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月不秋-小说废文网(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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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盛混不吝笑了。

徐瑾盛勾着谢沂的膝弯将人抱离了一点地面。他粗硬的鸡巴还插在谢沂的穴里头不肯出来,有一下没一下顶戳着,像是要把绞得紧紧的骚逼操得再松一点,乖阿娆,尿吧。

他说得轻轻巧巧,谢沂却整个人都紧着根弦,难耐得啜泣。

他脚离了地,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就是那根捣着他的粗鸡巴,徐瑾盛顶得又深又重,他小腿肚颤颤绷着,小幅度无意识得划蹬,泛着波,却又没办法让那玩意儿出去半分。

徐瑾盛见他这样动静,哄人似的啄了啄他的耳廓,温存不过一秒,他又挺了挺腰,将谢沂小孩把尿一样上下颠了颠。

啊!啊嗯呜

谢沂干净清透的一把嗓子现在却小母猫发春一样细细叫着,搔在徐瑾盛心头,呜呜咽咽了大半晚,他声音里多了女气的柔媚,情憨难掩。

软腻的膝弯被人裹在手心里捏捏揉揉,谢沂汗湿纤薄的背贴在少年身上,小肚子涨满了淫水和浓稠的精液,鼓鼓挺着,他温凉的手指勾出月牙弯的弧度,搭在徐瑾盛的小臂上,软得没了力气,和菟丝花一般无二。

谢沂开始时还能简单说一句话或几个字,求着叫他别去那么深,可是到最后他除了贴着人咿咿呀呀,再唤不出半个字了。

谢沂抛不开那残存的一点羞耻心,尿意刺得他难受,这种垂坠饱涨的感受锥着他,让他实在受不了了,他想夹拢腿忍忍,但是逼里满当当塞着东西,徐瑾盛的性器烙铁似的烫着他,他内里每一寸褶皱都完完全全撑开。

被操熟的逼肉湿湿热热,不知羞耻得讨好着比他年纪还小的人的鸡巴,咕滋滋含吮着,涌出的淫液被堵了个结实,他两条腿大喇喇分开,合也合不上了,徐瑾盛却毫无察觉一般,接着问他,怎么不尿?阿娆不想尿了?

夜里静,徐瑾盛开口说话都压在他耳畔边,只同他一人讲悄悄话。

可谢沂不想听这种悄悄话,他不明白徐瑾盛一个城里少爷怎么张口闭口都是尿不尿的问题,他被操傻了,唇肉嫣红肿着,启合着说不出话,他更不知道对方在这种时候骨子里只剩松针密的劣根性,反而打算好声好气去求人家了。

谢沂的泪沾得眼睫一小绺一小绺,他抖着身子强撑着转过头去看人,斜侧脸映进徐瑾盛的眼中。

谢沂蹙着眉头,眼底湿漉漉混着月光碎看他,眼睛明明亮盈盈的,却又透着可怜劲儿,泪痕压在眼尾,他就这么看着他,情绪都在眼里,徐瑾盛不知怎么,突然想给他贴一瓣花瓣。

谢沂长得没有攻击性,是很清雅的人,现如今让徐瑾盛折腾了,乖乖的窝在他怀里像他的小人妻。十八九岁的少年贪欲重,甚至经不得一个眼神刺激,谢沂好歹找回了一丝理智,也准备要开口了,可穴里的东西似乎又涨大了几分,他那句想自己来就卡了一个字,堪堪说出了个想

徐瑾盛就听着人声音软乎乎回了个字,昏头崽似的凑过去亲人。

想尿怎么不尿?是尿不出来了,嗯?徐瑾盛男人的虚荣心莫名满足,阿娆乖,我帮你。

谢沂也不知道他说的帮究竟是什么帮,他大脑空荡荡,一条腿被放了下来。宽松松的袜子勾在他蜷着的脚尖,纯白的棉袜还不肯落下,随着徐瑾盛的动作,谢沂脚上套着一半的袜子踩在了他鞋子上。

谢沂落下的腿发软,徐瑾盛的鸡巴钉得他死死的,小腹酸胀,他晃着头抽噎着推拒,他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干什么,只知道自己是真的要忍不下去了。

谢沂一条腿颤着踩在对方鞋上,一条腿被徐瑾盛掰开,一副小狗撒尿的姿势,徐瑾盛觉得人忍得难受了,把空出来的手压到了他的肚脐下方摸,他血液滚着岩浆,手的温度较青年雪白的小腹算是很灼热了,不轻不重揉弄那一小点顶凸出来的弧度,那一小块皮肉遭了罪被细细捻着,淫秽又下流。

不要不要再揉了

所有的事物都是窥探者,他们的一切是透明的。

嘘嘘徐瑾盛好像真把人当做小孩一样哄他尿,气流越过齿缝发出拟声,轻微的,却如同惊雷一般炸在谢沂耳边。

啊!哈啊嗯呜

他是想挣扎的,可腰腹已经被对方的小臂完全禁锢住了,谢沂怎么躲也躲不开,他像是一尾被捕捞起的鱼,入了套牢的网中滑腻摆动着、战栗着想要逃脱。他柔软的指腹掐住了对方的小臂企图推开那捞网,可是一切都已经抵达临界点。

谢沂失了意识,思绪被冲得七零八碎,恍恍惚惚,崩溃得高亢呻吟。

淡黄水柱一股股连成线往外泄出,穴里也缩紧着,潮喷出来的水液全被堵住,凸着绵软小肚子。

阿娆,声音轻一点。

罪魁祸首毫无负担。

空气中散着很淡的腥味,谢沂低低在哭。

天空撒了大把碎钻,满天星子像是无数个切割面,映出他们做爱截止的瞬间。

求你,永远别甩开我。

啊 可能还有两章完结(大概? 前面说六七章太高估自己了(bushi 谢谢所有评论、评票,谢谢喜欢小破文

第13章

有时候很难说谁更敏感脆弱,就像是比较爱意的多少,它不能把这东西一次性从身体里剥离出来然后上称称量,清楚摆出数据并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喜欢上一个人之后,还莫名成了个哲学家。

爱就爱了吧。

徐瑾盛掂了掂背上的人,心脏化成糖汁儿似的滴滴答答流。

谢沂没力气说他念他,胳膊环着徐瑾盛的脖子,窝在他背上。刺激感过后的踏实把他卷进了蜜水池子,让他得以放纵自己的依赖。

徐瑾盛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背了颗小人参果,一颗被自己囫囵得含舔了遍的小人参果。他待对方小心翼翼,分明是光明正大抢回来的果子却舍不得一口气吃了,吮出一星半点的味道就住了嘴,不敢让对方破皮出汁,一边欺负人,一边把人供着当祖宗。

谢沂身子轻,准备了十分的力气最后只用上了七八分,徐瑾盛絮叨:到时候我去上学了你记得吃好喝好,对自己好点,吃的别那么随意,隔壁小孩闹脾气都哐当哐当吃两大碗,你平时吃一碗哪儿能够,多添半碗,知道没?

谢沂鼻音软侬侬的,应声时连着嗯,整个人困得不成样子,几乎说什么应什么,只盼着徐瑾盛早点安静下来放过自己。

徐瑾盛听得想笑,一叠声一叠声阿娆叫着,故意烦他。

别吵了。

谢沂最初还好脾气接着回他,到后面彻底破了功,晕晕乎乎去捂他的嘴。

徐瑾盛啾了下他的掌心。

蓬勃热烈的少年心性迟来的原因大概是去研读了温柔。

谢沂带了点孩子气,掐了下他的脸。

徐瑾盛对他太好太好,自卑是慢性病,谢沂知道自己需要长期治疗。

六月夜里有萤火虫,微弱的光扑闪扑闪,三两只,已经算很难得的了。

年幼时谢沂去捕过一只,它待在塑料杯子里,呼吸的空气是透过保鲜膜孔隙的。

它在筑的小窝里没活过一个晚上,脆弱,又活于自由。

一辈子太长,谢沂怕徐瑾盛后悔,更怕自己是他的累赘,可说他坏也好,他只是想留住属于自己的那只不灭的萤火虫。

其实我妈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

徐瑾盛步子停住了:小苏姐知道了?

他嘴里的小苏姐就是谢沂亲妈,和谢沂正正好生得截然的性子,前夫出轨找三,她就咬着他的皮肉撕下一大笔钱离婚快活去了,她生性自由也闹腾,不知哪一路上睡了个人怀了谢沂,揣了孩子回了老家。一乡里认识她的也没传过风言风语,只说她被前夫骗了,是个命里有波折的。

她这些年都在外头穷游,有时还能省出点钱,谢沂转给她的钱她也不花,只说还有。她偶尔回来一趟给谢沂个惊喜,前一次回来见儿子头发蓄长了点,她便想着把这几年自己学的托尼手艺给自己儿子展示一番,没成想拨开他头发居然看见一枚淡了的吻痕,差点没提着砍刀去捅人。

谢沂一句我很喜欢他,她立马熄了火。

谢沂极少用类似于很或者非常的程度副词,他妈刀子没收,念头从教训人转成了把人押来压寨。

她风风火火的,过了半百对她压根儿没产生影响,徐瑾盛也不过见过她一次,她瞅着人俊,哪管什么辈分敲定就让徐瑾盛改口叫姐了,说是他赏心悦目自个儿开心,不过是看着心眼大,实际上是乐呵呵闹人,短暂叫他忘了烦心事。

徐瑾盛耐心等谢沂回话,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话是没等到,反而等来了耳边愈趋平稳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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