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戴月回(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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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挺直背,准备把打好的腹稿背出来,叙悔恨,表忠心,痛哭流涕,感人肺腑。

可他直接让我住嘴:我不听虚的,想让我信任你,拿出实际的东西来。

我虔诚地仰望他,陈钟岳成熟男人的气质犹如教父,枪驳领双排扣黑西装,纽扣系到最上面一颗,严谨庄重,只是手巾袋内不伦不类地插着钢笔,笔帽上的银夹露在外面,有些眼熟,似乎是我送给他的。我说:舅父,您要什么?只要我有,一定双手奉上。

他深深望着我:你还有什么?

我认真地思考,竟发现自己几乎一无所有,名下无房产,银行里无存款,离开赵家后连换洗衣服都没有,大概,我有的只剩一部手机了。

舅父,现在我穷,但等我拿到工资了,一定先孝敬您我真心实意地说。

陈钟岳似乎被我打动,声音里透着笑意:是吗?这么乖。他话锋猛然一转:那些男人帮你,你是用什么支付的?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望着他的双眼,不敢相信地一遍遍探究,我的声音在颤抖:舅父,你是我舅父。

怕乱伦?他笑了:难道你不知道?我陈钟岳,不姓陈。

我心中轰然一声,像有一扇紧闭的大门倒塌,过去的隐秘回忆呼啸而来,祖父对他的不假辞色,女仆们背对他的窃窃私语,陈露夕跟他不死不休的斗争

原来那些传言是真的:祖母生下陈露夕和我妈妈后,很多年不能再生养,所以从外面抱养了一个儿子。三四年后,祖母竟然又怀孕,成功生下陈家的嫡子陈京霆。

陈钟岳就是那个被抱养的孩子。二舅陈京霆出生后,他在陈家身份尴尬,不受重视。后来二舅患上红斑狼疮,从此体弱多病,祖父才又开始正视陈钟岳,把他当商界继承人培养。

这些我从未当真,也不曾去打探过,因为我在陈家从来都是局外人,如今得知真相,才发现过去视而不见的事情有了解释。

难怪他与殷家联姻后只生女儿,而且女儿随母姓;难怪他风流几十年,对象从来不是女人。

因为陈家不允许他留下子嗣。

他不能妄图继承陈家的产业,他只能做陈家的工具,工具是随时可以丢弃的。

人生是不是真的,只是一片巨大的苦涩。

连在我看来风光无限的陈家掌权人,其实也半点都身不由己。我甚至想到,他可能原本不是同性恋,他可以与女孩恋爱结婚生子,却被陈家生生逼成了同性恋。

或许是我表现的太过震惊,陈钟岳看我的眼神更加复杂,甚至有一点柔软,他轻声问:你真的不知道?随后他又皱眉肃容,戴回那幅无懈可击的面具。把眼泪擦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泪眼朦胧,真是可笑,陈钟岳早已强大到可以不在乎,我居然还会觉得他可怜。舅父。我蹭了下鼻涕,瓮声瓮气地说:我还认你当舅父。我不想脏了这段关系。

陈钟岳往我脚边扔下一个文件袋,我打开后看到里面是照片、文件、录音转化后的文字,越翻越心惊,这些东西指向一个事实:陈氏集团的scell项目未经过FDA药监局认证,相关药物通过非法渠道进入两家医院,这其中有赵钺的直接参与。

赵钺持有医院的股份,多次与院长把酒言欢,要他赌一把引进一个好项目,谈话被制成了录音,照片上有陈露夕的助理行贿院长,请他为陈家的项目大开方便之门,有陈栖雪跟院长在酒店里见面。

文件里有院长审批的药物合格单,甚至有我学术造假的论文。

难道这一切发生时,就已经在陈钟岳的掌控之下。我打了一个寒噤,陈钟岳其人,实在是深不可测。

你不是恨赵钺吗,十天之内,我会让国内的媒体拿着他的把柄做全面爆料,足够让赵钺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陈钟岳问我:痛快吗?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为了我。他们之间的钱权战争迟早要爆发,而我恰好撞在了枪眼上。

谢谢舅父,您帮我教训他,日后您在陈家夺权,我也会尽力帮您。

陈钟岳毫不掩饰轻蔑:就凭你?他用手杖抬起我的下巴:就算陈家人死绝了,也轮不到你上场。你现在一无所有,交出身体换取信任,是服从性测试的最好结果。

我问:舅父,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有,毒品。吸食这里的毒品,变成瘾君子,让我掌控你的全部。

我明白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陈钟岳永远都是那个掌控者,这黑暗的绝望,密不透风地压迫我,令我窒息。我的声音在颤抖:您会怎么对我,把我弄成Robert那样吗?

陈钟岳平淡道:那种脏东西,用不着我动手,交给外面的雇佣兵就行。你,我来。

我的心轻轻一颤,像被钉在标本纸上的蝴蝶最后一次扇动翅膀。好。我紧紧闭上眼:什么时候?

现在,脱。

第15章 被雄狮鞭打(上)

在赤道附近,脱光只需片刻。衣服堆在地上,自尊早已陷到地底,我两手捂着前面,畏畏缩缩站着。陈钟岳不看我,冷声说:别让我倒胃口,主动勾引我,直到我愿意干你为止。

我反复做心理建设,却做不到,我做不到。

陈钟岳坐在办公桌前阅读文件,我杵在一旁,竟是一直站到了晚上。

窗外绽放烟火,yanni的《santorini》突然奏响,我这才想起音乐会也在今日。陈钟岳已经开始整理仪容,准备出席外面的活动。我急忙挡在他面前,小声嗫嚅:舅父,求您

陈钟岳冷冷看着我。

我豁出去了:求您,干我。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皮鞭,我紧张到屏住呼吸,但顺从地按照他的指示,趴在地毯上,撅起屁股,自己掰开臀瓣,对着他露出后穴。

他看了很久,问:你被几个男人干过?

我想到他的女婿白隽,撒了谎:两两个。赵钺,聂甹悠。

皮鞭响亮地破空,在我臀尖上劈下,然后又是一下,疼痛热辣辣生出来。两人,罚两鞭,我正要松一口气,陈钟岳说你撒谎。

你这口穴不嫩了,颜色太骚。冰凉的鞭梢划过穴口,陈钟岳在我身后说:一看就是跟男人夜夜苟合磨出来的。

第三鞭第四鞭狠狠劈下来,我连连讨饶,求他不要再打了,我没有撒谎。陈钟岳掐住我的乳尖,用力拧,乳尖充血肿大,他说:这么敏感,跟穴一样红得又骚又艳,为什么?

我摇头说不知道,他就用鞭子抽我,我胡言乱语,他还是用鞭子抽我。我不知道他怎样才能满意,搂住他的腿抽泣:因为我我想你,想你时就会脸红,下面也跟着红了。他低声笑骂:不知羞。

我哭着承认:就是不知羞,求您了,干我吧。

他抽出胸袋里的钢笔:这是你送的,我时刻带在身上,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着他那双深灰色的眸子,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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