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戴月回(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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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车上,谈起椋梨源的乐队,他提到一句安娜是跨性别者,我后知后觉地震惊着,回忆刚才那女孩堪称美丽的脸,还有她绿色的棉麻裙,几点黄颜料滴上去,中和出蓝色圆点,是很纯粹的蓝。

椋梨源神情坦然,就好像这些都再正常不过,我暗暗惊异于他交友的广泛,他有如此自由的思想,我欣慰并佩服。

他的眼神忽然一转,与我在后视镜中对视,我先移开目光。

送走他后我和凌歌开车随便转了转,中午实在很热,我们都想洗澡,商量后驱车前往令港区的公寓。我有两三个月没有来公寓了,开门时迎面扑来灰尘味道,拉开窗帘,换气通风,打开热水器,在谁先洗的问题上我们认真拉锯了一番。

石头剪子布,从一局定胜负到三局两胜,五局三胜凌歌的运气总是比我好,每次都是我输,我怀疑他掌握了绝密技巧,最后他宽宏大量地嘿嘿笑道:一起洗一起洗,来吧!

我被他拽着走向浴室,装出不情愿的样子,但快到达时往前一窜闪身进门,把他锁在外面,耍赖大叫:我先洗!你去打扫卫生!

他在磨砂玻璃外愤怒踱步,为什么啊?你不想洗鸳鸯浴吗?你这个小坏蛋,居然嫌弃我水雾升起来,我调大水流忘情哼歌,盖住他的唠叨声,我知道如果跟他一起洗,这个澡两三个小时也洗不完,而且会洗得到处都是水,墙上,桌上,床上屋子里水漫金山。

我洗澡有点磨蹭,半个小时洗完,换上长袖睡衣睡裤,打开浴室门,外面分外清凉,空调温度正好,凌歌已经除去卧室家具上的防尘罩,把吹风机递到我手里,自己会吹吗?

我白他一眼,嘟嘴说不会,他帮我吹了五六分钟,我昏昏欲睡,东倒西歪,前仰后合,热风的声音渐消,他在我耳边轻声说:睡吧。

等我再次睁开眼,他在我身边躺着,鼻梁高挺,像明信片上的雪山,我翻身抱住他,他半睡半醒,很配合地歪头亲一亲我,他洗过澡,身上穿了我的睡衣,袖子裤腿都有些短,无端的可爱着,我咬唇憋笑,他睁开眼,懵懵地看我,忽然说:我好像,是第一次在这个家里亲你。

没错,我们去年开始同居,在这间公寓内同进同出,一直以朋友之礼相待。但很难说有什么可惜的,我们都已经错过了十多年,那几个月又算得了什么。

我对准他耳朵吹气,你可以把没做的,统统补回来。

他轻笑着,亲我的眼睛,我要在小净的家里,亲小净的眼睛,小净的嘴巴,小净的耳朵,小净的小奶子。他用嘴叼起我的衣摆,向上拉拽,两个乳头各被吻一口,然后轮流被深深含住。

愚人节快乐啊!

1.我是九级大佬;2.不给留言我就咕咕

这两句话一句真一句假,自行辨别吧宝贝们

第121章 烟波泛滥

好刺激,这里无疑是我的敏感点,每次前戏凌歌都会光顾,我舒展身体,头颅后仰,垂眸看见自己隆起的胸脯,白腻敷粉的小丘上浅红点点,是前几天他嘬出来的痕迹,哥哥慢点吃,都是你的

小骚货,再吃就掉皮了。他轻轻搧打我的右乳,那瞬间的凌虐快感非同寻常,我咬住衣摆,泪汪汪地喊他哥哥,他又赏了我左乳一掌,火热颤动,酥麻感流遍身体。他低下头,将乳珠含到唇舌间轻撩慢捻,忽然要命地一吸,我魂没了。凌歌厉声训我:快,翻面,我要吃你的大屁股。

我在抽屉里存了套和润滑剂,还没有过期,凌歌悉心给我做了润滑,但俯身趴在床上时,我突然想起来这床单好久没洗,也没晒,可能有螨虫,不能脱光躺在上面。

打开衣橱,遗憾地发现里面一条替换床单也没有,上上个月我全打包送到干洗店了,但因为忙一直忘记取回。

要不,我们去客厅做

客厅内的椅子容易清理,我把十八世纪的法国古董椅擦干净,又担心闹出的动静太大会扰民,于是拉好窗帘,先洒水拖地,把之前一直没开封的毛毯铺在地上,凌歌控诉我速度太慢,让他唧唧硬得要爆炸,难道我夹着一屁股黏腻的润滑剂就好受吗?

拌了几句嘴,他忍无可忍,抢过我手里的拖把扔到一边,大马金刀地坐进古董椅,脸对脸,棒对孔,他掐着我的腰掰着我的腿,噗一声让我坐到底,快速抽插大发了好一会威风,我小声呻吟,扯他两只耳朵,故意提肛夹他。

墙角的穿衣镜映出我半条小腿,上下晃动脚不沾地,脚脖子忽然被他一手握住,他皮肤更白,手背上绷着浅蓝血管,暴力地攥紧我泛粉的腿,动作激烈昂扬,椅子逐渐被震得挪位,镜子里出现我颤动的黑发,大幅度跳跃着,他疯狂颠弄我,我在腾空和坠落中生死交替,和他同时释放。

下一场用后入式,我背对他扭动屁股慢慢坐下,面前是满墙壁的书,没有镜子,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有多色情,他揉弄我大腿根的皮肤,撸动我的性器,我扭头隔着发丝与他忘情舌吻,做了几分钟总觉得吃力,于是我一脚撑地,另一条腿踩住书架做支力点,方便他顶弄我后穴,肉体拍打声更加清脆密集,简直震耳欲聋,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随便吧,邻居听见,整栋楼的人听见,全小区的人听见,都没关系,我要做爱,我想死。

你叫得太骚了,骚货凌歌拿领带封住我的嘴,我们站着做,扶墙,扶书架,扶镜子,我看见凌乱黑发后酡红的脸,眼神迷醉如丝,两唇无法合拢,被蒂芙尼蓝和樱花粉的条纹贯穿,中央被涎水洇出圆形湿痕,好淫荡,像我下身的骚洞。

凌歌也看到了,他拨开领带,迫不及待地伸舌进来操我的口腔,我们上下相连,水乳交融,晕头转向地行进几步,撞倒镜子扑向音响,防尘罩还没除,不知道按到哪里,音乐突然震响,凌歌立刻捂住我的耳朵,我反手去捂住他的,等心跳渐平,才慢慢松开手。

勃拉姆斯,有点无聊。不过正好能遮掩我们冲向高潮时的喘息和呻吟。

洗完今天的第二个澡,感觉饥肠辘辘,冰箱里没有菜没有蛋,只有一瓶中国进口的老干妈,密封箱里的米还散发着清香,我洗涮餐具,凌歌淘米,我们烧出一锅水泡饭,就着老干妈辣酱填饱了肚子,特别美味。

太阳已经落下,露台上凉风徐动,我们搬了椅子并排坐着,不说话,看夕阳逐渐变色,赤橙黄被青蓝紫温柔吞噬,最终,无边无际的淡紫色湖泊漫过彼岸,我们在湖水下打盹。

门铃声响起,砰,砰,砰,拍门声越发密集,凌歌坐直身体,我从他肩上抬起头,感觉脖子发酸,是谁?

不知道。他揉揉头发,起身去开门,我跟过去,透过猫眼能看到不少人,傅洲寒站在最前面,开门后他快速将我们上下打量,挤进屋内关上门,凌教授,请您换上衣服,务必跟我回去,凌女士现在很着急,她说您父亲,出事了。

我陪在凌歌身旁,跟他一同上车,看他将手机开机,滑动通讯列表,开始打电话:喂,张叔。

电话那头讲了很久,他中间嗯了两声,没有再说话,接下来拨出去的电话也是这样,他很少开口,都是面色凝重地听人讲,挂断最后一个电话,他闭目养神,似乎在消化刚才获取的所有信息。

我忧心忡忡,手指冰凉出汗,他忽然抓住我的手,低声说没事,别怕。

他的手温暖坚实,我还能握多久?明天还能吗?我贪婪地凝视他侧脸,路灯偶然映亮那眉峰,睫毛,下颌线,我以为自己已做好心理准备,但此刻还是心碎难忍,我知道,从此以后能令我心跳加速的不是美人,只能是与他有相似之处的人。

下车后前方灯光荧煌,便衣士兵军姿笔挺,从大门列队到别墅玄关口,凌阿姨跑出来,囝囝!你要妈妈死吗?

她抱住儿子摸他的头和脸,确定他安全无虞后低声呜咽,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

妈,我是大人,你别这样。

你以为现在是以前吗?你爸爸,你爸爸他

妈你别激动,我已经问过了,我爸他没有大问题,只是个良性肿瘤,手术成功率在95%以上。

囝囝你跟妈妈回去,我已经收拾好行李了,我们现在就走,去机场,回国陪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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