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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埙摇头。

那看来即便是有完整子宫,不会排卵的话,也就不会怀孕。

“我感觉不用担心,不会影响正常生活。”陆凇这才放心。

刘埙点头,沉默了片刻,喉结上下一滚,忽然动了动腰,手攥紧了陆凇的衣袖,低头看向自己腿间,问他:“今天要不要试试这里?”

试!为什么不试!既然不会怀孕,试试又何妨!陆凇眉头一挑,下面早就邦硬了。他兴奋地应了一声,双手撑在刘埙身侧,移上去吻住了刘埙的嘴唇。

刘埙在各方面都很纵容自己的爱人,尤其在性事上,能欣然接受陆凇各种奇怪道具和玩法。反正他皮糙肉厚的,怎么折腾都没事,而且结果往往是两个人都能爽到,何乐而不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幅雌性器官带来的感觉着实怪异了一点,刘埙被陆凇吻着,他能感觉到对方搭在自己腿间的手没有移开,反而是用着某种频率碾磨着那处肉缝。

陆凇抵在穴缝的手上移,来到最上端,用指甲剔去阴蒂包皮,挖出那粒极为敏感的肉,又重又慢地捻着。

刘埙吸气,身体一颤,下面更湿了几分,双腿夹紧陆凇的腰。

“别紧张。”陆凇亲吻着男人的嘴角。

男人被陆凇摆成了趴跪在床,上身低伏塌下腰身,屁股翘起的模样,腿间汁液泛滥,雌穴充血。

这个姿势像是某种发情求欢的野兽,刘埙在床上依旧放不开,感觉有些羞,干脆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分开臀肉,陆凇将消毒后沾着润滑的手指轻柔地拨开小阴唇,探入体内。

穴腔里汁液丰沛,根本不用润滑,指尖抵着腔壁碾磨两下,深处就能分泌出汁水来,抽捣间咕啾作响。

深处很紧,放入两根手指都有些艰难,偏偏那处肉穴又很热情,层叠的皱嬖吮住了陆凇的指尖,不肯放开。陆凇安抚刘埙,让他无需紧张。

“放松。”

几根手指那处软穴抠挖开拓了许久,陆凇才撤出扩张的手指,裹满晶莹液体的指尖从肉腔深处挖出一团粘液,在外阴涂抹开,随即掐住前面稍肿的肉蒂,抠挖捏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下强劲有力的身体如同拉开的弓弦一般绷紧,然而几根手指就能撩拨得颤栗不已。

陆凇盯着刘埙因紧绷而隆起的背部肌肉,眼中充满了愉悦,他也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胯下欲望勃发,青筋凸起。

一只手分开半边湿透的小肉唇,露出收缩不止的湿润穴口,陆凇扶着自己,硕大的顶端对准那处,挺腰将欲望缓慢送入。

先前的扩张像是无用功,穴道深处依然紧得寸步难行,密密匝匝的软肉裹住陆凇的柱身,越往深处捣,汁水越是丰沛,也就越紧。

陆凇脸色发白,自己被夹得难受,又进退两难,最后干脆决定粗暴一些。

他双手扼住刘埙的腰,浅浅退出自己,随即强硬地撞进雌穴之中,交合处水声四溢,液体飞溅。

两片充血的阴唇如刚出水的蚌肉一般,湿滑黏腻,被陆凇肏得大开,柔顺地贴伏在柱身青筋之上,又随着猛进的动作被翻卷起来。

“呃!”经过这番狠撞,刘埙的腰立刻软了下来,腿抖个不停,性器在腿间摇摆,自顶端甩出腺液,发肿的阴蒂都从缝隙里冒出一个湿漉漉的肉尖儿。

挺身埋入自己,陆凇也忍不住呻吟出声,那里面太热太紧了,壁肉跟肠穴完全是两种感受。

层叠的褶皱含着满腔温热的淫液,紧裹着柱身的青筋,抽捣间又在热情地吞吃挽留,连接处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等刘埙适应,陆凇顶起腰来,裹满液体的肉根抽出一截,又重重肏入那团火热细腻的穴道,越发狠重,液体把两个人连接之处浇得湿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一点——呜呃……绣云,绣云!轻点,求你了……”这副新器官可比刘埙身体其他地方都娇贵敏感,又是第一次,受不了陆凇这种肏法,被再度贯穿时,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陆凇被夹得咬紧了牙,抚摸着刘埙的脊背,安抚道:“好好,我轻一点,放松。”

慢慢的,陆凇摸到了门道。他找到刘埙的敏感点,俯身抱紧了男人的腰,鸡巴顶开那处褶皱,狠狠碾压。

刘埙的声音立即变了调,带着浓重的情欲和喘息,背部肌肉紧绷。他听到自己发出那种下流声音,羞到耳尖都红了,抿紧了嘴唇。

“夫君叫一叫嘛,不然这样做多无聊。”陆凇见他不再出声,伏在男人背上,双臂绕向前面托起胸肉揉捏。

刘埙咬紧下唇,感觉陆凇浅退出去,又重重撞到穴道尽头某处时,整个身体都被肏开了。

小腹顿时传来一阵强烈的酸涩感,他不禁向前一扑,手指绞紧床单,呻吟出声,双眼都有些泛空。

“啊——!”

又一记狠击,让带着棱角的顶端再度毫不留情地撞在了穴道尽头。

那里簇缩着一团软肉,中间含着一只小肉眼儿,正紧闭着,被顶撞到后怯生生地缩在一起,吐出黏液。

眼中涌出的液体模糊了视线,刘埙被顶到宫口,下腹快感如涌泉,整副雌器绞紧了体内的欲望,身体痉挛不止,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生生挑到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这是,呜呃——”刘埙想夹起腿,却又被陆凇顶软了腿根,下身被挑在一根烫热的硬物上,紧窒的肉道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流,顺着缝隙从腿间淌下。

陆凇差点被男人夹得缴械,他吻着刘埙颈侧,留下无数牙印,抱怨着对方突如其来的紧绷。

刘埙浑身泛着情欲的潮红,身体还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微微发抖。他眼中泛泪,舌尖从张开的嘴唇中探出一小截,唾液从嘴角淌出,下身都湿透了。

陆凇拉过刘埙一只手,盖在他的小腹。

平坦的腹部被鸡巴顶出了一个并不明显的弧度,却依旧能靠手指感知出来。

“能摸到这里吗?”陆凇咬着刘埙的耳朵,轻声说道,“这里是夫君的子宫,未来生孩子的地方。”

“呜……”

刘埙知道自己没那个能力,却还是被陆凇的话臊得面红耳赤,他甚至能隔着肚皮感觉到那根粗硕的性器在体内抽动。

陆凇的另一只手托起刘埙的乳肉,手指挑起乳晕上的肉粒,指甲轻挖着乳孔,下身再度撞向柔嫩的深处:“小蝌蚪从这个眼儿钻进去,你就能怀孕,然后这两只奶子就会分泌出乳汁……好想尝尝夫君的奶水是什么味道啊。”

陆凇说着,深一挺腰,龟头抵在宫颈的软肉上,凶狠一撞。那张柔软的小嘴一缩,立马榨出了汁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顶,到头了……”刘埙慌张不已,高翘着屁股,臀缝里湿滑一片。他多少被陆凇的话影响到了,捂着小腹的手感觉到掌下硬物的耸动,吓得想撤开手,却被陆凇牢牢摁住。

身体确实是被贯穿到底了,穴眼锁住了一腔热液,可刘埙仍能感觉陆凇在试图深入自己,肥厚肿胀的阴唇肉足一般,沾着汁水被鸡巴拓到极致,几乎贴到了陆凇的胯骨,粗硬的耻毛刮到外翻的唇肉,生出难耐的刺痒。

宫口的嫩肉被撞到酸痛,刘埙受不了了,挣扎着从陆凇身下退出自己,刚翻过身,又被陆凇压着抵开腿根。

“不舒服吗?”陆凇抱着他,小心翼翼地问。

刘埙眼睛泛红,揽过陆凇,摇摇头,其实是太过刺激了,他还不习惯这种强烈汹涌的快感。

“呜呜,我还没射呢……”陆凇委屈地搂紧了刘埙,还没释放过的鸡巴嵌在他腿心,青筋压着肿起的阴蒂,反复摩擦。

下身泛起一股尖锐又强烈的快感,刘埙夹紧了陆凇的腰,喉咙深处发出低喘。

陆凇埋进奶子里含住乳尖,双手托起男人的屁股,鸡巴却不急着进到肉道中,只是在外面浅浅地蹭,龟头的棱角刮过肿起一圈的肉蒂,两片阴唇时而热忱地贴上柱身吮吸,时而因为强烈的快感缩在一起,穴道深处涌出大股液体。

很快,刘埙被他折磨得难耐,主动贴上陆凇,用充血的下体去蹭那根欲望。男人抱着陆凇又亲又吻,颤着声催促他进来,甚至扶着他那根东西,往自己流水的雌穴里送。

陆凇就是在等刘埙情动不已的时刻,他压着男人的腿,一举贯穿了穴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被他肏得泪流满面,涎水直流,脑中只剩下几乎把人逼疯的快感,有时被肏得狠了,喘息才会变成低声的求饶。

饱胀的前端死死抵在阴道尽头,马眼翕张着,射出了大股精水,浇打在宫口的肉环上。刘埙情不自禁仰起头,颈侧肌肉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唇齿间泄出一声哀鸣,穴道痉挛着,喷出了第二股热潮……

再有意识已经是晚上了,刘埙是被陆凇吻醒的。之后又做了几次,他已经不记得,只觉得雌穴酸痛发麻,稍一动弹,腿心就涌出一股温热的黏液,深处不知含了多少泡浓精。

两个人分开了整整一个月,纵情享乐一番也是有必要的。

陆凇一时半会懒得动弹,躺在刘埙身边,抱着人嗦奶。他感觉到动静,抬起头,吐出已经肿得要命的乳尖,说:“醒了?”

刘埙侧着身子,“嗯”了一声,低头去吻陆凇的发顶。

沉默片刻,刘埙手捂着小腹,表情还是有点担忧,问:“绣云,你刚刚说的,都是玩笑吧?”

听完,陆凇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盯着对方表情半晌,才意识到刘埙很在意自己刚刚有关怀孕的下流话。

“哈哈,当然是玩笑。”他笑了,手覆上刘埙抚摸腹部的手,与男人十指相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怎么样?”陆凇在卧室的镜子面前摆弄好自己的头发,扭过头来问,

刘埙歪着头看他,说:“其实你现在的模样我也很喜欢,不用——”

“啊啊不嘛,我就是想变回陆绣云试试看!”陆凇不想听这种话,抓住男人的手晃来晃去。

“好好。”刘埙笑弯了眼睛,手指轻抚陆凇的面颊,“绣云真好看,我很喜欢。”

面前的陆凇面妆精致,长发绾起,上面简单装点着金银钗钿,一身大喜红袍,若不是他骨架子宽大了些,看上去身段高挑了不少,不然就是个活脱脱的俏丽新娘子。

这是陆凇心血来潮买来的一身装扮,想让刘埙看看从前的自己。

听到了想听的话,陆凇才心满意足。他冲刘埙莞尔一笑,眼中秋波流转,笑容有如明珠生晕,好看得紧。

有着妆粉的加持,刘埙盯着陆凇的面容,恍惚看到了当年纵马横在自己面前那个刚刚及笄,扬言非他不嫁的小姑娘。两世情缘,终得相守,自己是何其幸运。

忽然,刘埙在自己嘴唇上比划了一下。

以为刘埙这是在索吻,陆凇笑吟吟凑过去,结果就听男人说:

“你的唇脂沾到牙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僵住,陆凇先是吃惊,随即笑容消失,紧抿嘴唇,脑补出自己牙上沾着口红咧嘴傻笑的模样,懊恼地捂住嘴巴。

刘埙被他脸上那一瞬复杂的表情给逗笑了,贴近吻了上去,唇膏的红在两个人相贴的嘴唇上浅浅晕开,谁也顾不得牙上沾染的一小块颜色了。

一吻结束,两个人已是喘息粗重,双颊透红。

“唉,要在这个世界组织起一场像这样的婚礼,不知道要花多少钱。”陆凇低头扯了扯自己大红婚服的衣摆。

刘埙垂下眼睫,开口:“是,不过……”

陆凇舔了舔嘴唇,打断男人,兴奋道:“所以咱们直接洞房吧。”

嗯?刘埙的大脑还没转过弯来,就被巧笑倩兮的新娘子压在了床上,一件件脱光了衣服。

其实,陆凇就是想穿着喜服和刘埙做一次,以弥补当年新婚时意外分别的遗憾。

扯下裤子,陆凇的手摸向刘埙腿心,蜷起的手指在那处软热的肉缝一刮,揩下来一手液体。

“夫君都被我吻湿了。”陆凇指腹捻过手上的淫液后,又缓慢地往雌穴深处放了两根手指,轻柔开拓,“感觉你长了这幅小肉花以后,身体变敏感了好多。”

感受着身体被打开,刘埙倒吸一口气,不置可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然脸热得发烫,却是顺从地分开了双腿,让陆凇更好地开发自己。刘埙手指微微陷进大腿内侧紧绷的软肉里,腿心靠近臀肉的地方,已经能看清从穴内淌出的晶莹水液了。

在肉道中弯曲开拓的手指带着咕啾水声向深处挖去。陆凇触到某一点时,刘埙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发颤。

这一个激灵,也忽然点醒了刘埙,看向蹭着自己奶子的陆凇,嘴唇哆嗦着问:“唔!等一下,绣云……咱们下午不是还要一起出门吗?”

“那个不急。”陆凇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才刚过饭点,早着呢。

“唔呃……绣云,啊……”

刘埙被陆凇肏了几回雌穴,确实更敏感了些,有时说上两句下流话就能让他下面发湿。

捏着两片肥厚肿胀的小阴唇揉捏,指腹的粘液让唇肉在指间打滑,陆凇不急着进去,湿淋淋的手指划过唇间肉缝,向上摸到了一处几乎微不可见的孔窍,那是刘埙的雌性尿眼儿,

修剪圆润的指甲盖抠挖着那处稚嫩敏感的肉眼,刘埙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干涩的酸痛,尖锐得直刺小腹,甚至被逼出了几分尿意。他蹙起眉头,大腿抽搐了一下。

刘埙想去握住陆凇的手,却被他掐了一把阴蒂,穴内痉挛着喷出热液,整个人顿时没了反抗能力。

那处尿道实在是窄小,除了刘埙被下身酸涩逼得呜呜求饶外,估计也流不出尿水。陆凇对那里本来也只是好奇,见刘埙被自己欺负得模样可怜,也就停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着刘埙结实的臀肉,陆凇卡进他两腿间,流水的龟头挤入了肉壁层峦、又热又会吸的阴道中。

“夫君好舒服哦。”陆凇说着,伴随着抽出挺入的动作,发出猫似的声音。

刘埙眼底泛红,还在适应,每当陆凇欺身压上来的时候,他便会将腰夹得更紧。

屋内只能听见粘连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低喘。

一记狠击,鸡巴没入刘埙腿间,外翻的阴唇贴在粗糙的耻毛上。龟头撞到阴道尽头,宫口处敏感的软肉顿时簇缩起来。

穴心泛起比刚刚难受数倍的酸麻钝痛,刘埙惊叫一声,穴肉立马绞紧了,从交合处吐出汁水来,液体顺着腿根淌入臀缝,把紧闭后穴上的每一根褶皱都用浸透了。

刘埙被陆凇架着双腿,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狠重的撞击,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呻吟,饱满的乳肉都被凶狠的动作顶到颤抖。陆凇似乎和那处紧闭的肉眼较起劲来,誓要把它钻破才罢休。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埙感觉到快感在不断积累,小腹紧绷得发麻,唾液从嘴角淌下。

接连撞击下,紧闭的腔口嫩肉终于出现了松动。

被磨开宫腔的一瞬间,刘埙体会到了某种经由地狱才能到达的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什么被忽然顶破了,刘埙感觉自己被彻底打开,杀入子宫的顶端撞在内壁上,几乎能从小腹清楚地看清被顶起的弧度。

男人浑身湿透了,紧绷的肌肉上覆着薄薄汗液,他能觉察到自己身体散发的热量,也能清晰感受肚子里那根性器彻底填满了他的身体,把小腹顶到变形,上面的青筋节奏地跳动着。

那种快感太陌生了,刘埙眼前迸出阵阵白光,奇异的感觉如同攀附在脊骨上的百足虫一般,向上爬去,每一根足节扎进肉里,都是一次令人意志溃散的酣适之感。

“……”身体在极乐中剧颤着,刘埙却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泣音泄出来半点。他茫然地睁大双眼,眼神放空,眼前景物瞬间就被泪水模糊了,鼻翼翕张,又重又粗地剧烈喘息起来。

陆凇没意料到,自己这一挺腰竟然直接肏开了刘埙的宫口。

鸡巴突破肉环,顶端撞进一团异常湿粘温暖的软肉中,榨出了其中过量的热液,浸透了一腔紧致高热的肉管,从连接处失禁一般淌出。

陆凇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窒吮吸裹得失了神,他倒抽一口气,搭在男人腰侧的手掐紧了肉里。他俯下身,掰开刘埙的手,想去吻他。

飘忽的眼神聚焦在陆凇身上,刘埙脑中空白,却不知怎么着,由身到心霎时变得溃不成军。他几乎是刚张开嘴唇,喉咙深处就发出了一声不成调的泣音。

男人已是泪痕满面,体内肉根分毫的动作都能逼出他的抽泣。他满是泪水的双眼望向陆凇,用一种令人心痒的委屈语调,颤着声问:

“绣云……你是不是把我肚子捅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智被灭顶的快感磨去了大半,刘埙晕晕乎乎的,看样子似乎是被肏傻了。

陆凇动了一下,发现男人因为太过紧张里面夹得太紧,动弹不得,转而低头吻住他,舔舐着口腔黏膜,把刘埙吻到大口喘息,两人的舌尖之间拉出银丝。

陆凇摁着刘埙微肿的嘴唇,唇面上还残留着唇膏的红色。他说:“不是哦,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到你的。”

在不断的安抚下,刘埙情绪平复了一些,被陆凇吻走了脸颊上的泪滴。男人能感觉到陆凇在舔舐自己眼角的伤疤,鼻尖嗅到的是脂粉淡淡的香气,有些陌生,但令人安心。

“我要动了,别紧张。”陆凇理了理男人鬓边汗湿的乱发,缓慢抽送起自己。

鸡巴被宫口肉环紧箍,顶端的棱角正嵌在腔口,抽出时带出心惊的垂坠感,刘埙感觉小腹钝痛,手指不禁绞紧了陆凇的红衣。

“呃!”

整副雌器紧密贴合着陆凇的鸡巴,顶端艰难退出宫腔时,子宫口的肉环被钩得几乎外翻出来,从小洞里喷着过量的汁液。

刘埙难以自抑地发起抖,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那种令人抓狂的舒爽和刺激。他攀着陆凇的身体,双腿被压在身前,下体湿透了,肿胀的阴唇随着对方抽挺的动作不断缩起外翻,噗噗飞溅着液体。

宫腔软热得要命,陆凇在男人颈侧留下一串吻痕,又含住他颤抖的嘴唇,气息交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头从宫口退出小半又重重撞在内壁上,前端的小孔张开,射出精水,源源灌入刘埙身体最深处。

肚皮几乎被鸡巴抵出了棱角,刘埙感觉到自己体内有液体涌入,腹部隐隐发胀,身体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被拓开的肉道吮着青筋毕露的鸡巴,喷出淫液。

肉穴潮吹的瞬间,男人下身另一处小洞也颤微微张开了,露出内部颜色嫩红的肉,从深处飙射出滚烫的液体,淋在两个人之间。

竟然是兴奋到当场用雌性尿孔失禁了。

刘埙被陆凇肏得浑身发软,小腹微鼓,嘴唇、颈项上印着数不清的唇印和齿痕。他脸上犹带泪痕,嗓子还是哑的,被陆凇揽着腰从后面进入,一次又一次肏开子宫,灌入浊精。

等到陆凇尽兴,刘埙的腿根已经抽搐到发麻,阴唇外翻,雌穴敞着一只湿透熟红的眼,从里到外都被精水浇透了,连探出头的阴蒂也被磨肿了,被白浊浇得晶莹发亮。

今天有点冷落刘埙的奶子,陆凇用鼻尖挺挺那处圆鼓的乳晕,含住吮吸。

陆凇事前的新娘子装扮早就毁得七七八八了,他干脆全部卸下,拉着刘埙去浴室清理身体。

今天做得异常的狠,刘埙捂着肚子还是害怕自己会怀孕,毕竟他还不熟悉体内这幅新长出不久的器官。

陆凇听完男人的疑虑,捏捏他的手心说:“你要是怕,那我找机会去结扎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不清楚结扎是什么,就听见陆凇抚摸着他的肚子又道:“那我以后是不是每次都能射进夫君子宫里了?”

听到这话,刘埙一个激灵,穴道深处涌出浊液,被体温捂得温热的液体顺着赤裸的大腿流淌而下。

陆凇咧开嘴:“开玩笑的。”

下午,陆凇带着刘埙去了陈辰的工作室。

陈辰是个陶瓷艺术家,工作室是一个废弃厂子改造的,一边角落里堆满了她的作品,另一边则满是废弃物,其余的空间则被烤炉和桌子占据大半。

“你看,我就说你会答应的。”陈辰看着陆凇嘿嘿一笑。

今天很特殊,为了迎接两个人,陈辰把助手全打发回家了。

陆凇也笑了:“考虑考虑又不是拒绝嘛。”

“好啦,事不宜迟,一会我就下班了。”陈辰关上工作室的门,拿起一个不锈钢盆看了看,里面盛着小半的水,她把水泼出去,反手将还在滴水的盆扣在了脑袋上。

她站在一只矮木箱子上,招呼两个人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听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又看陈辰奇怪的举动,一头雾水。

“这是要干什么?”他问。

手被拉起,陆凇带着他在陈辰面前站定,笑着说:

“举行婚礼。”

听罢,刘埙惊讶万分,他记得陆凇说过,像他们俩这样的关系在这个世界是不被承认的。

“一会再与你解释,这个很好玩的。”陆凇指着墙上贴着的一张打印出来的蛋糕怪物图案,止不住笑意。

“好啦,安静安静。”

陈辰抹去“帽子”边缘的水,立直身体,看着面朝自己站好的两个人,清了清嗓子,说:“这个,因为种种限制,仪式有些仓促,也找不到合适的锅给我戴,就只好用盆来代替了,我相信主是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的。那么,仪式开始。”

她转回去捣鼓一阵,身后传来了乐曲声。

“在伟大的造物者,玛芬蛋糕之主的面前,一对新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有主的陪伴,你们将永远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辰看向陆凇:“那么我的朋友,你爱你身边的这个人吗?你愿意用你的一生来呵护他吗?无论是生老病死,你都会一直忠诚于他,陪伴与他吗?”

陆凇握起刘埙的手,毫不犹豫地说:“我愿意。”

陈辰转而看向刘埙,问了同样的内容。

这个仪式真的是简陋又粗糙,看上去有些好笑。

可不知为什么,刘埙却感觉心口发热,浓烈的爱意填满了心脏,直至满溢出来,他反握住陆凇的手,郑重说道:“我愿意。”

因为没有戒指可供佩戴,陈辰特意提前为他们烤了两只比手腕还粗的瓷环给二人应急用,陆凇看了一眼,便拒绝了。

最后,两个人只交换了一个吻。

“……以玛芬蛋糕之主赐予我的权利,我宣布你们结成伴侣。”

陈辰看着仍在亲吻的两个人,笑了,继续说道:“爱是陪伴,是理解,它能穿越千年,也能跨过空间。愿主祝福你们不离不弃,生死相依,M,Umen!”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埙来到现代已半年有余。现在已是年末,梨城接连下了两场雪后,气温直线下降。

这期间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中,与阿胶相伴,头些日子还好,可时间越久,刘埙越适应这里,越让他如坐针毡。他不希望整日无所事事地待在家中,像个废人一样。

刘埙和陆凇说了这件事,陆凇听了有些为难。因为刘埙在这里没有户籍,也没有学历,很多工作都做不了,何况现在年关将至,所有人都在忙,即便是打通关系,要为凭空出现的一个人上户口,也是有些困难。

“我会想办法。”陆凇叫他不用多虑。

之后不久,两个人在陆凇父母家跨过了重遇后的第一个年。

陆凇喜欢放鞭炮,斥巨资买了一堆手持呲花和造型古怪的小花炮,硬是开车带着刘埙跑到六环外寻到处空地放了个尽兴。

不过,人一旦放松下来,时间就会过得飞快,陆凇还没跟刘埙腻歪够,七天春节假期一转眼就过完了。

上班第一天,陆凇没按时去上班,神秘兮兮说有东西要送刘埙,拉着男人到了自己新搬迁的事务所。

出门前,陆凇还特意让刘埙洗了个澡。

每次洗完澡,陆凇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拉过男人给他吹头发。他会用五指轻柔穿过刘埙的头皮,用热风将发丝根部吹干,解散发结,再烘去发尾的水分。刘埙的发质粗硬,刚吹干的时候更是炸开得像一只黑鬃狮子。

这个世界的男人大多习惯短发,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刘埙不是很想剪去长发,陆凇也乐得他保持原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完澡吹干头发后,两人若是闲着没事,陆凇就会用刘埙的头发编发玩。鬓角的发丝被编成三股辫,收拢到脑后再束成马尾,亦或者直接披散下来,衬着男人眼角的伤疤和身材,凶恶野性了几分但不粗莽。

今天虽然有些赶时间,陆凇还是认认真真给男人扎了个半马尾,才带着人出门。

新事务所里,陆凇终于拥有了自己独立私人的办公室。其实,刘埙一直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陆凇也只是含混说自己是干商务顾问、调查这类事情的,不愿意透露太多。

新办公室里也是干干净净,几乎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桌上只简单摆着一台电脑、笔筒和一副眼镜,侧方贴墙是一套沙发,沙发后方支了个树状的衣帽架,上面挂着一套用防尘罩包裹严实的衣服。

陆凇拿过那套衣服递给刘埙。

“这是送给你的,穿一下试试。”陆凇满脸期待。

……

开工第一天,老板善心大发,跟员工们说今天只需要上半天班,作为假期到工作日的缓冲过渡期。

小王来给陆凇送资料。新事务所占地比原先大了许多,他还没逛熟,差点进错了屋子。

打开门,屋里除了老板,沙发上还坐着另一个男人。

小王只向沙发方向瞥了一眼,就战战兢兢收回了视线。后颈的寒毛倒竖,手心冒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男人宽肩腿长,身材高大,衣料下的肌肉紧绷僵硬,一头粗硬的长发半束在脑后,看着绝不是什么善茬。他五官还说得过去,就是脸色很不好,伤疤的映衬下那表情凶狠得似乎要生吞活剥个人才肯罢休,像只亮出獠牙欲扑向猎物的饥渴猛兽。

男人只是短暂瞥来一眼,就让小王生出一种利齿已经抵在咽喉上的窒息感。

小王下意识绕开他,停在桌子面前。

可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只是静静坐着,板正贴身的西装像是束缚他的枷锁,把一头恶兽生生桎梏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

小王无声咽了口唾沫,将手里的文件递给老板。

他的老板正坐在办公桌后,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拿起手机正目不转睛盯着屏幕查看讯息。

“放这吧,我一会就看。”

用余光往沙发方向瞅了两眼,小王还是忍不住想,有人传言老板和黑道上的人有联系,还真不是空穴来风的啊。

“还有事吗?”陆凇问小王。

小王结巴:“哦,呃,应该没事了。”

陆凇心情很好的样子,还问了问小王春节假期过得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聊了几句,陆凇点头,冲他笑了一下,说:“嗯好,没事了今天就早些回家歇息吧。”

自家老板不但长得好看,还十分平易近人,小王被陆凇的仁慈感动得一塌糊涂,笑呵呵应下,刚刚的紧张一扫而光,转身出了办公室,满脑子只剩下回家这个念头。

办公室内沉默蔓延,陆凇依旧垂头玩着自己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某处随意点了两下,哪知道沙发上的男人立即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蜷起了身体。

若仔细听,就能听见屋内某处正在发出微弱的嗡嗡声,源头就在刘埙并起的两腿之间。

陆凇悠哉起身将办公室的门锁上,在刘埙面前站定,托起了男人的下巴,鼻梁上的镜片衬得那张脸更斯文冷静了些。

“好险,差点就被人发现了。”陆凇的手指摩挲着刘埙下颌刚刚冒出来的胡茬,轻声道。

这一套西装是特意为刘埙定制的。在固定吊裤带的时候,陆凇估计是早就盘算好了,忽然将男人压在桌侧吻,手顺着腰线的弧度深入臀缝,指尖分开红肿未消的后穴,趁机往男人里面塞了一只跳蛋,然后飞快将剩余的衣服套了上去。

玩具连接着陆凇的手机,有许多模式可以调节。当时,刘埙还没反应过来,肠穴就已经顺从地把跳蛋吞进深处,只剩男人立在原地,局促地捂着屁股,不知所措。

陆凇叫他坐在沙发上乖乖含一会,自己刚坐在办公桌后用手机打开玩具的开关,门就被小王敲响了。

这期间,刘埙就沉默地僵坐在沙发上,身体被陆凇开发得有些敏感,还没过多久,他就能感觉到屁股已经被肆虐的跳蛋搅出了汁水。男人额头上满是汗水,蜜色肌肤上泛着并不明显的红晕。

好不容易熬到小王离开,陆凇却迟迟没有动作。刘埙煎熬不已,刚想开口说话,肚子里的跳蛋忽然更剧烈地震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小玩意正好压在男人的敏感处,刘埙身体一僵,情不自禁将双腿并得更紧了。

那只手抬起刘埙下巴时,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陆凇手心,笨拙地讨好。

刘埙眉头微蹙,垂着眼睑小声呻吟着,西服下包裹的身躯起伏不停,尤其是饱满的胸口,几乎紧绷得要崩开衣扣,整个人温顺得像只亮出肚皮的大犬。

“忍住不要射,要是弄脏就不好了,这套衣服很贵的哦。”陆凇解开男人马甲上的扣子,

但其实裆部布料已经被半勃的鸡巴给顶湿了一小块,刘埙完全没注意到,听到陆凇的话,他下意识“唔”了一声,把腿夹得更紧了。

西装很显身材,马甲内收的腰线尤其突显胸膛的宽阔。马甲下是一根Y字型的吊裤带,从两肩吊下,固定在裤口。衬衫下的奶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磨硬了,顶出两个小点,被吊裤带的摩擦得更是充血硬挺。

这套衣服刘埙还没穿多久,就被心急的陆凇扒得差不多了。

刘埙分开双腿,臀缝果不其然已经湿透了,一摸一手粘液,红肿的穴口因为接触到空气而瑟缩。肠肉努力蠕动着,涌出小股粘液的同时在努力将跳蛋排出去。

陆凇盯着刘埙的下体,眼底渐红,不等男人排出跳蛋,掏出自己怒张的鸡巴,直接对着那眼肉穴一贯到底!

身体倏忽撞进来一根鸡巴,还直接肏到了底,把跳蛋顶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刘埙瞳仁一缩,穴肉绞紧,大腿根立刻颤抖了起来。

男人哀叫着:“呜呜呜!呃啊,绣云轻一点,那东西进得太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往深处顶一次,跳蛋在体内疯狂跳动,刘埙就会抱紧陆凇,发出一声发颤的呻吟。

陆凇就喜欢听他在性事上求饶示弱。一个健壮魁梧的男人被肏到下面发情了似的不停流水,屁股里又热又紧,真是恨不得让人永远埋在里面。

“夫君好会夹,好舒服。”陆凇亲了一口刘埙汗湿的鼻尖。

“呃——”

刘埙也不躲,满面潮红地凑过去,吻住了陆凇的嘴唇,垂下双眼时,因情动而生出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最后在令人窒息的亲吻中到达了高潮。

饱满的奶子随着挺入的动作在空气中微微晃动,惹眼得紧,陆凇的手拢住那里,揉捏把玩,简直爱不释手。

刘埙被陆凇压在新办公室做了好几次,肉穴里的跳蛋没取出来,反而用屁股接了好几泡精,臀肉都被撞得发肿了,射了几次的鸡巴软垂在腿间,湿漉漉的顶端还在滴着粘液。

最后一次释放出自己后,陆凇终于从刘埙体内退了出去,性器带得肠肉微翻,露出挂着白精的熟红壁肉,那处肉眼不停翕张着,显然已经被肏透了。

刘埙压下腰身,跳蛋裹着精水从他合不拢的肠穴里滑了出来,落在沙发上嗡嗡跳动,糊在穴壁上粘稠的白精也随之缓缓流淌而出。

男人看着自己身上皱得一塌糊涂的西装,垂下头,有些难过。

陆凇安慰他无需担心,一件西装罢了,总能熨洗干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有一件事,陆凇思忖了许久,终于决定告诉刘埙。

“去你的事务所干活?”刘埙惊讶。

陆凇点点头。

刘埙心里感动,却有些为难:“可是我还……嗯,我对你的工作完全不熟悉。”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胜任。

“是这样的,事务所接的委托大部分是商业调查,不过偶尔会有个人来让我们做一些私人调查。”陆凇尽量让自己解释得便于理解,“一些调查的内容可能会让客户承担上各种风险,所以我一直在考虑发展安保护卫的业务。”

陆凇希望刘埙能一起帮忙,挑拣和训练相关人员。

“我相信你能胜任,这和带兵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你们不需要上阵杀人,保护好客户安全就行。”陆凇知道刘埙不愿整日无所事事地待在家里,又不放心他自己出去找工作。正巧自己的事务所需要发展新业务,就干脆直接把人拉进来一起发展,一举两得。

望着陆凇亮晶晶的眼睛,刘埙吻了他一下,笑着答应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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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自慰

陆凇又出差了,幸好只有一个星期。

刘埙每日对着半边空床醒来,摸着身侧冰凉的床单,心里都空落落的。

思念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浓重,晚上和陆凇打电话时,刘埙仅是听着他的声音就兴奋得浑身发热,腿心流水。

男人燥热难耐,终于忍不住悄悄拿过那根假鸡巴,一边听着陆凇的声音,一边生涩地抚慰自己。

雌穴已经湿透了,甚至不需要润滑,他将玩具立在床上,分开肥肿的阴唇,悬起的身体因为太紧张,没找准位置,硅胶顶端把阴蒂狠狠碾了一遭,阴道深处立刻喷出一股汁液。

“……”

男人脸颊红透了,压抑住呻吟,还要平静地回应陆凇的话语。

身体沉下,柔韧细腻的甬道含住了大半个柱身,龟头就沉甸甸抵在了紧闭的宫口。刘埙不敢太粗暴地玩自己,扶着底端在鸡巴上浅浅起伏。

电话那头,陆凇委委屈屈地说了一句“我好想你”,直接让刘埙颤抖起来,大腿紧绷到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实在支撑不住了,刘埙双腿发软,头脑昏沉,身体最终落在了玩具上,硕大坚硬的顶端一举贯穿了宫颈的软肉,硅胶假阳具瞬间侵占了刘埙身体最柔软稚嫩的地方。

刘埙捂着小腹倒在床上,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了位,他的雌穴绞紧了那根冰冷的硅胶玩具,缝隙间淌出过量的淫水。

他失神了好久,久到电话那头的陆凇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怎么了?今天不舒服吗?”陆凇语气中饱含担忧。

“没有……没事……”刘埙喘息粗重,手指都在抖,最后一不小心点到了挂断电话。

趁这个时候把玩具拔出来才好,可刘埙哪知道这才是最难熬的。

玩具上沾满了粘液,握在手甚至还打滑,刘埙抓了两三下还没抓稳,饱胀紧绷的子宫却已经被狠狠翻搅了一通,每寸壁肉都被玩具碾过了一遍。

龟头的棱角退出宫腔的瞬间,刘埙感觉自己子宫似乎都翻了个个,腹部酸涩不已,带来的快感却可怕得要命。他直接陷入了高潮。

潮喷的同时还有热液自腿间汹涌而出,原来是他痉挛着失禁了。

陆凇出差回来时脸色很奇怪。他已经猜出那天刘埙做了什么,撅着个嘴,语气古怪地逼问男人说出真相,最后压着人做了个彻底,灌满宫腔才罢休。

2产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身上最近都散发着一股奶香。

自从胸脯开始分泌乳汁以后,刘埙那两点乳蒂无时无刻不是肿的,敏感到连衣服都穿不了,胸前很快就会被两点打湿。陆凇就喜欢窝在他怀里吸奶子,把乳尖吮到肿胀不堪,用犬齿去磨那只细小的乳孔。

有时奶水吸空了陆凇还不肯撒嘴,乳尖几乎要被他的齿舌吮破皮。

胸脯敏感了许多,刘埙有时候疼得受不了,捂着胸口躲开想要扑过来的陆凇。

陆凇见他躲着自己也不恼,大发慈悲将人放开了,自己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静静地看书。不出一个小时刘埙就会满面通红地凑过来,双手托着乳根,把自己饱胀的奶子送到陆凇面前,求他帮忙吸出多余的奶水。

涨奶速度着实超出男人的预料,没过多久,胸口的皮肉就被过量的乳汁坠得生疼,碰都碰不得。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奶香,陆凇转过椅子,叫刘埙坐在自己腿上。

转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扭声,刘埙坐在陆凇身上,半抱着他,肿如熟果的乳尖停在他嘴边,顶端小孔还在往外渗着气息香甜的乳液。

“刚刚不是不想让我吃吗?”陆凇托起男人的奶子,“怎么现在改主意了?”

“涨得好疼……”刘埙抱着陆凇,迫切希望他能帮助自己解脱。

陆凇拢起刘埙的胸脯,埋进乳缝之中,用牙轻轻啮咬着胸肉,偏偏不去含奶尖,只是用手一点一点挤压着周围分泌乳液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倒抽一口冷气,汗都淌了下来:“别咬这,疼。”

“夫君下面已经湿透了,明明是很舒服嘛。”陆凇隔着裤子去揉刘埙的雌器,那里已经渗出湿意了,他的手指划过肉缝,用指甲去抠前端的阴蒂。

“呃……”刘埙咬着牙,下意识想夹紧大腿,又被陆凇抵开,扒下裤子。陆凇一边吸着奶子一边占有他,浓精泄在体内的同时,刘埙也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潮液和奶水齐喷。

3孕吐?

陆凇买了一台主机,想闲着无事在家打打游戏。

“要不要一起玩?”陆凇问。

刘埙拿起手柄捣鼓了一阵,还是不熟悉操作,陆凇手把手教他。

作品是个知名游戏厂的受苦3A大作。刘埙在出生点没头苍蝇似的逛了五分钟,脸色越来越难看,到了后来,拿手柄的手都在发抖。

他说:“我感觉有点恶心……”

最后,刘埙终于受不了,惨白着脸,扔下手柄摇摇晃晃走到厕所大吐特吐。

陆凇知道他这是晕3D了,那滋味相当不好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不只是什么心思作怪,他忽然生了逗弄刘埙的心思,拍着后背为男人顺气,装作惊讶地说:

“不会是有孕了吧?”

刘埙闻言猛地抬起头,捂着肚子,震惊不已。

4陆凇穿越后黑化的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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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绣云成为陆凇后不久深陷在割裂的精神困境中,陆英芝和宁伟才给予了他最大程度的支持,才让他渐渐恢复如常。

可不到一年,他的双亲就因事故双双去世了。

陆凇孑然一身,他放弃学业,混迹在街头小巷的混混中间,在灰色地带一路摸爬。他偷窃、打砸,甚至攀上了梨城黑道最风云的人物的大腿,最后用七年时间拉拢人心,将对方杀死并取而代之。

他皮相出众,笑起来漂亮极了,手段却是完全相反,极为暴戾残忍,能用一根球棒面不改色地将活人的内脏生生砸成肉泥。

刘埙穿过来的那天,陆凇一眼就看到了他。

深埋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他扑进刘埙怀里嚎啕大哭,这个男人还是和他记忆里一样,对自己如此包容温和,连怀中的温度都没有丝毫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刘埙带回家中,抱着男人睡了十年来最舒服的一觉。

刘埙睡醒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脖子上套着一只皮质项圈。

他扯了扯,很结实,不解道:“这是做什么啊,绣云?”

陆凇眨了眨眼,眼泪又淌了下来,小声道:“我怕你跑了。”

刘埙被他的流泪搞得不知所措,抱过人安慰着。陆凇则安安静静埋在他胸膛,侧耳聆听那颗心脏跳动的声音。刘埙一低头,才发现被褥和床单都是艳俗讨喜的大红色。

“这装饰……”刘埙的手指描摹着被子上的绣花。

陆凇抬起头,理所当然道:“当然是为了和夫君圆房啊。”

一丝不挂的刘埙被陆凇压在床上,分开双腿。陆凇草草润滑了一下,便扶着自己一进到底。

动作很粗暴,饶是身体强健的刘埙也是疼得身体僵硬,大腿抽搐。

陆凇顾不得刘埙的哀求,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恨不得把囊袋也撞进去,男人鼓胀的会阴都被拍红了,穴眼的肉壁干涩不已,随着抽挺的动作捣入翻出。

“绣云……呃啊……轻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越叫,陆凇越是兴奋。他抓起刘埙的奶子,恣意揉捏,指尖掐着敏感的乳粒,刻下月牙状的痕迹。

等到陆凇终于射在穴内,刘埙已经脱力了。他被陆凇掰过脑袋,吻住。

等到令人窒息的深吻结束,刘埙嘴唇已经被啃肿了。他盯着陆凇那张脸,眼神像是透过他在寻找其他人。

最终,男人张口,用嘶哑且悲哀的语气道:“你不是绣云。”

“……”

这句话彻底点燃陆凇内心无处发泄的狠戾,他好看的面皮微微一抽,没有说话,只是翻过刘埙,手指分开臀肉,用更加粗暴的动作占有男人。

穴口本来就被粗暴的动作搞出了伤口,这下直接被鸡巴捅得撕裂,血流如注。温热的血浆落在大红的被单上,几乎看不出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陆凇才心满意足地退出自己,抱住刘埙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说: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你我就是永世的夫妻了。”

刘埙浑身瘀伤,下体猩红刺目,脸上泪痕纵横,双目注视着陆凇,目光却是空洞无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不久后,所有人都知道,自家老大多了一位脔宠。

那是个体格健硕的长发男人,整日赤身裸体,红肿的屁股里塞着狗尾巴,肚子里不知灌得什么,微微鼓起,肿胀的奶尖坠着两只精巧的乳饰,项圈垂下来一根铁链被陆凇牵在手里。

男人就安静垂着头坐在陆凇脚边,乖得像只大狗。陆凇垂下手时,他就会自觉地凑过去含住指尖舔吮。几乎没有人能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刘埙被陆凇一剂猛药冲坏了脑子,偶尔才能保持意识清明,大部分时间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甚至已经习惯了被当作狗的生活,张嘴不是吃饭、接吻,就是吞吃陆凇的鸡巴。

那根东西粗壮无比,能把刘埙的喉口彻底撑开,精水甚至能直接顺着食道灌入胃中。

他的屁股也是彻底适应了粗暴的性事,被顶到褶皱内的敏感处还会忘情地摇摆,肠穴吮着鸡巴上的青筋噗噗流水,拔出来时还会受惊了似的加紧。

陆凇的手指探进刘埙穴内,抠挖着淫液和精水。从合不拢的穴眼望去,一腔熟红的淫肠一览无余。

他知道刘埙已经被调教得永远离不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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