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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粼了然:那个beta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和我同学的一致。
教授从身后一堆文件翻找出一本压在中间的,给他们解释道:那个beta是隐性基因,他没有腺体,也没有信息素,单颗尖牙发育的并不完整,外人看来可能会以为是长坏的虎牙。
他切割了别人的腺体,制成药剂注射进自己的静脉,因为他是隐性基因,于是激发了隐性基因,以及身体力量上的增幅。
徐琛问:他为什么如此痴迷于变成alpha?
教授的语气有些唏嘘:因为alpha天生基因优秀,几乎没有因为绝症死亡的,但是beta的基因就略差一些。那个beta也是个科研人员,不过是个比较小的研究院的,前几年体检发现自己罹患绝症,突然癔症了,以为自己只要变成alpha,就可以逆天改命。
为什么要在发/情期的时候,对腺体进行切割,把人迷晕了不也一样?
不一样,进入发/情期的腺体,信息素是最活跃的,包括整颗腺体也是最兴奋的状态,教授正经的给二人科普起来,这时候打麻药是无法阻止omega的,而抑制剂只能暂时控制,不能完全抑制,其实早年的类催发剂是针对alpha用的。
因为alpha只有易感期,但是易感期中的alpha力量是平时的2~3倍,更有甚者可以突破6倍,那个研究人员若是激发了alpha的易感期,他根本活不了。
打过类催发剂的alpha,会被迫假性成为omega,并进入发/情期,腺体依旧保持高度活跃,但是力量只有平日的几十分之一。
迷晕后的腺体,也会跟着失去活性,要彻底激发隐性alpha基因,就必须用最强盛时期的腺液。教授的神情有些严肃,我们院有教授研究带有隐性alpha基因的beta,目前为止,没有成功将beta变成alpha的实例。
他曾告诉我,带有隐性AO基因的beta,一没腺体和信息素、二没易感期/发情期、三没有成结功能,甚至连尖牙都是不完整的,找个好点的牙医修整一下,就是普通beta罢了。
就算采用你弟弟的腺体,也只是让信息素维持的时间久一些,迟早会消退的。
徐琛冷笑一声:那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第81章
警察从beta嘴里套取的类催发剂信息,找过去时早已人去楼空,而beta也从信息素味道消失的那天,彻底疯了。
这个线索到这里又断了。
AO研究院的那个教授和徐琛买了一点点他的腺液作为研究,非常大方地给了一张十万的支票。
徐琛留了两万存入徐粼的卡里,让他当零花钱,另外的钱打算存着还队长,徐粼小心试探地问:不然我也卖一些给他?
人家有你的腺液,徐琛将烤好的肉夹进徐粼的盘子,又给他拿了一片生菜,他说你标记了我,我的信息素也会发生变化,但是时间一长,变化就消失了,他想研究一下一般要多长时间才会消失。
徐粼耳尖瞬间红了:这教授研究的东西好怪。
徐琛抿着唇笑:腺体本来就是后天变异的产物,教授们想要多研究一些,也是对未知事物的向往吧。
夜里徐琛揉着怀里人的肚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高中的时候为什么想去入伍?
徐粼本来有些困意,此刻清醒了少许,有些羞赧:因为退伍后退税。
徐琛的手停下了动作,改为捏着怀里人的耳朵,将头凑过去,我不用你还钱。
我知道,徐粼微睁开眼睛,拉过哥哥的手亲了亲,我还知道如果我去入伍,只能退三年的钱。
徐琛瞬间哑然,徐粼是哪里知道的这些
徐琛咬着嘴唇,沉默片刻:那你知道福利院的alpha去服兵役,最终会是什么结果吗?
因为哥哥你不想,徐粼将哥哥的手掌再次按在自己小腹上,所以我不会知道。
徐琛问:那你还想去吗?
我的专业到大二就要去军校实训两年,我已经问过老师了,这两年就是入伍,只是部队要求更严格,老师说只要我能顺利过完两个学年,是可以要求在部队多留一年的。
徐琛说:那你答应我,前三后四,不得以命相搏。
徐粼嗯了一声,抓着哥哥的手给自己揉肚子:这样,我既能上完两个学年,还能顺利拿回那些钱。
徐琛顺着他的要求,再次揉搓起那片手感极好的小腹,看着怀里的alpha惬意地闭上眼睛:可以买个车,我们每年多去看望外婆几次。
还可以去哥哥所有想去的城市,云滇、错温波、新市,川渝
说话声逐渐模糊起来,徐琛得凑过去听,才能听明白徐粼哼哼唧唧在说什么。
无论哪里,我都要和哥哥一起。
看着坠入梦乡的alpha,徐琛闭上眼虔诚地亲吻他的额头:我只要你,徐粼。
徐琛和家里的官司打了很久,最终法院判定要求徐父归还徐琛三年税费,并且彻底和徐家人断绝了关系,徐琛总算把队长的钱还完了。
根据队长推荐,买了一辆安全性能和舒适度都很不错的车,上下班变得更方便了,徐粼放五一假的时候,徐琛找了保洁阿姨打扫了外婆的房子,还在买鱼塘的大叔家吃了一次炸小鱼儿。
大二徐粼申请了入伍,之后每个月会给哥哥写一封信,元旦、端午,中秋和除夕可以给徐琛打一次电话,易感期来临前三天,部队会通知徐琛去安全屋照顾徐粼。
在徐粼入伍的第三年,寒露刚过,徐琛就接到了部队紧急通知,要求他立刻前往安全屋。
徐琛连忙和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年假,飞往安全屋。
队医知道徐琛和徐粼的关系,但是安全屋内的alpha已经失控两天了,急忙打开医用箱拿出止咬器和防护服,要他穿上。
徐琛面朝着一间铜城铁壁般的安全屋,快速戴上军用止咬器,一边心急如焚地穿起防护服,一边问队医情况。
此时身后一间安全屋里出来一个身型高大的alpha,穿着黑色背心和迷彩裤,胳膊上吊着绷带,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到处都是处理过的伤口痕迹。
一名护士连忙上前要去扶人,被他噤声制止了。
队医快速把能告诉徐琛的部分说给他听,大致就是徐粼参加的考核,需要救援一名生死未卜的卧底,营救途中,与对方雇佣兵进行了生死搏杀。
徐琛拧紧眉头:雇佣兵死了吗?
队医帮徐琛把后头的拉链弄好:死了,并且腺体被徐粼打碎了。
这个线索很关键,徐琛死死抓住队医的手:我目前有一个猜测,不一定准确,但是你们可以联系警方一起查。
队医附耳过去,徐琛小声说了自己的猜测,然后大步往徐粼的安全屋走去。
alpha看人进去了,才小声开口询问:那人是徐粼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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