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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欣微张着嘴,瞪着眼,一个老爷们,竟然能扯着另一个老爷们哭成那个熊样,她这个女人都没能做到那样吧。好吧,男女都一样,男人也有哭的权利,但是,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真的好吗?好歹也二十几岁,快三十的人了。

李承乾哼了一声,“四弟,多大的人了,还如同未断奶的孩童一样,扯着父皇的袖子哭诉,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李世民拍着李泰的肩膀,语态慈祥,“好了好了,我儿此次受委屈了。”拿起御案上明黄的手帕,亲手给李泰擦泪,“快擦擦,也不怕人家姑娘笑话你,男子就该有个男子的样子,快别哭了。”

李泰抽抽搭搭的,接过手帕,自己擦拭。眼泪是擦干净了,但脚步却未曾移动,一直贴着他爹的身边站着。这样父慈子孝的情景,李承乾看在眼里,又是暗恨的直咬牙。

“父皇,此次东瀛虽有陷害的嫌疑,但儿臣不明白,为何偏偏是关欣?若想害四弟,大可直把信送过去,为何非要转她之手?关欣一介女子,为何会那两国之语言,若说她生在辽东,会那高句丽语言,也可说得通,但东瀛话她却从来未曾表露,是故意隐瞒还是有其他隐情,儿臣一直想不通。”

李承乾面对着李世民是一副样子,在他看向关欣时又是一副表情,那眼中的冷意,根本毫不遮掩的显露出来。

为何?为何?哼,贼干捉贼!关欣避开他那有如实质的阴冷目光,看向前面,李世民李泰父子也在看着她,看似是在等她给出个解释。此刻关欣猜测,她的一国两制政策,应该是被采纳了,所以才给了她这个再次争辩的机会,但明显的是,李承乾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这世上,有些人就是对于某一方面有着特殊的天赋,比如有人善于读书,有人善于画画,有人善于舞蹈,而民女,自认为善于语言。就是对于一些地区所讲的不同于母语的语言,学习的速度较快。高句丽语是这样,东瀛话也是这样,民女出生于辽东的一个名不经传的大山中,父母都是猎户,家中有几亩辛苦开垦的薄田,民女虽然是女子,但家中仅有我一女,父母亲便把我当做男儿养,自小跟随父母进山狩猎,所以练就的胆子要比寻常女子大上一些。山下的镇上经常会看见高句丽那边的人过来做些小生意,每每陪同父亲去镇上售卖猎物时,就能看见那些人,也就是在那时学会了他们的语言。那些小商贩见民女学的快,便每次见到民女时,特意用他们的家乡话与民女对话,帮助练习我的听说能力。至于东瀛话,是后来民女的父母亲相继过世,民女想去看看山外面的世界,所以跟着远走的商队一路游历,途径至建州,泉州一带,有好些东瀛的商贩在此贩售货物,民女便又学会了东瀛话。不说,是因为没有人问起,此次东瀛使者来访,既然带有随行翻译,哪里需要民女去招摇,况且外使来访本就是国家政事,民女一介平民哪敢随意参与。其实民女也有一处不甚明白,民女从未讲过东瀛话,也从未对人说起过会讲东瀛话,为什么那个间人皇女就知道了民女会讲东瀛话。并且还用此来陷害我,有机会我真想好好的问问她,那个公主不简单,是个笑里藏刀的人物,前脚还跟民女喝茶聊天,求我让人教她茶艺,后脚就如此阴险的陷害于我,一国的公主都这般狡诈阴险,那个国家估计也好不到哪去。皇上您可千万不能轻易的放过他们,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会在背后给咱大唐下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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