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河山无弹窗全文(23)(2 / 2)
至于看或者没有看,那六位都已经不在了,也没有办法将他们的骨头挖出来,问上一问了。
大家为何一致认为,楚歌藏的就是真的,河山印在剑南道境内蛇有蛇路,鼠有鼠道,那就是各人本事,某便不知晓了。
崔子更说着,看向了段怡,当然了,段三姑娘是没有什么道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抱着金碗要饭,住在剑南这么多年,还一无所知了
喂!乱世杀人不犯法吧?
段怡觉得,一定是她昨夜奋勇杀敌,一宿没睡,方才脑子迟钝,影响了嘴的发挥!要不然的话,今日怎么让这厮占尽了上风!
果然,熬夜使人变蠢。
她想着,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直忽略的问题。
段文昌为何会有楚歌的簪子?
关仲丘失魂落魄的回来,是怎么说的来着,他说楚歌要嫁人了,楚歌心悦之人是谁?
先前她便回忆段好言语不实,段家从前并不富裕,不可能有什么传家宝;段文昌就算是文曲星下凡中了状元,那也得从小官做起,年轻之时,更是不可能同国玺扯上什么干系。
段文昌偷偷的回来剑南道,把楚歌的簪子给了她,是因为她生得像楚歌么?
那么会不会,她根本就不是段思贤同顾杏的女儿,而是楚歌的后嗣,被人狸猫换了太子?
亦或是,她的身份没有问题,而父亲段思贤根本就不是卢氏的儿子,而是楚歌的儿子。
段怡觉得自己脑洞大开,一瞬间能够想得到十七八种离奇又狗血的身世之谜
楚歌已死,要搞清楚这一切,只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去问祖父段文昌。
第五十四章 鼠入蛇腹
别的不说,崔子更这手艺,的的确确是不输江南名厨。
段怡吃得肚儿圆,又饮了晏先生煮的茶水消食,这才将话题又转回到了关老爷子身上,您可还记得,当初仲丘同楚歌,是往哪个方向的山上去了?
那可是河山印,总不能够挖个坑就直接给埋了。不管是修庄子也好,还是挖地宫也罢,都少不了材料少不了人,你仔细回想一下,可有什么漏掉了的蛛丝马迹?
关老爷子皱了皱眉头,思考了良久,还是摇了摇头,没有,这锦城之内的树木铜铁,烧砖的盖瓦的封墓的多多少少同我们关家都有关联,段怡你是行家,都知晓的。
因为他说不需要帮忙,我便也没有管。不过我敢肯定一点的事,绝对不会有你们想象中的,挖出一个帝王陵来藏宝那么大规模的工事。
段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所以你才认为,楚歌是那些想要占个山头开宗立派的武林人士,她买了一个一早就有的酒庄子,让关仲丘改改就能用。
晏镜同崔子更对视了一眼,顿时大喜过望,这么一来,范围缩小了许多。
嗯,你们可以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去找,谁知道是藏在庄子里,还是埋在土里了。没有寻龙点穴之法,就算是有一个熟悉剑南的老向导,你便是找到白了头,也未必找得着。
就算是有了一整张的羊皮卷,不熟悉剑南地形的,不会看舆图的,也照样找不着在什么地方。
段怡说着,眯着眼睛看了看一旁的崔子更。
这厮这般好心,给了她一份羊皮卷拓本,又说了楚歌的事,不就是因为,她便是最适合去找河山印的人么?
她在剑南道搞了六年基建,那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全都刻在了她的脑子里。而且,楚歌既然找了关仲丘,那便说明,藏着河山印的地方,一定有许多机关。
那些防不胜防的东西,可不是武艺高强,便能够闯过去的。
所以,段怡想着,心中盘算了起来,所以,那些人去关园,会不会是想要关仲丘留下来的机关术手稿或者破解之道呢?
想到这里,段怡又问道,关仲丘是不是留下了他做的机关的手稿?
关老爷子一愣,这是关家秘事,不过
思考了片刻,他还是认真的回应道,没有错,有点传承的家族,都会弄出一些秘籍来便于子孙学习,就像顾家枪法一样,也分为内卷同外卷。
大部分的手艺,都是在外卷在上的,供家中子弟学习。然后再根据其天赋本事,来判断是否有学习内卷的资格。每一代的关家人,都以把自己的手艺收入《关木书》内卷上为傲。
如我之前所言,仲丘是机关术天才,那内卷里头,就有他留下的东西。不光如此,他也装了许多机关,在我关园之内,供晚辈们观摩学习。
关老爷子说着,神色紧张起来,三娘你的意思是,那王占有可能就是冲着这个东西来的?还有你祖母借关园
段怡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光如此,她同祈树蜗居在剑南道,顾从戎为人正直,且没有什么野心,那些安插眼线,探听消息的事情,他向来都是不屑于做,也做不来的。
崔子更能知晓楚歌的存在,其他的人未必查不到。
毕竟长在京城皇宫里的人,能不知晓,当年先帝身边有一个亲信女侍卫名叫楚歌么?
查到了楚歌,那么要查到关仲丘,简直再容易不过。
他们来关园,一来是所有外乡人的共同想法,通过关仲丘兴许不用羊皮卷,也能够找到山河印;就算找不到,提前拿到机关秘术,到时候位置一现,便有了先手。
段怡只觉得自己个打通了任督二脉,顿时思路清晰了起来。
她看了看天色,站起身来,抖了抖胳膊腿,关老爷子不必太过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就外头来的那些歪瓜裂枣儿,说他们是强龙那都是侮辱龙了。
不过是些过街老鼠,自以为自己能飞天了,搁老鼠洞里藏着不开心,飞要往蛇嘴里跳,咱不吃他,那都不好意思了不是?
关老爷子老怀大慰,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可不是,有段三你在,顾使公又要回来了,谁敢在我们剑南胡来?
觉得自己被骂了个狗血喷头的崔子更同晏镜,将茶盏轻轻地一搁,也跟着站了起身。
听闻顾使公今日回锦城,某便先告退了,也想去那城门口看个热闹,一睹使公风采。赌输的债,我们已经还清了,接下来的日子,你还是自己个吃糠噎菜吧。
要不然的话,让你的孝顺徒儿,做给你这个师父吃。毕竟我的学生,要做
晏镜得意洋洋的炫耀着,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段怡同祈郎中齐声打断了。
谁说我是孝顺徒儿?
谁说她是孝顺徒儿?祈树说着,冲着晏镜呸了一口,祈某青春年少,不像某些人,再过几年手都要抖到拿不动筷子,躺在床上都会尿,自然是需要孝顺学生喂饭了
晏镜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好笑的看了看祈树的花白的头发,长长的胡子,好一个青春年少!
这师兄弟二人一路骂骂咧咧的向前,段怡同崔子更默不作声,神色紧张的跟在身后,就等着两个老头子大打出手之后,他们也好互相殴打起来。
四个人打架,各方只要有一个人赢了,那就不算输。
关老爷子瞧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挠了挠头,朝着院子里的棺材走去。
最近锦城难得好天气,棺材早日刻好了刷漆,干得也快些不是。这搞斗争人太过复杂,哪里有简简单单的树,来得好啊!
四人来到城门口的时候,锦城门前已经是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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