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目光向我看齐(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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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长老说,你师尊大底是死……”

“不可能!”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氛围,魏眠的话再一次被祁知年打断,多少让他感到不太有面子。于是他淡淡瞥了眼祁知年,顾自翻个白眼,也不理祁知年,就带着一群人向宫内走去,任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人儿在后头一边跟着跑一边碎碎念。

他一向不喜欢祁知年。

凭什么有人能霸占孟挽棠的四年。

他自幼被瑶池仙府扔出来后便一直生活在合欢宫,与孟挽棠不说是青梅竹马穿一条裤子,也说是总角之交一起挨打。

凭什么一个半路杀出来的贵族子弟能让他心心念念了十余年的人格外关照?

遣散一众弟子回到苑中,他便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贵妃椅上。祁知年跟着他进来,环视一圈发现无处可做,便只能站在一旁。

总不能坐人家长老的榻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说你最近都打听到了什么。”

魏眠施了个术,将茶几上半凉的茶水温了温,抬起茶盏便抿了一口,随即却皱了眉头,嫌弃地用力放在一旁。

不知何时从何处冒出来的密探吓了发呆的祁知年一跳。

他不禁开始思考这些密探到底是从哪跑出来的……柜中?椅后?还是榻上?

如果是榻上,那真是太可怕了。

“回长老,好消息是宫主现在绝对不在青云手上,坏消息是青云也没找到宫主。而且小的最近吧……手头……有点紧,为了打听消息还搁酒楼欠了点……”

那密探小声说着。

魏眠一挑眉,坐直了身子往祁知年身上看去,轻抬了下颌。

“听到没,在找你师尊的探子没钱了。”

祁知年抿着唇从腰间取下储物袋,万分不情愿地扔给魏眠。魏眠也毫不客气,低着头翻看他的储物袋,一边问那密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欠多少?”

“两百灵石……”

他愣了愣,便把手上那物扔回给了祁知年。

“去事务堂支五百灵石,记宫主座下弟子祁知年账上,多的三百算赏你的。”

孟挽棠刚醒,便看到一张近距离凑在眼前的脸。

那人面容清秀,闭着眼,似是还在睡梦当中。睫羽长而浓密,遮住了一双当是桃花眼的眸子,唇很薄,却是一张笑唇。

这样的人,应当很温柔吧……

不等他想太多,他便惊恐地想起来,自己未什么会裸着被一个衣衫不整的陌生人抱在怀里!尽管这人应当是他的救命恩人,但……但也不至于进展这么快,刚认识就上床吧?

比自己还人渣!

昨天自己还睡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艹了这人玩睡奸啊!

“……嗯?”

面前已经被孟挽棠打上“玩得野”、“人品不好”这俩纯属冤枉的标签的人突然醒了,睫毛颤啊颤地,一双桃花眼还染着水光,眼尾挑着一抹暧昧的红。

听到一声略带鼻音的闷哼,孟挽棠这才发现,不是人家睡了自己,分明是自己睡了人家。

他悻悻地把自己熊抱着沈木樨腰的胳膊抽回来,再把胡乱缠到一起的四条腿分开,露出一副“我是病人我无辜”的表情,一双杏眼眨巴眨巴,往墙角再挪了许多,给他的救命恩人留点躺的位置,别把人挤得滚到地上。

沈木樨看着他的小动作,轻笑一声,闭上眼继续睡,毕竟前两天他为了照顾这个病号可费了不少精力。

迷迷糊糊之间,孟挽棠也睡着了。

梦里,他被一条大鱼拖进了水里,那鱼张着大嘴,想要把他吞进肚子里,却在靠近他时用尾巴扯开了他的衣服。

梦里的鱼和人一样吃东西不吃包装袋吗?

浑身都湿透了,全身黏黏腻腻的,不知是汗水还是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鱼嘴里怎么这么热……

孟挽棠被热醒,猛地睁开了眼。

面前的人依旧好好睡着,轻吐着温热的鼻息。

他浑身燥热,早已冒出了一身细腻湿滑的汗,有些浸到了伤口上,泛起一阵灼烧的疼痛。

情毒?

他面色发红,双颊已浮上不正常的酡红,如同喝醉酒了一般,上身的小嘴细声喘着,下身的小嘴也细声喘着,吐出几口淫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滴到床单上,形成一小块湿黏又温热的圆。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如同发烧般晕沉的脑子已经失去了大半理智,他只能一手小心地触上沈木樨的肩,指节都泛起情欲的粉红,用食指的指腹轻轻戳了戳面前的人。

不如把这人叫醒吧?

反正这么帅,睡一睡自己也不吃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C6嘴唇很软,腰也一样h

沈木樨轻颤了一下,悠悠转醒,他本就睡得不熟,身边人的喘声、鼻息,还有明显不正常的热源,都令他清醒得飞快。

他一下子掀开褥子坐起身来,孟挽棠便用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看着他,两眼早已失了焦,霞红从眼尾坠到鼻尖,染到颊上,青丝垂面,汗珠从鬓边滴落,远远看去泛着水光,两片薄唇却是干起了皮,微微张着嘴,依稀能看到一条粉嫩的小舌,向外略吐着,一副热坏的模样。

媚主求欢,娇声淫意,惹起一帐春风。

不知为何,沈木樨忽然想起了那些下流话本中的故事。

穷书生被刚化了人形的狐妖盯上,那狐妖化作原型假装受伤,在穷书生的茅屋里待了一月后便在夜里偷偷换回人形,细长白皙的腿勾着穷书生的腰,四唇相贴,两舌勾舞,竟是吸起穷书生的阳气来。

……

他被吻得迷迷糊糊。

孟挽棠把他压在榻上,两腿岔开跪坐在他胯上,双腿间的湿濡就这么死死蹭在他逐渐抬头的炙热上,蹭得他硬倒头皮发麻,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向上小幅度挺弄着。

那人一手拽着他的领口,一手从下扣着他的头,似是啃咬一般地带着他接吻,借着他口中的津液晕染自己干涩的唇。

舌尖一点点将唇瓣上的干皮舔湿,或是轻咬那人撬开自己牙关、顶进口腔中的小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间弥漫,被顺着涎水吞咽下去,或从嘴角溢出,细细一道银线在窗外打进来的阳光下反着光泽。

沈木樨睁着眼,他可不知道什么接吻时要闭眼,只有小狐狸精在奉守。

他就这么看着,顺着孟挽棠的锁骨往下,视线一寸一寸地扫过,流畅的腰线,看起来盈盈一握的细腰,以及藏在身后的翘起的臀瓣。于是他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揽在孟挽棠塌下的腰肢上。

那人剥夺他的呼吸,又带着他换气。

一吻毕,两人都是喘着气,分开时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你……”

他欲言又止,便看见孟挽棠一副不解的样子看他,似是在怪罪他怎么还不将自己拆散了吞之入腹。

此时无需多言。

沈木樨的手常握笔,指腹有一层薄茧,摸着并不向孟挽棠一般细腻。他笔下写的是悬壶济世的药房、治国安邦的文章,此时干的却是最荒诞不经的事儿。

两人此时已经换了姿势,上下调换,孟挽棠的一只膝弯被挂在沈木樨虎口,另一腿被卡在眼前人的两腿之外。

沈木樨一手抓住他的膝弯,另一手却埋在那张贪吃的小嘴中,中指已经完全没入,只能隐隐看到指根。他手腕快速抖动着,指腹顶在他穴中一小块凸起的褶皱上,在本就绽得娇艳的小花中溅起一朵一朵的水花,每一次过分的扣弄都伴随着他短促的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腿就这样在空中一晃一晃,两只可爱的小脚连脚趾都蜷曲起来,手指死死攥住床单,将本铺得平整的床单上绞起两块深深的皱纹。

“呃嗯……呀……”

孟挽棠迷失在了这灭顶刺激当中,他对这幅身子的敏感度没有清晰的认知。

仅仅是一根手指就能让他哭喘着丢盔弃甲,在情欲中压抑不住嗓中的喘息,一条艳红的小舌轻吐在外,两眼忍不住地翻起了白,浑身上下没二两肉全长在臀腿上,连大腿根也止不住地颤抖着,花穴比起潮吹更像是失了禁,随着动作往外吹着腥甜的水柱,有些都溅到了沈木樨的脸上,和汗水一起惹得那人也是水光一片。

“不要……了……啊!”

“别弄那里……”

“你理、理理我呀……”

一向温柔体贴的人儿似是变成了哑巴,只是顾自做着手上的动作,把他一次又一次地送上云端,迟迟没有开口,也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

沈木樨莫名地有点生气,尽管他和眼前爽过头的人互相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但他还是暗自不爽着——

他这番模样,是被谁调教亵玩出来的?

于是怒火牵连到了手的动作上,食指也顺着一片湿滑狠狠捅到了底,两根手指勾起又撑开,模仿着性器进出的模样,浅浅退出又乘人不备往深处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的欲望还挺立着,幸好寝衣宽松,大小可观的粗长一根向上挺立着,从亵裤的系带中挣脱出来,饱满红肿的柱头露在外,分泌出黏腻的液体。他的性器尽管挺立充血也不会显得难看,只是过大的外形还是威慑力满满。

随着穴内嫩肉一阵痉挛一般的绞紧,孟挽棠张着嘴失声尖叫着,眼前是一片白光,穴口一缩一合地吞吃着两根手指,将沈木樨夹得进退两难。

待那阵过去后,沈木樨便缓缓抽出了手指,带出一大股水液和孟挽棠小声的娇喘和颤抖。

他刚解开系带,伺候了这么久的人也应当让自己舒解舒解了。

便当成露水情缘吧,反正再过几日那小郎君的伤也当好了个七七八八。

还没等沈木樨将孟挽棠抱起,他便发现这小祖宗已经脱力地昏睡了过去,身子还一抽一抽的,他一碰便颤抖着。

他虽非自诩圣人,却也不是什么下作之辈,趁人昏迷而行不轨显然不是他的作风,哪怕他的手上身上还沾着那人的淫水。

他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便无奈地从一旁取上薄披,胡乱套在身上就出了门去,离开前还不忘细心地为孟挽棠先搭好褥子,从井中打水烧着。

沈木樨出门不过一柱香,一个身影便摸倒了他的的茅屋前。

屋外炉子还在烧着,屋中淫糜的腥甜气味还未散去,魏眠紧紧蹙着眉,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了只有远处湖边不知在做什么的背影后,便蹑手蹑脚进了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看到榻上显然经历了一番“疼爱”的孟挽棠后,他面上的阴沉神色几乎要挂不住,但并且过多停留,他在那茅屋的桌上放下一袋灵石,便将不时闷哼的孟挽棠打横抱起。

刚施了个术想带着孟挽棠先一起隐去身形,他才惊恐地发现,怀中人儿身上已无多少灵力,还未等他用灵力细细探查一番,便看到远处那人已经起身,只能就近唤出自己的云舟,先将孟挽棠带回宫再说。

待沈木樨回到屋中时,本该躺在榻上的人儿却消失不见,桌上有一袋满满当当的灵石,屋中还存留着元婴修士灵力的威压,震得他不敢呼吸。

回过神后,他淡淡走出门去,空中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他也只抬头扫了一眼。

炉子的水沸腾着,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白雾隐蔽在夜色之中。

沈木樨垂下头去,轻笑一声。

“有人来接你了……过得好些。”

看来这水是白烧了呢。

在进门时他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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