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也甜(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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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揉捏,啃咬,顶弄,吭吟,和翻转。

继续继续!撞进休息室,反锁隔音门,拍下两侧的遮光窗帘,就这么吻着抱着。

丁筠两手向下,握着辛扉翘起的臀瓣儿,捏了捏。

辛扉娇哼。

丁筠疯掉。

第23章 23

什么时候进了休息间,什么时候倒在床上,什么时候被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这些事情辛扉通通不记得。

反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丁筠正含着他的乳头,舌尖一下下蹭过,他便一次次地战栗。

男人的这里也会很敏感吗?

他不知道,反正被搔得头皮发麻,止不住哼出些娇弱的音节,丁筠似乎很享受看他这样。

嘬吻的声音更大,伴着滋滋的水声。

辛扉全身涨红,双腿自觉地上抬,贴在丁筠的腰侧,蹭了蹭。

他妈的,都这种时候了,这小子竟然还穿得整整齐齐!

像是察觉出他的不悦,丁筠含着他一侧的胸,一只手揉捏他另一侧胸膛,像在来回把玩一件光滑的玉器,抬起眼和他对视。

辛扉随即抖了一下:床上的丁筠和平时分明是两个样子,眼神灼热,带着强盛的侵略性,眼眸流转间就能将人整个裹入腹中。

如果说床下的丁筠像只纯真烂漫的大狗狗,那床上的丁筠就成了头凶猛的灰狼,一边的胸脯在他嘴下感觉温痒,另一边则被他的手掌蹂躏着,半面的皮肤上全是红印。

辛扉的精神就在温柔与痛苦之间来回震荡,发出的叫声也越来越娇柔,尾音痴痴,粘的人骨头都酥了。

还好这房间隔音。

丁筠终于肯放过辛扉的胸部,柔软的嘴唇边吻边蹭,像条刚出水的小蛇,从他心口向上游移,辗转于脖颈,又钻进了他的唇中。

是多爱接吻啊!

扉扉。丁筠的声音很沉,自上向下、距离很近地俯视他,这里没有东西,不能做

辛扉头脑正轰鸣着,方才啃乳的余韵变成了烟花,正在他的脑中一簇簇地炸响。

他微微侧头,试图理解丁筠话里的含义:嗯?

丁筠沉着声叹息,眼里的火焰又再次燃烧起来,操

扉扉,你能不能,别看我了丁筠的呼吸变得粗重,我硬得难受,我想现在就干你。

辛扉这才明白丁筠的意思,突然产生一些逗弄他的念头:丁筠越是不敢看他,他便偏要搂着他的脖颈,强迫他看。

丁筠硬了,他便腾出一只手,顺着硬邦邦的后背往下抚,解开挂扣,拉下拉链。

他的心跳砰砰作响,手却不迟疑,伸进内裤,轻轻抚摸那块明显的隆起。

那颇为粗壮的一根在辛扉的掌心里颤了一下,换丁筠一声闷哼。

噗哈哈哈辛扉往一边侧倒,笑得不行。

丁筠放任他笑了一阵,然后突然桎着他的手腕,让他回到平躺的姿势,唇齿轻柔地吻他。

空气更加燥热,两只手十指交握,陷进床里。

辛扉翘起小腿,脚趾勾住丁筠的裤腰,向下施力拉扯;丁筠配合着他的力道,一并褪掉了自己的底裤,两个硬邦邦的阴茎就毫无隔阂地贴蹭在了一起。

与唇舌间的爱意缱绻不同,两人胯下的动作表达着人类最原始的野性,相互摩擦着,挤压着,沉默许久的单人小床发出规律的吱吱呀呀的叫嚷。

丁筠腾出一只手,粗糙的掌心握住两根烫热的阴茎,配合着起伏顶撞,快速地撸动。

哈嗯

快感汹涌而至,呻吟声此起彼伏,辛扉的喉咙嘟哝着都要慢一点,舌尖刚一活动,就跟丁筠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交融的涎水从他的唇角流下,辛扉不自觉地抬起双腿,勾住丁筠的腰,嘟囔一声:老公

这个声音一出,丁筠立刻停下动作,迷离的双眼逐渐聚焦,盯着辛扉看,你叫我什么?

操!丁筠蹙起眉头。

他射了。

第24章 24

丁筠射了,精液全都洒在辛扉的腹部。

而辛扉不知是对他这么快射精而感觉失望,还是对自己耽于情色时喊出的老公感到害羞,没能跟他一起发泄出来。

暴戾的灰狼变回纯真的大狗狗,慌忙从床侧的边几上抽几张纸巾给辛扉清理,一边惊喜地问:你刚刚是不是叫我老公了?

辛扉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纸巾沾走精液,视线下移,辛扉的阴茎还直挺挺硬着,顶端是粉色的,柱身充血成了浅红,没有体毛,皮肤很薄,也很干净。

丁筠握上去,央求辛扉:再叫一次给我听,好不好?

手掌飞快撸动,打得辛扉睁不开眼睛,快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叫吧,扉扉~丁筠突然放慢了手速,俯下身,嘴唇贴在那根漂亮的东西上亲吻,蛊惑他也要挟他,叫我老公,我给你咬,不然射都不让你射。

辛扉本就快要高潮,猛地停下来,一股空虚感瞬间拥抱了他。

可他不想让丁筠就这么得逞,老公什么的,太羞耻了,羞死人了刚才的他一定是疯了,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可他的身体背叛意志,先一步做出了决定,辛扉一张嘴,就是一声干脆的老公。

诶!丁筠满意,身体往后退了退,跪坐在床尾,含上扉扉漂亮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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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扉几乎是从休息室里逃出来的。

连日的疲劳,再加上又经历了这么一遭,射精之后,他的眼皮变得很沉很沉,晕晕乎乎躺在床里。

丁筠却神清气爽,五福临门的样子,给辛扉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又帮他穿衣服。

只是他的定力不足,辛扉的那两件衣服被他穿好又扒光,穿好又扒光

好在等他从总经理的办公室出来,门外丁筠的秘书和助理并没有起什么疑心,平日里辛扉和丁筠就总是凑在一块,只不过丁筠赖在辛扉工位旁边的次数偏多。

辛扉借了楼下员工健身房的浴室洗了澡,换了身正装,半小时后正式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丁盛大公子打人的事情虽不至于人尽皆知,但也在业内造成一定的讨论,不少供应商都变得十分客气,不断给丁筠送来礼品与问候,聊表诚意。

几个正在洽谈的合作方却表示要再作思考,将整个谈判时间拖延得很长,想来也是怕出了什么纰漏,被丁盛以如此强硬的方式驳了脸面。

事情发生三天后,丁筠接到了丁俊豪的电话,来电归属地是热带的一个小岛。

丁俊豪对丁筠的处理方法表示很满意,忿忿说:钱坤那个老狐狸,我早就想收拾他了!

丁筠本来都做好了挨骂的准备,惊奇地问:爸,你不怪我?

有什么好怪的?丁俊豪十分豁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法和风格,像你这样强硬一点的也没错。

丁筠酝酿许久,还是如实交代了打人的原因,检讨说这次的事情只是侥幸。

丁俊豪来火了,他凭什么打辛扉?凭什么说那样的话!

并发出和丁筠一样的问候:操!

丁筠觉得好笑,回家路上把这通电话的内容转述给辛扉听。他感叹:原来我和我爸这么像。

辛扉也觉得很惊讶,小声分析:丁董好像变得温柔了。

嗯,丁筠转达,爸说他下周回来,约我们俩吃饭他顿了顿,又说,他这次回来,可能要待一阵他说癌细胞有所扩散,一般的止痛剂都不见效了。

辛扉盖住丁筠的手,趁等红灯的空档,轻轻吻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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