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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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希嗤嗤笑了:“越一,你太让人着迷了。”

比起我,你更甚。

凌希站起身,从包里拿出几个工具,拍拍越一的腰侧,“去卧室,有教程,弄完了出来找我。”

越一面色平常地拿着灌肠工具去了浴室,凌希却看见他耳根发红。

她低低笑一声,多久了?多久没有这种感觉,好像要被剧烈跳动的心脏炸死了。

她接触第一个男人在十八岁,成人礼那一天他们在床上做爱,男人柔软的身体接受了她,她在男人耳边说爱,男人却在她耳边说恨,因为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那是她第一次动心,后来男人远走高飞了,和另一个男人。

第二个是酒吧的调酒师,他风流倜傥,在她身下却红着眼求吻,她毫不犹豫地吻他,但最后他把这段恋情告诉了凌父,她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以黯淡的瞳孔结束了第二次动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个是学校的小透明,她和这个人做爱是最少的,因为他怕疼,她就体谅他,结果就是这个人把她的事告诉了全校,在背地里骂她婊子,现在在医院躺着。

往后她再也没有动过心,越一是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

她和越一在一起是和其他人在一起从未有过的感受,那种刺激和即将冲破血管呐喊自由的血腥感,这是她一直追求的。

想着想着,烟灰积攒了一段,即将掉在大腿上,被一只手接住。

凌希后知后觉抬起头,发现眼前好模糊,原来她哭了。

越一接住了她的烟灰,也接住了她的眼泪,眼泪比烟灰还要烫手,灼热的液体几乎要融化他的掌心,一个洞燃出黑色的烟,没有血,只有被心疼组织起来的感情——爱。

他们接吻,越一不再主动,他让凌希掌握主动权,所以当凌希进入他身体时,他也不反抗。

假阴茎并没有温度,不真实的感觉笼罩着他,他一边享受快感,一边焦灼地奢求一个吻,凌希却不给她,她抓住他的腰,大拇指顶住他的腰窝,纤细的腰挺动,把白沫再次操进眼前的洞口。

越一的穴肉比任何一个人都要贴合紧致。

凌希用手指戳着他的前列腺,如实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想谁?”越一躺在沙发上,眼里是黑暗又平静的,像深邃无波的古井,他的眼很有故事感,凌希吻住他的眼,不让他看自己,不然她的心理堡垒就会坍塌,整具身体都要蒙蔽尘土。

这个地方的确很破,但至少还有越一这个不烂的人。

7.

李珂陆让丞和万琪等了两人好一会,他们才慢慢悠悠地走过来,凌希高领毛衣下是青紫的吻痕,越一口罩下是被咬破皮的伤口。

“你俩……?”李珂指着他们问。

凌希抱着万琪:“什么?”

“谈恋爱了?”陆让丞补充道。

“没有啊,我们不能早恋。”凌希笑嘻嘻地说,拉着万琪走进面前的小餐馆。

越一带着一顶黑色棒球帽,衬得肤色很白,低头看手机,颈线划成漂亮的弧度,优越的眉眼垂着,有点懒散地跟着他们走。

小餐馆开了暖气,凌希一进去就叹了口气:“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琪和她坐在三个男生对面,陆让丞对着万琪,凌希对着越一,李珂坐在最里边,凌希插着兜,看着窗外:“我要转走了。”

她爸又抽风把他叫回去了,说什么顶级上司要求见一面她。

扯他妈的,顶级上司哪认识她?

万琪“啊”了一声,不舍地抱住她,狗狗眼下垂:“凌希,不要啊,我和你还没玩够呢……再说了,你家离那么远,我找不到你。”

“笨蛋,我去找你啊。”凌希不在意地笑笑,视线转向对面的人,那人还在看手机,情绪丝毫没有起伏,似乎不是很在意,凌希心里叹了一口气,她已经发誓了,越一绝对是最后一个让她动心的人。

最后一个,也是最短的一个。

她走了之后,他们也许不会再见面了。

越一和这里格格不入,但又好像天生适合在这里,在脏乱不看的青街,在低等的高中,在臭虫子一样的人群里,凌希只要一回来就能看见他,然后把他拉出来,再狠狠推回去。

没办法,动心动情是疼的。

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希疼的次数太多了,这一次她只能让越一替她疼几天,然后在把她忘掉。

这也算happyending吧?

她踢了踢越一的脚腕,他看向她,凌希说:“你不送我点东西?我要走了。”

“你想要什么。”越一放下手机,语气平淡地问。

“凌希有的东西很多,她什么都不缺。”凌希突然想起她爹给别人说的这句话,她的确不太缺东西,但缺一个……

“算了,我送你个东西吧。”

她把手机举起来,屏幕上是定制的项圈,刻着“LX”两个字母,垂下的铁质牌子上刻着“YY”是凌希送给越一专属的项圈。

李珂他们看过去,没看清,但越一一定看清了。

他一只手隐忍地攥起拳,难耐地动了动腿。

凌希很满意他的反应,但这辈子他可能都不会戴上了,因为这个项圈的送货地址是凌希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希很恶劣,她承认。

所以她想让越一一直疼,一直疼,哪怕她遭报应。

8.

凌希下站,身上是越一的羽绒服,她裹紧衣领,拖着行李箱往出口走去,凌南站在出口等她,她把行李箱随手扔在保镖手里,“爸。”

凌南看着她的穿搭有些皱眉:“今晚收拾一下,去见个人。”

——

“你哥回来了。”

凌希浑身无力,她咳嗽了几声,难受地瘫在床上,她懒懒地抬起眼皮看向眼前站着的男人,一团火憋在心尖,烧得她眼皮很沉重,凌丘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

“滚。”凌希骂他,别扭地转过头。

凌丘性格温润,从小照顾她,所以凌希和他做爱当晚就后悔了,但听到凌丘和别的男人走的那一秒她突然就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闹,吃药。”

她看见凌丘身后站着他的男友,她没好气地站起身,随手掏出一个东西砸向他们,然后才反应过来那是越一的烟,她领走之前从越一口袋里顺的,气愤地又把它拿回来了:“你俩都给我滚。”

晚会是在一个独栋别墅举行的,这里靠海,温度很低,凌希却被要求换上了一身礼服。

长发被盘起来,脸型虽然漂亮但神色恹恹。

酒红色抹胸礼服,高开叉从雪白的大腿开始往下分,修长笔直的腿在空气中颤抖,同色系高跟鞋,丝带在脚踝上方绑了几圈,腰肢纤细,形状弧度完美的胸被包裹,她站在灯光下拿着酒杯,很多人都来找她搭讪。

她脸色不好地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凌丘为他披上一件外套:“冷吗?”

“哥,你不用这样,我又不喜欢你了。”虽然头晕,但她依旧强撑着自己的高傲。

凌丘叹了一口气:“小希,之前的事我们都忘了吧,我就当没发生过。”

“发生过的事怎么当没发生?”凌希冷笑着后退,在凌丘制止的眼神中撞进一个人的怀里,那个人把她的外套扔回去,又重新给她披上一件,带着烟草味和独有的淡香。

凌希猛地回头,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一穿着西装,身姿优越,面色冷淡矜贵,丝毫不见青街那个混混模样。

“凌希,快和老板儿子打招呼啊!”凌南在旁边提醒,凌希觉得混沌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大老板儿子?这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青街混混吗?这不是那个打架很酷的校霸吗?这不是那个说他自己很穷的越一吗?

什么意思。

“凌希。”同样的语气,和前两次一模一样,尾音压低,正经却散漫。

第一次叫,他和凌希第一次接吻。

第二次叫,他和凌希第一次做爱。

第三次叫,他和凌希第一次重逢。

凌希回神,“解释解释?”

越一看她难受硬撑的模样觉得气息不稳,他一把把凌希抱起来,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似乎他们一直在青街没有离开过。抱着她回到楼上的客房,“我爱你。”

“……哈。”凌希笑起来,她觉得她被耍了,“骗我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惊喜。”

越一在身后拿出了一个项圈,是凌希定制的那个,他亲手给自己套上,十字架和项牌交叠在一起,贴在灼热的皮肤上。他跪下,亲吻凌希冰凉的脚背,凌希踩着他的大腿,“越一,要么永远忠诚,要么永不相见。”

那一晚,她给越一留下了两个标记。

一个是项圈,一个是烟疤。

青街是个脏乱差的地方,但凌希和越一第一次见面也是在青街。

凌希不属于青街,越一也不属于青街。

但青街永远承装着他们的青春,以后无论谁谈论起青街,脑海里都会浮现两道热烈张扬身影。

越一个寒冷的隆冬,吻一个炽热的艳阳。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放浪贱货攻闻于&优雅总裁受陈另

□BE+年下+受宠攻+地位差距第一人称攻视角

“一无所有,死而无憾。”

——

0.

闻于是一个不清不白的人,住在小区里的人都看见他领回一个又一个男人,他们骂他是贱货。

一年冬天闻于死了。

可他门前还是有许多男人。

让他们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身穿正装的男人,他每次来都带着一捧花和一杯暗色的酒,洒在闻于的门前,没人看见过男人的正脸,只知道他有钱。

1.

好的,现在大概是二四年十月二十七号,原谅我不能录制视频让你们见到我的模样,我的相机镜头很模糊,当我打开的时候我几乎看不到自己的脸,但这种糊质让我有点眷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死于二三年三月二十五,对于我来说这个日期很特殊。

因为我的爱人是三月二十五日的生日。

你们不会以为我们总乐于在这一天做点什么事吧?比如喂流浪猫,看麻雀飞来飞去最后落在头顶的树干,听海浪扑过来的声音感受脚上细细的触感,闻一下新鲜出炉的烤面包的味道以及对他说一句:“Happybirhtday!”

不是。

满打满算,我们认识才五年,我却是在最后一年知道他生日的。

那天我们刚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江景,他的膝盖被光晕染的白皙,当一个个吻痕出现的时候,这是一幅达芬奇都要为之动容的优美的画。

哈哈开玩笑。

他很美,至少我觉得吧。

忽然他侧过头,古井无波的眼睛像两颗黑曜石,“闻于,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愣了一下,把烟掐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我以为这是平凡的一天,可显然他不这么觉得:“今天是我生日。”我该做出什么反应,开心激动斥责抑或是……心酸?可最终我只是“哦”了一下。

“你这么说的意义在哪里呢?哥哥,你早该说的,我会为你做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什么。”

“起码我会主动一点。”

他笑了,肩膀抵着床沿,带着我的心一起动:“闻于,你想不想要自由。”

“什么算自由。”我闭着眼平淡地说,甚至称不上问。

如果看朝阳余晖算自由,熬夜睡觉算自由,在雨中狂奔算自由,零点爬山算自由,脑海里总冒出不切实际的幻想算自由,试图追逐一只鸟算自由,决定给一只小狗一个家算自由,独自一人打游戏算自由,赚很多钱算自由,那我无时无刻都在自由,没人配说我不自由。

但如果奔上旷野呐喊自由,去旅游看风景,牵着爱人的手诉说心事,在深夜畅聊梦想,打算和你私奔去天涯海角算自由,那没人不配说我不自由。

我想的事很普通,但没人可以陪我一起做,所以我变成了不自由的人。

2.

我和陈另第一次认识是在他开的酒吧,我高三辍学,那时刚到十八岁。

二十岁的陈另是一个混不吝的人,我刚坐下就看到传闻中的酒吧老板正在弹吉他,他一只脚架在高脚凳上,一只脚撑地,长腿裹着工装裤,抱着吉他,身子轻轻摇晃,指尖流转出美妙的音符。

“很好听。”我在他弹完之后随口评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却说:“要不要来我这里当男模。”

去你妈的陈另,就是你把刚开启人生之路的我引入歧途。

我发现陈另总爱给人两个选择,要还是不要,就在这一刻,我短暂掌握了不属于我自己的我的命运。

我答应了因为当时实在没什么钱,不答应要么去睡大街要么去搬砖,我不是娇养出来的,却也不肯去搬砖,所以我问他:“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看你的人流量,点你的人越多,你赚的钱就越多。”陈另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看起来和陈另岁数差不多,两人站在一起很吸睛,我多看了几秒陈另就开始笑,然后把男人拽出来让我看。

“你是同性恋?”

“你管我。”

请记住现在桀骜不驯的我,因为日后我会被调训成陈另的小骚货,陈另自己亲口说的。

男人叫白洛巢,家里贼有钱,他和陈另是不太一样的性格,白洛巢的性子有点冷淡,但调戏的人的时候丝毫不手软,这可能就叫闷骚吧。

3.

迎客哦不,上班。上班这些天我因为品相好被不少富婆点走,还有一些因为热闹而来的女生,每当她们坐在我腿上时,我能闻到香水味和发丝的味道,一种很久远的味道让我想起一个词语——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妈很早的时候就死了,也许是命中注定不得好过,我爸也跟着去了。

有人说他俩痴情,我却觉得他俩绝情,毕竟还有一个没成人的孩子在世上,我最终也是苟延残喘活下来了。

我认识了一个女生叫靳久,她是个大小姐,每次来都会点我,有一次她哭得很厉害,她柔软的身体躺在我的怀里,我的心里掀不起波澜壮阔,她问我:“闻于,我分手了,凭什么他看不上我。”

“你很好,会遇到更好的人。”

“……”靳久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让我觉得她睡着了。

忽然她凑过来想亲我,我躲开了,笑着说:“卖艺不卖身。”

“好奇怪,你也才十八岁,怎么好像二十八岁的人呢?”靳久睡着了,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拍打她的背脊,少女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我在这一晚认识到我或许是同性恋。

她走之后陈另坐在我身边,对我说:“要喝酒吗?”

“什么酒?”

“闻于,你很像一种烈酒。”他动作很熟练,当那款呈现橘红色的酒被推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没有回神,他自顾自地回答:“ZombieCocktail。”

“别整洋文,听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僵尸鸡尾酒。”

“……你说我是僵尸吗?”

“僵尸鸡尾酒是因为一个人说了一句话而得名,你可以去搜一搜。”陈另乐于卖关子,我却不耐烦地几口把这杯酒下肚,他的笑容逐渐消失,直勾勾看着我,我冲他吐了吐舌头:“难喝。”

其实不然,我骗他的。

但最后失去了意识,我是被陈另送回出租屋的。

「我觉得我好像是一个复活的死人,这杯酒将我变成了一个僵尸。」

这句话至今还是我的头像和个性签名。

好吧,陈另算是干了一件人事,让我找到了人生座右铭,不至于死后连墓碑都是空荡荡的。

4.

十九岁的时候靳久告诉我她要结婚了,我愕然地问:“为什么?不是还没有……”猛地,我意识到自己管的太多了,刚要道歉,靳久就嗤的一声笑出来,她喝了一口酒,被酒液润过的声音似乎带着醉意。

“闻于,太可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可惜我还没和你在一起过。”她缓缓地牵起我的手,我没有拒绝,在我这里靳久只是一个朋友。

陈另走过来,扯起靳久的衣领:“别太放肆。”

靳久是陈另的表妹,我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我没有理会陈另,站起身来拥抱了一下靳久,我知道当我和靳久互诉衷肠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能用工作之间的特殊关系来定义了。

靳久走了之后陈另说:“闻于,想不想换个酒吧工作?”

“你要开新酒吧了?”我点了根烟问,猩红的火舌映照在我的眼里,昏暗的环境中我和陈另聊了很久。

他说那个酒吧叫“ZERO”,英文单词,数字“零”。

招牌鸡尾酒就叫做“一无所有”。

我觉得他在嘲讽我,但我没有证据,白洛巢走过来了,他怀里有一个和两天前不同的男孩在为他擦汗,是刚才口交爽死他了吧,白洛巢比陈另大两岁,但玩的比陈另花多了,我庆幸陈另是个矜持的人。

白洛巢怀里的是陈另酒吧里跳钢管舞的人,刚才穿着包臀裙和一条黑丝,挺着两支笔直的腿在舞池上扭动,现在就换上白T了,白洛巢最近很吃这种小白花类型的。

“白少,需要我为您调一杯酒吗?”男孩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洛巢的目光越过他看向我们,我和陈另正西聊东扯,“陈老板,你这么年轻怎么不上学了呢?”

“家里有点资产,用不着我上学。”

“操了。”

“你呢?为什么辍学。”

“家里没点资产,供不着我上学。”

“闻于,你很擅长撩逗人。”

“我没撩过人。”

“现在,撩我。”

我发现陈另是个疯子,他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却还要求人们做出来供他欣赏。

我身上穿的很简单,白衬衫牛仔裤,我动作不熟练地攀上陈另的肩膀,大半个身子跨坐在他的腿上,脸上表情不太自然,但尽力地去用指尖抚触他的皮肤,指甲轻轻刮蹭他的锁骨和腹肌,双腿发力,夹紧了他的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老板,你教教我行吗。”我费力地做完一套动作,无奈道。

但我发现陈另定住了,白洛巢和男孩走过来,他似笑非笑着踹了一脚陈另,陈另眨了下眼才回神。

——

我恍惚间听到白洛巢对陈另说:“他在某方面来说是个天才……”

“勾人技术吗。”

“魅惑心智。”

5.

二十岁。

我终于赚到了钱,一个月大概有一万多,想知道我赚到钱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我是个自私的人,但那天晚上,我把白洛巢甩到床上,抽出几沓钱:“和我做爱,我让你当我初夜。”

白洛巢笑得很大声,他眼角渗出泪花:“宝贝儿,别开玩笑了,陈另会打死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一起死。”我吻上他被西装裤包裹的大腿,我知道我此刻应该是漂亮的,不然白洛巢的几把也不会顶着我的嘴。

“想吗。”

他答非所问:“陈另的确把你调教的很好。”

“嗯,他是我的狗……哈哈哈哈哈……”我笑出声来,“我是他的狗,我说错了。”

白洛巢不笑了,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很大,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要变形了,他神色深沉:“你和陈另做了什么?想要钱我可以给你,别耍他。”

“我没钱没权,只能耍狗玩,耍不了你们这些大老板。”我拍开他的手走了。

他的话让我性趣大减,我报复性地让一个被操过的小鸭子占有了我的初夜,他叫西沓,是个中法混血,翠绿的眼睛金色的头发,我吻着他的身体,修长的手顶住他的侧腰:“想要多少钱?”

“给你特例,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人。”

西沓是个炽热的人,我不是。

我们刚结束后,我一丝不挂地站在窗前抽烟,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大厦,霓虹灯在夜色下格外纸醉金迷,我想要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门被踹开,陈另和白洛巢走进来,我转过头淡定地裹上浴巾,又给西沓盖上被子,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别怕,我来解决,晚安。”西沓勾住我的脖颈把我拉到他的身边,亲了我一口:“快点回来。”

我太喜欢西沓了,以至于我出门时都带着笑。

“有事吗。”

“闻于,你背叛我。”陈另红着眼说,我纳闷地看向白洛巢,这个狗,转头就去报信。

“没有啊,陈老板,我也有自己的私生活对吧?”

二十二岁的陈另和二十五岁的陈另尽管只相差了三岁,但气质变了可不是一点半点,如果二十三岁的我看着二十五岁的陈另,会不会通过他看一个虚无的平行世界的二十二岁的他。

但我现在才二十岁。

我什么也不懂,陈另得包容我,从始至终。

我们不欢而散,我懒散地倚在墙上,一条腿微曲,上半身身后满是抓痕,身前却什么也没有,没让西沓占着便宜,我不喜欢有人在我的身前留下痕迹,半晌后,我回了房间,西沓睡着了,我看了他很久,最终留下钱走了。

算了,我还有很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6.

很多人喜欢我。

可能因为我漂亮,可能因为我会玩,可能因为我会调酒,可能因为我会勾引人……但这些本质都属于陈另,我的一切都是由陈另发掘的,但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早就说了。

发财,忘本。

我困倦地躺在床上,陈另躺在另一边:“还做吗。”

“委屈你这个大老板为我做零。”我笑着说,唇角微微勾起,他的体力比我好太多了,所以我们第一次上床是他在动,我亲亲他就好了。

陈另一只胳膊撑起身体,劲瘦有力的躯体修长而健美,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我的痕迹。

我给他抓了完美的五道血痕,现在还没结痂。

他的瞳孔很黑很黑,像没有星光的暗夜,但皮肤又是那么白,嘴唇是那么红,显得他有点阴森,碎发在额前投下阴影,宛如一个恶鬼:“闻于,你要的够多了。”

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辈子都不够。

因为我这一辈子什么也得不到,所以我一辈子都想得到任何东西。

“要不要和我同居。”他又给我选择,我和他搂在一块亲嘴,被他咬破了:“住,住一辈子。”

7.

同居后我开始把人往家里带,但我还没有傻到那个程度敢明目张胆地把这件事闹到陈另眼前,我每次都告诉和我出轨的人说:“我有一个男朋友,我们动作不要太大。”他们总是俏皮地眨眨眼。

有人喜欢偷情的感受,在我们的床上干得更起劲。

我吱呀乱叫,说一些骚话来增添气氛,香薰涌入鼻腔,我被熏的眼泪都出来了。

那些人怜惜地舔走我的眼泪,包括西沓,他和我是脐橙位,这个位置让他更好地掌握我,他亲口说的,他撕碎了我们的床单,说:“Bébé,tuesunmauvaischat.”

我疑惑地睁开眼去看他,却只捕捉到晃眼的光和他漂亮眼里一闪而过的得逞。

当渴求的欲望化成人人触手可碰的实质,那么神祗终有一天会被污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L,amour,c,esttout.

8.

我赚到了很多钱,拿在手里终于感觉到一丝安全感,我不再是一无所有的。

陈另从我的手里抢走我的钱,捏住我的嘴把我弄的像一只鸭子,我并不抗拒,从不大的缝隙里挤出一点舌头,他的注意力被我的舌头吸引走,我轻而易举就挣开了他的桎梏,拿着我的钱在一边冲他笑。

“坏蛋。”他骂我。

“有你坏吗?”把我引入歧途的混蛋还敢骂我坏蛋。

“闻于,你二十一岁了,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钱。”

我毫不犹豫地说,并把我的钱放进包里,坐在床上开始玩手机,陪聊陪玩赚钱。

“掉钱眼儿里了是吧。”他笑着走过来,那抹笑是我所熟识的,优雅不羁,他经常挂着这种笑看我,就像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他永远都有大人似的包容,把我揽入他的怀里,有好闻的馨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对他的评价是,挂牌坊的婊子——装你妈的逼。

我把他按下,站在他面前很近的距离,他的呼吸就直直喷洒在我的下腹,抬眼就能给我口。

我后退了一步,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薄薄的腹肌有着柔软而舒服的触感,让人贪恋,雪白的皮肤上有被他调教过后的斑驳痂痕,我迎着DJ开始动,这是我在西沓那里学到的新技术,他这么对我的时候我恨不得把他搞死。

我眯着眼微微笑,却像睥睨天下的世神。

他的手随着我的腰摆动而动,白炽灯从头而降,为我们建造了一座婚姻殿堂。

我看见他嘴角上扬,一只手撑在床上,黑西装还矜贵地穿在身上,上半身后倾,他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

后来他用监控截下模糊的图片,摆在床头,我才知道我当时那么性感。

陈另修长宽大的手捏住我的腰,中指抵在我的腰窝上,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塞进我的嘴里:“含好了。”然后他拽住我的乳头,我主动挺起胸膛,像一个荡妇。他嗤地笑出声来:“要给你打个乳钉吗,带钻石的那种。”

“操起人来都很漂亮。”

死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

纸包住不住火,我带人回家的事先后被白洛巢和陈另得知了。

而这天,我刚为自己打下乳钉带来的疼痛而后悔,知道这件事之后我更后悔了,因为我白打了,说不定陈另就把我抛弃了,那我留下这个印记还有什么讨好的作用吗?后面只不过为了情趣。

我在床上平躺,等待暴风雨来临。

开门声响起,我看向门口,白洛巢站在那里,不见陈另的踪影。

“陈另呢。”我开口问。

“他让我来的。”他的语气不善,我不在乎,因为除了陈另以外谁也不喜欢我,现在陈另也不喜欢我了,左右也不差他一个。我直起身,扯到伤口时嘶了一声,红了眼眶。

白洛巢坐下后和我对视了很久很久,我静静看他,长长的睫毛恰好遮住我的情绪。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对陈另是什么,我自诩薄情寡义,但一想到陈另不想见我我就心里难受,比打钉还难受,我更后悔了,早知道当初不进陈另的酒吧了,平白让我受这么大的罪,连委屈都只能凭借疼痛发泄出来。

“你喜欢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

“在那么多人里,你最喜欢谁。”

“西沓。”

“陈另呢。”他在为陈另感到不值,我皱了下眉:“他不是那些人,陈另和那些人不一样。”

“那陈另算什么。”“老板。”

“为什么出轨?”“赚钱。”

“想离开这里吗?”“不想。”

一问一答,我不耐烦了,想推门走出去,却看见坐在楼梯口的陈另,我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走过去陪他坐下,靠在他的肩膀上,“陈老板,你想我走我就走,钱我一分也不要。”

我知道他不会让我走,所以我为他许下最大的承诺。

果然,他声音沉闷却清晰:“不让你走,别一无所有。”后一句话他到底对谁说,我们心知肚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洛巢冷哼一声:“周瑜打黄盖。”

我不打人,陈另也不是受辱的那一个,我们的身份是天壤之差,他却在我这里吃瘪,我突然想笑,我顺着心意笑出来,陈另侧头看我,我说:“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就代表……”

代表你爱上我了。

我不会爱人,但并不代表我对爱不敏感。

自从陈另开始为我和西沓上床而介意时,我就察觉到了,陈另收下我就是出于对我的居心不净。

但我当时才十八,我哪斗得过他。

高空没有雨滴坠落,我却感觉到撕裂的钝痛,犹如被从身体中间劈开了,我想抱抱陈另,却收回了那双向来勇敢的手,我现在没资格,所以我等待陈另主动来,我就这样贱,但没人能否决我在陈另心里的地位,包括我自己,包括白洛巢,包括陈另自己,他就是知道了我的重要,所以才不肯放我走。

因为他知道我一走,他就活不下去。

我并不是盲目自信,也不自信张扬。

陈另不甘愿挨打,也不放任我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

二十一岁生日礼物我没要。

二十二岁生日礼物,我向陈另要五千二,他转给了我五十二万。

我在烛光里,看着转账记录难以置信,很快就蹦起来去亲他,陈另先是接受了我的热情,他搂着我的腰,虎牙尖露出来,我戳了戳,又把他的手往我没摘下来的钻石乳钉上带,他摸了摸,轻柔地。

“很漂亮。”他赞颂。

“所以呢?”

我以为他会说上床之类的话,结果我听见三个字:“结婚吧。”

凌晨十二点,我们坐上飞机去结婚,掠过云峰,我瞥见陈另颤抖的手,好笑地看过去:“怎么这么紧张?我都跟你来了,害怕我跑了?”

“我怕你不愿意。”陈另缓缓吐出一口气,低声下气地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时不说话了,扭头睡觉,陈另这个臭煞笔,净说一些我接不上头的话,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我听见他问我:“闻于,我们要不要养一只小狗,就叫磕磕,磕磕绊绊的磕磕。”

“什么品种的?”

“杜宾。”

哦,这个狗翻我日记了。

我带到他家里的东西不多,其中有我的日记本,很久之前的了,辍学之前,薄薄的本子记录着一些无聊的话,他却一字一句逐帧去解读,其中有一页是这样写的。

【天气:阴

我想养一只杜宾犬,要很好养活,不费钱,要吃的很少,不费钱,要拉的很少,不费钱,要玩的很少,不费钱,要乖乖听话,不费钱,要保护我不受伤,不费钱,要身体素质好,不费钱,要长得漂亮但不需要护理,不费钱,要会暖床,不费钱,要不挑食,不费钱,要……要很忠诚于我,不费我的感情。】

我随手扔在一边,却被他捡走当宝贝了。

“可我现在已经有一只我想要的狗了,不是杜宾也很好。”我说。

“我吗。”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猜。”我说。

直到下飞机我们也没说话。

拿到结婚证的时候我看见一堆白人黑人黄人的同性恋都在欢庆,我低头看向镜头里的我,笑容还算可以,但陈另呢,他矜着一张脸,明明是结婚,他却像在出丧。晦气,我骂他。

一朵玫瑰花出现在我的眼前,一个外国小孩用英语说:“买朵花吗,送给你的男朋友。”

我听不懂,只听到了“boyfriend”,接着看向陈另,他接下那朵玫瑰花,付了钱后牵着我的手走在挪威的街头,下雪了,路灯的朦胧光把我们罩着,我欣喜地用花接住雪,南方人见到雪都会兴奋。

陈另立在一旁盯我,像一颗劲挺的松树,又像冷风割裂出来的立体。

第一次,我觉得陈另是我的心脏病,他让我浑身难受。

11.

【天:气晴

磕磕很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2.

燥热的蝉鸣声预示着仲夏,树枝努力攀上烈阳,罅隙间,我似乎看到了复活的征兆。

陈另躺在我身边,拉上窗帘,我们聊了几句,我开始昏昏欲睡,磕磕趴在我身上,舌头舔了舔我的脸,门开了一道缝,陈另把磕磕放下去:“关门去。”我哼哼笑了起来:“陈另,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磕磕才半岁,他就开始颐指气使了。

陈另调出一张图来给我看,是一张风景照,我斜着眼看了几秒:“想去?”

“要不要去,看海。”

西沓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我接通:“小鱼,约我吗。”

陈另不出声,看着我。我侧头夹着手机,一只手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银色的圈戒上镌刻了我的名字,陈另戒指下手指的皮肤上也是我的名字,当初肿了半个月,现在还恍惚。

“来参加我的婚礼。”我说。

婚礼定在下个月初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3.

磕磕当了花童。

14.

靳久和她的老公也来了,我穿着白色婚纱,头发被梳在身后,镜子里的人皮肤光洁,身形纤细高挑,婚纱在他身上合身又修型,他的脸精致没有瑕疵,就像上好的瓷器般美丽,我展露一个笑:“漂亮吗。”

“比我漂亮。”她笑。

靳久会夸人,我看见她的老公在她身后,为她提包。

白洛巢牵着一个人的手过来了,那个人是西沓,西沓搂着我:“大总攻怎么还穿上婚纱了?”

“滚。”

我们好像在聊笑话,这是无比平常的一天。

陈另穿着黑色西装,俊美矜贵,和白洛巢站在一起很养眼,我没顾的上看他们,被拉去化妆了,我搓了搓脸:“有必要吗?我天生丽质。”陈另把脸放在我的肩膀上,双手搂住我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漂亮。”

15.

这是一场盛世婚礼。

16.

大婚当晚,陈另又给我调了一杯ZombieCocktail,我这次没上当,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给他渡过去,我们的喉结同频滚动,额头抵着额头,睫毛交叉,拥有彼此最近的距离。

我能听见从各个地方传来的心跳声。

僵尸鸡尾酒,我现在才明白它的含义。

我是复活者,幼时丧母丧父是我第一次物理意义上的死亡,而如今和陈另结婚,是第一次化学意义上的复活,我们生出了新的物质,我暂时称它为“感情”

我本一无所有,但总有人不甘愿。

17.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陪磕磕过了一岁生日,今年我二十三岁,陈另二十五。

我们认识了五年。

前天在酒吧招待客人的时候陈另问我:“要不要辞职,我养你。”我送走一个人,身上满是大汗淋漓的痕迹,我愣了一下,抬起眼看他,他眼里没有侵略和伪装,我只看到了赤忱。

聒噪的贝斯音奏响了我平仄的春天。

我说:“滚。”

我赚到的钱足够多了,我是该辞职,但这件事不应该由高高在上的人提出来,我再一次听到了熟悉的话——要不要。我不是选择题,陈另也不是唯一的选项,我只说一句话:“我想要的都有了。”

所以别再做无谓的付出。

那时候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一瞬间就得到了世人所希望的“永远”

18.

三月二十五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回到这一天,综上所述,陈另是爱我的,我知道。

我和陈另穿上衣服,走到海边,海水温热,打在脚上像小鱼吐出泡泡,月光被夜色拢上一层薄纱,月朗星稀,我蹲在地上,用棍子写下“陈另”两个字,海水就给他冲走了。

“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问。

“你的爱。”他似乎早就想好了,脱口而出后看着我的脸色,我低声笑了笑,“那你先进屋。”

我走向小屋,生疏地调酒,一杯ZombieCocktail在我手下诞生。

你为我调了那么多次酒,这次我给你调,但陈另,你没得到我的爱,你只是短暂享受了我的偏爱。

我给他留下一张纸条:【Zero,营业快乐。】

19.

还有一分钟就过二十五号的时候,我割腕自杀。

我生前一无所有,所以我死后什么也不要,一切留给一个妄图向我求爱的可怜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0.

零点一过,ZombieCocktail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21.

零点三分,那张纸条被吹向陈另等待的窗口。

22.

零点五分,陈另喝下那杯酒。

23.

三月二十六,Zero真正开业。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校园霸凌受害者结巴攻雀亭&主导者恶劣纨绔世家子弟受谦子隽

□OE+无套路纯狗血+地位贫富差上位者为爱低头

“当我想起年少的时候,是寒冷的冬天和你毫无生机的眼睛。”

——

0.

“你很想死吗?我偏不如你的意。”男人把青年抱在身上,他有上位者的优雅与矜贵,但此刻的动作却让他身上充满暴力感,青年隐忍地低下头,一两滴眼泪落在他的手上。

男人似乎被烫到了。

“你和我拉过勾。”他突然道。

青年猛地抬起头,鼻头哭得通红,他像引颈就戮的白天鹅,用嘶哑的喉咙歌唱残忍:“我恨你。”

西伯利亚的风太冷了,亲爱的,回到我身边。

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学天气寒冷,风从北边吹过来,撕扯碎发,一个少年走在雪道上,书包上还有细雪,他带着帽子,下一秒帽子被一只手拿走,半长的头发就暴露在空气中,他抬起脸,这是一张漂亮破碎的脸。

比他高半个头的少年们三两成群地靠在一起,他的帽子被中间的人拿在手上。

他有一双寒风凛冽的眼睛,带着戏谑的银灰色瞳孔。

“谦哥,你看他是不是不服啊?”一个人吊儿郎当出声,他笑得很开怀,与旁边的人嬉笑起来。

“过来。”谦子隽勾勾手,雀亭就慢慢走过去,他被冻的脸颊很红,风雪沾在睫毛上,眨起眼来很无力。两人相立而站,谦子隽比雀亭高,他们一个俯视,一个平直地看,只看到了身前人修长的脖颈上那颗痣。

谦子隽慢慢收了笑容,他的脚轻松一动,雀亭的身子就被弄倒在地。

一时间他只能听见冷风呼啸而过的破空声和血液划破喉咙的牙酸声,他的世界一片模糊。

上课铃响起,雀亭站起来,顾不上疼痛,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教室。

俞静是他们的班主任,她看见雀亭这样先是往后排的人那里看了一眼,然后拉着雀亭往她的办公室走,她给雀亭处理脸上的冻伤,温柔地问:“还疼吗?药你拿去用,我可以给你调桌。”

雀亭开口了,他的声音很低很小,沙哑艰涩,很难听:“谢谢……老师,我不……用。”他的结巴很明显,所以不常开口,这也成了他被欺负的理由之一。

他想俞静一定是新来的老师,因为这所学校的所有老师都避他如洪水猛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静让他回去了,他走进班里,经过恒连身边的时候,他故意绊了自己一脚,雀亭重心不稳地向前倒,砸在地上,沉重的闷响让全班的人回过头,安静一瞬,嘲笑声响起。

一只穿着昂贵球鞋的脚踩着他的手,刺痛让他额头出汗。

冷风从窗户口灌进来,这个冬天没有太阳。

2.

谦子隽单肩背着书包跟在雀亭身后,脚步慢悠悠地,他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是雀亭家里的钥匙,雀亭没有办法那没回来,他硬着头皮进了谦子隽的家门,谦子隽换上拖鞋问他:“要不要我请你换鞋?”

“你可能不需要。”他又说。

雀亭缓缓蹲下,然后跪在地板上爬到谦子隽的腿边,动作很熟练。

谦子隽捏住他的下巴,拽着他的舌头玩弄,雀亭吃痛闷哼一声,后者声音冷漠:“别勾引我。”

“……”

谦子隽霸凌他半年多了,两人还维持着不正当的关系,谦子隽强势又顽劣,他家里有四个哥哥,分别在各个领域有很大的地位,所以他用不着努力,他爸爸妈妈也放任他游乐。

雀亭总是想为什么谦子隽会这样对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谦子隽把他放在腿上,侵略的眼神打量着他的伤口:“很疼?”

“不疼。”雀亭面色平常。

“再撒谎我就强奸你。”谦子隽说。

雀亭脸色一白,慌张地摇了摇头:“没有……撒谎,不疼,真的。”随后谦子隽用力按压他的伤口,看他疼的睫毛不断颤抖,他冷笑一声,把雀亭扔在床上,自己压上去,他讨厌雀亭对他撒谎。

因为雀亭这个布娃娃时时刻刻要受他操控。

谦子隽的瞳色很冷,睫毛很长很卷,以至于让人无端想到一个凛冽的冬天。少数人会喜欢冬天,更多人是喜欢冬天里的雪。

雀亭不一样,他讨厌冬天,也讨厌谦子隽,这是他唯二讨厌的东西。

冬天和谦子隽在他的人生里留下了数不胜数的刻板印象,冬天寒冷,风很大,雪很凉,地很硬,还毫无生机。谦子隽很讨人厌,有很多捉弄人的方法,还有少的可怜的同情心。

3.

春天来了。

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恒连和其他几个人商量着去涟山赛道飙车,涟山背靠海,直面树林,防护措施虽然做的很好,但很少有富家少爷来这里赛车,主要是惜命。但恒连这些公子哥从小被宠到大,天不怕地不怕,连谦子隽这样看起来寡言少语的人都不会拒绝来这里。

雀亭被迷迷糊糊带上了车,他看着运去的风景问谦子隽:“我们要去……去哪?”

“赛车。”谦子隽和他坐的距离有点远,传过来的声音像包了一层膜,雀亭想到了死去的妈妈,妈妈的声音最后也是这样的,模糊得像起雾的玻璃面。

雀亭沉默下来,他头靠着冰凉的车窗,眼角闪过一丝另类的情绪。

恒连先到一步,和石鹫站在路边等着,石鹫突然问:“那个总跟在谦哥身边的谁啊?”

“你说雀亭啊?他是个恶心的同性恋。”恒连鄙夷地点燃一根烟,继续道:“当年那人给谦哥表白,后来消失了一段时间没想到他又回来了,然后谦哥看他不惯,开始……”恒连做了一个动作,石鹫很快明白了。

“他随便人欺负,还是个结巴。”庭楹说。

庭楹和恒连都是谦子隽身边的人,他们欺负人欺负惯了,说出口的话都很难听。

石鹫和谦子隽不熟,只知道谦子隽他惹不起,非特殊情况不会和他见面。

谦子隽的车从老远出现开始,庭楹和恒连就闭了嘴:“当着谦哥的面别提那个结巴,谦哥烦他。”石鹫若有所思点点头,他看见雀亭依旧乖巧沉默地跟在谦子隽身后,低着头,参差的刘海盖住了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鹫多看了他几眼就感到后背发凉,猛然被杵了一下,他才发现谦子隽从他看雀亭开始就一直注视着他,眼神很冰凉,毫无人情味,却让人看出了警告的意味。

他觉得在谦子隽眼里,他已然成了一个死人。

雀亭微微抬起头,余光看向庭楹,后者长着一张白净的娃娃脸,鬼点子却很多,这次他也来了,自己不会好过的。

果不其然,谦子隽刚开出他经过改装的专用赛车,庭楹就掏出一根粗麻绳,他人畜无害地笑起来:“谦哥,想不想尝试一下新玩法?我们把他绑在你的引擎盖上,他会遮挡你的视线,但这时候,他也会是你的领航员。”

谦子隽拿过那根麻绳扫了一眼雀亭,后者因为他的话正发抖。

他轻笑出声:“好啊,领航员。”

“不……不要…我……”雀亭下意识反抗,但没等他说完话,庭楹和恒连已经把他抬起来放在引擎盖上,石鹫边抽烟边给他绑的很结实,烟灰掉在手下莹白的皮肤上,雀亭被烫的想蜷缩起来,谦子隽眼眸微眯,没说什么。

庭楹两人没注意到这个插曲,专心致志威胁雀亭。

雀亭挣扎间衬衫被撕烂,露出白里透红的腰腹,红色的是吻痕,很显眼。

现场里的人都不说话了,谦子隽掐掉烟,打开车门:“还不开始?”恒连脸色很难看地走开,庭楹用眼神问他怎么回事,他语塞地皱起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亭是个同性恋,他身上的痕迹只能是男人做的,可雀亭昨晚不是一直和谦子隽待在一起吗?

应该不会,谦子隽那么厌恶他,怎么会亲吻他?除非天上下刀子。

谦子隽开的很快,引擎声很大,雀亭感受着耳边急促掠过的风和吹打在皮肤上的刺痛感,他的脸被刮的通红,一次次压弯让他几乎吐出来,他很想哭,浑身被束缚住,就像绑住了自由鸟儿的脚腕。

恒连和庭楹的车两面夹击着谦子隽的车,他的腿似乎被蹭到了,很疼。

谦子隽突然加速拐过一个弯,车尾擦着护栏而过,车头差点撞到警戒线,堪堪停在边上,雀亭往下一看,是又高又大的树木,只要往前一点他就能掉下去身亡。

谦子隽下车,另外几个人也跟着下来,但他们都驻足在车身三米外。

看着谦子隽亲手把雀亭身上的绳子解下来,他冷着脸一言不发,垂着眼只看着雀亭流血的小腿。

雀亭瑟瑟发抖地掉在地上,他后怕地干呕起来,察觉到沉默之后他想要忍住,可大幅度抖动的后背还是出卖了他。雀亭的心脏僵住了,被灌满了冷风,呼啦啦像破旧的漏风机。

他不要在这里了。这个念头支撑着他站起来,经过谦子隽的时候后者抓住了他的手:“让你走了?”

“我…我不想……在这里!不想……”雀亭声音陡然变得很大,哽咽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谦子隽平静地看他,随手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刚吸了一口,然后狠狠压在他的喉结处,雀亭闻见了从下面传来的刺鼻的烧焦味,听见了血肉模糊的滋滋声,感受到了皮肤粘膜受损的剧烈疼痛。

“这么大声干什么,又不好听,也不顺畅。”谦子隽淡淡道。

雀亭看见了绝望的实质物,是谦子隽的眼睛和自己狼狈的姿态,以及周围人讥讽的脸。

5.

雀亭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继母杨脂坐在沙发上,她在抽烟,穿着短裙和丝袜,身边坐着一个男人,雀亭在门口愣了一会,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没资格管谁,何况这个家也并不只属于他了。

母亲死后父亲再娶,父亲也去世后杨脂顺理成章继承了父亲的遗物,包括他。

他靠了一会门,一瘸一拐地坐在床边,拿出碘伏和棉签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小腿的伤口很长但不算太深,他慢慢把碘伏倒在那里,棉签轻柔的触感让他想起了妈妈在世的时候就这么给他处理伤口。

喉结上的烟疤让喉咙肿痛,他只能准备好钱明天去医院。

黑色的烟疤丑陋难看,瘢痕像被镌刻在那里一样,在苍白的皮肉间格外显眼。

雀亭躺在床上,后背因为弓起而发出撕裂的疼,他的身体似乎即将被劈开,然后长出一朵腐烂的花,命名为“谦子隽”,他恶劣地把自己弄的不成人样,雀亭要离开的念头愈发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妈。

他默默喊。

如果妈妈在世,那这些侮辱性的事就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他只是一个表白被拒的普通同性恋,转去另一个城市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他会忘掉十八岁之前的事,而不是被迫回忆,然后一刻也不许忘记。

一切归咎于……他自己。

护士问雀亭:“这是你自己烫的吗?不是的话我们这边有保护机构可以帮你的。”雀亭摇摇头,最终没说话,他仰着头由着护士处理,又疼又痒的感觉难耐,他无助地捏紧了衣角。

手脚冰凉发麻,雀亭走在初春的街道上,身形消瘦,他的眼里承装了太多,以至于不能肆无忌惮地松手。

6.

学校文艺汇演上谦子隽表演了弹钢琴,是一首情歌。他的眼神第一次有了人情味,银色的瞳孔如同月光下的宝石,灯光为他而落,掌声因他而激昂,雀亭没有鼓掌,也没有看他。

“能不能留下来再陪我数次星星……”

唱到这一句的时候旁边的人都发出唏嘘声,雀亭眼珠动了动,看向他,和他对视,交换了一个久别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庭楹就坐在雀亭旁边,他安分了许多,自从上次谦子隽让他大哥把石鹫家搞破产之后,自从石鹫再也没出现之后,他收敛了性情,本就是因为谦子隽而欺负他,到底来说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觉得天方夜谭,为什么谦子隽唱情歌要看着雀亭?

恒连坐在庭楹旁边,他们半天没讨论出个结果,雀亭先站起身走了,耳边还萦绕着歌声,倾泻了所有爱意似的,搞的多深情一样。

谦子隽唱完之后找到了天台的雀亭,后者看向他时是烟疤先夺取了他的目光。

雀亭没有太多的改变,谦子隽却没来由地担心,他抹除这些感情,走过去,冰凉的指尖摸上喉结:“需要给你医药费吗。”

他摇了头。

“为什么?不是很穷吗。”谦子隽嗤讽道。

雀亭眼里倒映着明亮的弯月,也照亮不了他眼里的死水,他没有看谦子隽,也没有看月亮,目光像没有落脚点的旅行者,最后停在一个向往的地方,雀亭用更加沙哑的声音说:“对不起。”

“什么意思?”谦子隽皱起眉,他的眼神比寒天雪地还要冷。

“……从始至终,是我对不起……你。”雀亭自顾自地说,这是他说过最长的话,自从十七岁以来:“从……我给你告白到我被送…送进……戒同所,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也不该……在你身边,你拿打火机烧……我头发……打我,用拖把……给我擦脸,用马桶刷……给我刷身体,让我喝马桶水……带我蹦极……导致我昏迷……都是我的错,所以,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预料到他要说什么,谦子隽突然打断道:“不可以。”

雀亭嘴角抽动了几下:“为什么?”他都认错了,为什么还是不肯原谅?

“因为你对不起我一辈子,你一辈子都要待在我身边,死也要死在我这里。”谦子隽无情地给他判下罪行,冠冕堂皇地为他带上罪名的帽子,让他一辈子只能被囚在这片被谦子隽的乌云笼罩的天地,没有自由和感情。

雀亭点点头,他翻过栏杆:“那我去死。”

谦子隽在最后一刻抓紧他的手腕,这时候天空却绽放开绚烂的烟花。

“雀亭,我还没死,所以你不能死!”谦子隽把他拽上来,压着力气打了他一巴掌,雀亭脸歪了歪,眼泪被甩出两滴来,他蹲在地上,用嘶哑的喉咙发出哭泣的声音。

庭楹和恒连在门后看了很久,最后看到两人抱在一起,谦子隽在黑漆漆的疤痕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流连在红色的锁骨痣旁边,感受身下的人发出颤抖的闷哼。

“高傲的太子爷低下头吻爱人的伤疤时,心口像被山峰劈开一道裂痕。”

8.

雀亭不相信人的习惯会在一时改变,不相信谦子隽会突然放弃凌辱他的想法,毕竟他已经霸凌自己一年了,整一年。雀亭已经十九岁了,谦子隽十八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七岁那年雀亭高二,谦子隽上高一。

雀亭还没有沦落到万人嫌的地步,他只是性子温吞内敛,而且他有一个深藏许久的秘密,他是个同性恋,他喜欢男人,最主要表现在谦子隽身上。

那时候的谦子隽总是穿着宽松的校服,脸上带着肆意的笑,叼着烟或者棒棒糖,身边跟着恒连和庭楹,在学校后门玩乐,雀亭和他们说过一次话,是谦子隽问他:“你高几的。”

“高二。”雀亭小声回答,脚步匆匆地走了。

谦子隽在那天之后的两个月左右收到了一封来自雀亭的情书。

他的字迹和他的人一样俊秀,写着自己的情谊和喜欢上他的历程,字里行间隐藏着少年人青涩的喜欢,可他错了,错就错在喜欢上谦子隽这个坏到骨子里的人。

一天不到,这封情书被章贴到了公告栏。

谦子隽在下面写了一行字:【恶不恶心?喜欢男人该去死。】

雀亭狼狈地撕下那一封承载着自己信仰的情书,他被指指点点沦为笑柄,这件事甚至闹到了校长那里,或者说有意为之,杨脂带他回去了,连课本都没来得及收拾。

他被送到戒同所,杨脂冷漠地说:“去好好改造一下,你这是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的人都是怪物,他们在夜晚会打人,雀亭的嗓子就是这样被弄坏的,白天过着人畜不如的生活,夜晚还要被侵犯殴打,并且要被迫忘记谦子隽,直到他看着谦子隽的照片,再也出现不了一点喜欢。

被送回家的那一晚,杨脂骂他一路,最后说:“在喜欢男人,我诅咒你妈在天堂不得好过。”

雀亭流下悔恨的泪,他恨所有人,谦子隽,杨脂,戒同所的人,恒连,庭楹……每个人都针对他,只有给他讲故事的妈妈是最爱他的。

他休学一年回到高三,和谦子隽又分到了一个班。

谦子隽过分地欺负他,在课堂上当众想脱下他的衣服让他出糗,小少爷就是这样无聊又跋扈,可那个时候雀亭看见他的脸就想吐,谦子隽硬生生让他战胜了自己的生理反应,开始适应这种生活。

现在整整一年了,谦子隽是不是玩够了?

9.

雀亭跑了。

高考后谦子隽没有找到雀亭,他意识到后已经晚了,雀亭带走了妈妈的照片和自己的衣服,把所有都留在这里,又把所有都带走。

谦子隽发了很大脾气,他动用人脉找雀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他怎么了,似乎是疯了,可只是一个雀亭就让他这样么?雀亭在他这里已经占有很大的比重了,但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大哥谦子竞一巴掌把他打回现实。

“你还要闹多久?我们已经很容忍你了,爸妈都惯着你,但我得管着你。你是真的想胡闹一辈子吗?”谦子竞怒火从头烧到脚,自家小弟的事迹他不是不知道,但也不是一清二楚,只知道他在欺负一个人,而现在又因为那个人走了而疯狂。

四哥谦子炀拉过愣住的谦子隽,他们这个弟弟向来让人不省心。

谦子隽在昏暗的房间里和谦子炀面对面子坐着,谦子隽红肿的脸像雀亭的喉咙,他想,雀亭当时一定比他还疼百倍。

这个想法盘旋在脑海里,谦子炀一句:“你喜欢他吗?”让他瞬间哭了出来,他的眼泪比雀亭这一年流的还多,膝盖的布料被打湿了很大一片,他肩膀颤抖,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答案的问题。

谦子炀是一个心理医生,他拍了拍谦子隽的肩膀:“我们是支持你的。”

“但你表达喜欢的方式太另类了,或者说,你认为你所厌恶的,其实是你一直喜欢的,还记得他消失一年的那段时间吗?你和现在一样神经脆弱,他回来后你才堪堪摆脱梦魇,我们却收到了你欺负他的消息,我们没有阻止你,是因为我们以为,你会明白自己的心。”

“可你非但没有,还变本加厉。”

谦子隽说:“我以为我是讨厌他的。”

年少时的感情,以为一眼就是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

二哥谦子卿是个音乐家,他新发布的歌曲就是关于谦子隽的,名字叫《以为》,他警告谦子隽要把人找回来。

谦子沅是个影帝,他没什么好说的,只是默默拍了一部同性恋爱情片。

远在千里的雀亭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他想,第二天一睁眼就会是明媚的太阳,然后看见了热搜:#大家族也有感情危机?!#爆料谦家第五位小少爷为爱所困,四个哥哥纷纷为爱发声#

雀亭:“……”说的应该不是他吧?

门被敲响了,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三天,他打开门,是谦子隽。

他想关上门,可一只手伸进来,挡住了“砰”得一声响,十指连心,谦子隽疼的闷哼一声,雀亭慌张地扒开他的手,然后关上门,他蹲下身体,企图逼走谦子隽,门外没有一点动静。

晚上雀亭小心翼翼地趴在猫眼上往外看,没看见人,他打开门后,看见谦子隽捂着手坐在楼梯上,似乎睡着了。

开门声吵醒了他,他回过头,露出一双憔悴的眼睛。

雀亭刚要收回手,谦子隽就出生制止了他:“别关门,我不会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慢地起身,可能坐得太久了,腿一麻他差点跪在地上,干脆直接双膝着地,脊背挺直,隐晦的眼睛里藏匿着莫名其妙的情绪,雀亭看不懂,也不想看懂,他的伤疤现在还疼着,时时刻刻提醒他这是罪痕。

谦子隽问:“雀亭,我想赎罪。”

他不说多余的话,他只说他的想法。

雀亭喉头梗塞,他后退了几步,楼道昏黄的灯照在他的身上,凌厉的眉眼此刻并不柔和,但眼里的真挚并不作假。

“我不……要。”他声音小,像晦涩的鸦鸣。

谦子隽预料到了,他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似乎再也不会打开。

屋外雷雨交加,屋内冰冷黑暗,雀亭从来不喜欢回忆他受伤的片段,可屋外那个一遍遍叫他名字的人就是在逼他回忆。谦子隽不会赎罪,他只是不想丢掉一个趁手的玩具,雀亭想。

11.

庭楹打了一个哈欠,推开身上的人,自从高考以后他就没见过谦子隽了,谦家其他几个倒是出现在社会上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穿上裤子,于歌无聊地趴在床上,他也是当时欺负雀亭的参与者之一,他和庭楹苟合在一起很久了,两人表面针尖对麦芒,背地里热火朝天喊主人。

「如果坏蛋必须和坏蛋在一起,那我甘愿当一个坏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歌问:“谦子隽是不是闲的,他把人折磨走了,又去找他,真是……”

“贱的。”庭楹补充。

他裸露的上半身精壮紧实,被抓出了几道血痕,于歌嬉皮笑脸地给他的伤口消毒,庭楹的娃娃脸满是不在乎的表情,于歌跨坐在他的身上,他就懒洋洋地把人搂住,接吻后做。

于歌武力值超强,但并不代表在床上他会有多强势,明明是上面的,却比庭楹还娇气。

庭楹用肩膀和侧脸给他暖手,边打电话边应付于歌作乱的手,他左肩到右胯的位置纹了一道锁链,黑色的,环绕着血迹斑斑的,很逼真,于歌做爱的时候喜欢舔这里,留下一个个牙印。

谦子隽挂断了电话,在便签上打下日期——26,这是他赎罪的第二十六天。

雀亭向来不是一个坚定的人,但这次他好像是下了决心。

无论谦子隽淋雨给他送礼物还是在晴天亲手给他编一个小时候没得到风筝,亦或者用烟头烫在自己的身上,雀亭都不想看一秒,唯有那个风筝,雀亭悄悄学了教程,做了一个比他还精致的。

谦子隽找过医疗团队给他治疗嗓子,可他没答应。

他不要谦子隽的恩情,也放弃自己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1.

谦子沅拍摄的同性恋爱情电影火了,名字叫《雪狼与麻雀》,封面是一个银灰色的瞳孔,讲述了一个少年被欺凌,又被另一个人拯救的事,其实这部影片的色调被调成了古早时期的样子,看起来很有故事感。

《雪狼与麻雀》是一个童话故事,一头雪狼为了一只麻雀放弃雪原的故事。

“西伯利亚不缺雪也不缺狼,但缺一个感动的爱情故事。”

影片的背景发生在西伯利亚,一片风雪交加处,少年与爱人相依为命,坚硬冰冷的泥土如同他的心房,访客不允许进入。

谦子沅被采访的时候说:“我有读过《雪狼与麻雀》的故事,我认为这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现实中也会有真实写照,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或许在不久的过去,也或许在今天,希望每个人寻得和阿浱一样的爱情。”

阿浱是电影中唯一的主角。

他的饰演者是一个刚火了的小明星,长得有点像雀亭,他借着这个机会出现在大众视野中,雀亭也看见了。

他看了两次《雪狼与麻雀》,但《雪狼与麻雀》的故事他读了太多遍。

因为这是妈妈总给他讲的童话故事,他沉溺在故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妈妈说:“宝贝,希望你这只小麻雀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雪狼。他会为你放弃整片雪原,和你从寒冷的西伯利亚回到温暖的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懵懂地看着妈妈,稚嫩的童音欢响在卧室里。

雀亭回神,才发现脸颊湿润,抬眼,看见谦子隽站在不远处,他几步跑走了。

谦子隽垂下眼,手里攥着一枚戒指。

最后他扔在了路边的草丛里,算了吧。他想,等追到了人再送他一个。过时的东西他不要。

12.

雀亭去采景的时候遇到了山体滑坡,他独自一人被困在黑漆漆的山洞里,本来一个人安安稳稳地等救援,偏偏不属于他的关心却来临,谦子隽的声音透过石头传过来:“雀亭,你在里面吗?”

“……我在!”雀亭猛地站起身,眼前突然一黑,他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雀亭已经在医院了,他旁边躺着谦子隽,谦子隽身边围着三个人,庭楹,于歌和恒连,三个人看见他醒过来的时候什么也没说,雀亭收回了放在谦子隽身上的视线,因为长时间脱水让他浑身无力,头晕眼花,没心思去想为什么那三个人要用这种眼神看他。

过了段时间,他起身想去上厕所,庭楹先笑着开口了:“要我帮你吗?”

“不用。”雀亭起身后晃了几下,被一只手搀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恒连。

他瑟缩着甩开,后退几步后腰狠狠撞到桌角上,疼的他泪花炸开,蹲下身想缓一缓,结果蹭掉了花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他捂住腰,嘴唇变得苍白,觉得今天是他的霉运日。

恒连挑眉笑了,是嘲笑。

于歌和庭楹无声地看着他,雀亭像回到了高中生涯,痛苦难捱的时光让他混沌不堪。

谦子隽醒了,他身上受了伤,娇贵的少爷从来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刚睁开眼就看见雀亭站在一旁似乎在哭,而另外三个人正在用眼神霸凌他。

“谦哥。”于歌叫了一声,另外两个回过头也跟着叫了一声。

没来得及叙旧,他们看见了谦子隽冷冽的眼神和阴狠的眉间,和当初霸凌雀亭如出一辙的戾气,他现在用这种眼神在看他三个月之前的同类,雀亭动了,他走到卫生间,关上门,最后一眼停在谦子隽那里。

记吃不记打。他骂自己。

等他出来的时候病房里只剩下谦子隽,后者脸上没有表情,看见他之后阴转晴:“腰撞到了?这里有药,需要我帮你吗?”他的语气自然,但也该了,因为这三个月都是这么过来的,雀亭习惯了。

他摇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料之中。

谦子隽笑了笑:“那你自己……”

“谦。”雀亭叫人总喜欢叫一个字,这是他特有的习惯,最后一个音咬的很重,因为声音本就艰涩,所以叫出口就带着深沉感,像经历了风霜雨雪一样,他直直站着,一眨不眨看着谦子隽的手,他不敢看谦子隽的眼睛。

“嗯,怎么了?”

“你……为什么救……救我?”

“因为我说了,我要赎罪。”

“……”

“仅仅因为……赎罪吗?”他轻轻说。

“不是。”谦子隽回答的很快,不假思所。

雀亭回到自己的床上:“那你最好……停止,因为……我不会……会同意,我会离开,这里,在最短的时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雀亭昏昏欲睡的时候,他听见谦子隽说:“我会找你,天涯海角。”

“Дорогая,небудьворобьемсосломаннымикрыльями.”

亲爱的,别当折断翅膀的麻雀。

他很少说俄语,这是他第一次对雀亭说,雀亭听不懂,莫名觉得很好听。

13.

雀亭做了噩梦,他回到了最初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密闭的空间内只听到他的呼吸声和滴答滴答的漏水声,他在梦里恐慌地逃避,穿过透着光的走廊,猛地跌倒在地后一个人拿着斧头出来,他一边大叫一边往后退,眼泪流了满脸,那个人的脸逐渐清晰——谦子隽。

睁开眼,第一秒看见的也是他。

“啊——”他翻身下床,退到门边,头发凌乱地散开,撞在谦子竞的怀里。

谦子竞笑着:“还想喜欢他吗?不想的话可以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亭光着脚,一只狗过来舔了舔他的脚,是他之前养过的被丢掉的小狗。

他明白这又是梦,从窗口跳下去之后谦子隽的眼睛出现在眼前,一张邪恶的脸带着扭曲的表情:“雀亭,你没那么容易离开。”

他大汗淋漓地从梦里脱离,粗喘着气看见谦子卿在他面前弹一首歌曲,灯光下他像英俊的皇子,为公主献上毕生所做般亲力亲为弹着乐曲,动听的音乐从指尖流出,有个人从身后抱住他:“雀亭,我爱你。”

他回过头,看见一个没有脸的男人。

他崩溃地跑,踩在荆棘和野草上,在尽头看见一只海燕穿过高尔基搭建的飞沫海浪,黑色的巨浪席卷了他的身子。

他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所以看见谦子隽的时候他下意识以为还是在梦里,哭着喊了出来:“我不要……!我答应!我答应……”他看见了那双眼睛,几个月前他还带着冷漠,如今变成了被害人一样的无助茫然。

铁灰的颜色像没有实质的雪,而他的温度……

谦子隽用力抱住了雀亭,雀亭跪在床上,哭着咬他的肩膀,留下一个深涩的牙印。

“雀亭,我没有后悔,我只是在弥补,我常常这样想。但现在我不这样想了,我不想这样了,你心里脆弱,却不肯向我示弱,但没关系,我会带你离开,去我的故土。”

雀亭睡着了,谦子隽安静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来不喜欢专注,课上走神,开会时想的天马行空,就连谦子竞几个人教训他的时候他也会不自觉开始想别的东西,如今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消毒水味和苍白的颜色,他注视着,觉得他找到了一辈子认真的人。

这不草率。

14.

雀亭醒来之后是在谦子隽的卧室里,灰白的眼神插入眼睛,他愣愣看了半晌,才从脑海里搜寻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掀开被子,细微的响动让门被打开,谦子隽自上而下看他:“饿不饿?我给你准备了…”

“我要走。”雀亭固执地不去看他。

“好,吃完饭我就放你走。”

“真的,吗?”

“从现在开始,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与欺骗,但绝无欺骗。”谦子隽笑着弯下腰,亲他的额头。

“我不要在……这里,我有家…”

“是那个破出租屋吗?我交了五年的房租费,你在我这里也只待五年。五年一到,你如果还想走,我放你离开,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什么?”

“就凭你已经被我困住脚步两年了。”

雀亭下楼,看见庭楹于歌和恒连都坐在沙发上,闻声站起来,切都没看他。

如今局势早就变了。

以前雀亭的确是一只麻雀,他们是头狼身边的小头目,但现在,雀亭被头狼护在怀中,他们不能插足了,没资格,也再没机会。

“谦哥,吃饭去?”庭楹问,他们一直等了雀亭八小时。

于歌扯了扯他的衣服:“什么呀,我们才不急着吃饭,谦哥给我们介绍一下这是谁呗?免得日后再………”他话没说完,但在场的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恒连内心里嘲讽了几句,但表面没说什么。

“不都认识?介绍不用了,以后收着点性子。”言外之意就是,以后不许放肆。

庭楹和于歌对视一眼,恒连则是用余光打量雀亭——瘦了,白了,有底气了。

雀亭没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向餐桌,乖乖蹲在谦子隽脚边,和往常没什么区别,谦子隽觉得刺眼,把他拉起来,话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声线被压的很低:“以后不用了,别再妄图打动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亭的自作聪明被揭穿,他的脸又白了一个度,坐在旁边,如同嚼蜡。

庭楹说:“谦哥,最近被您教训过得人都很猖狂啊,你不打算回校一趟?”于歌意识到庭楹这是在套话,不动声色地观察谦子隽的神色。

谦子隽没搭腔,斜看了他几秒:“想干什么。”

“想帮您教训个人。”恒连说。

其实这三个人里恒连是最聪明的,也是跟着谦子隽混得最久的,他察言观色厉害,已经知道谦子隽明白他们的小算盘了,故意想混淆,可谦子隽只是“哦”了一声,似乎全盘否决了他的推测。

谦子隽没心思和他们盘旋,他带着雀亭匆匆上楼,只剩下三个人。

雀亭有些疲倦,他看向横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问:“只用……五年吗?”

“嗯,我心甘情愿。”

“好。”雀亭想,五年而已,想好一点,还不用交房租了。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勾住了他的小拇指,这个动作让他心尖抖了抖,轻轻摇晃几下:“拉勾上吊,雀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动作拴住了他五年自由。

15.

什么样的人会为了爱情放弃自由和财富。

是谦子隽这样重权谋利的继承人,还是于歌这样心狠手辣的私生子,亦或者是庭楹这样没心没肺的公子哥,总之不可能是一无所有一无所得的雀亭。

他本就一无所有,就不在乎所谓失去。

他有亲情的爱,却唯独没有爱情的爱,他的爱随着母亲去世而消失,谁能给他找回来?

是一个动作,还是几句童话故事里的旁白。

是五年的坚持,还是内心的松动?

雀亭看着两只相扣的手,泪水悄无声息从眼角流出,像干枯的河里唯一灿烂的阳光,却也消失燃尽。他一直期待的明天,被人扼杀在真挚的童年里,所以他恨谦子隽。

恨这个人明明什么也不懂,却每次都能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谦子隽坏得没边。

五年后——

“你想好了?”

“嗯。”

这年谦子隽生日没在外面过,雀亭送了他一个独一无二的礼物。

似乎是提醒他的罪恶,又或许是提醒自己,他耗时三个月,把谦子隽完完整整地纹在了自己的背上,纤薄的脊背上,一张黑白俊美的脸,唯独眼部轮廓清晰,银灰色的瞳孔暗无天日,阴鸷狠厉。

雀亭不觉得疼,因为最难熬的疼已经过去了。

他想让谦子隽更疼。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黑心红尾锋牙利爪美人鱼攻伊卅&邪恶研究员佛教信仰受阿林偌

□HE+人外+互殴+攻不洁+狗血怪诞美学

“你的尾巴是美丽的,但割下来要费很大时间,我讨厌。”

——

0.

并不是拜佛,而是信佛。

菩萨染血后变成红菩萨,还能化渡成佛吗?

1.

太平洋中心有什么?据说从未有科研人员真正探索过世界最大海洋的真正面貌。我和研究小组的人已经在太平洋中心周围停驻很久了,海平面下暗流涌动,时不时划过的一抹黑红让我意识到海底不只有我们想要的,还有我们得不到的,却又未曾想到的……

1968年,究梦队带着新研发的潜水艇潜入太平洋海底深达10000米,他们遭受到了未知生物的袭击,传来的一段录像至今在我们研究院流传。

画面上,黑漆漆的海水里夹杂着微弱的光,一个诡异的身影在潜艇旁徘徊,录像仅有一分钟,身影绕到了死角,等待着,我们等来了队友的一声求救和潜艇受到撞击时某个部位破碎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知生物的强大让我隐隐兴奋起来。

关荡是我小学的好兄弟,和我从小相处到现在,他理解我的每一种情绪,我和他碰了碰拳头,他看着无垠而令人恐惧的海洋和雾沉沉的天空说:“阿林偌,还有三天,找不到的话只有放弃。冯教授已经下指令了,我们这次开着公用轮船出来已是大罪,再晚点回去的话,你还想继续在研究院干下去吗?”

我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关荡,那段视频你看了多少遍?”

“什么……”他说到一半自己意识到了,回忆了几秒说:“差不多五十多遍?你知道的,我对海洋研究一向没兴趣。”

“那你知道我看了多少遍吗?关荡,真想劝我的话,再看四百遍才有资格。”

那段一分钟的视频我看了将近五百遍,那道身影实在让人捉摸不透,2000米的深度,普通人在2000米就会出现内脏受损,体温下降,氧气供给不足,二氧化碳排放不充分等情况,更别提10000米,那道身影明显没有带有氧气瓶等装备,他是如何存在,如何呼吸?

这些问题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我迫不及待要解决他们时,他们躲进角落,我无从谈起。

关荡一时没话说,我们静静看向海面。

突然,巨大的浪花拍来,把我和关荡淋的不得不后退一步,浑身湿透,我立马去看,什么也没有,浪花哪里来的,刚才没有发现任何巨型生物,凭空出现的浪花让我想换上装备去海下看看,我心里有一道声音告诉我,这个浪花是那个未知生物对我们的警告,如果我们继续待下去,他是否会浮出海面……

我的身体冰凉,但心脏提供的血液是炽热滚烫的,我痴迷于探索,更热爱与来自古老物种的各种交涉。

没人能懂我,就连关荡也不会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摸了摸手腕上的佛串,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我的菩萨,请保佑我吧。

2.

我返回自己的船舱,一扇圆形窗户嵌入船体,我隔着透明的玻璃窗往远处看,不知何时雾愈发浓郁,我甚至看不清一米之内,一只手贴上玻璃,罩住了整片海域,雾霾对航行的影响太大,我们停在这里准备第二天再继续,还有约五十海里,我们就到达太平洋正中心。

我没有经过很专业的训练,这次下海可能有去无回,但如果能让我见到它的真面目,我死也不怕。

晚上十一点,我盖上被准备睡觉,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透过玻璃窗,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死死地。

睡着前一秒,我的心脏跳得很快,似乎已经死了一遍般那么快。

冰凉刺骨的海水渗入四肢百骸,我梦见我跳进了海里,强有力海水把我的身体冲击得七零八落,我感受不到疼痛,一只眼在闭上前看见了那个身影,熟悉的,高大到不可思议的……

猛地睁开眼,我却身处下船处,还有一步的距离,我即将迈入海里。

巨大的惊吓让我失声,我动作不了,一只修长锋利的手从海下伸出来,抓住我裸露的脚腕,把我彻底拽入海,海水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我的肺腔内也充满了咸涩的海水,血管几乎要爆炸,我闭着眼,佛串所在的位置烫的吓人,我没有挣扎,既然它能把我拉下来,就能保证让我不立刻死亡。

这是我可恶的侥幸心理在作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尖锐的指甲刺破我的颈部,血液在冰冷的海水里散开,划开的伤口被舔舐后,我可以呼吸了,海水是如此柔软地包裹我,我宛如没出生的婴儿,想把自己埋进温暖的子宫里。

睁开眼的时候,我没看见任何东西在我周围,我往深处游去,顺便摸了摸颈侧多出来的器官。

很吓人的触感,一张一阖吸着我的手指,我的心跳如擂鼓,在耳边炸响。

衬衫早就被脱下去,那个生物只能用手,或者是爪抓住我的脖颈,指节深深陷进它赋予我的器官内,我在窒息里看见它,它有着很长的头发,红色的,有着修长的身体,半人半鱼……我瞪大了眼,它的眼睛会吃人,我看着那如血般的两颗宝石,昏迷在其中。

古老的物种,破坏潜水艇的神秘生物,掀起巨大浪花的恐怖怪物……是一条美人鱼……

原来美人鱼并不是传说,它美丽,危险,强大,也让人惧怕。

我当时是否害怕已经不重要了,我只记得我的手伸向他,大胆到我自己都不敢置信,我没有摸到它,但体内血液沸腾起来,原本抗拒它的器官也变成了谄媚的软肉,吸附在它的手指上,讨好地吸吮他。

我忘了我信佛,也忘了上天的菩萨在看着我的内心,它是否看见我的心里的菩萨一点点变成肮脏的红色?我只是想把它的尾巴献祭给我的内心和我的信仰,我有错吗……?

3.

醒来时我躺在一个大贝壳上,浑身冷透了,冻得我瑟瑟发抖,连呼吸都有些微弱,我撑起身子打量,我没有在海里,这是一座小岛,甚至不能称之为小岛,因为它只有顶部浮在海面上,我的脚再向前伸就碰得到海水,背后倚靠着一块巨石,我往后动了动,它就仿佛要掉下去似的松动。

我没有再动,静静等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鱼还会再来吗?它会回来带我走吗?我不能一直在这里,也不能一直漂泊海上,我还要回到大陆,把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告诉所有人,我不怕人鱼被捕掠,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拿到那条最漂亮的红色鱼尾后就去美国,听说美国某处地方有座废弃的红菩萨。

我想去拜一拜。

海面悄无声息浮现一颗头,我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后退去,它有着黑色的如海藻般的头发,容貌美丽,眼神透露着妖异的光:“人类?王怎么会带你到这儿?这明明是我们的地盘。”

它说的是俄语,我无比庆幸自己当初选修了俄语。

“这是哪?”我问。

“按你们赋予的名称,你已经出了太平洋海域,这里属于你们没开发的地方,属于我们。”它声音低沉,我莫名地要陷进去。

我咽了下口水,它注意到我颈侧的三道划痕,皱起眉,不由分说上岸,强势地扭转过我的头,观察我新生的器官,我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着他粗大的鱼尾,鱼尾很长,一半泡在海里,一半就在我的手底下,我丝毫不怀疑如果我贸然搭上去,它会杀死我,就像它口中的王拆碎潜水艇一样的轻松。

它俯身去闻,我闻见从它身上传来的深沉的,幽冷的味道。

“我要带你去找王,你很诡异。”

它把我拽下海,我被他带着游向更深处,越来越深,我却感受不到身上的压力,大约十分钟后,我们到了海底,一座海下宫殿呈现在我眼前。

它宏伟壮观,装饰华丽,大门是用我不认识的各类鱼做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意识到我即将见到……王,不禁心跳越来越快,手也开始颤抖,我已经开始想象当我把它的鱼尾割下来,粘稠的血液会爬到我的手上,我的佛串也会染上血,我心里的菩萨变成红色,我带着这条鱼尾去美国会怎样?把它放在红菩萨下,带它见一见我的信仰。

身前的人鱼把我带到宫殿内,王座背对着我们,我看不清楚,黑尾人鱼低下头叫:“王,他醒了。”

一抹红被我捕捉到,我情不自禁跪下,人鱼警惕地离我远了一点,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傻,又站起来但我没低头,看着王座转动,啊……是它,红色的鱼尾如上好丝绸,黑色渐变在鱼尾处,往上看,它的上半身很精壮,肌肉分明垒起,那张脸比任何艳俗的美都要锋利,比任何搭建起的漂亮都要刻薄,它红色的眼瞳里装着我,一张痴迷的脸。

它招了招手,身旁的人鱼过去了,倚靠在它肩上和他低声说话。

其实无妨大些声,我也听不懂人鱼语。

王用锐利的指甲戳开眼前人鱼的穴,随手扣了几下觉得无趣:“叫他过来。”

黑尾人鱼前来叫我,我突然恨它。

【在产生爱之前,我先对伊卅产生了不可名状的占有欲。】

4.

靠近时,我闻见了比黑尾人鱼身上更浓稠的冷香,它是来自大海深处的神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找我。”王冷冷道,它说俄语很散漫,我跪在它面前,比黑尾人鱼更加亲昵的动作,半米处,是我刚才还在妄想的人鱼尾,它比黑尾人鱼的尾巴还要粗壮很多,我展开臂膀都包不住,它的黑色尾尖在我膝盖前一厘米处,在我没回答王的问话后,它用尾巴狠狠甩了我的脸一下,它轻轻一动,我快粉碎掉。

快感升腾,不关乎性欲,它满足了我内心的渴望。

我仰望它:“是的,我在等您。”

“不自量力,我杀死了你的同类,你还要找我?”它不屑地俯视我。

我没回答,半晌后,它说:“留着你似乎对我没什么好处,不如杀了好,我只在上次攻击你们的武器时吃过你们的肉,的确很美味。”

不行!

我内心发出争议,可我想不出我对它的作用,只固执地看着它。

黑尾人鱼垂着头用人鱼语说了句话,王皱着眉看它,语气很平地回答它,它瞬间闭了嘴,王又重新看我:“你是如何让伊缦为你开口呢?”

伊缦?我不曾分一丝一毫的眼神给黑尾人鱼,王觉得无趣,让黑尾人鱼把我带下去,我在最后一刻看见王起身,后背起伏的线条性感流畅,它游向我不知道的地方,只给我留下一串水泡。

“你叫伊缦?那王叫什么名字。”我问伊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缦把我关进一个禁闭的房间内,把我用铁链拴住了双手,我只能站着,这个姿势让我很不舒服,而且这个房间似乎只有两米,我一抬头几乎顶到顶,压迫感迫使我闭上眼听着伊缦的话。

伊缦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了:“你也配问王的名字?胆子很大,王叫伊卅,我们族都姓伊,是历代以来的传承。”

“你们是靠什么确定王的位置的?”

“一般来讲是按上一任王的孩子担任,如果孩子过于羸弱,就会另选,王绝对是历史人鱼王里最强大的一任。王就是另选的,上一任王的孩子被王杀死了,说不定这个栓你的铁链就是用它的骸骨做的。”

“那,伊卅的尾巴为什么是红色的?人鱼族的尾巴都是黑色吗?”

“闭嘴,不能喊王的名字,这是对它的不敬。”它上前来打了我一巴掌坐回去才继续说:“每一任人鱼王的尾巴都是特殊的颜色,王的是红色,上一任是白色,上上任是……银灰色,普通人鱼的尾巴都是黑色或者灰色,但王是特别的,它的眼睛和头发和鱼尾颜色一样,这也注定它生来就是王。”

“你们如何繁殖后代?伊……王又是如何?”

“你问题很多。”

“最后一个,谢谢你了。”

“就这么繁殖,男性人鱼性器插进女性人鱼身体里,液体要停留三天以上才可以取出,不然受孕率很低。王也是这样的,它会找人鱼族里心爱的人鱼和它一起完成受孕过程,但王喜爱男性人鱼,它似乎没考虑过繁殖后代和王位传承问题,但这些也不重要了,王是历任以来上任年龄最小的,它还有很长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最后一个问题,伊缦游走了,头也不回。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腿,美人鱼的鱼尾能不能变成双腿?我心里有个疑问,如果伊卅的鱼尾变成了双腿,它会走路吗?会摔跤吧,会吧。

我无法冷静下来,一想到伊卅身上鲜艳的红色我就想挣开枷锁去拥有它,的鱼尾。看它潮湿的眼里流露出痛苦的底色。可我不能,因为这个枷锁是王赋予我的,是伊卅赋予阿林偌的枷锁,这不是普通的枷锁。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饿得反胃,眼神涣散得厉害。

我的喉咙干涩到发不出声音,耳鸣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刺痛着神经和全身,我想呼喊或者求救,我张开嘴,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骇人又难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打开了,我艰难地抬头去看——伊卅。

它面容矜贵冷漠,眼里是杀戮后的血红,它似乎遇到了困难,呼吸有点急促,游过来抓住他的脖颈,我顺从地仰头,它乖张地动作使他的鱼尾兴奋地摆动,蹭在我的小腿处。

“你,愿意和我交配吗?”它问我。

我怔住了,震惊冲击我的大脑,我无法用言语来回答,这比制定汉谟拉比法典那天晚上的月亮都令人发指,我懵了:“王,我无法与您——”

它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堵住了我的嘴,我被它解开了镣铐,身子瘫在座位上,锋利的指甲仿若要戳开我的喉咙般刺着我,我想要干呕时,看见它高大的身躯支了起来,头顶着壁,把勃起的性器塞进我的嘴里,我没做过这种事,生涩地替它吸吮粗壮可观的阴茎,这超出了我的认知观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卅满足地发出低哑的喟叹音,獠牙半露,雄健的上半身因为情欲漫上红色,我冷静着,一双手攀上它的鱼尾,滑腻腻冷冰冰的触感让我的大脑一激灵,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顺着鱼尾摸来摸去,我实在喜欢这条鱼尾…

它把我拽起来,人鱼分泌过多的前列腺液是我为我后穴开拓的润滑剂,它自己用手撸着,看我自己插自己,我撑在它身体两侧,着迷了一样坐在他的东西上,缓缓沉下腰。

鱼尾……顶在我的屁股上,我的肚子被撑爆了似的鼓着,我虔诚地吻它血红的发丝和尖尖的耳朵,高挺的鼻梁,嘴唇……它“啧”了一声推开痴态的我,好整以暇地说:“你比人鱼族的人鱼们都要大胆。”

我嗤嗤笑起来,上下起伏间他闷哼出声,想掌握主动权时被我压制,一向强势的人鱼王在我身下红着眼骂我。

我在凌辱它的性器,可我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是它非要和我交配,我不肯,是我不愿意它非要的。本来我可以拿了它的鱼尾直接去美国的,可他偏要让我用剑走偏锋的方式获取它的东西,我怀着恨意和对鱼尾的痴迷狠狠骑着它,伊卅受不了推拒我,我握住它的手,亲自为它咬开指间的蹼,这种感觉好极了,在我齿间破碎,又在我指间复原,把我的手与它的手融为一体。

伊卅拧起眉看着我与它交叠的手:“你……不怕我……叫伊缦……过来?”

一句话它说了足足一分钟,我笑:“那您可以在它赶来前一秒把我操射吗?不可以的话就别叫它。”

它闭了闭眼,呻吟声像它发出歌声蛊惑人心时一样动听,我静静地听,毫无感觉地起伏着。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射了出来,人鱼的精液很多,把我的肚子挤的没有一丝空间,我叹了一口气,这下不用吃东西了,我真诚发问:“我需要留三天以上为您怀一个……不人不鱼的胎儿吗?”

伊卅还在高潮的不应期中,原来人鱼射完以后的性器都会自动收缩回去,我坐在鱼尾上,它的鱼尾异常高温,伊卅用软绵绵的手臂支起他的上半身,咬痕吻痕一应俱全摆在胸口,锁骨,腰腹间,我欣赏自己的杰作的同时被他扇了一巴掌,用空着的那只手。

它很愤怒,可能是感觉被我野蛮的行为搞得它人鱼王的面子下不来,我舔了舔唇,死死盯着它留着我的空间的指间。

它注意到了,反手把那只手间的蹼划开,让它们重新愈合,没有我的痕迹。

我却病态地笑出来:“好吧,以后还会有的。”

伊卅甩开我起身,红色的鱼尾颜色越发妖艳,连那一点黑都很亮眼,它游走前警告我不要离开这里,我坐在这里等待着它,或者是伊缦,又或者是下一位要与我交配的人鱼。

我天生性冷淡加阳痿,刚才或许它太脆弱?以至于没发现我的不对劲儿。

我随手拨弄自己疲软的性器,无聊地扯着,感觉自己像一个露阴癖的变态,被自己的想法搞笑,我收回它去,想着去美国的路线和藏住鱼尾的最佳方案。

5.

门哐啷一阵响把我吵醒,伊缦美丽的面孔与我的脸近在咫尺,我吓得退开:“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缦嗅着我身上的气味,我与它第一次见面也是如此,只不过这次它没有上次的不解,反而表现出如临大敌的模样,它掀开我的衣服,我才发现我的身体上长出了鱼鳞,我看着那几片鱼鳞久久不能回神,伊缦掐住我的腰问我和伊卅发生了什么,我淡淡地扯开它的手,玩着那几片金色的鱼鳞:“还能做什么?王要和我交配。”

“它的精液在哪儿?”

我好笑地抬眸:“在我身体里呀。”

它强硬地要我排出来,我抓住它的手腕,感受到了人鱼骨骼的硬度,我摩挲了几下,顺着腕骨爬到肘部,发现人鱼每根骨头上都有多出来的一块骨,似乎是为了填补缺失的部分而存在,伊缦问我要干什么,我站起身来,发现用鱼尾第十三骨支撑身体的伊缦身量和我差不多,索性直接平视它:“不可能,你让我走的话,我可以考虑。”

“王下命令了,任何人鱼不得靠近你这里,我都是偷偷过来的。”

我摸了摸肚子:“好吧。”

那我自己走,我实在接受不了被囚困起来的生活了,也不知道关荡他们是否回去了,如果我现在带走伊卅的鱼尾,还能不能赶上回大陆的轮船?

伊缦问我:“为什么非要走?王对你很特别。”

我听出了醋味,走到铁门前:“因为我不属于海洋,因为我是人类,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我趁伊缦不注意自己游走了,我不熟悉这里,伊缦很快追上我,我们对抗间后背撞上一具冰凉高大的身躯,红色闯入我的眼里,我借力与伊卅对面而立,伊卅脸色冷峻,声音充满威胁与压迫:“想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指甲缝里还有残杀鱼类留下的血迹,小腹也诡异地有一个柔软的弧度。

我沉默着,跟着伊卅回到了牢笼里。

“你想要什么。”伊卅问我。

我疑惑地看向它:“王,您不需要给予我,我只是想回到大陆罢了,”话语一转,我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如果真的有心赋予我,能不能把您的鱼尾给我?我想当纪念品保存起来——”

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我心里的血液凝冻住了,眼神晦暗地盯着它的鱼尾。

伊卅的指甲划破我的皮肤,我的血液不再是红色,而是金色,它抹了一滴让我看清楚:“你马上就会变成我的同类。”

我痛苦地摇头:“不行!我不要,王,我还要回到大陆呢——”

另一边脸也挨了一巴掌,我僵硬地站起身,大逆不道地把它推到墙壁上,掐住它的脖颈,凶戾地扇了一巴掌它的鱼尾,然后用不大尖锐的牙齿咬上它的嘴唇,去咬它撕裂天敌的凶器,去咬它艰难张合的器官,感受它隐忍地颤栗,我与它鼻尖对着鼻尖:“王,来海底的机会只有一次,您犒劳犒劳我行吗?”

它被我一系列动作惹怒,我们在深海里殴打起来,我不舍得碰它的鱼尾,它却把有力的鱼尾当成攻击我的武器,抽在身上时我就揍它的小腹,或者拽它的头发,直到我摸上它隐藏起来的阴茎。

它闷哼一声,甩开我,把刚刚勃起的阴茎遮起来:“想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就毫不犹豫地用五指插进我的喉咙,我喷出金色的血液,我无法继续呼吸,温暖的血液替换成冷涩的海水,朦胧的眼前是伊卅的红色鱼尾,我在最后一刻抓紧了我断裂的佛珠,那一刻我想——完蛋了。

佛串断了,菩萨无法保佑我,我就无法带着鱼尾去祭拜。

我似乎快死了。

死不足惜。

6.

伊缦见证了完整的厮杀过程,也见证了王身边是如何出现一位不属于人鱼族也不属于人类的金尾人鱼。

它们每天都会在各个地方扭打起来,不过最后都是以金尾人鱼俯首称臣结尾。

伊缦是很困惑,但它同时庆幸。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美丽邪恶矮攻&刑警受&花花公子受&富二代受&冷漠总裁受

-1V5强受弱攻拔掉无情攻

ps.这是一个毫无人性的攻和五个壕无人性的受

pps.攻自以为掌握了全局,实则他深处全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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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李冗,普通社畜,在一家普通的公司任职,常常因为过于貌美而被要联系方式,而那些人,扮演的角色通常是攻,可李冗也烦,因为他们撞号了,他是个实打实的大总攻,曾经辉煌过,现在却沦为傻逼。

每当他用“我是攻”来拒绝后,那些人看看他的身板,又看他的脸,嗤笑一声:“不想做就直说?”

李冗黑脸。

他的却不像攻,因为李冗是非常标准的鹅蛋脸,狐狸眼,左眼下一颗痣,皮肤白嫩,脸蛋青春,妥妥一个小O,身高182,肌肉线条绝美,很有攻击性,但没有正确攻击对象。

现在是北京时间9:00,他对着手机发呆一小时了,没搞明白手机上的软件是怎么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款名叫催眠对象的app,封面是几颗爱心,点也点不进去,删也删不了。

“木马病毒?”他恼了,“谁这么大胆子给我植入病毒?老子杀死他。”

又过了半小时,软件自动打开,

「叮!检测到宿主的愿望以及隐疾,希望催眠APP可以帮助到您!祝您度过一个个美好的时光!」

「本款软件有五次免费使用机会,只要对准催眠对象拍一张照片,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哦~事后可以选择删除回忆,对象就不会有任何记忆。但催眠时间仅限四个小时哦」

「叮!已获得四次机会。」

李冗面无杂色看着这款软件,内心却蠢蠢欲动。

真的假的?半晌后他觉得肯定是假的,但不试白不试,万一真的?他生来爱好奇怪,喜欢那些大屁股细腰的男人,比他高比他壮,却甘愿匍匐在他的脚下,受尽耻辱地叫他。

随手拿起来,观察了一下,把注意搭在了来巡查的上级老板身上——顾易。

顾易生得漂亮,身高目测188,从来到现在一直冷着脸,李冗刚开始对他的兴趣挺大,现在没了,因为刚被训过一番。

他起身,跟着顾易来到厕所,连那颗痣都带着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冗关上厕所的门,走到正在解裤子的男人身边,男人身上带着凝人的沉木香,阴郁而清冷,感受到李冗在身侧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他皱着眉回头,被迎面照来的一束光刺到了,下意识眯起眼。

刚开始没什么变化,李冗慌了,什么鬼东西,他要被开除了吗

“抱歉顾总,我……”

眼神直勾勾落在他身上,顾易跪着,涩气地看着他,“主人。”他的西装被胸肌撑的鼓鼓囊囊,大腿岔开,性器撇向一边儿,脸颊很红,连带着耳根都红,眼里仿佛要冒出爱心泡泡了,粉红的舌头舔了舔唇瓣。

“主人,我好喜欢你。”他给顾易的催眠要求,一条淫荡的狗。

李冗笑了,牵着他的领带坐在马桶盖上,脱下鞋子,白袜子踩在黑色金贵的西装裤上,缓缓蹂躏着那个地方,顾易很快呻吟出来,李冗沉着脸:“小声点,被些人听见了,我的脸怎么办?”

顾易脱下西装裤,内裤已经被刚才射的液体搞湿了。

“草。两面派吗?顾总,你的员工知道你这幅模样吗?”顾易是跻身上流社会的大人物,他是被J市掌管人挂上大屏幕的总裁,是被元老级别尊重的人,却如此狼狈地回答:“不知道……只有主人才能知道。”

“话倒是说的好听。”李冗咂嘴,“帮我脱下袜子。”

顾易听话地摸上清瘦的脚腕,拽着袜子边缘脱下来,那双脚指甲圆润,甲面有些粉,淡紫色的血管轻轻凸起,很好看的一双脚,踩在那张很好看的脸上,“舔。”

顾易舔的很仔细,含着大拇指嘬吮,一直舔到光滑的大腿,李冗没穿长裤,是一条短裤,很容易就被撸上去了,大腿精瘦,肌肉纤薄,顾易抱着他的大腿,留下一路湿痕,他褪下李冗的裤子,叼住他的内裤边,“主人,我可以舔这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色情,眼尾弥红,眼神勾人。

李冗轻挑起一边的眉,耳钉折射出耀眼的光线,他声音低沉,“给别人舔过吗?我不要脏的。”

“没有……谁都没有……主人,给我吧。”

“嗯。”

他刚落下话音,顾易就迫不及待似地握住粗长的性器,那根东西颜色浅,青筋蜿蜒而上,许是体毛不多外加白的原因,他的耻毛很少,颜色也是棕色的,搭配在一起让人欺负欲很强。

顾易生疏地吞咽,努力收起牙齿,用湿润的舌头触碰龟头,把他含进喉间,忍住呕吐感,想给李冗极致的快感。

“呃……”李冗感觉自己身处在湿热之中,紧缩的喉咙包裹住他的柱身,而眼前人难受的表情才是他兴奋剂,他奋力挺起腰,抓住顾易的头发,动着腰把性器往里塞,在一阵抽搐中射出来了。他抽出来,看着顾易眼瞳涣散,身下的东西竟然也跟着射出来了。

他被他骚笑了,“这么骚,舔鸡吧就能让你兴奋吗?那进去呢?用鸡吧草你呢?插你的骚穴呢?”

顾易狠狠地立起来,前端流出晶莹的透明液体,甚至跳动了几下。

李冗撩了一把头发,锋利漂亮的五官暴露无遗,眉钉衬得他桀骜不驯,而让人欲罢不能的还是那双狐狸眼,眼尾细挑,眼睛长而不狭细,他是典型下三白眼,给人感觉很凶,却不料只是色厉内荏罢了。

他让顾易趴在马桶上,用顾易射出来的精液给他扩张,一根手指粗暴地插入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根,三根……顾易塌陷折腰,“不要了……主人够了,快进来吧,我好想被你草哦……”

李冗被这番话挑逗的没了脑子思考,带着翘起的性器挺进红润的小穴内,起初有些紧涩,毕竟是初次。但李冗可不是初次,他早就掌握了密码,龟头研磨着找到的那个栗子大小的腺体,狠狠冲撞。

前列腺被撞的颤颤巍巍,顾易在疼痛里找到了快感,扭着腰:“主人,啊……好涨……”

“请继续吧……”

李冗被蠕动的肠肉吸的头皮发麻,像密密麻麻的吸盘一样吸附在他的阴茎上,后入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之一。他是那种比较照顾0感受的1,这种姿势他能爽,O也能被顶到爆。

“呃啊……”

在上百次冲撞后顾易抽搐着身子,肠壁紧缩起来,眼前白光乍泄,高潮来的突然,李冗被夹的差点射出来。

顾易精液又浓又稠密,李冗喘息:“好浓,没试过?”

“没有……主人。”顾易突然狠狠夹起后穴,“主人,射给我。”李冗气笑了,明明这人腿软的很,却还要嘴硬。李冗满足他,再次挺动着腰,阴茎进进出出甚至带出点肠肉,两人结合的地方很快扑腾出白沫,李冗胯骨被撞红,顾易的屁股被激起一阵一阵肉浪,波涛汹涌。

“额……哈”一阵呻吟,李冗又快又恨地插了几下,精关失守射进顾易的后穴。

顾易:“啊……哈主人,主人的精液好烫,啊……要爆炸了……”李冗抽出来,把仅剩的一点精液射在他脸上,“吃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易是一点没反抗,一脸享受,还有些意犹未尽。

李冗抓住他的阴茎,和他大小不相上下,他捏住顾易的马眼,不让他射。

他恶意地拿着顾易的抽出顾易的领带,把它塞进顾易的后穴,堵住正在流水的东西。顾易憋的难受,“嗯……主人,我想射。”

“自己上来动。”

顾易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捏着顾易的胸,肉从指缝溢出来,乳晕颜色很浅,乳尖却被情欲带起粉红。

他上下带动身子,腿肌紧绷,穴口被撑开到极致,褶皱都消散了不少,颜色深红糜烂,他自己动着当然让自己最爽,顶着前列腺,他爽的不知天地为何物,好像飘在云端,却也不忘压着李冗,想和他接吻,李冗有些抗拒,“你刚吃过我的精液。”顾易愣了几秒,按着他的脖子和他唇齿交缠。

厕所很热,他们大汗淋漓。

“不行了……慢点……啊……”李冗忍不住求饶。

明明几分钟前还是强硬的,现在却脆弱地连舌头都吐了出来,若隐若现。

顾易撑着他的腰,看着他瓷白的颈部仰起的弧度,“主人,您好热,好美。”他起起伏伏,一边套弄自己的性器,一边带给李冗快感,快感仿佛要淹没了他,把他溺在温柔乡。顾易的臀尖被撞的很红,啪啪啪的声响黏腻磨人,他的胸抖动,捣着自己前列腺的阴茎似乎承受不住了,“我要射了……”“射给我吧,主人。”

那块软肉瑟瑟发抖地承受野蛮的激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易未曾停下,李冗却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等等……你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顾易一直没动,甚至还更加凶猛地吞含他的阴茎,似乎要把他揉进骨血里,这场蛮横地交融以李冗羞耻地尿进他的甬道里结束。

李冗彻底没脸了,他把沉浸的顾易踹开,“骚嚯!这该是你的事儿才对啊……”他喃喃自语。

顾易后穴流出浅黄和浊白的液体,混杂着溢出来,把屁股都沾湿了。顾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穴,“主人,你的所有我都喜欢。”这个隔间看不下去了,到处都是情欲的味道。

李冗穿好衣服走了,顾易晕了过去,再次似乎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头痛欲裂,扶着脑袋看着自己坐在马桶上,还隐隐有些疼痛,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腿,难道自己上厕所睡着了??

难言之隐让他不得不慢慢走出厕所,依旧冷酷,未曾发现李冗看他的眼神变得都不对了起来,李冗看着他正常的模样,放心的点了点头。这个软件是真好,他的幸福生活似乎要开启了?

2.

「“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我可不像你那么蠢。”」

李冗疲惫回到家,一言不发躺在床上就是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室来了个新人,听说是空降少爷,少爷一来就撒泼打滚吆五喝六,叫他打水让他带饭,喝他滚让他死。他们一办公室哄人哄得身心俱疲,现在却还要被少爷嫌弃他们做文件做的真烂。

李冗觉得很巧,因为他也是其中一员。

他被叫的次数最多,也是被严刑拷打最残酷的一个,他恨不得揍一顿少爷,让他知道大王小王。

最近工作太忙,他都忘了催眠软件了,恻隐之心缓缓升出来。但他现在太累了,来不及多想就睡着了,但手上的信息已经发出去了,

「顾少爷,来一趟我家,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说。」

半小时后男人出现在出租屋,暴戾地踹开门又关上,“李冗?”

李冗沉睡了,一点都没听到。

顾迩把他扒拉起来,“有事找我?起来,别睡了。”李冗困倦又迷茫地看了看四周,定格在顾迩的脸上,“?顾少爷?你怎么来我这儿了?”顾迩被气笑了,“不是你叫我来的?大半夜,耍我玩?”

看他黑下来要发脾气,李冗都要条件反射道歉了。

反应过后他举起手机,拍了一张照,“顾少爷,扰人清梦可不好。”

“什么鬼东西?……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不能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冗打算让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少爷尝尝苦滋味,并没有把他的意识关掉,而是让他清醒着被他操,只是身体难受控制,看着李冗在他身上做作,缺无能为力什么都干不了。

李冗不太喜欢和人接吻,但是调情的时候也会勉为其难。

他吸吮着顾迩的嘴唇,舌头顶进去,强势地侵略他的口腔,扫荡他所剩无几的空气,顾迩起先反抗的厉害,后面就有点反客为主的模样,舌头和他激烈地交缠在一起,津液流在床单上,洇湿出一片深色的痕迹。李冗震惊他接受的快,却没想到顾迩只是先迷惑他,后来差点咬断他的舌头。

“你不听话。”李冗不悦道。

他拿起手机,在要求那一格上补充:「服从」

顾迩生气道:“你要怎样?我以后对你好点,成不成?放了我,我告诉你,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草你爹的,你放开我。”李冗捏住他的嘴,“闭嘴,好吵。”顾迩挣扎不开,服从地脱了全部的衣服。

李冗惊讶地发现顾迩硬了。他没反应过来,过了半晌,他突然一笑,“少爷,您这是干什么?”顾迩恶狠狠盯着他,却没让他从中瞧出点别的味道,隐藏的很好。

他动了动手,摸着他的勃起的阴茎缓缓撸动,“少爷,你很喜欢我吗?爽不爽,说话。”顾迩没办法否定,“草泥……爽死我了……啊,松手。”李冗刚动了不到三分钟,他就嚷着要射,“早泄?”顾迩气急败坏,但风口浪尖上不得不臣服,“松手……”

李冗松开了堵住他马眼的手。

他拍了拍少爷的大屁股,“转身,掰开给我看。”顾迩照做,嘴里依旧骂骂咧咧,但明显高潮后的声音不足以让他气势尽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后面没被开发过。这是李冗见到他后穴的第一想法。

这里颜色浅淡,褶皱紧紧依靠在一起,臀肉白皙细腻。李冗不喜欢用嘴服务别人,当然也是因为嫌弃。他拿出一瓶润滑液,冰凉的液体随着金属物体进入,起初冰凉后来被体温捂暖了,李冗笑意渐深,“小狗,舒服吗。”“呃啊……好凉……舒服……哈啊……”

李冗拽住锁扣,一深一浅地插弄,钝圆的顶端时不时戳到肠肉下的敏感,惹的身下人一遍遍的呻吟。

“李冗……啊……轻点,好爽……”“爽还要慢点么?”李冗故意问。

他打开开关,小玩具像电动马达一样动起来,摩擦着肠壁,刺激着每一个细胞,顾迩啊啊啊的叫,眼睛翻白,口水横流,玩具破开一层层肠肉,钻到最深处,严刑拷打他的前列腺。

李冗拽过他的头发,指着自己的阴茎,“舔。”

顾迩不想,却因为被控制而俯下身,收了牙齿,竭力服侍他。李冗:“啧,你们口技都好差。”

顾迩张大嘴巴,舌头从囊袋顺势而上,他的舌头描绘着青筋的路线,直挺挺的阴茎敲在他的脸上,口水湿了阴茎的柱身,他用嘴巴抱住龟头,舌尖顶住马眼,手一边配合,上收紧下放松。腮酸。

“啊……”他揪着顾迩的头发,收紧手劲,把他压近自己,阴茎在口中进进出出,喉管似乎被堵住了一般,窒息的快感让一切生命都泯灭于此,顾迩只能感觉到钻心的呕吐感,却不想放开。

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淫荡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白色的液体滑过脸颊,顾迩抹了一把,塞进自己的嘴里,“好难吃。”

“难吃?”李冗轻笑几声,拽着他的头把鸡吧塞进他嘴里,用剩下的精液堵住了他的嘴,“好不好吃?说话。”顾迩闷哼几声,“不得不”:“好吃……”李冗满意地抽出来,一丝淫液挂在顾迩的嘴巴上,被他收入囊中。

都说了前戏得做足了,不然后面插的不顺畅,可根据前一个的经验来看,被他看上的人都有点天赋在身上。

他拔出玩具来,顾迩还不满地扭了扭屁股,李冗拍了拍自己的阴茎,“在这,自己坐上来。”

顾迩挪到他的腿上,小少爷保养的精致,皮肤也白,不过比起李冗这种常年不见天日的私宅来看还是差了,顾迩的白是那种白皙透亮的颜色,而李冗就是纯粹死了三天的苍白。所以他一坐上去,色差就很明显了。

李冗莞尔:“少爷,快点动行吗,你可不是保温杯。”

也不知道是被刺激到了还是怎么,顾迩把他推到在床上,双脚撑着床,大腿叉开很大,肌肉紧绷,阴茎高翘,他的甬道就像火炉一样,烫的李冗忍不住攥紧了床单。

顾迩野蛮地碾压让自己爽快的g点,360度无死角的快感就要淹没了他,两人负28cm距离的地方榨出流体的白沫,髋骨和臀尖撞击啪啪啪的声响,两个部位都被撞的通红,肠肉紧紧绞着李冗的东西,就像无数张嘴吸着他一样。李冗终于在欲望里逃离出来,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了。

于是他扣住顾迩的腰,狠狠向上顶了几下,捣在前列腺上,每次碾压顾迩都尖锐的呻吟几声。

顾迩颤栗地射出来,李冗嫌弃地抹了一把脸,虽然因为身上人高潮而被抽搐紧缩的肠肉缠着的性器很爽,但他还是不能接受有人把精液射在他脸上。顾迩沉下腰,不顾自己高潮敏感的身体上下颠送起来,他手掌下的皮肤滚烫而灼热,而皮肤的主人,他看向李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冗捂着脸,耳朵都是红的,

“啊……你慢点……草…你别忘了哈…”他射在温热的肠道里,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

“我想和你,玩个好玩的。”顾迩说。

李冗喘息:“什么?”“素股。”李冗愣了,他听过这个词,但没想过,现在被提及还是挺诧异的,当他被顾迩翻身趴下时,他更诧异了。但无奈身体软得像一条死鱼,“放开我。”

命令不管用了?

他被按压着腰,大腿合拢,属于顾迩的阴茎在大腿肉间抽插,磨的他腿有点灼烧感。那根东西很大,勃起来的程度有些不可思议,坚硬的前端和他的东西撞在一起。起先他觉得羞耻,还试图逃,可顾迩似乎脱离控制了,力气大得难以挣脱,死死掐着他的腰就要插。

狰狞的东西和细腻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李冗最后只能求饶:“他妈的,你慢点好烫……快射啊……”不知道刚才三分钟就射的人去哪儿了。

现在已经三十分钟了。李冗生无可恋地跪趴着,怨气冲天,每次柱身摩擦时都会擦过他的臀缝,火辣辣的。让他有种要被反攻的感觉。

顾迩的视角则是李冗的屁股好翘,李冗的后穴好红,李冗的大腿好白,李冗的姿势好骚,李冗的腰窝好深……他双手掐上腰窝,挺腰动作幅度增大,快感涌上脑畔,他射在李冗垂下的性器上。

“快他妈结束吧。”李冗扶着腰,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体验感都不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顾迩送回家,没想到竟然是顾易开的门,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浮现:两人是兄弟。果不其然,顾易接过顾迩,道了声谢就关了门。

李冗:忘了我就行,还是别再见了,你俩都是。

「叮!体验卡还有两张哦~」

「“你也不见得多好。”

“比你好就行。”」

3.

「“他有点渣。”」

“李冗,出来喝酒啊?”他哥李璟那边吵的很,震天响的音乐以及男女混合双唱让他有点烦躁。“不想去。”李冗这边窸窸窣窣,李璟怀疑地打开免提:“你不是在做吧?”拿着衣服准备换上的李冗无语在原地。

“神经。”他吐出两个字。

“出来吧,有你的菜。”李璟是他表哥,两人关系一直挺好,也都清楚对方的性取向,没什么好隐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位置。”其实李冗不太想去,这几天想了挺久,每次都被他的菜压着,面子上过不去。

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蝴蝶链条耳钉,三角眉钉,十字架项链垂在胸前,他解开了两个扣子,精致的锁骨上竟然还有两个钉。

李冗随意打扮就出了门,李璟的话也不是全可信,万一跟个花孔雀似的发现李璟只是骗他出来,糗大发了,说不定还能给他挂网上。今天的工作不多,反正不知道咋了,顾迩最近也不找他的事儿了,他巴不得。

“这里。”李璟看了看他的穿搭:“穿的这么随意?”他意有所指看了看一边,李冗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男人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穿的很风骚,红色衬衫黑色破洞裤,狼尾,带着链条眼镜,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承蒙厚爱,我真挺喜欢。”李冗上下看了看,目光逐渐感兴趣。

“我就知道,但他是这里有名的浪子,一晚上百万。追求他的人数不胜数,他可谓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感情处理的好,温柔还骚,就是不动心这一个缺点。”李璟和他解释。李冗嘻嘻笑道:“不动心怎么算缺点?应该是优点才对,烂大街的爱我也不想要啊。”

“去你的吧,人家还不认识你你就打上人家感情主意了。”李璟骂他。

他不知道,以后那些爱迟早会淹死这个人。

李冗不甚在意,叼了根烟就上去了,舞池到处是扭动的人,挤的他有些热,不知道哪个神经把他衬衫扯开了,大片胸膛暴露在外面,然后锁骨钉就被人碰了一下,得寸进尺地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漫不经心地侧头,和男人对上视线。男人眼神妖孽,似乎在勾引。

等他下台,身上还多了几个蚊子包。

李璟一言难尽看着他:“你这也太招蚊子了吧?”

李冗轻笑,“这是爱。”

男人在台上主持着气氛,他扔了一条领带,不偏不倚落在本没想接得李冗手上,他举着似乎还带着香气的领带,眼神穿过人海,和男人对视。他做了个口型,李冗把领带放在口袋里。

半小时后,男人和李冗在酒店激烈地接吻。

“美人,我叫顾散,认识认识?”男人摘掉眼睛,那双侵略的眼睛看着李冗。

李冗遮住他的眼睛,心想怎么这么多姓顾的。他叼住顾散的耳垂,轻轻吐气:“你是上面的?”

顾散:“当然啊,不明显吗?”他似乎偏了偏头,轻佻地笑

“咱俩撞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沉默了一会,顾散笑得小虎牙尖顶在下唇边,“宝贝儿,别逗我笑好么?就算你是一,那也不影响对吧?你可以做下面的吗?”李冗松开手,“不可以,你做下面的,好不好?”

顾散不笑了,“没意思。”

他想走,却被一阵强光刺痛了眼,“既然不答应,那我们来点有意思的。”

……

顾散被自己的领带绑起来,上身赤裸,头发已经汗津津的了,桃花眼弥漫起一阵雾气,“呃……哥哥……”

李冗看着面前的青年,“我在呢。”他饶有兴趣地回答。

「叮!机会剩余:1」

「催眠要求:小女仆,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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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是一个毫无人性的攻和五个壕无人性的受

pps.攻自以为掌握了全局,实则他深处全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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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堂的灯照的顾散不适地眯了眯眼,凌乱的半长发散在肩上。

身上套着紧身女仆装,胸前镂空蕾丝,堪堪遮盖住大腿的裙摆,脖子上带着小铃铛,稍微一动就响个不停,羞耻又如同命令难以让人抗拒。

李冗就喜欢这种慵懒的劲头。

顾散自下由上看他,“主人,需要我帮你吗……”他的眼神太过炙热以至于李冗忘记了他定的规定:不听话。

李冗解开裤腰,阴茎抽在顾散白嫩的脸上,顾散表情痴迷地侧头吻了吻顶端。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啧啧的口水声响起,顾散是真的没做过这种事,在床上也从不为床伴口交,一般都是别人帮他,所以他腮帮子酸到抽搐的时候才发觉口交这么难。

李冗认真思考中……专业培训过的人会不会不干净?

他自食其力,手拍了拍顾散的脸:“放轻松点。”

随即腰挺动,性器在红润的嘴中进进出出,时不时带出几丝唾液,前端顶着喉咙,几乎大半个都进到他的嘴里,顾散被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窒息感瞬息而来,卷着他掉进沉欲的大海。

浊白的液体直接一步到胃,顾散只能感受到口中奇怪的味道。

后穴被几根冰凉的东西侵入,他面前是镜子,镜子里的他敞开大腿,后穴红艳艳的,李冗正拿着几根黑色铅字笔往他后穴里钻研。

“呃……主人,停下…好凉。”顾散小声求饶。

“大点声,我听不到。”后穴被撑的饱满,白皙的臀肉深红的穴口,李冗摸了摸被抚平的褶皱,顾散就敏感地吭叽了几声,小腹隐隐抽动了几下,身前的性器高高翘起抵着腹部,囊袋鼓鼓囊囊的,似乎储存了许多。

李冗屈尊降贵给他撸了几发,在阴茎跳动着要射出来的时候,李冗大拇指轻轻一按,尽数精液被堵在骑虎难下的地步。

顾散难受地说:“主人,松手……我要射了……”

李冗坏笑:“小女仆,没有主人的命令你不准射。”手中炽热的东西青筋似乎都要爆了,又涨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主人……让我射”顾散一遍遍恳求,李冗边抽插他后穴的笔,笔杆被润湿,淫液在地板砖上形成一片小水洼,“好多水。”李冗似乎在感叹。

终于他大发慈悲地松手,还没来得及摆出一副看戏的表情,一股股浓精就喷射到他的脸上,几乎是四处乱喷的地步,可想而知憋了多久,紫红的阴茎得到释放,跳动了几下,还没软下去。

李冗擦了擦脸上的污浊,“真不礼貌。”

他狠狠攥着那几跟笔,顺势捅进去,笔尖摩擦到前列腺,几乎是一秒快感如同骇浪,让他颤栗。顾散呻吟,手抓在李冗地手上,跟着他的力度耸动身子,那种尖锐的快感几乎刺穿了神经。

半勃的阴茎全勃,青紫的看起来可怖,马眼前端流出透明的津液,滴滴答答淌湿了卷毛。

“啊啊……好爽…he呃……”

李冗把即将泄的阴茎对准沉浸的顾散,他的表情很魅,眼角红润,被自己的东西呛的鼻尖通红。

李冗一股气把几根笔拔出来,壁肉敏感地蠕动,好像还要挽留。

“骚霍,你喜欢哪个?”李冗抱起他来,粗长的阴茎插进温热的穴,一瞬间肠肉纷纷吸绞上来,灵活地夹着他的阴茎,不得不说,虽然这几个人口活都很差,但后面都强的可怕。

李冗沉下腰用力插了十几下,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坏心思涌上来。

他抱着顾散往窗户边儿走,边走边草他,走到窗户边几步的距离,每走一步阴茎就进的更深,要顶破一样,被捣了无数下的前列腺再次颤颤巍巍叫嚣着高潮,痉挛地肠肉狠狠吸着强势的入侵者,不是反抗,而是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射了,好爽…”

李冗把他顶在玻璃门上,冰凉与火热交融,刺激地厉害。尤其在看见底下的人流时。

现在正值下班高峰期,地下一大群人接班熙熙攘攘走着,如果抬头,就会发现有两个不知伦理的男人在做爱。

“不要……快回去哈……回去,会被发现的——”顾散又高潮了,眼瞳涣散,爽的他小腹酸涨,在看见人流时精液格外浓稠。

身体的敏感被放大了无数倍,每动一下就要面临着被凌迟的快感。

而李冗却不在乎,把他按在围栏上,掐着他的腰,低低地闷哼一声,顾散紧张夹的厉害,他拍了几巴掌屁股,臀尖烧红,“放松点,他们不会发现你的。你看看他们?叫出声来啊……”

得到缓解后他沉下腰,带动性器抽插了数百下,结合的地方被榨出白沫,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臀与胯相撞,淫靡浪荡。

“啊……啊…嗯呃……”顾散的叫声很明显收敛许多。

李冗射出的精液滚烫而多,烫的顾散曲下腰杆,阴茎跳了好几下射在面前的玻璃上,而小腹还在抽搐,属于他身体的敏感点被刺激,他直接在狼狈地爽出眼泪,后穴还在不断地痉挛,没抽离的性器被突如其来的收缩夹的很紧,李冗弯腰,咬着牙才勉强没叫出声。

其实他一直有个隐疾——爽到极点后穴会流水

这种情况只出现过一次,现在他又出现了,后穴像关不住的闸门一样,淫液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不属于身前人的后穴里流出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散瘫倒在地,眼神缓缓聚焦,突然发现在后面有一处湿透了的地方。

而李冗没再进行他的恶搞,反而进了卫生间,还反锁了门。

顾散撑起身,打颤的腿带动脚步慢慢靠近,里面传来微弱的呻吟声,他毫不犹豫,拿起钥匙打开门,却发现刚才还在草他的人此刻却在……

拿着东西擦自己的后穴……

顾散在原地愣了很久,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一脸羞耻地呆愣在马桶盖上。

他走过去,腿不软了腰不酸了,跑个三万米不成问题。

李冗扔了被蹂躏的纸巾,“滚出去!”恕他直言,现在最尴尬的不是他骚的流水,而是顾散那副似曾相识的表情,和前两位顾姓的男人一模一样,尤其是在要“欺负”他的时候,挑起半边的眉毛,喉结滚动,若有若无隐现的狡诈。眼里是欲望的泥潭。

“主人,需要我帮你吗?”熟悉的话熟悉的场景。

“你滚。”李冗粗重的喘息,偏偏这时候后穴收到刺激紧紧收缩一阵,黏腻湿滑的液体滴答滴答在清寂的空间格外明晰,似乎要把李冗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生出火花。

“我滚?”顾散咬了咬这两个字,语气里似乎漫延出天际的危险,可浪在天际的李冗根本听不出来,只顾着自己的脸面。

半晌过后,他和通红双眼的顾散对上视线,一时竟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散还穿着女仆装,不知道是因为过于紧致还是因为眼前人的原因,他觉得呼吸太困难了,像被人糊住了嘴一样。他叼着皮筋,把自己的头发绑上去,散漫又认真。

李冗撑着站起身,想拿过自己手机让他昏睡,然后消除记忆了事。

可顾散把他的手机扔了,手机跨过客厅直奔床头柜,那速度让李冗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要没脸了。顾散上前,侵略地吻上他的唇,舌头长驱直入,与他的舌头搅缠在一起,灵活地顶住他的上颚,带着他的舌头碰了碰那颗牙:“主人,你的牙好尖。”

李冗:“……”他张着嘴喘息,眼尾潸红一片,燕羽般的睫毛带着泪珠。

“我不进去,主人,你让我摸一摸,好不好?”

“就一下。”

他苦苦哀求,语气却没有一点儿哀求的味道,反而让李冗觉得他就是个下流胚子。

“不要。”他果断拒绝。

顾散见他软硬不吃,无奈地道:“好吧,我也只是没摸过,没看过罢了,说不定主人别的小女仆摸过很多次,甚至还……”他说得让李冗觉得他真的做错了,他迟疑地看了一眼顾散,我的女仆人设是绿茶吗?

回忆的这几秒顾散已经开始上手了。

“呃……让你碰了吗?……”李冗因为触碰而敏感地挺腰,性器顶在顾散股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散掰开自己的屁股,对准沉下了腰,上下开始颠起来,转移李冗过于专注自己身为1的尊严而死守后穴不肯移离的注意力。李冗没几秒就投降了,让他碰自己的后穴,湿润的水液拉丝,“主人,好黏。”

一边承受绞肉般的快感一般还要承受羞耻心的摧残,李冗这时候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伟大了。

“闭嘴!”李冗还没射顾散就把他抱到床上,“主人,趴下。”

……?

李冗慢吞吞地撸着自己的阴茎,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谁啊?”

“我是你的小女仆。”

草,好像也无法反驳?

顾散的半长发被他捆起来,一张漂亮的脸蛋让李冗忍不住盯着看,下一秒这张漂亮的脸就埋在他屁股底下,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舐他的后穴,李冗腰彻底软了,连反抗的动作也做不出来。

“操你妈……”李冗躬起腰,夹紧了伸进来的湿热的舌头,舌头模仿着交配抽插在后穴,他细细舔着褶皱,把每个褶皱舔湿,用牙齿叼起红肿的肉穴研磨一番,听着李冗悦耳的呻吟,李冗的后面大概是没被人碰过,生涩的很,一想到这顾散就更兴奋,翘起的性器又勃大了几分,兴致冲冲地顶着李冗的脚底。

李冗沉浸在欲望的深海里差点溺亡,咸涩的水液从后面一股股喷出来,他第一次用后穴高潮。

高潮后的身子格外敏感,顾散把舌头伸出来,一只手握上还在痉挛的肉茎慢慢撸动延长他的快感,李冗闷哼了一声,便不愿意再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撑起身子,眼角被欺负的通红,面部线条似乎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白嫩的脚踩上高高肿起的性器,李冗虽然说不出话,但眼神上的嘲讽一点不少,顾散看懂了,看懂之后李冗感觉马眼里流出的透亮的液体甚至能给他洗个脚。他被气笑了,不再柔情地挑逗,狠狠踩下去,上下搓动或者碾磨,抵着冰凉地板的火热的肉茎的主人服从一般地跪坐着,任由他摆布。

快感像浪潮涌上大脑,“嗯……主人……我要射了……”

“不许。”李冗用脚掐了一下性器,勉强让他射精的感受压了压,每当精液即将喷射而出时李冗坏心眼地故技重施。

“呃……主人……求您了……让我射吧——唔……”顾散求饶地喉咙沙哑,李冗轻飘飘睨了他一眼,松开脚,抵住他的嘴唇,神情轻蔑高尚。

施舍地说:“射吧。”

顾散看着他一片春光乍泄的场景,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地板上,浑身颤栗不止,冷汗顺势滚在李冗的脚上。没等李冗发话,顾散自发舔走了他脚上的液体,

眼底笑眯眯地,“主人,您满意吗?”

李冗觉得他不怀好意,但没看出哪里不怀好意,随意点点头,拿过刚才还不翼而飞的手机,点了结束,顾散就这么水灵灵地仰躺在了床上。

「“你太得寸进尺了。”

“没办法,他更喜欢我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

「“你觉得这个理由很好吗?”

“嗯哼。”」

李冗怒不可遏地眯起眸子,看着眼前的警察,“我说过了,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和他只不过是萍水相逢。”

警察颇不在乎地点头,敷衍至极。

李冗被气笑了,他一大早被警察从被窝里拽出来,穿上衣服没来得及洗漱就被抓上车,理由是他昨天帮助过的一个路人死了,抓来盘问。可现在都中午了,依旧没一点动作,他肚子饿的咕咕叫,比他家楼上装修都响。

对面警察长得很清秀,眉骨高鼻梁挺,丹凤眼,眼尾轻佻,勾人的很,比较对味。

李冗突然凑近,“顾肆,你最好有事。”对方愣了一秒,旋即笑出声,不在意地把他留在审讯室。

他气得头发差点炸起来。

顾肆是他大学时候的男友,他在警校时常失联,这恋爱谈的跟没谈没两样,没几个月李冗就提分手了,两人当时闹的不算难看,正常分手也没遇见对方了,现在都过去好几年了,再遇见还是有点诧异,看着对方不把他放心上的神情,他气背过去了。

时间一到,李冗伸出手等顾肆给他解开镣铐,走的时候还顺手摸了摸他挺翘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见。”

他捏了一张名片递给顾肆,“有需要打电话。”他不介意和前男友来一炮,毕竟这人大学的时候很多人追捧,凭借高冷且独具一格的风格让人喜欢,这么分手不遗憾是假的,遗憾倒也不是多么遗憾。身材好,就是不知道口活怎么样。

当天晚上,李冗正准备睡下,门就被撬开了,看着顾肆风尘仆仆的模样,他难得震惊:“顾警官,你还不如去当小偷。”顾肆冷着眼脱下衣服,李冗这才发现他里面还穿着警服,一丝不苟,很想让人欺负。

李冗笑了笑,说出的话和顾肆的心理话别无二样:“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顾肆上前一步,拽着他的衣领和他接吻亲在一块,唇舌交缠间,涎水挂在唇角,两条柔软的舌头就像大家的野兽,不分你我地激烈撞击。

李冗好不容易学会了如何换气就要接受如此的吻,他皱起眉,狠狠掐了一把顾肆训练过后柔韧劲瘦的腰,迫使他后退了一步,他才喘了几口气,“你没接过吻吗?”他扯紧顾肆的领带,看着他的脸憋的通红,才爽快的笑开。

确实没。顾肆在心里默默应下。

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干净,李冗制止他脱衣服的动作,“别脱,你不觉得这样更好玩吗?警察哥哥。”妈的。顾肆呼吸沉重了几分,现在的李冗就像一个勾人妖精,邀请他与自己沉沦。

李冗拿出尘封已久的相机,点开录制,赤身裸体进了镜头,毫无赘肉的胴体坠着粉嫩的颜色,红色的海棠果似乎在空气中颤栗,挺翘的臀弧度完美,顾肆的目光肆意地打量他的身体,李冗敛眸,用手撸了几下还在沉睡的性器,不一会就有了反应。

他这次决定不让给顾肆给他口交了,吸取前期几次的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接跪坐在顾肆的腹部,心下一动,用臀部磨蹭他裤子底下勃起的欲望,蹂躏地裤子皱巴巴的,顾肆挡住眼,喘息声越来越重。

李冗往前坐了坐,扯开他的衣服,指甲扣弄立起的乳头,他的胸肌大,放松状态下柔软细腻,手感很好。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夹起乳头,扭着玩弄。两只手都不闲着,男生乳头都比较敏感,他明显感觉到顶在屁股上的东西涨大了几分

他拍了一下顾肆两只占他便宜的手,示意他拢起自己的胸。

性器在色气的乳肉中抽插,好几次龟头都撞上他的下巴,扑鼻而来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顾肆感觉被摩擦的皮肤灼痛着他,快速的动作导致两个人在地板上都前前后后动起来,一滴汗水掉在顾肆嘴角,李冗腰挺动地快,呼吸急促,太涩情了。

等玩够了,细嫩的皮肤都被搓破皮了。

快感冲破束缚顶上神经,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他感觉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热气,凡是有洞的地方都在冒气,顾肆隐忍的表情刺激了他,在长达十几分钟地抽查中,精液直接射在顾肆的脸上,鼻端下的味道是淡淡的腥味,顾肆一边去舔一边松手快速撸动李冗还在高潮中的东西,很有技巧地扣他顶端的小眼,另一只手在他的裹着他的囊袋把弄。

“等等……呃……停下……哈…啊啊…”李冗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的精液没有了,却喷射出另一种清亮的液体,不是尿液,也不是精液,但就是一股股地喷在顾肆的下巴。

顾肆挑了挑眉,似乎有些诧异,李冗进入了短暂性的高潮抽搐中,身子不断地颤栗,眼瞳涣散,嘴里溢出呻吟。

两人皆沉默下来,顾肆猝不及防笑了一声,“鸡吧高潮,好厉害。”

李冗踏马的羞死了,他的后面又流出蜜液,顾肆轻车熟路地摸上去,“这么爽吗?”他的后穴流过三次水,两次都是因为顾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服气地想站起来,腿一软又坐了回去,顾肆直起身把他抱到床上,终于把拉链拉开,粗长的肉茎弹了几下,颜色很深,青筋暴起,看起来有点可怕,李冗不得不承认,好像顾肆的性器比他粗一点,但没他长。

看着事情发展不太受控制,他干脆拿出手机,随手照了一张,顾肆就定在了原地,他填下要求:抖M奴隶。

顾肆直愣愣地跪下来,“主人。”

李冗满意地笑了笑,从衣柜翻出来很久没用过的调教小玩具,鞭子,马眼棒,乳夹,穿孔针,口球,项圈和狗链。

他先给顾肆带上项圈,用两个相连的乳夹夹住两颗乳头,看着乳头因为作用力而红肿,他轻轻拨动铃铛,发出臊人的声响,口球紧紧顶在上下颚指尖,皮革带箍住脖子,顾肆觉得下颌酸痛到极致,涎水因为失去嘴巴控制而源源不断地滴落。

刚才他已经射过一次了,但现在又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李冗不屑地拿起一旁的东西,一个个凸起的圆珠没入马艳,疼,撕裂的疼让顾肆的东西差点软下去,痛苦的呻吟不时泄出几声。

李冗没管,让他跪趴在地板上,他在裤子上开了个口,虽然说多此一举。

他很久没玩过SM了,之前一个炮友是M,他就顺手囤了点玩具,也是突然来的兴致让他拿出来了。高定皮鞭在落下时都带着破空声,落在屁股上清脆的声音赏心悦耳,顾肆的屁股被打了二十多道鞭痕,有几下巧妙地落在正中间,后穴开始紧缩流水,沾湿了鞭子

“贱狗。”李冗冷冷地骂他。

顾肆爬起来,一副被玩的狼狈的模样,李冗让他站起来,把他的双手用垂下来的链条拴住,他乖顺地站住,屁股红肿,口水直流,乳夹叮当叮当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拉扯他的灵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镣铐他熟悉,经常用来铐犯人,现在却铐在了自己的身上。

李冗换了根藤条,先是轻轻鞭打在他的肩膀处,趁其不备甩在他的后背,

“我就打十五下,你不躲不闪,就不玩了,躲一下,加十次,小狗,听见了吗?”

顾肆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清楚了。

可怎么可能真的不躲,于是债越欠越多,李冗都懒得继续了,拽了几下乳夹,看着顾肆轻蹙眉的样子有些好笑,于是把人松绑,推到在床上,让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完完全全对他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阴茎高高翘着,因为憋着而涨的紫红,又疼又爽的感觉让顾肆欲罢不能,李冗抓住顶头抽了几下,又狠狠插进去,“小狗,不能射。”

他大发慈悲地把人的口球拿下来,拍拍他的脸让他清醒,“现在你是狗。”

“汪。”顾肆悟性高,迅速摆脱不适叫了一声。李冗笑了笑,把阴茎狠狠草进去,温热的小穴里的肉缴着他的阴茎,太紧致了,以至于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闷哼,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疼的。

李冗挺腰开始送起来,顾肆被草的一颠一颠的,极力稳住自己的身形,鸡吧涨的难受,小腹酸痛,他紧紧皱眉,想开口求饶,可他是一只狗,只能汪了几声来明示自己鸡吧疼,李冗操的正爽,轻睨了他一眼,没管。

顾肆感觉自己升入云端,可又因为胀痛而一直浮浮沉沉,他不敢擅自解开束缚,一是不敢,二是不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液射出来后李冗才气喘吁吁地给他把这个东西抽出来,过程又酸又疼又爽,他汗流不止,刚拿出来就控制不住地射出来,憋的太久,射到一半还有那只罪恶的手恶意地阻挡,对上一双纨绔的眼。

李冗拿起穿孔针,“小狗,你想打在哪里?”

“汪。”顾肆伸出舌头,心里的算盘打的很好,只是李冗没察觉,顺着他的意给他打了个舌钉。

“带我们小狗去遛遛弯。”

说罢把链子拴在项圈上,上衣扣子全部蹦开,裤子前面倒是还看的过去,就是后面难以启齿,尽管现在已经凌晨,但还是谨慎点,他扔给顾肆一件大衣,让他穿好。

“小狗都是爬的。”

“汪。”他顺从地趴下,膝盖着地,眼睛被蒙着,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特别是铃铛没爬一步就响个不停,好像是未能发出的羞耻的声音,李冗换好衣服,自己打扮的平常普通,牵着狗绳就出门了。

小区果然没人,清脆的铃铛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两道身影慢慢悠悠地在石头路上移动。

“主人……呃…腿好疼…汪——”顾肆企图让自己的腿好受一点,所以开口求饶。李冗低眸拧了下眉头,但还是带着他坐在长椅上,天空上的星星就像黑色幕布点缀的亮色,月亮并不是一个整圆,但还是很亮,照得李冗好像被清冷的光晕包围,眉眼漂亮。

顾肆跪趴在他身边,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凑过去,用嘴叼开李冗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冗没阻止他,继续认真地看着月亮,只是手上动作了起来,他摸着手心里短短的头发,捏着小狗的后脖颈。

他终于知道顾肆为什么想打舌钉了,当圆形的舌钉随着动作插进他的马眼时,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爽的想死。顾肆的口活比较前几位是好点,圆柱划过冠状沟,沿着柱身滑下,用火热的口腔包裹着两个睾丸,舔弄,吸进去又吐出来,舌钉几乎要把李冗搞的崩溃,腰都软了下去。

他忍着干呕的感觉把阴茎引进自己的喉管,收缩着的紧致的管道让李冗大腿肌肉痉挛了几下,顾肆按住他的腿,抬眼看他,李冗遮住他的眼,喘息着说:“贱狗,闭眼。”

顾肆的睫毛瘙着他的手心。

“主人,射进我的嘴里。”

……

顾肆伸出舌头给他看,精液几乎储存了半个口腔,李冗斜了他一眼,点点头后顾肆才把精液咽下去。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主人,你流水了吗?”

后面已经湿透了的李冗:……

他这次是没来得及阻止,这个大胆的奴隶把手伸向后面的隐匿之镜,摸到了一手水淋淋。他听见奴隶很低地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肆没在这里给他舔,他继续爬,把主人带到他车的位置,打开车门,调整座椅,“主人,您可以……”

一个巴掌落在他的脸上,“你在指使我吗?奴隶。”李冗高高在上的语气让顾肆被捆绑的鸡吧直接硬了一个度,脸上的潮热就像夏季无人的空巷的空气,眼里像有股岩浆交汇,李冗被撑开大腿,顾肆就蹲在他身下,色气的双眸赤红。

李冗不看了,转头看风景。

舌钉刮过穴口,顾肆知道他不喜欢被碰这里,但还是用舌钉顶了进去,转动。很小,不足挂齿,所以李冗放任了他的行为,顾肆越来越大胆,用粗糙的舌面扫过湿漉漉的小穴,还凑上去嗅,看起来真的像一条狗。

李冗羞得满面潮红,抬起软趴趴的腿,用脚顶着他的肩膀拉开距离。

顾肆起身撑在他的身上,舌头顶进他的口腔,用舌钉扫刮敏感的上颚,和他的舌头交缠,缠绵悱恻,腰部上下摆动,把粗大的肉茎吞吃进小穴,肉壁像密密麻麻的小嘴吸着阴茎,李冗顶了几下,顾肆就趴在他身上喘气,动作越来越剧烈,他能感觉到车身在震动。

顾肆的阴茎憋的涨大,前列腺液不断流出来,“呃……主人……贱狗想射…啊!”

李冗置之不理,抬了几下腰,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被狠狠一吸,顾肆的小穴收紧又松开,起身时放松,下来时有收紧,两人结合的地方涌出白沫,沾湿了车座,黑色的皮革套上的白沫无处可藏。

李冗感到疲劳,他是被顾肆抱着下车的,今天射了好几次,差点失禁。等回家才发现,他还没用上电击小玩具。

清洗一番后李冗陷进床榻里,眼睛都睁不开,还是抬起手把这次的记忆取消,突然他听见顾肆的手机也响了一声,怀着好奇心,他拿过来,没有密码,强撑着精神看了眼,这一眼立马让他精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李先生已消除顾肆的记忆。]

什么意思?

他往上滑,发现还有好几条类似的消息

[李先生对顾肆的要求:抖M奴隶——]

[李先生对顾散的要求:……]

[李先生已消除顾散的记忆……]

[李先生对顾迩的要求……]

[李先生已消除顾迩的记忆……]

[李先生对顾易的要求……]

[李先生已消除顾易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您的机会剩余次数:0]

[是否购买会员?]

李冗搞明白了,这是被耍了一道?这个软件被他们创造出来,他对任何人的要求都是公开的,什么抗拒什么服从都是装的,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接收到消息的,但好想回忆一下,好像是会看一下手机?不过是在他的主观意识下忽略了。

他一时说不上来什么情绪,愤怒,羞愤,尴尬,狼狈……交杂的情绪像海水淹没过他的头顶,呛进鼻腔的水让他无法思考,脚下也像沾了胶水,无法动弹。

他小时候就因为长得漂亮被玩来玩去,以为摆脱了,不过是平静下的暗潮涌动罢了。

李冗迷茫的像回到了被欺负的小时候,他看着那几条赫然在目的消息,越累越多的疑虑终于爆发,觉也不睡了,直接起床收拾衣服想跑路,反正有钱,但以后要饭也无所谓了。

于是他把顾肆的手机摔碎,定了张飞往新西兰的机票,听着浴室的水声,他自嘲地笑了笑,他就说嘛,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顾肆出门时只看见被摔的稀巴烂的手机和空荡荡的衣柜。

淡定的拿起手机,“发现了?”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早就猜到了。”

“开始吧。”

5.

万种风情的女人穿着一条香槟色长裙,身材高挑,条儿顺。长相明艳,尤其是那双狐狸眼引人瞩目。踩着一双高跟鞋,绑带缠在纤细的小腿上,平削的肩膀清瘦,锁骨呈一条直线,显得脖子格外修长漂亮。

李冗怕那几个手眼通天的男人认出来他,不得不好好装扮了一下。

尽管裹着一个大衣,也遮不住姣好的身线。

他很困,马不停蹄来到这里又是打车又是换衣服取票,还欲盖弥彰穿了一双高跟鞋,脚后跟疼的不行,委屈的快哭了。这造的什么孽。

起飞提醒还没有响起,就响起了停飞提示,李冗如遭雷劈,怎么会停飞?

他只觉得老天在和他作对,因为他觉得他的魅力还没达到让他们把飞机叫停,说不定就是个玩偶?寻欢作乐?对,肯定是。

这么想着,他站起来准备定个高铁票,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个绿皮车也勉强可以,还是没有。

……

他不信了,轮船呢?还是没有。

他被气笑了,当他站起来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时,他才开始走远,顾易,那个冷漠的总裁,也是被他使用这个软件的第一个人。

李冗提着一个行李箱,往外面走,想打一辆车,结果被封了出口,一群高大的保镖站在出口,神情冷漠严肃。

“……”

忙不迭下他躲进了厕所。

顾易早就看见了李冗,那个身影他永远不会忘记,只不过是陪他玩玩。

他打过去一个电话,“找到人了,在××××机场。”

随后往厕所走,挨个查看。看着露出来的松开的绑带,他笑了笑,轻轻叩门,没有声音,他不厌其烦地又敲了几下,还是没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冗抱着鱼死网破的心理打算和他耗到底,反正他也不能暴力破门。

这个念头刚出来,就被头顶的动静打住了。他缓缓抬头,一双妩媚的眼和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对上视线,顾易撑着门板跳进来,动作利索,甚至让李冗躲了一下,他想夺门而出,但下一秒就被掐住了下巴,“主人,你怎么能抛弃我们呢?”

“疯子!”李冗被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气疯了,抬脚就踹,被一只大手抓住,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细腻的皮肤,替他绑好丝带,低头吻了吻他小腿上那个青色的胎记,抬头,撞进一双含着眼泪的双眸。

他下意识蹙眉,还是笑:“李冗,我知道你的过去,你怕我们玩弄你,我知道,我都知道。”

“但是,”他停顿,安抚意味十足的手擦掉他眼角的湿润。

“我爱你,我们都爱你。”

掏出手机,给他看屏幕,屏幕上还在通话,三张俊美的脸一眨不眨看着他,不谋而合地说:

“我爱你,李冗。”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穿越回去假装爱学习O攻闫绛/景郁&阴湿男鬼被迫学习A受景郁

□水仙+OA+青春疼痛酸涩+OE

“我帮你度过易感期,但你要好好学习!”

——

0.

景郁的世界闯入一个和他天差地别的人,那个人骄纵霸道无理,却在不经意间透露出脆弱的本色。

他不喜欢属于alpha的易感期,但有人说帮他,他能怎么办。

当犬牙抵住omega的脖颈时,他才意识到这人不是开玩笑。

1.

我一觉醒过来是在教室,过于真实的老师讲课声和不时传来的属于教导主任走路时特有的皮鞋声让我误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回到过去的梦,我撑起头听了一会,又觉得这个梦太枯燥了,但它竟然连英语老师爱穿的衣服都还原出来了,我实在不可思议,距离高中毕业都七八年了,我又开始做这样的梦也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烦了,想让自己醒过来。

突然老师叫了一声景郁,我下意识站起来:“到。”

当我听到比我延后的椅子拖动声时我猛地回头,谁这么大胆冒充我,然后看见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那张脸比我现实里更加青涩,也更加冷漠,我看着他的脸说不出话来,指了半晌后打开窗户要往下跳。

这梦我受够了。

刺痛从膝盖处传来,我晕了过去——操!不是梦……

我再次睁眼腿已经被吊起来了,一堆男生围在我身边,看我醒过来按铃的按铃,安慰的安慰,吵的我头晕眼花,恨不得再去跳一遍,可这是什么情况?

我逮住身边的一个人问:“这是几几年?”

柯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的哥呀,你……你失忆了?今年是一八年啊,难道中的桥段照进现实了?听说你从三楼跳下去我都快吓死了,还以为你接受不了你的分化结果要自杀呢。”

他逼逼个没完,我十分烦躁地确定,我穿越到八年前了,我上高三的时候。

认知清楚的时候我的确想自杀,最好有那种快点的方式,因为高三太难捱了,谁想经历一遍自己的痛苦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我穿越不穿越到自己身上,反而到了别人身上,我拿起镜子一照,高三我们班也没这个人物啊,难不成是因为我而凭空捏造出来的?这也太奇幻了,不过镜子里的那张脸符合我的审美,我暂时接受了。

“对,我失忆了。我叫什么,我家长呢?”

医生一时半会也分析不出我失忆的原因,放屁,他能分析出来就怪了,因为我根本没记忆,我失什么忆。最后他让我先调养调养,过段时间再来医院复查。

柯岼在我的催促下说:“你叫闫绛,我叫柯岼,他叫李牧,他叫厉决,你家长……阿姨去世了,你跟你爸爸生活,不过你放心,你爸很有钱,温饱问题不用你担心。”

冲这句话,我不是我了,我是闫绛。

我好脾气地一笑又收起笑,几个小屁孩而已,不值得我笑。

柯岼口中的分化结果的话,我摸了摸腺体,腺体柔软凸起,没了阻隔贴信息素的味道就溢出来,闻起来像雾霾霾的天气,是个omega,接受自己从alpha变成omega并不是那么艰难,至少对于我来说,大多数alpha不能接受是因为他们强到可怕的自尊心和傲骨,我不一样,omega的体验对比alpha也会有所不同吧。

我愉悦地哼起歌,厉决往空气中喷着空气清新剂:“收收信息素,AO授受不亲。”

我嘴角抽了抽:“你们不觉得很好闻吗?你们都是alpha?”

李牧凑近我:“大哥,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omega,其实你不讨厌你的性别我挺替你开心的,毕竟你从小就被检测是最强大的alpha,但是当最强大的omega也不是件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同意地点头,接着要下床:“我要回学校。”

我想好了,既然我家里有钱那我肯定不用努力了,但是“我”得努力啊,不用努力的是二十六岁的景郁、十八岁的闫绛,可十八岁的景郁得努力学习,想当初就是因为高三学习不好才没上大学就去创业,虽然后面闯出一番业绩了,但想想还是挺困难的,如果好好学习的话,可能会少努力一点吧。

嗯。

景郁,你的强来了。

2.

我坐在景郁前面的位置,不耐烦地挥手让柯岼几人赶紧离开别打扰我学习,李牧不可思议地和另外两人蛐蛐我,我佯装没听见,转过头去和景郁搭话,但看着这张脸还是挺吓人的。

“景郁。”好别扭,“我是闫绛,以后我们就要共同学习,一起进步了!”

景郁的刘海很长,几乎遮住眼睛,带着黑框眼镜,苍白的手指握着笔,闻言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一片平静的黑,他抬起头一秒就低了下去,没搭理我。

原来我高三这么让人讨厌啊。

可能是心态变好了,我也很少去回忆那段时光,只记得那时候很少有人和我说话,而且我整个高中生涯开口也不过几次,去创业以后不得不开口讨好别人,还因为不会说好话被拒绝了好几次,我沉默了一会重振旗鼓:“景郁,你听我说,这是老师要求的,你看我俩学习相仿,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郁终于开口:“没兴趣。”

哈哈,那时候是真的不想学习。

我苦口婆心很久,景郁才回我一句话,把商业上那套话术全拿来用了,景郁也不为所动,比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总都难说话,要是让现在的景郁去当大老板,他肯定能凭借这点功夫吓退无数谄媚者,里面就包括二十几岁的景郁。

我看他的桌子,他摊开的书上什么痕迹也没有,不是真要坐实不学习的称号啊。

“景郁,我热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学习使我兴奋,学习使我……”

语塞了,我绞尽脑汁憋出一句:“学习使我想继续学习!”

或许是被我的蠢话打动了,景郁扶了扶眼睛不咸不淡地说:“我不想学习,你可以自己快乐,兴奋,想继续学习。”

浑身解数被使完,一看在原地没动。

我眯了眯眼,强势地把我的书放在他的桌子上:“我们必须一起学习!”

我猜这时候的我肯定很无语,但是景郁为什么那么平淡地接受了我的蛮横无理,搞得我下不来台,我终究是长大了,看不明白十八岁的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郁去上厕所的时候我趁机在他书上找着学霸的书写写画画,把他那一页画的满满当当,在他回来之际放回去,假装无事发生继续看书,实际我在数这一页有多少个英文字母。

景郁看着书上凌乱的笔画顿住了。

我心虚地摸着额头:“景郁,我们学习吧。”

“不。”这一个字让我精神崩溃,我转了回去,恨恨地咬着嘴里的软肉,景郁我记住你了!我现在不是闫绛,我是钮钴禄·闫!

——

在拒绝柯岼的邀约后我独自一人走出校门,我上完高中就离开了B市,一次也没回来过,因为父母早逝,给我提供了没有后顾之忧的机会,所以我才敢一个人去别的城市闯荡,看着B市熟悉又陌生的样子,我在夜色不算太浓郁时绕着中心逛了一圈,才走小路回去。

经过一个巷子时我闻到了浓浓的雨后的味道,说不清那是什么味道的,只是让我感觉很潮湿很熟悉,可它来自于易感期的alpha,我退到一半才意识到,那是我的信息素,是我景郁的信息素。

我停住了脚步,毫不犹豫冲进了巷子,越往里腿越软,我撑着墙壁走,才看见那个高瘦的身影,他艰难地忍受着易感期的一切,我脑海里没有这个记忆,我的口袋里也只有omega抑制剂。

是李牧给我放上的,他说我刚分化不稳定,可能会被alpha信息素刺激得发情期来临。

我现在跑还是带他去医院?我不喜欢去医院,所以不能去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不能跑,因为那是景郁,是十八岁的我,是孤身只影的我,是我。我是个omega,如果景郁能咬我一口的话,他的易感期会不会好过一点。

我的信息素出来了,天空似乎变成了雾沉沉的,景郁注意到了我,他声音又哑又低:“走开!”

“景郁,你家里有没有抑制剂,我给你拿。”

“没有……你赶紧走!”

我没走,我的信息素乱跑,顺带这我的情绪也不稳定起来,我的身体开始发热,大脑成了一团浆糊,只剩下一个念头:我得帮我自己,反正都是自己人,咬一口也不会有什么的。

我走过去,最后几步简直快趴到景郁身上,景郁想离我远点,可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景郁,我……我帮你度过易感期,你好好学习行不行?我让你咬我……哼……我们的契合度应该挺高的……”

雨水把雾霾打散,景郁的思维却被我打乱,他尽量不去闻我的信息素,可我执意要帮我,主动把我的腺体送到他的面前,景郁愣住了,从那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和他的信息素结合起来,让人感觉浑身湿漉漉又沉甸甸的,几度喘不过气来。

“你傻了吗?快点啊……”

我忍不住发出哭腔,被他的信息素弄得身体里器官都兴奋起来,尤其是胯间的性器,我要跪下去的时候他揽住了我,少年结实的手臂借我靠着,我能感觉到景郁的信息素很紊乱,而他离我也越来越近。

鼻息喷洒在耳后,我痒得躲了躲,被他一把摁住,尖锐的牙顶在我的颈后,很久没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动,但腿颤抖得厉害,几分钟过去了,景郁还是没咬下去,我哭着骂他:“你他妈行不行啊,我站不住了呜……”

殊不知,景郁陷入了挣扎之中,一方面他克制不住天性使然,本能作祟。一方面他不能标记这个看起来未经人事的omega,因为他们不是伴侣,爱人,也不是可以标记对方的任何一种关系,白嫩的颈就在嘴下,omega始终没有移开,他意识到——闫绛说真的。

他收起自己的犬牙,抱起我往家走,我瘫软在他的怀里:“为什么不标记我……有代价,你要好好学习……”

景郁没搭腔,他把我放在床上,一把摘掉眼镜扔开,那双侵略性十足的双眸暴露着,锋利的眉宇割开我的身体,把我分成两半,一半落在他的腺体上,一半落在他的眼角。

十八岁的景郁太迷人了,二十六岁的景郁迷迷糊糊想。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我,有代价的,不白让你标记,这样你也好过我也……哼——”

牙齿毫无征兆落在腺体上,咬破,刺入,注入信息素,一套动作做完我还处于懵逼中,先是刺痛把我拉回来,又变成了信息素融合后的舒服,我感觉体内有股力道在乱撞,我拍了拍景郁的肩膀,那种感觉没有了。

我好像飘在雾霾里,又好像被雨水打湿在云朵上,总之脑袋里很乱。

他松开嘴,转头埋在我的颈窝不动了,看起来很累。

我只能自给自足,往身下摸,性器已经开始流水,当着别人自摸有点羞耻,我尽量动作轻点,但还是有一只手覆盖上我的手,我跟着他的节奏撸动自己的性器,不一会就哼唧出声,我本质不想这样的,当着比自己小八岁的人自慰,还是小八岁的自己,这太猎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他弄得快哭出来,阴茎抽动了几下就射了,射完我就因为太羞耻睡着了,也不知道后续如何。

4.

晚上十点半下晚自习,我其实可以不用上,但为了营造我爱学习的好面貌,我即使困得给老师磕头也熬了下去,然后跟在景郁身后,景郁停下来,我撞在他的后背上:“嘶——你干嘛停下来?”

我从旁边绕过去,看见他盯着某处看,我顺着看去,是一只没了气息的小猫。

罕见的,我们沉默下来,我想走上前去却被景郁抓住了手,我回头看,只看到他没被眼睛遮挡住的下半张脸,我替他推了推眼镜:“好好戴着。”

他的头发的确过于长了,可以梳个小尾巴,当时我也没空去梳理头发,长大了以后为了形象就剪短了点,现在看竟然觉得那时候的我眉清目秀的,如果气质不那么忧郁就好了。

我突然上前撩起他的头发,露出整张阴郁冷漠的脸,昏黄的路灯并不让他看起来温暖柔和,反而助长了他的气质。

景郁没说话,我也没说话。

“别戴眼镜了。”我说。

“近视。”景郁走到小猫面前,可能是被饿死的,它瘦小的身躯萎着,景郁拿纸把它包起来放进土坑里了,做完以后都快十一点了,我坐在他的自行车上等他,昏昏欲睡时他走过来单手把我托下来:“回你家,很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摇头:“我爸不管我,我要住你家。”

景郁是真学渣,不是装学渣,毕竟我自己的实力我还不清楚吗……我得督促他学习了。这个念头在我从景郁床上看他做题到睡着时还停在我的脑海里。

景郁摘了眼镜,给我盖上被子,垂着眼看我,他的大半张脸隐匿在黑暗里,背上清晰的突出几块骨,像是下一秒就要生出尖锐的刺,一双长腿随意摆放,手捏着我的脸端详了几秒松开,他扯了扯衣领,走出去点烟,这个时候我是不会抽烟的,可能是那晚的标记让他感到烦躁,就这么学会了抽我发誓一辈子不碰的烟。

——

都说被alpha标记的omega会对自己的alpha产生依赖,alpha也会对omega有占有欲,我坚定把那种占有欲认为是我时时刻刻不让景郁放弃学习演化而来,但景郁有没有对我产生占有欲我不确定。

我正想着这事儿,一只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奥”了一声,拍来柯岼那只手:“有病啊。”

在这儿呆久了我的心理年龄也不自觉向十八岁靠近,越来越幼稚了,我想象中应该是我让他对我有一种崇拜感才对,那这个因为随便打闹而故意发脾气的人是谁,肯定不是二十六岁的景郁,那应该是十八岁的闫绛。

李牧坐在我身边的位置上,摸了摸我的口袋:“抑制剂去哪儿了?”

“老妈子,忘带了没事。”反正我有景郁了。

只见厉决凑上来在我周围嗅,我立马拍了他一巴掌:“你有病啊,刚开始说AO授受不亲的人是谁?别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柯岼也拽住厉决的衣领:“你狂犬病犯了?”

“不是!你们没有闻到闫绛身上有一股……alpha的味道吗?”这句话一出来,另外三个人震惊了,而我冷汗哗哗冒出来,心都快跳出胸腔去堵住厉决那张狗嘴,我余光里看见景郁,他经过我们身边时似乎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有点不舒服,就像景郁在明目张胆地偷窥我,还要警告我一样。

柯岼离景郁最近,他看着景郁的背影很久:“闫绛,你相好是他吗?”

“我哪有相好,你们别多管闲事了。”我站起来匆匆跑走去倒盘子,在我的眼神威胁下他们收回了目光,我才继续跟着景郁,教室没人,我发觉这是一个好时机,拿了书转身,一句话刚到嘴边:“景郁,我们——”

景郁用行动打断了我的话,他拉进我们的距离堵住我的唇,舌头猛地伸进我的口腔,去寻找我僵住的舌头,我扶着他的肩膀推了他好几下,没推开,眼镜还硌着我,等我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松开我,一把摘掉眼镜,继续亲我,我浑身发软,忍不住喘出声音,信息素也控制不住地释放出来。

他眼神一暗,按住我的后颈,把我的阻隔贴压紧了不让我释放,我堵得慌,情不自禁掉眼泪控诉他的行为,他终于松了劲儿哑声说:“别让一堆alpha对着你发情。”

我趴在他怀里喘气,听见这句话迅速收回了信息素,可我不好受,气得把他眼镜踩碎了——混蛋!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才想,自己和自己亲吻这对么?而且,景郁为什么要亲我。

他把我当成他的东西了?看见我和他们玩闹才这样?可我不是他的东西啊,我是被他标记的omega,可我不是他的omega。

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高中近视度数大概在四五百度,后来去做了手术就不戴眼镜了,一来是找不到适合我的眼镜,二来是麻烦,随着度数增高,我不得不每时每刻戴眼镜,早晨起来第一件事不是穿衣服,不是睁眼,而是戴眼镜。

我把脚担在桌子上假装学习,实则偷偷打量要不要带景郁去做个手术让他不要戴眼镜了。

他配了新眼镜没拿回来,这会儿正被我逼着学习高一的知识点呢。

周末的确让人犯困啊,我吹着风看书,藏在书里的手机掉出来出发砰的一声,在景郁投来视线之前我选择先捂住他的眼:“别看,对你没好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有股热气沿着我的腕骨往上爬,让人头皮发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手机放在身后,我撤开手掌心,他像重新适应光线的盲人眨了会眼,不是我自夸,我真觉得他这瞬间帅得没边。末了他看我,我心虚地和他对视:“学累了?我给你削个苹果去?”

他一边看我,右手一边搭上我裸露在外的小腿,捏了捏我的小腿,我差点爆炸,小腿胫骨都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那只手骨节分明,青筋突起,苍白的肤色和我的小腿有分明的对比,顺上我的大腿时,我还在愣神,陷进那双冷冰冰的眸子里。

“你……你干嘛!”我色厉内荏地想收回我的腿,他反手抓住了我的大腿,腿肉溢出来,看起来性感而柔软,我敏感地喘了一下,另一只脚抵住他的肩膀想借力踹开他。

他侧头,直勾勾盯着我的脚腕。

半晌后,他做了一个我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事——他咬上我的脚腕,尖利的牙刺破我的皮肤,我痛得蜷起脚尖,想大骂他一番,我这有没有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妈……你想咬我给你咬我的腺体好不好………松嘴啊!”

我泪水摇摇欲坠,鲜红的血从小腿流到大腿,湿润粘腻的触感和血液划过皮肤带来的感觉相仿,他用舌头舔去蜿蜒而下的血液,一直舔到大腿根,这一道潮湿的痕迹令人羞耻。

“你的腿很长。”他在我耳边嘀咕道。

嘴里有血腥味,我不理解他这种诡异的做法,但又反抗不了他。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我不要和我自己这样……

6.

说实话omega的发情期是什么样的体验?我不太清楚,只记得我直到二十六也是随便找一个omega打一炮陪我度过易感期,现在当了omega我也不懂什么omega生存指南,我问李牧发情期是什么样的,他表情复杂地看我很久才说:“就是和alpha易感期差不多吧,浑身发热,性欲高涨,而且特殊体质的omega还伴随着受孕率提升。”

我黑脸了。

厉决走过来递给我一盒牛奶:“咋了,很期待啊?”

“胡说,我就问问。”我不自在地喝了口奶,觉得不好喝就随手递给还在学习的景郁,景郁沉默地接过去,说到底也没给他做手术,他配了一个银色丝边的眼镜,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比那副黑色的好看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多看了几眼就和他对视,他的眼眸被银丝边折射出无机质的黑和冷,嘴角轻抿,眼前搭着碎发,我看到他的眼神就好像回到了被他标记那一晚。

“看啥了?”李牧转回我的头,自己却打量了几眼景郁。

我尴尬地笑:“你管我。”

“嗐——闫绛,你管管你这张嘴也会有很多人追的吧。”柯岼嗤笑了一声,我冷笑一声,耸了耸肩:“没办法,一个人要喜欢我就得喜欢我的全部。而且我也不稀罕别人追。”

我趴着睡了一会,口水差点流到书上,赶紧醒神却发现景郁不见了。

去上厕所了?我看向窗外,还有几分钟下晚自习了,我又不好自己回去,虽说心里还是alpha,但我生理上还是一个omega,万一真有人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

我只好在下课后站在校门口等着景郁,十几分钟过去了他才从他家的方向回来,我气得质问他:“你回家了?我他妈还在这儿呢你就抛下我回家了?景郁,你什么意思啊?”

“我来了。”我知道他是说他虽然走了,但他又回来了。

操!

我恨不得扇他一巴掌,但对着我的脸我又不好发作,冷冷瞪他一眼就气冲冲往相反的方向走,谁他妈要回他的家,老子有的是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走出几步,我身体里突然感觉到横冲直撞,身形一晃,我攥紧衣角咳了几声,不知道景郁还有没有再看,我觉得身体特别热,脑子里的海被激起千层浪潮,击打我的理智和视线,我眼前闪过一阵黑一阵白,撑着树干缓了一会,可能是发情期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和景郁闹掰的时候来……

我的心情更落千丈,眼一酸就哭了出来,我才不会和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服软。

支使着脱力的双腿往前走,我不知道要去哪,反正离开景郁的视线就好了。

眼泪几乎在我走过的哭上铺了一层,我一边擦一边走,信息素不受控制漫天弥散,这时候一只手拉住了我,我想挣脱,可他的手掌心炽热得要把我烫化,融进土地里。

景郁想把我抱起来,释放信息素给我,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一抬就不轻不重落在他的脸上,眼镜歪了一下,被他扶稳,平静地看着我:“能抱了吗?”

我操他大爷:“滚开……我不要你抱……”

“嘴硬。”他淡淡评价,一把就把我抱起来,我折腾了几下,他就换了姿势,让我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他一只手托着我,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脑袋和我接吻。

我哭得更厉害,不知不觉就到家了,腺体涩涩的鼓鼓的,我要他给我放信息素,他听话地把他的腺体凑在我的嘴前,他的信息素进入我的体内,我好像淋了一场名为“景郁”的大雨。

我泄愤地咬上去,我没有alpha的犬牙,他的腺体也不似omega的软热,只能当磨牙用,但这就够了,我听见他隐忍的喘息,心情好了几分。

可还是难受,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下意识寻求帮助:“我好难受……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郁顿了几秒,脱下我的裤子,摸上我的性器,代替我的手有技巧的抚摸,我呜呜咽咽哭了几下就射了,不够,我明白我想要什么了,但我不能当下面的,索性用那双含泪的眸看,他和我对视几秒,似乎对自己的本能发起反抗,他埋在我湿润的颈间,开始用我的精液给他扩张。

我因为他的上道亲吻他,翁里翁气地说:“谢谢你……”

景郁的汗水和我的泪水混在一起,我的阴茎被放进一个滚烫的地方,那里的肉紧紧包裹着我,四面八方地吸着我阴茎上的青筋和皮肉,我爽得流泪,一边让他快点一边让他慢点。

他不耐烦了,亲住我的嘴自己掌握节奏,眼镜……我给他摘下起雾的眼镜,迷茫地说:“我的信息素怎么到你眼镜上去了呢?”

他低笑一声,从喉咙里发出来一个单音节:“嗯。”

慵懒随性,情欲使他的声音又哑又沉,我听得快射了,他顺便加快速度,我们结合的地方涌出白色的泡沫,滴答到我的腿间,濡湿了床单和我的皮肤。

我今夜好像住在快感里。

……

“唔……不要了……太快了……太快了…”我发出小声的求饶和呻吟声,被他通通咽下去,他不知疲倦地和我做,我射完以后感觉不对,连忙要退出来,他不知道情况,只当我抗拒,延长了我高潮的同时我也尿了。

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了。

尿在他的后穴里,稀稀拉拉的。

他的眉毛轻挑,盯着我的大红脸笑了,他把刘海全都撩上去,没在意我的失态和他后穴里的液体,抱住我要我睡觉。

我竟然也真的带着没流完的眼泪睡着了。

后续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我起到下午三点,酸痛的身体和发热发麻的某处让我动弹不得,我又想起昨晚我的糗样,恨不得掐死那个失禁的自己!

7.

高三最后一周的周测,景郁成功冲到了年级前三百,起码上大学是可以了,我为他鼓掌,他却问我:“你那么努力学习,比我还差?”

看起来努力学习其实努力看手机的我收回了手:“你别多管闲事,对你没好处!”

景郁又笑,看起来狡猾极了,全然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你再笑呢——”我举起拳头恐吓他,他懒洋洋地语气双手:“我投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差不多。

“我们是什么关系?”

景郁认真地看着我问,我怔住了,我们是什么关系……?同学?朋友?炮友?还是……自己和自己的关系?这么久我都忘了我也是景郁了,我似乎适应了闫绛这个突如其来的身份。

我突然好茫然,我好像爱上了我自己。

这不是自恋,是真的爱,我住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爱上了我自己。是真正的爱,是那种能给人自由,能给人快乐,能给人向往,能给人无限遐想的爱,二十六岁如何也得不到也不想得到的我,此刻竟然如此轻易地就得到了?

“你爱我吗?”

景郁摩挲着我的腺体:“爱,但是闫绛,你爱我吗?”

我焦虑地咬唇:“我爱你啊,我是爱你的啊……是吧,是吧?”

“你问我吗?我不是你。”

这句话砸的我眼冒金星,一砸就把我砸到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想哭:“不是的,景郁……我……”我难以启齿,我告诉他的话,他会生气,会厌恶,会恨我,还会后悔,后悔和我发生的一切亲密的事,肯定的,我咬着指甲,指尖刺痛,我咬破了我的手指,血腥味充斥在鼻腔。

景郁给我擦掉血迹:“我好像明白什么了。”

我的心慢了两拍,听见他平静道:“但你不说的话,我还是把你当闫绛,当被我标记的omega,当我的……宝贝。”

宝贝——

我笑着抱住他:“你也是我的宝贝。”

我是你的宝贝,你就是我,所以你也是我的宝贝,听起来并不冲突,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顿悟的,可能是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与他一模一样的小习惯,也或许是我在无意识间去数次抚摸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痣,又或许是我笑着叫他时会停顿几秒时。

如果非要比喻一下我们的关系的话,那应该是我输了,但他也不想赢的关系。

-从阴雨走到艳阳,我路过泥泞、路过风。——莫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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