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月不秋-小说废文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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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住了,是要人吸出来才好过的。

老婆,我鸡巴硬了。

男高中生说话直白不含糊,难受了叫老婆就能吃到糖,这仿佛是两人间默许的规则。城里少爷照旧喜欢说粗话,谢沂不爱听,但那被狠操过的逼知道对方硬挺的滋味,听见粗词便翕合着,上下都淌着液。

半混的液体,被帘子遮挡的半混的光线。

徐瑾盛庆幸自己今天出门没挑件牛仔裤,不然下面那东西硬起来能折里面。

谢沂压住喉间的呜呜咽咽,依旧不肯分出视线看人,而那些羞赧的、软怯的,都是徐瑾盛亲自剥开那层淡漠的外壳尝到的。

徐瑾盛不出声,舌尖没有精心护养的肤感细腻,甚至说有些磨人粗砺,他不吸不嘬弄,或许是还压着气,舔着溢出来的些许奶液,齿间又细细碾着软珠,不肯给人纾解,任由人发涨难耐。

徐瑾盛喉结滚了滚,俯下身子。

又想到什么一样,徐瑾盛顿住,慢吞吞开口:阿娆。

你还和其他人说亲吗?

谢沂含泪瞪他。

第2章

生了这样一副身子,谢沂自己一脱口就能报出不男不女、不三不四、不伦不类一连串形容,成语排队似的接条长龙。向来待别人最善的人,却不肯给自己留一丝温情。

应该是痛恨的,应该是烦透了的。可他母亲是一个有远见的人,她生出了畸形的怪物,但是这似乎并不阻碍她奉献出所有温柔、耐心还有母爱。

谢沂在七八岁前是没有小名的,他对这具身子的厌恶渐渐减弱,却并不代表他彻底接纳了自己的另一性别。

然而当母亲起好了几个名字任他挑选时,他鬼使神差挑了那个女性色彩鲜明的小名阿娆,娇娆。

谢沂不清楚母亲当时把这个小名放进去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究竟是谁定义了性别的选择,性别的倾向,又或者,其实这世间本无此区别。

谢沂不知道。

年纪不大的他攥着那张纸条,母亲清秀的字迹落在白纸上,他那时候认识的字不多,挑中了阿娆也不过是因为那女字偏旁格外显眼罢了,那是他的与众不同。

阿娆是他藏的最深的秘密,除了母亲极少数时刻会亲昵得唤他的小名,没有人知道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直到某天这名字被徐瑾盛听去后,他就不厌其烦天天念,来来回回,有时候反倒念得谢沂快忘了自己的大名。

徐瑾盛仗着年岁轻,惯会卖可怜,他眼部线条利,身上的冷意挥之不去,然而那副不亲近人的模样在他稍一垂眼后便会弱化些,和村口偷豆腐吃的小黄狗一样,坏,又叫人不好说他什么。

阿娆,阿娆你喂我,我就帮你吸出来,行不行?打商量的语气,少年的声音碰了情欲,低沉沉的。

雨点打在窗户外,屋里很安静。他们或粗重或轻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徐瑾盛细致得撩过谢沂汗湿的黑发,看着人晕粉的脸心痒痒。

谢沂说他坏是没错的,他根本就不准备让人回话。

哈啊嗯呜、别!

徐瑾盛指腹点住了那一点奶尖,朝下按了按,打着圈揉弄。尖尖牵着粉乎乎的乳晕凹进奶白的乳肉,本来就鼓涨得受不了了,推不开逃不开,对方却还在折腾人。

涨奶的感觉不舒服,谢沂穿戴着的束胸把胸口压得平坦不让人看出半分异样,也或许正是因为束了这小半天,前头的垂坠感愈发扰人。

难受又委屈。

谢沂眉头微蹙,打湿的眼睫吸饱了水再难载泪珠的重量,他润红的唇瓣无声启合了片刻又抿紧了。

阿娆乖,别哭了。自己不应承,转过来又要让别人乖。

徐瑾盛把大尾巴藏藏好,咬得人奶尖红嘟嘟挺进他嘴里了,乳肉湿淋得裹着晶亮的银丝,他又开始装乖讨巧,索要更多的东西。

徐瑾盛伸手将老木门咔哒、咔哒倒扣两道门锁,啄了啄谢沂的眉心不许他拧眉,拐带着人上了床。

其他时候他都能顺着管教,唯独在床事上,少年人说一不二。

村里说落后也不落后,好歹大部分人家的空调电扇全换了新装着,他们家里崭新的外机还掉在水泥制阳台外,不过谢沂不常开这些,去年徐瑾盛就没看见谢沂用电扇,过了一年,吊顶的三叶转扇估计也捎了不少灰。

不知道是不是这副身子骨的原因,谢沂有些畏寒,山里头白天一个温度,晚上又是另一个温度,森森凉,他铺好的一床被子稍厚,到现在自己陷进去才觉得热得慌。

事实上,和徐瑾盛在一起的每一刻,他仿佛都在烧灼着,光怪陆离的纠缠像撕碎的纸絮,遇他则燃。这是一场明亮的献祭,思绪的空隙和身体的空余即将被对方完完全全占据。

名中含水的他快要被徐瑾盛蒸干了。

谢沂说话时带有泣音,再清润的语调也被捣成了糯米糍粑,略甜的黄豆粉一碰就抖落:阿盛白天别、别做

徐瑾盛沉默。

乱皱的衬衫大敞着,褶皱堆叠着错落的、细密不同的光影,搭在人皮肤上,一把软腰,没脱下来的束胸半盖着老婆的小奶子,胭脂红一缀,水雾雾的黑眸望向他,话里还求着他。

徐瑾盛不知道他自己什么时候在谢沂面前展露过做柳下惠的潜质。

别做?狗都不应。

徐瑾盛装聋,干脆利落得圈住人脚踝就把人鞋给脱了。

在学校里头拼了命刷题整理,小测、周测、月考、期末考、联盟考、大考模拟考、大考,日子过得清心寡欲,自渎草草了事,春梦对象就是他老婆。

现在人就在他身下,谁不做谁傻逼。

徐瑾盛舌尖抵下了腮帮子,骨节分明的手开始动作。

再不解绳带,鸡巴都要杵破运动裤了。

等到手搭在裤腰带上时,徐瑾盛动作突然停了一下,转身去拉上窗帘,倒是没全拉上,留下了一指缝隙。这窗帘隔年头能传到现在也属实有几分能耐,屋内瞬间转暗,昏沉沉一片。

不是白天了,阿娆。

欲盖弥彰。

装聋不听他说别做了,拉上帘子糊弄他不是白天。谢沂赌气偏过头,撑着手臂抖着起身,可受欲望折腾的身子反应老是慢半拍。

他脱了力跌回床铺,后知后觉裤子已经被脱下甩到了一侧的皮制软沙发。

淫水腥甜的味道漫溢在狭窄的空间,杂着皂角味儿,催发着原始情欲。

谢沂并拢的腿根是他最后一层防线,只是那点气力和小猫挠似的,徐瑾盛轻巧掰开,手掌包住花户揉弄起来。

啊呃

湿黏腻滑的淫液早淋湿了内裤,那块料染成深色,蒸出腾腾热气,窄窄的一条肉缝里好像藏了一条溪,汩汩外流。

两瓣细嫩的阴唇一摩擦到内裤就激得谢沂缩了缩。徐瑾盛探了点指尖,外部就立刻吃进了点内裤料子嘬出动静,小逼闻到荤腥一般,隔着布料就不知羞得想要对方的手指奸入。

呜、呜嗯!啊嗯谢沂失神得夹着腿,这一次双腿已经全然把对方的手掌的夹住,他的小腿无力划蹬着,快要支不住,阿盛别弄了呜、你进来、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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