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时已到全文(14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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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衡吉南弦神情管理近乎失控地看向妹妹:此事你,你可知情?!

衡玉硬着头皮勉强笑了笑,点头:非但知情亦未能置身其外。

吉南弦深吸了一口气。

说得还挺委婉!

不就是两情相悦的意思吗!

他都听到这儿了,难道还差这一句?

你先前还信誓旦旦同阿兄说,会帮萧侯牵红线?!此一刻,吉南弦觉得自己遭到了莫大的蒙骗。

替自己牵,不也算牵么?衡玉心虚地笑了一下。

吉南弦猛地站起了身来,看着坐在那里齐齐看着自己的二人,忍无可忍地伸出手指颤颤指过去:你们先在此处等一等!

我回来之前谁都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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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闻得这声唤,推门走了进来,看一眼这莫名古怪的场面,小声问:郎君有何吩咐?

吉南弦:给我看住他们,不准他们离开书房一步!

小厮:?!

郎君若对他不满大可直言,倒不必用这种法子来为难甚至逼死他?

理智告诉他这不是能逞强的时候:十个小人怕也看不住一个萧节使吧?

衡玉略觉同情地看向小厮不妨再自信大胆些,一百个也未必看得住。

但也无妨,自捅了这篓子出来的萧景时必然足够自觉。

吉南弦已顾不得管这些了,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此处,直奔了自家祖母居院。

孟老夫人往常这般时辰多已歇下,今日正巧是因宁玉在此陪着说话,才尚未熄灯,听得孙子此时过来,不禁觉得稀奇,而后见得那扑进来的人影近乎惊慌失措,便更是惊住。

祖母出事了!

出大事了!

您快去看看!一路跑过来的吉南弦气息不匀地道。

孟老夫人闻言立时屏退了房内不相干的下人,只留了一个心腹女使。

阿兄,究竟出什么事了?你说清楚些!宁玉紧张地问。

阿衡她!萧节使吉南弦摇头重重甩手叹息:萧节使竟直言心仪阿衡已久!阿衡竟也此时这二人已被我命人看了起来,请祖母速去处置此事吧!

孟老夫人闻言松了口气,无奈笑道:我还当是什么事!

吉南弦:?

还不算天大的事吗?!

宁玉一愣之后,也不禁笑了:阿兄何至于惊吓至此。

吉南弦:??

不至于吗?!

竟竟有此事?一旁的女使忍不住掩嘴低呼一声。

吉南弦看向女使,此一刻方才找回到了一丝真实感。

萧侯既是过来了,咱们若不见,也非待客之道。孟老夫人含笑由宁玉扶着起身。

吉南弦跟着自家祖母离了居院,忽地想到一件极要紧之事,慢下一步交待那女使:速速去将此事告知娘子!

如此大事,若落下了阿瑶,未曾第一时间告知她,回头他定大难临头!

女使应下,转去了喻氏院中。

尚在坐月子的喻氏已睡了一觉,此刻正精神着,便叫乳母抱了睡颠倒了的半盏过来,自个儿坐在床上抱着逗弄着娃娃

郎君特让婢子前来告知娘子一声儿,萧节使来了家中,直言心仪二姑娘,此刻老夫人已带着大姑娘去见了女使低声在喻氏耳边说道。

天爷!喻氏险些将手中的娃娃丢出去,幸得女使眼疾手快稳住了那险些飞出去的襁褓。

下一刻,那襁褓里的娃娃便被亲娘塞给了女使。

喻氏掀了被子就要下床,被一旁的婆子拦下:娘子可不能出屋子受风啊!

怎这般碍事!喻氏恨恨地捶着床榻:人究竟为何要坐月子!为何要生孩子!

这种场面她竟不能亲眼见证,实乃人生所不能承受之痛!

孟老夫人到时,衡玉与萧牧正十分自觉地站在书房内相候,活脱脱两个等待长辈发落的孩子。

衡玉私心里觉着,这一回自己是被连累的那一个此人做事一反常态,毫无章程可言,一言不合竟将她置于挨训之地。

景时见过老夫人。萧牧施礼,眼底一派坦诚恭敬之下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不知萧节使深夜造访,未能相迎,着实失礼了。孟老夫人含笑道:快请坐下说话吧。

听着自家祖母不急不慢在此客气寒暄,吉南弦心焦不已。

第217章 怕有人将她抢了去

萧牧抬手:老夫人言重了,晚辈深夜不请自来,这般叨扰,才是失礼冒昧还请老夫人先坐。

孟老夫人也并不多做推辞,笑着颔首,由宁玉扶着坐在了上首主位。

将自家祖母扶着坐下后,宁玉这才走到衡玉身侧,轻轻扯了扯妹妹的衣袖,目含询问之色。

衡玉朝阿姐露出一丝极勉强的笑意。

当下局面,于她而言也是猝不及防的

宁玉见状轻轻拍了下妹妹的手背,冲妹妹眨了眨眼,嘴唇轻动无声说了两个字莫怕。

那边萧牧在孟老夫人的再次示意下,方才坐了下去,然身形笔直僵硬,不敢有半点放松之感,是为无效落座。

吉南弦见状也强迫自己坐下要镇定,要冷静,至少身为母家阿兄的气势不能短了去!

方才听我那不成器的孙儿稀里糊涂地说萧节使似属意我家阿衡?孟老夫人开口相询,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只面上始终挂着得体淡笑。

萧牧微垂首,答得没有犹豫:是。

孟老夫人含笑道:萧节使少年英雄,功泽大盛,得此抬爱,是我家吉家女郎之幸

萧牧忙道:得遇衡玉,是晚辈之幸才对。

孟老夫人未置可否地笑了笑,继而道:阿衡虽说较之寻常女郎沉稳几分,但也到底尚且年少,如此之下,做长辈的不免就要替她多问一句不知这萧节使这句属意之下,是何打算呢?

吉南弦面色一正,觉得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这回答尤为重要!

萧牧抬眼看向衡玉,字字清晰:自当三书六礼相聘,敬她重她,予她真心,护她安乐,随卿所愿,与卿同行,共扶持,同终老。

他久宿沙场,多年所见即风沙血腥,早与青山软水花草诗情相隔万里,已不通什么风花雪月,所言不过是出自内心,原原本本,无半点辞藻修饰,只一腔坦诚而已。

孟老夫人面上笑意未改,只又问:那为何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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