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掌门的糟糠师弟回来了(3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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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忽然被咬住,胥朝起瞳孔一缩,紧接着红晕从面颊到脖根。

不知怎么着,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他乱诹的话本情节,他心虚地将脑袋埋到了师兄脖颈。

明明他都带着师兄逃离了那家书坊。

千万别乱想!胥朝起只能如此劝诫自己,他不敢想象若是话本真给师兄看到,他怕是得一辈子钻进地缝里不敢出来。

一定是巧合,何况他也没说错,师兄就是有这些恶癖!

后来师兄困着他,他的腰被啃咬,胥朝起忍受不住一直认错。等到第二日清晨,他疲惫得都爬不起来。

中午时,他恹恹地捂着腰,嘶声喝着粥,这时宅门忽然响了。

胥朝起望了望师兄,最后还是决定自己站起身去打开门。

只见一小厮打扮之人笑着看他:这位公子,实在对不住!我家主人拿着这座宅子的地契,他近日听人算命,说是家中宅院不宜住人,还劳烦您先搬出去

第62章 小曜回归第六十二日

胥朝起:

他唇角抽了抽:地契何在?

小厮一哑, 他是五皇子身边的亲信,也知道不少辛密。

这皇城一半的府宅都是要往出租的!而府宅主人身份神秘,怕是除了陛下无人知晓。

每次有人来此城想要租房, 便会有人接应, 只是这接应之人时常更换,又每次不同, 因而小厮才想着冒充。

小厮哈着腰, 做出副谦卑的姿态:小的只是主人身边的仆从,哪儿还敢带着地契来?

他料此人是从外地来,定不知这皇城情形, 因此还信誓旦旦, 语中藏着逼迫之意:公子若是不信, 大不了我请我家主人与公子当堂对峙!

胥朝起:

若不是地契在他师兄手中,他差点都被哄过去了。

胥朝起挺直腰板,俯视小厮,声音清冷道:对峙就对峙!你去唤你家主人来, 我还真不信地契真在你们手中!

小厮心里一虚,但他毕竟跟了五皇子多年,心胆气魄早就练出来了。输人不输阵, 他信誓旦旦扬起头, 冷哼道:那公子且等着明日官府传唤, 我家主人租赁多年, 从未见过如此耍赖厚颜无耻之事。

胥朝起:??

小厮甩袖,瞪了胥朝起一眼,转身离去。

门口有一块小石头, 他一脚踢飞。待走到转角时, 他蹲下腰揉着脚, 一脸痛色。

胥朝起在门口站了许久,一时间木住。他长叹一声,关上门,回到家中。

温朝夕着宽大的道袍坐在石桌前,手执茶杯抵在唇边,敛下的黑眸览尽世间事,见到此景,他竟是被逗乐了。

胥朝起经历不多,被无语住,无声地坐在温朝夕身旁。

温朝夕低眸将对方揽进怀里,怀中之人虽还是一副清秀白皙的模样,但在温朝夕看来,小曜像极了人间的河豚。

他捏了捏师弟的面颊,粗糙的指腹甚是磨人,胥朝起缩了缩面庞,离温朝夕远些。

温朝夕喟叹一声,下巴抵着胥朝起的脑袋,忽然伸手变出了几张盖着印章的纸。

他当着胥朝起的面折成了一束花,放进了胥朝起怀里。

胥朝起低头一看,那些纸并非是纸,而全部都是地契。

温朝夕的手很巧,折出来的花活灵活现。一般的小花则是普通家宅,大一些的牡丹花是商铺,而莲花则是占地十来亩的家宅。

至于将这一捧花团住的纸则是皇宫的地契。

这束花太美了,比寻常的花美很多。

胥朝起眼睛眨了眨,腮帮子倒是没那么鼓了。

温朝夕低头吻住了胥朝起的眼角,浓郁的檀木香围上,为胥朝起也染上了不少气味。

等温朝夕将胥朝起的眼角亲红后,他低磁道:这些房地可都是小曜的了,小曜作为地契的主人,可得明日去打官司。如今师兄住在小曜的府宅里,怕是得由小曜养。

胥朝起唔了声想拒绝,然而一条刚晒好的小鱼干被塞到了他嘴里。

小鱼干鱼味很浓,吃起来鲜香酥麻,回味无穷。

他连忙将小鱼干嚼完,又想说话,又是一条小鱼干给喂进了他嘴里。

就这样,小鱼干硬是把胥朝起给吃撑了,一颗蜜枣塞进他嘴里,胥朝起这才弯了眼。

因昨日胥朝起买了只大西瓜,于是傍晚他特意将西瓜取出来,打算杀了吃。

温朝夕无奈去厨房取了把刀,宽厚有力的手掌握住刀柄向庭院走去。

胥朝起拍了拍西瓜,不知怎么着,这西瓜倒是晃得厉害。

温朝夕望了眼西瓜,放下刀,叹了声。

胥朝起不解,就在这时,西瓜用力挣扎起来,发出孩童的嚎叫。

别吃我!别吃我!我不是西瓜,我是西瓜精!

胥朝起懵了懵,西瓜精不也是西瓜吗?

他像意识到了什么,只见西瓜来回翻滚,下一刻竟从桌子上翻了下来,偌大一个西瓜险些要摔炸!

胥朝起连忙去接,好在西瓜及时化成人形,在地上摔了个屁股蹲。

化形后的西瓜精头戴真瓜皮帽,头顶绿油油的,身上的衣袍是红色,印着黑色的墨点。

它委屈地揉着屁股,眼角渗出了甘甜的西瓜汁。

等它一番休整后,胥朝起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西瓜精竟活了两千年。早些年它本是瓜田里的一只瓜,只是恰好长在了魔眼幻化的聚灵阵上,因此得了灵气瓜身不腐,活了千年生了灵智。

西瓜精将瓜皮戴好,郁闷道:像我们这种植精,化形劫是大劫,需要经过大起大落才能化形。

我差一点化不了形,可就在那一晚,瓜地来了一只猹。我本是一只公西瓜,不甜,可那只猹偏偏盯上了我,想要将我吃掉。

一时逼迫下,我便化了形,成了一只西瓜精。

它委委屈屈道:那只猹见我成了形,一看吃不了我便生气了,为了出气,它特意骗我,让我叫夏瓜这个名字。说是我生于夏日,又是西瓜成精,夏瓜这个名字再好不过。

我当时信了它,便叫了这个名字。等我报于天地后,我问它叫什么名字,它说它叫查贯月。

胥朝起:

后来夏瓜在人间游历,修为也越来越高,只是前不久它渡劫,被劈回了原型,又被瓜农捡回来卖。

幸好温朝夕放刀迟了些,否则夏瓜怕是真的要被开瓢了。

夏瓜先向胥朝起谢过,便急匆匆转身,他实在不敢看胥朝起身旁那位。

刚准备离去之时,它顿了顿,又转过身拱手道:在下修行千年,悟得新道,知晓人间大大小小的事。

若恩人有什么疑虑,尽管来问,在下知无不言。

胥朝起仔细想了想,还真有事要问。

他低下头道:你可知为何小公主戚已芜更像皇后,反倒与皇上不太像。

夏瓜顿了顿,仰起脑袋,小声道:我之前见过历任皇族,小公主倒像先皇,也像前太子。

胥朝起一顿。

夏瓜叹了口气,便离开了府宅。

一夜过后,第二日胥朝起便得到了官府的传唤。

官府乃五皇子之人,早早便被五皇子叮嘱过该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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