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月光套路之后(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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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五下,打完了,他一层一层的衣服被抽破,血浸在衣服上,甚是可怖,想来伤口是已经沾在衣服上了,他疼得要命,强忍着没有晕过去,要听韩昭昭到底有什么话同他讲。

韩昭昭看向他,嘴角勾出一抹笑来:你这鞭子,挨得不亏,让你瞧两样东西。

一样是昨日就给他瞧过的陈子惠给她的印信,可调兵用,另一样是方才八百里加急的信件里附加的,给予她权力,让她惩治朝廷命官。

这一样,你认不认得?

手中晃着,离他近,却又恰在他伸手够不到的距离的,正是方才拿到的令牌。

不认得?也难怪,你这里,也只能算半个朝廷命官吧,想来也是不会认得的。

越到后面,声音是越大,沿着河道坐了一堆人,都将这话听得清清楚楚,今日之后,韩昭昭的名声,是该响起来了。

监工看了个真切,手一抖,身子一颤,直接晕过去了,最后一点儿在疼痛当中支持他清醒的意志也是消失殆尽了。

罢免他河道监工一职,另外择选能人。

侍从们都是跟了陈子惠有些年头的人,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当即应下。

至于他,韩昭昭嫌弃地撇了撇嘴:给抬回他家里去吧,扔到这里碍眼。

身边两个侍从上前,架起他来,便要抬起他来往回走,拉起他来的时候,剧烈地晃了晃,这一晃,直接把他给晃醒了。

半睡半醒之间,直接被提到了空中,他顿时慌了,不知韩昭昭要派人对他做些什么。

落井下石的事情,他做得并不少。

他在木质的架子上晃了晃,不稳,弄得抬着他的人不耐烦,吼了他一句,他顿时安静下来,连低声的哼哼也消失了。

一双眼睛无神地望向四周,似在寻找自己微弱的希望。

又一阵马蹄声传来,他拼尽全力抬起头来,见到一白衣人骑着一匹白马疾驰而来,身后的几个侍从被他落下了一段距离。

他来这里来得很急,马蹄过处,扬起一大片尘土。

韩昭昭瞧见了此人,蹙了眉,而那被打得监工见了他,便如见到了救星一般,又翻了个身,引来架子的一阵晃动。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楚王的义子周翰。

他翻身下马的时候,韩昭昭心里一紧。

这监工的出身,她打听过,没有什么能耐,能干上这个职位,纯粹是因为家中有亲戚在周翰身边做着重要的职位。

而她这次如此惩罚这监工,也有震慑楚王一党人的含义。

这一回,周翰过来,莫非是来给他的下人撑腰来了?

第129章 宫里的人

◎写出来后,字字真切◎

周翰翻身下马, 风尘仆仆的模样。

他虽是楚王的义子,但将来是要继承楚王爵位的,人见了他, 都称他为楚王的世子。

论职位,他是高于韩昭昭的, 因此,见了他, 韩昭昭行了个礼。

在离周翰极其近的地方,她低下了头, 一头秀发挽起, 眼中似含潋滟的波光。

刚拜下去,便听周翰说了一声:起来吧,不必多礼。

韩昭昭起身,又一次见到了他的模样, 一种熟悉的感觉浸入她的脑海,那一日,在酒楼上,她遥遥地见过周翰一面的,只是这一面,应当不该有如此的熟悉感。

一时间, 她的心里翻涌。

她在打量他,却发现他也在瞧着她。

韩昭昭暗暗地叹了一声:世子来此地有何事?

话音刚落,那边的呻.吟声又响起来了, 比方才更大, 是故意装出一副可怜模样来给周翰看的, 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周翰只瞟了一眼, 对着韩昭昭道:我来查看河道。

略微低头, 又看到了她的一双眼睛,似含水雾。

见了她,说出来话,那声音比他相象中的还要软了一些,不曾流露出责备之意。

手不小心碰到了腰间佩戴的玉饰,叮当作响,除了这声音,又陷入寂静之中。

世子,小人

见周翰那模样,似是忽视了他,那监工躺在架子上,又开始哼哼起来了。

他犯下了什么事,遭了鞭打?

周翰嫌恶地望了他一眼,问道。

问的并不是那监工,于是,韩昭昭替他回答了。

周翰听着,面容沉静,之后,淡然地说出一句话:犯了律法,该打。

声音如初初化冻的泠泠清泉,悦耳却冰冷刺骨。

此事夫人行得对,这帮人,是该惩戒一下了,不然得乱成什么模样。

世子,您

闭嘴!

周翰身边的人察言观色,狠狠地骂了监工一句。

这一句,便将他所有祈求的希望浇灭。

周翰唤来身边一个人,问道:这是你家的亲戚?你叫他来做事的?

那人惶恐至极,砰地一声跪到了地上,不住地磕头。

是,是小人是小人识人不明,酿酿出如此大祸来。

他挥了挥袖子,一派冷冽神色:此处不适用律法,便用家法吧。

那人的身子明显地抖了一抖,按照家法,是将他驱逐出去,什么好处都得不到了,不过,比起躺在架子上被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的人,还是好了许多。

他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谢世子的恩典。

周翰再没有看他一眼,靴子踏过他面前的土地,冷漠地走过。

赫然,他提高了声音:若有违反律法者,无论何人,便照此处置。

是,听凭世子处置。

底下的人经了刚才这么一件事,各个都安分得紧,纷纷应答,道是不敢有半分违拗之意。

穿了一身浊世佳公子的装束,行事却是果决冷厉,众人皆畏。

处置完这件事,他才将目光完全投入到韩昭昭的身上。

方才,韩昭昭是心不在焉地瞧着被惩治的下人,以及用完了饭,又在河道边上忙碌的河工,琢磨着当今的局势和这运河下一步该如何修筑。

对楚王的义子,看了几眼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来。

直到周翰又同她说了一句话:姑娘,烦劳你了,是我的不是,没有按照律法管束住他们。

周翰称呼她为姑娘,这称呼惹得她一愣,在卫国,姑娘多是用来称呼未婚女子的,用在称呼已婚女子的时候是少的。

不过,周翰愿意称呼她为什么,便称呼她为什么,对她又没有什么影响,随他去好了。

这边又来应付周翰:世子不必如此客气,管束河道的官员、整肃风气,让运河能够顺利修筑下去,也是我该做的事情。

似是有意识地抚过朝廷赋予她权力的令牌。

周翰笑着点了点头:是了,姑娘亦是不必与我这般客气,遇到了难事,寻我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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