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春帐释兵权(1 / 2)
('世人皆知端王多年镇守边关,战功赫赫,三年便将流寇尽数清剿。因此大景三年正月,圣上特地办下一场庆功宴,迎接端王凯旋而归。
皇宫内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重臣们眼看端王功高盖主,心中揣摩着圣上会如何安置这尊大佛,面上滴水不漏,摆出一派亲热和气的模样,遥遥向端王敬酒。酒宴正酣时,沈雪岫已被灌得醺然,他撑着案几,在衣香鬓影之间看到端坐于群臣的上位的那人。
他的皇兄——沈怀青。
沈雪岫同沈怀青一母同胞,他看着沈雪岫从幼时玉雪可爱的小太子,一步步长成风采卓然的贤明帝王。他们的骨肉之情不假,但沈雪岫远在边境,拥兵自重,哪个帝王不起疑窦之心。
更何况,他再清楚不过兄长那副温文尔雅的皮相下,深藏着一颗杀伐果断的心。
沈怀青向左相颔首一笑,转头看见沈雪岫投来醉蒙蒙的眼神。三年军旅的磨砺使沈雪岫眉目间带上些许凌厉,他容貌肖似先后,面如冠玉,一双凤目瞥过叫人暗自心惊,长开之后更是美艳不失英气。他周身的淡淡梨香混合着酒意,露出眼底几分春色。
明珠既然落在掌中,便叫人不得不动了据为己有的心思。
酒气与脂粉味混杂在宫殿中,熏得人头晕目眩,沈雪岫向前来劝酒的同僚告了饶,寻得片刻外出透气。
银月坠进黑沉的池塘中,雪中半蜷半张的红梅散发出馥郁的花香。沈雪岫漫步着走到一处无人的亭台旁,面上被凉风一吹,清醒了不少。
他回京途中并未歇息,脑海中心心念念的是皇兄会如何处置他,此刻放松下来,疲倦席卷了全身。沈雪岫不甘心只做一个闲散王爷,但他不敢违逆沈怀青。从前夺嫡时,沈雪岫便对皇兄唯首是瞻,沈怀青做事步步为营,心思缜密,他知道以自己的心计恐怕难与兄长为敌。
“皇兄......”
沈雪岫喃喃低语,略微敞开领口,露出泛红的胸口。
“朕的好皇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后触到温热的身躯,沈雪岫正欲回首,闻到一阵浓郁的梅香,随即昏沉地闭上了双眼。
红烛摇曳,轻容纱帐映出两个交叠的身影。衣物被肆意扔在云纹地毯上,凌乱的堆叠着。沈怀青埋在沈雪岫的脖颈间,吮吸出艳红的吻痕。原本光滑白皙的肌肤变得斑驳,如同一副溅上油彩的画。玉管般的指节顶着那处无人造访过的后穴,香膏渐渐润泽干涩的嫩肉,沈雪岫不禁低吟出声。
他的表情变得不安,像试图从噩梦中醒来一般,殷红的薄唇上被咬出淡淡的齿印。可怜的模样取悦了兴致勃发的帝王。
童年经历的种种后宫阴谋,令沈怀青厌恶起地坤甜腻的信香和妩媚的姿态。自从他分化为天乾后,汹涌的欲望滚滚而来,难以纾解。唯有想到沈雪岫柔韧修长的身体时,性器才能硬挺起来。
他对胞弟的情感从手足之情逐步变得偏执,阴暗色情的想象在心底生根发芽。这三年里,沈怀青不知点了多少炉梨香,才能睡得安稳。除了沈雪岫,他无人可信。如今边疆战事已定,沈雪岫又能重回他的怀中。
“你不用再当大将军了。”沈怀青吻上沈雪岫滚动的喉结,颇有分量的肉刃毫无怜惜地挤进狭窄甬道,软肉紧紧吮吸着侵犯者,撕裂般的痛楚引得身下人频频蹙眉。
甬道里的玉膏随着抽插渐渐融化,肠肉变得绵软乖顺,进出顺畅了许多。
“只要你乖,皇兄能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沈雪岫从一片迷蒙中渐渐找回神智。他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下体被鞭挞的痛楚令他张了张嘴,吐出难耐的呻吟。
沈怀青的乌发散落在他身侧,沈雪岫看见平日里那双清润的眼眸变得幽黑,像深渊一般摄人魂魄,心中愈发惊慌。
是皇帝喝醉了,误将他当做后宫美人。还是他对自己早就生出背德之情?
“皇兄...哥哥...别能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意和迷药还没完全消退,混乱的思绪如海潮上涌,沈雪岫无力反抗身上人的狠干,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滴落。他怀疑自己身在梦里,不然怎会出现如此荒唐的场景。敬爱的亲生兄长深埋在他的体内,凶狠顶撞着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后穴。
被顶到退化孕囊的滋味又痛又爽,沈雪岫生出了腹腔被穿透的错觉,双手紧扣住身旁的龙凤褥,在锦被上划出一道道抓痕。
“皇兄,别干那么深....啊......我是你的亲弟弟...不是你的妃嫔。”
代表着血缘的称呼在床上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沈怀青怜爱地轻咬胸膛上那一点茱萸,试图给予沈雪岫更深的快感。
“安分一些,皇兄马上射给你。”
天乾的后穴无法分泌润滑的液体,红肿外翻的菊穴淌着缕缕透明的玉膏,承受着阳具一次次的进犯。沈雪岫被肏得泪流满面,忍不住躲闪着。沈怀青却死死压制着他挣扎的动作,仿佛咬住猎物咽喉的猛兽,一旦得手便不会松开。
帝王温润端庄的风度在床笫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恶劣地想将天乾萎缩的孕囊透开,往里面播洒精液,好叫他心爱的弟弟如地坤一样挺着肚子妊娠泌奶。
沈怀青身为天乾,兼有皇室血脉,阳具生得粗长无比,沉甸甸的仿佛一柄利刃,让沈雪岫吃足了苦头。
“不要了...我快被干坏了。”
过量的疼痛与快感刺激的沈雪岫两眼翻白,留着涎水。他从未在情事上处于下方,头一次开苞,囊口就几乎被肏穿。曾经战场上百战百胜的战神端王,在龙床上哭得淫荡不堪。
“你下面这张嘴,可把皇兄咬得抽不出来。”
他听着胞弟呜咽,更加兴奋,性器生生破开孕囊口,龟头卡在嫩肉间,胀大了整整一圈。浓烈的梨香在肉体交缠之间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一同长大,对彼此的信香熟悉无比。满帐充盈着梨香,沈雪岫的面色逐渐变得酡红,更加霸道的信香涌入体内,清雅的梅花香散发出难以抗拒的威压。
他崩溃地发现沈怀青想在他的身上留下终生标记,却无法克制地臣服于高位天乾成结时的气息。
“涨得好痛...我是天乾,不能生孩子...”
成结之后的性器大到沈雪岫几欲作呕,在最私密部分被强行侵犯的羞辱之下,他抽泣着咬上了沈怀青的肩膀。
那处着实敏感得过分。阳具稍微磨一磨便开始断断续续地分泌出水来,沈怀青被这湿滑的嘴咬住,粗暴地抽插了几百下。
宫殿内回荡着淫靡的水声,喘息声,还有沈雪岫的轻声啜泣。
他被灭顶的快感所淹没,像个被肏坏了的娈宠,缩在帝王的怀中,上下都流着水。被干到几乎麻木的后穴忽然感受到强而有力的水柱冲刷着嫩肉内壁。
沈怀青真的内射了他。空白的脑海中只剩这一个想法。
沈雪岫颤抖着泄身,强烈的刺激使他承受不住天乾漫长的灌精,昏死了过去。一场蹂躏过后,端王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红痕,长睫上仍挂着泪珠。沈怀青享受着孕囊紧缩带来的快感,一边吻去沈雪岫面颊上的泪水。清丽的双眸中流露出掩不住的眷恋与疯狂。
“我等了你三年,雪岫。”
“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能离开我的身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雪岫睁开眼时,已是次日正午。
他浑身酸疼,力气恢复了大半,只是穴里好似仍有阳物抽插,起身便感到一阵钝痛。
枕边的一罐药膏和一套新衣,仿佛提醒着他昨夜不堪的情事。到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沈雪岫冷下了脸。相处多年,他竟然丝毫不知沈怀青包藏如此的心思。
室内没有侍候的宫女太监,窗外影影绰绰映出守卫的身影。
沈雪岫心中越发沉重,他的皇兄想将他豢养起来,囚禁在深宫之中。他手中的兵权也会被夺,只留下一个闲散王爷的位置。到时候,便真如金丝雀一般柔弱无力,供人赏玩。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想必是沈怀青下了朝回来。
沈雪岫虽然心生厌恶,面上却维持着不卑不亢的神情。
金线云纹的衣摆扫过柔软地毯,清雅的梅香逐渐弥漫开来,昭示着主人愉悦的心情。
“雪岫,身子可有不适之处?”
似笑非笑的话语落在沈雪岫的耳中,带上了几分羞辱的意味。端王生来天潢贵胄,性情孤傲,从未受过旁人半点屈辱。
如今受制于人下,他只能平复着翻腾的怒火,徐徐开口。
“多谢兄长关心。昨夜是臣弟醉后荒唐,冒犯了君上。如今酒醒,自请归第,改日再向皇兄请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怀青居高临下欣赏着他副隐忍的模样,忽然轻笑一声,伸手抬起了沈雪岫的下颌。
“你如今还想回去?”
沈雪岫心头一凛,对上沈怀青悠然自得的脸庞。
“都监上奏称你从军妓营里,为一个罪臣之女赎了身。日日带在身边风流快活。”
“臣弟对她并非是男女之情,只不过看她知书达理,沦落风尘未免可惜。早已将她送归家乡。”
沈雪岫矢口否认的态度让沈怀青不由哂笑。他的好弟弟自视甚高,最恨信香引出的丑态,从小便对地坤敬而远之,若不是动了心思,怎会让她随身侍奉。
他摩挲着沈雪岫白皙的脸颊,掺杂着色情意味的举动令素来清正的端王眼尾微红。
“现到如今,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只要我一下口谕,你的那些心腹爱将明日便能人头落地。”
指腹顺着肌肤逐渐滑到衣襟处,沈雪岫正欲反抗,听罢这番话却面色惨白。他保得住自身,也保不住整个端王府的将领与谋士。只能雌伏人身下,让兄长肏得舒心,才能使下属们不至于丢了性命。
温热的呼吸拂过脖颈,纵使天乾恢复能力极强,青紫的痕迹仍旧没有完全消退。沈怀青将他拥入怀中宽衣解带。
沈雪岫闭上双眼,像只被迫收起爪子,露出肚皮仍人抚摸的野猫,顺服的态度和淡淡梨香令沈怀青心情舒朗。他乖巧得与初次承欢的宫妃别无二致,看得沈怀青心底生出几分怜惜,动作也轻缓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过了一夜的调教,那处软肉无需润滑便能顺利地将阳物整个吞下。沈雪岫鬓边泌出细细的汗水,红霞飞上双颊。他耻于出声,难耐的喘息落在沈怀青的耳旁,像是情人间的低语,令他心神一动,平日里的自制力顿时荡然无存。
羊绒地毯承载着两个成年男子的交欢,片刻便凌乱不堪。
沈雪岫昨夜饮了不少烈酒,醒来与沈怀青对峙半晌,许久未曾解手过。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下来,尿意也愈发明显。他承受着一次次全根没入的顶撞,浑身泛红,终究是经不住快要失禁的折磨。
“啊...嗯...皇兄...我饮酒太多..快要受不住了。”
沈怀青看着怀中人羞怯的模样,坏心地按了按那处微微涨起的小腹,引出一声惊喘。
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轻吻了一下沈雪岫绯红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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