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锤子-(37)(1 / 2)
这是什么状况,殿辰微微一愣,似乎超出了计划之外了。
不过六皇子的机变能力还是不错的,他马上波澜不惊地说道:晚风宜人,想出去走一走。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出去会小三儿呢。
南肃顺带着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手指漫不经心地蹭到了他的喉结。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猫儿的爪尖勾了一下,最尖利的部分又轻又慢地划过去,不痛,但勾人。
南肃看了他一眼,开玩笑似的又蹭了一下,然后说:那你去吧,我腰身困乏,就不陪你了。
殿辰想打人。
哦,那我走了。却很平静地吐出这么一句。
夕阳照在他修长的身影上,一身月白色暖云纹的华服长衫,在晚霞下看起来俊逸出尘。
他一步步走得很慢,梦游一般地走出世子府,然后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眉目间渐而从迷茫变得沉寂。
有过往女眷注意到了他,嬉笑着推推女伴的胳膊,示意那里有个风仪俊雅的男子,正好可当你郎君。
女伴一恼,生气地往前走了,可她的矜持高贵终究没抵过他的温润,走远后,忍不住回头一窥望,却发现那男子已变得脸色铁青,一副凶狠模样。
她一怔,低声道:那么凶,会不会家暴?
旁边的女眷眯起眼睛:让他打,我感觉我能挺几拳。
是的,她们没猜错,某人确实有家暴倾向,站立片刻后,突然扭头就提着五百米大刀冲进世子府
来啊,不是想玩火吗?
第五十四章 欠收拾
殿辰阴着脸,踏着晚霞又冲进了世子府。
忽有一阵歌声传来,他的脚步微微一顿,走到了卧房前。门没有关严,有淡淡的熏香溢出来,他站在门口,只听到南肃温柔地在唱着童谣。
他坐在窗边,举着一件婴儿的小衣服看,晚霞照在那清瘦的脸上,有一种温暖的光。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扭头,怔了片刻,脸变得红红的,像是做了小偷一样将小衣服一把藏到身后,恼着说:你不是去溜达了吗?
殿辰沉默着缓缓走近,眼神像是漆黑的深潭,看不见里面翻滚着怎样波澜起伏的海浪。
什么时候买的?他突然问。
知道瞒不过去了,南肃低下头,小声地道:就前两天,顺手就买了,放心,没让别人瞧见的
说完,他干脆将小衣服拿出来,往殿辰面前一亮,期待地问:好看吗?
这一刻,六皇子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消失不见了。他看着他的笑,只觉心酸,便将他拥进怀里,肯定地道:好看。
崽崽。良久,他低声地说:委屈你了。
南肃皱起眉:你说什么呢?
殿辰却不再应答,只是沉默着揽紧了南肃。南肃便在他怀里小声的嘟囔,为了宽他的心,反复地说:我是自愿生宝宝的。
殿辰嗅着他发间的熏香,缓缓闭上眼睛:我欠你和宝宝的,以后都会补给你们。
万籁俱静,四下里都是黄昏温暖的光影,风似乎大了些,温柔地吹到他们的身上,卷起了他们的发丝。
不知不觉间,南肃眼眶有些红,待平静片刻后,他蓦地笑起来,一口咬上殿辰的耳尖:殿狗,才出来这么一会儿就跑回来,就这么想娘子吗?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后,登时一阵酥麻袭来,殿辰身子一颤,反应过来后蓦地皱起眉,起身要走,却被南肃一把按在椅子上。
转眼那纨绔便跨坐上他的大腿,两手先搭在他的肩膀,顺势就往下摸:来都来了,走什么呢?
本来殿辰都已经忘了,可经南肃这么一提醒,瞬间想起了自己今天的目的中间虽然出了些偏差,但一切又好像莫名其妙地回到了正轨。
只是,他此刻已没了之前那非要分个输赢的心思了,只是捉住南肃的手:崽崽,别闹了。
可有的人,生来就是一把作死的好料。
仗着自己有肚子,南肃肆无忌惮地欣赏着殿辰的表情,不一会儿就将男人上衣全扒开,满足地笑道:我就喜欢看你欲求不满的模样。
殿辰盯着他,良久的沉默过后,突然说道:你再瞎摸,我就什么也不管了。
南肃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猛将肚子挺起来:怎么地?你还能折磨你的宝宝不成?
见状,殿辰抿起嘴角不再言语,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就往床边走去。
南肃咯咯地笑开,醉生梦死般地哼了一声,用指尖在男人胸膛上慢慢地画着圈儿:唉,嘚瑟!一会儿自己难受,可赖不到我的头上啊!
只是,他失策了,殿辰自如地宽衣解带后,一瞬就压了上来。男人眯起眼睛,用手指摩搓着他的唇:这里总可以吧?
南肃的笑声戛然而止:
反应过来后,他不自觉地往下看了一眼,那个,貌似,不,不太好吧。
猛然要逃的一瞬间,殿辰将他的头死死按在枕头上,两条大长腿一跨
两人一起走出卧房的时候,南肃突然就变得很乖巧。
殿辰一抬手,他忙不迭地退后一步,做出一个防卫的姿势,虎视眈眈地瞪着殿辰。
头发有些乱了。
殿辰凝视着他,淡淡说道:下次我拽得轻些?
南肃的脸更红了,他总是这样,一步步地被殿辰占领,本觉得自己已经够不要脸的了,结果到了最后,每次都虐得体无完肤。
殿辰的手穿过他的墨发,准备给他整理鬓角,南肃却一惊,连忙伸出两只手捂住已经红肿的小嘴。
恩?殿辰问道:我问你话呢?拽得疼吗?
南肃大窘,胡乱地摇着头,像是一只惊慌的兔子。
殿辰呵呵一笑,脸上划过一丝挑衅的表情,故意在南肃的耳边低声耳语:真的不疼?
南肃又连忙点头。
男人突然不笑了,眼里闪着几丝火苗,阴测测的眯成一条缝,斜睨着他,冷冷地说:哦,那就好。
俗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可南肃前些日子犯下的罪,显然是把自己逼到了绝境。
一阵哭嚎声过后,他拉住门框的手指一根根被掰开,转眼就被抱了进去,可这一次没去床上,而是直接被按跪在地上。
殿辰低头,很霸道的说:张嘴。
南肃眉头一皱,应激性一样地还口:偏不!
然后
唔!叽里呱啦,%$#@@%^*!
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咒骂声。
他终于还是在对方的无耻手段下败下阵来,吃过晚饭后,男人又给他加餐了一顿。到了深夜,他再也吃不下了,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揉着眼睛哭,眼角恍若一湖被搅乱了的春水,涟漪四起,谁也控制不了。
衣衫不知何时已被脱落,他只剩下手肘上挂着一件中衣,其余地方皆是一览无余,毫无疑问,已被玩了个遍。
殿辰此时却笑着拉起一张被子,就将他包裹在里面,然后在他的脸上亲了亲,伸手将他抱在怀里,说道:以后还闹不?
南肃吸了吸鼻子,抽泣道:不闹了呜,不敢闹了
这话听着实在太熟悉了,要不就说有的人就是欠收拾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