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X瘾的小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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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在读初中的时候,顾吝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

他的人生既走运又不幸,大喜大悲充满戏剧性,仿佛一切都是预先安排好的,连结果都已经被提前设定好了,而他只是按部就班地走每一个流程。

甚至有时他会“被迫”管一些不想管的闲事,做一些没有必要的举动。

顾吝并不相信什么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相反他潜意识里那股念头越来越强烈。

直到有天他遇到一个自称是穿书进来的炮灰男配,疯疯癫癫,满口不可理喻的胡言,没人相信他说的话,除了顾吝。

从穿书者那里,他知道了一个叫晋江文学城的app,也知道了原来自己活在一本里。

于是顾吝恍然大悟——那种隐隐控制着他的,或许就是这本的剧情。

为此,顾吝专门研究了不少主角案例,跟绝大多数男主一样,他也有着悲惨的童年,压抑的家庭,不堪回首的过去。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在纯爱频。

他是校园文的主角,大家口中的高冷学神,永远的年纪第一,总分从来没下过740。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将会疯狂爱上他的校霸同桌。然后把他从年级吊车尾辅导上985211,再不济是985隔壁的某所一本,成就一段传奇佳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题是现在出了点意外——

就在刚刚,他被人拽进了厕所最里面的隔间。

这人说他是隔壁海棠市来的,在他身上包括但不限于脖子以下的部位乱蹭。

这不是顾吝第一次遇到从其它世界来的人,所以他很快接受了现状,反问道:“你怎么会到晋江来?”

“不清楚,我也刚上岗……可能世界线出问题了,毕竟你们晋江市经常崩的。”

吕冬生把头埋在他肩颈之间,说话时紊乱的吐息尽数喷洒在他耳边,热乎乎的,还带着一点潮气。

顾吝试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来,可惜几番尝试未果,吕冬生反倒喘得更厉害了。

眼见着他就要开始扒自己校裤,顾吝劝阻道:“外面有人。”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吕冬生抬眼,闻言极其不解地歪了歪头,“还是你喜欢在公开场所被别人看着?”

顾吝觉得他们可能不在一个频道上。

“摸摸我。”吕冬生说着把他抵在门上,又牵起顾吝的手往自己胸口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心下传来的温度烫得吓人,他像是发起了高烧,陷于一片惘惘高热之中。

那股极为煽情的热度,哪怕隔着衣服也不减分毫,从指尖一路烧到身上,叫人头皮发麻。

好热。

吕冬生难受极了,眼前一阵阵地发晕,好不容易站稳了,腿间却泛滥成灾,流水止都止不住,把内裤全打湿了,还在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他又羞又恼,薄薄的眼皮底下很快逼出暧昧的潮红,转眼蔓延至两颊,耳根和整个颈子。

顾吝克制地别开眼,说:“可以了,我带你去洗个脸。”

他刚把手抽走,吕冬生便整个人贴了上来,让顾吝恍然间错觉自己像是在拥抱一团火。

耳边的喘息声越发急促,吕冬生胸腔剧烈起伏,意乱情迷间想亲他的喉结,被顾吝挡住了,于是那个吻就顺势落在了他手心。

紧接着就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湿热触感,吕冬生探出舌尖,小猫舔奶一样舔吻他的手心。

顾吝这才意识到什么,慌乱之余没忘记再次抽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眼前还未成年的高中生,吕冬生显然也有些难为情,他嘴唇张了又张,嗫嚅道:“你、你能不能……操操我。”

“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吧。”顾吝压低声音说,“连名字都不知道你就要我操你?”

吕冬生微微皱眉,语气中透露着疑惑:“第一次见面又怎样,他们很多人做完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顾吝确定以及肯定他们不在一个频道上。

简直没法沟通!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顾吝怕他出声把人招过来,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摸出手机打字。

[你叫什么?]

吕冬生戳了几下键盘:[吕冬生。]

顾吝又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吕冬生实话实说:[我有性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顾吝看清那两个字,界面忽然一闪,变成了:[我有□□。]

顾吝:“……”你隔这儿搁这呢。

吕冬生顿时瞪大了眼睛,想说话却被他捂着嘴,挣扎了几下之后终于妥协,在他手机上敲下一行字:[这是什么□□输入法?]

不是吧,你们晋江人都没有性生活的吗,怎么连几把都屏蔽!

[都说晋江民风淳朴,清心寡欲,不管主角配角各个都跟出家当和尚一样,我原来还不信,这□□会到了。]

看着再次出现的那两个方框,吕冬生茫然了。

顾吝比他还茫然,拿着手机看了半天没看明白,跟玩填字游戏似的。

总算等外边的人走了,他立马松开吕冬生,指着被和谐的两个字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这下体会到了……所以下体这两个字挨在一起也要被屏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冬生原来在海棠的邻居们也都是些主角受,职业各是五花八门。

什么师尊仙长小皇帝,魅魔鲛人狐狸精,当然也不乏一些现代社畜打工人,上至邪魅狂狷的霸道总裁,下至街头流浪的凄惨小孩。

可以说是横跨古今,融汇中西,只有想不到,就没有找不到的。

其中有皮肤饥渴症的占一批,有性瘾的占一批,别的因为各种稀奇古怪的药或刺激,对主角攻产生依赖的又占一批。

那他们这群人要是来晋江,生平简介上岂不全都得是□□,留给后人一看,跟你妈做填空题似的。

就在俩人面面相觑,气氛一度很难以言说时,走廊里打起了上课铃,姑且将这间小小隔间里浓郁的暧昧压了下去。

顾吝看了眼时间,十分钟的课间就这么浪费了,厕所没上成,还被干了一些不能细说的事。

他身上很好闻,吕冬生不合时宜地想。

清新的肥皂香,带一点淡淡的薄荷味,极具少年气,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你要去上课了吗?”吕冬生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片刻,“那你去吧,就是……可以把外套借我用用吗。”

顾吝不愿细想他是要怎么用,直觉不会是自己想听的答案,三下两下脱掉校服外套扔给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很感动,忍不住感叹道:“你真是个好人。”

“借你件衣服就是好人了?”被揩油还莫名被发了张好人卡,顾吝简直气得想找。

“你就是好人啊,没有趁机把我锁在厕所里虐待我,也没有把我带回家关起来,还会关心我叫什么名字。”

顾吝已经麻木:“……”

一般人也干不出这种事。

“你放学了还会来找我吗?”吕冬生不放心地问,“我在这除了你谁都不认识,又没地方去,你也不打算管我吗?”

顾吝心说这也太傻白甜,不,太傻黄甜了吧。

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懂得可多了,但仅限于那种事上,其余的都一知半解,天真的令人发指。

“嗯。”顾吝听见自己说,“放学了我再来找你。”

厕所最里边那间一般都挺大的,特别适合做点什么。如果这是在他老家海棠市,别说约个炮了,轮奸mob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里是晋江的校园,几乎全是未成年,他估计主角攻受来了最多也只能亲个小嘴,感天动地之我等你到十八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的性瘾是最近才有的,在海棠不算多严重的毛病,解决起来也方便,但来了晋江就跟进了和尚庙没差。

强烈的性冲动得不到满足,叫他倍感焦虑不安,干脆在厕所一角坐了下来。

内裤本就湿腻腻地贴在身上,瓷砖更是又冰又硌屁股,吕冬生强忍着身下异样的感觉,把顾吝留下的校服搭在膝上,脸埋进去蹭了蹭。

喜欢,好喜欢,那股味道叫他安心。

这堂课顾吝迟到了两分钟,但毕竟是本世界,老师只是脸谱化的一笔带过,不会追究年纪第一偶尔犯点小错。

他坐下后就开始走神,整节课半个字都没听进去,下意识想掏口袋,结果摸了个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外套给吕冬生了。

啪嗒。一样东西掉落在地,滚到脚边。

吕冬生捡起来一看,是只钢笔,并没有多贵重,但被主人爱护得极好。

他犹豫了一下,觉得用人家的校服还弄脏他的钢笔似乎有点过分,于是又重新把钢笔放进了口袋里。

“顾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玩了会他的校牌分散注意力,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摸出自己口袋里的烟盒,点了一根抽上,凑到嘴边狠狠吸了一大口。

他没有烟瘾,甚至嫌尼古丁和焦油的味道有点臭,要抽也是抽爆珠或女士烟。但此刻看起来却像是个瘾君子,夹着烟的手都在抖,却很小心地没让烟灰掉在顾吝的校服上。

抽完还得恢复现场,吕冬生嘟哝了几句,边骂边把烟头都给处理了。

而顾吝直接翘了晚自习,最后一节课一下就来找人了,他在门前踌躇了好一会才敲门。

吕冬生这会儿不方便起来,便撑起上身,伸直胳膊替他把门里面的插销拉开。

门打开的那一刻,顾吝才确信这不是梦,也不是错觉,他真的还在这里。

接着才仔细打量起吕冬生。他曲着腿,整个人缩在角落里,猫一样把自己团成一团,裤子脱了一半挂在小腿上,内裤不上不下的卡在膝弯里,裸露出来的肌肤多少都透着点红。

恕他直言,吕冬生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失足少年。

“对不起。”吕冬生堪堪咽下溢到嘴边的呻吟,“我好像把你的校服弄脏了,可是你一直不下课,我等了好久,腿都麻了。”

他说话尾音喜欢往上挑,如今夹杂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哭腔,就像撒娇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反手带上门,在他身前蹲了下来,伸手挑开汗湿黏在他脸上的几缕头发。

“还是难受吗?”

吕冬生靠在墙角,怀里还抱着他的校服外套,白净细嫩的手握着半勃的茎身缓缓撸动。

他点头如捣蒜,看起来都快哭了:“难受,操一操就好了。”

哪怕已经有所耳闻,乍一听到这种尺度的对话,顾吝还是一阵恍然。

这真的是可以说的吗。

“先回家,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吕冬生又胡乱点了一通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可不管怎么弄就是射不出来。

“帮、帮帮我。”

顾吝哪见过这种场面,他连别人脖子以下的部位都没见过,因为晋江不让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碰了碰吕冬生那根玩意,指尖毫无章法地在顶端揉搓,不过多时,吕冬生便精关一松,射了个干净。

跟有指纹识别一样,但不是他自个儿的指纹。

吕冬生愣了下,顾吝也愣了,他收回手站起来,叫他赶紧把裤子穿好。

吕冬生眼尖,发现有些溅到了顾吝的校裤上,白色的一小滩,很显眼。

他又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跪在顾吝腿间,一只手攀上他的腿,抬头舔掉了意外弄到他裤子上的精液。

“不用……”顾吝还没来得及制止他,“不用这样,擦掉就可以了。”

虽然没见过也没吃过,但那玩意应该不会好吃到哪里去。

“没关系,他们都是这么做的。”吕冬生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仰起脸冲他笑,“所以如果你要射到我嘴里也可以,我都会吃下去。”

顾吝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直跪在地上算什么回事,顾吝伸手把人拉起来,替他穿好裤子,然后把外套抖开披到吕冬生肩上,遮住他那身折腾得皱巴巴的衣服。

脸已经漂亮得很惹眼了,又衣衫不整一副被凌辱过的样子,这么直接出去真的很难不让人注意。

“没有别的衣服了,你先将就一下。”

吕冬生乖巧点头,拢着照样没好到哪去的校服,亦步亦趋跟在顾吝身后,生怕他把自己甩掉。

正好是放学时间,都赶着去吃晚饭,厕所外边相当闹腾,走廊里熙熙攘攘全是人。吕冬生迈出去的脚在半空迟疑片刻,又收了回来。

顾吝都走到楼梯口了,一回头才发觉他没跟上,只能重新折返回去。

“怎么了?”对吕冬生他前所未有的有耐心。

“好多人……”

怎么真跟猫似的,居然怕人。

他在厕所里干的事还历历在目,两相对比之下,反差令顾吝觉着有点好笑:“害怕?”

吕冬生站在原地轻轻嗯了声,敛眸掩住满眼的嫌恶:“我上岗之前的邻居都是同事,平时只跟他们有来往,很少会见到这么多人,除非是字母圈公调……和开性趴群p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好,又是几个放晋江过不了审的词。

顾吝是真没想到他连这都去过,诚恳道:“这方面的经验你在晋江绝对是无人能及。”

“不是我自己要去的。”吕冬生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立马撇清关系,“我也是被带去见见世面。”

“他们都是学生,未成年,不会乱来的,更没见过你说的那种世面。”他特别咬重未成年三个字,叫吕冬生不用怕。

未成年就算真想干点什么晋江也不允许啊。

吕冬生摇摇头,高深莫测道:“你不懂,就是未成年才更可怕,别说一般的违法犯罪了,即便杀了人,蹲个十几年也就出来了,指不定监狱里还能来段艳遇。”

这年头疯批通货膨胀又严重,不是疯批,就是疯了的傻批,再不然疯狂爱批。

顾吝见他还要开口,干脆堵住了话茬,不然按这么个尺度聊下去,待会肯定要被锁文。

他朝吕冬生摊开手,而对主角吕冬生还是很放心的,没多问就把手递了过去,任他牵住自己。

出校门这一路,吕冬生都像牛皮糖似的紧紧贴在他身后。好不容易出了校门,这会儿晚高峰外边街道上人也不少,他几乎整个人都黏在了顾吝背后,头也不抬,路都不看,全凭他牵着走。

其实顾吝不是走读生,尽管他家离学校徒步也就十几分钟的距离,但他平时还是会留宿住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是因为家里没人,回去着实没什么必要,二是为了避免和那位校霸在校外碰上,碰出什么莫名其妙的火花。

通俗易懂点说,就是他在躲“支线任务”。

不过学校论坛里传的都是他为了节约时间,不浪费一分一秒用来学习,完全把他神化成了那种一心向道的学神。

对此顾吝不甚理解——

为什么会有高中生聊八卦用论坛,还给他搭了一栋拉郎向cp楼?

而且无论怎么举报都不受影响,涉黄不实恶意营销,造谣诈骗涉及未成年人,他通通试过一遍。那栋楼自屹立不倒,甚至每天都有“嗑拉了”的女生前来观光打卡。

“到了。”

眼前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石墙上覆满了爬山虎,笨重的空调室外机嗡嗡作响,空气都被热风烫得扭曲。几捆零散的电线稀稀拉拉垂挂在外,杂乱无章地缠绕在一起,因为常年的暴晒套管脱落,露出里面的铜线。

只能说非常怀旧复古。

吕冬生真没看出来他这么穷,再投向顾吝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怜爱与心疼。

顾吝心知现在的穷也是人设之一,这样才能跟校霸玩世不恭富二代的人设形成鲜明对比。有反差感才有戏剧性,有戏剧性故事才够好看,所以对于没钱这事,他一直抱平常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不至于饿死,但要再养一个吕冬生就难说了。

这边住的大多是老一辈,进到小区就清净了,饭点也没什么人在外面晃悠,顾吝便放心地松开吕冬生的手,领着他上楼。

老房子只有七层,就没安电梯,吕冬生总算爬上五楼,脚都走不动道了。甫一进门,立马倒进铺着凉席的沙发里。

他将脸凑近风扇,声音被吹成一截一截的:“你们——晋江——的——夏——天——好——热——啊——”

“嗯,因为这里是纯爱频,如果你看过几部文艺作品的话,就会发现男同性恋的故事一般都发生在夏天。”顾吝科普道,“男性的体感舒适温度很低,所以会觉得夏天很难熬,而只有在感到痛苦的时候才更容易和别人共情,希望被救赎。”

“也太讲究了,那你们打个炮是不是也要事先看黄历?”吕冬生十分好奇。

还是太保守,真要做爱哪管你春夏秋冬,白天黑夜的,某些“天赋异禀”的攻简直是打桩机,发起情来不分昼夜。修仙世界在山洞洞里做他个十年八载,生个一百零八胎也不是不可能。

“打炮?我们这里走了肾的一般最后都会走心。”

据他所知,不管是情敌还是死对头,只要在晋江打了炮,甭管过程多坎坷,最后都会变成情人。

吕冬生眼睛一亮,满脸写着跃跃欲试:“那试试?”

顾吝挡住吕冬生凑到自己面前的脸,两根指头抵在他额头上,叫他注意保持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知道这可是校园文,十万字之内进展再快顶多也就是接个吻,全垒打少说得等高考后,爱要成年了再做才符合晋江核心价值观。

可下一秒吕冬生就欺身吻了上来。

他撬不开顾吝的唇齿,舌尖便只是往他唇缝里轻轻一划,接着慢条斯理舔弄起了这人的嘴唇。

吕冬生含糊抱怨了一句:“张嘴嘛。”

嫌沙发上不好发挥,吕冬生反客为主,俩人原地上演了一出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最后推搡进了卧室。

吕冬生直接往床上一倒,足尖顺势勾住了他小腿。

顾吝:?

也太自来熟了吧。

“来。”吕冬生扯住他领子往下一拽,逼顾吝不得不俯下身,接着蹭掉裤子冲他张开双腿,示意他来摸摸看。

在他的几番催促下,顾吝还是上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腿根的嫩肉软腻,手指按上去都会被吞吃进去。手掌底下的触感十分美妙,顾吝没忍住反复摩挲了几下,这才开始研究吕冬生胯下那根肉红秀气的阴茎。

是的,研究。

他更像是一个好学的学生,打量着同性的身体,眼神不带一丝一毫桃色和暧昧。

这叫吕冬生很没成就感。

很快顾吝的手指就抚上了他。他手很凉,整个人的体温都不高,而吕冬生却热的厉害,像是一团火遇上一块冰。

吕冬生没忍住哆嗦了一下,体内的春潮再次汹涌,流得顾吝满手都是。

他看见顾吝皱了皱眉,似是在疑惑水是从哪来的,于是吕冬生又把腿分开了些,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腿心带。

指尖被什么东西裹挟的触感太奇怪,顾吝心存疑虑地再次摸进那道肉缝里,发现和生物课讲的人体构造大不一样,完全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

“你……”

吕冬生含笑看着他:“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脸上像是铺开了张扇形图,三分不解,三分惊奇,还有四分不可思议,每种情绪都恰到好处:“你屁股怎么裂开了?”

吕冬生:“……”我都要裂开了。

双性人没见过吗,双性youknow?

咔嚓。

一声清脆的玻璃炸裂的响动。

房间里倏地暗了下来,俩人齐齐扭头朝书桌上的小台灯望去,只见灯泡也裂开了。

顶着吕冬生的目光,顾吝沉默片刻,解释道:“我们现在做的这种事,在晋江通常是要拉灯的。”

毕竟太炸裂了。

灯:我裂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们晋江的审核简直比我们海棠受的前列腺还敏感。”吕冬生说着,一面又心有余悸地瞥了眼裂开的灯泡。

情到浓时突然拉灯真的好吗。

搞这么大动静,多来几下就不怕会阳痿吗?

顾吝则再度望向吕冬生两腿之间,半晌,头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真不怪顾吝——他生在晋江,自然对双性一说闻所未闻,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这半天所受的冲击不可谓不大,顾吝冷静下来仔细琢磨过后,稍微品出几分不对劲。

还没等他问出口,吕冬生就急不可耐地催促道:“现在灯也拉了,可以继续了吧。”

“抱歉。”顾吝收回手,态度极其诚恳,“我不是同性恋。”

“都在耽美文里姓顾了你还想当直男!?”

俗话说得好,没有一个姓顾的男人可以直着走出原耽。

再说亲都亲了,摸也摸了,衣服都脱干净了突然跟他说自己是个直男算几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将来我肯定会爱上一个同性,但就目前来说,我性取向还很正常,而且和男人上床……我不会。”顾吝表情坦荡的跟他对上视线,眼神简直不能再诚恳了。

吕冬生心说这还不如给他一刀来得痛快:“你不会,你怎么可能不会,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行不行啊?”

“交配我懂,但仅限于理论知识,你说的那种已经不是打擦边球了,放晋江是过不了审,要被关小黑屋的。”遭他这般质疑顾吝也不生气,淡然搓了搓指尖残留的水液,“就你之前在我脖子以下的部位蹭来蹭去,已经属于是会被锁文的尺度了。”

太离谱了,吕冬生气急败坏,恶狠狠地说:“要不是在晋江,我早就用屁股强奸你了。”

“你会?”

这不是废话吗,吕冬生腹诽。doi可是每个海棠人必修的专业课。

什么《情趣用品大全》,《基础姿势一百式》,《最适合做爱的场景·室内版》,《最适合做爱的场景·户外版》诸如此类的手册更是人手一本。

他原来见识过的做爱现场甚至有的整得跟人体试验一样,但那种高难度的想必晋江也不让干,就他目前的水平要教一个晋江未成年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教你。”吕冬生决定亲身上阵示范给他看。

他将校服口袋里那支钢笔掏出来,接着从裤袋里翻出一枚安全套,牙齿叼住边缘,熟练地用嘴直接撕开包装,套到他的钢笔上。

顾吝:“……”这东西又是哪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准备太充分了吧。

吕冬生把笔头一端握在手里,另一端探进腿心,全靠手感找准位置,然后手腕往里一送。

笔杆便顶开那道窄窄的肉缝,戳进去一小截,即刻就被里头深红的嫩肉死死咬住。

“这样,插进来。”吕冬生手上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深深浅浅捣了几下,还不忘蛊惑他,“会很舒服的。”

“为什么一定要我上你?”顾吝一针见血地问出心中疑虑。

他太急切了,不像是普通的欲求不满,况且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哪怕见色起意也没这么猴急的——简直像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

“都说了我有性瘾。”吕冬生抬眼看他,一脸纯良无辜,“生理反应,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查过了,性瘾全称性爱上瘾症,是指个体出现强烈的、被迫的连续或周期性的性冲动行为,如果性冲动得不到满足,就会焦虑不安并感到痛苦。”顾吝最后给出结论,“属于心理疾病。”

“……不重要。”

顾吝点点头,继而捡起被丢到一边的安全套包装袋:“那这个呢,是你事先准备好的吧?”

“我住的那块儿比较乱,属于事故高发地区,怕走在路上被人强奸,打又打不过,反抗也没用,再者我还有性瘾,随身备几个套子很奇怪么。”吕冬生又摸出一枚递给他,“喏,我还有,给你吹气球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抽走他手里的避孕套,忍无可忍道:“吕冬生,你到底为什么会来晋江,又来找我干什么?”

来睡你。

违背晋江所有的规条,只为来睡你,感动吗?

但吕冬生没有多说废话,他懒得解释,也知道解释不清,于是选择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堵住他的嘴,用嘴。

他的舌头也趁机钻了进来,舌尖被触到的瞬间,顾吝耳边响起一声若有似无的电子音。

很轻很轻,而且转瞬即逝,顾吝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攻略任务开始,进度……]

百分之零点一。

不愧是直男,吕冬生面上不显,甚至笑得更灿烂了,暗中却差点把后槽牙咬烂了。

难怪叫这个名,这么吝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冬生那张嘴就是骗人的鬼,压根没几句真话,上下嘴皮子一碰,什么鬼话都说的出来。

顾吝已经不指望能从他口中撬出来什么,也就此作罢,毫不留情地起身。

这种用完就丢的渣男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吕冬生心里幽怨极了,恼火又狼狈地合拢腿,然后把自己蜷了起来。空调风口正对着他,吹得身上发冷,手脚都是冰的,可他身体里又有一把无名欲火在烧,烧得心里燥热。

是他莽撞了。

吕冬生自我反省,到底是在晋江,普遍二十万字才开始谈恋爱的地方,这档子事应该循序渐进慢慢来的。

顾吝拿手背擦掉嘴唇上的口水,走到桌边把裂开的灯泡拧下来,里里外外研究了一番,试图自己动手把它修好。

吕冬生看不下去了,委婉建议道:“要不然去买个新灯泡吧。”

“我家什么条件你也看到了。”顾吝话说的也很委婉,“现在还要再养一个你。”

他说这个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想提醒吕冬生自己没钱的事实。

可听在吕冬生耳里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又不瞎,看得出来顾吝条件不好,甚至可以说很穷,自己要睡他攻略他就算了,还要死皮赖脸跟在他身边,吃他的用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就算脸皮再厚也感到不好意思,不免有些局促:“要不然我白天出去打工吧……赚了钱给你交房租。”

“倒也不必……”

“我成年有几天了,不算童工。”吕冬生信誓旦旦。

“但你是黑户。”顾吝一语中的。

太惨了,好好的青春校园爱情变成两个穷逼互相接济,他就没见过这么穷的主角。

“不用你赚钱,你跟我一起去学校。”

前一秒吕冬生还心有愧疚,下一秒又立马动心:“跟你一起上学吗,好诶,我还没上过学!”

顾吝看他反应,估摸着这句应该是真的。

把吕冬生一个人留在家里他不放心,倒不是担心他会出什么事,顾吝是担心他又惹出什么事。

吕冬生已经开始兴奋了:“校园里我们一定会发生什么故事。”

顾吝一顿:“别是事故就好。”

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虽说不清楚剧情走向,也没法违背世界意志,但只要摸透规则,一些简单的无伤大雅的金手指还是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吕冬生就跟他做了同学,前后桌,对外一概宣称是远房表亲。

吕冬生领了顾吝出钱买的校服,打算去厕所换上,顾吝现在对这个地方没什么好感,选择站在门口等他。

只见吕冬生出来的时候肩上多了一个背包,他没多问,只是愈发好奇了。

还有行李,他是知道自己会来晋江,来之前收拾好了吗?

昨天报道,包括今天整个早自习,顾吝边上的座位都是空的。

直到打响第一节上课铃,数学老师抱着教案和枸杞养身茶走进教室,新学期的开场白还没出口,教室门就被叩了两下。

同时还伴随着一道散漫的男声:“报告。”

顾吝面无表情:来了。

吕冬生目光如炬:他来了。

这位不好生穿校服,倚着门懒懒散散没个正型——一身真金白银喂养出来的矜贵,仿佛浑身写满了骄奢淫逸——唯有脸格外好看的小少爷——即是本校传奇人物,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晋江二高校霸。

老实说,这是顾吝第一次跟他正式见面。前两年他在学校里多次听闻这人的大名和光荣事迹,甚至许多次擦肩而过,但也仅仅如此,别的再无任何交集。

他猜测或许是因为剧情还没写到他俩初遇,所以在此之前只能当陌生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的蝉鸣接连不断,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像是单独给他加了个发光特效,氛围感拉满,耀眼夺目,相当漂亮。

这一刻,所有人都在屏气欣赏帅哥,吕冬生和顾吝二人却心如止水,相反被窗外的蝉鸣吵得心烦意乱。

人一来知了就没完没了叫个不停,此起彼伏,闹的人头疼。

这么受小动物喜欢,他是迪士尼公主吗?

还有今天不是多云转阴吗,哪来这么大太阳,还能正正好照他脸上?

他自带标配的蝉鸣bgm和柔光滤镜走到顾吝身边,几步路走得跟T台似的,胳膊一伸,施施然拉开椅子。

可接下来却并没有发生吕冬生预想中的对手戏。

顾吝邪魅狂狷骚气四射的校霸同桌只看了他一眼,转而就望向他后座,对吕冬生挑了下眉,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新同学?”

吕冬生:“?”

不是,找错人了吧,你看我干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冬生没由的一阵心虚,下意识瞄了眼顾吝,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放心跟陆少行交涉起来。

天地良心,他绝对没有要勾搭男主未来老婆一次撩俩,在晋江养鱼,开后宫,搞雄竞,多人运动的想法。

晋江倒是可以买股,但搞np是绝对没有活路的,这个他懂。

“新来的?”

“嗯,我今天刚转来,是顾吝的表弟。"吕冬生说着踢了脚前座的椅子,语气宛如调情,“哥哥,你说句话啊。”

这声哥哥轻飘飘的,几乎一出口就吹散了。

明明只是个再简单不过的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被赋予了无数种含义。上挑的尾音跟带着钩子似的钻进顾吝耳朵里,他硬是从中品出几分不怀好意的色气。

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顾吝手指收紧,用力到指节泛白,笔尖悬在半空许久都没落下去。

小卖部一块钱的劣质水笔非常难用,是个没见过的牌子,出水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便秘似的,写快了总是断墨,笔头还一摔就坏。

啪嗒。

因为长时间的悬空,一滴蓝色墨水从笔尖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落在笔记本上,顺着纸的纹路向四面晕开。

顾吝撕掉那页纸,揉成团塞进抽屉里,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吕冬生也不指望他回应,转头继续跟校霸扯犊子。

校霸问:“新同学,怎么称呼?"

“吕冬生,双口吕,冬天出生的冬生,你……”

“陆少行,终不似少年游的少,行是双人旁的行。”陆少行一条胳膊搭在他桌面上,相当自来熟,“同学,缘分妙不可言,相逢即是有缘,好巧不巧我也是冬天出生,这属于缘上加缘——那不如我们再加个微信?”

他这一串话下来跟讲贯口似的,吕冬生很难不怀疑这是提前背好的台词,本来要说给顾吝的。

结果现在找错了人。

吕冬生婉拒道:“家里穷,买不起手机,没有

微信。”

况且顾吝是真穷,他在晋江也确实没有手机更别提什么微信了。

但钱能解决的事对陆少行来说都不叫事,他二话不说发消息给自家司机,叫他晚上来的时候顺带买部最新款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管家,保姆阿姨;豪车,豪门,富甲一方,晋江小少爷该有的配置他自然一个不缺。

在此之上校霸、校草、学霸各种身份叠buff一样往上擂,和顾吝寒窗苦读的人设对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

一部手机而已,这点小钱对陆少行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可是,为什么呢。

这可是双男主之一啊,对顾吝不予理睬就罢了,怎么还关注上他一个编外人员了?

吕冬生想不明白,数学课听也听不明白,找顾

吝顾吝又不理他,百无聊赖,干脆趴了下去,枕着胳膊在书上画小人。

而陆少行始终在看他,从头到尾都没给同桌的顾吝分过一丁点注意,当然顾吝也没给过他正眼就是了。

好瘦,小小一只,脑袋毛茸茸的,像只小猫一样。

好可爱。

[可攻略目标二已触发,当前进度百分之零点五。]

吕冬生缓缓从课本里支棱起脑袋,坐直了,像是被按了慢放键一样,不可思议地看向陆少行。

眼睛都瞪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一惊一乍的,陆少行看得好笑,同时手指动了动,觉得有些手痒。

对外冷酷不苟言笑,仿佛是作者偷懒直接copy了霸总人设的陆少行,其实有个不为人知的反差萌爱好,吸猫。

可他猫毛过敏,瘾又大,家里自然是杜绝了一切让他接触到猫的可能,想都不用想,直接从根源上切断过敏源。

眼前这颗脑袋看起来比猫还好摸,想揉。

能揣进怀里呼噜呼噜毛就更好了。

[好感值+0.5,当前进度百分之一。]

吕冬生全然不知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只人形猫猫,顶着那道充满怜爱的眼神,瞳孔地震:等等,为什么校霸也能攻略?

这该不会是本互攻文吧!

草,一种植物。

他再次呼叫顾吝,梦游般道:“哥哥,你说句话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课间吕冬生出去了一趟,顾吝没放在心上,扫了一眼他的背影便继续低头刷卷子,笔都没停一下,学神人设不倒。

结果没过两分钟人又急冲冲地跑回来了,把顾吝也拖到了厕所,还是昨天那个最里面空间最大的隔间。

“我的屄不见了。”

吕冬生三下两下扯下校裤,接着又开始脱内裤,脱干净了大大方方分开腿展示给他看,“你看,我变成单性人了。”

他茫然,顾吝比他更茫然,良久的沉默过后,只能纠正一句:“其实这是正常人。”

吕冬生充耳不闻,低头无措地盯着自己腿间,自言自语道:“怎么办,我不完整了。”

尽管没体会过,但这种事应该和突然丢了一个肾差不多,一时确实不太好接受。顾吝没什么感情的安慰他说:“可能只是被晋江屏蔽了。”

毕竟也只有这一种解释还说得过去。

什么机制会屏蔽器官强制人变性啊,吕冬生对此闻所未闻,不抱希望地问:“那它还能回来吗?”

顾吝哑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而在这阵沉默中吕冬生懂了,没希望了。

但一般来说,当剧情崩坏,走向开始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只要主角两个人达成生命大和谐,无论多离谱的设定都能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觉得不无道理,于是再一次把目标打向了顾吝。

他把猜想如数告知顾吝,并怂恿道:“不然就跟我做一次试试。”

那双浅粉色的眼睛望过来,眼神粘稠如有实质,直勾勾的,丝毫不加掩饰,顾吝恍然间有下一秒就会被他扒光的错觉。

“不试,没成年,取向正常,不喜欢男的,而且这是在学校。”顾吝再三拒绝,自己带发修行不够,还试图叫他皈依,“现在你只是少了个器官,试完或许整个人都没了。”

吕冬生遗憾地朝他下面看了一眼,忍不住抱怨:“顾吝,你大有什么用,你倒是用啊!”

顾吝:“……”

“怎么,难道嫌我不干净,怕得病?”

顾吝失语:“……”

“没关系,我可以跪下给你口。”吕冬生喉咙发痒,嗓子是哑的,说起荤话来却毫不含糊,还没等顾吝开口拒绝,他就已经跪了下去。

“不需要,你起来,把裤子穿好。”

吕冬生挑起眼:“你都硬了,舍得拒绝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没动身,只是伸手令他抬起头,手指虚搭在吕冬生下巴,又往上向他的方向抬了抬。

吕冬生就着跪姿,微微侧过脸往他手心里贴,眼神始终游离在顾吝身上,却算不上柔情。他看顾吝就像是在盯着一块让他很有食欲的生肉,准备将其拆吃入腹。

“出去。”顾吝彻底没了耐心,“我要上厕所。”

“就尿我嘴里。”

顾吝舌尖轻轻顶了下上颚,冷眼看着面前使出浑身解数的吕冬生,轻声骂了句:“婊子。”

吕冬生面不改色,不过很小幅度的扬了下眉,甚至都没往心里去,极为平静地接受了这份羞辱,权当是情趣了。

对于顾吝的恶念他很包容,甚至还隐隐为此感到兴奋。

其实再过分点也不要紧。

木讷的直男多没意思,这样的睡起来才带劲。

“还有吗,解没解气,要不要再骂两句?”吕冬生笑了下,觉得他这幅性冷淡的死相特别有意思,“别憋着嘛,你可以一边干我一边骂。”

他倾身靠近顾吝,抬了抬下巴:“我比较喜欢能弄哭我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在下颚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吕冬生被迫仰起头,只见顾吝眯起眼睛,问:“你一定要找死吗?”

“是,我找死。”吕冬生翘起嘴角冲他笑,两只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有种你就操死我啊,哥哥。”

顾吝松开手,这回没再拦他,好整以暇地看他用嘴解开自己的裤带。接着是内裤,吕冬生没着急扯下来,而是隔着那层布舔吮底下鼓鼓囊囊勃发的肉茎。

鼻腔里充斥着顾吝身上的味道,干净同时具有浓郁的雄性的气息,他又凑近嗅了嗅,几乎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待会还有课,没有太长时间给他造作,吕冬生舔了几下,便用牙齿咬住他内裤拉下来。

里头那根半勃的阴茎弹了出来,由于离得太近,直接打到了吕冬生脸上,蹭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湿湿黏黏水痕。他毫不在意,张口吮掉前端溢出的腺液,有些咸涩,又在他龟头上亲了亲,嘴唇沾得湿亮,像是做某种事先预告,下一秒低头付下身子,将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吃了进去。

他是冷血动物,身上一贯是凉的,唇舌倒是很热,茎身被口腔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吮吸,爽的顾吝头皮发麻。

容易上瘾,他在心里评价道。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小腹往下都烧得难受,那种不管不顾想要发泄的感觉……很糟糕。

吕冬生很快适应了口中的异物感,扶着那根玩意开始慢慢吞吐,偶尔贪吃戳深了,腮帮子都会撑得鼓起来,像在吃糖一样。

他找准肉冠顶端的铃口,舌尖来回磨弄,像是要顶进那个小孔里。

接着稍稍吐出来一些,偏头一寸寸地舔遍柱身,极富技巧的舔舐。嘴唇甚至能感受到那根鸡巴上贲张的青筋,还有他在他嘴里跳动,又胀大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的舌头滑腻,可偶尔逆向剐蹭过茎身时,舌苔磨过的轻微刺痛叫顾吝从强烈快感中清醒过来,被激得发出一声闷哼。

这人舌头上怎么跟有倒刺似的。

中途打了上课铃,厕所外的走廊里是长达一分多钟的密集脚步声,吕冬生不满意顾吝的走神,将他吃的更深,猝不及防的深喉叫两个人同时有了反应。

这一下顶到了喉咙,吕冬生几乎把他整根都含了进去,鼻尖碰到他胯下的耻毛,整个口腔都充满着一股又腥又臊的咸味。味道不算多好,但并不难吃。

他理论知识丰富,却是第一次实践,被捅到喉头条件反射想要干呕,却意外将口中的龟头吸得更紧。

嘴没法闭合,舌头也像是压舌板压住了一样,他吞咽得很艰难,有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下巴淌了下来。

全程顾吝都没有怎么动过,全权交由吕冬生自己来吃。当他下腹绷紧,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快要射了的时候,才抓住吕冬生的头发,想从他嘴里退出来。

可吕冬生没领会到,缠着不让他走,顾吝好不容易把阴茎抽出来,被他坏心眼的在马眼一舔,没忍住尽数射在了吕冬生脸上。

顾吝愣了一下,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道个歉比较好。

“第一次就二十分钟,可以呀哥哥。”吕冬生睫毛上还挂着精液,顺着脸颊的弧度往下淌,他很努力睁开眼,薄薄的眼皮轻轻颤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一瞬间,顾吝看见他眉骨上方出现了鳞片似的纹路,在灯下泛着逼近金属的光泽,流光溢彩,一闪而逝,很快就融进皮肤底下。

顾吝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吕冬生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他伸手掐住吕冬生的喉结,没怎么用力地捏了捏,小小一颗,并不明显,刚刚替他口交的时候因为吞咽不停地上下滚动,像一粒梅子的核。

吕冬生往他掌心里凑,声音甜腻做作得要命:“哥哥,好厉害,好喜欢你。”

虽然没真枪实弹的做,但体液交换和长时间的负距离接触,也足够吕冬生抑制住这次性瘾。他得了好处,连看顾吝那一脸冷淡的表情都觉得顺眼了许多。

顾吝没问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操你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他的甜言蜜语和谎话一样信手拈来,都不能信的。

顾吝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简单帮吕冬生擦掉一脸的狼藉,然后扔进厕所里冲掉,毁尸灭迹。

“等会出去再洗个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追着问:“没骗你,真的很爽吧。”

他紧跟在顾吝身后,前后脚出了隔间,而隔壁的门相当戏剧性的在同时被推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是陆少行。

看他表情,和不断逡巡于俩人脸上的视线,显然什么都听到了。

好诡异的被当场捉奸的既视感。

气氛凝固住了,连空气都仿佛被冻结得流通不畅。

幸好这间厕所干净没有异味,吕冬生不合时宜地想。

三人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吕冬生率先看不下去了,暗中踢了顾吝一脚,心说这可是你未来对象,你就不解释一下?

陆少行在隔壁听完了全程,对这两位玩的花样感到肃然起敬,犹豫着发出一声惊叹:“哇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哇哦?

哇哦是什么意思。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可以不说,吕冬生心说这下好了,更尴尬了吧。

顾吝显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径直走到洗手台前,拨开水龙头,极为耐心地一根根擦洗手指。

好端端的动作,被他做出来,吕冬生怎么就觉得那么下流呢?

或许是因为那只手刚刚就掐在他下巴的缘故,他生生从中品出几分隐秘的情色。

上课好一阵了,走廊里的人早就走了个干净,厕所里里外外都安静得出奇,一时间只有水声回荡。

三人间的气氛已经足够诡异,他们俩的态度却更为微妙。

明明在原文中是一对儿,顾吝和陆少行对彼此的抵触却比对他这个编外人员还大。尤其是顾吝,从头到尾就没分给他过一个眼神,仿佛面对的不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男朋友,而是什么隔着血海深仇,苦大仇深的死对头。

顾吝洗完手扭头就走,脸色绝对算不上好看,也不知道是因为在场的谁。

不过他平时也总臭着一张脸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人十七八岁的男高中生都是鸡巴比钻石还硬,他倒好,活脱脱一带发修行,戒色禁欲的和尚。

吕冬生才破了他的戒,很有自知之明的没追上去,免得碍他的眼。

毕竟“追人”这事也讲究个限度,有进有退,恰到好处那叫情趣,软磨硬泡,没了分寸感就是死缠烂打,只会招人嫌。

还是让这位姓顾的直男自己缓一会吧。

脸上黏乎乎的不舒服,吕冬生皱了皱鼻子,走到洗手台前弯腰掬起一捧水洗脸。他洗得很仔细,扑出的水花都溅到了陆少行身上,他不由为之侧目——

就看这洗脸的架势,是不是玩得有点太超过了。

“借根烟。”顶着对方审视的目光,吕冬生草草抹了把脸,然后朝他伸出手,“别说没有,我都闻到味了。”

“你抽烟?”陆少行少见地露出错愕的表情。

只怪吕冬生那张脸太会骗人了,那双眼睛又总是含笑,笑起来像两弯小小的月牙,看起来很乖,很纯,完全不像是会沾烟酒的样子。

把他跟顾吝放一起,简直像两个浑身闪着正道金光的五好文明标兵,一样的乖顺,一样的完美无缺。不管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都丝毫看不出破绽,是可以直接放到招生简章上当封面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咬着烟嘴含糊不清地唔了声。

他嘴唇红得不太正常,因为刚碰过水而过分湿润,像是颗绽口的熟樱桃,渡了层明晃晃乱颤的水光。陆少行看在眼里,眼睛都仿佛跟着在颤,看得他头也昏了。

“再借个火。”吕冬生是一点不跟他客气。

啪嗒。陆少行翻开火机,一手挡风,另一只手送到他嘴边帮忙点烟

这只Zippo是限量款,五位数,性能上几乎做到了最优,当然也包括防风。就是飘着雪花,北风萧萧的大冬天,它照样可以抗住,压根不需要多此一举。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吕冬生低下头,垂眸看着火舌窜起舔过烟屁股,瞬间纸包的烟草尾端就燎了起来。

亮橙色的火星闪了闪,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张了张,紧接着所有颜色都模糊在雾蒙蒙的一缕青烟中。等陆少行回神时,他已经重新站直,熟练地吞云吐雾起来。

“其实我们只是一起看了个片,你别误会。”吕冬生全然不知这一刻陆少行心里有多么的百转千回,光是看着他的嘴都能脑补出一堆有的没有。

他只想赶紧把好感值刷满,并没有缺德到要毁人姻缘的意思,甚至还试图挽救他们这段脆弱且岌岌可危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少行将信将疑:“什么都没发生?”

吕冬生信誓旦旦:“什么都没发生。”

“可你脸好红,嘴也磨破了。”

这人干嘛一直盯着他嘴看?

吕冬生下意识曲起手指去揉嘴唇,接着立马反应过来陆少行这是在诈他,忍辱负重道:“你也知道,欧美的片子都比较……火辣,我看了上火。”

“我不知道,那玩意是违禁品,市面上不允许流通的。”陆少行顿了下,接着说,“不过现在知道了。”

“……”

如果这是一个游戏界面,再如果吕冬生是名npc,那么此刻他脑袋上一定会冒出一个红色大写加粗的问号。

不是吧,这也算违禁品,私底下看看片而已怎么就违法了。

难道他们晋江人谈恋爱都追求柏拉图,后代全靠无性繁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说在晋江拉了灯之后精子就会满天飞,躺一张床上什么不干也能怀孕?

这才比较惊悚吧!

抽完这根烟,吕冬生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根,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他皱着眉揉了揉肚子,模样活像学校里那只吃不到小鱼干就原地躺下碰瓷的奶猫,陆少行看得心都化了,问他是不是饿了。

吕冬生点点头,陆少行就提议带他出去搓一顿。

他眼睛一亮,转而又想起顾吝跟他说的校规守则,不确定道:“这个点也能出校门?”

“不用出校门,我们校霸逃课从来不走门的。”陆少行一边吹嘘一边不忘拉踩顾吝,“翻墙多方便,你就是被顾吝那一板一眼的机器人给带傻了。”

吕冬生一想也有道理,遂毫无心理负担的跟了上去。

刚到小吃街,几个头发五彩斑斓,身穿紧身衣脚踩豆豆鞋,穿搭极具特色,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拍小视频的混混围了上来。

他们一个二个来者不善,而且很明显是冲着陆少行来的,吕冬生觉得自己又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架寻仇,校园文里推进剧情发展必不可少的因素之一。

通常主角会在这种机缘巧合之下相遇,相知,擦出火花。要么干一架,要么一起干架。

然后某天突然发现对方好巧不巧正是自己的新同桌,从此邂逅一段花季雨季的青春爱情故事。

按理说这是顾吝的戏份才对,为什么会让他撞上。

就当他决定放弃一个人继续闷头苦想,正打算美美看戏的时候,一只拳头迎面挥来。

吕冬生侧身堪堪避了过去,可还是被那枚卡在拳头上的指虎擦着了脸。他捂住脸没忍住嘶了声,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这就动起手了?

寒暄呢,预告呢,开场白呢,还有放狠话的环节呢?

不说几句谁知道你们和校霸有什么恩怨?

陆少行刚撸起袖子,一旁的奶茶店里就冲出来两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生。穿着同款翠绿翠绿的校服,人手还拎着一杯奶茶,风风火火杀进人堆里,给红毛紫毛一人脑袋上来了一杯奶茶洗头,直接把人给赶跑了。

吕冬生目瞪口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早就知道主角不会有危险,但这化解得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多少让校霸施展一下身手,耍个帅啊。

如果顾吝在场,他或许能猜到真相。

真相就是从这章开始作者入V了——在水字数。

“这俩是我发小。”陆少行挨个向他介绍,“这个是胡鹏,这个是苟有,都是一所学校的,就在我们楼上的七班。”

好歹也是主角团,这名字起得未免太随便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校霸的狐朋狗友似的。

初来乍到,吕冬生很讲礼貌,正要开口打招呼,一件外套就劈头盖脸罩到他头上。

陆少行皱着眉,不由分说地把人裹了起来,护到自己身后。

苟有捂住胸口,做作地往后退了一步:“陆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胡鹏也假意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受伤道:“你这是关心小同学还是防着咱们呢。”

“我不要紧……”吕冬生想说他真没这么弱不禁风,刚刚那下纯属是意外,一心看戏没留神才会被打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睛。”

吕冬生一愣,下意识反问:“什么?”

片刻的对视后,陆少行率先错开目光,伸手替他拢好衣服,压低声音提醒道:“你低头,把眼睛挡一挡。”

那件宽大的外套将他脑袋盖了个严严实实,连视线都完全被挡住了,可见范围内全是绿油油的晋江校服。

吕冬生不明就里,茫然地从他手里接过手机,拿到衣服底下,这才看见前置摄像头里的自己有多狼狈。

侧脸上蹭破皮的伤口还在渗血,眼睛则因为受刺激,瞳孔急剧收缩变成了竖瞳。

那是一双夜行食肉动物的眼睛,瞳仁细长,两端尖尖的,像根针。

充斥着兽性和食欲,冰冷,尖锐,毫无温度,又不通人情。

偏偏陆少行眼瞎,没觉得哪不对劲,还在心里琢磨:他不会真是只小猫咪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感值+1]

[好感值+1]

[好感值……]

脑内的系统音从刚刚开始就响个不停,提醒他陆少行的好感值一直在涨。

涨幅喜人,进度条足足往前推进了九个点,直到百分之十才停下。

两相对比之下,更显得顾吝那抠搜的零点五分小气至极,真是人如其名的吝啬。

至于他眼睛的异样,陆少行并未多问,正好吕冬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就没多做解释。

当然就算问了,他也不一定会实话实说。

毕竟跟第一天刚认识的人说“哈哈,没想到吧,其实我是条蛇”,那场面未免有点太过惊悚,指不定扭头就把他送精神病院了。

陆少行不放心他脸上的伤,说要叫个医生来看看用不用缝针,或者打个破伤风之类的。吕冬生一听立马谢绝了他的好意,说什么都死活不肯答应。

真不是他怕打针,纯属是担心露馅,再说人类医生能治疗化形的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拗不过他,陆少行只好打电话叫管家送点药来。

一行人顺便就近找了家东北菜馆吃饭,几个男生说说笑笑,坐下后就联机打起了游戏。

吕冬生对电子产品和时下流行的游戏一窍不通,跟他们完全没有共同话题,看菜上齐还需要一段时间,便抽空去了趟洗手间。

确定关好了隔间的门,吕冬生深吸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喘匀,厕所点的熏香就钻进他鼻腔里,那味道冲的差点没把他送走。

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中,吕冬生坐到马桶盖上,脱掉校裤和内裤,然后视死如归地分开腿。

吕冬生低头盯着两腿之间看了许久,还不死心地把那根东西拎起来再仔细看。

看完心如死灰,默默提起了裤子。

没有了——那个不允许被详细描写的器官真的没有了。

无痛阉割也不过如此,甚至连手术摘除都做不到这么了无痕迹,一夜之间说没就没,他像是从来没长过那个□一样。

吕冬生知道,他的出现就是在挑战晋江审核机制的底线。所以各种规条屡次三番地阻挠他接近顾吝,最后干脆强行抹去了他身上不合规矩的,第二性征的特质。

有无数双眼睛在凝视着他。试图控制他的言行举止,约束他的一切自由,不惜直接篡改她的性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意外充满了斗志:妈的,他还就偏要顶风作案,早晚把顾吝给睡了。

回到包间时菜已经上齐了,桌边还摆着一个无比显眼的医药箱,看样子陆家的人刚刚来过了。

陆少行见他回来,把几盒药一股脑塞他手里,还不忘嘱咐道:“这个是止痒的,这个是祛疤的,早晚各一次。还有这个消炎药,一天一粒,期间忌辛辣和烟酒……你没烟瘾吧?这段时间忍一忍,别抽了。”

吕冬生心说真是多虑了:“我没钱,抽不起烟的。”

难怪今天要找他借烟。陆少行忍俊不禁,又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和棉棒,说帮他把伤口擦一擦。

“没事,不用,我自己来就行。”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这好感来得太突然,吕冬生尚不习惯,唯有推辞。

“少爷在学校里交到朋友了。”西装革履的老人站在一旁不知道看了多久。

听到这话,吕冬生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只见老管家满脸欣慰,眼眶充分湿润,边擦泪边感慨:“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少爷这样开心的笑过了。”

好……好古早的台词。

“不客气?”他试探性地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看这位漂亮的可人儿,多么明艳,又多么耀眼。你就是这枯燥乏味世界里突然出现的一抹亮色,高高挂在天际可望而不可即的月亮,昏暗湿冷的困境中徒生的一团火,烫得人真虚两忘,烧得人万事皆抛,岂有一具肉体凡胎配得上你。”

吕冬生:“?”

“你就是耶和华创造的神迹,圣母玛利亚赐给少爷的救世主,柔软的嘴唇天生适合亲吻,眼波流转间骂人都像情话。”

非得这么说话是吧。

吕冬生打不过就加入,深沉道:“不,不要这样说。我们的关系比天使翅膀上的羽毛还要纯洁。是清晨花瓣上的露滴,多瑙河边的白沙,小美人鱼的眼泪,少女的裙摆,艺术家手下最纯粹的笔触,永远不会被欲望玷污。”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鬼知道多瑙河边有没有沙滩。

管家摇摇头,眼含热泪道:“你是这样的美丽,这样洁白无瑕。上帝偏心,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了你,造物主创造你的初衷一定是创造一件艺术品。你是花间断翅的蝴蝶,下水道里依旧捞不起来的弯月,撕声歌唱的夜莺……你的声音里有风的喧嚣,月的孤寂,玫瑰的哭泣,但你远胜过玫瑰千百倍美丽。你每一次注目都是垂怜,随便一眼便能摄人心魄,叫世间的男人神魂颠倒。这样的你难怪会被少爷放在心上。没有你,他就是一具空有躯壳的行尸走肉,还不如去死!”

继顾吝玩填字游戏后,吕冬生自己也做起了理解,试图忽略那些比喻和排比,抓住这一大段话的核心内容。

倒是陆少行先受不了了,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打断道:“我活得好好的,并不是很想死……”

可老管家丝毫不受他影响,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仿佛魔怔了一般:“你是伊甸园里结出的禁忌之果,毒蛇一样引诱人犯罪。爱是甚么?它愚昧,廉价,一文不值。但你却是如此与众不同。水晶般剔透,脆弱又易碎,同时冰冷,刺人,充满棱角,碎了无法复原。没有人会不爱这样一个十足可怜的疯批美人。你一定可以用爱滋养他,拯救他于仇恨、痛苦与嫉妒之中……”

谁疯批,拯救谁,什么爱,哪来的爱?这前言不搭后语的理解江苏考生都做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说能不能讲点人能听懂的!

吕冬生黔驴技穷,求助地看向陆少行:我编不下去了。

陆少行神情复杂:“是吗,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

管家是陆家雇佣了几十年的老人,入职前自然做过详细的背调。

他履历优秀,无不良嗜好,人品和性格都没问题,深得周边朋友和前同事的好评。一直以来也是尽心尽力,别家出再高的价钱也没能把人挖走,可以说绝无二心。

却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偶尔会对着陆少行冷不丁冒出些莫名其妙,相当做作的废话。

十句里八句离不开枪与玫瑰,血和诗句,夏夜的晚风,放荡的月光。

词藻华丽,意象堆积,狗屁不通。

不过作为管家,绝大多数时候他还是靠谱的。像今天这种滔滔不绝的情况很少发生,上一次是看到了车窗外的顾吝,这一回是因为吕冬生。

怎么着他们表兄弟一家子身上都自带触发条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顿饭吃到最后,吕冬生已经麻木了。

老管家却宛如找到了知音,当场把陆少行叫他买来的手机激活给吕冬生,加了他的好友。

吕冬生看这玩意挺方便,就顺便把陆少行和他的狐朋狗友一起加上了。

“顾吝,我给你带了饭!”

将近一点种吕冬生终于回来了,把拎了一路的保鲜盒放到他桌上,说:“这个大乱炖超级无敌爆炸好吃,你还没吃吧,快尝尝。”

“到哪去了?”顾吝注意到他脸上的伤,下意识皱起眉,“脸上又怎么回事。”

“就……他们打群架的时候我没注意,被误伤了。”

“谁带你出去的,陆少行?”

吕冬生貌似抢了他作为男主的戏份,心虚不已,只想赶紧把这事翻篇,便把那份菜往他面前又推了推,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上午辛苦了,数学课费脑了,吃点补补。”

看看他多会关心人,出去吃饭也没忘了他,这么体贴好感值总会涨点了吧。

没有。

他的示好太过直白,顾吝总觉得有诈,迟疑了片刻,不太确信地问:“你在讨好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看不透他究竟想做什么,像自己这样无趣的人,身上有什么是值得他费心的?

“没有!”吕冬生做贼心虚地提高了音量,“我这不是念着你好心收留我,心里感动,怕你没钱吃饭特意给你带的。”

“你笑得很假。”

“……哪有。”吕冬生面色自若,唇线翘起的弧度较之先前分毫不差,确实如他所说,每道笑容都标准得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想笑可以不笑,不好看。”

身为一个色香味俱全的海棠受,美貌遭到质疑简直是奇耻大辱。吕冬生舌尖暗中顶了下上颚,心中骂道臭直男。

除了是处以外一无是处!

吕冬生又想起来什么,把手机掏出来递到他面前:“我有手机了,我们加个好友吧。”

顾吝接过手机的时候愣了那么一下。

[好感值+0.5,当前进度百分之零点六。]

加上好友之后,吕冬生非常诚挚地向他道谢:“谢谢你。”

谢谢你顾吝,虽然你还是这么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相比我给你口完你心无波澜,我给你带饭你反过来说我笑得虚伪,以及上次那个扣扣搜搜的零点一分来说,真的很有进步。

足足翻了五倍,太大方了!

顾吝:这人到底在感动些什么?

学校剩下的寝室都是四人间,条件好点的两人间早就住满了。

吕冬生生理结构比较特殊,又有性瘾,却讨厌跟陌生异性有肢体上的接触——这是在海棠任职过的后遗症。

所以他不方便跟一群男生同吃同住,干脆就每天走读,回顾吝家睡他隔壁那间客房。

吕冬生今天是直接穿的那套新校服,一天下来浑身都难受,尤其是后颈和大腿内侧,他估计都磨破皮了,毕竟海棠受在某些方便一向天赋异禀。

要么身娇体弱,一推就倒。

要么下面会发大水,睡他的攻得像是大禹一样会治水,下面那根玩意描述起来仿佛就是根定海神针。

不然就是哪哪都敏感,像吕冬生这种指定部位敏感度加倍的,豌豆公主见了都自愧不如。

好不容易回了家,吕冬生连忙脱掉校服,直奔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忘了自己没有干净衣服换,于是洗完澡只好套上顾吝的白T,上身了才发现他们体型相差居然有这么大。

顾吝穿正合身的衣服,怎么到他身上就垮了,长度刚好盖过屁股,要是再大点完全可以当裙子穿。

吕冬生摸进顾吝房间,走到床边踢了下他的腿,问:“可以借条内裤吗,我没有裤子穿了。”

“你不是自己带了行李?”顾吝刚抬头瞥见他这一身,又迅速低下头。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来见你找一身像样的衣服有多难,海棠市那么多人硬是凑不出一条裤子,更别说内裤了。”吕冬生说着又踢了一下他,“你干嘛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他这副样子怪纯情的,吕冬生顿时玩心大起,倾身靠近他,又单膝压在床沿。

年久老化的木质床板发出“咯吱”的响动,那种煽情的,极为暧昧的声音犹如一记催情良药,一时间空气都被催化得稠滞起来。

“顾吝,你看着我。”

这下顾吝不得不抬起头。他总是面无表情,神情寡淡得倒人胃口,身上却又莫名有种若有若无的色气,从眼角眉梢和唇峰流露,光看一眼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哪怕是吕冬生这种,厌恶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厌恶到了极点的,非但不讨厌,甚至看了还想睡他。

两双眼睛无声中对视,目光胶着在一起,如有实质般叫顾吝感到呼吸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单眼皮诶。”吕冬生才注意到他眉骨阴影下的小细节,俯下身子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他的眉眼,“好酷。”

他伸手想碰一碰,刚有动作就被顾吝抓住了手腕:“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我就动。”吕冬生挣开手腕上的桎梏,如愿摸到了顾吝的眼睛,甚至还用脚尖轻轻蹭起了他的小腿,“我不仅动手,我还要动脚。”

顾吝从不自诩是个好脾气的人,这下连有限的耐心也被他消磨了个干净,扣住吕冬生的腰一把将他掼到床上。

吕冬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只手扼住了脖子,左右没能挣脱开。

随着那只手越收越紧,他的换气声越发急促,逐渐憋出痛苦的喘息声。

强烈的窒息感席卷,那抹无限趋近于血一样的赤色从他的脸颊逼至脖颈,额角也再次冒出奇异的纹路,在他眉骨周围蔓延开来。

这回顾吝真切地看清楚了,那的确是鳞片。

似乎是某种蛇鳞,乳白色的鳞片流光溢彩,底下还透着一点浅浅的肉粉色。并不诡异,相反将他身上那种妖气横生的娇艳强调出来,更显得活色生香。

“放……放开。”

脖子就是吕冬生的命门,对他而言那无异于蛇的七寸。现在他已经没法呼吸了,像是一条搁浅脱水的鱼,就快要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仰着头想要逃离,生理性眼泪不断从眼角流出,被房间里的顶灯一照,亮晶晶地闪烁着。

顾吝感到一阵眩晕。

他身体里常年蛰伏的欲望终于再也抑制不住,于此刻鲜活起来,仿佛就这么被那双眼睛里晃荡的泪光点着了。

这人哭起来……好漂亮。

顾吝几乎没有多想,蓬勃的欲念先理智一步,驱使他低头吻去积在吕冬生眼窝里那一小滩眼泪。

但那也只是短暂的失神,嘴唇沾湿的一瞬间,他又重新清醒过来。顾吝这下是彻底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都做什么,他立即松开手去查看吕冬生的情况。

吕冬生脸色涨得通红,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他摸了摸几乎失去知觉的脖颈,正打算找顾吝算账,发现顾吝看起来比他更狼狈,正盯着那道泛青的手印发愣。

顾吝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垂在他脸旁的手指无意识曲起,又毫无理由地颤了下,整个人被夺舍了似的,无比落魄失魂。

已经不仅仅是失态那么简单……他失控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很反常,都是因为吕冬生。

吕冬生终于喘过气来,盯着他那幅狼狈的模样瞧了片刻,突然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男?”他声音哑得厉害,嗓子里像有两张砂纸在磨,脸上却露出十分微妙的揶揄的笑意。

“我……”这笑在顾吝看来更像是嘲讽。

吕冬生像是洞悉了他,轻声调侃道:“原来你好这口。”

顾吝撂下一句言简意赅的对不起,然后扭头就走,只留给他一个仓皇的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吕冬生一下从床上挺尸坐了起来,也顾不得嗓子疼了,冲着他的背影叫道:“诶,你这人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回应他的是隔壁客房门被甩上的声音。

“顾吝你跑什么,你回来!”吕冬生拍了拍床,“不就是有点抖S吗,这种程度的性癖放在海棠压根不值一提,我又不是没见过,不是,我的意思咱们可以拉了灯再试——?”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卡住,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了。

几番尝试过后,吕冬生发现他不是哑巴了不能说话,而是只要一开口,说的话就会自动被屏蔽,变成:“□□,□□□□□□□□?”

只有他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耽美文里没有一技之长是不配当主角的,就像人在海棠不会说骚话是没有市场的。

哪怕是抹布协会里只出场一次的路人攻,人体极限联盟里只露个屁股的炮灰受,都能讲一口熟练而流利的骚话。

吕冬生长年以来耳濡目染,或多或少也学到了点打嘴炮的技术,还想着露一手给顾吝看看,却忘了现在面对的是晋江的主角,听不得这些。

口无遮拦的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他只能靠手机跟人沟通。

顾吝整整一早上都没跟他说过话,偏偏吕冬生今天又说不了话。而且他九键刚上手,打字速度奇慢无比,非常影响发挥。

吕冬生便向陆少行学习,早自习把书一摊,手摸进抽屉里,低着头一个键一个键的敲,好半天才给顾吝发过去一条消息。

吕冬生:[救命啊顾吝,我说不出话了!]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条:[待会课间能不能让我亲一下,亲一下应该就好了。]

顾吝不常用手机,早自习快下了才拿来看了下时间,开屏第一眼就看到某人发的消息,心说这又是什么新型诈骗手段,极为绝情地回了两个字母:[TD]

吕冬生气急败坏,趴在桌上撒气似的拿笔帽戳他后背。顾吝任由他胡闹,一律不予理睬,冷淡得要命。

假正经,好像昨晚那个掐着他脖子还舔他眼泪的人不是他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忿忿抨击他:[虚张声势的直男。]

这次顾吝回复的很及时:[臭名昭着的男同性恋。]

越看越觉得这几个字和吕冬生般配,顾吝干脆拿来给他当备注了。

陆少行觉得稀奇,短短几分钟之内就往边上瞄了好几眼:呦,活久见,他同桌居然还会用手机聊天呢。

看那频频扭头的动作,那关注又好奇的眼神,他绝对是对他有了兴趣。

就坐在俩人后排的吕冬生相当欣慰,连连点头:真不错,一切都有在走上正轨呢。

一直当哑巴也不是办法,吕冬生心想顾吝不愿意亲他,但他愿意亲顾吝啊。

反正又不是没有主动过,他俩之间要有故事全靠他主动。

午休时间顾吝出去打水,吕冬生当即抓住机会跟了上去。

饮水机在靠近楼梯的位置,等顾吝发现他时,已经被吕冬生堵在了楼梯转角的那堵墙后面。

“有事?”他不冷不热的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指了指自己的嘴。

顾吝了然,然后再次拒绝了。

吕冬生说不出话,便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如此绝情。

顾吝说:“只有跟喜欢人的才能接吻。”

吕冬生哑然。这可能就是所谓的“虽然我有s倾向,性癖是施虐,喜欢窒息py,但我是个纯情男孩,不能随意跟人亲嘴。”

“我喜欢你总行了吧。”

看他口型貌似是嘟哝了这么一句,顾吝还没分辨清楚,就被吕冬生抵在了墙上。

下一秒他仰起头吻了上来,嘴唇和身体也都严丝合缝的贴了上来。

很软,这是顾吝的第一反应。

他像是定住了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吕冬生几次尝试都没能撬开他的唇齿,简直想骂人,骂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却突然熄了火——他能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使得吕冬生变本加厉,更加放肆,伸出手,指尖在他紧绷的唇线上轻轻划过。

“接吻你懂吗,得伸舌头。”吕冬生说着又凑近了些,将下巴搭在顾吝颈窝里,一只手攀覆在他胸口,漫无目的地来回摩挲,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张嘴,我教你。”

他几乎完全依偎在顾吝怀里,手指蓄意继续往下滑的时候,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

顾吝身上烫得厉害,按在他腕骨上的拇指像是烙在那一样,指腹底下都透露出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热意。

同时顾吝也发现他身上是凉的。

明明是盛夏,吕冬生身上的温度却低得不像是人的体温。

“你硬了。”吕冬生调笑间恶意磨蹭他跨间支起来的那玩意。

顾吝只是平静地“嗯”了一声,表示确有其事。

“想不想在这里试一次。大白天,还是公共场合,你只用解个裤子就可以尽情在学校里干我。墙后面就是楼梯,要是有人好奇走进来就会被看到,是不是很刺激。”见他毫无反应,吕冬生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很强的挫败感,“你就不心动?你多少给点反应吧。”

顾吝很配合:“你想要什么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不敢相信:“这么刺激的玩法你都不心动一下,多少有点大病在身上。”

“待会又说不了话了别来找我。”

吕冬生一哽,抽回手放到脸边给自己扇风,转移话题道:“你们晋江的夏天又热又潮湿,主角身上还发烫,这样谈恋爱真的不会中暑吗?”

“室内有空调,我们不打野战。”

“……好的。”

当晚顾吝重新搬回了学校宿舍,把家里钥匙交给吕冬生,甚至还给他转了一笔生活费。不多,但够吕冬生接下来半个月在食堂吃饭了。

他生生从那条转账上看出来了四个字:少来烦我。

吕冬生把玩着手里的钥匙,不明白顾吝这又是闹哪出。

他这是要跟自己保持距离没错吧?

男人真是捉摸不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息一向规律到严苛的顾吝,今晚熄灯后却怎么都睡不着。

他睁眼盯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看了将近一个小时,最终似乎是叹了一口气,接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打算去做一套竞赛题静静心。

就在这时枕边的手机突然亮了。

首页常年只有时事新闻和公众号广告,几乎从来不用的微信,就在刚刚提示音响了一下,图标右上角多了一个标着“1”的小红点。

顾吝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吕冬生顶着一个纯黑的头像,状态设置为“emo”,新签名是非主流伤感语录,一句话中间夹着五六个花里胡哨的火星文,整个造型极具文艺复兴的意思。

[我是盗号的,我把这个人的号盗了,但是我看了这个人聊天记录跟朋友圈发现他在这过得非常艰苦,一直没看过色图也没做过爱。民国三年等不来一场雨,晋江八辈子约不到一顿炮,希望这位朋友看见了能给他拍一张腹肌,胸肌也可以,能全裸最好。就这样吧,眼眶湿润我下了。]

顾吝打开,又很快关上微信:“……”

一套题会不会不太够,要不然今晚再做一套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天放学看见吕冬生一个人回家,陆少行提心吊胆了一整晚,生怕他路上遇到什么事,能上社会新闻的那种。

连着两天放学看见吕冬生一个人回家,陆少行心惊胆战,眼见着他就要拐进一片乌漆嘛黑的小巷子里,终于忍无可忍叫司机把车停下。

男人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放吕冬生这么走夜路回家非常不安全,路上指不定会出点什么幺蛾子。

顾吝也是心大,居然放心让他大晚上一个人回家,也太不负责任了。

就这还学神呢——智商挺高,情商几乎没有。

他打下车窗,叫住吕冬生,问:“怎么就你一个人,顾吝呢?”

看看,这才同桌多久就在乎上了,放学还特意来堵人,这是什么,这就是命中注定!

吕冬生心中感慨万千,以为陆少行是奔着顾吝来的,便如实告诉他顾吝昨晚又搬回寝室住了。

好端端的,突然搬回去住校,无非就是想守住他那金贵的处男身,等待真爱降临。

简直是禁欲人设天花板,说他是和尚真是一点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晚了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吧。”陆少行对顾吝住哪不甚在意,反而冲吕冬生招了招手,示意他上车。

虽然海棠受有着走夜路一定会被尾随然后抹布的定律,但这可是在晋江,别说下半身了,连脖子以下其它部位都见不着的地方。

到时候冒出来一个不知死活的歹徒,裤子一扒,嘿,几把不见了,被审核整根屏蔽掉。

尽管没了那玩意还有被指奸的风险,但他可是蛇诶,大不了就现出原形——人兽肯定不被晋江允许吧。

于是吕冬生委婉地谢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了,我正好想走一走,散散步。”

陆少行像是完全没听出来他话里有话,简单吩咐了司机几句后,居然拉开车门下来了。

吕冬生眼睁睁看着他站到面前来,怀疑这人没听懂自己其实是在变相拒绝:“……”

陆少行见他一动不动,诧异道:“怎么了,你不是想走一走吗,我陪你走回去。”

吕冬生这下确定以及肯定,他是真没听懂。

现在的纯爱频男主怎么一个赛一个直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男也算人设吗?

迟早都要变小基佬,这又是何必呢。

拗不过陆少行执意要送他,吕冬生只好任他陪自己一起回顾吝家。

俩人并肩走着,谁都没说话,全程一直冷场。最终吕冬生先忍不了了,没话硬找话,主动挑起话头。

“陆少行,陆少。”他学着陆少行的狐朋狗友这么称呼,“我这么叫你会不会觉得被冒犯啊?”

陆少行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啊,你叫陆少行,叫陆少不是没叫全吗。”吕冬生分析说,“会不会有人看不惯你,并且觉得你不太行,就故意漏掉重要的部分,只把你名字说一半。”

“……”

“也不失为一种挑衅?”

可能是这个笑话比较冷,也不怎么好笑,以至于吕冬生说完气氛又再度冷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俩人在一阵诡异的沉默中走到小区大门口,吕冬生率先停下来,目光看向身旁的陆少行,问了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喜欢顾吝吗?”

陆少行的视线也随之移了过来。

看他干嘛,怎么不说话,少男心事被当众揭穿不好意思了?吕冬生歪了歪脑袋。

谁知陆少行却十分茫然地皱起眉,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难道你看见他就没有那种惊为天人,勾天雷动地火天,仿佛心脏上中了一箭的感觉?”

陆少行恶寒:“完全没有。”

吕冬生定定望着他:“所以你不喜欢他。”

陆少行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谁会喜欢那种十全十美的假人啊。”

十全十美。

吕冬生琢磨了一下这个词,发现还真没错,和顾吝特别适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说他笑得假,可他自己又真了吗。

一直以来,他几乎都没表现出过任何个人情绪。除了失控差点掐死他的时候情绪有所起伏,其它时候都像是在扮演着一个角色,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性冷淡五好学生。

他身上始终笼罩着一股灰败的绝望感,似乎对未来和自己的人生都毫不在意,仿佛就没有什么值得他上心一样。

“再说了,我又不喜欢男人。”

吕冬生回过神,再看向陆少行时,心里那种拆人姻缘的负罪感弱了很多。

真不是他有意破坏人家感情,这俩压根就没感情,别说什么一路火花带闪电了,连簇小火苗都没有!

“陆少,既然你是直男不喜欢他——”吕冬生短促地笑了下,“那我就上了。”

“你们不是都上过了吗,就上次在厕所……难道那也属于是兄弟之间互帮互助的范畴?”

吕冬生半真半假地搪塞道:“没有,没到那种程度,他还没接受我。”

陆少行突然露出一副恍神大悟的表情:“所以你是想追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可以是。”

“太好了,你不是滥交到处约炮,你只是喜欢男的而已!”

这松了一口气的语气是认真的吗,你们直男的接受能力未免也太高了点吧。

陆少行又问:“需要我帮忙吗,要不然跟我换个位置,你们做同桌?”

吕冬生这一刻真实的感动了。

陆少行,真行!这个朋友能处!!

[宿主,咱们这是在别人的地盘,您多少收敛一点行吗。]

来到晋江之后一直没出现过的系统终于冒泡了。

[您的任务是把主角的好感值刷满,不是破坏主角的感情线,要是把剧情玩崩了,我可不想跟晋江的反派系统一起绑定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绝陆少行的时候,吕冬生心都在滴血,还强颜欢笑着说没事,不打紧,省得麻烦,距离产生美。

心里却实诚地一直念叨“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

陆少行也没多疑,很轻易就被糊弄了过去,还颇有兴致的盘算着给他出谋划策,大有要做媒人牵线的意思。

豪不夸张的说,吕冬生都想当场给他鞠个躬,感谢陆少行让出自己未来男朋友还把人推给他的这份大度。

这一晚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革命友谊产生了质的飞跃。

吕冬生见惯了疯批傻批和三批,陆少行可以说是他从业以来,遇到过的最正常的人了。正常到去海棠应聘,在抹布协会和路人机构都找不到工作,注定失业的程度。

他还是很愿意跟陆少行深交的,除了能多打探些消息,相处起来轻松不说,还有益身心健康。

吕冬生的座位在教室最后排,他一个人坐,没有同桌,因此左右两张桌子都是他的。

几次找顾吝搭话无果后,吕冬生便熄了火,忿忿把椅子挪到陆少行身后,有气无力地叫了他一声。

“陆少,今天可有什么安排?”

陆少行扭过头,琢磨了一下,问:“吃不吃烤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海棠压根没吃过正经饭的吕冬生眼睛都亮了:“吃!”

他们俩一前一后坐着,先是随意唠了几句,而后便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谈笑风生间相当熟稔,哪里像刚认识几天的样子。

顾吝被迫听了一耳朵,觉得自己特别多余,就像个局外人。

这就换目标了吗?

他像是觉得讽刺,很轻地笑了下,而后收回目光,继续攻克笔下那道竞赛难题。

——这个人说的话果然一句都不能信。

[好感值-0.5,当前进度百分之零点一。]

吕冬生:“啥……?”

他不理解,这玩意怎么还带倒扣的。

直到晚自习结束放学,顾吝都没有主动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哪怕是他主动开口求和,顾吝也是爱答不理。

男人,你很高贵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少行赶忙上前,劝住屡屡碰壁的吕冬生:“从长计议,咱们从长计议,我先送你回家,路上再慢慢计划。”

顾吝收拾桌面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恢复如常,看不出一点破绽。

经过俩人的时候更是目不斜视,头都不带回一下。

这种僵持不下的局面维持了好些天都没能缓和,要指望顾吝破冰那必然是不可能的,而吕冬生也不是没有脾气,碰了一鼻子灰,说什么都不肯再巴巴凑上去了。

只是好巧不巧,他许久没曾复发的性瘾今天又犯了。

吕冬生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少说三分钟,最终还是拨了一通微信电话给顾吝。

系统问:[打给他有用吗?虽然是周末,但这么晚了顾吝应该不会回来了。]

“谁指望他回来了,他就是回来了也不会跟我做。”吕冬生啧了声,已经抑制不住生理反应,有意无意蹭起了身下的床单,“我这是尝试解锁新玩法。”

系统用它冷硬的听不出感情的机械音感慨道:[您在这适应起来倒挺快的。]

“因为我不讨厌顾吝啊。”吕冬生坦然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虽然跟块木头似的,还冻人,那副性冷淡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和尚,但看他的眼神跟那群男人不一样,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厌烦。

微信电话打了好一会才被接通,只是那头没有人说话,似乎在等着他先开口。

“顾、顾吝。”吕冬生甫一开口,鼻音极重的哭腔就吓的顾吝眼皮狠狠一跳,“你叫叫我。”

“吕冬生,你又在搞什么?”

“我性瘾犯……哦对这个不能说,就是,就是我想那个。”他说着夹紧腿缝里的被子,又以防万一把床头的灯给关了,“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说话,让我听着你的声音自慰一下就好。”

系统叹为观止:PhoneSex,高啊。

顾吝简直没脾气了:“你还得听点东西助兴才行?”

“真的很难受,顾吝,哥哥,好哥哥,你就帮帮我吧。”吕冬生一声声哥哥越叫越起劲,语调百转千回,任谁听了心都酥了。

偏偏他遇到的是顾吝:“你如今几岁了?”

臭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求于人,吕冬生也顾不上要脸了,软着声音又叫了声:“那老公帮帮我,好不好?”

顾吝再次沉默了,隔着手机吕冬生都能想象得出来他这会儿是什么表情,可惜了,不能当面再戏弄一番。

“你快呀。”吕冬生这头催促着,一面又难受的来回磨蹭床单。

内裤濡湿了一片,贴在阴阜很是不舒服。吕冬生身上皮肤本就敏感,胸前和腿心处更甚,忍不住哼了两声,一把将那块布料扯了下去。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

“……你在讲什么。”

“《赤壁赋》,下周要考,正好你听听就当复习了。”

吕冬生哼哼唧唧地蹬掉挂在小腿上的内裤,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两腿之间,握住半勃的性器,拇指在顶端的肉头上揉了揉。

他的性瘾来势汹汹,哪怕是冷血动物,此刻都浑身热了起来。

到底是海棠最神奇的疑难杂症之一,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抒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这么弄没用,他咬了咬牙,手指继而往下,却意外摸着了一道窄窄的肉缝。

稍一用力,指尖便被吞吃了进去,被裹挟住的触感湿润软和,他手一抖不小心戳到了那粒微微翘起的蒂珠,于是抖得更厉害了。

吕冬生立马意识到什么:“我操,顾吝,我那里长回来了!”

顾吝把语文书往后翻了一面,说:“别操顾吝,顾吝消受不起。”

“我是说,我的屄,pussy,它又长回来了。”语气中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顾吝:“……”

这是怎样的医学奇迹,不,是神迹吧。

吕冬生也觉得离谱,他看着拉了灯后一片漆黑的房间,猜测道:“可能它畏光?”

震撼顾吝一整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电话被顾吝单方面挂断了,任吕冬生再怎么打,那头都不接了。

他光靠手弄不痛快,摸黑下床去找手边有没有现成的道具,脚踩在地上都是虚浮的。

吕冬生也不指望能有什么可以自己动的小玩具,就想找根大小粗细合适的,能用就行。顾吝的钢笔倒是还在他这,可那玩意又细又硬,还是冰的,要用它还不如用手。

可顾吝家中真就一样能用得上的都没有,以至于吕冬生几乎整宿没合眼,第二天天一亮就急匆匆跑去学校找人。

由于是周末,没有申请留宿的不让进,他跟门卫大爷掰扯了二十分钟才顺利从小门进去。

这种时候倒抓的严了,人陆少行天天迟到早退不穿校服,翘课翻墙擅自出校,怎么没看有人管管。

系统:[人家有主角光环。]

吕冬生一路跑过来,终于没忍住喘了一下,这会儿没空陪系统说俏皮话,叫他赶紧找找顾吝住哪个寝室。

他憋了这么一整夜,已经是强弩之末,今早新换的内裤好像又湿透了,湿哒哒地贴在屁股上,极其不好受。

旁人只羡慕海棠受奇妙的出水量,谁又懂这其中酸辛!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上天要是能雨露均沾,哪还会有这种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寝室门从外被拉开,顾吝以为是室友提前返校,往门口瞥了一眼,却意外发现是吕冬生:“你怎么来了?”

吕冬生幽幽道:“我想做爱。”

“天刚亮,你少说点话。”省得待会又说不出话了。

吕冬生反手锁上门,顺手自觉把灯也关了,然后爬上顾吝的床。

所幸晋江校园的床铺一般都够大,以供主角增进感情,虽说挤了点,但躺下两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要……”

“你不要。”

“我就是想……”

“你不想。”

“顾吝,你不会……喜欢陆少行吧?”吕冬生问得小心翼翼。

别是他想错了,其实顾吝的人设是那种表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心里是个闷骚。暗中早就注意到了陆少行,觉得那个男人好不一样,并对他情根深种,把所有的温柔善意都给了他一人,决心要为他守身如玉,非卿不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那我真是瞎了。”

陆少行其人,相当喜欢脑补,最喜欢做的动作是挑眉,勾唇冷笑,以及用舌尖顶一下腮。别名杰克苏,还另有美称行走的马赛克,活体霸道总裁。

顾吝从穿书者哪里得知这一切后,就恨不得把“霸道”,“大佬”,“骚断腿”,“日天日地”,“邪魅狂狷”这几个词从作者的键盘上抠走。

不应该先入为主,拿一个人还没做过的事评判他,道理顾吝都明白。

但只要一想到将来会被陆少行红着眼眶堵在墙角,还声音低哑的对他说“亲我一口,命都给你”,顾吝就没有办法客观看待这人。

“你既然不喜欢他,死活要守住你这金贵的处男身做什么,留着拍卖吗!”吕冬生不明白了,伏在他身上喘气,话里话外就三个字,不死心,“就跟我做一次,不要你出力,我自己动,会很舒服的。”

“谢谢,但是不必了。”

“我也是第一次,你要是有处男情结也不亏。”吕冬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咱们这也是双洁。”

顾吝摇头表示拒绝:“我不喜欢男……”

“如果你非要说自己是个直男,不喜欢男人,那关了灯把我当成女人也可以。”吕冬生坚持不懈继续撺掇。

顾吝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有什么,性别本来就是被社会赋予的……”吕冬生跨坐到他腰腹上,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有种被人盯上了的错觉。

那种感觉如芒刺背,跟上次和上上次他被屏蔽时一样,是被无数道规条约束着的感觉。

他不知道是哪句话哪个字眼又戳中敏感词了,干脆噤了声。

顾吝一直以为他对这档子事不会有任何冲动,过去十多年他一直对此避之不及,关于性只觉得厌恶,甚至生理上感到恶心。

直到那天晚上他看见吕冬生因为窒息而流泪的样子,他意识到自己也是有欲望的。

——他对吕冬生有欲望。

不仅想看他哭,还想看他哭得更厉害,因为他狼狈的样子真的很漂亮。

男人嘛,总是无法抗拒漂亮又可怜的事物。

顾吝的目光逡巡在那张过分精致,模糊了性别的面孔上,心中劝诫自己最好离他远一点。

吕冬生这会儿可劲缠着他,等新鲜感过了谁又能保证呢。

所有的感情都是有时效性,会过期的,不可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喜欢一个人是告诉他我喜欢你,而不是我很好睡。”顾吝顿了顿,说,“你只是在讨好我。”

吕冬生俯下身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区别?”

讨好怎么了,要攻略不就得讨好吗,吕冬生不理解。

因为要赚取好感值,所以我讨好你。

又因为有性瘾,所以我给你睡,你帮我解决性冲动。

下一个吻被顾吝用手挡住了,可吕冬生执着于要吻他,几番折腾后,宿舍床板不堪重负地嘎吱一响。

吕冬生趁他走神的片刻吻了上去,在顾吝嘴唇上又舔又咬,等玩够了,舌尖一举顶开他的唇齿,顶进他的口腔里。

然后就被顾吝绝情地推开了。

又来。

吕冬生躺进顾吝怀里,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绪:“我真有这么让你讨厌吗?”

他身上一如既往是凉的,包括嘴唇也是,连吐息都没有一口热气,顾吝怀疑自己死三天都没这么冰,简直不像活人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大夏天抱着这么一人形冰块还挺舒服的,降温有奇效,他也就放任吕冬生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好吧,不喜欢我也没事。”

吕冬生将脑袋枕在他胸口,手指也不甘示弱地游走于他胸前,只是那点力道和隔靴搔痒无异,非但止不了痒,还勾的人心痒难耐。

他哄起人来,各种鬼话那是信手拈来,一点不带停顿的。

“我可以喜欢你。”骗你的,爱信不信。

“只喜欢你一个。”画大饼嘛,认真你就输了。

顾吝用手背遮了下眼睛,挡下正午从窗帘里斜斜照进来的阳光,他不说讨厌,也不说喜欢,模棱两可道:“我不喜欢人。”

吕冬生闻言顿时笑了:“那太好了,我不是人。”

手腕上突然吃痛,是顾吝逮住了他作恶的手。

他很用力地抓住吕冬生,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你是什么?”顾吝垂眸瞧着他,吕冬生惊奇地意识到,他面上居然有几分热切和期待,似乎真的在等他说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眼神?

吕冬生只错愕了一瞬,很快便反客为主,几根指头顺着他手背上的青筋攀了上去,相当暧昧地搭在他腕骨上。

那截手腕翻转间,宛如一条被抽去骨头的白蛇,形色温度都相差无几。

“其实我——”

——又来了,那种被许多双眼睛凝视着的感觉。

吕冬生克服住心头那股异样,微微仰起头来,跟那双浅粉色眼睛对视上的瞬间,顾吝立马挨了一记欲说还休,嗔怪似的眼刀。

“刚刚接吻的时候没有舔到吗,我的毒牙。”

话从他嘴里问出来,就和调情一样。

还不等顾吝开口,吕冬生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忘了你没伸舌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毒牙?”

怕他不信,吕冬生支起身子张嘴给他看。

谁知顾吝也坐了起来,直接上手捏住他的下巴,手指强硬地分开唇齿挤了进去,里里外外很仔细地摸了一遍,没放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尤其在那两颗尖牙上停顿了好一会。

指腹适时传来尖锐的刺痛,他切实地体会到了那两颗尖牙的威力。

被摸到舌头的时候,吕冬生不太舒服地唔了声。顾吝恍若未闻,两根指头夹着他的舌头,依旧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他被迫仰着头供顾吝亵玩,舌根发麻,下巴也发酸,口水从嘴角溢出来,弄湿了下巴。不用想都知道他现在看起来肯定脏兮兮的,特别狼狈。

吕冬生叼住罪魁祸首的指尖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问:“摸到了没。”

“嗯。”顾吝这才抽走手指,“所以你是什么,蛇吗?”

话音刚落,活生生一个人就在眼前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几件异常眼熟的衣服摞在一起。

这什么,顾吝一愣,大变活人吗?

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响动过后,有什么东西从那堆衣服底下钻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蛇。

那是一条眼镜王蛇,通体如脂玉般干净无暇,白色的鳞片在扭转之间流光溢彩,底下透出来微微的粉,将潜意识里关乎于蛇那种阴冷诡异的联想削弱了,反倒显得有几分可爱。

它从衣服堆里钻出来,缠到顾吝身上,鳞片较之皮肤温度更低,冰得吓人。

报复似的,它又咬住了顾吝,顾吝毫不怀疑以眼镜王蛇的毒性和咬合力,下一秒就可以让他当场去世。

吕冬生不是没有过这种冲动。他昨夜难受得彻夜未眠,今早天一亮就急着赶来找顾吝,食欲和性欲都没得到满足,强忍着才没咬下去,把毒牙刺进他皮肉里。

被一条毒蛇叼住手指,它的蛇信偶尔还会吐出来,亲昵地舔舔他的指尖。

面对这样诡异又惊悚的画面,顾吝非但没被吓到,还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眼前的毒蛇。

它浅粉色的眼睛和吕冬生人形模样时相差无二,只是更锋利些,盯着他看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

“看到了吗,我不是人。”吕冬生重新变回人身,揽住顾吝的脖颈,亲密无间地贴了上去。

“你的鳞片为什么是白色的?”顾吝托着他的脸,轻轻抚摸他脸颊上逐渐隐去的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是白化病吧,原本我头发也是这个颜色,但他们说在学校里太显眼不好,不合群,就染黑了。”吕冬生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不过我这样也很好看!”

白化眼镜王蛇,剧毒,稀有濒危,食肉动物。

而他居然让这条剧毒的淫蛇给他口交。

顾吝突然笑出声来。

他呼出的热气洒到颈窝里,有些痒,那一团酥酥麻麻的热气,仿佛从肩颈一路吹至了尾椎骨,叫吕冬生不自在地扭了下腰。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吕冬生恶狠狠地盯着他,“我不好看吗?”

“好看。”

敷衍,吕冬生忿忿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他原本坐在顾吝腰上,结果顾吝也坐了起来,现在就变成了坐在他大腿上。

吕冬生不着寸缕,赤条条地跪坐在顾吝身上,他先前打湿了自己的内裤,这下把顾吝的裤子也弄湿了。压在他屁股底下的那一小片布料濡湿,呈现出被水浸泡过的深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把我裤子打湿了。”顾吝陈述了一个俩人都心知肚明事实。

吕冬生又动了一下,心说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嘟哝道:“又不是什么脏东西,你遗精还会弄到裤子上呢,大不了我给你洗。”

顾吝说:“没有。”

吕冬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没有遗精过。

救命,这是真和尚啊!

顾吝没有骗他,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开始,他就一直小心翼翼地规避着任何不符合“规条”,有违“秩序”的事物,尤其是性。

没有任何理由的——或许是因为羞耻?这个世界明令禁止“淫秽色情”,人人清心寡欲,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数十年来维持着一个无欲无求的美好理想假象。

顾吝从一开始的禁欲,到后来已经彻底转变成了厌恶。

在他看来,性是危险的,具有不确定性的,特别是还要跟另一个人进行插入行为,光想想都觉得恶心,因此他对此避之不及。

他讨厌人,讨厌性行为,讨厌亲密关系,讨厌一切不可抗力,同样也讨厌一切不确定性。既然身为书中角色的结局早就注定好了,又何必假惺惺地走个过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很多东西越是禁止,就越是妄想,压抑得狠了,便触底反弹。

“干嘛?”

后腰上猝不及防一热,是顾吝的手搭了上去。吕冬生被他摸得好痒,背部绷得僵直,下意识就想去打他的手。

顾吝反问:“不是想做?”

是人的时候对他爱答不理,知道他不是人了倒主动凑上来,这男人还有两幅面孔呢。

是嫌不够刺激,非要人外才肯交出他死守的处男身?

吕冬生表情有些许古怪:“你性癖好特别。”

显然顾吝对做爱这种事一窍不通,所知道的也都是吕冬生天天在他耳边念叨,耳濡目染学到的一点皮毛。

不过不需要他主动,吕冬生手撑在顾吝胸上,微微抬起屁股,牵起他的手往自己腿心带。

顾吝一点便通,但不想再继续看那双眼睛,把人从身上扯了下去,叫他背对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不容易答应,姿势什么的吕冬生也不挑肥拣瘦,闻言乖乖趴好,腰塌下去,屁股翘了起来。

吕冬生很瘦,属于再掉几斤就会像营养不良的程度,趴下去的时候脊柱沟深深劈了进去,有些嶙峋又可怜的意味。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唯一有点分量的地方就是屁股。这样一跪,更显得屁股肉感十足,和那把细腰简直不成比例。

顾吝看进眼里,有片刻的恍神。

吕冬生面部线条柔和,转折处几乎没有锐角,除了眼睛,其它部位都体现出些许钝感,总之很难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和蛇联想到一起。

如今他脱干净了,身上那些属于蛇一样的特质才终于显露出来。

“顾吝,你别光看着啊。”吕冬生恨铁不成钢地催促。

顾吝望向他两腿之间袒露的部位,肉户软嫩,一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跟他的脸一样白净。

阴茎也是非常秀气的肉红色,本该长有两个阴囊的地方平平的,多了一道裂缝。顾吝试探性地伸手碰了碰,并没有任何恶心或反感的想法。

不知为何,他居然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想起来什么,把丢到一边的裤子捡回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管润滑剂给他:“用这个,套没有了,你直接来吧。”

“为什么没有了?”

“昨晚把最后一个……用掉了。”

顾吝研究了一会儿润滑剂背后的说明,挤了些在手上:“所以你昨晚是想着我在自慰?”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直白啊!

绕是吕冬生这般没心没肺也不禁红了下脸,转移话题道:“顾吝,你摸摸我。”

顾吝说好,摸索着揉进他臀缝里,找到那个肉粉色的小孔,就着手指上的润滑,慢慢挤进去了一个指节。

很窄,也很小,略有些干涩的内壁紧紧绞着他的手指。顾吝动起来很艰难,不得不又挤了好些润滑液,送进吕冬生紧致的穴里,一点点打圈抹开。

他认真得像是在做什么实验一样,只是磨磨蹭蹭弄了二十来分钟,还是没有要进一步的样子。

吕冬生憋不住了:“你是在给我做扩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言简意赅:“嗯。”

“这也叫前戏,这像话吗?”吕冬生扭过头望着他,忍不住控诉,“我看你是想拿润滑剂给我堵上吧!”

顾吝曲指将手上的润滑液尽数抹在他肠穴里,解释说:“你那里太小了。”

“别弄了,你操前面,前面是湿的。”吕冬生忍耐到了极限,拉起他的手往前放了放。

顾吝又说好,手掌包裹住他整个阴阜揉弄,手指偶尔陷进微微鼓胀的肉缝里,揉的咕叽作响,还接了一手又黏又滑的淫液。

那粘连的水声听得吕冬生面上发烫,默默把头低得更低了。

“那我插进来了。”顾吝说着,一面腾出一只手来解裤子。

“你……也不用这么客气。”吕冬生瞄了一眼他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开始怀疑那玩意真的能进去吗。

会撑坏的吧。

之前在厕所给他口,吕冬生已经领会过顾吝的尺寸,只是上次他貌似没太大兴致,从头到尾都基本是一个表情,也没有完全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顾吝突然变卦,那根玩意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硌着他屁股,总感觉比上次变大了些。

硬邦邦的,携着股微腥的热气顶在他屁股上。

“顾吝,要不然……要不然算了。”箭在弦上,吕冬生却隐隐感到害怕,怂了,“就用手可以吗,你太大了,可能插不进来的。”

饱满的龟头在小穴口蹭了蹭,又不深不浅地戳了几下。顾吝动作温温吞吞,眼看着那道小小的肉缝被自己顶开,露出一点里面湿敷敷的软肉。

他倒是还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吕冬生咬着牙腹诽,自己都脱这么干净了,他就解个裤子,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尊重人啊!

顾吝逐渐领会到其中的乐趣,扶着换着角度戳弄。冠头戳到那粒翘起来的阴蒂,又贴着阴户有力地磨了过去,吕冬生立马哆哆嗦嗦打起了颤,女穴里涌出成股的热液,把顾吝的鸡巴都淋湿了。

生物构造,基本常识,诸如此类的理论知识顾吝是懂的。可吕冬生不一样,他身下那个水淋淋的熟红的器官顾吝从未亲眼见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

于是顾吝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这般失态,便伸手按住那颗小小的蒂珠,捏在指尖搓揉。

吕冬生腰一抖,想服个软,可顾吝已经压住他,胯下硬挺的性器戳开两瓣阴唇,从后面慢慢顶了进去,龟头即刻被里头湿软的穴肉裹住了。

他一个没跪稳,倒在了床上,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撒娇似的抱怨:“好疼,顾吝,你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不说话,从身后按住吕冬生的后颈,捞起他的腰,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强硬而坚定地,将那道肉缝捅开了,整根阴茎都插进了那个湿淋淋的小逼里。

屁股上突然一热,吕冬生脑子还发懵,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反手去摸才发现是顾吝汗湿的小腹贴了上来,那股极为煽情的热度叫他肚子里也跟着烫了起来。

吕冬生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他已经把那根要命的玩意完全吃了进去。

未经人事的女穴第一次容纳下整根阴茎,涨得难受。可痛并舒服着,将他空虚的欲望缺口填得满满当当,像是一味解药,吕冬生又怕又亟待。

顾吝一动,肚子里的坠感便愈发明显。那种并不锋利的钝痛,却叫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无限逼近于尿意的快感之中。

“我还真是深不可测。”来不及去深究顾吝莫名转变的态度,吕冬生捂着小腹上那个隐约被顶起来的轮廓,不禁发出感叹。

察觉到身后人突然停顿的动作,吕冬生立马把他夹紧了,担忧道:“我不说话了,你可千万别软啊顾吝。”

回应他的是顾吝的手,控制着力度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死死按进枕头里。

吕冬生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趴在枕头里,只能无助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冬生逐渐有点喘不上气,他试图挣开顾吝的手,从枕头里仰起脸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顾吝的胯骨撞到他屁股上,不过来回磨了几下,很快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捅开了。那根滚烫的阴茎在他身体里进出得愈发顺利,每次抽插都带起一阵黏连的水声。

“我感觉我的屁股待会可能会漏风。”吕冬生被他撞的直往前颠,声音也跟着抖得一波三折,“顾吝,要不你还是拿润滑液给我堵上吧。”

顾吝懒得理会他,抓着吕冬生的腰把人往自己胯下按。他穴里面又湿又软,像是活的,层叠嫩肉谄媚地涌上来,紧致的肉壁裹挟着里头那根阴茎啜吸。

顾吝一向是好学生,学起东西来进步飞快,适应了一会便得心应手,深进浅出地操干起来。

吕冬生像一把绷直了的弓,在他手下止不住地发抖。

“唔……好满。”

他出了很多水,小屄被搅得汁水四溅,有些堵不住的从穴口流了出来,因为他的姿势顺着小腹往胸口淌。

蛇是冷血动物,他浑身里外都是凉的,理应不会感到热,此刻却觉得下腹违背本能一样烧了起来,随着顾吝的侵入越来越热。

小腹被生生顶出活物的轮廓,吕冬生捂住肚子,被干得几欲缺氧。

他无意识张开嘴喘气,只觉得眼前发晕,除了水声,两具身体之间的相撞声,唯能听见自己愈演愈烈的心跳声。

“别乱动。”顾吝从后面抓着他的头发,五指深深插进发丝里,“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说叫他听话,可语气中却没有多少哄人的意思,说是命令还差不多。

吕冬生侧脸被压进枕头里,脸都憋红了,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挣扎了几下想换个姿势,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屄里含着的阴茎刚滑出去一截,就被身后人箍着腰抓了回来。

“别……”吕冬生都没来得及发出一个完整的音,便让顾吝一把拖回身下。

他硬了许久,这一拖,使得前端高高翘起的性器抵在床上,铃口溢出的前液在床单上蹭出一道水痕,紧接着身后顾吝的阴茎便整根没入阴穴中,重新插到底。

以防他又乱动,顾吝警示性的一巴掌“啪”的扇在他屁股上。听着声响,实则没怎么用力,但还是在那个白生生的小屁股上留了一道红手印。

这人、这人什么毛病,居然打他屁股,他怎么敢啊!

吕冬生皮肤娇嫩,身子又敏感,挨了这一巴掌,生理眼泪顿时模糊了视线。他吃痛瑟缩了一下,穴也跟着缩紧,无意将顾吝的阴茎死死咬住,吃进更深处。

顾吝被他夹得头皮发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用力往前一顶,肉刃捅开酸胀的穴道,无意中碾过壁上凸起的软肉,吕冬生被磨得打了个哆嗦,喘息着咬住了床单。

又麻又痒的快感蹿至尾椎骨,他一下酥了半边身子,肉道里涌出大股热液,浇到顾吝饱胀的冠头上。

吕冬生彻底跪不住了,腿一软倒了下去,喉咙里可怜兮兮的呜咽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停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条色欲熏心,胆大包天的淫蛇,怎么会发出小猫一样叫春的声音。

很可爱,他想。

顾吝又把人捞了起来,手臂圈住他汗津津的腰腹,呼吸粗重,略有些急促,语调倒与寻常没多大差别,颇为平静地说:“你身上是香的。”

他这么一提,吕冬生顿时福至心灵,想起来某个设定:“那个,因为我比较天赋异禀,所以出的汗都是香汗。”

“你想说香汗淋漓?”

吕冬生认真道:“就是你理解的那个香汗,而且这个味道它……嗯,能催情。”

顾吝俯下身,凑到他颈窝里去嗅他身上的味道,鼻尖偶尔蹭到后颈敏感的皮肤,动作有种说不出来的下流。

吕冬生误解了他的动作,只觉得后颈酥酥麻麻的发痒。

他经不住这种调情般的作弄,睫毛乱颤,忍不住劝说道:“别、别闻了,你又不是不行,闻这个干嘛,它只能催情不能延长……第一次硬这么长时间你已经很持久了,想射的话我不会笑话你的,来吧!”

顾吝放开他,“放心,还没想射。”

不是,谁放心,放什么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看着你,顾吝,至少、至少不要这样。”吕冬生耷拉着脑袋,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这样会让我觉得像是在被强奸,我不喜欢。”

他背对着顾吝,后颈的皮肤被椎骨顶起来一点,顾吝按了按那串凸起,又低下头去用嘴唇碰了碰。

吕冬生受制于他,自知无法逃脱,几乎是在哀求了:“不要这样对我……”

顾吝被吵的没办法,把人翻了过来,往两边分开他的腿,面对着他继续操他。

“慢点,太深了,好胀……肚子要破了。”吕冬生将两条腿搭在他腰上,方便顾吝插进来,只是他实在太过用力,捅的里面又酸又麻,便哽咽着叫了几声疼。

谁知顾吝这不解风情的木头还真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吕冬生迷迷糊糊的问:“你干嘛?”

“不是疼?”顾吝停顿了片刻,又补充说,“你都哭了。”

吕冬生正得趣,他一停下来只觉得虚浮,用鼻音很重的哭腔嗫嚅道:“是疼,你疼疼我。”

而后被操得狠了,吕冬生抻直了颈子,整个人抖成筛子。他颤巍巍地张开两条腿,腿心磨得通红,可能还磨破了皮,碰一下就生疼。

因为顾吝的抽插,阴阜被撑得很开,那道缝彻底被操开来,蚌肉一样的阴唇肿起来往外翻,吃力地吞吮着顾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小屄也在抽搐,喷完又挤出一股股滑腻的淫液,流的到处都是,把俩人交合处糊的一片湿泞。

“你把我的床单也弄湿了。”

意识开始出逃,吕冬生已然有点神志不清,大脑运转都变得迟钝,辨别了一会他在说什么,慢了一拍才道歉:“唔……嗯,对不起。”

顾吝接受了他的道歉,目光上挪,停在了吕冬生微微陷进去的小腹上。

“肚子这么小,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

明知他只是单纯的疑惑,但吕冬生还是从这句话里生生听出来几分不怀好意的狎弄。

好在顾吝没有要在这个问题上深究的意思,把着他的膝弯,又重重抽插了百来下。

吕冬生盯着他的喉结,说:“你可以射在里面。”

顾吝闻言撩起眼皮看他,吕冬生被看得心跳都慢了半拍。

他是单眼皮,眉眼锋利,瞳仁漆黑深邃,看人时毫无感情,就像在打量一件死物,总有那么几分不近人情的味道。

但尽管他总是神色冷淡,身上却又有一种无法忽略的色气,吕冬生看了就特别想睡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这样看我了……”吕冬生讨饶道。

顾吝额头上的汗滴了下来,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至鼻尖,大概滞空了那么几秒,就在吕冬生刚抬起手打算替他拭去的时候,掉到了他胸口。

吕冬生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马缩回手。

“不用。”顾吝再次垂下眼,“不用这样纵容我。”

小心他会得寸进尺。

顾吝说着退了出去,手伸到跨间,皱着眉来回撸动了几下,将大股浓白的精水射在了吕冬生小腹上。

哪怕在这种时候,他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宛如一潭死水,理智得令人望而生怯。

他总是过分内敛,冷静到极致,仿佛是个无牵无挂,无欲无求的假人。

但吕冬生切身体会过他骨子里的疯劲,知道这人是什么货色,觉得顾吝这样的也太带劲了,难以自制地兴奋起来。

只是他初次开荤做得狠了,精疲力竭,身上也不舒服,没力气再陪他折腾。便揽住顾吝的脖子,默不作声地把俩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一点。

吕冬生用很轻很轻的气音索吻道:“可不可以亲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客气地询问着,一边已经不客气的把头凑了上去。

可顾吝偏头躲开了,还把那颗即将凑上来的脑袋往外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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