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戴月回(53)(2 / 2)
你干什么!我悚然大叫,夺回自己可怜的玫瑰们。
哦,抱歉,是我不小心。男人摆出歉意神情:我也有一朵玫瑰,补偿给你,好吗?
他解下自己的胸针,整颗红宝石被镂雕成玫瑰,奢华高调。
我看也不看,起身就走,去找坐在门边的男孩,是他领我进凌歌家的,他说凌歌正忙,让我先在客厅等。
男孩埋头专注于计算着什么,我猜他是凌歌带的学生。那个,凌歌还在忙吗?
好一会儿男孩才抬头:啊?教授应该我也不大清楚,我去找人问问吧,你等一下。他把本子夹在腋下,快步上楼去了。
绿西装男人也站起来,慢悠悠靠近我:你生气啦?
我捧着余下两朵玫瑰,不想理他,他却得寸进尺,靠近我低声说:真漂亮
这傻逼!我剜眼瞪他,他笑意更甚,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我只是想认识你一下,我叫顾斯匀。他掏出名片,插进我胸前衣袋。
我正想给他点颜色看看,楼梯上响起脚步声,我登时站直身体,心跳加速,但来者不是凌歌。
男孩说:傅哥答应带你上去找教授。
傅洲寒站在楼梯上打量我片刻,侧过身,歪歪下巴,示意我跟上。
他穿白上衣,格子背带裤,像英国男校学生的打扮,有种整洁美。
我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先是那顾什么,后是他,凌歌身边的优质男可真多。
傅洲寒带我踏上一条露天走廊就停住了:教授正在那边开会,你在这里等。
走廊尽头的门紧闭着,我讪讪叹气,靠住身侧的桌子,低头看见桌面上摆放整齐的稿纸,有好几摞,写满了高深莫测的物理公式。
这些,要不要收好?我听说演算过程也可能是学术机密。我问傅洲寒。
他说:没有必要,大学教材而已。看我疑惑,他补充道:教授在根据新大纲修订第一版。
我点点头,看此处绿荫萋萋,花园里的大香樟树笼下大片清凉,平日里凌歌坐在这里喝咖啡,编纂教科书,一定分外惬意。
这时那扇门开了,两个陌生人走出来,傅洲寒说:你可以去了。
我一边走,一边抹头发理衣服,清清嗓子,最后以指骨敲门三声。
进来。
是他的声音!仅仅两个字,就让我品觉出清坚泠然的美感。
自俄罗斯别后,我终于再度与他相见。
他瘦了。
白皙的容长脸更加棱角分明,下巴颏线条坚硬了,两只凤眸光芒锋利,隐在银丝框眼镜后,他说:你来干什么?
我心中一紧,用力攥住手中的玫瑰。
他看见玫瑰,冷淡道:这是什么?
我不敢相信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我的玫瑰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这间肃寂的会议室里没有半点艳色,雪白墙面,灰白环形桌面,五台银色电脑屏幕,墙上顶到天花板高的大白板,布满黑笔写出的验算式。
他上身穿件米白针织衫,好像是傅洲寒的同款。
一瞬间我抛去了所有自尊,泫然欲泣道:我喜欢你,凌歌,我我爱你。
我不信,我不信他真的无情。
凌歌望着我,就这样对视很久,环绕他的电脑屏幕中忽然有一台亮了:教授,在吗?王工设定的初始向量
抱歉,我很忙。凌歌对我扔下这一句,继续他的线上会议,他工作时也矜冷自持,用语十分简洁,大部分时间里手指迅捷地敲程序,做极其复杂的建模。
我居然忘了他是怎样的人,人中龙凤,俊美冷艳,高高在上,辜负过这样的人之后,我竟然还妄想与他互诉衷肠,然后皆大欢喜?
真是自取其辱。
我强忍泪意转身离开,穿过走廊,下楼梯,大步跑出客厅,微风鸟鸣包围上来,温柔的花与光影。我知道结束了,都结束了,他不要我了。
凌家地界开阔,我沿着高大的围栏走,外面跑过金色马车,小马不到四十英尺,大概是富人送给小孩的玩具,这里是玫伦区,街道对面就是陈家旧宅。
小时候我们共骑一马在这条街上飞奔,和汽车比速度,把整个马场的骑师吓坏了,差点报警。
想起那时的快乐,我再也忍不住,拿手背用力拭泪,快要走到大门口,路过的最后一栋建筑是凌家的藏书馆,在夕阳下通体淡粉,下方四方四正,屋顶是完美的半球,小时候我叫它泰姬陵主殿。
真的很像,那种典雅的美丽,我情不自禁地靠近它,只想再回味一下往昔岁月,以后我不会再来了,他不爱我,我不再回。
口鼻猛然被蒙住,一只手臂紧紧束缚我的上身,我竟然无法撼动那力道,腿部格挡招式也被轻易化解,那人把我架进藏书馆,光线骤然微弱,虹膜感受到的仅有黑暗。
我心跳剧烈,拼命挣扎中衣物摩擦,带出一股熟悉的冷香,我睁大眼,不敢相信是他。
我真的好喜欢大家呀!
第109章 Dirty talk
骗子!明明说爱我,却跑得比兔子还快,为什么不多说几句!你不该哄我求我亲近我吗!真是,气死我了
凌凌歌。
身体被凌歌带的踉跄,他拦腰抱起我,将我扔到皮质长凳上,炙热的胸膛重重压下来:又想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说扔就扔?上次在俄罗斯你想跑,我跟个老实人一样给你路费,你还真以为我没脾气?
凌歌粗暴的脱我衣服,恨声道:那时候我就想把你扛起来扔到床上,脱了裤子狠狠肏,把你肏得服服帖帖,看你还敢不敢去找其他男人,你
他已然褪了我的裤子,我咬住嘴唇,羞涩万分地说:想着要到你这儿来,今天就就没穿内裤。
凌歌这下更是发了狂,抽出皮带扯下裤子,把我的头往他裆部按:舔!
我听话动嘴,捧住他热腾腾的半硬雄根,舔一舔马眼,凌歌揉我臀肉的手骤然抓紧,我伸长舌头向下舔,舔过柱体上的虬结青筋,一边舔,一边歪着头拿眼角望他的脸,媚意痴缠,嫣红的舌,迷离的眼。
凌歌猛地掐住我腰肢,手臂发力将我调转一百八十度,手指捅软了早已涂满润滑剂的黏腻穴道,雄腰猛挺噗嗤一声一插到底。
我嗓中溢出闷哼,还未适应,他就急急抽插起来,哥、哥哥慢、慢点我像只母狗跪趴在长凳上,承受一记记深捅,忍不住往前爬,下一刻被他掐着腰拖回,狠狠钉在大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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