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戴月回(21)(2 / 2)
冷就冷吧,穴里热就行,能把你的大鸡巴含化了。我笑得无耻,很快又疼得呲牙咧嘴,全吃进去了,屁股塞得满满,只觉得胀,哪还有力气动呢。
你也就嘴硬,屁用没有。陈钟岳揽住我的腰身,悬空抱起来,手指伸进我后穴内搅弄,我偏要跟他犟,在他耳边轻喘:嘴硬,穴里软,水还多,用过的都说好。
陈钟岳眼神一震,明显是恼了,一把薅掉套子,直接闯进我后穴,狠顶十数下,忽然没头没尾来了一句:跟他们都戴套,只跟你。
我还未品尝出这句话的微薄情意,就被他干翻在座椅里,欲望发泄,活塞运动,他在我身上平行做功,不过如此罢了。
只是为了欢愉,我主动配合,大大方方地扭腰摇屁股,寻找喜欢的角度,爽到时就放浪呻吟,这样的性爱非常高效,我接连高潮了两次,把精液射到门上,窗上,陈钟岳身上。
没及时躲开,穴里吃了他半泡精,腿上淋了半泡,我烦躁地抽他:再射进来我就尿你身上。陈钟岳恼羞成怒,把我压倒狠狠修理一顿,肩膀胸脯上尽是他的牙印。
很快他又重振旗鼓,挺着硬物干进我湿软的穴,搅出黏哒哒的肉搏声,九浅一深,他逐渐掌控全局,我感受到欲求不满地空虚,夹着屁股挽留他,主动骑到他身上。
窗外水势浩大,路易十四是我死之后,哪管它巨浪滔天,如今是我要做爱,那管它大雨瓢泼。可惜身体实在使不上劲,只能落在陈钟岳手里,被他掐着腰猛干深干,啃吃胸乳,我的黑发瀑布一样甩落,盖住他半张面孔。
他其实是很英俊的,湿透的衬衫覆在肌肉上,勾勒出性感轮廓,我伸手揉捏他胸肌,他按住我乱动的手:骚货,动屁股。
我应景的摇两下,臀肉像两团奶冻颤巍巍地晃荡,一只乳还埋在陈钟岳嘴里,我整个人卸了力,柔若无骨地偎着他:不行了,动不了。
陈钟岳把我压在玻璃上狠干,公狗腰沉稳耸动,依旧是老派的干穴法,棍棍到肉,毫不含糊,不多时我就被捣成了湿软春泥,任他作威作福,等我昏昏沉沉泻了一次,这老公狗居然又射了进来,像春末里的落花被狂风一卷,以悬泉飞瀑的力道砸向地面,等着零落成泥碾作尘。
偃旗息鼓的空档里,他就把玩我身体,等待再次勃起。被他玩了半天,我全身只剩左脚一只孤伶伶的绣鞋,又乖又娇的裹着雪白脚掌,陈钟岳托在掌心细瞧,那模样,跟八岁小孩见了樱桃蛋糕一样。我不耐烦地踹他:别他妈看了,喜欢就送给你穿。
陈钟岳没有废话,雄腰一挺把我干没了声,软趴趴的卧倒在他怀里,被他干得花枝乱颤,露水淋漓,他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看我沉迷,看我沦陷,沉声说:你今天太虚了。
我也不瞒他:骨折了,右脚趾疼。
他立即捞起我右脚,五个脚指头淤肿着,已经变成丑陋的黑紫色,我猛踩油门时就明白逃不过粉粹性骨折。陈钟岳的脸色相当阴沉,草草顶弄几下拔出来泻了,将我扔进后座,他坐上驾驶座开车。
怎么,败兴了?
他说:你想变成残废?
我笑道:老钟,你不会是要送我去医院吧?
他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既然疼,就不要笑了。
这一句话像针扎破气球,把我的逞强戳了个透,我拾起破裂的金缕衣裹住身体。闷声说:明天就去英国吧,我不想在这儿待了。
陈钟岳良久不语,我喊他老钟,一声递一声喊个不停,像只打滚的猫咪。他终于开口,冷淡克制:留下来,我不会亏待你。
我反应了很久才明白他的意思:留在你身边,做你一个人的婊子?
他说:我给你地位,让你在人前风光。你想做陈家掌权人,也不是不能。
多诱人,多慷慨,只可惜说话的人是陈钟岳,我说:我为了你,跟那些男人彻底断了,你能为了我解散后宫吗?我觉得实在可笑,这个设想纯属天方夜谭,笑过后我解释说:老钟,你又不爱我,我不能得不到爱情,还他妈的放弃自由,那纯属傻逼。
他在我的笑声里沉默,许久以后他很轻地问了一句:如果我能呢?
我愣住,心忘记了跳动,一瞬间像一千年,很快我朗爽地拍他后背:行了老钟!你今年四十三,不是二十三,你得老成持重,不能为老不尊!不过脑子就说话,你自己听听能信吗?
我嬉皮笑脸,后视镜里陈钟岳看着我,目光很深很深,逼的我住了嘴。
一个月以后,我如愿登上开往伦敦的班机。
第46章 41 火葬场呵呵
留学在一开始其实平淡得很,新国本就是完全西化的国家,我到了英国跟待在国内区别不大。在正式开学前的两周学校组织一系列workshops, 指导我们制定职业规划(career consuing,写简历、求职信,尝试融入各种公司的人际网(networking event)。
我没有很强的求职意愿,可以说来这里留学,对我来说结果远大于过程,我只是想拿到LBS的MBA硕士身份。
伦敦商学院校区面积很小,两栋楼,一个图书馆,没了,有时候上课还要去对面的产科学院借教室。我住在校外的独栋小平层里,有两个阿姨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我的同学们来自全球各地,四海八荒,课程安排得很紧,因为我选择在15月结束学业,第二学期又要出国交换,所以第一个学期选择了三门选修课,经常在图书馆熬到凌晨。
课业繁重,但我能学的进去,谈不上无聊,更谈不上刺激,说起来倒是我出国前那一周更刺激,我经历了两段意想不到的事。
一是在酒局上见到聂甹悠,我怀疑是陈钟岳故意安排的,当时我脚上还上着夹板,被周生搀扶着坐在大丛绿植后。
聂甹悠身旁跟着个穿旗袍的女人,身材玲珑有致,腰儿细细,真是位古典小美人。看到我,聂甹悠的第一句话是:我不会游泳。
许久以后我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已经晚了,当时我冲他轻轻摇头,笑了笑:都过去了。
他也不再多说,继续与别人觥筹交错,那小美人的眼神好活泛,娇滴滴,滴滴娇,依偎在聂甹悠身侧,为他添酒夹菜,香风一阵一阵飘过来。
或许她和兰玉更相似。我没坐多久就拖着瘸脚离开了。
第二件事发生在机场,在我登机前,七八辆黑色加长林肯齐刷刷停在候机厅外,一群人涌进来,打头那个戴着墨镜,身形我再熟悉不过,赵钺。
他上演了一场最三俗的戏码,就跟他妈的黑旋风李逵手持大斧劫法场一样,居然想把我从人群中带走。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嚣张,但稍一想就明白了,那时候对他来说大局已定。跟迟洁心举办过婚礼,联姻已是板上钉钉;在收购易淘股份上他成功敲定六亿美元,足以震慑聂甹悠。所以他能肆无忌惮地做想做的事。
周生迅速调度保镖,联系机场人员,我被安排提前登机,二楼登机通道一侧是玻璃幕墙,能清楚看到下方情形,地勤们开始封锁现场,赵钺正跟周生他们扭打,仰头嘶吼:阿净!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
我拉着小行李箱快速向前,磁砖地冰凉光滑,折射刺眼光芒。
阿净!我爱你!
我停住脚步,要不然怎么说我这个人就是贱呢?换做别人早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可我偏要低头看他,过往几年如水一般在脑海匆匆流过,那是我最好的时候,最青春阳光,最英姿勃勃,全部奉献给了他,告别他,就是告别最好的自己;眷恋他,也是在眷恋最好的自己。
我不由自主地往回走,逆着人流走向进站口,越走越快,赵钺在下方激动地欢呼,鼻青脸肿地摇晃路人肩膀:他来了,他答应我了,他回来了!
某一瞬间我又心如止水,停下脚步悲哀地望着他,赵钺的面容渐渐垮掉:阿净,下来啊。
我看了他很久,用口型轻轻说:再见。
阿净!赵钺的声音撕心裂肺,一声高过一声,这次我坚定地离开,大步向前,迎着光走向登机口,泪水滑下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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