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戴月回(4)(2 / 2)
我脑中一片浆糊,只觉得他废话忒多。干脆软倒在他身上,委委屈屈地蹭他:我好难受啊。
我胯下那物早已硬得生疼。
过了一会儿,路德维格在我耳边放低音炮:我帮你,好吗?
我用行动说话,两手攀上他的脖颈,轻吻他的下巴。
他将我抱到一间木屋,这里是守林人的住处,摆放简单的家具,有空调,桌上有台式电脑。
刚一碰到床,我就扭动身体,把湿透的衣物脱掉。用脚勾起床尾的毯子,盖住关键部位。
路德维格也脱了,黑色巴宝莉风雨衣下,是polo衫和短裤,他毛发不重,皮肤比较光洁。
今天我去钓鱼了,后来下了大雨,我就穿上雨衣,可是下雨时河面上有大大小小的涟漪,我辨认不出哪个鱼儿咬钩造成的。
他像个话唠,可我不想听他说那么多,我直接把手伸进毯子里,自己撸动家伙事。
他坐在床边,两眼一眨不眨地看我自慰,诡异得很。我放开了呻吟,半睁迷离的眼瞥他。
他的手指轻轻撩动我睫毛,痒痒的,又划过我鼻梁,人中,嘴唇,下巴。他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震撼,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简洁对称的美。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活物。
我凝视他的双眼,看到其中的真挚,竟然不敢不相信。
我热爱对称美,量子系的根系图、螺旋数,中国古建筑,我特别喜欢阴阳图,一黑一白,简洁到极致。他兴冲冲地告诉我。
你确定我有对称美吗?没有人是完全对称的。我泼他冷水。
他贴近我:我可以检查一下。
他用两手抚摸我全身,从锁骨开始,一寸寸往下移,他的手似乎有魔力,我的毛孔在他手下争先恐后地张开,汗毛乍起,像落了一场细雨。
他摸到我腿部肌肉,描画肌腱走向,握住我的脚踝,包裹我的脚后跟,轻轻擦去我脚掌底的泥。
我翻过身,跪趴在床上,这个姿势很羞耻,我感受到他揉搓我的臀瓣,握住我的腰,我敏感地轻喘,他低声说:你有圣涡。
我知道,自己的尾椎骨两侧有两个深深的小窝,他似乎对爱不释手,指腹反复摩擦那片肌肤。
他硬了,紧贴我的臀缝,烫我,两手重重摸过我的肩胛骨,又将我的散发掖在耳后,吻我鬓角:你连发际线都是对称的。全身上下,美极了。唯一一点瑕疵,藏在眉毛里,但瑕不掩瑜。你真的,太美了,太美了。
我张着唇,向后仰倒,他紧紧搂我,热烈吻我,吻遍我的全身,感觉很奇妙,左边锁骨有一个吻痕,右边必定要嘬出一个对称的;右乳被他含在口中逆时针舔弄三圈,左乳便顺时针舔弄三圈。
我全身敏感得发软,他的每一丝动作都被无限放大,像重叠的余震。我如同躺在水中的奥菲莉亚,他跪在我身边虔诚地亲吻我,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唤醒,沾染他的气息,亲到下腹,他没有丝毫停留,将我的性器纳入口中。
我舒爽的想哭,身体一晃一晃,像在春日暖湖里荡漾。
路德维格。我喊他的名字泻了出来,他抬起头,笑着看我,抹去嘴角白痕。
如果谁说他不喜欢我,我是铁定不信了。
我被他抱到大腿上,与他紧紧相拥。他蜜色的皮肤与我苍白的皮肤亲密交融,他的欲望还未释放,在裤衩下顶出帐篷。我眼神瞟向别处,嗫嚅着:你,要不要做?
他思考了一会儿,说:不了,今天不用。
我如卸重负,却也很不理解,因为他看起来实在不像柳下惠,我磕磕巴巴地问:为,为,为什么啊。
他似乎很喜欢我害羞的样子,还模仿了我结巴的口音:为、为,为什么啊?
我不再理他,他凑到我耳边,认真说:因为你没有准备好,我怕你受伤。我太大了。
他拉过我的手,覆到他的裤裆上,我被吓了一大跳,立刻缩回手,他眼里含着笑意,微微低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重复:我真的很大。
他又牵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爱怜地吻了一下:而且我明白,君子不能趁人之危。
后一句话是用崴脚的中文说出的,可我立刻就听懂了。
我很感谢他,特别是在安他非命渐渐失效,我差不多完全清醒的此时。
尽管我还赤身裸体的躺在他怀里,但我的自尊还没有碎,是他保护了我,就凭今天,我将把他当做一生的朋友。
路德维格。我真诚地望着他,却说不出那句谢谢,我怕谢谢会侮辱了他,我小声地问:你能不能先回去,我跟你分开走,如果我们一起回骊涅山庄的话,可能不太好
做了这种事,我没法不心虚,我怕别人会说闲话,东方人弯弯绕的细腻心思,我不奢求路德维格能懂,可他很爽快的答应了,还把雨衣留给我:你穿上,不要被雨淋到,也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
我站在门口,目送他先行离开,他擎着一片大棕榈叶跑进雨里,四肢修长,动作利落优雅,如一匹银色的阿哈尔捷金骏马。
跑到拐角处,他回头像我抛了个飞吻,我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第6章 烈酒焚身
十五分钟后,我裹紧雨衣,走上回别墅的路。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路上的花草树木影影绰绰,我拐上大路,别墅的轮廓呈现在远方,像水晶球里的袖珍城堡。
我什么都没有想,安他非命的劲头过去,我觉得尤为疲惫。
路中央有车驶过,远光灯照破雨幕,我无心思去注意,只闷头走路,但那车忽然漂移掉头,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不远不近的跟上我。
这是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我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车窗摇落,白隽的脸露出来:你他妈的跑哪儿去了,赵钺正派人找你呢!
我不想和他多说,只是点点头: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我加快脚步,悄悄回头看,他还是开车跟着我。过了两分钟,我忍不住停下:你有事吗?
他说:老子乐意开慢车,你管得着?
我就知道他老毛病没改,总想和我找茬拌嘴,我懒得理他,他又跟了我一会儿,忽然升起副驾的车门:上车。
我充耳不闻,他拿话激我:怎么,不敢了?小细佬,怕哥哥揍你?
服役期间,他体能、格斗、越野各项都是第一,我远不如他,心里一直憋着气,听他这话,我不紧不慢坐上车,甩手扣上剪刀车门:开车。
他手搭在方向盘上,却不动,拿眼角望着我:你脚踝上哪来的红印子?
我心中一沉,含糊道:蚊子咬的。
此时我隐约感觉到气氛不对,但又说不出一二三来,白隽说:帮我拿一下口香糖,在你右手边的储物格里。
我好心替他翻找,却只看到几盒okamoto、trojan 、durex。
操!你耍我呢,压根没有口香糖。我没好气地说。
是吗?我看看。他侧过身,胳膊横在我面前,手指在那几盒避孕套间扒拉着。
我冷眼看他装模作样的表演,他收回手时,突然转腕,拽住我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撕开。
胸口骤然一凉,我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他死死盯着我身上密布的红痕,从锁骨到肚脐,我战战兢兢,试图掩上衣襟。
白隽一字一顿地问:骚货,谁奸的你?
放开!我扳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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