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4 驯服恶犬(壁尻//便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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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云翊将老板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每一次老板的介绍其实都大同小异,但赤裸裸的羞辱却还是让他的鸡巴刹那硬挺。

“草,这批简直和利亚那娘们儿一样骚!”

今晚第一个肏蒲云翊的幸运儿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边走边上下撸动自己粗长傲人的大屌,肥硕的囊袋里蓄满了精液,随着男人走路时的晃动,拍打在腿根,啪啪作响。

饶是蒲云翊从小生活在贵族区,也对男人口中的利亚有所耳闻,她是瓦沙克行省以骚浪出名的娼妓,只需要一个铜子,就能让她敞开自己的双腿。

男人将自己贬低得连这样一个人都不如,蒲云翊呼吸急促,浑身燥热,本就紧绷的精神更加兴奋。

身后排队的人们调笑道:“老哥,一看你就是第一次草他吧?他就是个闻着鸡巴味就流水的骚母狗,利亚可比不上他!”

男人听罢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抄起壁尻馆提前准备好的马鞭,扬手抽在蒲云翊绵软的屁股上:“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小骚货?”

“唔——!”

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快感,蒲云翊疯狂收缩着屁眼,绷紧了脚背。

“看起来真是所言非虚啊。”男人扔下鞭子,抓握住细弱的脚掌,他的皮肤被常年富贵养的娇嫩如婴孩,力气稍大些,便不由自主地红了一片。

男人再也忍不住,挺身把自己紫黑色的大鸡巴深深捅进了炽热的肠道。

“啊——嗯——肚子、肚子要撑破了!”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处理行省的税务问题,蒲云翊素了一个多星期,虽说平时也时刻用牛肉条制成的假阳填满后穴,但比起这会动能肏的真鸡巴而言,到底落了下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发出声音可能让别人认出自己伯爵的身份这种小事,早被蒲云翊忘在了脑后。

万事开头难,那一声情不自禁的浪叫算是给今夜的狂欢开了个好头,男人的鸡巴很长,蒲云翊凭着自己的经验,估摸他此刻勃起能达到快三十厘米,每一下顶弄大开大合,儿臂粗的龟头撞击在他的骚心上,恶狠狠地研磨那团敏感的软肉。

蒲云翊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啊啊骚逼流水了,主人……主人快用您的大鸡巴肏我……嗯啊,肏干我的骚水……”

“靠,这母狗的批,真他妈的爽!”

自轻自贱的淫叫勾起了男人更强烈的性欲,他加快了速度,在蒲云翊的肉逼里疯狂地抽插,肠液发大水似的涌出,在鸡巴的搅拌下泛起粘稠的白沫。

“啊……啊……主人,再深点!肏射……把贱母狗肏射!”

蒲云翊配合地缩紧自己的后臀,炽热湿润的小壁严丝合缝地裹挟在鸡巴上,简直是一个再合格不过的鸡巴套子。

感受到强烈的吸力,男人的头皮发麻,意识到自己离射精不远,又坚持肏弄了几十下,龟头碾在蒲云翊的前列腺上报复般的磨蹭,在身下青年因为酸胀和过电般的快感双重折磨而变了调的呻吟中,射出了今晚承恩的第一泡浓精。

“贱母狗,这是主人赏你吃的精液,给老子夹紧了!”

蒲云翊仍停留在灭顶的快感中,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浪叫:“贱母狗谢主人恩赐,请主人……请主人把精液都射给贱母狗,贱母狗要……哈嗯……要给主人们生孩子……”

排在第二位的嫖客早已精虫上脑,上前两步就着他屁眼里的精液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排队的男人们闲着也是闲着,分散到其他各个壁尻面前先肏个爽,于是,这间坐落在贫民窟的娼馆里又一次充满了骚叫声和男人们兴致盎然时的污言秽语。

蒲云翊根本数不清自己今晚到底吃了多少根鸡巴。

至于那些暂时肏不到逼的客人,三三两两围在了蒲云翊的面前,干惯了粗活的糙手抚摸着贵族老爷裸露的皮肤。其中一人大约是玩男人的好手,三两下便将蒲云翊刚射过一次而萎靡疲软的鸡巴重新揉硬了起来,随后拿起一根尿道棒,慢慢旋转着钻进了吐着清液的马眼。

“哈……嗯……狗鸡巴也被肏了,好爽……贱母狗好爽!”蒲云翊的眼尾又染上了诱人的绯红,只可惜在场的人们无法欣赏。

肏着他屁眼的男人不满于蒲云翊将注意力转向贱根的行为,狠狠拍了两下已被精液、骚水、鞭痕和“精盆”、“肉便器”这充满凌辱意味的词汇覆盖的股肉。

“爽是吗?你这贱狗,那主人就让你的狗逼尝尝更爽的!”

男人说着,龟头抵住颤抖的软肉,喷射出汩汩不断的黄色液体,滚烫的水流冲刷着他敏感的穴道,蒲云翊烫的不停颤抖,嘶哑的媚叫声浪破天际:

“啊——啊啊啊!主人尿在狗逼里了!贱母狗……贱母狗是主人的尿壶!是主人下贱的肉便器!”

也不知男人到底憋了多久,尿液持续了很久才缓缓停了下来,让蒲云翊藏在墙后的肚子微微隆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伯爵大人神色迷离,颤巍巍地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甚至还能听到咕噜噜的水声。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晨六点,圣伯德莱蒙教堂浑厚的钟声准时敲响,惊醒了树上栖息的飞鸟,也惊醒了墙壁后高傲的贵族骨血里的矜持。

老板同温和却不容置喙的态度赶走了恋恋不舍还想再来一发的男人们,店员手脚麻利地替他松绑,随后拆下了木板,将蒲云翊从湿透的床上扶了起来。

蒲云翊没有拒绝那人的帮忙,长时间的囚禁让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下意识地紧绷着,像一只渴望自由的恶犬,激情而富有令人汗毛倒竖的紧迫感。

“尊敬的阁下,您的马车已经停在后门了,需要先在我们这沐浴一下吗?”

蒲云翊的眼中放空,看起来漫不经心,实际上只不过是玩的太爽而大脑当机罢了。

“阁下,阁下?”老板格外耐心地又一次发出询问,“您需要沐浴吗?”

他们之间始终不远不近,是让蒲云翊既不会感到冷漠又不会被冒犯的距离。

“不必了,把衣服拿给我,我回去了。”

“好的,尊敬的阁下。”

老板目光温和地看向哆哆嗦嗦穿好裤子,踉跄着从小门走出去的青年,若是仔细地与他对视,便不会忽视比祖母绿宝石更透亮的眼眸中不断翻涌的数据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低调的马车缓缓驶向伯爵府,经过一夜雨水的冲刷,沙石道路愈加泥泞,即便有来自东方的柔软蚕丝填充的坐垫,后穴被生生撕裂的痛处仍让蒲云翊如坐针毡。

蒲云翊拧眉,苦恼地看向自己沾上了几团不明污渍的马裤,他自己最清楚,精致的布料下究竟横陈着一具怎样乱七八糟的肉体。

伯爵大人无奈地轻叹了口气,惯例纠结了一下便兴致勃勃而又小心谨慎地挪动自己发颤的双腿转过身,撑着车壁跪在残留着体温的椅背,右手向背后探去扯开马裤。

清晨的微风还透着刺骨的寒意,争先恐后地透过窗缝涌进宽敞的马车,坏心思地钻进绵绵白浪间瑟缩的花蕊,也唤醒了蒲云翊整晚欢愉后塞满了色欲的脑子。

痴态的眼神被高不可攀的清冷代替,蒲云翊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所处的位置,意识到马车正穿过坐落于教堂广场的晨间集市,只要有人稍有不慎地抬起头向半阖的窗缝里张望一眼,自己的丑态便会一览无余。

正在蒲云翊打算起身关紧窗户时,马车外传来了一声不合时宜的狗叫。

蒲云翊不禁幻想起那样的场景:低贱的贫民邪笑着拦停马车,拽着正大光着屁股的瓦沙克伯爵黑玉般柔亮的长发,将他一路拖拽下马车。

伯爵的身上满是性爱的痕迹,为了避免自己在贱民的暴动中受更重的伤,他只好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半推半就地攀爬。

后穴湿哒哒的浊精混合着他黏糊糊的肠液流出来,再缓慢地渗进身下的道路,散发着令人不适的石楠的腥臭味,但就是这让人直皱眉的味道竟吸引来了一条通体玄黑、眼冒凶光的野狗。

野狗常年流浪在瓦沙克首府的大街小巷,吃睡都在腐臭的垃圾堆里,虽然正处于难熬的发情期,但没有一条母狗愿意和它交合。而这条公狗的智商大约也不高,竟把浑身臭气的蒲云翊当成是它的同类。

是的,它竟将伯爵大人,当成了一条脏兮兮的、对着它发情的母狗。

在瓦沙克行省居民们不怀好意的默许下,野狗狂吠着奔向大惊失色,摇着屁股不停向前爬行企图躲避这场噩梦的蒲云翊。

硬挺的狗鸡巴红通通又油亮亮的,一路滴着腥臊的水,倒是和伯爵大人怎么都管教不好的嫩批相得益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野狗察觉到蒲云翊想逃,眼睛通红成一片,它疯狂地吠叫,下肢蓄力猛地跳到了青年的后背,两只前爪按上他的肩胛骨,猝不及防的惯性逼停了蒲云翊,他一个趔趄,深深地伏在了地上,那姿态,倒像是太迫不及待挨肏而给他的狗老公磕了一个头。

周遭安静了一瞬,顿时爆发出快活的哄笑,瓦沙克行省是帕泊斯帝国最靠近中央教廷的行省,各种法律都极为严苛,民众们很少能找到乐子,因而今天的这一出好戏,能让他们津津乐道上一整年。

锋利的爪子如同战场上的威慑,蒲云翊浑身僵硬,提着一口气不敢乱动。

野狗察觉到了蒲云翊的驯服,松开了自己的爪子,毛茸茸的头埋进了他的双腿间,冰凉的鼻子嗅了嗅,喉咙里发出了兴奋到极点的呼哧呼哧的低吼。

下一刻,蒲云翊不受控制地吐出舌头高扬起头颅,宛若引颈就戮的白天鹅,野狗的舌头上长满倒刺,温热潮湿的肉块泥鳅似的挤进收缩的屁眼,每一处褶皱都被重重舔舐。

“唔——嗯——”

伯爵大人没骨头一样的软了腰,唇齿间漾出痴媚的呻吟。

“伯爵大人,您不舒服吗?”车夫轻轻敲了敲车门,语中满是对自己雇主的担忧。

蒲云翊这才回过神来,没有肆意践踏他的贱民,也没有什么野狗,正对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的虚掩的车门外,只有那位一丝不苟地完成着自己的本职工作的车夫。

马鞭声时不时传进蒲云翊的耳朵,让他的皮肤泛滥色情的粉红,被常年调教成瘾的身子甚至开始幻痛,好像车夫粗粝的长鞭鞭挞的不是马匹,而是他不容于世的淫贱。

想到这,蒲云翊的鸡巴又硬了:“是的……我大概是生病了,请……请你帮帮我。”

“当然可以,伯爵大人,帮您缓解病情,是作为您的奴仆应尽的义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夫将马车拐进了阴暗的死胡同,当他安抚好焦躁不安的马匹,终于记得要钻进车厢给主人“治病”,毫无意外地看到蒲云翊早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根本不用麻烦医生前来诊断,大人,”马夫挑眉道,“很明显,被轮奸一整晚也没能治好您的骚病,而且……”

长着厚茧的手指刚捅进逼洞,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滚烫烫的肠肉几乎要把指头绞断。

“现在看起来,好像更骚了。”

车夫的手指模拟性交九浅一深地进进出出,很快便彻底掌握了节奏?,他的眼神饥饿而具有攻击性,对把自己的雇主吞吃入腹这件事志在必得。

蒲云翊不知被玩弄了多久,细碎的呻吟突然变成了高亢的浪叫,他如幻想中那般仰起白璧无瑕的脖颈,捏紧自己硬得像豆子的两颗奶头,毫无章法地事而揉搓挤压,事而捻住拉长成泡开的长椭圆状的红豆。

车夫又往穴里插入了一个指节,一圈圈地抹着内壁扩大空间,认真的模样,仿佛在做一个重要的实验。

敏感的小穴再也受不得委屈,痉挛着抵达了最后的高潮,与此同时,蒲云翊狠狠地掐紧了自己的奶头,疼中带痒,痒中带麻的快感叫他放声尖叫,面露痴态:

“要去了!要被狗老公舔到高潮了——唔——嗯啊——”

车夫惊讶地看了一眼软成一团回味高潮余韵的伯爵,脱下自己的披风把他赤裸的身子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哑然失笑道:“我的伯爵大人,您那色情淫荡的脑子里,究竟都想了些什么啊……真是……”

男人低下头不着声色的亲吻青年的软发,语气宠溺极了:“可爱的想再肏您一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即便对即将来临的相亲非常抗拒,蒲云翊还是在玛丽夫人的眼泪攻势下不得不收拾好行李,带着仆从和私兵浩浩荡荡地前往帕泊斯首都罗斯皇厅。

高调的出行很难不惊动从北部边境回到皇厅述职,顺便参加自己的父亲与继母结婚典礼的皇储殿下卡俄斯。

“殿下,蒲云翊伯爵如此高调地给你那个继母撑腰,您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说这话时,安东尼漫不经心地掰开身下奴隶的双腿,拨弄着被玩得色泽发黑的花穴,喷泉一样汹涌的蜜水颤颤巍巍地挂在乱蓬蓬的耻毛上,宛如一颗欲掉不掉的泪珠。

然而,眼前的美景却无法吸引安东尼的注意力,自从踏入皇储藏娇的行宫后,他的视线已不知多少次被角落里巨大的狗笼吸引。

“啧,我说殿下,”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抬头的趋势,安东尼不敢多看,迅速抽回视线,咂咂嘴颇有些意兴阑珊:“别告诉我你后妈还没住进皇宫就已经掌握皇室的财政大权了。”

卡俄斯朝自己的发小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你又在说什么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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