有关罗荧的称呼,林鹿春心里纠结了有一会儿了。

叫师祖吧,直接把四十几岁的人叫到奶奶辈去了。

叫姨母什么的,那她师父岂不是又降了辈分?

林鹿春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叫罗阁主为妙。

江鹤同听见声音回过神来,就要往船舱方向走。

这师徒二人,师父忧心忡忡,徒弟却因为小霸王的存在,知道罗荧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罗荧这次虽然病势凶险,但她自己在中原还有心愿未了,自有一股执念支撑着。

加上林鹿春内力不要钱似的往罗荧的经脉里送,光是看血条长度,林鹿春就知道罗荧能听过这次难关。

不过罗荧和江鹤同这对母子的经脉还真是伤得一脉相承。

林鹿春带着罗荧逃命那会儿,发现这罗荧的经脉还不如江鹤同呢!

这么想着,林鹿春在心里嘿嘿笑了两声,心想着那嘴臭的白毛怎么不得叫她几声姑

怎么好像辈分不太对劲呢?

那白毛不会真的是罗荧的备选夫君吧?

这要是真的,这家伙岂不是比她高了两辈?

两人走到罗荧所在的房间,和其他人一起等着公冶澜出来。

过了一会儿,公冶澜拉长着脸,走了出来,看了林鹿春一眼,说道:你小子给我过来!

他这两天只听凤鸣四人称林鹿春为少阁主,又见她一身男子打扮,便以为这皮猴子是个十四五的少年,并不知林鹿春是个正当妙龄的少女。

林鹿春知道这人有求于他,笑嘻嘻地跟了上去。

你练得是何功夫?公冶澜可没有江鹤同那么多顾及,等离其他人远了,劈头就问。

这可奇了,你不为罗阁主诊治,怎得考校起了在下的功夫?林鹿春一脸纯良地装傻。

少装蒜!你若是不知道,为何一直给她传功?公冶澜心下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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