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改我方案试试by小饭爷(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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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连哄带骗的抱起她,拿出画本带她试了试礼物,又答应每周都来教她画画,总算稳住了小祖宗的情绪。

他每次来这儿,江愿都像是在救济难民,准备一桌子大鱼大肉恨不得一口给他喂成胖子,搞得阮眠恍惚间怀疑自己平时过的日子,是不是真的像她想象中那么艰苦。

吃完饭,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桌边画画,阮眠拿着彩铅耐心的示范给叮当看。

叮当喜欢什么颜色的小狮子?

叮当望着天花板想了想,蓝色吧!

阮眠抽出一支天蓝色的铅笔,好,我们画个蓝色的小狮子。

正在餐桌边收拾卫生的保姆阿姨听见,抬起头问,小狮子怎么会是蓝色的?应该是黄色才对啊。

叮当攥着笔,有模有样的跟着阮眠照葫芦画瓢,可我喜欢蓝色呀,大哥哥,小狮子不可以是蓝色吗?

可以的。阮眠怕阿姨多想,笑眯眯的低声对她说,小孩子嘛,不要扼杀他们的想象力。

餐桌很长,阮眠和叮当坐在一头,江愿坐在另一头,面前摆着一打厚厚的文件,简单分完类,收起一部分扔在一边。

她起身上楼,没一会又抱着几本书走了下来,抄起桌上剩下的档案袋,我去给江颂送点东西,一会回来。

阮眠正在画圆圈的笔稍稍一抖,线条拧巴着歪了出去。

江愿笑吟吟的看在眼里,小阮,把桌上那罐银耳汤递给我一下呗。

她手里塞的满满登登,挣扎了半天,空出一根食指,来,给我挂这小王八蛋不肯吃甜的,还得盯着他。

阮眠刚要把汤罐给她,见她满手东西摇摇欲坠,犹豫了片刻,泄气般垂下肩膀,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去看看三件套。

初秋的夜风越发凉爽,吹在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

排列整齐的独栋小楼屹立在路两旁,院子门口的灯亮的温吞,既不刺眼,也足以让人看清脚下的路。

这些天天气虽晴,却总爱刮风,墨蓝色的夜空万里无云,点点繁星嵌在其中,格外的亮。

阮眠深吸一口气,由衷的感叹,小风悠悠的,晚上出来散散步可真舒服,就是有点冷。

江愿看了一眼他的白色短袖,回头找件你姐夫的衣服凑合一下,别冻着了。

阮眠,嗯,好。

江愿走起路来也不老实,怎么看都不像个当妈的人,她手里的东西都托付给了阮眠,拎着汤罐一身轻松,时不时抡起来凌空画个圈,也就这种时候能舒心一点,哎对了,你们跟晋元合作的那个项目怎么安排的?

嗯不是你们点名要的新锐设计师么,我就主案呗。不知名的小虫子扑到脸上,立马又逃开了,扑腾的的阮眠有点痒,歪着头在肩膀上蹭了蹭,不过,怎么合作的这么突然?一点没听到风声就谈成了。

江愿慢悠悠的说,你们有羊毛可以薅啊,做企业的,有便宜哪能不占?

阮眠,这么直接的告诉我,真的好吗?

江愿,哈哈哈哈哈,加油啊,看好你哦,最年轻的新锐设计师。

阮眠步子稍慢了些,很快又重新跟上,许久才对着她的背影说,谢谢你们。

谢什么谢,商业合作而已,可别诬陷我们徇私。

江颂和江愿家离得不远,也就七八分钟的路,很快就到了。

才进去没多久,阮眠还没来得及别扭,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些什么。

茶几上搁着一堆小零嘴,都是他爱吃的,袁阿姨端着果汁递过来,笑容可掬,刚榨的,加了三勺蜂蜜。

江颂不吃甜食也不喝果汁,成天端着一杯咖啡优雅的要命,更别说吃零食这么幼稚的事。

阮眠一时间连瞎想都不知道该朝着哪个方向。

江愿不客气的捞过文件拍在江颂面前,我来看着你写作业。然后又把手里汤罐递给袁阿姨,顺便盯着你养养生。

江颂穿着软底拖鞋,休闲裤棉质白衬衣很柔软,松垮垮地套在身上,看起来就很舒服。

他依旧是那副读不出情绪的模样,没有搭理江愿,深沉的目光落向阮眠,来了。

度假三件套后知后觉的听见动静,像脱了缰的野狗,一哄而上,抬起两只前爪拼命的往阮眠腿上扑腾,激动的甩着舌头直哈哈。

喝多了的那次不能算,阮眠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过江颂,连电话微信都没有一个。

他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阮眠站的离江颂有点远,空气里的木质香味稀薄到需要细心捕捉才能闻到。

以前这种香味总会让他觉得安心,可现在却像是掺进了后劲很大的辛口清酒,清清淡淡的钻进鼻腔,火辣辣的灼烧胸口。

心里像有千百只蚂蚁爬过一样,抓心挠肝的直痒痒。

阮眠不敢抬头,迅速蹲下去逗弄三件套,嗯想狗子了,来看看它们。

片刻后,江颂轻笑,它们也挺想你的。

?

作者有话说:

阮眠:江颂你快亲亲我!

*

西皮说她以为精装房是连家具窗帘什么都给弄好的,其实不是,一般来说的精装房只有硬装部分,墙顶地这些,软装都是自己购买或者另找软装设计师哒。

软硬装咋个区分呢,嗯,用一句我觉得不太准确但很好理解的话,把房子倒过来,会掉下的都是软装,其余都是硬装。

*

关于这种批量精装到底怎么操作,其实我也不太懂QAQ,万一有不对的地方手下留情。

第41章

▍好一朵疏离清冷孤傲的人间富贵花

这一切看起来都那样熟悉。

阮眠像半个月前的每一个往常一样, 盘腿坐在院子里,屋子里有江颂, 身边有狗。

熟悉的房子, 熟悉的人,熟悉的场景。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只消那么十天半个月, 就能钻进骨子里,再想戒掉却要付出成倍的时间。

江愿和江颂分坐餐桌两头, 前者百无聊赖的托着腮,指尖夹着一只中性笔,来回的转,时不时停下来打个哈欠。

当初住在这里的时候, 这种画面一周总会出现三四次,最开始阮眠会躲到一边自己呆着, 后来江颂时不时遇到想不通的事,就爱揪着他一起讨论,即使没有实质性的意见,有个人在身边你一句我一句, 总能激发一些灵感。

既然江颂不避讳,渐渐的阮眠也不再躲着,经常陪在旁边玩游戏或者打瞌睡。

阮眠眼神游离的拿着玩具球逗狗, 每次就那么敷衍的一抛, 逗的明显没什么诚意,江裤衩玩的不嗨来了脾气,一口叼住眼前的裤腿来回甩头。

多日不见, 三件套又长开了许多, 越来越丑, 丑出了风采,丑出了一种另类的蠢萌,看惯了还怪可爱。

阮眠捏住它的后颈肉,直接拎了起来,

江裤衩悬在半空中四爪乱飞,拼命挣扎,很快发现在这只巨大的两脚兽面前自己毫无胜算,怏怏的垂下脑袋,冲屋子里不断哀嚎。

小混球,还会告状了。阮眠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撑开它的嘴皮,露出两排白亮亮的小尖牙,嘿,小伙子长大了啊,下次来得买磨牙棒了。

江愿远远的听见,九曲十八弯的哦~了一下,下次什么时候来?

江颂闻声撩起眼皮,带着一点凉意的目光落过来,什么也没说,很快收回视线,摸到放在一旁的打火机,低头给自己点了根烟。

好一朵疏离清冷孤傲的人间富贵花。

打从照面开始,这厮一直稳如老狗,虽然没说几句话,可他举手投足间都是从容,待阮眠和以前毫无差别,就好像那天晚上什么都不曾发生,那句我喜欢你也不是他有过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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