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戴月回(43)(1 / 2)
杨邂把手机递给我:来,跟他说两句。
一时间我们都没有开口,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想见他,特别想。
凌歌说:真想现在就去见你。
泪水浸湿眼眶,我的嗓音在颤抖:我我也是。可是,只有后天的班机了,而且
你不能来欧洲。
他说:我现在在海参崴,你带俄罗斯的签证了吗?
带带了,海参崴?
就是符拉迪沃斯托克,俄罗斯和中国东北交界处的城市,现在我往西深入内陆,你订到莫斯科的机票,运气好的话明天晚上就能相遇。
我立刻启程赶往机场,两个小时后坐上了当夜由布达佩斯开往莫斯科的红眼航班。
到达莫斯科后我坐火车南下,像是安娜卡列尼娜等电影中那样,火车一等座内部还是上世纪的装潢,红丝绒车厢,绣花的古典座椅,窗旁一盏白玉兰形状的壁灯。
我把行李箱内所有的衣服都套在身上,一直戴着在机场免税店买的毛呢礼帽,西伯利亚寒冷无比,从窗外望出去,所有的风景都像被冰封在水底。
火车哐当哐当,路过炊烟袅袅的村庄,冰冻的河流在阳光下晶晶亮,像蜿蜒曲折的溜冰场,两岸芦苇荡如同一尾尾柔软的银灰色大鹅毛,在飒飒冬风里飘摇。
无数山川平原,像一本打开的散文集。难怪这片土地上会诞生这么多伟大的诗人,普希金,莱蒙托夫,列夫托尔斯泰不够用的,上天再多派来两倍人也写不完这片大地。
按照凌歌的指引,我换乘多次,直到秋明州东南部一个叫泰拉科瓦的小地方,这是他根据铁路当天班次表、各地积雪路况计算出来的,我往西走,他往东来,这会是我们最早相遇的地方。
在站台频频跺脚、搓手,奇冷无比,伤口有些发痒,等待二十多分钟凌歌还没来,手机也没电关机了。
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失败的人,难受得蹲下蜷缩身体,两个老妇人俯身跟我说话,面容都像苦难深重的母亲,我听不懂带口音的俄语,只能尽量笑着摇头。
她们突然惊愕地瞪眼,向路那头指指点点,一辆拖拉机凶猛地横穿田野,突突突轧上了马路,驾驶室内跳下一个人,大喊我的名字。
是凌歌!
我顾不得行李,起身向他狂奔,他也张开双臂向我奔来,拥抱的一霎那我泪如泉涌,三十六小时内,跨越五千公里,我们终于在这片广袤大地上相遇。
我一刻也不能再等,立刻问出那个问题:凌歌,你爱我吗?
第91章 无冕之王
凌歌用力点头:爱,我爱你。
有多爱?
我以为,爱是不用说的,要做出来,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你爱我什么?我的心,我的身体都爱吗?
爱,都爱。
我不信,我怎么配得上他的爱,这副身体脏透了,连我自己都嫌恶。我猛然喝道:那你愿意操我吗?我恬不知耻地将他的手拽到自己腰上:今晚,跟我上床。
凌歌安静站着,垂眸望我很久,我又羞又恼,就要甩开他的手:我知道你不愿意
不。他牢牢牵住我的手,将我按到怀里:我很愿意跟你做爱。今晚,可以吗?
天就快黑透了,我们像一对私奔的情人冲进旅馆,凌歌一直拉着我的手,用简单的俄语词汇跟女店主交涉,终于拿到房卡,我们快步上楼,把狭窄的木楼梯踩出吱呀怪叫。房卡掉了,四只手在地毯上胡乱摩索好一会儿才找到,最后可算是成功进屋。
没有开灯,夜晚纯粹的黑暗里,我急切地脱他大衣、毛衣,只余一件衬衣。隔着一层布,我将脸贴上去,胡乱抚摸他,亲亲他,我喜欢他的气味。
牛奶浇在大理石上,青草在月光下静静生长,其实到这里就够了,他允许我抱着他睡一夜就好。我想要他,但我怕弄脏他。
凌歌主动解开纽扣,露出光滑的肌肉块垒,与我的脸肌肤相贴,带了情色意味,我想止住他,但后面发生的太快,他开始脱我衣服,把我的上身从一堆布料中剥出来,赤裸裸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被冻的挺立。
小净。他看遍我的前胸腰腹,抱住我,两乳贴住他温凉的身躯,酥酥痒痒,羞涩地热了,我整个身体都开始动情,腹下充血,只是一个拥抱,就让我可耻地硬了。
先去洗澡。
他将我扛进浴室,拿塑料膜仔细包好我的头,花洒下,水雾里,我听见他的心跳,还有我自己急促的呼吸,我好快乐,这颗心因为太过快乐而沉闷,微微发疼,当他抚摸我时,我的每一寸皮肤都想哭泣。
我先出了浴室,他擦干身体后笑着走近我,用神情告诉我他想要。我下意识往后缩,他却趁势捏住我一枚乳首:这是什么?硬硬的,好硌。
这是我声如蚊呐:我的小奶子。
凌歌舔了它。舌尖像一尾红鲤鱼,怯怯地濡湿了我的身。凌凌歌。我抱住胸前的头颅,含娇带媚轻轻喘,像冰淇淋的尖被嘬化了,我软成一滩奶油,站也站不住。
腰带被解开,浴袍滑落地面,凌歌把我拦腰抱上床,我翻身跪在他身前,解他的浴袍,平脚内裤里包着硕大的一团,资本傲人。我咽下一口唾液,脱了他的内裤。
凌歌不是仙人,没有想象中的清新清淡,他毛发很重,雄性勃发的性器散发侵略性极强的膻腥味,熏得我头晕脚软,媚意翻腾。我几乎没有犹豫,托起他沉甸甸的雄根撸动几下,就纳入口中。
小净!凌歌惊讶:你不用这样我卖力地为他口交,他太大了,我嘴角被撕得生疼,涎水失禁般流淌,不要勉强自己小净!凌歌抗拒着,喘息声沉重而性感,他推我额头,动作舍不得用力般柔腻腻的,十指插进我发丝里。
我爱他这样欲拒还迎的纠结样子,是我让他理智崩塌,意志软弱,我希望全世界只有我可以。我拽下自己的内裤,手指插进后穴内用力做扩张。
别这样。凌歌掐住我的腰,这一次不容置疑地推开我,我两腿大敞跌落在床,后穴内换了轻柔的力道,是凌歌。
他覆在我身上,跟我交换了一个味道浓重的深吻,身下被他的手指慢慢进入,一根,两根,我恳求他:再粗暴一点,对我狠一点我才舒服。
凌歌轻轻摇头,温柔而漫长地吻我,手指变换角度按压穴的内壁:这里不舒服吗?这里呢?舒服,快要舒服死了,淫水汩汩流出,我瘫软得像花泥,尤其是当他炙热的雄根似有若无擦过我会阴处时,全身过了电一般痉挛。
进来!我急之又急,颤抖着托住自己的大腿根,将最嫩的心掰给他看,在月光下发出淫荡邀请。
凌歌脱下裤子,矫健的长腿跪折在我身前,来了。他扶住性器,对准我的穴口,我们都屏住呼吸,为这心迹双清的一霎那。
疼,涨,充实,我被他的巨大钉在床上难以动弹,随之升起丝丝麻麻的浪荡快意,感觉变成了夜间盛绽的黑色曼陀罗,被一箭正中红心。
疼吗?凌歌怜爱地吻我脸颊,小动物舔舐伤口一般,紧张兮兮,柔和温暖,让我瞬间又觉得自己是一朵沁露含香的白牡丹,被倾国之力呵护着,只为花开时节动京城。
我不疼,你动一动。
开头艰难,渐渐顺畅,室内水声淫靡,间杂清亮的撞击声,所有的血液全聚在那处了,热热密密的快感酥麻身体,凌歌的动作不快,稳而不猛,温柔地照顾我。
身体发骚发浪,分泌馋涎快感的淫水,后穴下的床铺湿了,春潮绵绵无绝期,我从不知道性爱中的快感这样汹涌,来得这样容易,一百万斤安非他命的效用也比不上,我在凌歌身下像愉悦的君王,主宰山川江岳,俯仰云海之巅,这世界尽被我纳入麾下,我是无冕之王。
凌歌我搂住凌歌的脖子,在他耳边火热呻吟:哥哥的大屌把我操得好爽。
凌歌托起我的臀瓣,与他胯下贴合得更紧密,他按在深穴的骚心上碾磨、搅弄,低沉喘息:很嫩,很热,一直吸着我不放,我快要化在里面了。
我浪成了一团软绵绵的仙云,仰卧在一瀑散乱黑发上,四肢无力地缠绕他,下意识款摆腰身,摇动臀肉迎合他的抽插,绵密不绝的爽潮汇成一条河流,在我体内激荡,欲生欲死,成云致雨,我在数不清的高潮中射了一次又一次,后穴内淫水涟涟。
凌歌逐渐加速,俊美的面庞上布满汗水,汗液顺他的胸肌沟壑,滑落至我们的结合处,一下一下,颠簸振荡,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凌歌温柔地低头吻我,下身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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