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X瘾的小蛇(2 / 2)
他除了衣服乱了点,衬衫领口的扣子被自己扯掉了两颗,随意地敞着,其它都与往常无异,提上裤子就能直接出门。
反观吕冬生衣不蔽体,脱得干干净净,身上遍布的手印和红痕,下半身两个人的体液混在一起,极其狼狈。
他心头不忿,泄愤似的一口咬在顾吝锁骨上。
人类的皮肤很脆弱,用来猎食的尖牙轻而易举刺了进去,很快他就尝到一嘴血腥味。
他要是中毒了会死。吕冬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毒牙一向是用来捕猎的,注入毒液是为了麻痹食物,只要几滴就能叫其它蛇类失去行动能力。
还好,只是咬破皮了而已。
吕冬生一阵后怕,讪讪松了嘴,收回毒牙和差点注进去的毒液,看着顾吝领口间那个渗血的牙印,缓缓倒了下去。
和他做爱好累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冬生盯着顾吝走神,他眼神失焦,眼眶和鼻尖还是红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被床单压出来的红印,看起来特别可怜,像是被干傻了。
[好感值+5,当前好感值百分之五点零一。]
[刚刚自动开启了屏蔽模式,请放心,我不会偷窥宿主的隐私。]
系统的声音响起,这才将吕冬生拉回神,他舒展了一下蜷起来的四肢,彻底没脾气了。
五分,才五分。
他都主动送上门让顾吝睡了,结果就五分?
系统适时劝说道:[所以建议宿主选择陆少行进行攻略,相比之下难度要小很多。]
吕冬生躺平放空自己:“你不会又分析数据算了概率吧?”
系统合成的无机制电子音一板一眼回答道:[是的,攻略陆少行,您或许可以尽早完成任务。]
“人工智能也会说‘或许’这样模棱两可,不确定性的词吗。”吕冬生说,“小花,你总是让我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人说话,如果你的声音再真实一点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奇怪,我一直在学习如何融入人类社会,并像人类一样感性思考。]小花一一解释,[因为恐怖谷理论,设计者才没有给我类人的外形,并让我使用电子音,而非有情感起伏的人声。]
“好的,扯远了,我想攻略顾吝。”
[……等会我把新手礼包发到你手机上,请注意查收。]
“是金手指吗,修真界不是有那种情蛊,只要给他种下,从此就对我爱的要死要活。或者给我加个万人迷buff,只要看我一眼就忍不住想睡我的那种。”吕冬生没想到人工智能也会有情绪,打商量道,“不行你让他也得个皮肤饥渴症什么的?”
[……]
小花好像不是很想搭理他。
小花下线了。
哪怕海棠受天赋异禀,传闻世界上最耐用的东西就是海棠受的批,深不可测,不知道通向哪里,接近黑洞一样的存在。
但怎么说这也是吕冬生第一次,事后整个人蔫头巴脑的,没什么精神。
相反顾吝却格外清醒,甚至有些报复性的想:自己不是处男了,跟除了陆少行以外的人上了床,是不是就不配做这个男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诚然他跟吕冬生做爱是因为对他有欲望,但绝不仅仅因为如此,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报复心理。
顾吝坐到床边,擦干净他脸上的泪痕,将他脸颊上的湿发拨开。
吕冬生很漂亮,这点他从未否认。嘴唇柔软,脸蛋漂亮,流泪时异常平静的一双眼,有着像瓷器一样易碎的破碎感,很难会有人不爱他。
和面孔上的钝感一样,吕冬生其人也钝感十足。他原身是蛇,化人不过两年,还不通人情世故,连对旁人的情绪也算不得敏感。
他并未察觉到顾吝身上的不对劲,从他手里接过纸巾,草草擦掉身上的精水。
“回来住吧,反正你跟我睡也已经睡了,睡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吗。”
“好。”顾吝替他将浸湿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你起来,把衣服穿上,这不方便,回去再洗吧。”
“又不会有人来,你急什么,我走不动了。”吕冬生捂着后腰,“腰疼,腿疼,屁股也疼。”
“那下次别做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用一副很平淡但就是莫名很欠揍的语气问:“你不是不行?”
“你别用激将法啊。”被挑衅的吕冬生扯住他一截衣摆,借力坐了起来,“因为我很吃这套。”
这要是古早霸道总裁,估计当场就叫来司机,或者私人飞机,把他送回家了。
要是都市言情文男主,肯定二话不说背起他就走。
但顾吝,晋江纯爱频的稀有物种直男,选择带他走到公交站然后坐车。
吕冬生腰背上的酸劲和腿心的痛意叫他完全跟不上顾吝,他忍不住抱怨道:“你别走那么快啊,我遭罪是因为谁,你扶我一把不行吗?”
顾吝停下来,回过头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吕冬生福至心灵,竟从他眼神里看出来了一句“就这”。
他把手递过去,催促道:“快点,扶我一把。”
这个点没什么人坐车,顾吝挑了个后排座位,让他坐进里面,把车上的窗帘拉上,自己则坐在旁边帮他挡太阳。
白化病人不做防护措施就这么出门,心真是有够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他唇上,盯着看了半天才抬眼,跟顾吝对上视线:“可以吗?”
顾吝依旧拒绝:“不可以,你是什么接吻狂魔吗。”
“好吧,那换个话题——你在听什么?”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哇,给我听听。”吕冬生抢过他一边耳机自己戴上。
顾吝用的是有线耳机,他只能凑过去听,两个人的距离一下拉的很近。
他说是心经,入耳的却是一首纯音乐舞曲,吕冬生听了一会,笑道:“还挺浪漫,听华尔兹。”
顾吝看了一眼吕冬生没心没肺的样子,默默侧过头,听着耳机里突然切换的音乐,把视线移向隔壁的窗外。
数不清的树,路牌,电线杆从眼前划过,变成一幅幅抽帧,偷格加印似的模糊画面。
梅林茂的《Yumeji,sTheme》,华尔兹舞曲,或者说圆舞曲,电影《花样年华》的配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是一种隐晦的暗示,暗指一切都重回原位,一切都回到原点。
也是这个世界给他的警告。
肩膀上突然一沉,吕冬生把脑袋搭了上来。他眼下的阴影很重,一片鸦青,显然没有休息好。
公交车开的并不平稳,不一会儿吕冬生就磕碰了好几次。顾吝的逆反心理在渐入高潮的华尔兹中达到了顶峰,他没有推开吕冬生,难得大发善心,伸手挡在了他的头和座椅靠背之间,以免他醒来把自己给撞傻了。
顾吝迟疑片刻,说了一声“抱歉”,然后低下头去在他嘴唇上轻轻一碰——不是出于喜欢,不带任何爱和欲望,甚至都算不上亲昵或温存,更像是一种不动声色的试探。
嗞——嗞——
耳机里的圆舞曲中夹杂了一丝电流。
车颠成这样,吕冬生怎么可能睡着。
他就是累了,还有点晕车,所以打了个盹,早在顾吝用手给他垫头的时候就彻底清醒了。
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不可置信地再三确定,心说这肯定不能是系统给他加的buff,所以是顾吝主动亲他了没错吧?
顾吝的唇是温热的,有些干燥,触感意外的不错。
只是他这个吻纯情得不像话,贴上来就没有然后了,不张嘴也不伸舌头。
吕冬生反客为主,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吮咬,又主动伸出舌头,舌尖往他唇缝里轻轻一划,顾吝一下顿住了。
包括耳机里的圆舞曲也被按下了暂停键。
等他反应过来,立马与吕冬生拉开距离。
“你偷亲我!”吕冬生支楞起脑袋,说话都硬气许多,“你刚刚还不让我亲。”
顾吝自知理亏,也不作辩解,只道:“对不起。”
谁要他道歉了!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这就不亲了吗?
耳机里的音乐突然变换,吕冬生随之一愣,“诶你怎么切歌了,刚刚那首还挺好听的。”
顾吝深深看了他一眼,似是想看清他是不是也如幻梦般稍纵即逝:“我不喜欢。”
突然切入的圆舞曲仿佛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耳机里重新播放起他先前在听的心经,验证了顾吝的猜想。
奇怪。吕冬生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顾吝鲜少表露出自己的喜恶,让他一度以为这人是不会对任何事物上心的。他没有朋友,也不见家人,从不社交,不融入集体,试图将自己与旁人隔开来。
仿佛对他而言,入世才是一切的苦厄。
可他刚刚展现的,对某样东西厌恶至极情绪,哪怕是吕冬生这样钝感的人也无法忽略。
原本无悲无喜的“假人”,简直像突然之间“活”过来了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刚上完两节数学连堂,吕冬生恹恹欲睡,支起胳膊撑着头,脑袋一次次低了下去,下巴颏一点,又迷迷糊糊重新坐直。
陆少行正好从小卖部回来,拎着罐冰可乐往他脸上一碰,吕冬生原本还犯困,立马一激灵清醒了。
见他的眼睛半睁,隐隐有变成竖瞳的趋势,陆少行忙不迭把那罐可乐放到他桌上,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栗米条,一条巧克力和一把橘子味棒棒糖。
毫无原则的吕冬生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当即拆了根棒棒糖美滋滋吃上,还拿来借花谢佛,问顾吝要不要。
顾吝不嗜甜,更不喜欢橘子味,闻起来就跟陆少行似的。
而且他讨好人的样子也太明显了一点,总感觉有诈。
于是顾吝没要。
好感值也丝毫没动。
又一次试图上分失败,吕冬生忿忿把嘴里的糖咬碎。
怎么会有这么难搞的人!
晚自习留了两套理综真题卷,厌学少年吕冬生自然是不会写的,开玩笑他连题目都看不懂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少行这等校霸当然也是不会写的,那也太不符合他狂拽酷炫的人设了。
本来他连晚自习都不会上,这几天貌似是家里有人,才赖在学校能躲一会是一会。
陆少行上号和胡鹏苟有联机,问吕冬生要不要一起。但吕冬生对那些游戏都不感兴趣,也玩不来,百无聊赖,又开始逗顾吝。
抽屉里的手机振了下,顾吝抽空看了一眼,某人大白天的不知道又在说什么骚话,被屏蔽之后直接成了填空题。
[□□我。]
“某人”很快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不信邪,投机取巧再次尝试:[橄榄我!]
顾吝盯着那三个字看了会儿,然后给他改了个备注。
陆少行正好残血被人一刀了结,眼睁睁看着他不苟言笑的同桌似乎是扬了下嘴角,给吕冬生的备注也从“臭名昭着的男同性恋”变成了“小橄榄”。
“……”不是很懂你们男同之间的一些情趣。
发现谐音可行之后,吕冬生又接连发了一连串消息。
[超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铜丝我!]
[超蓝我的笔!]
就使劲钻晋江的空子。
顾吝之前答应他回来住,也就不住校了。下了晚自习吕冬生等他交完作业,收拾好东西,然后俩人一起回去。
确实很像放学一起回家的甜蜜小情侣,以至于陆少行还私下来问过吕冬生怎么回事,是不是在一起了。
虽说睡过了,但他跟顾吝的关系倒也没有什么进展。
人前还是普通同学,人后也没有多亲近,就是单纯的,偶尔来一发的关系。
吕冬生很难跟他解释,第一是因为这实在不利于高中生的身心健康,和树立良好的价值观。第二则是这种不正当关系有涉及淫秽色情的嫌疑,一说出来肯定会被晋江的审核机制屏蔽。
“看路。”
老城区的路灯年久失修,光线微弱,属于三米之外性别不清,五米之外人畜不分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走路没注意脚下,绊了一下,顾吝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冷不丁道:“你是刚长腿吗。”
“我就是刚刚走了一下神。”吕冬生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你是不是想说我像小美人鱼?想夸我可以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捉摸不透的直男顾吝松开他,又不理人了。
胳膊上被抓住的地方还微微发热,留有他掌心的余温,吕冬生不自在地蜷了下手指,催促道:“走啦,你非得离我那么远吗。”
顾吝不跟他并肩走在一起,而是始终落后他一步的距离,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身后那道视线如有实质般落在后颈,叫人根本无法忽略,吕冬生不由缩了下脖子。
脖子是动物最脆弱也是最致命的地方,对他而言无异于蛇的七寸,顾吝没事成天盯着他后脖颈看干嘛?
[你不懂。]小花调侃,[这是多少少男少女的心动瞬间。]
吕冬生一点不觉得浪漫,只觉得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仿佛他是一只被盯上的猎物,下一秒就会被咬断脖子,开膛破肚,拆吃入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物理意义上那个吃。
其实顾吝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注意吕冬生。
他最近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总是不自主地注意到吕冬生袖口探出来的手腕,过分苍白的脚腕,趴在桌上,衣摆蹭上去时偶尔露出来的一截腰肢,以及衣领里纤细的脖颈——像个变态一样。
[晋江被动技能:盯他后脖颈。]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心烦,顾吝克制地错开目光,一路上再没有开过口。
半夜十二点,吕冬生扶着墙摸黑进顾吝的房间,进门后熟稔的把门反锁上。
顾吝刚躺下,听到响动坐了起来,就着今夜惨淡的月光,看见吕冬生脱干净衣服上了床。
“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吕冬生说着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顾吝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对此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白日里他们就是普通同学,甚至话都说不上几句。可到了晚上,吕冬生就会做贼似的爬上他的床,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跟他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关系算什么?
同学不完全是同学,恋人更算不上恋人,感情都没有,又何来偷情一说。
但确实除了偷情,一时竟没有第二个更合适的词了。
他们的勾当只会在半夜进行,白天吕冬生最多就是动手动脚,口头上占点便宜。
电影中,苏丽珍每次约情人见面都在半夜。而在文学作品中,夜晚除了隐秘,安全,更隐喻他们见不得光的恋情。
就像他和吕冬生做的事,发生的关系,包括他身上那个“不正常的”,“天生带有性暗示的”女性器官一样,一样见不得光。
顾吝不合时宜的想起那天公交车上的那首圆舞曲。
“顾吝。”吕冬生放软语气,小声问,“你今天累不累?”
顾吝微微侧过头:“要做?”
“嗯。”吕冬生往他那边挪了挪,“我想做,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把手伸过来,吕冬生会意乖乖含住,小心地避开尖牙,将他的指尖舔湿。
等顾吝把手抽走,他已经足够湿了,主动张开腿,还抓着顾吝的手往身下带,无声催促他快点。
顾吝是一点不着急,湿着手指拨弄他腿心软嫩的蚌肉,其实说是揉更准确,他简直是在狎玩那个可怜又可爱的小逼。
“痒死了。”吕冬生哼哼唧唧的抱怨,阴阜也随之一缩,发出苦闷又羞恼的鼻音,“你能不能快点操啊。”
他一舒服身上就软了,连鼻音也软乎乎的,哪怕使性子也像撒娇,让人根本没法讨厌。
顾吝指尖抵着那粒翘出来的阴蒂,用力往里按了按。但那是活物,又不是死的,肯定是按不回去的,反倒像一个小小的开关,叫吕冬生屄里的水流得更凶了。
都不需要怎么再做扩张,他把湿黏在一起的两片阴唇分开,很轻松地捅了进去。用手指括开窄小的穴缝,像搅拌一罐蜂蜜一样一圈圈搅动。
常年拿笔的缘故,他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在敏感柔嫩的肉道里抠挖起来更为明显。
吕冬生舒服得直哼,但手指太细,到底比不上真鸡巴。被顾吝操过之后,这种程度的插入就显得不够了,虽然温柔但就是不带劲。
吕冬生一面想着,一面又开始游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迎上顾吝,往他手上送,但脑子已经出走了八千里。
“别走神。”顾吝扼住他的脖颈,稍微用了点力,迫使他仰起脸来。
指骨卡在下颚,吕冬生抖了一下。
他不知道顾吝是不是对窒息py有什么执念,床上总是喜欢掐他脖子,那点施虐癖上了床暴露无遗。
吕冬生去扯他的手,可惜半途就被截住,顾吝扣住他的细瘦的手腕,向下压进枕头里。
他另一只手抵在顾吝胸口想推他,结果两只手都被捉住了。
手腕被攥住,拉高到头顶,吕冬生又曲起腿想反击,顾吝却顶进他双腿之间,膝盖将他两条腿彻底打开了。
“你干嘛?”受制于人,手脚怎么挣也挣不来,吕冬生喉结轻轻滚了一下。
“不是要我干烂你吗?”
吕冬生呼吸骤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拜托!不要用这种微妙的语气说这种话啊!
“吕冬生。”顾吝少见的叫了他的名字,“你为什么接近我?”
没头没尾的,他这句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但吕冬生一下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他顿时清醒了,看着系统后台百分之五出头——那个出头只有零点一,不说压根看不出来的进度条,前所未有的惊慌。
顾吝摁着他,顶进了那道窄而紧致的小缝里,湿滑的黏膜立刻将侵入的性器绞紧了。
好烫……肚子里要烧起来了。
光线太暗,吕冬生看不见他的表情,一时间不敢吭声,连呻吟都生生咽了下去,难耐地夹住了顾吝的腰。
见他沉默,顾吝缓缓俯下身,声音平静到诡异:“那我换个问题,讨好我,你有什么目的?”
你只是换了个问法啊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毫无征兆,突然出现在你生命中的人,对你嘘寒问暖,满口甜言蜜语,实则没有几句真话。
明明在此之前素不相识,却莫名其妙的对你死缠烂打,仿佛没了你就不能活一样。
这不值得怀疑吗。
“说话。”
说什么,怎么说。
吕冬生不可避免的感到慌乱,心想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绑定了系统,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是要刷他的好感值……否则顾吝哪里还会好声好气问他话。
最近有些操之过急了,或许被他发现了什么端倪。再者他来路不明,确实不太可信,顾吝防他也是理所应当的。
吕冬生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是哪里漏了馅,殊不知他的出现本就是最大的破绽。
顾吝这人太敏感了,一点不对劲都瞒不过他。吕冬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心里召唤系统,大呼救命。
小花装死。
小花:不是怂,我只是和每个负责任的系统一样,注意保护宿主个人隐私,绝不窥探宿主的性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用的东西!]
吕冬生当然不能跟他说实话,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这短暂的迟疑就被顾吝逮了个正着。
“你在犹豫。”顾吝揭穿他,“我不想听假话,如果你编不出来可以不说。”
卡在脖颈上的手在无形中收紧,大有下一秒就会掐死他的趋势。
这哪里是问话,简直是逼供还差不多。
吕冬生逐渐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他觉得这一刻的顾吝非常神经质,整个人从头到脚哪哪都不对劲,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疯。
他启用怀柔政策:“我喜欢……”
“撒谎。”顾吝打断他。
“好吧,对不起,我不能……”
“不能?所以是不能说。”
多说多错,吕冬生住嘴了。
这人怎么还抠字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做什么?”顾吝贴近他,声音低哑,会蛊惑人心一样,“或许我能帮你。”
很明显他另有所图,就差把我目的不单纯写在脸上了。
但其实顾吝并不在意吕冬生接近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无所谓。他只是想要一个真相,一个吕冬生突然出现并接近他的理由。
毕竟比起虚与委蛇的煽情戏码,一个虽然别有用心,但目的性明确的人,相处起来更令人放心。
他试图找一个合适词来形容吕冬生这段时间的行为:“是要攻略我吗?”
就像玩家攻略游戏里的npc一样,互动,送礼,表白,甚至献身,仿佛有多喜欢攻略对象似的。
怕他继续猜下去,吕冬生完全不敢吭声,一个劲的摇头。
不放心偷偷打开音频权限的小花:惊!
一个现代非高魔武世界的主角,怎么可能跳脱于认知和世界观之外,猜到系统的存在。
它再三确定这个世界没有其它系统,顾吝身上也没有不稳定的能量波动,既不是宿主也不是穿书者……就是说这些发现全都是本世界原装的男主自己推测出来的,而他现在还在套话。
此人多智近妖,绝非善类,饶是AI也不禁感到一阵心惊。
宿主真的拿得下他吗?别被他反手拿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觉到身下人心不在焉,顾吝便知道自己大概率是猜对了。
先前缠着他非要做的是他,这会儿在床上走神的也是他,要是没问题吕冬生心虚什么。
他还是没有松手,腰腹肌肉紧绷,按着吕冬生用力往前一挺,性器整根埋进他湿嫩嫩的女穴,立马便被里头紧致的软肉死死箍住。
“吕冬生,你还有什么是真的?”
“至少我名字是真的。”顾吝话只说了一半,但吕冬生清楚他在问什么,不愿也不敢再看他,眼一闭,心一横,骚话张口就来,“逼也是真的,你现在不正在操吗。”
他转移话题的手段实在拙劣,就像是描写风花雪月春去秋来,你爱我时我不爱你,我爱上你时你已经走远的伤感文学里突然来了一句鸡巴,生硬,突兀,就硬凑。
顾吝心知这样下去也问不出来什么,于是就没拆穿,顺着他的话走:“为什么会多长一个逼。”
做个爱哪来这么多问题,吕冬生快要烦死了,仰了仰头找了个被掐着不那么难受的姿势,没好气道:“一般来说蛇攻都会长两根鸡巴,所以我们做0的底下就是两个洞,专业对口,职业互补,见缝插针,能量守恒,很难理解吗!”
他仿佛缺根筋,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那些令人不齿的词句他说起来一向毫不遮拦,大大方方的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分明是粗俗下流的骚话,从他嘴里出来却并不叫人反感。
顾吝定神,怀疑他只是胡乱挑了几个四字词语当成语用:“不是很难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也不太好理解就是了。
然后顾吝就没有再过问他的来历,吕冬生以为这茬就算糊弄过去了,刚松一口气,便被他撞的闷哼一声。
他的身体已经很熟悉顾吝,早在他插进来的时候就很湿了,谁知道顾吝磨磨唧唧半天就是不干正事,阴茎埋在里面却不动。
吕冬生浑身上下就没有哪里不敏感的,当然这个敏感和豌豆公主那个敏感还不太一样。
更别说阴道这种极其私密,通向人类大和谐的器官,哪怕顾吝只是插在里面也够他受得了。吕冬生抓了抓身下的床单,腿心淌出的水液泛滥成灾,阴穴里强烈的空虚感叫嚣着想要更多,亟待被填满。
终于顾吝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吕冬生又哼了几声,身体先一步给出反应,肉道紧紧绞住里面那根滚烫的性器。
“顾吝,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顾吝动作没停,尾音上扬,略带疑惑的嗯了一下。
“大禹,大禹治水你知道吗,就是从前有一个……”
“闭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冬生乖乖闭嘴,并且懂事的张开腿。
他知道顾吝心思缜密,说难听点就是敏感多疑,连直觉也精准的可怕。这种人一旦起了疑心,绝不会轻易打消猜忌。
这次是暂时敷衍了过去,但顾吝也不是好糊弄的,往后再要追究,该编个什么理由才说得通?
吕冬生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浆糊,左右想不出来,决定还是往后稍稍,有事等做完了再说,不能耽误了这会儿。
他迎合着顾吝的抽插,很快便把这事彻底抛诸脑后。
高高翘起的性器戳在顾吝下腹,顶端断断续续吐出的腺液如数涂在他紧绷的腹肌上。吕冬生虚虚夹着他的腰,大腿在半空中可怜地打着颤,腿心的小穴被捣的发麻,水流得一塌糊涂。
他因为呼吸困难抻直了颈子,依旧没能在顾吝手底下讨得多少空气。于强烈的窒息感中,吕冬生失声尖叫,秀气的阴茎抵在顾吝身上,随着他的顶弄不受制地抖了抖。
“顾吝,我想,呃……我想射。”
“没让你憋着。”
吕冬生浑身止不住地颤栗,精关一松,射精的同时阴穴深处涌出汩汩黏液。他被刺激得狠了,竟是在射精的同时被操的潮吹了,降堵在穴道里的阴茎浇了个满头。
他眼里的泪光在沉闷的夜色里闪烁着,随着顾吝的又一次深入,那点亮光随之开始扑闪,晃得人目眩神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被捅得哆哆嗦嗦直发抖,异物入侵的不适感早就被快感所取代,他感觉自己被顾吝完全撑开,肚子里酸涨难忍,有种被贯穿的错觉。
妈的,好爽,好舒服。
吕冬生狠狠闭了下眼睛,再睁眼时,那一滴泪从眼中滚了下来,顺着下巴滴到顾吝手背上。
顾吝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因为这人连眼泪都是冰的。不像眼泪,倒像是夏天冰饮杯壁上的水珠。
“你又哭了?”
什么叫他又哭了,这怪谁,这不都是被他操的吗?
“你管我!”被顾吝压在头顶的两只手终于挣开桎梏,吕冬生一把扯下脖颈上他的手,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他胡乱抹了把眼泪,二话不说踹了顾吝一脚,“你这个……这个死直男!”
顾吝将不老实的某人按住,俯下身,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眶。扑面而来的热气叫吕冬生下意识闭上眼,睫毛乱颤间扫过他的唇瓣。
这根本算不上一个吻,顾吝只是在舔他眼窝里的眼泪。
吕冬生被顾吝箍在怀里,双目紧闭,于是其它感官就变得异常敏感,恍惚间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
顾吝竟然……竟然在吃他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
他一向无欲无求,鲜少表露出对某样东西的渴望,更别说这样强烈的执着,隐隐抱有对什么的期待。
仿佛身处绝境的亡命徒突然有了一线希望,让他萌生出一种决心,于是连动作都如饮鸩止渴般孤注一掷。
他舌尖的温度烫得吕冬生心惊,瞳珠在眼皮底下不安地颤动,以至于他来不及细想这个举动的含义,便被夺去了所有的心神。
贴上来的嘴唇触感柔软,温热,微微濡湿,与顾吝一概表现出来的冷硬不同。双唇之中呵出来的热气轻轻扑在他眼睑上,居然体现出一丝别样的温情来。
可惜这阵耳鬓厮磨的暧昧只是假象。什么似水柔情,什么调弄风月,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耽溺其中。
顾吝冷不防地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一下叫人倒尽了胃口。
“咸的。”
他被日的要死要活,怎么这人还能在做爱的时候自持冷静,语气平淡,跟个没事人一样。
“不是咸的难道还是甜的吗?你真当我是深海小美人鱼,玛丽苏公主,眼泪掉下来就变珍珠,高兴的时候是甜的不高兴的时候是苦的……啊,别磨……”
顾吝用膝盖把他两条腿分得更开,用力向前一顶,性器顺势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声音一下变了调,死死抓住顾吝的胳膊,指尖恨不得抠进他手臂里。
耳边的喘气声变得更为急促,身下人的胸腔也在剧烈起伏。他太瘦了,整个人都是薄薄的,弓起身子时凸起的肋骨抱着都嫌硌人。
“你很湿。”顾吝说。
吕冬生艰难地喘了口气。
他确实从里到外都湿透了。脸上挂着眼泪,胸前后背都在发热,蒙着一层薄汗。
和顾吝交合的地方更不必说,穴肉不受控制地抽动,各种体液一塌糊涂的混合在一起,顺着臀缝流了下去,整个小屁股都沾的湿淋淋的。
无法忽略的水声几乎要盖过他的喘息声。
“就这么舒服吗。”顾吝指尖轻轻敲打着他颈侧,“你每次都会弄脏我的床单。”
吕冬生发现他对自己的所有物有一种奇妙的占有欲,无论是书,衣服,还是床单。简直像对待什么奇珍异宝的藏品,完全不允许旁人染指。
“我五行水多行不行。”
他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皮肤底下透出来的那股体香也越发浓郁,在这间门窗紧闭的小房间里浓郁得化结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微微皱眉,说:“太香了。”
“你想要什么味道?潮湿腐烂玫瑰,性感苦涩烟草,还是夏日橘子汽水。”吕冬生继续跟他拌嘴,一股脑把主角常见的体香报菜名一样报了出来,“你怎么不去找个熏香机抱着睡呢。”
顾吝没有要接话的意思,吕冬生见状伸手攀上他紧绷的背脊,从下抱住了他,接着仰起头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这一口咬的毫不留情,他很快吃到了一嘴血腥味,顾吝却仿佛没觉得疼,动作丝毫不曾停顿。
他这喜欢咬人的毛病一时改不了,总想咬掉点什么,不然就牙痒。
吕冬生有点抱歉,仰起脸凑近他,鼻尖在他颈窝蹭了蹭,像小动物讨好人,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被他咬出来的牙印。
很奇怪,他边吻那圈伤口边想。
其实吕冬生不喜欢男人,准确来说是不喜欢打桩机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男人。
一个海棠的主角受恐男,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可是他发现自己讨厌不起来顾吝,甚至还想要跟他亲近,更亲近一点。顾吝和他以往遇到的男人都不一样,一点都不油腻,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不会像变态一样馋他身子,相反对他毫无兴趣。
他越是冷漠,越是不在意,吕冬生就越是要破他的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拜托,他隐忍克制起来的样子真的很色诶。
反正都是攻略,那为何不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对象。
“不做了,好累。”吕冬生第二次被操高潮之后便一直哆嗦,舒服是舒服,可肚子里烫的厉害,他怕自己会被操坏,海棠受死在床上那也太窝囊了,“你射给我吧。”
顾吝的占有欲非常莫名其妙,只针对一些死物。他并不像其它绝大部分主角攻热衷于内射在里面,他做爱的时候很少说话,甚至并不在乎能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反倒是吕冬生每次抱着他,最后总在顾吝后背抓出一道道指甲印。
最终顾吝还是没有射在里面,相当有自制力的在射精前抽了出来,用手套着性器来回撸动,皱着眉的样子也很性感。
“顾吝,你真不喜欢男人?”吕冬生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大腿还在痉挛,手指都懒得多动一下,严重怀疑他的性取向,“你要搞死我了。”
“不喜欢。”
“那你还操我。”也许是自尊心作祟,吕冬生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不是你想做?”顾吝是真实的有在疑惑,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是你要我操你。”
他好像把做爱理解成一种使用,吕冬生想和他做爱就是想要使用他,仅仅是使用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吗,怎么搞得像是被他强迫的一样。
“你要不想做就从我身上滚下去,那玩意长你自己身上,我是还能强迫你干我吗?”吕冬生越说越气,又抬腿软绵绵地踢了他一脚,“被上的是我又不是你,别占了便宜还卖乖。”
顾吝下意识抓住他的脚腕,很细,一只手就能完全圈住。吕冬生抽也抽不回来,维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恼羞成怒地叫他撒开,顾吝这才松开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吝似乎想解释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财、色、名、食、睡,是人身为高等动物的正常需求。
有欲望本是人之常情,只是顾吝多年来克己禁欲,不论好坏,一味地压抑。诸多欲求未得以排解,如今乍一放任,便如雪崩般溃泄。
所以他努力控制,又屡次失控。
明知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的,却还是放纵自己犯错。
他并非没有分寸的人,相反这些年循规蹈矩到了一种苛刻的地步,以至于几乎丧失了为人正常的感情能力。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份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不是“不知道怎么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吝的脑子一向很好使,逻辑思维系统优秀,要组织语言归纳总结,讲明白一件事再容易不过。只是他不觉得自己用“使用”这个词有哪里不对,更不知道吕冬生生气的点在哪里。
从根本认知上就出了问题。
顾吝在床边坐了一会,才起身想抽两张纸给他擦擦眼泪。
吕冬生以为他要去洗澡,心里腹诽这炮友做的真实在,一点感情都没有,提上裤子就走,生怕他多想似的。
却见顾吝走到门口将手伸向开关,吕冬生急忙叫住他:“别、先别开灯,我还没穿裤子!”
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顾吝已经打开了头顶的大灯。
强光刺激得吕冬生眼皮一颤,他半阖着眼,睫毛打湿黏在一起,脸上满是泪痕。脖颈上赫然一道青紫的手印,面上也透着极其狼狈的血色,仿佛是惨遭凌辱的失身少男。
适应了光线,吕冬生缓缓低下头,面色沉痛地看向两腿之间。
“草。”梅开二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不确定的是性向。
而他不确定的是性别。
顾吝问:“怎么了?”
吕冬生悲恸道:“又合上了。”
顾吝想安慰他,但显然他从没做过这种事,压根不会安慰人,“收放自如”到嘴边了,又觉得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大合适,干脆保持沉默。
“我有一个问题。”吕冬生神色恍惚地开口。
顾吝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如果你射在里面,然后开了灯,我的逼又合上了,那你射进来的精液会到哪里去。”他如此发问,“如果留在了里面,那最终会通向哪里,或者说像什么特殊空间一样,下次打开又会重新流出来——还有我会不会怀孕?”
顾吝眼皮轻轻一跳:“你还能怀孕?”
“可以吧,海棠好多孕期py呢……而且你们晋江不是也有男妈妈带球跑的生子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蛇。”
“耽美文又没有生殖隔离。”
吕冬生说完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顾吝,顾吝也定定看着坐在床上的他,四目相对,久久一言未发。
“怕我怀孕?没事的,你也没内射啊。”
“不带套,体外射精也有一定概率产生妊娠。”顾吝临时向他普及基础生理知识,“不过要精子活性很强。”
“那完了。”吕冬生缓缓倒下,“你们晋江男主一生要强,精子活性必须得强啊。就按这两个星期的频率来算,现在我少说也怀了八,不,九胞胎了吧。”
“……”
“……有烟吗?”
你还得来跟事后烟压压惊是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事放别人身上是喜当爹,放他俩身上有的只是当爹的恐惧。
顾吝说什么都不肯再让他上床了,要吕冬生先消停一阵,别到时候真弄出条人命来。
又不做措施,又是未婚先孕,一个刚成年,一个还没成年。种种罪行加起来,他俩下半辈子得一起住小黑屋里奶孩子。
但吕冬生到底是贼心不死,色胆包天,找着机会就钻他被窝,特别是早上趁顾吝晨勃的时候,非要动手动脚撩拨两下才罢休。
可惜他使出了浑身解数,费尽心思勾引顾吝,也没能解开他的裤子。
“就亲一下。”吕冬生曲起腿,膝盖顶着顾吝胯间鼓起的一团轻轻磨蹭,用一种几乎是撒娇的语气耳语,“求你啦,亲一下嘛。”
顾吝捂住他的嘴,将这人凑上来的头推开。吕冬生便故技重施,伸出舌头在他手心轻轻舔了一下,顾吝立马抽回手,毫不留情地翻身下床,背过身去换衣服。
吕冬生笑他该做的都做了,要是再走运点,这会儿说不定连孩子也有了,就是不让亲。怎么,非要坚守他身为直男最后的纯贞?说着又冲他流畅但不过分的背部肌肉线条吹了声口哨。
顾吝套上T恤,穿好校服,拿起床头那本吕冬生连章节名都看不懂的线性代数,走得相当决绝,只留给他一个冷漠到令人发指的背影。
又是这样,他一来他就走。顾吝宁可大清早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看他的数学物理哲学书,也不愿意陪他在床上多躺一会,好像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气就会中毒似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顾吝从来不玩冷暴力,他有事都是直接拒绝,把话摆在明面上说,包括跟他拉开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亏他努力了这么久,本来关系就没多亲近,这下好,努力努力白努力。
吕冬生在床上默默翻了个身,不免有些怅然,但很快他又暗自庆幸起来。
幸好只是攻略,幸好他不是真的有多喜欢顾吝。
吕冬生倒头又睡了个回笼觉,成功错过了闹钟,好在今天不堵车,他踩着点进了教室。还没来得及坐下,一眼就看到顾吝脸上极其醒目的淤青。
“你打架了?”
显然顾吝并不想提及此事,一言不发地埋头算题。
吕冬生劈手夺走他的笔,注意到顾吝手背上也青了一块,不依不饶道:“怎么回事,你还会跟人打架?”
“他哪是打架,他那是单方面挨揍。”陆少行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手都不还,就站着给人当靶子。”
吕冬生向他递了个眼神,陆少行立刻心领神会,二话不说跟他换了个位子,正好坐到后面的最佳观影位去看戏。
吕冬生顺势坐到顾吝身边,毫不避讳地抓起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翻来覆去地检查。
他一直觉得顾吝的手特别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但不突出,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也恰到好处。这样一双手,无论是掐他还是指奸他一定都很好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如今他指节上泛红的擦伤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吕冬生避开伤口,捏了捏他的指尖,追问道:“谁打的?”
“工具人。”顾吝被问的没有办法,说完朝他摊开手,示意吕冬生把笔还回来。
眼见吕冬生满脸山雨欲来就要发作,陆少行连忙横插一脚,为这对明明有嘴就是不好好说话的小情侣调剂道:“他说的是龚俱仁,姓龚,叫俱仁,这一片道上混的都知道这人,是个狠角色。”
吕冬生:“……”我唯有沉默。
突然冒出来个新角色,小花比他还着急,像帮孩子写作业的家长,在后台考开卷考试找答案一样疯狂翻人物设定:[这只是个推进剧情的背景板工具人,出场戏份不多,所以名字起的比较随意。]
这也太随意了吧喂!
顾吝问:“可以了?”
“你平时不是挺硬气吗,怎么这会儿怂了?”吕冬生觉得他脸上手上的淤青十分碍眼,“你在床上干我的劲呢。”
陆少行非常刻意的咳了几声,试图掩盖他的大胆发言,一边咳还一边在课桌底下踹他的椅子,叫他注意下场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冷不丁提醒道:“你踢的是我。”
吕冬生松开他的手,总算收敛了一点,轻声说,“这事没完,不能就这么算了。”
顾吝终于看了他一眼,眼珠漆黑,与眼白对比分明。那一眼里不掺任何感情,简直不像活人应该有的眼神,宛如刀锋一般,只能让人体会到惊心动魄的冷硬,凉得令人望而生怯。
“不要多管闲事,吕冬生。”
“我就管了,怎样。”吕冬生寸步不让地对视回去,那双剔透的像无机制玻璃珠一样的粉色眼睛,直直望进另一双眼里。
像一把刀碰上另一把刀,谁也不让谁。
和顾吝做爱都是在深夜拉了灯之后,白天他还从没这样近这样认真地看过他的眼睛。
吕冬生惊奇地发现他左眼眼皮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笼罩在眼窝的阴影里,和他的单眼皮以及眼尾的擦伤凑在一起,简直显现出一股别样的艳态。
顾吝重申道:“不要去。”
他稍加修饰了一贯冷冰冰的语气,语调有了不太明显的起伏,不再像是发号施令,而是某种出于好心的劝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是吃软不吃硬其中典型,听他放软了语气,一下也没了脾气,但坚持要去讨个说法,“你平白无故被打难道就甘心?”
就在两人对峙僵持不下的时候,顾吝眼前倏地一亮,一束光从窗边照进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到他面前。
其耀眼程度,不亚于洒在陆少行身上的金色阳光滤镜。
他枯坐在座位上,难得在算题的时候走了神,盯着那道光束瞧了好一会,仔细到把里头打转的灰尘都看了个一清二楚。
突然他伸出手,两根指头悬空,轻轻一捏,将那点亮光抓进了手里。
光斑就坠在指头尖,颤巍巍地闪烁着,同时他觉察到好些道隐秘的,极具窥探意味的视线,朝向他目光尽头。
两个人,不知道多少只眼睛,紧盯着那一颗游弋的光斑。顾吝松开手,很快光便从指缝里漏了出去。
“中午放学你就不用等我了。”吕冬生的眼部组织先天性缺乏色素,因此伴有畏光的毛病,刚刚盯着他指尖的光点看了太久,便反复闭眼试图缓解眼球的不适感,“下午的课估计赶不回来,你帮我请个假,要是晚上放学我还没回来你就自己先回去,记得再帮我买个饭。”
顾吝没有再劝吕冬生,冷眼看着他从身旁走开,心底无声地发笑。
没有用的,他想。不论如何这一切都没法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叫陆少行帮忙把人约出来,没别的,就是把顾吝受的都还回去。
约出来倒是不难,陆少行担心的另有其事。他犹豫了一下,事先给吕冬生打了个预防针,说这人不太好对付,而且还有点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有多不正常,怎么个不正常。
晋江居然还会有不正常的人?在他们海棠市太正常可是会面临劝退甚至被开除的!
陆少行说:“他的眼神里……有某种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吕冬生不明白:“你怎么还擅自给人加形容词。”
陆少行专门约了个人少偏僻的地方,从学校打车过去也要二十来分钟。
龚俱仁已经提前到了,见两人来,他朝陆少行打了个招呼,复又欲言又止。
他一面支吾着想说点什么,一面娴熟地给吕冬生递了把小刀。
吕冬生莫名其妙,以为他是在挑衅,扭头看向陆少行,问:“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少行动作熟练地把他另一只手里的刀接了过来,拿着比划了几下:“他见人就喜欢发刀,不知道是什么癖好,没有恶意,你拿着就行了,待会要是真打起来也趁手。”
小花可以解释:[他的任务就是靠发刀子推进剧情,但因为只是工具人没有什么详细描写,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给人发刀子……]
真·发刀子。
“不是说晋江市管理很严吗,那他随身携带管制刀具扰乱社会治安怎么还没被抓进去?”
[他虽然是工具人,但也只给主角发刀子,又不是见人就虐,出场连外貌描写都没有的路人甲虐他干什么。]
他一个工具人又有比路人甲好到哪去吗!
龚俱仁:“你来了。”
陆少行:“我来了。”
龚俱仁:“你终于来了。”
陆少行:“我早该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听的云里雾里:可以了没,别水字数了赶紧说正事。
龚俱仁:“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陆少行:“早知道你还是这副嘴脸我就不来了。”
这是在干嘛,走剧情吗,还不能跳过,没完没了了是吧?
龚俱仁:“……他还好吗。”
陆少行:“他好不好你心里没数吗。”
答应我,长了嘴就不要做谜语人好吗。
吕冬生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问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陆少行迟疑道:“不是我……是他跟我小叔之间有点恩怨。”
小叔,继师尊小妈和替身之后,与兄弟父子并列于危险职业第二梯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小叔是?”吕冬生顿悟,虚心请教道。
“他跟家里闹掰之后就出去自立门户了,你应该知道他,娱乐圈最年轻的三金影帝,陆壬贾。”
是你,路人甲!
工具人和路人甲,很难不让人觉得嗑到了。
是路过的蚂蚁见了都要说一声般配的程度。
吕冬生这才仔细打量起龚俱仁,视线从裆慢慢挪到他脸上——
只见龚俱仁的眼睛像是LED显示屏,看向他时闪过了一行小字,滚动的内容清晰可辨:某种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吕冬生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这一刻,他明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真是字面意义上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就是说这谁看得懂啊!
之前陆少行提醒他的时候,吕冬生还不以为然,想说自己在海棠什么牛鬼蛇神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这场面是真没见过。
震惊之余,他也没忘记自己今天来是干什么的,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问道:“你跟顾吝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好端端的去堵他干嘛?”
“顾吝?”龚俱仁对这个名字全无印象,“是谁?”
吕冬生一愣:“你不认识?”
“我应该认识?”
“你不认识你打他干什么!”
龚俱仁表现的很疑惑。
不像是装模作样,因为吕冬生能看见他双眼里再次闪过几个字:疑惑的眼神。
“我打他……你说今天早上你们学校门口那个?”龚俱仁被他一说,大概记起来了有这么个人,“我只是想给他发把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语气无辜,他好像真的不觉得随便给人发刀子有什么问题。
吕冬生忍了,又追问:“然后呢。”
“然后他不接,也不说话,站那看着我冷笑,就那种三分轻蔑三分嘲讽四分漫不经心的冷笑你知道吗?”
吕冬生:“我不想知道,说重点。”
龚俱仁:“他拿眼神挑衅我,我一受刺激就冲动了,毕竟我一向很吃这套。不过我一开始没想动手,只是想跟他好好理论一下,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起来了。
“不是打起来,是你单方面的。”吕冬生及时纠正。
龚俱仁接受他的纠错,继续说:“但他也很奇怪,站那一动不动,不还手也不躲,就让我打,而且他被我打了一顿甚至都不屑于问我叫什么!”
“他没问你……”那顾吝怎么知道你叫龚俱仁。
吕冬生一晃神,身体已经先脑子一步动了起来,向对面的龚俱仁挥出了拳头。
于是吕冬生也开始纳闷:我怎么就跟他动起手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小花探头:[您猜他为什么是推动剧情的工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
[因为他除了会发刀子,还自带一个跟人多说两句就一定会起冲突的被动技能。]
又是刀子又是这种debuff一样的被动,他能安稳活到今天还没出事真挺不容易的。
龚俱仁也不愧是陆少行这个男主口中的狠角色,反应速度极快,几乎是在一瞬间做出了应对,侧身避开了吕冬生迎面而来的拳头,挡下他紧跟着的一记肘击,并和他扭打在了一起。
吕冬生没有系统学过这些,不像龚俱仁散打技能点满,自有一套路数。但他是食肉动物,诞生后最先要学会的就是捕食,找到猎物身上的弱点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便招招直奔龚俱仁的命门,动作快且狠,那股疯劲完全是在下死手。
当然他只是纯粹不懂什么叫留活口,毕竟对一条蛇来说,放过到嘴边的猎物就意味着要饿肚子,人之间的准则,怎么能拿来要求一条才拥有人身入世不久的蛇。
龚俱仁下巴和胸口各挨了他一拳,吕冬生也没好到哪去,手腕被他反手扣住扭了回去,大概是脱臼了,疼得使不上劲。
龚俱仁寻思他俩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甚至十分钟前才认识,这人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他问道:“你也被我刺激到了?”
陆少行在一旁凉凉道:“你打的那是他男朋友,能不刺激人吗。”
什么男朋友,炮友还差不多。炮友好歹还经常打一炮,他跟顾吝这都多久没做过了,炮友都快不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没人操对一个海棠受来说也太丢脸了,这个三个字在海棠无论对攻还是受都属于极其恶毒的诅咒,吕冬生便没有解释,任他虚假宣传。
龚俱仁的眼神又变了,变成叫人捉摸不透的眼神。
吕冬生忍不住去看他眼里又飘过了一行什么字:“你能不能不要把眼睛当弹幕用。”
“恐怕不行,还有你眼睛也变了。”
小花终于发挥了点作用,给吕冬生套了个免疫debuff的盾,他不再受到龚俱仁身上规则的影响,立马停手冷静下来。
他掏出手机打开前置照了照,衣服头发都乱糟糟的,眼睛因为打起架来太激动,已经变成了那对松针一样的竖瞳。
龚俱仁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下巴:“你给你男朋友出气了?”
吕冬生点头:“出了。”
龚俱仁控制不了自己身上的被动技能,也不是有意的,他替顾吝出了气,这事就算结了。
龚俱仁叫他把手伸出来,咔嚓一下帮吕冬生把脱臼的手腕复位了。
不打不相识,三人蹲在马路牙子边吞云吐雾。吕冬生边抽边止不住好奇,问龚俱仁的眼睛夜里能不能发光,还是说那个字是夜光的,不然晚上看不清他的眼神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神不行,但是别的可以。”龚俱仁站起来,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烟灰,朝两人招了招手,语气神秘,“来,带你们看个好东西。”
那语气就像他在海棠见过的,会在夜黑风高四下无人的夜晚把人堵在小角落里,捂着裤裆说要给你看个大宝贝的鬼畜路人攻。
龚俱仁领着两人往暗处走,走到一块背光的建筑物阴影下,接着突然转过身。
黑暗里,他眼里亮起了诡异的光芒。
“诡异的光芒”一行共五个字,同时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那五个字不仅发光,还一闪一闪的从他眼里缓缓飘过,像一条vip充了钱之后专属的特效弹幕。
吕冬生别开头,肩膀抖了一下。
陆少行:你别以为你扭过头我就看不出来你在笑。
等等所以就只有他的眼睛没特效是吗。
下午的课很难熬,吕冬生不想上,陆少行也坐不住,不想回去睡一下午,于是他俩一拍即合,跟龚俱仁一起就近找了家小饭馆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通知了管家带点药来,他应该快到了。”陆少行早早做好了计划,“这个点这个地方不好打车,等会正好叫司机把我们送回去。”
“可以啊你,真靠谱。”吕冬生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路边的保姆车到的正是时候。车门打开,管家提着医药箱朝饭馆里走来,进门前听到这一声,突然抬起头,目光如炬:“哦瞧瞧这位狼狈的可人儿,多么像被暴雨打落凋零的玫瑰,在泥泞的沼泽地里求生,你的眼泪会像珍珠一样惹人垂涎,而你饱受摧残后依旧明艳动人,叫人神魂颠倒,您是在叫我?”
吕冬生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他叫甄靠谱,姓甄,名靠谱。”陆少行好心提醒。
“上帝,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竟有幸能被您认识并记住名字,天呐这是我的荣幸。”
陆少行听得头疼:“管家,药。”
甄靠谱做了陆家这么多年的管家,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必多说。
虽然他家少爷和龚家之间的关系一直势同水火,但龚俱仁既然能和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就说明关系有所缓和,至少少爷不再那么讨厌他,于是礼貌地给了他一瓶双氧水和一包未拆封的纱布。
龚俱仁很感动,然后给管家也发了把刀,可以说是恩将仇报之当代典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个小时。
证明完最后一道题,顾吝落笔又看了眼表,电子表上的秒数由五十九再次归零。
四个小时零一分钟了,人还没有回来。
他今天下午有点难以集中注意力,很基础的运算都弄错了两次,这很反常。再这样做下去也就是死套公式,没有意义,顾吝起身下楼去小卖部买本新的草稿纸。
吕冬生这边刚回来,他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刚出教学楼的某人。
“顾吝——”
不用想,只有一个人会这么激动的叫自己名字。
顾吝抬眼不咸不淡地觑着他,目光在他缠着绷带的手腕上稍微多停留了一秒。
吕冬生满腔的热血和憋了一路迫不及待想找他说话的分享欲,都被那一个眼神扑灭了。
幸好我没有真的很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再次为此感到庆幸。
跟着进来找校长谈话的甄管家一见到顾吝又开始了:“我见过你,你是心无挂碍,高挂天际的月亮,冷漠又无情,也是水中捞不起来的月亮,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呵,可他们不知道冷淡只是你的表象,水底遍地是骸骨,没有人可以真正得到你,直到恒星燃尽,黑洞枯萎,白骨黄沙……”
“怎么又是月亮。”吕冬生打断他,“你们这里的月亮是不是有点通货膨胀。”
顾吝知道他,陆家的老管家,陆少行从小就由他照顾,做事靠谱很得本家信任,没曾想是这个画风。
他问陆少行:“他一直都这样吗?”
说起这个陆少行就头大:“这种情况最近才有的。”
之前甄管家只是在遇到什么人,什么事,或者在特定的时机才会突然开始念经,而且通常说几句就停了。
这都说了一路了……果然你们俩身上自带什么触发机制吧!
“你生我气了?”吕冬生凑到顾吝身边小声问。
顾吝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生气的:“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好。”
吕冬生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地轻轻勾住顾吝的小指,又得寸进尺地缠了上去。
指尖传来的触感细腻,冰凉,像一截蛇的尾巴。今年的夏天太热了,顾吝贪图这一丝凉意,便没有甩开他。
瞧见吕冬生和他拉拉扯扯牵在一起的手,甄靠谱立马变了副嘴脸,挑剔地看着顾吝。
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发现确实挑不出什么毛病,除了基因可能导致后代失去像吕冬生一样好看的双眼皮以外。
他看了看自家少爷,又看了看某个捷足先登的野男人,再看了看他的夜莺他的玫瑰他的月亮,赫利孔山泉旁缪斯女神都望尘莫及的艺术品,阿芙洛狄忒遗落人间的神迹,不,他就是爱与美神的化身。
吕冬生被看得莫名其妙,不是很懂他为什么这么激动,一副自己被糟蹋了一样的表情,而且看着都快哭出来了。
甄管家心痛不已:“男人,你是该死的走运,该死的叫人羡慕,令人嫉妒,惹人憎恶,简直是幸运女神的亲儿子,连命运都如此偏袒你,居然可以得到天使的垂怜!”
顾吝:我看是锤炼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龚俱仁说你都没问他叫什么就走了。”到家后吕冬生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叫住顾吝秋后算账,“那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如果顾吝想的话,他大可以随口胡诌一个借口糊弄过去,毕竟吕冬生真的很天真,很好骗,想要瞒过他简直易如反掌。
但他没有。
他不想骗吕冬生什么,也不想对他撒谎,连顾吝自己都觉得他今天非常反常。
“所以你早就知道他今天要来堵你?”吕冬生更不明白了,“你既然提前知道龚俱仁会来,绕开不就不会跟他撞上了。”
顾吝说:“没用的。”
吕冬生更不明白了:“他是在你身上装了gps还是能一键跟随自动寻路直接找着你,你怎么知道没用。”
这怎么讲的明白,顾吝看着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吕冬生不甘示弱地看了回去。
“吕冬生,我不是没有尝试过改变。”那不是要和他推心置腹,谈心话家常的语气。
顾吝面无波澜地睨着他,平铺直叙式的,用极为冷静的声音陈述着某种事实。
“只是有些事情是注定会发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曾经以为只要离开这里就能跳脱出书中的剧情,中考完当天下午,顾吝就按照准备了一年多的计划开始行动。
可他沿着城市边缘走了整整一圈,走到第二天天亮又回到原点才明白,自己其实一直在原地打转。
这个城市像被围在一堵无形的空气墙里,他根本就逃出不去。
更令人绝望的是,只有他出不去。
那晚顾吝站在城市边界,眼睁睁看着面前那条马路上车水马龙,只有他像是隔着一道无形的墙,踏都踏不上去。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毫无意义,但是后来又慢慢想开了,想着只要趁早改志愿换个高中,不去同一所学校应该就能避免和另一个人相遇了吧。
可开学前一天,那个抛下他,十几年来杳无音信,仿佛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的女人出现了。
顾吝以为是她良心发现,终于记起了她还有个留守十几年的儿子,已经决定了只要她肯回来就选择原谅她,哪怕她再带一个弟弟妹妹,甚至带个男人回来顾吝都可以接受。
可她的出现只是为了让顾吝按照剧情设定来这所高中读书。
顾吝来了,结果第二天她又再次消失,连声告别也没有,走的悄无声息,并且彻底失去了联系。
就像是一个专门为了故事发展,推进剧情而存在的工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个世界里存在的所有人本身也都是纸片人,包括他自己。
十六岁之前,顾吝一心想改变命运,几乎试遍了所有可能的方法,可惜毫无例外,全部宣告失败。
他作为主角,听着厉害,却连自己的生死都掌握不了。服毒的农药会莫名其妙过期,上吊的绳子断了一根又一根,哪怕从七楼跳下去,也能正好被树枝凭空拦一道,他的自杀计划最终以左臂骨折草率结束。
再后来他就在绝望中释然了。然后便是在如此无尽又无聊的日常中反复,靠着隐忍和克制,做着一种毫无意义的惯性的重复。
“没法改变的。”顾吝重复说着这一句话。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改变,相反他已经试遍了各种方法,但剧情里写定的事无论如何一定会发生,每个节点都会如期而至。
他的人生早在无形之中就已经被书写好了。
顾吝明知自己会走向怎样的结局,却又无能为力,扭转不了现实。
为什么要让他遇见那个穿书者,知道自己活在一本完结里,了解到整本书的剧情?
顾吝时常会想,还不如不要让他知道这一切。
打破第四面墙,给他上帝视角,这并不是一种恩赐,更像是一种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主角,他是被命运诅咒的人才对。
被观看,被审视,被所谓的造物主所操纵,还要让他知晓这一切。
他像是处在一所只有他一个囚犯的环形监狱中。
“顾吝……”
顾吝一贯冷硬的面孔上破天荒的显露出几分茫然。
吕冬生也很茫然,什么叫一定会发生,怎么就没法改变,怎么就没用了?顾吝这说了跟没说一样,跟他打哑谜呢,也太高估他的脑子了。
小花在后台听完了全程,总觉得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这个小世界的主角尤其是顾吝,还有工具人配角都好奇怪。
但他到底是个人工智能,再智能也无法完全像人类一样思考,他的算法暂时还算不出来这份不对劲是哪里出了差错。
吕冬生决定还是不要强迫自己去想想不明白的事了,他朝顾吝张开双臂:“来抱抱。”
顾吝:“?”
“好吧,是我色欲熏心心血来潮突然特别想抱一下你,没有要安慰你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在心疼他吗?]小花突然冒头。
吕冬生在心里否认了,他只是觉得顾吝这个样子很少见。
[那就好,一定不要心疼男人。]
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端。道理吕冬生都懂,他才不要把自己搭进去。
小花这就放心了,生怕宿主任务没做成还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意外的是,顾吝接受了这个拥抱。尽管他还是老样子,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静,宛如一潭死水。
吕冬生左看右看,觉得端庄两个字用来形容他特别合适,克己复礼为仁,简直是宫斗文里做中宫皇后的不二之选。
他每天约束自己,时常自我反省,热衷于做苦行僧,压抑好的坏的一切欲望。吕冬生并不觉得这样完美到像假人的人设有多招人喜欢,他在想这算不算另类斯德哥尔摩。
何苦呢。
吕冬生把人往沙发里推,顺势坐到他腿上,手臂向上圈住顾吝的脖子,仰头想要亲一亲他:“别忍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怔愣的瞬间,吕冬生已经将脸凑到了他面前,柔软的唇珠先贴了上来,接着是嘴唇,很轻很轻地印在他嘴唇上,像是怕他会反感一样。
好消息是顾吝这次居然没有推开他。
坏消息是他不仅不打算动还不张嘴。
还能怎么办,吕冬生心说他主动的次数还少吗。
舌尖在顾吝唇上舔了一圈,吕冬生吃糖一样含着他的嘴唇细细地咂吮,亲了一会儿才沿着他的唇缝将舌头往里探。
刚把舌头伸进去,顾吝就从后面抓住他的头发,控制着力度往下一拽,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他皱眉问:“你抽烟了?”
吕冬生老实说:“下午不是跟龚俱仁打了一架吗,打完之后一起抽了根,就算和解了。”
“臭。”顾吝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去刷牙。”
他眉眼轮廓立体,眉骨投下的一小片阴影更显得眼珠漆黑深邃,只是里面看不出任何感情,毫无温度,冷的太具攻击性,皱眉的时候会给人以很强的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样子也是真的很性感。
吕冬生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心痒,色胆包天,抓着顾吝的校服领口再次吻了上去。一边亲还一边不安分地扭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裤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给蹭掉了。
淡淡的烟草味涌进鼻腔,口中也尝到一丝烟草微微的苦意。
顾吝极其讨厌这个味道,推开他捏了捏鼻梁,耐心全无,把人摁到自己腿上,一把扯下他的内裤。
吕冬生的校裤刚才被自己蹭掉了,就剩一条内裤卡在大腿上,勒着腿根的软肉,布料几乎完全陷了进去,托得那个肉感圆润的小屁股更加挺翘。
可顾吝是要将禁欲人设贯彻到底,带发修行的和尚,非但没产生什么不合时宜的旖旎念头,还毫不留情的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吕冬生懵了。
系统小花也懵了。
“你、你……”吕冬生不可置信地反问,“你打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吝微微颔首,表示就是他打的没错,然后把吕冬生乱动的两只手都反剪在背后。
他太瘦了,顾吝单手就能将他两只手腕梏住,吕冬生挣扎不开,就胡乱拿脑袋去蹭他。
吕冬生的头发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发质柔顺,一点看不出来染过色。只是那颗脑袋毫无章法地在他小腹磨蹭,顾吝被蹭得烦了,抓着他手腕的力道重了些,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把他的头给按了下去,吕冬生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又是一巴掌啪的抽在他屁股上。
他是一条白化眼镜王蛇,天生缺少黑色素,人形模样更是白到近乎病态。挨了这么两巴掌,臀尖上立马浮现两个惹眼的巴掌印,红艳艳的缀在白生生的屁股肉上,下流的有些不堪入目。
吕冬生气急败坏,瞳仁应激变成了两头尖尖的竖瞳,他嗷呜一口隔着裤子咬在顾吝腿上,于是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声更响亮了。
草,他果然是s吧!
有这癖好就应该趁早落户去海棠,手这么黑,晋江的清冷娇软美人谁给他打啊!
察觉到腿上的人在发抖,顾吝停了下来:“疼?”
“你自己挨两下试试!”吕冬生骂道。
体质原因,他本身就比常人要敏感许多,新校服穿一天都能被磨得过敏,像后颈,胸口,屁股,大腿根这些地方更不用说。细皮嫩肉的,挨了这么几下就一片通红,明天指定会留印子。
顾吝似乎是良心发现,居然替他揉了揉。被打的地方好像在发烫,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所以他贴上来的时候,掌心的温度便格外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怎么用力,但吕冬生实在是太敏感了,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他的体温,在顾吝手掌下不停地打颤。
“不就亲了你一下吗。”终于吕冬生缓过劲来了,伏在他腿上为自己鸣不平,带着鼻音的声音软软的,“烟我也只抽了一根,就一根,亲你之前还漱了口,你至于吗顾吝?”
“我不喜欢。”
“烟酒都不沾还禁色,天啊,现在真的还有这种攻吗。”吕冬生没忍住嘀咕了一句。
顾吝没怎么听清:“什么?”
吕冬生摇摇头,把话题重新拉回到正事上:“做吗,我买了套。”
吃饭的时候路过便利店,吕冬生本来只是想买瓶汽水,看到收银台旁边架子上的避孕套,突然想起自己这大半个月的空窗期,二话不说把每种味道都要了一盒。
这玩意不便宜,结账了他才发现钱不够,陆少行一边苦口婆心的跟他科普纵欲的危害一边掏手机要给他付钱。
吕冬生不服,当场就跟他争论,观点是适当的做爱有助于放松身心,憋久了对身体才不好,像他这种没有性生活的人怎么会懂。
俩人在收银台前就这个问题争了三分钟,最后是龚俱仁听不下去了,冲进店里抢着帮他把账给结了。
这朋友能处,有忙他是真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支起身把不远处的书包捞过来,拉开拉链往下一倒,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塑料包装袋摞在一起,像支了个小摊。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味道,就都买回来了。”
顾吝随手拿起一片,上边写着超薄螺纹颗粒带薄荷精油。
他重新把手里的安全套放下:“又不怕变‘单性’了?”
“现在是晚上,天都黑了,应该没事的。”吕冬生撒娇似的扯了扯他T恤下摆,“我想做。”
他隐隐有种预感,时隔大半个月,自己的性瘾好像又要犯了,小逼里早在挨他那一巴掌的时候就湿了,他想他现在很需要一些顾吝的体液。
亲又不给亲,那就直接做嘛。
吕冬生脱掉上衣,重新赤裸的趴跪到他腿上,低头解开顾吝的睡裤,用牙齿叼住他内裤的边缘,轻轻扯了下来。
尺寸可观的阴茎失去约束,立马跳了出来,轻轻拍在他脸上,热乎乎的,对他来说甚至有些烫。
吕冬生偏头就要凑上去,还没来得张嘴含住,下巴便被一只手掐住,将他的头扳了起来。
顾吝以为又跟之前一样,他做这些是想通过讨好自己得到些什么:“讨好人的办法不是只有这一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有些无措又茫然的看着他,像是上课被突然点名回答问题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发生什么了,是他哪一步没跟上吗,怎么说起这个。
他愣了下,接着不耻下问道:“那还有什么办法。”
顾吝沉默了片刻:“算了。”
他放弃的太快,叫吕冬生微微拧了拧眉,觉得他这是看不起自己。
但当下有另一件事更重要,吕冬生决定先不跟他计较。
他重新低下头,努力地将顾吝的阴茎吃了进去。嘴巴肉棒被撑开,舌头被压住,口里撑得满满的,那种被堵住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受。
吕冬生适应了一会,才试着将口中的鸡巴吃的更深。顾吝身上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还混进去了一点大概是沐浴露留下的薄荷味,他凑近了轻轻嗅了嗅,鼻尖几次蹭到顾吝紧绷的下腹。
顾吝将他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他垂眸乜着吕冬生,心说明明是条蛇,怎么像只小猫一样。
空有理论知识,实战经验不足的吕冬生只知道吃进去,然后含着茎身慢慢吞吐,显然禁欲太久太久的顾吝并没有就此满意。
后颈被一只手压住,顾吝不让他后退,用力往他嘴里捅了十来下,像是把他的嘴当成屄在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被顶到了喉口,可怜地呜咽了几声,最终没忍住将嘴里的鸡巴吐了出来,别开头惨兮兮地咳嗽。
被他舔得半勃的阴茎就在脸旁,上边的青筋经脉清晰可辨,吕冬生盯着看了会儿,又把头凑上去舔弄。
没有含进去,只是像吃糖一样来回舔吻。
顾吝揪住他后脑的头发,迫使吕冬生仰起脸。
粗大的茎身拍在脸上,吕冬生下意识闭眼,他眼皮轻轻颤着,能感到那根湿漉漉的鸡巴在他脸颊,眼皮上划过,最终停留在他嘴唇上。
龟头在他嘴唇上蹭了下,前液和他的口水一起抹了上来,像涂唇膏一样,吕冬生不着调地产生联系,还是紧闭着眼没动。顾吝不知道他嘴上说那么好听,怎么一真枪实弹做起来又这么笨。
“张嘴。”他说。
吕冬生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的动作是在示意他张嘴,于是乖乖把抵在唇上的鸡巴又含了进去。
这次他回忆着情趣读物里写的教程,从顶端的肉头开始舔舐,吸吮,然后慢慢把整根纳进口中。
吞吐的同时他能感觉到顾吝性器上青筋的跳动,吕冬生不自觉地扭动腰身。窄瘦的腰不停地小幅度摆动,他衣服底下那身蛇一样的特质于此刻彻底展露出来。
因为头埋在顾吝跨间,腰便塌了下去,屁股在无意识间撅了起来,高高翘着,暧昧的红印布满了整个圆润可爱的小屁股,他身上也随之打起充满情色意味的肉浪,随着吞吐的动作一晃一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的肉体横陈在腿上,白白粉粉斑驳的身子的叫顾吝不禁晃了下神。
吕冬生吃得急了,没收住尖牙,不小心咬到了嘴里偾张的性器,顾吝皱了下眉,抬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臀尖上落下一巴掌。
他提醒道:“牙齿。”
吕冬生被他打得往前一颠,意外做了个深喉。他难受的闷哼一声,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脸上的汗,嘴角溢出的口水,自己眼泪混在一起,狼狈极了。
他又受不了了,想吐出来,却被顾吝一只手压住了脑袋。他还十分恶劣地挺腰,将整根勃起的鸡巴都插进了吕冬生口里,龟头被不断收紧的喉咙包裹着嘬吸。
顾吝也不动了,只是把鸡巴塞进他嘴里,观赏着他咽喉处凸起,满脸眼泪狼狈的样子,手掌贴在他后背来回抚弄。
吕冬生早在被他打的时候就不争气的湿了,这会儿阴茎也高高翘了起来,顶端的小孔止不住的往外冒水,把沙发上的衬布打湿了一小块。
顾吝贴在他背后的手沿着椎骨往下,最终摸到他两腿之间,手指探进浸湿的穴缝里。他没有插进去,只是剥开两瓣小小的阴唇,在穴口轻轻划了两道,立马接了一手透明的粘液。
“ussy.”
他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吕冬生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一样很寡言,只干,几乎不怎么说话,更不会说很过分很下流的荤话,也没有以羞辱人为乐的癖好。
此刻顾吝是发自内心的觉得,他就像一只趴在自己腿上发情的湿屁股小猫。
吕冬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但大概率是没听到,闷哼了两声,终于忍不住将阴茎吐出来大半。眼泪糊得眼睛都没睁开,舌尖就追随着鸡巴,抵着他龟头前段的小孔戳弄。
他又舔了一会儿,顾吝觉得差不多了,就叫他起来。
可是吕冬生没听,埋在他腿间继续舔那根热腾腾的阴茎,唇舌包裹着吮吸,直到顾吝射在他嘴里才松口。
“可以了。”
吕冬生还伏在他腿间没回神,被拽了一下头发,便抬起头来看他。
他嘴唇湿润的有些过分了,也红得不太正常,嘴巴还没合上,粉色的舌尖和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都一览无余。
他眼眶里充盈着生理眼泪,从眼尾渗了出来,睫毛被打湿粘在一起,鼻尖和脸颊都透着浅浅的粉。那双浅粉色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突然又弯了起来,像白日晴空上不合时宜出现的粉色月牙。
“顾吝。”他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小猫一样冲他吐出舌头,唇舌间残留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拉出黏连的细丝,白色的粘液挂在他口腔里异常色情,“我都咽下去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可爱。
“下次吐出来。”他替吕冬生擦了擦嘴角,“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吃。”
下次,吕冬生开始抠字眼:“意思是你已经在想下次怎么操我了是吗?”
顾吝懒得理他,抽了几张纸把手擦干净,然后提上裤子,起身去倒水给他漱口。
吕冬生想坐起来,但被打的地方还一阵阵地作痛,以至于他只能跪在沙发上,不敢完全坐下去。
他小心地碰了下有些磨破皮的嘴角,不禁嘶了一声,喉咙也有点肿,明天肯定会发炎,忍不住跟小花吐槽:“他好粗暴。”
小花当然跟宿主统一战线,指指点点道:[就是,好过分,太不是人了,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吕冬生揉了揉屁股,腼腆道:“还好吧,其实下次他可以再粗暴一点,或者用一些道具什么的。”
[……]小花沉默了。
“还有他下次能把衣服全脱了最好,穿什么衣服啊,那么好的身材不露出来给我摸摸太可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花温馨提醒自顾自浮想联翩的宿主:[顾吝的平均情感值只有1.5分,刚刚打您的时候检测到有波动,但也才刚刚超过2分。]
“真不愧是禁欲系性冷淡高岭之花,很符合他的人设。”吕冬生感叹。
它再次试图劝说吕冬生换一个对象进行攻略,比如陆少行就很好:[一般来说情感值低于3分的角色是不建议攻略的,数据统计其成功率不超过百分之三,而低于2分的角色通常都不可攻略,所以您要不要……]
“不可能,你是没看到他刚刚那个样子。”
[宿主,我才出厂两年,还未成年,看不了尺度太大的东西。]
这回轮到吕冬生沉默了:“……”
[检测结果显示顾吝大概率有严重的情感障碍以及性冷淡,基本划分为不可攻略的角色。]
“他刚刚那个架势简直是想把我操死好吗,我屁股都快被他打破皮了!”这简直是在质疑他的屁股,一生要强的海棠受还从未受过这种屈辱,“有没有一种可能,当然我是说可能,你这个新买的检测仪有问题。”
小花:[宿主您稍等,我去找客服吵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冬生试遍了各种方法,始终没能如愿以偿挨到一顿操。
除了千方百计层出不穷的勾引,他还会耍无赖,譬如在顾吝看书的时候坐到他腿上干扰他——然后顾吝越过他看完了那本生物科普书。
吕冬生也不是没有试过再主动一点,可他都已经跪下去了,顾吝还是会把他拽起来丢到浴室外边去,此后洗澡都会防贼一样把门反锁。
哪怕早上趁顾吝没醒,他骑上自己动,用屁股狠狠强奸顾吝,也能被他面不改色地拎下去,直接去冲冷水澡提神醒脑。
这该死的,令人绝望的自制力。
吕冬生现在相当不爽,舔了舔隐隐作痒的尖牙,一件件把校服穿好,抛下顾吝自己先去学校了。
狗男人,臭弟弟,睡又不给睡,好感值还一分不涨,成天冷着个脸,去冰箱里跟冰块认亲好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当然也可能是他的错觉,吕冬生总觉得今天学校里有好多人在看他,眼神都莫名其妙的。
陆少行见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进来,下意识问:“顾吝呢?”
“他?大清早冲他的冷水澡呢。”吕冬生发现陆少行也用那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他,“你干嘛这个表情?”
陆少行的表情略显诡异:“你和顾吝在我们学校的论坛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学校啊,居然还有论坛。”吕冬生早就听说过晋江校园的论坛文化,顿时来了兴趣,“我俩怎么了?”
“你们有了一栋cp楼。”
吕冬生:“哈?”
“还有人给你们写同人文,已经回帖到八千楼了。”
他最近是和顾吝走得近了点,一起上学放学回家,经常吃饭都是在一起,偶尔会再加一个陆少行。
除此之外他俩在外边真没干过什么别的了,毕竟在家都没能做成,在外面更不可能了。不说顾吝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是晋江版规它也不允许啊。
吕冬生:“有没有一种可能,正常女高中生不会为了两个gay在论坛疯狂盖楼八千层。”
“正不正常我不知道,疯狂反正是挺疯狂的。”陆少行把手机往他那边递了递,示意他自己看。
他们的cp名是,注顾生。
注孤生。
吕冬生:“……是我对cp名的理解哪里出了差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注顾生|冷淡厌世疯批攻x感情迟钝站街受》
好,行,真有你的同人女。
同人女,你们真的很能写,做菜呢,什么热门元素都当调料往里丢。
永远爱疯批,永远爱站街。
光站街不够,还要在校园文里站街,白天上课晚上拉客,做全校师生的生意,连月薪三千五的保安小哥都不放过,所谓只要心中有街,在哪都能站。
当然敢写这种设定,准备措施也做得很充分——开头就是一段比简介还长的避雷,OOC预警和免责声明。
吕冬生对此只有六点想说:“……”
[顾吝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吕冬生露出的那截莹白细嫩的脖颈上,他口干舌燥,不禁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看向吕冬生的眼神逐渐染上不可理喻的疯狂。]
接下来的最新两千七百字更新里,详细描写了他的脖子有多么色香味俱全,顾吝又有多么喜欢,还产生了怎样的有端联想。
不外乎上眼,上手,上嘴,上……这个器官就不必了吧!
“我的脖子是周黑鸭的鸭脖吗,为什么顾吝可以啃的这么津津有味?”吕冬生说着摸了把自己岌岌可危的后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过分的是,他都脱光光站在顾吝面前了,顾吝还只盯着他的脚踝骨看!
什么意思啊,意思就是说他没吸引力呗?同人文里顾吝都不乐意跟他睡。
小花适时出现安慰宿主:[他们晋江人比较含蓄。]
吕冬生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接着看下去。
[课桌下,他的手伸进他的短裤,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暧昧地揉捏。]
[只有顾吝知道,吕冬生看似清冷,但直/肠却是温暖的;他为人迟钝,但前列xian一定是敏感的。]
[他是游戏人间的尤物,是叫人又爱又恨的恶女。]
清冷且迟钝的站街恶女吕冬生:“这也能发出来?”
这是可以出现在晋江的文吗?
陆少行指着文中那些谐音,比喻,和分隔符号:“她们有特殊的过审技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比如保温杯是顾吝,子弹头就是你。”
吕冬生拍桌:“瞧不起谁啊!”
“修辞,都是修辞手法。”陆少行安慰他,“难免夸张了。”
这一切都是这么的不正常,但一想到是同人女,倒也正常。
人不要跟自己过不去,吕冬生决定放过自己的眼睛。
他犹豫着点开下一本,不看不要紧,一看这位更是重量级。
《注孤生|腹黑强势霸总x清冷娇软美人》
大概这世上所有的cp,最后都会在同人女笔下返璞归真回油腻霸总和清冷美人的强取豪夺追妻甜宠文。
所以清冷娇软美人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A市都知道,年轻有为的新贵顾吝金屋藏娇,有个捧在手心里宠的美人,百般疼爱,就是不舍得给人看。]
A市,全晋江最神秘的城市,卧虎藏龙,卧龙凤雏,卧室没灯,卧铺能平躺俩人。
[只见素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顾吝放下身段,红着眼睛轻声哄怀里人:“生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全A市都炸了。]
炸了,是该炸了,他也要炸了
吕冬生深吸一口气,自暴自弃道:“擦边有什么意思,等着我这就回去写个猛的。”
陆少行总感觉他这个猛可能不是一般的猛。
等等蒸煮下场真的好吗!
吕冬生找到自己的学生证,根据上面的信息迅速注册了一个账号登上论坛,刷着刷着就看到了顾吝和陆少行的“一意顾行”cp向同人文。
“这还有你跟顾吝。”吕冬生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眼睛受罪的心态,把链接转给了他,“你们还是救赎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意顾行|人前冷漠人后温柔的禁欲高岭之花学神攻x表面张扬实则敏感的傲娇校霸受》
好青春,好纯爱,跟他完全不一样的画风。
就是前缀词条跟叠buff一样,字数还非要凑对偶,cp感非常直观的体现在他们配平的人设上。
而文案已经完美提炼了整篇文的剧情,属于看到上句就能猜到下句,看到开头就能猜到结局的程度。
[论一个靠惹事博父母关注的富二代校霸,如何拯救一个没钱没父母的高岭之花学神。]
悲惨不幸的童年,支离破碎的家庭,封闭或扭曲的内心,旁人的白眼、偏见和议论。
吕冬生暗自咂舌,晋江男主四要素啊这是。
现在没点背景还真不配当男主了。
但陆少行的关注点不在这,他皱眉道:“为什么顾吝又是攻,去年体检我明明比他高整整0.5cm,重整整1.75kg,而且很显然我比他能打,体力比他好吧?”
“那可真不一定,他体力挺好的。”切身体会过顾吝体力到底有多好的吕冬生腼腆地低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走。”
“别,我们换一本看……啊,好像没有你当1的文。”
陆少行立马跳脚:“凭什么,我不够攻吗?”
你们直男真是好倔强,被当成基佬也一定要做更有男子气概的1。
吕冬生悠悠挪开视线,开始看这篇镇圈神作。
[“你确定要和我一起堕落吗,顾学神?”
顾吝看向他的眼神晦暗难明,实在算不上清白。良久,他微微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陆少行感到不可思议:“你疯了吗顾吝!”]
[如果爱你也是病,那我早已病入膏肓。
你就是我的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你是我的本能,而我甘愿为你俯首称臣。]
出……出现了!
晋江人的必修一,不能不会的情话技能,不能不背的经典语录。
吕冬生大受震撼,并且决定学习起来。
陆少行相当崩溃,他只草草看完了文案和半面正文,就感觉自己的眼睛和思想甚至灵魂都遭到了强暴。
不是,他才十八岁,怎么又是情根深种,又是双向奔赴,还来个互相救赎
是不是再过几年他就要在酒吧里喝醉419失身,七年后一夜情对象带着一对天才龙凤胎回来找他。
“这个有点难。”吕冬生沉吟道,“顾吝反正生不了,你应该也不行吧。”
“你说得对。”陆少行下意识掏烟盒,敲了一根出来,又意识到还在教室里,便把那根没点的烟捏在手里捻,“我只是……你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
触发被动技能,现在是晋江男主的故事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他回答,陆少行就开始了:“十八年前,我妈酒桌上遭继姐暗算,酒杯里被下迷药,阴差阳错和同样中了药的男人一夜情睡了。”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出意外了。”
“没错,那一夜之后她发现自己居然怀孕了,怀的还是素不相识的一夜情对象的孩子。只是不忍心将一条小生命流掉,她毅然决定生下来,一个人在国外把孩子抚养大——那个小男孩就是我。”
吕冬生眼里看热闹的惊喜逐渐消退,他面无表情,毫无感情地接下去:“七年后她带着一个跟当年一夜情对象长得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天才小男孩回国,在机场遇到了刚从私人飞机上下来的总裁,那就是她当年的一夜情对象,那个男人就是你爸。”
第一章,意外。
第二章,回国。
第三章,机场。
古早带球跑霸总文前三章经典重现。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步入十一月后,天气终于开始转凉。
最近几天降温降得厉害,特别是早晚最低温只有十度左右,平时只穿运动背心,短裤,白袜到处乱晃的体育生也都加起了衣服。
可这大清早凉嗖嗖的,顾吝却只穿了件黑T,套了个校服外套还没拉拉链,携着一身令人望而生怯的冷气,像个行走的制冷机。
陆少行勉强收住还想把他那传奇家庭构成故事继续讲下去的冲动,跟吕冬生对视一眼,用眼神无声问:这是冲凉水澡冲的?
吕冬生连连点头表示肯定,一切尽在不言中。
今天轮到顾吝值日,他在讲台上掰了根粉笔,照例把课表写在黑板最左侧。吕冬生看着课表上方更新的今日日期,这才惊觉自己已经来晋江两个月了。
没有眼力见的人工智能小花,更是在此时相当贴心地向他汇报:[任务当前进度5.01%,已超过同期0.02%的宿主。]
是讽刺吧,这没用的破人工智能一定是在讽刺他吧?
审核这也屏蔽,那也屏蔽,怎么就没把它的声音给一起屏蔽了。
小花还在劝:[建议宿主更换攻略对象。]
吕冬生随口一问:“那你说换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少行对您的好感值很高,当前进度45%。]
“不要,不换。”吕冬生心说这能一样吗。
他原来不懂人和人之间的感情,以为好感只要涨了就是喜欢。但这喜欢其实也分很多种喜欢,除了爱情还有亲情,友情,师生情等诸多情谊。
陆少行和他那纯纯是男人间的友情,好感值再怎么涨也不会超过“友情”的界限。他是蛇,不懂这些,但小花一个人工智能怎么也不懂。
他没有多少时间了,任务期限到顾吝高考之前,满打满算八个月。要把好感值刷满,成功攻略顾吝,还没有让他去参加高考来的实际。
也不看看顾吝是谁,跟他睡了那么多回,好感值纹丝不动,连友情都没产生一点,好狠心的男人。
吕冬生越想越愁,趴到桌上枕着自己胳膊,盯着顾吝开始走神。
顾吝是非常东方的浓颜面孔,鼻梁笔直高挺,嘴唇偏薄但并不刻薄。最特别的是他那双眼睛,单眼皮,睑裂细长,内勾外翘,但细而不小,眼型走势整体上扬,不笑的时候总给人一种无形的逼迫感,放顾吝身上更显得不好接触。
不过他右眼皮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睁眼看人时并不起眼,眨眼时若隐若现的一点红削弱了他整体气质的冷冽,加重了他身上那种因为多年性压抑带来的色气,看起来异常性感。
吕冬生打量着他优越的侧脸,突然间泉思才涌,下笔如有神。
各种py,各种体位,各种姿势层出不穷。比如坐腿上,坐腰上,还有坐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好看的鼻子,不派上用场未免太浪费了。
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字,一到感情戏吕冬生又卡住了。
陆少行听到背后哒哒哒敲手机的声音就知道他在干大事,刚想回头看看,就发现他坐着一动不动:“怎么了?”
化形刚两年从没上过学的文化沙漠吕冬生:“卡文了。”
“卡哪了?”
“感情戏。”吕冬生双手离开键盘,“我反省,我只会写黄文。”
他在心里真挚地向各位同人女道歉:对不起,光对话就能写几千字的同人女值得尊敬。
文写不下去了,他又开始撩本尊。
吕冬生挪到顾吝身后的座位,戳了戳他的背,见他完全不给反应,指尖在他背上挠了两下,画了个圆滚滚的爱心。
许久没有动静的系统提示音响了。
[好感值-0.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
他干什么了他,调个情还倒扣,顾吝你是人吗?
手指在背后游走的触感十分清晰,叫人根本无法忽略,顾吝手里的笔顿了一下,没由的想起那本令吕冬生痛恨的生物读物。
脐带,哺乳类动物连接胎儿和胎盘的枢纽。
那吕冬生算不算是将他和“真实”连接的脐带。
他确实很麻烦,满口谎话,别有目的,但他的到来也确实给顾吝带来了许多很陌生也很新奇的感受。
在此之前,人脸和名字对顾吝而言都只是符号。
所有人都是虚拟的纸片人,而吕冬生是唯一的真实。
[好感值+1]
[当前进度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
吕冬生的眼睛倏地亮了,继续在他背上乱涂乱画。只是他那只手实在不安分,画着画着,竟跑到顾吝腰上去了。
顾吝头也不抬地往他手上打了一下,没打掉,吕冬生安分了约莫两分钟,那手又继续作起乱来了。
他们的动作有课桌挡着,尽管很隐秘,但依旧没能逃过陆少行的眼睛。
他眼睁睁看着他同桌将笔换到左手继续做题,另一只手抓住某人那只扯他衣服的爪子,然后反手握了回去。
陆少行知道吕冬生的体温极低,大概率不是猫,而是某种冷血动物,在这个天气冷得不亚于一块冰,握着这人形冰块也不嫌冻手。
可顾吝拇指反复摩挲于他腕骨之上,仿佛是在取暖一般。
“你看什么?”顾吝冷不防地问。
得,人家小情侣的事那叫情趣,他瞎操什么心。
直到下课顾吝才松开他,吕冬生手都举酸了,一句抱怨还没出口,顾吝就撂下他自己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忙把人叫住:“你干嘛去?”
“上厕所。”
“我也要去。”吕冬生立马起身跟了上去,还不忘问他前桌,“陆少行你要不要一起?”
“三个人,不好吧。”陆少行才不要跟两个基佬一起上厕所,到最后那上的还是厕所吗。
吕冬生跟在顾吝身后一步的距离,边走边想他的同人文剧情接下来该怎么发展。
两个女生默不作声地跟在他们身后,强装镇定,表情乱飞,互相推搡,心情无以言表。
“学生时代的纯爱初恋小情侣呜呜呜呜呜嗑死谁了!”
吕冬生的感知能力极强,尤其是五感,在化形之后更为敏锐,尽管蛇是靠热感系统识别猎物的——但他一条蛇都有灵智能变成人了不是?
所以哪怕隔着两三米远,背后的议论也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没有姓名和外貌描写的嗑学家一号:“快看,高岭之花和他的娇娇老婆,好配好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姓名和外貌描写的嗑学家二号:“他们怎么连上厕所都要一起,是上同一间吗难道,还是说他们其实不是去上厕所而是去打炮的?”
这就开始抠糖了吗,同人女。
嗑学家一号:“他们俩好真啊!这还能是假的吗,简直真的不能再真了!”
嗑学家二号:“相比起来学神和校霸那对根本就下不去嘴啊,那是邪教吧?”
嗑学家一号附和:“就是,我们注顾生比一意顾行真多了!”
行,这么快连对家都有了。
自家即美帝,对家通通打成邪教。
嗑学家二号义正辞严:“谁能不爱笨蛋美女,我们可怜的冬宝注定逃不过挨操的命运。”
怎么还有泥塑粉?
嗑学家一号忿忿不平:“怎么可以有人不爱我们小冬宝贝,顾吝你很了不起吗,怎么敢走在前面不牵你老婆的手?我劝你好自为之,能有这样的老婆是你天大的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然还是攻控见了会破口大骂,端水cp党见了会两眼一黑的极端受腐唯。
这叫他突然想起那篇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无限流同人文,不出意外的话,想必也是某位资深受腐唯写的。
[NPC摆出四个道具供吕冬生选择。
这是一道必选题,不能弃权,但可以都要。
四样道具分别是染血的匕首,发光的水晶钥匙,贵族手杖和一根刚摘下来的新鲜黄瓜。
吕冬生神情严肃,紧紧抿着粉嫩的嘴唇,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安,他看起来都快哭了,而拿出道具的NPC却越来越兴奋。]
指向性太明显了吧他说,反正不管怎么选最后都会进到他屁股里呗。
不要再迫害他和他的屁股了,同人女!
吕冬生突然想大喊一声我命由我不由天,他的命运掌控在他自己手里。
于是他掏出手机,继续那篇开头就做了三千字爱,背景人设剧情一句没交代的同人文,誓要跟同人女据理力争,扳回一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课写,吃饭写,放学回家路上也在写,结果一整天下来内容还是围绕着床在发展。
吕冬生死心了,吕冬生想开了。
他注定只能做一个优秀的小黄文写手。
顾吝看他抱着手机看了一天,好像还一直在打字,回家之后趁吕冬生换鞋,把手机从他手里拿了过来。
入目就是一篇写了一半,以他俩为原型的同人文。
顾吝不耻下问:“正文里这个另起一行的的‘略’是什么?”
吕冬生暗示道:“就是省略了一些你我心知肚明但偏偏审核不允许发生的爱情动作戏。”
顾吝继续看下去,被接下来的露骨台词震住了,不禁问:“怎么下一章又不省略了?”
“不一样,那是动作戏,这是语言描写,只能算擦边。”
吕冬生就等着他继续往下看,看看床上戏份的精髓所在,谁知顾吝却不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注意到他的眼神:“你很期待?”
吕冬生强忍兴奋假模假样地摇头:“没有,怎么会,我刚刚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现在就是非常后悔,怎么能写这么伤风败俗的东西,我真是唾弃我自己,为我的所做所为感到不耻!”
“哦。”
“哎呀,我就是害怕你会把它念出来。”
不要顾忌他,念出来,快,大胆地把那些话出来!
最好能结合肢体语言,配合着动作一起。
顾吝长这么色气,人却是个性冷淡,说起脏话的那种矛盾感得多带劲啊!
顾吝仿佛能看见他一片通黄的脑子里在放映什么小电影:“担心的嘴角上扬?”
吕冬生矜持地抿了下嘴:“我这是强颜欢笑,苦中作乐。”
“真看不出来。”顾吝语气平淡地阴阳怪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就不想体验一下在海棠做男主的感觉吗。”吕冬生像鼓励残障人士第一次站起来那样,声情并茂地鼓励道,“别怕,不要害羞,大胆地说出来。”
顾吝见他是真的很想听,十分勉强地继续吕冬生写的对话。
吕冬生头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生动的表情——尽管是嫌弃。
“婊子,是不是想吃老公的□□□了。”
“我现在就要把我的□□塞到你的□□里。”
“又发骚了?我要把你摁到我的□□上,□□你的□,把你肚子□大。”
吕冬生:“……”
吕冬生面露难色,犹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干什么,这是在干什么?
谁家dirtytalk是像捧读一样念台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照他写的稿念就算了,好歹带点感情吧?
还有那个完形填空一样的□□,吕冬生听了简直想掐人中。
他词汇量满打满算也就那么点,又在海棠混乱邪恶的大环境下耳濡目染多年,写出来的东西自然比较粗俗直白,一些生殖器相关的名词动词难免会被屏蔽。
一篇小黄文诶,写得那么华丽梦幻意识流有什么必要吗,他这种才叫正经黄文,够黄。
但是,但是话又说回来了,顾吝他念出来的时候就不能按语境给填个空吗?
完全没有难度的吧?
你的框框,我的框框,他自己听听这都是什么什么玩意!
吕冬生倒进沙发里,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一副看破红尘并死透了的表情。
性欲,消失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吝把手机熄屏放到茶几上,站到吕冬生面前,伸手托住他的后颈,迫使他仰起头来。
吕冬生这时候又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了,蛇一样上挑的眼睛十分无辜地睁圆了,浅粉色剔透的瞳珠映出顾吝的轮廓。
有种奇妙的可爱。
除了丑角,少有纸片人的面貌长得有碍观瞻。因此顾吝也见过不少漂亮的长相,但那种漂亮都是浮于表面的,寡淡而浅薄。
吕冬生让他明白漂亮和美是有区别的。
漂亮是皮囊上的好看,而美是心灵上的震颤。
他单纯,狡黠,身上有一种源自蛇类野性的,危险的美,时刻提醒他这是一条锋利又漂亮的小蛇。
顾吝手指动了动,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他后颈的皮肤,语气平静,动作却控制欲十足:“你性瘾没犯的时候,是想做吗?”
吕冬生梗着脖子说:“是的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寡廉鲜耻自甘堕落靠吸食男人精气为生的海棠受。”
“不是吧,你明明不喜欢男人。”
行,话都让顾吝一个人说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努力忽视后颈异样的触感,摆出一副随便吧你爱怎么想都可以的表情。
顾吝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个问题,几乎有些神经质地问:“我什么都没有,你能从我这得到什么?”
又来,没完了是吧!
“吕冬生,你怎么总往我跟前凑。”
这人平时话那么少,这会儿怎么还自说自话上了!
顾吝也没指望从他这得到答案,把他往后一推,吕冬生不防,就这么被摁倒进沙发里,一句埋怨话还没出口,便被他以拇指截住了。
“张嘴。”顾吝拇指在他嘴唇上按了按,示意他张开嘴。
吕冬生直觉他现在状态不对,还想过问两句,顾吝已然没了耐心,趁他齿关张开一线时,手指强硬地挤了进去。
“顾吝……唔,你发什么疯?”
顾吝压着吕冬生的舌头狎弄,玩够了又往里捅进去了一根指头,指尖被舌面上细小的倒刺剐蹭到,酥酥麻麻的发痒。他便找到吕冬生的毒牙,对应着人类犬齿的位置,用手指抵住,按压。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总觉得这个画面像是他在给自己磨牙。
接着他又被摊煎饼似的翻了个面,被顾吝从背后揽住了腰,这个姿势似乎是触动到了吕冬生,他下意识想挣脱。
只是顾吝没给他这个机会,携着一股热源贴了上来,那只手从他口中撤走,转而钻进衣服里。另一只手扳着他的腿根,强势地往两边掰开。
吕冬生不肯,只可惜他跪在沙发上,根本使不出力,毫无作用地挣扎了几下,双膝便被粗暴的顶开了。
他困在了这个拥抱里,顾吝暖烘烘的体温拢住了他,同时他也被顾吝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包围了。
顾吝俯下身,嘴唇安抚性的在他耳边碰了碰,但最终没有吻下去。
“别躲。”
他声音是冷的,呼吸又是热的,热气扑在耳边,吕冬生顿时感觉自己耳朵都麻了。
他唇边流露的那点温存和柔情着实叫吕冬生迷糊了一会儿,他意乱情迷地抓住顾吝的胳膊,但很快就在他强势且极具掠夺意味的动作中清醒了。
顾吝极具暗示性地在他股间磨了一下,吕冬生倍感不安,惶惶抓紧他的手臂,胸口因为想要逃离而崩出弧度。
手指被一根根掰开,裤子和内裤前后被扯了下来,下身不着寸缕的暴露在十一月的冷空气中,吕冬生狠狠闭了下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被动了。
顾吝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更被动了。
他手掌干燥,手法力道也毫无章法,弄得吕冬生有点不舒服。但那根玩意又贪恋顾吝掌心的温度,食髓知味地越翘越高,简直赖在了他手里。
顾吝把他性器顶端吐出来腺液都还了回去,尽数抹在他茎身上,物归原主,正好充作润滑。
“啊……别、别弄了。”
吕冬生无处可逃,只有向后倚进他怀里,才不至于因为跪不住而跌倒。
“吕冬生,你在发抖。”
顾吝说完突然松开了他,拉闸似的,一切戛然而止。
他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甚至贴心地帮吕冬生提上内裤,只是不经意间相当克制地喘了一声。
吕冬生边抖边忍不住想:他喘什么啊,要喘也是我喘吧,反了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你害怕我太主动,也怕我从后入这个姿势,因为你觉得我想强奸你。”
“不……”
“其实你表现的很明显。体育课人一多就往我身后躲,放学的时候走在人堆里根本不愿意抬头,也几乎不跟男生接触,能说得上话的全是女孩子。”顾吝下了定论,“你根本就不想被男人碰到。”
吕冬生颤巍巍地侧过头去握他的手,不让他就这么退开。
“你说过,如果我想要什么可以跟你说,你会帮我的。”
“也许,我没有保证。”顾吝说,“但你至少要先告诉我你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在这阵微妙的沉默中,顾吝再次低下头,嘴唇贴上他背后应激长出的鳞片。
冰凉,坚硬,色泽绚丽。
乳白的蛇鳞透着微微的粉,像他做爱时蒙着薄汗的脸,辗转间那一层冷色的偏光,宛如幻梦中的泡影,怪诞又美丽。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唇舌的热度骤然贴了上来,吕冬生懵了一下,接着顿觉头皮发麻,后颈的寒毛纷纷立了起来。他忍不住想躲,却被顾吝揽着腰抓了回来,死死扣在了臂弯里。
在他的啄吻下,吕冬生竟逐渐停下了身体本能的颤抖,脸颊上渗出一片朦朦胧胧的潮红。
太奇怪了,这太奇怪了。
“我……”
[警告!警告!]
[宿主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任务内容。]
“可是顾吝要我告诉他,不然他的好感值变成负的了怎么办?他那么难搞,你又不给我开金手指,你不是智能吗,倒是给我支个招啊。”
[警告!警告!]
[泄露任务内容将会视情况扣除奖励并予以处罚。]
“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觉到他在走神,顾吝舔了舔犬齿,俯下身在他背后咬了一口。
咬完他又觉得有点好笑。
他怎么会觉得牙痒,明明吕冬生才是蛇,真是在一起待久了,连他咬人的毛病都被传染了。
“我□□□□。”吕冬生被这一口咬得回过神来,转过身紧张地蜷了下手指,“我需要你的□□□。”
被消音了。
“我的□□是□□□。”他不甘心地再次尝试,再次以失败告终。
顾吝安静地看了他一会,眼神如有实质般落在他身上,有种无奈到接近绝望的质地。
他叹了口气,说算了。
吕冬生着急了:“别,别算了,不是我……我现在还不能说。”
“吕冬生,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顾吝认真道,“我知道你是特殊的,别骗我,你能不能跟我说句真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的第一反应是他居然是天蝎男。
怪不得呢,他说这人怎么这个德行!
“吕冬生,说话。”
吕冬生耷拉着脑袋,沉默片刻后突然发问:“你说,是我们触犯规条影响了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在控制着我们?”
先是屏蔽文字,然后被迫拉灯,再然后抹掉他的另一套器官,强调他的性别,还有四面八方无处不在的审核的视线。
他几乎是在明示了。
顾吝这么聪明,一定能猜到他想说什么的吧。
他满心期待地望向顾吝,却听见他说:“我的人生是被虚构的。”
“嗯嗯……嗯?”
“我也只是个被虚构出来的,纸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大惊失色:“你都知道?”
小花花容失色:[他都知道?]
顾吝不咸不淡地嗯了声,看向他的眼神别有深意——都到这一步了,他还是不知道吕冬生接近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宿主还没发现吗,他说您是特殊的,大概是已经知道您不属于这个‘位面’了。]小花暗戳戳地提醒,[甚至他可能已经猜到了自己是这个小世界命定的主角。]
“可是……如果顾吝知道这些,为什么他还会继续遵循剧情发展,维持人设,和陆少行做同桌……他明明不喜欢这些不是吗。”
[因为他是主角,逃不掉的。]
[他的未来无法改变。]
吕冬生突然想起那天顾吝打哑谜一样的话,他说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改变,只是有些事情注定会发生。
还有龚俱仁明明不认识他,为什么会把他堵在校门口找他麻烦,顾吝又为什么不反抗。
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这本书的男主,另一个是陆少行,不出意外的话,论坛里那栋cp楼本来是该我和他的,将来我会因为各种原因跟他牵扯在一起,并且爱上他,成就一段幸福美满的校园爱情故事。”顾吝又问,“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吕冬生也想知道。
这还玩什么,这完犊子!
“没有了,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现在轮到我了吧?”
顾吝微微点头,吕冬生额边的蛇鳞泛着可爱的光泽,随着他视线的移动不断变换,漂亮得有些令人发指。
再瞒下去任务也不会有任何进展,他干脆跳过会被消音的解释过程,把目的摊开来直说了:“顾吝,你再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我会听你的,可以给你操,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你就再喜欢我一点吧。”
“你觉得这是等价交换?”
吕冬生弱弱地反问:“不是吗?”
顾吝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我骗了你,就算我不是真的喜欢你,你也要喜欢我……好不好?”吕冬生自知理亏,一句话越说声音越小,气势也逐渐弱了下去。
顾吝简直要气笑了:“你自己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性格使然,顾吝做不到掏心掏肺的向别人做自我剖白,能说到这个份上,已经足够证明吕冬生对他的特殊性。
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复杂,不单单是普通的喜欢和厌恶,更有讨好,欺瞒,哄骗,以及说不清是谁需要谁需要,却唯独没有真心
吕冬生因为心虚,在他的目光下头越来越低,最终干脆变回原形。啪嗒一下,和身上的几件衣物一起掉进顾吝怀里,蛇尾讨好似的绕上他的手腕,脑袋拼命往他衣服里钻。
“别管我我就是条蛇。”
顾吝捏住它的七寸,把缠在身上的那条白色小蛇从衣服里抓了出来,气笑了。
它尖锐的毒牙隐隐可见,嘶嘶吐着猩红的蛇信,却意外乖巧的,垂首舔了舔顾吝的手指。
“对了,那个……生日快乐。”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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