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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瑀变化太大,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抚司指挥使变成了任人糟蹋的一块烂布,这种身份地位的变化,本该勾起作为曾经仇敌的陈念柏的施虐欲,但偏偏陈发现了崔瑀对自己的喜欢。陈念柏本来良心较少善心更无,受到的喜欢收下的后宫小弟的崇拜敬仰喜欢也数不胜数,然而崔瑀这种显得肮脏却又“圣洁”的依赖让陈念柏难以随心所欲地对他下手,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厌恶对方这份不干净的情感、还是心疼他的遭遇,还是单纯的像过去那时一样只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角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醒来后崔瑀一直滴水未进,然而即便一直未曾喝水,尿意还是在不断积累,过了一夜,已然有些憋不太住,刚才他自虐式地夹腿,让尿液漏了几滴,这更让他难堪。
他不想其他人碰他,可自杀未遂附送给他的除了苟活于世,还有一条限制他所有行动的铁链。他除了让别人伺候着排泄别无他法。
在发觉陈念柏准备离开的一瞬,他心里的犹豫和比较一下子有了结果,叫出口的一瞬间有些后悔,可还是说了:“等——等……请、帮帮我……”
阿远提来夜壶,便被陈念柏吩咐去外面候着。
年轻的陈家公子从没干过伺候人的事,这会儿显得有些笨手笨脚。他不算礼貌地一下子掀开崔瑀身上的薄被,好在崔瑀还穿着裤子,只是腿间濡湿了一小块布料,他下意识微抬起腿挡住,陈念柏对此选择了视而不见,麻利地将男人裤子脱了下来。
被褪了毛干干净净的下体让崔瑀心有羞愤,他掩耳盗铃地移开了视线,看向别处。
憋得太久导致小腹微鼓,陈念柏抬起崔瑀因尿意而半勃的阴茎,注意到上面有一道浅淡的凹陷,忍不住好奇地用指腹抚摸了一下,不曾想崔瑀忽然绷紧了身体,喉咙里有些奇异的呻吟声,尿口瞬间大开,随后尿液流了出来。虽然是以一种缓慢温和的速度从张开的马眼流出,但陈念柏没反应过来,以至尿液全流到了床褥上,甚至脏了他的手和衣袖。
陈念柏低头去看崔瑀,对方居然掉了泪。
虽然提前拿来了夜壶,但没想到只是摸了一下那个疤痕崔瑀就失禁了,夜壶自然没能派上用场,床褥湿了一团,随即淡淡的尿骚味蔓延开来。
他沉默了几秒,在崔瑀眼泪开始泛滥似的流出前终于意识到对方大抵会自尊心受挫,于是连忙将人拽离脏污处,开了手腕上的锁链,吩咐人准备洗浴。
在要给崔瑀脱下里衣时,崔瑀难得慌了神色,他双手无法持握,只能虚虚垂在身前用胳膊挡住,磕磕巴巴地说:“停、不用这样,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念柏瞧着他方才哭红的眼睛,笑道:“脏成这样,不洗干净怎么成?难道你能忍受么?”话说完,又临时想起句,挑了挑眉补充道:“再说你昨儿个不是还期望我操你吗?”
本意作为调笑缓和气氛的话落到崔瑀耳中变了意味,他瞪大眼睛,脸色唰地变得惨白,抗拒的胳膊也垂下来,低下头。
——脏成这样,不洗干净怎么成?
他很难不将这句话往深了想,更或者陈念柏说的这句话本身就包含了深意。毕竟他不光是方才皮肤被尿液浸泡弄脏,内里也早就脏透了,甚至于,昨夜求着陈念柏操自己的灵魂,也是肮脏的。
“对不起…对不起。”崔瑀讷讷地说,他道着歉,在陈念柏面前失禁的耻辱和被对方瞧不起相比,太轻了。
他脑子乱得厉害,眼睛不由自主瞥向了身侧被包扎好的手腕。
“…道歉做什么。”陈念柏皱着眉头,但是看人不再抗拒,便为对方脱下衣服,男人的身体彻底赤裸于眼前。
错乱可怖的疤痕还盘踞在身上,胸腹部尤其丰富。乳粒打了孔,但是戴着的挂饰却被取了下来,只留两个小小的洞眼在上面。这儿还能看出曾经发炎感染的痕迹,因为一侧的乳粒不自然地肿大,同另一个形成鲜明对比。
陈念柏抱起男人,放进了浴桶。
长久的折辱仿佛在他的脖子上坠了一个无形的重物,低下头成了一种习惯,视野里只会有晃动的地面和身体的某些部位,以至于从镇抚司离开后,他甚至想不起那些人的脸。到了这里,依旧如此。明面上看,他比这里的婢女小厮身份要尊贵,毕竟是陈念柏从周国要来的贺礼,从“卖国贼”摇身一变成了陈府公子的“榻上客”,虽然本质上依旧是依附品归属物,但下人们除了伺候主子,还得伺候被主子钦点成了新主子的下人,而崔瑀便是夹在主子和下人之间的这一个“新主子”。只是已经习惯于避开视线,面对换来换去好几批的婢女小厮,他未曾当面抬眼瞧过。
现在他赤身裸体、几分钟前又在床上失禁,而屋内另一个人是陈念柏,将他所有的不堪尽收眼底。他坐在浴桶中,不只是脖子,整个身体肌肉似乎都已僵化。眼中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水下因波纹而晃动,更感到恶心反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无缘由地遭遇那些后,他竟然忘了自己其实本身的脸与身体并没有多少性魅力,更与时风相差甚远,而昨晚他却奢望这样粗糙丑陋遍布下贱痕迹的身体能够得对方一碰…?便是自己看了都会作呕。
崔瑀怔怔呆坐,温度正好的热水没能抚慰他的情绪,弥漫的热气亦没能为那张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而失血颓靡的脸增添一分人气,他开始胡思乱想。
陈念柏正在思索该如何给这个应激过度的家伙洗身子,想着要不先问问他本人的意见,就听崔瑀嗫嚅着说:“让…别人来吧。……麻烦你了。”
他狐疑地瞧男人拱着脊背缩在水桶里的样子,心说之前不还不让别人碰的么。但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乐得轻松,便挥手招呼门外的阿远过来。
本想直接离开,转念一想若是他走后崔瑀又起了自杀的念头,阿远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孩怕是看不住,便压下不耐,吩咐道,“结束后告诉我。”而后走到外间坐下。
枯坐着等待不是他的处事方式,他正好得空整理一下最近的剧情线。
最近皇宫那边总有繁琐的事情需要去做,关键人物要刷好感,鸿胪寺的案子需要勘查,还有几条无意收集到的线索牵连出的支线任务……以及为了收集癖而不能错过的限时成就。他长舒一口气,捏捏鼻梁,反复确认后将这些事情按轻重缓急和地图上的远近做了整合列次,然而还是望之生厌。
这脑瘫系统把事情都堆到这一个月里,真不怕他过劳死啊。
事情一旦多到让压力超过了某个阈值,它带来的正效果就会翻转,简言之,满勤高活跃度玩家陈念柏久违地想要摆烂了。好在系统商城总有许多奇奇怪怪的金手指供穿书者使用,又或许系统默许穿书者会主动而充分地利用一切金手指来提高效率,因此并不觉得它的任务过度积压,但偏偏陈念柏不喜欢这样做。今天他终于被逼得打开了商城,即便只是瞧瞧,也好让他心里有个底。
随着成就解锁故事推进,商城里的东西基本都可以进行兑换,他的积分也多到可以批发的程度,但直到现在他也只解锁了人物番外小传、顺便复活了一个原本已经死掉的配角。可兑换的东西大多看起来就像是可以改变力体速血、学习“技能”的游戏修改器,但还掺杂着一些不太正常的东西——
【好感调配器】:可更改人物的好感值,每次修改都将花费相应的点数。任务相关的重要角色不可被修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数值显示】:可显示人物的状态、身份、好感值。部分人物不可被查看。
【心声】:可选择性显示某人的心理活动与情绪波动。任务相关的重要角色不可被查看。
【认知修改器】:可修改一个人的认知,对方的性格与修改内容会影响时效与成功率。任务相关的重要角色不可被修改。
……
尽管他已经在这个世界里真切地生活了好几年,但每每看到这些东西,还是难免会恍惚,意识到这里所有活生生的人,对系统来说只是可以读取与更改的数据。
过去他总为了追求真实、“平等”,不去使用这些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道具,时隔几月,再次打开商城,为了减轻繁杂事务的负担也好,为了将崔瑀这个意外的烂摊子尽早解决也罢,看着这些金手指,他忽然有些犹豫。毕竟……
忙活半天,不如兑换一个金手指来得容易。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小厮终于出来请陈念柏过去,但是进去了才发现这么久的时间崔瑀竟然只洗了上半身。
“……”陈念柏面带微笑。
阿远没能读出少爷笑容的潜在含义,还以为笑了就是满意的意思,便恭恭敬敬退下去了。
崔瑀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只说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念柏笑容更深了,道:“水快凉了,你站起来吧,我给你擦身子。”
“呃…不用……”男人下意识要拒绝,但陈念柏的手已经先一步摸了上来。
不对、不是手,崔瑀羞愧难当,对方在用长巾给自己擦身子,可他只在意那是陈念柏的手。
太可怕了,他居然真的在碰自己。崔瑀的脑子发着警报,身体却先一步因接触而颤抖。期许太久的幻觉成了真,渴求忽然得到满足,被摧残到脆弱迟钝的神经一时无法处理涌上的恐惧和兴奋。
陈念柏居然在和他亲密接触——不、不,只是在擦身子——但是手……
不过几秒,他便已然分不清现在发生的这些是现实还是幻觉,甚至想这几周在陈府的事会不会都是他的一场梦,又或者他被喂了药,而现在梦即将结束、药效即将消失,所以他开始意识到了不对劲。毕竟陈念柏怎么会为了他跟皇上要人,他们可是立场不同的敌人啊。
好在随后他又想,幻觉也无所谓的,他已经习惯了。于是那些困扰他让他无法沉溺的疑惑不安又抛在了脑后。
过于近的距离似乎让对方佩戴的香囊的浅淡香气也变得真实清晰,属于陈念柏的手隔着软巾抚摸着他的身体。欲念慢慢扩散开来,他想起了过去被逼真的幻觉安抚操弄的快感,忍不住发了痴,仅是和抚摸毫无干系的擦拭动作都让他皮肤泛痒,喉咙里滚着呻吟。
忽然,他被陈念柏用内力轻而易举地从水中托起,半勃的阴茎来不及遮掩便大剌剌暴露在空气中。
凉意瞬间盖住了挂着水珠的身体,他哆嗦着,潮红的脸一僵。
这才是现实。他脑子又不清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他牙齿打颤,“不是…不是……”
理智回归不过几秒,他眼里自己的那根带着丑陋切疤的阴茎还在陈念柏面前恬不知耻地勃起昂扬,明明绝望羞愧得恨不得死去,身体却又病态地感到兴奋。
陈念柏说,“没事”,语调平缓安抚,似乎并不在意,但崔瑀知道他定会在心里看贬嘲笑自己,手腕的伤口在此时跳动起来,扯着绷带刺着皮肉。疼痛没有让他头脑变得清醒,准确地说,只要和青年同处一处,他便难以清醒。这痛反而让他在混乱中加重了癫狂失序无尊严的兴奋,连带着眼前陈念柏的腰带都扭曲起来,飘到空中,慢慢悠悠缠住了他的手腕和脖子,捂住了他的嘴,收紧了,让他喘不过气,甘愿摆成匍伏朝圣的姿态。
腰带好长,蔓延到他的腰,还有阴茎,轻飘飘滑过,却又微微加了力道,他受不住,哆嗦着射了精。
这是陈念柏的腰带,怎的会碰到他的阴茎?
……
崔瑀眨了眨眼,比方才更像现实的场景替代了斑斓的画面,那腰带一直就在陈念柏腰间未曾离开,只是多了点扎眼的白浊。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又一次犯了病,不光当着陈念柏的面泄精,甚至弄脏了他的衣服。
这次他连声都吭不出来了,表情比哭还难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终于,陈念柏擦完了崔瑀的身子,他瞧出这家伙精神不太正常,便压下了要嫌弃他管不住下体弄脏他衣服的冲动,毕竟是个可怜的病号,他报以微弱的人道主义关怀。
好在阿远不在屋内,不然多半会以为陈家小少爷和敌国“使者”中间存在什么奸情,以至于擦个身子都情难自抑,精洒当场。
他用仅剩的善心和耐心将脸比墙还白,抖得比鹌鹑还厉害的崔瑀抱回床塌,帮他穿上亵衣,深吸一口气,挂上微笑:“别往心里去,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你好好吃饭啊。”犹豫了一下,想伸手安抚地拍拍他的肩,又想到他的反应,默默收回手。
陈念柏走得急,没注意他那自杀未遂的客人的手没有重新戴上铐锁。
崔瑀好不容易克制住心里翻腾的情绪,后知后觉到这一点。
那链子还悬垂在床柱上,他盯着,又想到方才陈小公子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阿远应该在屋外侯着,因而现在没人知道他又“自由”了。
他用手肘撑着迟缓地下了床,将脚蹬进鞋里。两天前让他得以自杀的老木桌已被经验丰富的工匠修补好,外表再看不出那脱落破败的木茬所在,他失望地继续搜寻,冷不丁看到了小厮放在小桌上用以裁剪绷带的剪刀。
出现得太过突然和出乎意料,他心头一跳,下意识快步走去,只一提气就险些跪倒在地。失血的头晕目眩还没有消散,他稳住双腿,回头看了一眼静悄悄的门,深吸一口气,拖着步子走过去。
手指依旧像一团烂布,没有力气握不住东西,他只得用双手掌骨夹住,仰起头,对准了脖颈。
滞了两秒,便决绝地猛抬双臂,然而尖刃在触及皮肉的同时他的身体猛地震颤一下,像是被一根铁棍狠狠甩在腰椎上,登时脱力,踉跄着撞翻桌子跌跪到地上。
怎么…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错愕地趴在地上,方才突兀狠重的打击不像是错觉,可屋里分明是没人的。
他动了动身体,还是攒不起丁点力气,腰部一片沉钝麻痹的痛。
阿远听到动静跑进来,没搞清状况,嘟哝着怎么链子开了,刚要去扶,又回头请安:“少爷。”
崔瑀眼皮一跳,紧接着被去而复返的陈念柏抱起。
“……你、你做的?”崔瑀迟疑半晌,还是问了。
对方不置可否。
疲惫而麻木的男人闭了闭眼,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崩塌的边缘,几次呼吸后继续问:“怎么做到的?你给我下了药?什么时候?”他得不到回应,有些烦躁,想揪住对方领子质问,抬了抬手,意识到自己做不到。
难得的自杀机会又没了,可能以后也自杀不能了。
垂下的目光碰到青年还没换下的衣服,自厌羞愧下更加崩溃。
“你……”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冷静,但是失败了,话一出口情绪就失控地顺着陡坡飞速滑坠,“你吊着我这条烂命有什么意义吗?我没有利用价值、皇帝也不会再用我,你让我去死不行么?我是生是死没人在乎,也没人会让你担责,你是觉得太危险?还是看曾经的敌国指挥使被人操成了连自理能力都没有的表子太过好笑,你没看够??”
陈念柏的神情崔瑀看不到,但注意到他摆手让阿远先出去了。
“……觉得我让你丢人了是吗?”他嘴角勾起,扯出一个难堪的笑,“你他妈的把我扔在这里当个破摆件自生自灭,是不是看我像条狗一样对着你发情、对着你求操觉得有趣,是不是舍不得我这条会作揖的狗去死,是不是?”他声音嘶哑,歇斯底里地把心里的想法全全倾诉而出。这回他终于抬起头,看着陈念柏吃惊的神色,所有的一切终于被他亲手推下悬崖坠入谷底,他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这番飞蛾扑火的质问若是说给旁人听,大抵还会收获些心疼和可怜的回应,可惜对方是陈念柏,他没有顺着崔瑀的话头继续下去,即便崔瑀已然崩溃得把心都挖出来给他看了。
他敛了神色,用内力吸过掉在地上的剪刀,问:“怎么又要自杀。”
崔瑀哑然,他怔忪地抬起眼,双目通红。青年的反应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好似方才所听到的只是一只小狗扰人的吠叫,仅能换来他一瞬的诧异。
陈念柏握着崔瑀缠着绷带的手腕,用剪刀剪开了,慢条斯理地圈圈绕下,露出底下狰狞可怖惨不忍睹的伤口。
“看着都疼。”陈念柏冷不丁用指甲轻刮,崔瑀“呃”地痛呼一声,想把手从青年桎梏下抽离。
“怎么了,不是喜欢我喜欢得发狂,恨不得给我当狗么。这点痛就受不住了?”他轻笑着,攥得更紧,指腹按了下去。
男人疼得浑身哆嗦,断断续续地抽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叫两声听听。”
崔瑀愣住,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对方,陈念柏果然还是熟悉的那张笑脸,眉眼轻弯,但是眸子黑沉沉的,盯着自己。
他打了个冷颤。
虽然方才是那般说的,但真让曾经高高在上的指挥使在清醒状态下伏低做小当狗,他……
然而陈念柏的威压、命令,他的触摸、给予的疼痛,轻而易举地让崔瑀小腹抽紧,他的一半陷在泥沼里,惯于服从惯于从疼痛中获取快感,却还有一半挣扎着试图维持指挥使的自尊自傲。陈念柏无视了男人朝他伸出的求救的手,反而一脚将其完全踹入沼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迟疑着,在伤口如被刀割的疼痛中低下头,喉咙翻滚,轻轻“汪”了一声。
“没听清。”
崔瑀的眼泪流了出来,他张了张嘴,又叫了一声。
“你看,你哪里适合当狗。”陈念柏没有满意,他摇了摇头:“我可不想养一只连叫都迟疑的笨狗。”
崔瑀想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但是那两声狗叫和陈念柏的不满好似真让他甘愿去当一条不会说话的狗,以讨对方似真似假的欢心。
“死确实很简单,只不过我还不想看到你,变成一具无趣的尸体。”
……
说到尸体,陈念柏想起先前自己用积分复活的那个小配角。虽然死了两个月,但还好商城的金手指是万能的,即便成了灰,只要付出足够多的积分,便能从零到有,起死回生。
复活分筑身凝魂聚气三个阶段,三个阶段所需积分逐次增加,此外还有时间的限制,三个阶段的完成需要间隔三天以上,以防任务执行者为了完成任务瞬间就捏一个人出来,影响“平衡”。虽说有这个金手指在就已经没必要谈平衡了,陈念柏腹诽。
他为了应付崔瑀,难得花了积分,后面又因为崔瑀自身的原因,那复活的人体暂时没了用处,陈念柏就把这事搁置了,现在指挥使亲妹妹的“尸体”还躺在他锁好的库房里。这会儿他忽然想起来,便再一次确认了只剩个身体不会说话不会动弹没有反应的崔瑀他确实不想看到。
他说完那话,崔瑀有些愣,似乎没反应过来。
陈念柏没有久留便再次离开了,崔瑀不知道他的忙碌,只当对方疲于应付他,不过被独留在偏院中,过了许久他还对那句话惊疑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无法自杀,他自然不必被锁链囚于一方榻上。吃过饭后阿远给他换了药,便被遣去屋外候着。崔瑀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看不了书也做不得其他事,总是早睡,好似要把狱中少的觉全全补回来。他下了床去找夜壶,没料想陈念柏竟然又来了。
“……来做什么,”过了一天时间,崔瑀已经冷静了下来,从歇斯底里的状态中抽离出,现在看到陈念柏难免感到别扭和耻意。好在他面皮绷得紧,连声音也沁了夜晚的凉意,“我不能自杀,你也没有过来的必要了。”
年轻的公子对他的抗拒逃避意味视而不见,反而走近后微微弯下腰,将唇凑近了轻笑着说:
“可是你不是说,想让我操你么。”
“……什、”崔瑀一愣,表情和情绪瞬间失了冷静的伪装,他退了一步,不敢抬头,见底下的视线里仍有陈念柏的鞋面,忍不住又退了一步,再次出声时声线抖得厉害,“什么意思……”
陈念柏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身前响起:“啊…不要吗?”
崔瑀的心脏狂跳起来。
他又要以为这是一场梦了,前因后果是什么他想不起来了,只觉得一切都发展得匪夷所思,但应该不是梦,他方才那么久都很冷静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醒着。所以现在就是现实——陈念柏恩准他可以被操——心脏的跳动成了脑海中撞击的鼓声,腿也开始发软,思维乱成一团,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汪”了一声。
青年的嗤笑让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时间羞愧得无地自容。
“真的有那么想当我的狗吗?”陈念柏又笑,“那你主动点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崔瑀身体状况特殊,亵裤特地改制成方便穿脱的款式。亵裤滑落到膝盖,他跪立在床上,支着两条肌肉饱满光裸有力的腿,有些头晕目眩。陈念柏只是说了几个字,他就丢了魂似的抛弃了勉强撑着脊柱的尊严,伏低做小急切切地上了床袒露出身体。可惜到底是成了残废,随后的主动和谄媚因手指的无法使用而显得力不从心,他没法单用掌骨脱下陈念柏的裤子,犹豫良久俯下身,牙齿咬住裤边,生涩地拽了下来。
阴茎被崔瑀放松喉口纳入进去,紧窄的喉管收缩起来像个没开封的飞机杯,陈念柏一直都有点性冷淡的毛病,这个举动该是很爽的,但他只是微微勃起,兴许身体的快感在来到这个世界后便被系统有意无意地削弱了,这让他更难以沉溺情欲中。只是当他垂眸,视线中半趴在自己腿间痴迷地吞吃他的鸡巴的男人,大脑的某根神经似乎因此被激活了。
干燥甚至起皮的嘴唇被柱身撑圆,涎水兜不住地外流,曾经阴鸷的眉眼怔忪着,被近乎堕落的欲望冲淡了作为人的本色,他比过去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像个待人使用的物,一个生来是为疏解他人欲望的器具。
真的被玩烂了啊。陈念柏甚至在想,现在便这样了,等真的操进去了,他会知道正在操他的是谁么?如此看来,他是否真的喜欢自己这件事也要存疑了。
或许他只是在众多可以操他的人里挑选了一个条件相对较好的人作为固定的性幻想对象,毕竟他们的交集——匮乏到让他仔细回忆都只是寥寥的程度。
他揪着男人的头发,迫使他后仰头,吐出了阴茎。
其实没怎么生气。操他又不是因为他喜欢自己,然而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就好像当初诱惑他去给予崔瑀一点特殊关注的契机是个错误般。
陈念柏皱了皱眉,下意识调出了商城,打开了【数值显示】的商品栏。
看看不就得了?……
他念头一动。
不过刨根问底不是他的性格,虽然兑换后能一目了然他的各项数值、根据好感值轻而易举地判断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可是——一劳永逸代表着无聊。在他眼里崔瑀还算是这个世界故事线之外的一个有趣的乐子。
他重新弯了嘴角,尽管另一个人眼睛发虚,只顾沉溺于舔了他鸡巴的愉悦中,没能看到这抹沁着兴味的浅淡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上来吧。”他说。
陈念柏生得白皙高挑,阴茎形状也笔直漂亮,只在上端有一点弧度。他握着粗长的深红阴茎轻轻抚慰,颜色的对比,气质与神情的反差都让这个画面显得极为情色。
崔瑀甚至在想,这人当真生得毫无缺点么,连那里都是好看的。
于是就连潜意识里恐惧反感的性交都烟消云散,他双腿大开跪在青年身上,前倾胯部,将肉穴奉上。
只是龟头将将陷入他软下来的穴口,他便情不能自抑地溢出一丝呻吟,等待了太久、幻想了太多次,以至于真的来临时比身体的触感更加刺激的反而是精神上的快感。
阴茎寸寸深入,他喘息着,落在陈念柏衣襟的目光很快失了焦,仅是穴腔纳入的过程都让他难以遏制眼珠的上翻,大脑混乱不堪,神经一团团爆裂开,像烟花或是气泡,他分不清,只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唯有二人相连的地方还真切感知着。
龟头顶住身后一处敏感位置重重擦过,他的腰弹跳了一下,竟又射了。
骑乘了没一会儿,他的身体就在快感的冲击下软得攒不起丝毫力气。很难想象一身劲肉硬骨的男人现在徒有一身强劲肌肉,内里却虚空无力到这种地步,连带着这淬炼出的肌肉都在性欲的覆盖下扭曲成了讨人欢心的肉玩具,无力地趴在陈念柏身上,被操到连精关都锁不住,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他只能靠着手肘支在对方身体两侧,身体倒伏下去,塌腰扭臀,吞吃着肉刃,面目全非到陈念柏不禁暗暗吃惊。
二人贴得太近,使得这场本意是以肉体交合让陷入痛苦的男人得个不完全的“圆满”的怜悯施舍,无形间、无意间,倾斜去了连两颗心都被迫拉近的错误中。浑身泛着潮红的男人心脏砰砰跳着,他呼出的热气把陈念柏颈侧那一小片白皙细腻的皮肤都染上暧昧的粉,陈念柏心下一惊,想也不想便抓住眼前枯黄的头发,将那颗作乱的脑袋给拽开了。
男人怔愣抬眼,痴迷的欲念就这么赤裸裸地从眼神中显露出来,直白地让年轻的陈家小少爷下意识别开目光。
在没搞清事情之前,陈念柏惯常会选择先绕过放下而不是刨根问底执拗地求个答案——虽然他最近做的事与这个原则实在有些背道而驰——这次他倒是依照本性,选择忽视心里涌上的乱麻一般的复杂情感,将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让那张脸和那双眼都埋入床榻被褥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姿势下阴茎进得更深,而每次腰胯带来的撞击感加剧了内腔的震颤,崔瑀抖得更厉害了。
但是看不见陈念柏,他惶然间回到了周国镇抚司那间审讯室内,被来来往往不知面容不知身份的人操弄,做被动承纳精液的肉壶。
他像是被泼下一盆混了药的冰水,既让他从失序的情欲中冷了身体,又因身体本身的性瘾而绞紧穴腔,违背意愿地侍候用者。
“陈…陈念柏?……”他极小声地唤了一声。其实理智告诉他,操他的就是陈念柏,不可能是别人,但总有片盈盈散散挥不去的污黑阴霾罩在他的上方,让他总是不经意间便被吞入过往的遭遇里,任阴影修改认知打碎理智。
陈念柏内力深厚,自然是听到他的呼唤,不过他将此当成了犯了痴病的男人在自以为隐蔽地“亵渎”他的名,便不作回应,只沉下身子,攥着男人紧绷的腰,操得更重。
快感逼得崔瑀发疯,他被一下一下顶得眼泪直流:“陈!.…慢、慢点…….陈念柏……”
这样一看,倒显得有点好笑了。即便他俩已经上了床,做出了无血缘关系的人之间最为亲密的行径,即便崔瑀在心里早早用陈念柏进行了最大胆最放肆的幻想,可喊出来的,依旧是“陈念柏”三个字,疏远到好似只是这个人素昧平生的什么过路人。
他连偷偷的,隐去姓,只唤名,这样简单的事都畏于做,好似隐了姓的呼唤才真正玷污了陈念柏,才颠倒了二人实际的立场关系。
又或许仅是念他的名字,都让崔瑀产生一种罪恶的、隐蔽的快感,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被凌辱调教久的身体敏感得过了头,阴茎挤压在小腹和床褥间,随着身体被顶弄而遭了前后摩擦,精液像潮吹的体液一样被操出,抖了半天又渗了清液。陈念柏来之前他本就打算在睡前放尿的,现在频频被压迫到下腹,崔瑀又是个下体出问题的,一阵愈演愈烈的尿意针一般扎进了他被快感搅成浆糊的脑子。
“等…等等等等……”他惶恐地磕磕巴巴喊停,不愿再一次在陈念柏面前失禁,胡乱向后甩着胳膊,要推开陈念柏逃下床。
操到兴头的青年抓住他的胳膊,挑眉:“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会……”他嗫嚅着,怎么也不愿说出自己管不住尿这种事,但陈念柏的手已经探入他松散的衣襟中,掌心贴合在他微微隆起的尿包上。
他打了个尿抖,喝下的水在皮肉下翻滚,他绷紧小腹,被一阵一阵如潮汐般涌来的憋尿快意搞得频频战栗。
“…求……求你,我不想在床上、在床上尿出来,你让我下去,我尿完、您、您怎么玩都可以……”他语无伦次,在挨操和憋尿的双重快感冲击下什么也不顾了,阴茎一跳一跳地,几乎到了临界点。
陈念柏“喔”了一声,探身取来床边的绷带,在崔瑀错愕的目光里麻利地绑在了茎柱根部,收得有点紧,崔瑀喉咙动了动,可怜巴巴地吐出了一声“疼”。
“你是来当一条听话的狗的,崔瑀。”青年语气平淡,“该让主人用得舒心才对,是吗?”
没有起伏和情绪波动的话滑入耳中,崔瑀的颤抖止息,他看向束缚阴茎的绑带的眼神慢慢痴了,好似这是主人为它系上的项圈,咽了咽口水,低声说:“是的。”
尿液被强行封锁在释放的前端,他绞紧双腿,抖得厉害。饱满圆润的臀肉被一顶一顶得变形,中间的软烂穴口更是一片狼籍。
陈念柏垂眼瞧着,在没有崔瑀那过于浓烈病态的痴恋的影响下,反而破天荒地分了神。
他头一遭觉得自己的行为对崔瑀来说有些残忍。
作为以完成剧情收集成就为第一要务的五星宿主,他清楚地知道,他其实并没有多喜欢崔瑀。毕竟认识这么久,而陈念柏又在这个世界因其身份的特殊性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他知道自己若是真的喜欢会是什么感受,什么反应。他对崔瑀至多只是…一点可怜和兴味罢了。
好在,他很少对他人感兴趣,因而这点兴味足够他向崔瑀开放一些旁人不会拥有的特权,给予一点关心和容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足够他克服心理上的洁癖,愿意体验一下曾经的敌国重臣,他短暂的敌人在被折辱蹂躏后……操起来是什么样的滋味。
至少对方也甘之如饴,甚至求之不得就是了。
他屁股高高翘起,跪趴着以便陈念柏进入得更深。这个体位让他觉得自己越发像一条狗,阴茎不敛力道地肏进去,再抽出时裹挟茎柱的穴肉都会被随之带出,绽出骚红色的烂花。
本该是这样的,…只是没想到有了变数,他甚至怀疑是否自己实际上对崔瑀比想象中多了不止那一点可怜和兴味。
……
和陈念柏一同释放后,被放开的崔瑀倒在了床褥里。过量的刺激抹去了他维持冷静保有理智的可能,仅剩的一点神志仅够男人呼吸,以及下意识向痴慕的青年祈求青眼。
他晕头转向的,好不容易找回方向感。
陈念柏已经下床穿好了衣服,便见崔瑀颤颤巍巍地爬向他,浑身肌肉因快感的余韵而震颤。
昔日指挥使终于到了陈念柏身前,仰起脸来——这是他在平时绝对不会做的事——麦色的脸上晕着大片酡红,没有意识到他该掩饰一下的、痴痴地看着青年。
“可、可以亲…亲一下我吗……”他哀哀地请求道。
台词和神情都好像小黄片的主人公。陈念柏忍不住想,以为片子里的那些人是演的,没想到现实里也会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不想亲……他可没忘记一开始面前这张嘴吞过他的鸡巴。而且亲吻蕴含的意思比肉体关系要多太多。
“下次吧。”
崔瑀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但竟然还没放弃,又开口,虽然声音细若蚊蝇:“那……抱抱呢……?”
陈念柏皱起眉。他忽然感觉和这家伙上床是个错误,至少给了对方一个错误的信号,让男人似乎彻底抛弃了自尊心和骄傲,甘愿成了一个任人亵玩媚主侍人的床客。“你怎么了。”他声音平淡,是想提醒崔瑀床事结束后他该重拾自己的身份,退回到原有的位置上。
崔瑀神情受伤,迟疑着说:“我是您、您养的狗啊……不能得到一点亲昵吗?”
若是陈念柏兑换了数值显示的金手指,便会看到他现在的理智值已经降到了0,状态栏除却残疾、抑郁、情欲、混乱之外,还多了认知障碍的短期debuff。
可惜陈念柏没有兑换、大抵也永远不会兑换,所以他不知道崔瑀总会在频频高潮的冲击下陷入痴愚状态,只以为此人角色扮演游戏玩上了瘾,不由叹了口气。
找乐子找半天却招惹来了一个大麻烦,他可不想被传出什么陈家小公子和敌国前指挥使玩主人和狗的游戏,秽乱京城,罪不容诛这样的蜚语,影响他走剧情、攻略任务角色。只是崔瑀如果真不想再动脑子放弃当人转而当狗,他也难逃责任,只能选择接手,在后院建个狗窝……
他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想了太多,迟疑地伸出手,揉了揉男人头顶,对着男人松散开的眉眼和明显欣悦起来的神情回以一个标准的温和笑容,心里又叹了口气。
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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