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月不秋-小说废文网(6)(2 / 2)
谢沂对他什么反应都了解得一清二楚,退了一步:你起来,我、我原谅你了
谢沂狠狠心,放软了声音:我腰酸今天先不做了好不好?
他脑子也昏了,明明是徐瑾盛摆了一屋子让他脸红耳热的东西,本来就生不出火气,到最后倒了个个儿,还是他求着人别作弄他。
徐瑾盛压着人往床上推。
我不做可以,但你今天穿什么都得听我的,阿娆。
徐瑾盛把他的耳廓吻得湿漉漉的,低沉的音一点一点朝他耳朵里钻。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谢沂眼眶湿红了,身子细细哆嗦。
徐瑾盛掐着尖尖在揉他的胸,手法粗俗,下身隔着裤子顶戳他的小逼,直白的恶劣挂到明面上。
徐瑾盛没打算和人讲道理,这事情上欺负不了人在他这里就相当于他以后可能上不了床,百分百的潜在隐患。
谢沂在上衣被人脱下来后终于又开了口:行但我不穿裙、裙子
可以。
徐瑾盛难得利落答应下来,谢沂清亮的眸被搅乱了,他咬唇睨了对方一眼,侧过头,眼不见心不烦。
徐瑾盛抱着人让他坐进自己怀里,谢沂身姿清瘦,光滑的脊背,中间一段流畅的美人沟,乌黑的发丝被落下几缕,缠缠绵绵贴在白皙后脖颈,浓黑与白的仇大抵要追溯到前前前世,所以每次相遇才会有如此强烈冲击。
你弄快些。
谢沂自暴自弃说完,抿紧了唇瓣。
徐瑾盛曲解他意思:阿娆,你别心急啊。
不许穿裙子,徐瑾盛喉结滚了滚,拿过那件快掉出床边杏色的胸衣。
扣环解开后,他领着谢沂的手穿了过去。
细条的吊带轻柔得滚上他的皮肤。
谢沂慌张得挣扎起来:这、这
不是裙子啊,阿娆。徐瑾盛调整了一下姿势,侧抱着谢沂。
徐瑾盛看他的眼神像是对着无理取闹、出尔反尔的小布娃娃,深凝着情绪。
杏色似乎是自带几分温婉气质的佳人,融合进肤色中,掩盖住赤裸的暧昧。
谢沂躲不开对方对欲望的渴求,或许是因为他太坦荡,所以不好责备他什么也不好太狠拒绝他什么。
是不是太紧了。徐瑾盛把话埋在舌底,微动。
穿都没穿上就开始谈紧不紧的问题。
好像大了点。
他说话代指不清,但两人都知道他在说哪里。
徐瑾盛钟爱他身上所有的特别。
会产乳的奶子经常打湿衣服,激凸明显,滑腻的奶白乳肉像剔透的茶冻,原本粉嫩的乳尖早已被人啃得红熟,透着饱经疼爱的风致。
是该变大了,这一对乳在少年手里不知被搓揉了多少次,藏着奶,连挺起来的弧度都是按着人掌心弧度生得,用手催熟的奶子精致漂亮,软得不像话,那么小两团如果没裹着布料还会坠坠发抖,天生就是要人拿手撑着托起来的。
谢沂自己是极度羞于碰的,然而这上面每一寸的肌肤都和徐瑾盛熟识。
奶罩还挂着没有扣上,徐瑾盛伸手掂量了一下,莹莹的乳肉就跟着颤,软嘟嘟粘人。吻痕如同迟来的热烙骤然升温,花骨朵似的娇嫩承受不起。
我扣松一点。
谢沂根本听不得什么说大小的荤话,遮了这么久的奶子套上了女孩才会穿的胸衣,再扣松点曲线就要出来了:紧点,不然别人会知道。
谢沂眼尾沁出了泪珠子,倒在他怀里仰头看他。
徐瑾盛问:还有谁知道我老婆长了一对奶子?
谢沂去捂他嘴,不想再听他说半句粗话,而徐瑾盛自顾自托着人把小排扣一个接一个扣上,被捂上了嘴也不老实:涨奶了就自己解开给我吸,打湿了就换一条。
外衣套上正经了许多,徐瑾盛拿的是自己的卫衣,肩比谢沂平时穿得宽,左扯右扯都会露出一边肩带,勾得人梆硬。
谢同学,你是不是胸口特别嫩怕磨到所以穿得内衣?徐瑾盛认真做事的时候很投入,包括欺负谢沂也是。
直到谢沂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铃声,徐瑾盛才收敛了些,帮着人拿出手机。
【联系人:柳文时】
看见这联系人徐瑾盛就扯了下唇角,不算笑,相反冷得快把人给冻上了。
谢沂被他闹得声线绵润,看了眼联系人大概明白了些什么:你接吧。
徐瑾盛接通后开了免提。
谢沂老师你在家吗?如果方便的话,我今天把一些资料拿过来送给你,下午一点,溪河桥那里。
他有事情在忙,下午我过去拿。
手机听筒转了转说话人的声音,听上去失真。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续接着吐出的三个字对他来说仿佛拗口极了:徐、瑾、盛?
是我。
谢沂推了推徐瑾盛,起身重新坐回书桌前。
小谢在哪里?
称呼变得还挺快。
徐瑾盛啊了声,故意放轻了声音:他在我边上睡觉,你这电话打过来差点吵醒他,没事挂了,你说的资料我下午过去拿。
嘟嘟
说挂就挂,阿娆,他脾气不好。
徐瑾盛也没好到哪里去,拿着被挂断的手机界面告小状。
谢沂反问:你脾气就好?
徐瑾盛:我?我脾气也不好,小肚鸡肠爱吃醋,斤斤计较锱铢必较,反正就是小心眼,缠老婆劲儿狗见了都摇头,但,我守男德。
谢沂水灵灵的眼盛着真情实感:你不去讲相声,我觉得是有点可惜的。
既然你下午替我去拿东西,我就不出门了。谢沂低下头翻了一页纸,接着道,刚下过雨小心地滑,想买零食的话拿家里零钱,见到认识的人记得打招呼。
他们在一起后都在尽力去偏爱对方,每个人可以拥有的爱只有那么多,而他们却在各自身上肆意挥霍,不在乎越陷越深,最后一并沉沦。
徐瑾盛躺回床上:知道了。
在青落村这一片地方有个默认规矩,如果哪个姑娘或男孩邀了人一起去溪河桥,那就代表着是喜欢对方。
当时他舅舅也不知道风俗,这边有点名声的景点就是溪河桥,所以定了地方让谢沂去接。
谢沂对着半生不熟的人也没说什么,直接应承下来,后来徐瑾盛每每提起就是缘。
柳文时约谢沂去溪河桥就算是拿着正事做皮,也藏不住皮下的鬼胎。
徐瑾盛背地里一边骂着柳文时,一边转了转自己出门前戴上的表。
柳文时算谢沂私交不错的朋友,同乡,学历没谢沂高,但在这里当老师的学历高才是真稀奇,这些都和徐瑾盛没有关系,唯一有关系的,就是他喜欢谢沂。
柳文时是个普通男人,见到徐瑾盛的时候打量了一下他,从公文包里拿了份资料给他。
少爷在外面的教养没他自己胡扯得那么烂:麻烦你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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