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娇气包(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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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屿很快从楼上下来,看到岁星后一并走了过来。

小屿。

温白鹤出声叫了一声,态度比岁星想象之中要差上许多。原本以为叫得这么亲密,大概率是个爱而不得的卑微深情舔狗,等实际上两人相见时,并没有多少情愫在其中。

怎么?

谢屿听到亲昵的称呼也无动于衷,转头让岁星去帮忙泡一下茶。

温白鹤看到谢屿眼里的在意,自顾自坐到沙发上,反客为主地微微颔首:坐,小屿。

金屋藏娇?

不是藏,是我让他留下来的。谢屿坐了下来,从小时记事起,身边就一直有一个温白鹤在陪着,旁人观了,笑着打趣一句这是再把他当妻子养,只有谢屿自己心里明清,只是当哥哥而已。

看上去不像是个安分的,你要是真能看上,就提前下手。

别等其他人留意到蒙灰的珍珠,谁都想碰上一碰。

温白鹤面上的笑容似有似无,他那桀骜不驯,脾气差到极致的野种弟弟,都会垂下头颅俯首称臣。

蒙灰吗?

我不这么觉得。

现在还算有人庇护的情况下仍旧有那么多人虎视眈眈,倘若不在身边的话,会不会所有人都想冲上来,撕咬下来一块肉。

优柔寡断,小屿,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性格的。温白鹤交叠着双腿,眼梢带着淡淡的笑弧,似乎在悲悯。

我以前又是什么样?谢屿松了松领口,瞥向坐姿闲适的男人。

温白鹤这种太过于了解他的态度让他微妙地有些不适。

在八岁以前,世界观还没有完全构筑时,温白鹤就是他眼中的神明,无所不知。但随着年龄一点点增长,那些浮于皮相,宥于年龄的虚假面纱被揭开之后,谢屿逐渐发现温白鹤本质上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拖泥带水、果敢,但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畏首畏尾。温白鹤淡淡地道。

被圈养在小王子的星球上,独一无二的玫瑰,如果被所有人都争夺才会更有意思,温白鹤念着佛珠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不是畏首畏尾,也没有害怕,我在等等待彻底摧毁的时机。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什么?

前几天晚上陆明宴载着他来到了我那边,我去的时候,岁星被时厌压在地上亲,那边陆明宴看得眼都直了。

你呢?

谢屿审度的目光落在温白鹤身上,紧紧凝视着温白鹤的双眼,似乎要从其中看出来些端倪。

温白鹤摘下眼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笑了:小屿在担心我吗?

他向后靠了靠,唇边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忌惮我也会喜欢他吗?

温白鹤年少出名,年纪轻轻就在商界有一番作为,从脂粉堆里出来的,环肥燕瘦、美人如云,按理说眼光的确是高。

谢屿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戒备的姿态,毫无疑问是在印证温白鹤的话。

别怕,我都二十七了。更何况,哭哭啼啼的,入不了我的眼。

恰好岁星烧了开水,冲泡了一壶茶,茶叶是新茶,清透的茶水在白色钧瓷的茶杯中,看上去煞是好看。

一来就正听到男人在说他的坏话。

谢屿立马接过,看到岁星虎口处,很明显的一点红色:被水烫着了?

没有很疼。岁星不甚在意地摸了一下被热水迸溅上去的那块。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

岁星好奇问了一句,倒不是说对两个人的对话多么感兴趣,主要一个是强取豪夺第一人的攻一,目前是爱而不得的舔狗,岁星很担心自己的存在可能会让温白鹤提前发疯。

那天晚上,就很疯。

偏执攻一名不虚传。

没什么。

你这次来是?

谢屿总算分了点心思在一旁站着的小女仆身上,小姑娘长相六七分,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温白鹤抬起下巴,看着小女仆,似笑非笑:有人喜欢,讨了过来,前几天事情太忙忘记了,今天就亲自送过来,顺便看看你。

岁星吗?

你觉得是谁就是谁。温白鹤无甚在意,伸手去给自己斟茶。

修长如玉的手搭在白瓷上,宛如一件赏心悦目的艺术品。然而手的主人,偏偏是岁星最讨厌的那个。

伸展开的茶叶在水中浮浮沉沉,孜孜不倦的散发着清香。

温白鹤轻轻抿了一口,赞道:茶是好茶,可惜泡茶的人不懂茶艺,用了普通的纯净水来泡,白白浪费了一些。

岁星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提到岁星的时候,谢屿的眉眼柔和许多。

这杯茶喝完我就走。

现在才七点多,来的时候应该没吃早饭,正好一起。谢屿抬手看了一眼表,清隽眉眼间落下几分疲倦,他道:我们应该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吃饭了,白鹤哥。

某种程度上说,两个人在气势上有种惊人的相似感。一个人穿着舒适休闲的长度,一人则是妥帖整肃的西装,然而惧是冷淡又温和。

岁星想起来以前在寺庙里的佛像,丹凤眼里尽是悲悯,唇边带着淡淡的微笑,注视着来往的每一个信徒,却又尽是不可亲近的距离感。

温白鹤也跟着喟叹:你以前叫我哥哥的。

在强制文里,叫哥太过生分,叫哥哥又过分暧昧,仿佛一个亲情的称呼,多了无穷无尽的缱绻。

谢屿盯着岁星眼尾的红,垂下眼睑:我长大了,过去不懂事。

阿姨做饭的手艺很好,煮的海鲜粥一点腥味都没有,又做了好几个馅儿的烧麦和生煎,香气四溢,一下子弥漫在整个别墅。

海鲜粥炖的时间要长一点,你们先等一会儿,很快就能吃饭了。阿姨笑吟吟地看着几个人,在厨房里忙。

辛苦您了。谢屿唇角勾了勾。

谢谢阿姨,阿姨做饭超棒。岁星很配合地捧场。

那待会星星要多吃一点,你太瘦了。

比起大方的年轻雇主,阿姨显然更喜欢嘴甜的岁星,每次见到岁星的时候,总是弱不禁风的模样,腰太细,腿太细,好像吃的饭都没能在身上长肉。

岁星:我去复习一下昨晚的功课。

功课?

嗯。

我看他手腕上有点勒出来的印子。

期末了,他还是有些懈怠,就稍微用了一点手段。谢屿唇边勾起一点清浅的笑意,有些冷感的面容顿时浮现春花将绽的美感。

看上去像是绳子勒出来的,你把他绑在椅子上了?温白鹤听得稀奇。

不是,领带。谢屿指着温白鹤打结很漂亮的领带,没有绑椅子上,只是每天的学习任务如果完不成的话,就要有些小惩罚。

比如?

双手被绑着领带,被迫承吻。

这也算惩罚?要我说应该关起来,如果完不成就罚不能吃饭,不轻不重的惩罚压根没用。温白鹤笑容微敛,他看着好说话,实际上很严苛,对于自己的手下严格,对合作伙伴严格,对自己更是严苛。

他不会换气,每一次都要哭很久,喘不过气,很笨,亲吻的时候从来不闭眼睛。

岁星默默记忆了半个小时,原本空白的教材早就被填充满了知识点。

【这么勤奋?】003难得见一次岁星这么勤奋上进,刚开始看到课本的时候,几乎就要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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