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戴月回(12)(1 / 2)
我松了口气,继而有些感动,没有避孕套和润滑剂,我不想受苦,他也没有为难我。但他突然说:以后定期去医院检查,把报告交给我助理。
原来是怕我有HIV,或者乱七八糟的性病。我无声冷笑,他在我身后用力顶弄,前面是皮质车厢壁,我的头撞在上面发出嘭嘭闷响,大腿根被他激烈抽插的玩意儿磨得刺痛。
感觉身上压着一只发情的牲畜,我咬牙忍耐很久,全身沁出一层细汗,终于等到他加速冲刺,掐紧我的腰猛然泄出来。
他压着我倒下,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伸手在我脊背上来回抚摸。黑皮坐垫的边缘淅淅沥沥流淌精液,我的裤子也沾到了一些。
车里有替换衣服吗?我问。
聂甹悠伸长手臂,在车内立柜的安全锁上输入指纹,打开立柜的门,里面琳琅满目,至少有一打衬衫,西裤,领带。
我拿出两条毛巾,一条扔给他,一条用来擦身。擦干腿间湿黏的白浊,我又抽出一条干净毛巾擦上半身的汗,有汗珠滚落到胸前,蜇得乳首发痒,我下意识挠了挠。
你在干什么?聂甹悠突然出声,我尴尬地背过身去,他又说:过来。
我不情不愿地靠过去,胸前还欲盖弥彰地蒙着毛巾,他看着我,缓缓掀开我的毛巾,露出一颗樱红的乳尖。被你挠红了,很痒?他在乳晕下轻轻揉捏。
一个人的气场会随时变化,现在聂甹悠面容文静,却隐隐透着狂暴,我本能地感到危险,他越发用力,两手在我胸前揉搓,将乳肉向中间挤压,挤出一条可笑的乳沟。
伸手,自己捧住。他命令我。看见他胯下再次勃起的巨物,我突然明白他想干什么:不,不行,我不是女人,你
春风起,细绿雨这段戏词是我乱编的,超级喜欢《梨花颂》,有没有鱼鱼同好这口?
第20章 乳赋(下)
聂甹悠逼我乳交。我用力推开他,他又扑过来压制我,车厢随我们的缠斗发出不小动静,但整辆车依然在平稳行驶,我陡然想到白隽施暴的那晚。聂甹悠身高一米八多,比我强壮,眼神中尽是阴沉的欲色:适可而止,别让我烦。
我真想揍死这个衣冠禽兽,但一瞬间很多事涌上心头。我屈辱地拢起乳肉,挤出眼泪:郎君,来疼疼娘子。
聂甹悠一把将我按倒在身下:叫我什么?
郎相公,啊!相公不要他狰狞勃发的性器挤进我的乳肉间,触目惊心,淫荡到极致。我羞得紧闭双眼,任他发疯,把我撞得像在风雨中颠簸的破船。
乳者,奶也,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聂甹悠揉弄我稀薄的乳肉,边干边吟: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陈独秀《乳赋》)
胸口被他磨得通红,似要滴血,我明明不是女人。没有那个我含着委屈怨他,他低声笑着,用阴茎绕我的乳肉画圈,马眼吐出的晶莹液体滴落在乳尖上,像糖渍樱桃,淫靡得恶心。
娉娉袅袅,豆蔻梢头,这对小椒乳也能夺男人魂魄,发娘子骚情。
我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舔了舔唇,自己抠弄乳头:樱桃熟透了,好大啊,恐怕相公一口吃不下。
天生骚货。聂甹悠甩我一巴掌,疯了一般狠命玩我。他变换很多花样,把我折成各种姿势亵玩,像是在车内上演全武行。
谁能想到他文质彬彬,却这么会折腾人,我头朝下抵在座椅深处,两腿被他高高架起,腰快被折成一把弯弓,他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狎戏我,性器在我的臀缝内进进出出,频繁戳上穴口。
不要,不要我推他胸膛:你说过不进来。
他眼中的欲望深到阴鸷,竟然大言不惭地说:我悔了,我想干进你的心。
我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明明一开始他只是冷漠地使用我;明明他嫌我不干净,怕染上病,可现在又干得热火朝天。我怕他真捅进来,急忙拢住大腿,臀肌发力:已经夹紧了,相公多来几下,给腚瓣儿止止痒。
聂甹悠在我的臀缝里来回摩擦,又热又滑,湿哒哒的黏腻一片,他发出痛快的喘息声,拧我乳首,贴在我耳边沉声说:骚娘子,真想干死你。
我装出沉迷的模样卖力伺候他,忍不住问一句:为什么?
因为你太美他的话音戛然停住,因为他跟我一样,都愣了,短短两秒的时间内,我们四目相对,恐怕他已经向我泄露了一个秘密。很快他又沉默地、更加狂暴地干了起来。
等到云消雨散,我四仰八叉地瘫在角落里,他也累得不想动,赤身躺在长座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我的小腿。
车早已停了,外面是夜晚,路灯的光漫进单向可视的窗玻璃,照在我的脚踝上,蒙了一层粉白的莹光,聂甹悠的手指滑下我的腿肚,低声默念: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确实,我腿上的肌肤像粉香脂腻。
看着聂甹悠的侧脸,我突然想到,或许我能抓住他的心,我一定要抓住他的心。
*陈独秀《乳赋》全文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蛰,夜展光华。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
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又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民国的大师是不是很风流啊?
第21章 17 小城故事
聂甹悠把我带出英国,送到香港,顺便帮我解决护照问题。我的身份证等重要证件都还在赵家,等陈赵之争告一段落后,我必须回国一趟,拿回我留在骊涅山庄的东西,更重要的是祭拜千春,安顿椋梨源。
这期间我大概有两个月的空余时间,我决定去中国内陆城市,沪城。
我在沪城的考学机构报班,学习GMAT(Graduate Management Admission Test 经企管理研究生入学考试),这项考试是全球各大顶级经管学院的敲门砖。
我不怀疑陈钟岳的实力,但我想自己考上去,我希望自己有真才实学,踏实度过攻读硕士学位的一年,而不是像在伦敦政商的冬季学期里一样混日子。
内陆的春季也很热,白天我坐在空调房里听课,晚上住酒店,整理笔记,阅读老师的推荐书目,学习效率挺高。我已经大致了解GMAT这项考试,对我来说阅读和数学不难。
阅读(Verbal Reasoning)有36题,题型包括SC、CR、RC,也就是选择、改病句、寻找逻辑关系,我的母语是英语,做这种题还算轻松。
数学(Quantitative Reasoning),是我的强项,我学理工科出身,常年数字打交道,数学思维比较敏锐。
写作(Analytical Writing Assessment)和综合推理(Integrated Reasoning)就不那么妙了,我需要海量阅读商科、管理学的资料,培养这方面的语感,熟悉他们的思维方式。
学习两周后,我不再想要老师的陪伴,有人时时督促我,对我而言反而是累赘,于是我决定自学。老师惋惜地告诉我学费不退,我说没关系,并感谢他们这段时日的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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