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5 纵情声s(/指J)(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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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的马车缓缓驶向伯爵府,经过一夜雨水的冲刷,沙石道路愈加泥泞,即便有来自东方的柔软蚕丝填充的坐垫,后穴被生生撕裂的痛处仍让蒲云翊如坐针毡。

蒲云翊拧眉,苦恼地看向自己沾上了几团不明污渍的马裤,他自己最清楚,精致的布料下究竟横陈着一具怎样乱七八糟的肉体。

伯爵大人无奈地轻叹了口气,惯例纠结了一下便兴致勃勃而又小心谨慎地挪动自己发颤的双腿转过身,撑着车壁跪在残留着体温的椅背,右手向背后探去扯开马裤。

清晨的微风还透着刺骨的寒意,争先恐后地透过窗缝涌进宽敞的马车,坏心思地钻进绵绵白浪间瑟缩的花蕊,也唤醒了蒲云翊整晚欢愉后塞满了色欲的脑子。

痴态的眼神被高不可攀的清冷代替,蒲云翊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所处的位置,意识到马车正穿过坐落于教堂广场的晨间集市,只要有人稍有不慎地抬起头向半阖的窗缝里张望一眼,自己的丑态便会一览无余。

正在蒲云翊打算起身关紧窗户时,马车外传来了一声不合时宜的狗叫。

蒲云翊不禁幻想起那样的场景:低贱的贫民邪笑着拦停马车,拽着正大光着屁股的瓦沙克伯爵黑玉般柔亮的长发,将他一路拖拽下马车。

伯爵的身上满是性爱的痕迹,为了避免自己在贱民的暴动中受更重的伤,他只好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半推半就地攀爬。

后穴湿哒哒的浊精混合着他黏糊糊的肠液流出来,再缓慢地渗进身下的道路,散发着令人不适的石楠的腥臭味,但就是这让人直皱眉的味道竟吸引来了一条通体玄黑、眼冒凶光的野狗。

野狗常年流浪在瓦沙克首府的大街小巷,吃睡都在腐臭的垃圾堆里,虽然正处于难熬的发情期,但没有一条母狗愿意和它交合。而这条公狗的智商大约也不高,竟把浑身臭气的蒲云翊当成是它的同类。

是的,它竟将伯爵大人,当成了一条脏兮兮的、对着它发情的母狗。

在瓦沙克行省居民们不怀好意的默许下,野狗狂吠着奔向大惊失色,摇着屁股不停向前爬行企图躲避这场噩梦的蒲云翊。

硬挺的狗鸡巴红通通又油亮亮的,一路滴着腥臊的水,倒是和伯爵大人怎么都管教不好的嫩批相得益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野狗察觉到蒲云翊想逃,眼睛通红成一片,它疯狂地吠叫,下肢蓄力猛地跳到了青年的后背,两只前爪按上他的肩胛骨,猝不及防的惯性逼停了蒲云翊,他一个趔趄,深深地伏在了地上,那姿态,倒像是太迫不及待挨肏而给他的狗老公磕了一个头。

周遭安静了一瞬,顿时爆发出快活的哄笑,瓦沙克行省是帕泊斯帝国最靠近中央教廷的行省,各种法律都极为严苛,民众们很少能找到乐子,因而今天的这一出好戏,能让他们津津乐道上一整年。

锋利的爪子如同战场上的威慑,蒲云翊浑身僵硬,提着一口气不敢乱动。

野狗察觉到了蒲云翊的驯服,松开了自己的爪子,毛茸茸的头埋进了他的双腿间,冰凉的鼻子嗅了嗅,喉咙里发出了兴奋到极点的呼哧呼哧的低吼。

下一刻,蒲云翊不受控制地吐出舌头高扬起头颅,宛若引颈就戮的白天鹅,野狗的舌头上长满倒刺,温热潮湿的肉块泥鳅似的挤进收缩的屁眼,每一处褶皱都被重重舔舐。

“唔——嗯——”

伯爵大人没骨头一样的软了腰,唇齿间漾出痴媚的呻吟。

“伯爵大人,您不舒服吗?”车夫轻轻敲了敲车门,语中满是对自己雇主的担忧。

蒲云翊这才回过神来,没有肆意践踏他的贱民,也没有什么野狗,正对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的虚掩的车门外,只有那位一丝不苟地完成着自己的本职工作的车夫。

马鞭声时不时传进蒲云翊的耳朵,让他的皮肤泛滥色情的粉红,被常年调教成瘾的身子甚至开始幻痛,好像车夫粗粝的长鞭鞭挞的不是马匹,而是他不容于世的淫贱。

想到这,蒲云翊的鸡巴又硬了:“是的……我大概是生病了,请……请你帮帮我。”

“当然可以,伯爵大人,帮您缓解病情,是作为您的奴仆应尽的义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夫将马车拐进了阴暗的死胡同,当他安抚好焦躁不安的马匹,终于记得要钻进车厢给主人“治病”,毫无意外地看到蒲云翊早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根本不用麻烦医生前来诊断,大人,”马夫挑眉道,“很明显,被轮奸一整晚也没能治好您的骚病,而且……”

长着厚茧的手指刚捅进逼洞,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滚烫烫的肠肉几乎要把指头绞断。

“现在看起来,好像更骚了。”

车夫的手指模拟性交九浅一深地进进出出,很快便彻底掌握了节奏?,他的眼神饥饿而具有攻击性,对把自己的雇主吞吃入腹这件事志在必得。

蒲云翊不知被玩弄了多久,细碎的呻吟突然变成了高亢的浪叫,他如幻想中那般仰起白璧无瑕的脖颈,捏紧自己硬得像豆子的两颗奶头,毫无章法地事而揉搓挤压,事而捻住拉长成泡开的长椭圆状的红豆。

车夫又往穴里插入了一个指节,一圈圈地抹着内壁扩大空间,认真的模样,仿佛在做一个重要的实验。

敏感的小穴再也受不得委屈,痉挛着抵达了最后的高潮,与此同时,蒲云翊狠狠地掐紧了自己的奶头,疼中带痒,痒中带麻的快感叫他放声尖叫,面露痴态:

“要去了!要被狗老公舔到高潮了——唔——嗯啊——”

车夫惊讶地看了一眼软成一团回味高潮余韵的伯爵,脱下自己的披风把他赤裸的身子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哑然失笑道:“我的伯爵大人,您那色情淫荡的脑子里,究竟都想了些什么啊……真是……”

男人低下头不着声色的亲吻青年的软发,语气宠溺极了:“可爱的想再肏您一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即便对即将来临的相亲非常抗拒,蒲云翊还是在玛丽夫人的眼泪攻势下不得不收拾好行李,带着仆从和私兵浩浩荡荡地前往帕泊斯首都罗斯皇厅。

高调的出行很难不惊动从北部边境回到皇厅述职,顺便参加自己的父亲与继母结婚典礼的皇储殿下卡俄斯。

“殿下,蒲云翊伯爵如此高调地给你那个继母撑腰,您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说这话时,安东尼漫不经心地掰开身下奴隶的双腿,拨弄着被玩得色泽发黑的花穴,喷泉一样汹涌的蜜水颤颤巍巍地挂在乱蓬蓬的耻毛上,宛如一颗欲掉不掉的泪珠。

然而,眼前的美景却无法吸引安东尼的注意力,自从踏入皇储藏娇的行宫后,他的视线已不知多少次被角落里巨大的狗笼吸引。

“啧,我说殿下,”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抬头的趋势,安东尼不敢多看,迅速抽回视线,咂咂嘴颇有些意兴阑珊:“别告诉我你后妈还没住进皇宫就已经掌握皇室的财政大权了。”

卡俄斯朝自己的发小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你又在说什么屁话?”

若是让那些对皇储殿下优雅禁欲,俨然代替了他那脑子里只有享乐和战争的亲爹成为帝国定海神针的人设深信不疑的民众看到当下这一幕,恐怕会觉得有邪灵上了他的身。

卡俄斯的手边一左一右跪着一对面容姣好的双胞胎少年,捧起胸前因宫廷秘药而像青春期刚发育的少女般软软小小的奶包,殷勤讨好地往卡俄斯的手里送。

胯下同样跪着一只温顺柔弱的奴隶,吹弹可破的肌肤嫩白如雪,小巧的嘴巴做出吮吸的姿态,口腔里的软肉摩擦着卡俄斯来回进出的肉棒,灵活的舌头不停挑逗青筋遒劲的柱身,色情的水声啧啧作响。

每当龟头顶进喉咙,少年便会配合着做出干呕的动作,紧缩的肌肉与柔软的喉管相互配合,让他的嘴巴霎时变成了一个用来讨好主人的性器。

卡俄斯得了趣,粗暴地按住奴隶的后脑勺,少年来不及发出恐惧的惊呼,由于长时间缺氧而潮红的脸在不容反抗的力道的驱使下深埋在卡俄斯浓密的耻毛中,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冲刷在鼻尖,夹杂着些沐浴香氛与淡淡的腥臭味交织的光怪陆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东尼一手拄着头兴致勃勃地围观香艳淋漓的奸合,另一只手不忘在女奴松软红肿的烂穴里恶劣地搅弄。

“逼都松了,我实在想不出,如果伯德夫人没有卡住您的小金库,您有什么理由把这种货色继续留在身边?”

伯德夫人指的正是帝国新后苏珊娜。

卡俄斯对发小的污蔑很是不满,他隐隐感到自己作为帕泊斯未来掌权人的尊严受到了践踏,不禁反驳道:“就凭伯德那女人三脚猫的手段,也就能拿捏拿捏我那不着调的父皇。而且,安娜的骚屄可是最得趣儿的,只是你这土包子不懂该怎么玩罢了。”

“我可不信,除非您展示给我看看?”

“激将法对我没用,安东尼,”卡俄斯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无波,哪怕他现在正挺着公狗腰往奴隶的嘴巴里射精,“不过……让你开开眼界倒也无妨。”

皇储殿下抽出半软的肉棒,没有他的命令,奴隶不敢自作主张咽下卡俄斯的精液,他张着射满了白浊的嘴高仰起头颅,假装自己是一个做工精致的痰盂。

卡俄斯像是没看见一般,不耐烦地推开身侧的奴隶,一步步走向名为安娜的女奴。

“乌洛波洛斯,我的玫瑰,”皇储冷冷淡淡地开口,眼中闪过一丝恶意的兴味,“过来,赏你舔我的脚。”

安东尼眼神一亮,目光灼烧地望向可怜兮兮地蜷缩在狗笼中的青年。

听到主人呼唤自己的名字,乌洛波洛斯顺从地抬起了头,他拥有着与寻常性奴截然不同的高大身材,出于某种恶趣味,他的主人只为他穿上一件得体的衬衣,下半身的体毛尽数刮去,不着片缕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此时此刻,灰色的布料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露出腰部欣长的线条,腹肌与马甲线的轮廓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奴感谢您的垂怜,主人。”乌洛波洛斯爬出狗笼虚掩的铁门,他膝行的速度很快,两腿刻意岔得很开,腰身下塌,后臀高挺,下身的风光一览无余。

这只与众不同的奴隶锐利的双眼如同两把尖刀,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他的眼睛比黑曜石更深邃,平日里散漫且毫无焦距,但一旦真的盯住谁的时候,眸底深藏的饥饿感像潮水般涌起。

无论是谁,在乌洛波洛斯的眼中都是美味无比的猎物,是能够让供养这朵怨毒的玫瑰肆意盛开的肥料。

很快,乌洛波洛斯爬到了卡俄斯的身边,刀削的俊脸毫无芥蒂地贴上主人的脚背。

“舔。”卡俄斯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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