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错(父子s,略重,N身预警)(1 / 2)
('何君莹在黎赤组待了一年多了,她一直没回溪玉,组里的小弟们都很想她,再加上她几个闺蜜最近正好聚在一起,就差她一个,何君莹便和老男人打了个招呼,要回江南老家住几天。
临走前小屁孩依依不舍地粘着她,说她不在了他爸又该打他了。
何君莹捏他的小脸蛋,说,你乖乖听话你爸为什么要打你?
小屁孩瘪瘪嘴,哭丧着脸把她送上车,说莹姐你早点回来。
何君莹本来也没打算在家待太久,现在她的溪玉组被高铭朗管理得井井有条,黎赤也对这位年轻人颇有青睐,给了他很多资源,整个地区一片欣欣向荣,何君莹没什么活儿要处理,就在这边舒舒服服地吃喝玩乐,大约过了一周便准备回去。
老男人本来说好要去车站接她,但何君莹下了车却只看见了黎绅的小弟。
路上,几个小弟支支吾吾地解释说黎二爷不是不想来接她,他临时接了个电话,就黑着脸赶去了小少爷的学校。
小弟还说,他们好像听到那电话里讲,说黎向阳抽烟被抓了。
抽烟?何君莹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男人在黑道这么久都没有吸烟的习惯,这孩子是怎么染上的?
况且,就他爸那个样子,他敢抽烟?他是真不打算要自己的两条腿了是吧!
何君莹感觉事情很奇怪,低头给老男人噼里啪啦发消息,但并没有任何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男人又不接她电话了,她在家里等了半天,最后还是去了他的办公室。
似曾相识地,一进走廊就能听见里屋那狠厉的责打和不断的惨叫声。何君莹头都大了,推开门外围着的手下,结果发现门打不开。
何君莹拍着门叫黎绅的名字,老男人根本不理她,手上动作是一点也不停。
门是反锁的,她叫周围的小弟踹门,但没有一个人敢动。黎二爷在屋里教训孩子,还跟他们明说不让莹姐进来,谁有胆子在这种时候闯黎二爷的门!
“啊啊!嗷啊啊啊——”里面那皮带抡得跟鞭炮一样,小屁孩的嗓子都要喊破了。
何君莹气得转头就上楼把玄默揪下来了。玄默也知道黎绅有多看重这姑娘,哪里敢惹这位祖宗,抬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屋里的一幕简直让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黎向阳几乎是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桌子上,他的上衣被扯成两半,就只剩一个领子还挂在脖子上,裤子勾在脚腕,而内裤被撕碎了,破破烂烂地丢在地上。他被打得满身伤痕,从肩背到大腿全是青紫红肿的,根本找不出一处好肉,最瘆人的是,那条皮带上面可能带有金属暗扣,尖锐的金属部件在小孩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细长的血痕,受力最重的屁股和大腿有好几处被划破了,零星的血迹从伤口里渗出来,还未凝结成血珠就又被毫不停息的皮带抽飞,均匀地染在那肿胀斑驳的肌肤上,看上去触目惊心。
“回去,都回去!”何君莹把其他人往外推,勉强关上了那扇被踹坏一半的门。
小屁孩今年十七岁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就是犯再大的错,也总要给孩子留点面子,她不能让这么多人看着他挨打。
老男人脸都是红的,对她的破门而入毫无反应,甚至还在继续抬手要抽。何君莹生气地大喊:“黎绅!你够了,有你这么打孩子的吗!?”
小屁孩趴在桌子上,听见她的声音,顿时不喊了,鼻头一酸,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莹姐,呜……莹姐,我没抽烟……我真没抽烟……你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男人“啪”地一记狠打,响亮如雨前暴雷,直将那两瓣肿烂的屁股抽得向上兜起来:“说谎!”
何君莹跑到他身边想拉他,黎绅一手拦住她,仍旧挥着皮带,“那盒烟就是从你包里翻出来的,你有什么不承认的?”他边说边打:“送你到学校不好好学习,学抽烟、谈恋爱,还殴打老师,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谁谈恋爱了!都是她们自己主动找我的……”黎向阳青筋暴起,连脖子都红了:“那个死老头子就是看我不顺眼!上次说我作弊,这回又说我吸烟……啊啊啊!”
黎绅的皮带直接打断了他:“不管怎么样,他是你的老师!我难道教过你和老师动手吗?”
黎向阳疼得弓起腰直蹬腿,被领带捆住的手腕已经被勒得通红:“我,我就推了他一下,我没打他!”
老男人的胳膊快赶上她大腿粗了,何君莹被他拦着动不了,气得拿拳头砸他的肩:“住手黎绅!你除了打孩子你还会干点别的吗!?”
“他不该打吗!”老男人也在气头上,带着怒意的低沉嗓音在屋里回响:“说谎的小骗子,我今晚就该把你打死。”
“我他妈没说谎!!”黎向阳流着眼泪嘶吼。
老男人推开她,按着小孩的腰,照着屁股就又是一顿狠抽,眨眼间皮带连续十几下都抽在同一个位置上,臀腿交界处的皮肉比别处细嫩,直接就被打破了,细小的血珠覆在表面,又很快被皮带抹去。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黎绅面无表情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向阳哭得全身发抖,他瘫软在桌上,在噼啪的皮带声中呜咽:“你把我打死吧……反正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我……”
这句话把何君莹的心都揪起来了,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拉不住老男人,于是直接抱住阳阳想替他挡。
她突然扑过来,黎绅来不及完全停下动作,已经甩出去的皮带在半空中猛地被抽回,回弹的尾端正好打在何君莹脸上,她尖叫一声,捂着眼睛蹲了下去。
温热的血珠从指缝间滑落下来。
所有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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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君莹被皮带上的金属扣划伤了眼睛,从眼皮到眼角留下一道血痕,万幸的是没有伤到视力。
她右眼包着纱布,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黎绅垂着头坐在她的床边。
“对不起……莹莹,对不起……”老男人绞着手指不停跟她道歉。
她闭着眼睛不想跟他说话,沉默片刻后,不知所措的老男人伸出手想牵她的手。
她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能这么打孩子,”许久,她才说,“他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的仇人,你怎么能这么打他?”
黎绅只是低垂着头,并不说话。
“小时候你就没怎么管过他,之后又把他扔在国外那么多年,他本来就和你不亲,你把他打得这么狠,是想让他以后都怨恨你吗?”
“是他太不像样子了。”黎绅说,“但凡他肯认一句错呢。”
何君莹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他:“可是他说他没错。”
黎绅皱眉:“他怎么没错,他就是该打。”
何君莹:“你为什么不能相信他呢?”
黎绅沉默:“他在说谎。”
何君莹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你到现在怎么还是这样想?”
她突然觉得很悲哀:“黎绅,他和他妈妈不一样。”
“他是个好孩子,他不会骗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绅的眼睛盯着地面,说:“算了,莹莹,我们别说这个了。”
何君莹从床上坐起来,离近了看他:“黎绅,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要反思的吗?”
黎绅不看她,也不回复。
何君莹气笑了:“黎绅,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她觉得自己的胸口很闷,里面有什么地方在隐隐作痛:“我不想再跟你在这待了,我要回溪玉去。”
黎绅一惊:“莹莹,别……”
“你比我想的还要令人害怕。”她看着他惊惶的眼睛,复杂地勾起了嘴角:“他是你儿子,你现在能这么打他,以后也能这么打我。”
“我要回去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一段时间内,我不想再见到你。”她冷静地说。
“阳阳跟我走,我会在那边给他重新安排学校。”
事情突然就变成了这样,黎绅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地望向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到些许动摇的希望,但她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
她的冷静与决绝让他明白没有挽留的余地,老男人垂下头,高大的身躯在小小的椅子上缩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何君莹感觉很累,于是往外赶人:“就这样吧,你回去吧,明天我自己走。”
许久,老男人才缓缓抬起头来。
“……莹莹,你什么时候回来?”他看着她,眼眶有点发红。
何君莹转过头去,躲开他的目光:“不知道……可能一周,可能一个月,也可能一年。”
老男人抹着眼泪走了,小屁孩又抹着眼泪来了。
“莹姐……呜呜莹姐……对不起……”他趴在她的床边哭个不停。
“我错了……莹姐,都是我不好……”
她轻轻摸着他的头。
“你没错。”她说,“我相信你。”
“是你爸爸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君莹第二天一大早就自己开车带着黎向阳走了,根本没给黎绅一点送行的机会。
她带着伤回到溪玉,组里的小弟全炸了,高铭朗提起棍子就要带人去黎赤找黎绅讨个说法,何君莹花了好久才把他们拦下来。
她安抚着他们,解释这只是个误会,黎向阳缩在她身后红着眼睛不敢抬头。
小屁孩说他没有抽烟,他根本不知道那盒烟是怎么出现在自己书包里的,他甚至连碰都没碰过。何君莹完全相信他的话,走前还不忘让人从他包里翻出那个所谓的罪证一起带着,她动用她在溪玉的人脉,把那盒烟送到警方的检验科,果真没有小屁孩一个指纹。
黎向阳推测,是他班里另一个男生干的,那家伙成绩不好,黎向阳原来一直考不过他,最近突然高升,一跃而上,再加上那家伙的女朋友不知怎么开始频繁地粘着他,估计是因此有怨气,才搞了这么一出。
何君莹让他把指纹比对结果发给他爸看看,过了几天,小屁孩说他爸给他发了好长好长的消息,从过去到现在,为每一件事道歉。
何君莹问,你要原谅他吗?
小屁孩低头用手指卷着自己的衣角,说,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呢,他是我爸,他打我也是想让我好。
虽然确实打得有点重吧……但他年轻,恢复的也快,更不用说莹姐每天都会仔细给他破皮的地方涂药,现在他屁股上连一个印子都没留。
等他恢复好了,何君莹就给他在溪玉当地找了高中,那是溪玉最好的学校,当年何君莹也是在这里上学的。
这所高中实行住宿制,何君莹已经足够了解这小孩,也不想像他爸那样死死管着他,她放心地把小屁孩交给了自己曾经的班任,只有周末和假期才接他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莹姐对他的要求不高,除了成绩掉回班级倒十会挨打外,其他都可以商量。莹姐和他说好,如果这个月成绩比之前有所下降,那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就不许玩游戏,而且每个周末还要抽出一天来额外补习,如果成绩有所提升,那莹姐就会奖励他点什么,或者周末带他出去玩。
小屁孩正是长身子的年纪,他完美地继承了他爹那副好身材,出落得身量高挑,肩膀挺括,虽然还没有他爸那般威猛强壮,但腰细腿长的,五官也俊秀,再被何君莹打扮一下,倒也称得上英俊非凡。
他顶着一张漂亮的脸,又因为青春期的缘故变得很爱臭美,用成绩换的那点奖励全让他买了衣服鞋子,何君莹见他在学校打扮得花枝招展,又因为留学的经历操着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一副到处招蜂惹蝶的样子,不禁警告他:“不许谈恋爱啊!还有一年半,你得好好学习准备高考。”
小屁孩跑过来很自然地坐在她脚边的地毯上,见她竖起眉毛瞪他,就搂住她的腿软绵绵地撒娇:“才不会啦,莹姐你就放心吧!”
他的头发毛茸茸的,像个小动物,何君莹不禁伸手去摸他的脑袋。小屁孩在她身边坐了一会,又突然仰头看她:“莹姐……你是不打算回去了吗?”
距离他们离开黎赤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小屁孩在溪玉都读完了一个完整的学期,可何君莹好像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我爸他已经知道错了……”小屁孩继续说,“他昨天还给我发消息问你好不好……”
“组里的叔叔们说他现在除了工作就把自己关在家里,连门都不出……他以前从来都没这样过。”黎向阳又看见她眼角那道仍未褪去的浅淡伤痕,低下了头:“莹姐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他挺可怜的……”
何君莹皱着眉头把眼睛看向别处,丢下一句:“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其实对于三个月前那件事,她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她现在真正生气的是,虽然她走前跟老男人说她不想见他,叫他不要打扰她,但这死男人竟然就真的不找她了!这三个月里他连一条消息都没给她发过!
老男人不给她递台阶,她自己也不愿意主动下,所以就这么卡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无所谓的,反正在这边也能过得滋润,就看老男人能熬到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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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放暑假了,平时就待在莹姐这边,逐渐和她组里的小弟打成一片。
何君莹有个闺蜜怀孕了,已经接近孕晚期,但她男人最近被调到外国出差去了,几个月内都回不来。
她现在是闲人一个,于是就收拾东西搬到闺蜜家,方便随时照料陪伴。
莹姐不在组里,没人看着他,黎向阳逐渐放飞自我。他这次期末成绩又提高了几名,虽然还谈不到全校排名,但起码在班级里,已经可以从正序慢慢往下数了。莹姐说话算话,没有给他安排额外的补课,他痛快地熬了几个通宵打游戏,很快又感到无聊。
他拉拢了组里几个年轻的手下当同伴,他们去酒吧或者地下赌场办事时他也偷偷跟着转悠,好在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不想惹莹姐生气,所以也就只是去看个新鲜,并不敢喝酒或者赌博。
最近组里一直在传消息,说下周末的时候黎赤那边要来人和溪玉谈生意,黎二爷可能要亲自过来。
莹姐这段时间正好不在,作为溪玉未来接班人的高铭朗带头搞事情,让小弟们准备好家伙,去跟黎绅干一架。
他们莹姐真心实意过去跟他过日子,凭什么要挨他黎绅一皮带?和黎赤相比,溪玉的实力是不强,但这次就算打不过,至少也要给那姓黎的一闷棍,他们要让他知道莹姐娘家也是有人的,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这么大个热闹黎向阳不能错过,他知道小朗哥肯定不同意带他去,于是就软磨硬泡组里那几个好兄弟,最终偷偷混进了周末的队伍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边约好在溪玉最大最豪华的商业会所金御都见面,但黎二爷并没有亲自到场,来的只有他的一些手下。
领头的手下说,没有莹姐允许,黎二爷不敢过来惹她心烦。那人话说的客气,全程带笑,举手投足更是谦逊有礼,高铭朗虽然憋着一肚子气,但奈何伸手不打笑脸人,只能把刚要掏出来的棍子又藏回身后,客气地和人家握了手。
原本计划好的冲突变成了一场普通的商业会谈,黎向阳大失所望,在队伍里无聊得直飘白眼。会谈进行了很长时间,他们说的行话黎向阳也听不懂,他站得脚疼,左摇右晃地看见前排的一个兄弟背上背着把长枪,便挤到他身边戳他胳膊,小声道:“哥,哥,你这是真枪吗?”
纵观当前形势,除了溪玉,整个江南已经被黎赤统一,现在溪玉和黎赤和谐共处,互帮互助,按理来讲两派相会不应该带枪,但这次情况特殊,高铭朗也怕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导致场面失控,还是让几个小弟带上了枪。
那是一把乌黑锃亮的AK47,黎向阳只在游戏里见过,头一次看见真家伙,眼睛都亮起来了:“哥,好哥哥,能不能摘下来给我看看?”
除了朗哥,队里所有人都知道黎二爷家的大少爷就在这里,那兄弟见黎向阳开口,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在他不断的苦苦哀求下把枪给他了。
“帅,太帅了,啧啧啧……”沉甸甸的一把真枪搂在怀里,黎向阳简直爱不释手,他正闲的无聊,就拿着那把枪对天对地,还压着音量用嘴发出射击的声音:“哒哒哒,哒哒哒!”
已经谈的差不多了,黎赤这批货又新又好,给的价格简直就和白送一样,除此之外,黎赤还决定把溪玉外围好几个市县全都分给溪玉管理。之前黎绅要给,莹姐没有要,但这次落到他高铭朗手里,黎赤愿意给,他凭什么不要?高铭朗正在前面喜笑颜开地准备送客,只听“砰”地一声巨响,身边的实木雕花门被开了个大洞,上面的水晶玻璃窗瞬间爆了一地。他愣了一下,缓缓低头,才发现自己右手垂下的指尖不断有血珠滴下来。
他的胳膊被打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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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君莹坐在溪玉组堂厅正中央的长椅上,面前放着那把走火的长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铭朗和黎向阳跪在地上,高铭朗右肩还挂着复位石膏的悬臂带,两个人都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
为了给她出气,高铭朗带着兄弟们要和黎赤打架,本来黎绅不在场就准备作罢了,但谁想到黎向阳也混在里面,还玩枪走了火。虽说子弹只是从高铭朗的上臂擦过去了一层,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把他的骨头震碎了,他躺在手术室急救了四个小时,才算是把这条胳膊保了下来。
何君莹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头疼。
他们是不是真以为她“退休”了,一个个都无法无天了?
身边的小弟给她递上家法,何君莹站起来,把那根有碗口粗细的乌木棍子杵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缩在地上的两个人都被吓得颤了颤。
“姐……”高铭朗先开口:“莹姐我错了。”
他说:“莹姐,都是我不好,您别拿这个打阳阳。”
何君莹瞥了他一眼,指了指墙壁:“还有心思管别人呢?给我撑那儿去”
莹姐这是被气得不轻,高铭朗哪敢再说话,他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墙角,单手撑住墙面,弯下腰将臀腿送出来。
何君莹拎起那根快有半人高的实心木棍,照着他撅起来的屁股“邦”地就是一下。
高铭朗冷汗都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尽力稳住自己的姿势,急促地喘息着。
“邦——!邦——!”
又是重重两下,坚硬的木头将臀腿整个儿砸扁,仿佛能透过肌肉直接打到骨头里——溪玉的家法是重刑,若是使出全力,只需二十棍,就能把人的两条腿打断。
剧烈的疼痛让高铭朗仰起头,他死死咬着牙,才成功地没有泄出一声痛吟。
这是溪玉组的规矩,受罚时不许动,不许挡,不许哭,不许叫,但凡敢出一声,就直接重来。
何君莹把棍子支在地上,皱眉道:“今天是七月二十六号,你难道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今天是他爷爷的忌日。高铭朗当然记得,爷爷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每年这个时候他都和姐姐高铭歌去给爷爷扫墓,但因为他昨晚受了伤,麻药劲儿有点大,一直昏昏沉沉睡到中午,连他姐的电话都没接起来。
“没,没忘……”高铭朗喘着粗气,回头望向何君莹,有点讨饶地看着她:“莹姐您稍微轻点好不好,等回去我姐还得收拾我呢……”
他姐姐不让他混黑道,他这些年一直瞒着姐姐,不敢让她知道,刚才脑子晕乎乎地回拨了姐姐的电话,只能找借口说自己昨天应酬喝多了酒。
他肩膀是枪伤,根本不敢让姐姐知道,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说自己又不小心撞了车,把胳膊弄骨折了。
这种借口回去应该会被姐姐打死吧……高铭朗不禁打了个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君莹冷哼一声,倒也放过了他:“行了起来吧,剩下的等你回来再算。”
他姐姐是大学老师,打他也挺狠的,这小子怕是得有一阵子坐不下凳子了。
家法就只挨了三下,高铭朗却已经被打得腿软,何君莹让他回家去,他看着地上跪着的黎向阳,还想再给他求点情,但被莹姐瞪了一眼,只好扶着腰有些蹒跚地退了出去。
黎向阳早就被吓破胆了,他爸不管怎么说拿的还是皮带,顶多把屁股打烂掉,还能给他留两条好腿,可莹姐手里这棍子,怕是能直接把他打到截肢。
“莹、莹姐……”他怕得说不出话来,何君莹把棍子扔下,嘲笑他:“这么小的胆子,是怎么敢拿枪乱玩的?”
何君莹弯腰从抽屉里拿了根甩棍出来,她把那根三折叠的金属细棍甩开,用棍梢指了指墙角:“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这不是在莹姐家里,而是溪玉组的堂厅,黎向阳磨蹭到墙边,扯着裤子有点脸红:“莹姐……能不能不脱……”
何君莹挑眉,觉得好笑:“你的屁股我还看得少吗?”他爹没轻没重的差点把他屁股抽烂,后来不都是她一直在给他上药。
她也不是非要看他屁股,只是因为小孩皮肤嫩,她怕给他打坏了。
“可是刚才小朗哥不就没脱……”小屁孩小声嘟哝。
何君莹听见了,指着地上的家法大棒道:“那要不你挨这个?挨这个不用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屁孩不说话了。
“快点。”她催促。黎向阳红着脸把裤子解开,内裤拉到膝盖,光着屁股像刚才小朗哥那样弯腰撑在墙角。
冰凉的金属小棍贴上了他的屁股,黎向阳被冰得缩了一下身子,然后只听身后嗖一声破风响,两瓣屁股瞬间炸开剧痛。
“嗷——!!”
黎向阳捂着屁股蹦起来。
他现在终于知道莹姐之前拿鸡毛掸子打他那会儿完全是收着劲儿的,这一下落下来,他两边屁股蛋上瞬间鼓起一道深红的肉檩,惊人的热量从掌心传来,疼得连脑子都是嗡嗡的。
“撑好了,”何君莹提醒他:“动我溪玉组的东西,就得守我溪玉的规矩。不许挡,不许叫,再敢扯着嗓子嚎一声就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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