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戴月回(10)(2 / 2)
因为,我要时刻提醒自己,你背叛了我。他猛然将笔捅进我的身体,我疼得放声尖叫,他猛烈地抽插笔杆,大声问:他们是怎么干你的,说!
我沉默越久,他的惩罚越厉害,我已经差不多知道他喜欢什么反应,既要浪又要娇。我抽抽噎噎地回答:他们,他们插我的穴,揉我的奶。
陈钟岳狠拧我前胸:骚货,说具体。
赵钺,一夜干我四次、五次,他他喜欢莲花座,把我抱在怀里,舔我的腋下。
跟赵钺在一起时我每天剃毛,这一年多再没有过,陈钟岳捏揉我腋下,我敏感地想要躲,被他薅下一把毛,痛极了,他继续鞭打我。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聂、聂甹悠只是干,我被他干昏了,哦,他喜欢闻我。
陈钟岳用鞭子勒住我的脖子,逼的我向后仰,腰都快要折断,他埋在我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气。
我问:骚吗?舅父,来干我吧。
你这个下贱东西。他拔出钢笔,换上炙热的性器,直接捅进来,没有任何润滑,我几乎立刻就知道自己出血了,疼痛至天崩地裂。
音乐会的舞台如梦幻泡影,凝止在一方白色大理石地面上,身着燕尾服的乐手们按照美式席位排列,小中大提琴,木管,铜管,打击乐器,形成一个辉煌的半圈,向着青天吹拉弹唱,尽情为陈钟岳歌功颂德。
陈钟岳就在城堡的某扇窗后,白色窗帘剧烈晃动,他捅得太狠,我几乎要把窗帘布料攥烂。乐声纷然,我跪趴在地上承受操干,强撑着直起身,透过窗帘缝隙向外看。
我看见了陈栖雪,他在弹奏李斯特的《钟》,整个人意气飞扬,沐浴在灯光中,宛如皎洁的大天使加百利。
我看见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脸,眉目阴鸷,人生痛苦,正被当成母狗狠狠使用着。
我还是不甘心地问:舅父,你会这样对陈栖雪吗
他抠弄我的乳首,像要把整块肉剜掉,性器快要捅破我的肠壁,血蜿蜒到我的大腿内侧,一股又一股,似乎无休无止,狠捣狠凿了千百下,终于他黏凉的精液猛力射出,肠壁被激得不停痉挛。
陈钟岳半软的东西还塞在我的甬道里,他厉声说:你不能跟他比。
是的,我一下就心眼透亮了,陈栖雪独一无二,浑身魅力,没有人不爱他,即使都是因为背叛陈钟岳赶来请罪,他也能风风光光,完全碾压我的低贱卑鄙。
眼泪流到嘴角,我笑起来,咧开嘴无数大笑。
陈钟岳面色阴沉,似乎要再说什么,我立刻求他闭嘴,别再伤害我了,我的心再贱,也无法承受更多。他从我体内退出去,用手帕擦净性器,拉上裤链,依旧是威严深沉的大先生,像一尊完美无瑕的黑曜石,漠然地瞟一眼残败的我,转身大步离去。
今晚还有一更,还是拜托鱼鱼给我留言
第16章 被雄狮鞭打(下)
陈钟岳叫医生来给我治伤,大概两周后养好撕裂伤,他又开始玩我,把我变成他办公桌下的一条狗。后穴内永远是湿的,插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玉势,按摩棒,跳蛋胸前戴着特制的吸奶器,腋毛、会阴部的毛被剃的干净,全身赤裸,只有一头长发遮住后颈。
没有任何尊严,我摇尾乞怜,搔首弄姿,下贱地请求他干我,只有被他干过,这一天的闹剧才能结束。
上午满屋都是人,陈钟岳用马来语谈生意,我跪趴在办公桌下,不能发出半点声音,跳蛋在我体内不停地震动,我难受到想要打滚,绞紧双腿扭动全身,我轻蹭陈钟岳的膝头,让一瀑黑发在他腿上铺开。
他岔开双腿,在谈话声中拉下裤链,示意我替他口交。我半躺在地上,脚心伸到他腿间,用脚趾似有似无地撩拨他。陈钟岳垂眸盯住我,威慑力十足。我掀开一个吸奶器,自己揉捏乳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自慰,斜飞眼角紧紧睨着他,伸出舌尖舔弄嘴唇,装出一幅陶醉的淫荡模样。
陈钟岳硬了,他神色如常地继续开会,将近半个小时后结束会议,人群散尽,门关上,他立刻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拖进他腿间,目光毒辣:舔!
他知道我嫌他脏。我泪水涟涟:可是,可是穴里流光了,没有舅父的精了。我对着他翘起臀,自己伸手指抠弄,失了主心骨一般茫然:怎么办,没了。舅父再射给我好不好,我要喝舅父的牛奶。
陈钟岳的眼神陡然暗下来,我像蛇一样慢慢摩挲他的身体,坐到他腿上,贴在他耳边说:舅父把我的肚子灌满,我好好含着,说不定能生出一个小表弟,我要给小表弟当妈妈一瞬间陈钟岳把我按到在桌上,掰开我的腿急不可耐地插进来,桌面冰凉,我娇气地叫唤:冰!冰!
他托着我的大腿抱起我,我便悬空挂在他身上,他一边干我,一边咬我的乳尖,他像恋乳癖一样变态,把我的乳首玩弄的大了两倍,红肿滚烫,乳珠鼓鼓的立着。
我身体向后仰,两手攀住高处的书架,上半身在空中完全舒展,腋下袒露在陈钟岳面前,他凑上来深嗅,粗壮的呼吸伴着操干的动作拍打在我腋下,搔痒难耐。好爽,唔今天的味道够不够浓?
陈钟岳深暗的眸光盯着我:骚狐狸。我身上全是汗和精的味儿,他却不准许我用沐浴露之类的东西,只能用清水洗身体,每天必须保持原汁原味的体臭。就像法国的拿破仑,他对皇后约瑟芬也有这种癖好。
一直干到下午,陈钟岳终于痛快了,在浴室里干完最后一炮,擦净身体穿衣出门。我像是死了一样,瘫在浴池里一动不动,浑身都疼。很久以后,我吃力地蹲下,排出体内深处的精液。陈钟岳从不戴套,永远都是霸道的内射。
已经过去一个月,我不知道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还要过多久。如果我不是我,是一个旁观者,我一定会把这个下贱的自己搧倒在地,唾弃他,谩骂他,对他拳打脚踢,问他怎么会有这样恶心的行径,怎么配当人。可我就是我,我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扶着墙挪出浴室,我艰难地走向床,身体刚一沾上柔软床单,就泛起荡漾的绵意。被玩了太久,这具身体敏感的可怕,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发情。陈钟岳不准我吃药或饮酒,他要在我神智清楚时调教我,看着我的理智一点点崩溃,彻底屈从于他。
这里是一个四十多平米的隔间,和旁边的衣帽间、盥洗室一样,都依附在陈钟岳的主卧里,为解决他的生活需要而设。夜间他想纾解欲望时,只要推开大床右侧的镜子,就可以进入隔间,压在我身上发泄。
我很久没有睡过饱觉,刚阖上眼皮,空寂的室内忽然响起电话铃声。我脑中一片茫然,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是我的手机。
我的手机在响。
会是谁给我来电话,手机埋在一堆衣服底,被我翻到时,电话已经挂断,未接来电下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木然的握着手机,好像什么都没想,手机忽然又开始震动,屏幕上跳动着那个陌生号码,第二次打过来,我心有所感的紧张起来,手指颤抖着,点下接听键。
开头的空白里,整个世界都在安静的等待,第三秒,那边的人说话了。
第17章 15 伦敦的学渣
小净,是我。
冷冷清清,像绵密的冰砂渗入我的耳道。
多少年了?五年,还是六年,我再次听到凌歌的声音。我静静听着,跨越大陆与海洋的电磁波把他的呼吸声送到我耳边。
小净。他的呼唤像叹息。
你在听吗?小净?
凌歌似乎想要挂断了,我立刻模糊地嗯一声。
前段时间做保密工作,手机用特制的SIM卡,没能及时接收你的短信,现在
我打断他:KLMT项目你收到了吗?目前情况怎么样?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凌歌慢慢说道:小净,很多东西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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