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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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你的香味……”龙的思维有些滞涩,他不可理喻地抓着香味不放,像是随意拉扯了一个想打一架的理由。

”是这个烛台里的香味吗?”那个人忽然开口,他的眼睛看着远方的烛台,明明倒映着火焰,却依然黑得纯澈,黑得干净。在龙晃神之际,身下的人忽然抬腿踹开了龙,突如其来的爆发力让人惊骇,龙的腹部受创,看着人冲向火焰,借着火焰的光看了龙一眼,他似乎停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这一瞬,龙已经听从于身上的本能,他展翼的速度要比人类奔跑的速度更快,冲刺也是,长腿一跨,身下的花裤衩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响,在人不忍直视的表情里,龙半是迷迷糊糊,半是想找地缝地扑倒了人。

他们在这个不大的牢房里扭打在一起,龙半梦半醒地觉得自己方才想错了,这个黑色产业也不是全没脑子,随便给里边兽人找食材,至少这个驯养员,拳脚都是真材实料的,打着了比精神病院的电棍还痛。

龙实在受不了,那个烛台里放的诱项会让兽人失去力气,而驯养员身上那股味道又让他发情,地下老二一会精神一会萎靡,淫魔来都招架不住。他这会一边想开车,一边脑门又像被车门夹着,属于两边不是龙。

花费最后的力气,他抱住了这个手似刀腿胜剑的驯养员,任由他在怀里大展拳脚,采取了下下策之一力降十会。

驯养员身上很有料,如果忽略他留下的鞋印和鞭痕,训练有素的胸肌抵着胸前,结实的臀部蹭着右手,左手按在了富有韧性的背脊上,腰腹都紧紧相贴,塔兰这会还有空想,要是能匀出一只手来,估摸着能单手把腰掐在怀里。

虽然这样的话现在已经分外恼火的驯养员的怒气值可能就要勇闯天涯。

“帮帮我……”塔兰竭力压抑着口中的喘息,胯下的那根已经高高顶起,蹭在驯养员大腿处的西装裤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着里面的衬衫夹。

挑逗的意味藏不住,塔兰尽力模仿着傻子的语气,天真中带着一丝欲望的邪祟,又让身下那个站在道德陡坡上的人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您是来帮助我的吗?我的……驯养员。”

意外的,塔兰没有再感受到任何反抗,人类被他扯下了裤子,衬衫夹还绑在腿上,塔兰本来想翻过来按着后面的穴口直接进去,但是看着身下人皱着眉撇开的眼睛,他又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眼睫:“看来您不是一个坏人。”

傻子突现医学奇迹,驯养员终于认识到了谁才是傻子,恼怒地瞪大了眼睛看过来,黑暗里塔兰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勾唇笑了笑:“这个香确实有问题,很抱歉,您帮我这一次,以后您想这么做就怎么做。”

塔兰有所启发,觉得自己以后可以往欺瞒哄骗这个方向发展,反正赌博这个圈子的人烂的程度很多情况下都是既分高下,也决生死,属于无售后服务,客户满意服高达百分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这位客户显然涉世未深,竟然还真的思考起了这个条件,很显然他只思考了条件的便利性,而忽略了参考交易对象的信用评分。

勃发的肉棒被膝盖抵住,坚硬的骨骼轻轻蹭着龟头,耳边清润的嗓音无视主人的意愿削弱话语的八成攻击性:“用腿,不然我杀了你。”

塔兰轻轻一笑,他单手将天真的驯养员抱起,驯养员没有经历过面对面的姿势,又或者没经历过任何姿势,一时间手忙脚乱,塔兰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腰,阳具抵着衬衫夹上侧的大腿处发起冲刺,龟头摩擦着软韧的大腿肌肉,刺激得靠近内侧的软肉开始发颤,肉棒上的青筋剐蹭着腿肉,驯养员修长的腿不自觉地夹着塔兰的腰开始上下摇晃,头抵在肩上发出细细的喘息。

塔兰的动作逐渐变大,可怜的驯养员被压在墙上上下摇晃着,即便腿间感受到的庞大的凶器并没有插入,还是感觉自己被强势地吞食征伐,肌肉富有弹性的大腿被磨红,以往都只想象在女人身上体验过快感的人头一次尝试被压在身下的滋味。

“嗯……哼嗯……疼……”驯养员咬着牙,塔兰闷声操干着腿间挤出来的洞,虽然不如肉穴湿软,但是每每插入都挤压着肉棒两侧,在抽出时紧紧包裹吸附。他贴着人类的额头,却感觉到了一抹湿润,再抬头看去,人类的眼角已经渗出了液体,连带着纯澈的黑色,也漾出了水光。

像是望向深林的时候,透过月光发现了藏匿的水潭。

塔兰咬了咬驯养员的耳朵,身下的人就开始挣扎想要逃离,他把人翻了个面,凑在耳边哑声道:“抱歉,我尽快结束。”

大概是有心眼的人都知道他这时候也不好受,驯养员停下了挣扎,塔兰再度感叹了一下他的天真,按住了臀部,将磨蹭的位置上移了些许,这次更加接近大腿上端,驯养员狠狠打了个颤,巨大的肉棒在靠近穴口的位置抽插,大腿直观地感受着长刃的规模,感受着肉棒上狰狞的褶皱,如果这凶物蛮不讲理地拓开穴口,闯入这口紧窄的处子地,将所有敏感的地方都重重碾压……

塔兰咬着牙,压抑着自己肆虐的欲望,偏偏过于丰腴的臀部和眼前翕张的嫩穴似乎都在勾引。他来回抽插着,似乎发现了什么,笑了一声:“驯养员,您硬了。”

“闭嘴。”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手上的动作又像是分裂了一样,杂乱无章又快速地撸动肉棒。塔兰看了一眼可怜的新手行为,大发慈悲做了新手代练,“我来吧,靠着我。”

驯养员想拒绝,又对自己的技术有自知之明,不想出现塔兰射了他还硬着的尴尬情况。有些粗糙的指腹,先是在龟头徘徊了一阵,在尿道口处摩挲,驯养员轻喘了一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塔兰靠在他的肩上,感受着肌肉的微微颤抖,英俊的驯养员低着头,额头泌出细汗,身上的香味一点不减。他没法再发出完整的词句,塔兰的技术确实有些超出维度,尤其是掌面宽大,手指修长冰凉,上紧下松地套弄着,又能顾及到敏感的龟头处,柔嫩的阴茎在娴熟的技术下投了降,很快变大胀硬。

“哼嗯……哈啊……不……”驯养员软了双腿,他知道自己背后是野兽,有陷入到危险境地的预感,有些绝望地发出带着喘息的耻辱声音。

“别怕。”塔兰敏锐地捕捉到了这抹不安,他握住了驯养员的手,在耳垂背后留下了一个吻,仿佛笃誓,“我不会伤害你。”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有些为难地说,“先别急,我们一起,好吗?”

他大概是察觉到眼前的驯养员已经忍不住了,而自己捣鼓了半天的龙根一点要射的迹象也没有。驯养员刚想回答,这头混账野兽就用拇指抵住了尿道口,指纹在最敏感的地方摩挲,偏偏还不允许别人释放。

驯养员气得脑子发晕,又能察觉到这是照顾他面子的体现,但是这样的行为和骑在他头上喊他是个雏没有区别。他想故技重施肘击这头下半身思考的野兽,腿部的肉棒却加大了抽插的频率,跨前骨撞着丰美的臀部,撞出了肉浪和响亮的啪啪声。

“哼嗯……让我……哈啊……让我射……”驯养员的面颊已经湿润,视线被泪水模糊,不知道是先命令塔兰让他射出来,还是小点声,不要让隔壁关押的野兽和其他驯养员听到。他健美的身体随着下体处的频率抖动,西装只留下了上半身,还被蹭得松松垮垮,露出半边嫩红的胸乳,下半身只剩下一个凌乱的衬衫夹,衬衫夹束缚的健硕腿肌被蹭得通红,一些地方还被蹭破了皮。以为不进入就不会发生什么,此刻却被拎在怀里,像野兽的肉套一样乱晃。

塔兰将人紧紧抱在怀里,香味在鼻尖绽放,他捕捉到了隐约的熟悉,却一闪而逝。冲锋的肉棒终于到达临界点,射出的一瞬手指松开,骤然释放的驯养员发出了高昂的喘叫,像是一只断奶的幼猫,双腿痉挛了一阵,浓白的稠精一股股地淌出,淅沥地滴落在地板上。

塔兰叹为观止:“你是清教徒吗?”

迟来的肘击终于发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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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兰挑了挑眉,小少爷在学习继承人课程的时候最不希望有人打扰,每次恨不能把走路跟放炮似的塔兰流放三千里,但自从上次宴会之后,要他独处就像要软掉硬起来的鸡巴,主打一个不可能。

塔兰本以为小少爷是个禁欲系的得道高僧,没想到只是品行过于端正良好,青少年时期估计风俗场所的边边都挨不着,以至于一朝开荤开出了老房子着火的架势,塔兰这边刚撩了个火星子,小少爷那边的大火已经掀了屋顶盖子。

但是即便这样,小少爷依然持仗一股行为截然不符的冷淡劲。塔兰在被这位少爷不由分说地叫过去三回亲嘴子之后终于领悟,自己在少爷开荤路上承担的角色就好比网上卖的硅胶亲嘴玩具,而老龙还要更惨一些,免费的不说,训练对象还没有分毫进步的欲望,技巧上义无反顾地开着倒车。

塔兰长到差不多和小少爷一样高的时候就有意停止了生长,生怕又被盘问长高的秘方。老龙初次装嫩有些不太习惯,定着个男高的身体,额前细碎的刘海撩开,露出一双攻击性过强的碧色眼瞳,骨相和少爷不相上下得凌厉,只不过每一处错落和深陷都恰到好处,英挺又惑人,把身上黑色老头衫换掉就能直线出道。

小少爷眉目早早张开了,乍看上去又凶又冷,上挑的眼尾就像刀锋一样硌人,好在有幸遗传了几分母亲的皮相,让冷冽的冰收了收,变成了冷冬枝头的寒梅。

之所以是寒梅是因为小少爷的毛细血管过于发达,街头巷尾混的话一说,薄薄的面皮就藏不住红,无痛传承变脸技艺。

塔兰估摸着时间,小少爷这几天定点刷新到公司接任务,大部分都是看看合同,跟着谈判一些擦边球,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一开门就和解了贞操锁一样把他摁在墙上狗啃。

小少爷今天确实回了,穿着修身的暗银西装,打了深红的领带,塔兰光看着腰细腿长的侧边风景,却没得到一个眼神,来人就匆匆地锁门进了房间。

塔兰舌尖绕着犬齿转了一圈,没琢磨出这是什么意思来,熟练地勾着水管翻到二楼,从留了一道缝的窗户跃了进去。小少爷听到声响,坐在桌前怒视塔兰,闯入者不知廉耻,嘴上吊着漫不经心的笑容,还把他手上的鸡蛋给抢了。

“谁打你了?”鸡蛋还是冰的,塔兰有理由怀疑生活自理能力成谜的小少爷是跟着瞥了一眼的电视剧照猫画虎的。

这只大猫全身竖起了尖刺,左脸还带着偌大的巴掌印,通红地在皮肤上蔓延开来,塔兰恍惚了一下,觉得自己魔怔了,现在还想着在这样一张皮相上,倒像是停了一只扑闪的蝴蝶。

上挑的眼尾,压迫性的剑眉,挺拔的鼻梁和鼻峰,还有柔软得犯规的嘴唇,在头发上的色彩余下的笔韵,再分毫不差地点就了这样的五官,多一点庸俗,少一点寡淡。身材也恰到好处,从流畅的背脊到凹陷的腰窝,在亲吻时一手可以揽住,臀部的手感也出乎意料,紧绷的长腿更不必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人类社会混了好几年的色龙,还是不得不承认雷克斯这样的属于极品大灯泡,扔进人堆里也能熠熠生辉。

可惜大灯泡没有散发温暖的责任感:“滚出去。”

塔兰没搭理脾气抽风的小少爷,又翻去外面拿了只电煮锅,在雷克斯紧咬着下唇的注视下现场传授生活常识。把蛋蒸好了后随手撕了块自己的老头衫,在雷克斯欲言又止的表情里将蛋轻轻按在伤口附近。

近些天的无聊生活中,塔兰差不多摸清了唯一观察样本雷克斯的脾气,概括起来就是一张铁嘴,属于是高温淬炼风沙掩埋大水漫灌后都能光洁如新。单刀直入的方式要想打出想听的话绝无可能,只能收集大少嘴缝里漏出的边角料拼凑出真实想法,主打一个多多益善,因此塔兰骚扰雷克斯的频率也直线升高,纯粹就是想知道这位大少能用多婉转的方式直抒胸臆。

“生意上的事复杂,出了公司看人,在公司里还是看人。”塔兰稍微琢磨一下,就知道大概是雷克斯的好好先生面具没戴全,露出底下狰狞面目,把人给吓坏了。

雷克斯紧抿着嘴,撇过头去不说话。

塔兰看着好笑,勾头亲了亲,舔了舔嘴唇,雷克斯战栗了一下,被引着勾出舌头。手还要伸出来抵住塔兰的胸膛,像是要把人推远,老龙轻笑一声,就不由分说地把无效反抗的某位拉进怀里。

“唔嗯……”塔兰用手扣住雷克斯的后脑,让他退无可退,偏头避开了伤势的一侧。雷克斯看着冷硬得很,舌头倒是软得发疼,咬一下都能牵出轻哼声,清哑的声音勾得人心头发痒。平日里要得到刀锋继承人一句软言都难,要是听到这能流出蜜的声音,估摸着眼睛能掉出来。

“不用担心,慢慢来,有些不会的可以来问我。”塔兰说完才想到雷克斯左也就前几年成年,今年顶破天二十出头,自己能当他爷爷的爷爷,老牛吃嫩草的良心开始闪现,瞧见了面前脸色发红,伸着舌头发喘,沉浸在欲望当中的雷克斯,清黑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连带着眼角也红得颤抖,老龙的良心电量再度告罄,隔着高定西装裤揉捏丰满的臀肉。

“你算什么……”雷克斯不甘示弱瞪着突然袭击的塔兰,奈何这个老手吻技惊人,颤音压也压不住。

塔兰抵在他两腿之间,引着雷克斯往床上倒去,暗银金纹的西装外套散落在地上,白色的衬衫裹着下面若隐若现的完美身材,深红的领带陷在隐起的胸肌间,塔兰伸手一抽,领带捆在了雷克斯眼前,再顺手一揽,就落到了臀峰上的腰窝处。

“虽然你可能不信,但是宝贝儿,我确实可以当你的老师。”塔兰凑近雷克斯的耳旁说道,于是便看到眼前莹润的耳垂不自觉地颤了颤,红意顺利蔓延到了耳边,“在任何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刀锋做生意的多又杂,雷克斯自然知道塔兰这种神速发育的不是普通人,他问塔兰也不说,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金字塔顶年轻的继承人蒙着眼被摁在床上随意地侵犯着唇舌和身体。

塔兰在亲吻的时候从来不知道收敛,一只手摩挲着腰窝,另一只手揉捏着乳粒,在雷克斯被亲到腿软时用力提拉乳粒,本还带着抗拒的身体瞬间软服下来,发出尖声的喘息,这时这人又扣住臀肉,在掌中把玩抓揉一阵后勾起衬衫夹,盘玩已经挺立的前端。

即便没有实质性的行为,但是冷硬少爷的全身已经被侵犯个遍了。

不安感变成了另一种掌控感,雷克斯几乎忘记了自己在哪里,塔兰的大掌拖着他的臀部,自己坐在他的胯上,他们的性器抵在一起。雷克斯的继承人课程教他管理,控制别人,但他此刻有一种荒诞的被掌控的错觉,这种被掌控并非出于他的意愿,这一点却让他更加兴奋。

“嗯哼……哈啊……放开我。”雷克斯的双手被塔兰单手按住,他不知道这家伙是哪里来的力气,也意识到了如果他想,完全可以让刀锋的小少爷成为他的坐便器,让这个别墅成为他的性巢。

“小少爷,怎么更硬了。”塔兰似乎看出来了,他笑了一声,抬起腿,让雷克斯淫喘着趴在他身上,粉色的生殖器倚着另一根青筋狰狞的阳具,挺立着被磨蹭褶皮,剐蹭过龟头和尿道口的时候,雷克斯无力地伏在他耳旁发出清棱的喘叫。

“你不需要看见。”塔兰引导着雷克斯,虽然对于初出茅庐的处男,这样的游戏有些过早了,“你只需要听自己下贱的喘叫,只需要感受我的玩弄,只需要一遍遍在我手里射精。”

“这就是你的全部义务和全部权利。”

雷克斯颤抖了一下,在黑暗中不可避免感到畏惧,阴茎却又胀大了。塔兰有些神奇地看着小少爷张口就是背道而驰:“你妄想,你这个怪物……”

塔兰不再多说,只是在小少爷程序性的抵抗下抵住他的牙关,将那软舌勾连出来,手掐弄已经充血通红的乳粒,让小少爷抬起的腿颤抖一下软了下去,胸肌也软和下来,变成了被人淫玩的棉团,锻炼后的肌肉保留着几分韧性,握在塔兰手里的手感非常好。这两番下来,小少爷的喘声已经不再压抑,翻着白眼,随着勾缠和挑弄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的尖哼。

“哈啊啊……唔哦……那里不要……啊哦哦哦……”小少爷被侧边的塔兰压着,白色衬衫垂在腰上,被汗液沾湿,西服裤子被扯开了口子,从臀部到衬衫夹,白色的短裤早就被撕开破口,阴茎被一只长出鳞片的手握住把玩。小少爷两条长腿不住打着颤,在鳞片刮过龟头时,翻着白眼绷紧了脚尖。

从踏进这个家开始,这位少爷似乎就因为他寄样子的身份没给过好脸色,塔兰倒是不太在意,索性这时候捡出来当个助兴的玩意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少爷?”洒扫家政刘姨的声音响起。

娇哼着的雷克斯僵了一下,难以置信地挣扎起来,他狼狈地妄图挣脱塔兰的束缚,去抓自己破破烂烂的裤子。奈何下一刻就被按住双手,硕大的肉棒抵着尿道口,刺激得一颤一颤:“放开……呵嗯嗯……滚……哈啊……”

“这不是刀锋继承人吗!”略带讽刺的声音响起,这是谈判桌上见过面的叔叔。

雷克斯羞耻地红了眼,他想奋不顾身地挣扎,但是下一刻敏感的乳尖被搅进湿润的口腔中,塔兰恶劣地学着哺乳的吮吸,仿佛将他当做了一个固定的产奶器:“嗯哼哼……不要……看我哈啊……”

羞耻感和欲望扑面而来,雷克斯难耐地磨蹭着小腿,热流涌向了下身,尿道口却被一根手指堵住。雷克斯挺起腹部发出尖锐的喘声,他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方才的气被一瞬抽走:“让我射……哈啊啊……不要……让我射……”

狰狞的肉棒抵在了他的大腿间,柔韧的肌肉紧紧裹住肉棒上的每一处沟壑,淡粉的腿间柔软地包裹嵌合进了肉棒,塔兰仍然堵住尿道口,将他面朝着床弓起,对着大腿开始用力抽插:“嗯……嗯……嗯……嗯……”雷克斯下身的欲望越来越汹涌,堵在阴茎不得解脱,从酸胀的酥麻感恶化到一阵痛意,雷克斯甚至想放弃所有,让塔兰直接插进来,让他可以边插边射,“哼……嗯……不要……”

雷克斯脸贴在床面,他已经无瑕思考为什么那些人会在附近,他只知道那些人在看着他,性情冷淡的高高在上的继承人被像一条狗一样按着,像性交一样被侵犯着全身,毫无体面地翻着白眼吐舌头。

“你这样,谁都想来干一炮。”塔兰从后面看到了他的情态,带着戏谑道。

“让我射……哈啊啊……干我……”雷克斯失去了力气,神智不清道,阴茎要爆炸一般,如潮的欲望在脑中汹涌,没有逻辑的,塔兰的话似乎成了让他射的条件,小少爷抛弃了自尊,带着哭腔道,“求你……干一炮哈啊啊……干我……”

塔兰哼笑一声,巴掌重重落在屁股上,雷克斯高声淫叫,绷直了上身,与此同时,身下的束缚终于松开,在极端的羞耻下,浓稠的白精从涨立的阴茎处释放,龙茎处的精液也射出,直直溅到了雷克斯的下巴和脸上。雷克斯趴伏在床上,侧着脸上沾着白精,双眼迷离,脸色通红地喘息着,全身的衣服成了碎布,零碎挂在身上,遮不住带着牙印的乳粒和通红发青的大腿。

塔兰摸了摸快不省人事的少爷的脑袋,奖励一般笑了笑:“真是个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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