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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小狼狗x温柔美人
徐瑾盛高中半路休了学,被舅舅丢去青落村,村里破又旧,却开了朵白山茶。那是他的阿娆,他的魂牵梦萦。
初秋云霞搭不上夏末尾巴,你是我的偏差。
第1章
旧卧里还贴着红双喜,贴纸边缘有些褪了,劣质塑料纸一角弯垂着。屋子里的墙面灰扑扑的,对着床的那面墙不伦不类抹了一半的白漆,就这样晾在那里也没涂个完全。
床上被铺花花绿绿,似乎农村里家家户户都有一套这样不时兴的样式的被套。老牌电视机长久黑着屏,之前打开了也就是嗡嗡瞎叫唤,上头老早积了层灰。
六月刚冒了个尖儿,山上温温凉凉,处处树荫密,最近到了午后日头都不晒,更何况今儿落了细雨,是套件长袖也不嫌热的天儿。
可谢沂却觉得自己现在烧得慌。
额前出了细密的汗珠,缠住了乌黑柔软的发丝。谢沂被人压着抵在门上,身后木门板吱呀乱叫。
这有些年头的木门吵起来扰人,眼前的少年似乎是单纯嫌门发出的动静遭人厌,又或许是吝啬于将对方的半分接触施舍给一扇门,一勾手环过谢沂的腰肢,扣着谢沂的后颈吻得更深了一点。
明明已经亲很久了啊
躁动灼热的吐息点着了六月初的蜡线,火烧火燎,溅出的火星子乱飞。鼻腔里是对方呼出的气体,烫得谢沂觉得有些缺氧,思绪混沌飘然,一瞬被点燃化作空白。
他一小点一小点吸着对方气息,身子已经有些撑不住开始打颤了。
谢沂的手指难耐得揪着徐瑾盛的卫衣,把价格不低的衣服扯带出了细褶子,他细白的指绷着,指端水粉色的甲盖都耗了劲,颤颤的,像初露的粉红花苞,紧紧攫着,可最后到底还是失了力气。
他眼眶里的泪滚珠似的落下,舌根已经发麻了,舌头却还被小自己五六岁的始作俑者叼着。
在遇到徐瑾盛前,谢沂从小到大哭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自小就懂事听话的人,偏生在遇到对方后一受着欺负泪腺就跟失控了一般,至少现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对方亲哭了。
呜嗯啊
谢沂轻摆着头企图逃脱开桎梏,可到底还是没换得徐瑾盛松手。怯怯闭紧的双眼,眼皮已经薄薄染了红,泪珠沾在细密的眼睫上像撒了碎糖霜。
徐瑾盛隔了小半年没碰人,哪哪儿都黏糊糊的,谢沂不知道对方读书考试到底怎么样了,只觉得他哄人骗人的法子越学越精。
那起初还是强忍着的、细碎轻柔的啄吻,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徐瑾盛披了层良善乖巧的假皮,再后来骗得他听信了就把舌头放进去不动这样的鬼话,乖乖给人亲。
十九岁的少年气血足,身体温度沸得和滚岩浆似的,徐瑾盛亲人不懂什么调情技巧,占了几分骨子里强势,他来回舔弄着人家软红的唇瓣,一旦见了缝隙,长舌抵入就又凶又直白,逮着去勾别人的舌头,非让人喘不上气来。
谢沂刚喝过花茶,舌尖一点茉莉花的余香还没品就被人尝没了。
阿娆
好甜。
徐瑾盛终于舍得松了口,哑着声抬手给人揩了揩唇侧的津液。
谢沂缓了口气,被亲得狠了,眼里蓄的水汽未散。他素来是温和的,强撑不起的调子发软:不许、呜不许再亲了
徐瑾盛止了动作,慢吞吞回话:那你还和别人说亲吗?
谢沂老师。
似乎打记事起,青落村就一直是这样湿淋淋的。风牵着细雨,上了船似的飘飘摇摇,隔夜的装烛红灯笼也被吹得一晃一晃。
去年村子里就说修路,他们招人上工的速度倒是快,忙活了不短时间,只是到最后也就是在原有的泥巴路上铺了几块青石板,勉强多了个落脚地方。
板上不平,坑坑洼洼积了一小点水,溅脏了徐瑾盛新换上的白球鞋鞋面。
少年人身上还捎着落拓气,他眼瞳黑深,单眼皮,长得冷俊,眼尾微垂着瞥了眼鞋边,唇线扯直了。
徐瑾盛有些烦躁得挠了挠头,吐了口气戴上了卫衣连帽,认命似的继续拖着行李箱。
身边没带伞,细雨片湿了徐瑾盛黑卷的睫毛,浮了层薄薄的水汽,像是被雾化过一样,看上去倒是乖了点。
行李箱轮子咕噜噜转着。
他心里揣着人,步子迈得大,三步并作两步穿过小道,到了走过百八十回的院子里头。平日里的安安静静的院子今日却有些吵嚷,声音一道跟一道,不带歇息。
明明对着堂屋的门大开着,外头还下着雨,但人都到了外边来,院子中间搭了个褪了色的靛蓝雨棚子,底下坐着两个人。
徐瑾盛皱了皱眉又向前跨了一步,棚子下的两个人正说着话,其中那道较为尖锐的中年女声静了一瞬又突然响起,几乎是随着他的步子一下撞进他耳朵里:小谢老师啊,我这回给您说的这门亲事是真的不错,前面咱也说了,这女方啊也是大学生,和您一个学历!有共同话题聊聊!其他的不说,人家以后也是准备在镇上的小学里教书的。
小姑娘白白净净,不折腾人,她家家里条件和小谢老师你家里差不多,但人独生女家里陪的嫁妆多,她人长得俊却不耍懒,打小干活,是肯吃苦的好姑娘!最重要的是吧......
隔壁村里出了名的媒婆一口气说下来不带停,对她来讲,刚才说的这样一大串话不过是个简单开场。
婶子自己有个把握,适当做了个暂停后灌了口凉白开,她吊着眼清了清嗓子,正掐准时候准备开口说重点了,结果一个偏头就看见有人杵在院子里头,吓得噎了噎,一时间要说的话被卡得不上不下:
咳咳、最重要的是......那、那小姑娘对小谢老师你有那意思......
谢沂老师要说亲了啊。徐瑾盛行李箱拉杆一收,不轻不重落下点动静,在这骤然安静下来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突兀,引得坐在椅子上的人回头看向他。
媒婆听着这话没什么问题,就是问话人的语气有些怪。她给人牵红线扯红丝儿这么多年,辨人的功力也能算得上是炉火纯青,别的不说,只消一眼,对方家底怎么样、会不会来事儿、配什么样的人,她都能一清二楚。
徐瑾盛也没多想就朝那边上空着的一张小板凳走去,把自己五位数的行李箱撂在雨幕里头,屈着腿坐在小板凳上,沉着脸似笑非笑:
谢沂老师要说亲了。
我怎么才知道?
不许说亲
有我了你还想和谁说亲?
谢沂思绪回笼,蹙着眉还在小口小口喘着气,他拿出平时哄孩子的话:我不、不说亲,阿盛你乖点好不好?
还要他怎么乖?把人推别人怀里?
徐瑾盛没回话,嘴唇碰了碰他晕红的眼尾,手扯开谢沂扎进裤子里的衬衫衣摆。
裹束胸了?答非所问。
谢沂咬着唇瓣不吭声,徐瑾盛又自顾自抚上对方细韧的腰肢,甫一碰上阻碍的绵薄衣料就撑着人开始解衬衫扣子。
他解扣子的动作乱,单只手在胸口处这里碰碰那里碰碰,谢沂受不得这些,合眼侧过头去,光洁的脖颈晃在人眼底。
他的腿根不自觉夹拢夹紧。身子之前初尝情事又旷了极长的日子,现在才撩拨一下,下面那张小嘴就已经淌着黏腻的淫水,内裤湿湿热热磨着逼,靡乱不堪。
待到温热的奶液打湿了束胸的一小块布料,徐瑾盛解完了所有衬衫扣子。
青落村下着细雨天也是光亮的。
揉得皱巴巴的衬衫料子掀开后,纯白色束胸那两点湿的痕迹格外明显,细小的银扣被打开后脱开束缚的软腻鼓凸出来,带着很淡的奶香味,不同于莓果的甜。
谢沂的反应是带着青涩的,可架不住身子淫乱得不像样子。胸口处的柔软随着呼吸起伏惑人,两团乳不大,手弓起一点弧度就能裹住这绵密的软糕,他奶尖湿透了,嫣红翘挺,颤巍巍漾了点波,乳孔渗着奶液滴滴向外吐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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