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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一个美好静谧的夜晚,窗外繁星点点,黑夜如洗,崔钟哲就睡在身边,触手可及,尹俊熙生到十七岁却第一次遇到这样难舍难分的友谊,他怀着对大学生活的憧憬,静静听着崔钟哲沉稳的呼吸声,沉沉入睡。

但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尹俊熙只觉尴尬。

他醒来的时候,崔钟哲的脸庞近在咫尺,呼吸可闻,长臂搂在自己腰间,一只腿还压在自己大腿上。

那张安静的睡颜此刻舒缓着平日沉静的五官,尹俊熙却尴尬极了——被崔钟哲压住的大腿根处,分身此刻竟隐隐抬起头来。

这是晨勃,父亲和他说过是正常的反应,但此时此刻,身旁好友睡颜无邪,尹俊熙却无法淡然看待,他从来都被教导要成为品行端正人格高尚的人,这些事情在他眼中是不可以跟别人分享的隐秘私事,又怎么能够做到若无其事?

要怪就怪他没有和朋友共处的经验,这个年纪的少年哪里不会知道这些?胆子大的早就尝了禁果,胆子小的也会刻意收集这方面信息来满足生理需求,这并非什么丢人的事情,但尹俊却觉得有些羞耻。

他紧紧盯着崔钟哲,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胳膊和腿都从自己身上放下来,才轻手轻脚地捂着自己因为刚才一番动作而更加高翘起来的部位跑向卫生间。

或许是尹教授顾虑到青春期的男孩女孩共用卫生间不太方便,尹俊熙的的卧室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进门便是面盆,面盆上有一块镜子,尹俊熙此刻靠在门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身因为穿着白色的短裤而鼓胀胀的轮廓,颤抖地伸出手去,试图将它压下去,但心里那股自然而然散发出的燥意却怎么都无法消散,这并非他第一次晨勃,但此刻情景却莫名地让他心慌。

如果阿哲醒了看到自己会怎么想?

他捏了捏拳,低下头去,呼吸有些急促地褪下短裤,壮士断腕般地握住那里,笨拙地撸,动起来,少年的手很细致,握住那里的时候竟被那里的热度吓了一跳,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在那里快速地套弄,但偏偏那里被自己弄的越涨越大,精力却丝毫不见消泄,他咬紧下唇,急得满头大汗,手里的动作变得有些粗鲁急躁,想要快速解决,只是徒劳,却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崔钟哲出现在卧室门口,“俊熙,你做什么这么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尹俊熙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出现了,他呼吸一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又羞又恼,手下意识地捏紧,反而将那处捏疼了,他面颊通红,因为那处疼痛而蹙起眉头,难堪地哑声道:“你快出去。”

崔钟哲乌黑的眸子似乎暗了一下,镜子的少年,有着俊雅的相貌,此刻少年白皙的脸颊因为羞恼染上酡红而显得十分艳丽,平时温柔的眸子此刻含着水光,他的皮肤是白皙而细腻的,此刻因为羞恼而泛起淡淡的粉色,他的骨架是匀称的,笔直柔韧的大腿此刻仿佛在微微地颤抖着,他看着镜中的少年的那处还被自己紧紧捏着,即便这样,竟然还是高翘得肿胀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

“你还不出去!”他回过头去,那人却已经走到自己身后,环住了自己的腰,将手放在自己的那处,声线仍旧是平稳的,他震惊地僵住身体,看着那人的眼睛甚至仍旧是平时的那样,安然平静的,“你害羞什么?这都是正常现象。”

“男性在清晨4--7点阴茎在无意识自然勃起,无受情景、动作、思维的控制,是性功能正常及强弱重要表现或指标,男人都会有这个时刻,你没听你父亲讲过么?”崔钟哲说着话,低头看着少年那处,那里因为少年之前粗鲁的动作而有些红肿,他皱起眉头,语气自然得仿佛对一个孩子教导生活常识,“下次小心些,搓破皮了疼的可是你。”

崔钟哲说的并非假话,他少年时候就在国外,那时有个美国留学生,精力旺盛到一天八次,有次瞥到他上课的时候竟然还在撸,管,那时惊讶于欧洲国家少年的精力,才隐隐想起貌似那个同学之前买了一大桶润滑剂来着。

尹俊熙的全身都僵住了,崔钟哲就站在他的身后,他的脖子动都不敢动,那人的呼吸吹到自己脖子上,让他想要立刻逃离,他低头看着那只他画了很多遍的手轻柔地仿佛在握着一团棉花似的握住自己的那里,有技巧地轻轻揉,搓套弄,身体最大的隐私之处就在好朋友的手里,尹俊熙心中生出一种难言的怪异,他咬住下唇,扭过头去,看都不敢看那处,却又听见崔钟哲说,“你这么僵硬做什么?我是在帮你。”

尹俊熙此刻生出一种在崔钟哲眼中自己只是个毛头小子的错觉。

他不想理他,只咬着唇,因为僵硬着身体,他将手撑在墙壁上,随着崔钟哲的动作喉间发出低低的喘息。

少年的身子又柔软又纤瘦,崔钟哲沉默地抿着唇,他的动作渐渐加快,少年的喉间已经不由自主地溢出呻吟,好似猫儿发出的呜咽,惹人怜爱,青涩中透着一股难言的媚意,崔钟哲的眸色越发深沉,他垂下眼睛,在速度最快的时候猛然停下,复又轻轻一掐,少年软了双腿,发出粗重的喘息,墙壁上被身寸了一些乳白色液体,身后的温暖陡然消失了,他转过头来,崔钟哲已经低下头洗起脸来。

他抖着手将内裤穿好,但那怪异感觉始终萦绕心头,崔钟哲又安安静静的不说话,他抖了抖唇,不自在地找话,声音还有些颤抖:“你......你经常做这种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钟哲洗脸的动作顿了顿,吐出一句话,“一般都是早晨一次。”

“那......你和李英宰经常讨论这种事情吗?”

“当然,男人在一起,还能谈些什么?”崔钟哲仍旧平静地说着,他指了指挂在墙上的毛巾,“哪个毛巾可以擦脸?”

“那个蓝色的,”崔钟哲的面色如常感染到他,尹俊熙努力压下心头尴尬,故作无事,他微微红着脸又问道:“你......你帮李英宰做过这种事情么?”

崔钟哲蹙了蹙眉头,看着尹俊熙故作不在意的表情,想了想,才道:“没有,英宰的技巧比你好,不需要我帮忙。”

他说罢,就转身离开卫生间。

尹俊熙默默地拿了毛巾洗了脸,崔钟哲方才说那句话时虽然是一贯的没有表情,但是眸子里是有嘲笑吧?

他竟然笑他技巧不好!

两人用过早饭之后就分手了,家里超市的生意好起来之后,崔母常常一个人顾不过来,芯爱学习刻苦,周末也常常埋首书籍,小姑娘最近确立了自己未来的职业——记者,因此周末加入了学生会组办的记者培训班,天天看她课余时间捣腾写通讯报道什么的,倒也有趣,只是如此一来,周末帮助崔母看店的任务崔钟哲就主动承担,作为长男,照顾幼妹和母亲,也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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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不过周末两天没有见面,星期一早上再见面时,崔钟哲却觉察到尹俊熙有些闷闷不乐。

少年城府不深,在崔钟哲眼里,喜怒哀乐实在容易看破,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又低头将碗里的寿司捣得碎碎的,平日里虽话不多,但绝非此刻这样的神色,崔钟哲此时已经吃完了便当,但尹俊熙的便当却只动了几口,他握住低着头的少年的筷子,“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尹俊熙抬眼看了看崔钟哲,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崔钟哲比他干脆许多:“放学留下来再说。”

尹俊熙沉默地点了点头。

却又在快要下课的时候,班主任来到教室将尹俊熙叫了出去。

办公室里,素来严肃的班主任看着尹俊熙却笑得十分温和,眼前的学生,成绩好不说,又俊秀斯文,谦逊有礼,哪个老师会不喜欢?却没想这棵好苗子最终没在自己手里大放光彩,他有些惋惜地说道:“你父亲已经和我说明你的情况了,转学要用的材料我会帮你准备的,明天开始你就可以不用来上学,听你父亲说下个星期就到美国去了?”

尹俊熙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听着班主任说完便鞠了一躬离开办公室,他脑子里乱哄哄的,走出办公室一抬头却看见崔钟哲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正定定地看着他。

他肯定听到了!尹俊熙没由来得有些慌乱,“阿哲,你怎么在这里?”

他料想崔钟哲会生气他瞒着他,却不料他只是转身离开,“到小树林里说。”

他沉默无言地跟在崔钟哲身后,待到他们平时吃饭的那颗树下,崔钟哲才停下脚步,面色丝毫不见变化地问道:“你要去美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尹俊熙见崔钟哲面色平静,眸子里丝毫不见情绪起伏,心里又是不知为何有些失落,恹恹地点了点头,“嗯,父亲从首尔出差的时候收到美国大学的就职邀请,已经和母亲决定去美国了。”

他前两日还在憧憬大学生活,却突然被告知未来已定,他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崔钟哲,他周身笼罩在紫烟般的夕阳下,并不宽厚的背影线条流畅透着坚韧,想着以后可能再也不会见到面,尹俊熙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

“你难过什么?”崔钟哲蹙眉看着尹俊熙俊秀的脸庞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显得十分黯淡,“难道你还不回来了?”

他这样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让尹俊熙心里有了慰藉,他低着头说话,声音低不可闻:“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他没心情说话,就沉默着,崔钟哲也不说话,这沉默持续了好久,才听崔钟哲问道:“我听说国外有国家问好和告别都是行吻面礼,你听过吗?”

尹俊熙现在哪里有心思去想什么吻面礼,他神思不属地顺着崔钟哲的话回答:“我听父亲说过,法国比较多,朋友见面道别的时候,都会贴面吻人家的脸颊,”尹俊熙抬起头来望着崔钟哲,不解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话刚说完,眼前就迎来崔钟哲放大的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嘴唇上凉凉的......是崔钟哲的唇?他讶异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崔钟哲平静的双眼,那人却又若无其事地转身走了,“是这样的么?”

尹俊熙此刻哪里顾得伤感了,脑子早就乱成一团,心脏不受控制地几乎快要跳了出来,似乎有什么东西逐渐清晰但他此刻根本去想,他呆呆地捂着唇站在那里,待回过神来,小树林里静谧无人,早就没有崔钟哲的身影。

他才恍恍惚惚想起崔钟哲走时那句“是这样的么”,他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这哪里是贴面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尹俊熙的离开并没有给崔钟哲带来一丝波澜,他按部就班地学习,空暇时帮助母亲打理超市,超市生意越发兴隆,崔母将债还清,手头渐渐宽裕,也舍不得看到一双儿女为超市劳累,就请了人帮忙,渐渐下来,往日的愁苦不见,反而天天脸上都带着笑容,芯爱也懂事许多,青春期小姑娘常常有些心理话羞于启齿,便常常和母亲说,一家三口的关系越发紧密。

高考之后,崔钟哲如愿以偿地考上首尔的医科大学,那时崔母的手里已经有不小积蓄,儿子是家里的顶梁柱,本就没了丈夫,她生活舒心为儿女考虑自然也多,又担心儿子住校吃住不好,又想着儿子走后自己和女儿生活不踏实,论教育水平自然首尔更好,崔母干脆带着芯爱转学到了首尔,手里的钱也用作租房子用,渐渐站稳脚跟,她听崔钟哲的话用手里剩余的钱投资出去,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怎么的,竟也赚了不少钱,一时一家三口的生活水平即便在首尔,也算是迈入富裕的行列。

自然没有那么简单的,崔钟哲上辈子学了商科入了商界,对房产股票嗅觉敏锐,指点崔母做的那些投资只赚不赔,家里如今吃穿不愁,母亲和妹妹不必再为物质烦忧,尤其是崔母,她从前劳作惯了,一时让她闲散下来她还总是不习惯,常常找些活做心才安定,几年安稳日子下来,吃穿用度什么都不愁烦,看着儿女也十分出息,气质已和崔钟哲来这个世界初见她的时候大不相同了,那时的沧桑经过这几年安稳日子的冲刷已然消失无踪,而芯爱,性格渐渐开朗活泼,敏感叛逆期过了之后就十分懂事,在首尔上学也交到不少朋友,对于母女俩现在这样,崔钟哲乐观其成。

在尹俊熙全家移民后的第八年,崔钟哲拿到医学硕士学位和执业证书,拒绝首尔几个医院发来的就职邀请,决心回到老家的医院就职。

临走前一天,李英宰约他出来喝酒,他欣然赴约。

李英宰早前转学到了首尔,上不下去学便报了体育学校,如今在一个中学当体育老师,也算符合他运动发达的天赋。

那是崔钟哲大学附近的一家路边小摊,虽是小摊,做出来的杂酱面口味却一点都不含糊,附近又是大学,来吃东西的人也是络绎不绝,李英宰知道崔钟哲考到首尔就常常来学校找他,这家小摊也因离得近而常常来光顾,七年前那个总是跟在崔钟哲身后打架闹事的冲动少年如今却已经为人师表,崔钟哲端起啤酒和李英宰碰了一下,喝了一口,真是世事无常。

李英宰仍旧是那样一根筋的单纯性格,他看着低头慢慢将面条送入口中的好友,好友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总是慢慢地咀嚼,仿佛是对食物抱有极大的尊重,他心道阿哲这家伙这么多年吃饭都是这么慢,真是好没趣,他低头吃了一大口面,抬起头来嘴唇一圈都是黑色的酱汁,崔钟哲抬眼看了看他,李英宰咧嘴笑了一下,牙齿上沾的都是,还真是大大咧咧。

酒足饭饱之后,李英宰才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去那里上班不可?”

李英宰可不相信自己好友对对那个小镇有着浓浓的思乡之情,他们举家迁到首尔这么多年,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口音思维都趋向首尔人发展,比起那个小渔镇,他更喜欢首尔这座繁华的城市。

此刻两人正在汉江边上散步,晚秋的风吹着有些凉意,但李英宰刚喝过酒正是酒意上涌满腹火热的时候,汉江大桥笔直地横跨江面上,显出钢铁建筑的冷硬,桥面上的灯光照在江水上,江水波光粼粼,他指了指汉江大桥,“你瞧这里多好,想要什么都便利,晚上没事我们还能在汉江边散散步,阿哲,你干嘛要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英宰忽然又想起那次崔钟哲背打的住院他背着他跑到医院的事情,他偏着头看了看好友,绮丽灯光下好友的脸庞仍旧有着让他羡慕不来的安静神色。

崔钟哲沉默不语,自然不会告诉他,是因为他的男配要回来的原因。

来这个世界,原来都已经九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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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大城市变得日新月异,但对于海边小渔镇,除了一些细微的不同之外,它与崔钟哲记忆中的几乎无甚变化,当年住的房子崔母早就卖了,崔钟哲所就职的医院正是当年他所住的那个,他印象中的那个医院规模不大病房设备老旧,但此时回来才发现医院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医院了,这个医院现在有着规划得整整齐齐的内外科大楼以及被装修得崭新的病房,听说是因为被某个企业参了股份才得以发展壮大。

但这些对于崔钟哲来讲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去医院报道之后医院还额外给了他两天的假期好让他收拾行李,崔钟哲又在医院附近租了一套单身公寓,面积不大,但好在布局和他心意,他回来的时候也就拎了一个行李箱,租下之后便将房子里里外外请人消毒打扫了一遍,又将不和他心意的墙纸撕下涂上白色,又买了些家具电器,两天时间倒也足够他整理。

一开始上班并不十分忙,每日一大早要跟在大科主任后面查房,他刚入职场,什么职称都没有,地位仅仅高于实习生,职场上老人欺负新人也是常有的时候,他虽常常沉默,但也并非逆来顺受,那些仗着老资格便对他呼来喝去的老人只对着他那双冷静的乌黑眸子便常常败下阵来,如此几次,倒也知道他不是好讲话的,便转头去欺负别人了,崔钟哲也落得清闲。

他现在所呆的科室是骨科,是个相对清闲的科室,常常上午查完房下了医嘱之后便无事可做,手术也不多,倒让他有更多空闲的时间来啃晦涩的医书,直到上了医科大学他才知道医科生有多苦,他几年下来读的书都比他高了,学的内容又晦涩又难记,有的课程课时不够老师还常常跳着讲,他虽然重活一次,但上辈子学的商科,这辈子学的医科从来都没接触过,他只能抱着学无止境的谦虚态度学习。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尤其是医院这个护士小姐们占绝大多数的地方,崔钟哲刚来的时候常常不说话,让人觉得难以相处,但那一张轮廓分明的俊朗脸庞在医院里却是十分不俗的,科室里有胆子大一点的护士便试着搭讪,才发现崔医生聚餐的时候常常就把帐结掉了,科室有谁家里有事需要代班也是绝不说话的就来了,慢慢地也就觉得他虽然话少,但人还是不错的,如此一来,医院里很多单身的小护士春心萌动地将他评做院草什么的。

崔钟哲一笑置之。

他照例单身,波澜不惊地上下班,休息的时候常常去以前和尹俊熙去的海滩坐坐,日子倒也十分闲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日,他刚一来上班就觉得科室护士们的情绪十分高涨,按照以往经验,崔钟哲觉得她们又在八卦了,有经常和他搭班的护士看到他,也不怕他,还神神秘秘地对他说我们科室VIP住了个长得十分英俊的贵客。

VIP病房本来是不存在于医院前身的,某企业参股之后重新规划了病房便要求设置了VIP病房,时代在变,对医疗的要求也再变化,现如今住院对环境的要求已经成为选择医院的重要一点,VIP病房自然应运而生。

这个病房的病人由主任亲自接诊,查房的时候房间都不让进去,崔钟哲要了解病区动态,大致翻了一下他的病历——姓名:韩泰锡主诉:滑雪时摔倒小腿疼痛要求治疗入院。

他也没去管他,但这个人的消息却常常经由八卦的护士们传到自己耳边,什么这个人长的好帅啊,什么这个人脾气其实不好啊之类的话。

这天晚上正好是崔钟哲值班,作为初级医生,他要负责很多整理病历的杂活,干完之后,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了,他起身去盥洗室准备洗洗休息,走到走廊的时候,却闻到一股烟味。

他循着烟味找到阳台,阳台就在走廊尽头,晕黄的灯光下,有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背对着自己,面对着阳台,一只手搭在阳台栏杆上,一只手夹着烟搭在自己的膝上。

“你是哪一床的?”他沉声问道。

夹着烟的男子回过头来,英俊的面庞即便是在午夜晕黄的灯光下也十分耀眼,他眼睛森亮,回过头来的表情似笑非笑,却透着十足的冷漠。

他看着崔钟哲,唇微张,烟雾袅袅弥散,那张耀眼的脸庞被笼罩其中,有种不羁潇洒的味道。

崔钟哲一下子就想起了之前护士们八卦不停的那个人——韩泰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午夜微风吹散笼罩男子脸庞的烟雾,那张耀眼脸庞上的眸子如晴湖明漪,静静地盯着崔钟哲看了几秒钟,皱起秀气的眉头,“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崔钟哲沉默以对,还未等他回答,那男子又毫不在意地转过头,“我怎么可能见过你。”

晚秋的风有些凉,他坐在轮椅上,只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崔钟哲本想叫护士将他推到病房,想了想,走上前去,握住了轮椅后的手柄,“外面冷。”

那男子却不领情,嗤笑一声,按住轮椅的刹车,沙哑的声音透着十足的冷漠傲慢:“走开。”

崔钟哲见他这样,也懒得管他,扭头就走了,反而让韩泰锡惊讶,他回国之后在企业担任要职被人巴结惯了,他料想这个医生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不料他在冷风中坐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最后还是自己回的病房。

崔钟哲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却没想到第二天主任指明让他担任韩泰锡的主治医生,忽视周围医生又羡又妒的眼神,崔钟哲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刚入医院资历又浅,哪里能够担任主治医生,肯定是昨天那个男人动的手脚,他翻开韩泰锡的病历,上面详细写着病程记录,这个男人住了好多天了,再过两个星期腿上的石膏就能拿掉,不吊水不吃药的,难怪半夜急的到阳台抽烟。

早上的时候,他夹着病历来到韩泰锡的病房,VIP病房的装修完全仿照酒店风格而来,走进去就像是在酒店豪华房间里摆了一张病床和一些医用仪器,昨天那个冷漠傲慢的男人正在拿着纸巾擤鼻涕,崔钟哲瞥了眼旁边垃圾桶里已经堆了好多揉成团的纸巾了。

韩泰锡擤鼻涕正擤的鼻子都疼了,看到来的人,冷冷一笑,要不是昨天他不推他回病房,他能在那里坐那么长时间还被风吹感冒了?

但此刻他那副鼻头红红脸色苍白的样子,做出冷笑的表情,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让崔钟哲觉得有趣,“感冒了?”

韩泰锡冷哼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开口道:“你们医院就是这个水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挑衅意味极浓,换做是别的人,要么会小心解释,要么会火冒三丈,但崔钟哲却并不是这两种人,他只平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低头翻起病历,“输液或者吃药,选一个,两个都不选的话就自己多喝点水。”

你瞧这话表面上听着多好听,还让你选择,韩泰锡却从来没被这么忽视过,再说话的时候语气已经带着怒气了,“你这算什么医生!一点医德都没有!”

他生气的时候英俊的脸庞才有些活力,脸色红润,唇红齿白的,本来没有神采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崔钟哲也不恼,反而端起桌子上的水杯递给他,“喝点水,慢慢说。”

他就这样平缓地说着气人的话,韩泰锡反而被噎住了,转过头来怒瞪着他,崔钟哲也不理会,又淡淡道:“你好好休息。”

说罢,夹着病历就走出病房。

这样耀眼的相貌,崔钟哲想,应该是主角吧。

他并没有将这个人放在心上,但这个人可能在医院闲的无聊,总是找他茬,今天说头疼明天说腿疼,总是找理由让他去病房,去了也不说话,就把他晾着,他一离开就再找他来,有时候找茬说两句话,有的时候还会生气摔东西,但在崔钟哲看来,不过是没坏心眼又无聊的小少爷,他也不去管他,他叫他去,他就去,也不理会他,反而带着本书,自顾自地看,反倒是韩泰锡见他那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会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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