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春帐释兵权(2 / 2)
“若是能撑到我在你的穴里射了精,哥哥就带你去解手。”
温柔的话语在沈雪岫听来无疑如酷刑一般,但是自尊不容许他在另一个人的注视下排出尿液,只得咬牙答应。
沈怀青仿佛故意令他难堪,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肉柱顶上还未合拢的孕囊口,想要挤入那更加紧滑的私密之地。
“不要进去了,皇兄。我...生不了孩子”。
沈雪岫下身性器憋得紫红,铃口流出两滴淡黄的尿液,性欲与尿意冲撞着他岌岌可危的意志。曾几何时,兄长的怀抱是给他遮风避雨的暖巢,如今却成了折磨身心的地狱。泪水像断线的珠子止不住流下,沈雪岫埋进沈怀青的颈窝,呜咽着发泄一腔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番举动激起了沈怀青的怜爱之情,不忍心再把人欺负狠了,冲撞了三四下便泄在沈雪岫体内。
巨大的阳具抽离后穴,沈雪岫只觉身体一轻,被沈怀青稳稳抱起。他这近似于安抚的动作中体会到一丝久违的安心。
“....兄长。”
他轻声呼唤沈怀青,双手环紧了他的后颈。
沈怀青带着他来到夜壶前,撩起他的衣袍,握住逼近极限的性器。
沈雪岫成人以来,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把尿。他偏过头,用哀求的眼神注视沈怀青,对方却不动如山,安然的等待着他排泄。
兴许是感觉到沈雪岫顾忌颜面,不肯泄身。沈怀青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温热的掌心隔绝了外界,黑暗中只余信香将他周身包围。收敛了威压的梅花香气变得温和馥郁,抚慰着沈雪岫紧张的身躯。
“没关系,乖孩子,快些尿出来。”
低沉悦耳的嗓音蛊惑了沈雪岫,他虽然怨恨兄长的强迫,却也贪恋着他施舍的温情。
尿液淅淅沥沥地倾泻在夜壶里,排泄的声音在寂静的内室显得分外响亮。沈雪岫泪痕未干,双唇紧抿的样子让沈怀青爱极,不禁在他的颊侧印下一吻。
当沈雪岫终于排空时,浊白的精液已经顺着腿根滑落到脚踝,濡湿了地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怀青把他安置在床上,吩咐侍女送来温水和丝帕,独自将沈雪岫身上的精液仔细擦净,盖上柔软的锦被。
暖黄色的烛光为沈怀青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光,他察觉到沈雪岫的注视,抬首对上那张明艳英气的脸庞。
“我弄疼你了吗?”
沈雪岫似是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问,将被子拉起遮住了半张脸,乌黑清澈的眼眸透露出明珠般的光彩。
这样孩子气的举止让沈怀青露出笑意,继续绞干浸水的丝帕。静默的空气中,他忽然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哥哥”从被子之下传来。
“怎么了?”
“哥哥。”
沈雪岫的声音变大了一些,漂亮的眼睛中流露出掩藏不住的委屈。
“不要再像这样欺负我了。”他闷闷地说。
柔软的唇触上额角,沈雪岫没有听到沈怀青的回答,却得到了一个无声的亲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过几日的磋磨,沈雪岫逐渐摸清了沈怀青吃软不吃硬的脾气,也习惯了承受疾风骤雨般的情事。
沈怀青对他暂时的顺服很是受用,将历代宠妃所居住的温泉宫赏赐给沈雪岫居住,衣食则遵循诸侯王的份例给予。
剑锋轻点过地面,掀起的风席卷过院内落花。三两红梅落在沈雪岫肩头,衬的肌肤更加莹白如玉。
白日读书练剑。夜晚等着君王前来临幸。堂堂端王活得如同深宫中的地坤一般。
沈雪岫收剑归鞘,吐出一口浊气。他知晓沈怀青生性多疑,未必肯信他是真心臣服。
现在最重要的是下月的围猎。他消失多日,王府的幕僚定会以为皇帝想兔死狗烹,将他囚禁于宫内。等围猎时留下端王暗部独属的标记,待死士接应,逃出沈怀青的掌心。他虽离京许久,布下的势力也足够令他无声无息消失在皇城中。
正思度着,一只有力的手从后方握住他的右腕,沈雪岫一时不稳,跌进帝王温暖的怀抱里。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沈雪岫不动声色,任由沈怀青为他按揉练武后酸痛的手腕。
他看着眼前这个举止温柔的帝王,仿佛床上的强迫都是幻梦一般。从前亲厚的手足情,最终被泯灭在欲望之中。
皇兄,我如今已变成这番模样。你心里满意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觉得倦了。天气苦寒,宫中又没什么有趣的景致。”
沈怀青见他鼻尖红红的,像是冻着了一般,脱下身上的大氅,披在沈雪岫肩上。
庭院的石桌上放着宫女送来的参汤,汤水剩下半碗,已经凉了许久。
“我料想那些俗物入不了你的法眼,这宫中的事物,的确无趣。”
沈怀青摸上他的腰侧。将人往石桌旁带。沈雪岫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面色一白。
“那便与兄长来做一些有趣的事吧。”
端庄正经的语调里暗含着淫秽的意味,经过多日调教,沈雪岫的身体早已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住的寝宫里不知日日点的什么香,闻后时常令他燥热难耐,神智不清,只得在情事中乞求沈怀青给予疏解。
“这碗汤既然不愿喝,那就撤下。”
沈雪岫耳边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青瓷碗被帝王挥袖甩在地上,取而代之是他的后背隔着衣物碰上冰凉的桌沿。
温泉宫并不是什么荒凉之地。伺候的太监和宫女来来回回,何况还有嫔妃偶然路过,倘若真的被人见到端王与亲生兄长苟合的画面,于他是身败名裂的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兄,去哪里都好,别在这里。”
沈雪岫抗拒着沈怀青的抚摸,身体因为药效而泛起淡淡的红。亵裤被毫不留情地探入,捏上敏感的龟头。
沈怀青从小只碰过笔墨纸砚,不似他的手掌布满茧子。倒像是深闺里的公子小姐,触感细腻光滑。
又热又硬的阳具抵在沈雪岫股间,沈怀青的手指挑逗似的在龟头上绕了几圈,抵住铃口重重一按。
“啊!”
沈雪岫像脱水的鱼一般弓起身体,本就白的皮肤染上红霞。他感受到沈怀青高热的体温,心里的温度却因他的话语而渐渐冰凉。
“你宫中日夜点的是贡给宠妃的暖香。喜欢吗?”
暖香材料珍贵,药性极烈,能令使用者随时随地进入信期,变成一头发情的淫兽。若是哪位妃子被赐了这种香料,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榻,只能躺在床上夜夜承欢,直到怀上龙嗣。
“在你的心中,我只是可供泄欲和生育的玩物吗。”
沈雪岫躺在他的身下,并未用力反抗,任由细雪落在脸颊上融化。沈怀青看见他的眉眼变得湿润,仿佛一幅被糟蹋过的水墨画。他向来端庄矜持的弟弟,第一次露出这样悲凉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会喜欢的。”
沈怀青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水痕,像对待易碎的琉璃珠般小心翼翼。
高热紧致的穴口迫不及待吞下半截茎身,渴求精水的淫荡身躯吃到天乾阳具便紧紧不放。沈怀青被吸得舒爽,抽插的力道让身下人生出被捅穿的错觉。私处交合的拍打声在冷寂的庭院中显得分外鲜明,红肿的后穴溢出透明的淫水,显然是被肏出了快感。
沈雪岫纵使受欺负狠了,也只是双眼微红,泪珠欲坠未坠,从不失了骨子里的端方持重。落在沈怀青眼中,别有一番雨打梨花的风情。
他想起那些军妓被干大肚子,靠在将士怀中哀婉低吟的模样,腹中发热。
从前纵横沙场时,边关敌寇见他生的貌美,常常口吐秽语向他挑衅,言称若是哪日俘了他,便充作娼妓,拴在床头夜夜被人肏干。沈雪岫听后也不过冷冷一笑,未曾想过最亲的兄长居然害他沦落至此。
“不要...太重了。”
吃到了阳具的穴眼源源不断泄出淫液,绞得沈怀青性欲高涨,进出的力道极重。沈雪岫下身被撞得发麻,身体深处萎缩的孕囊逐渐酸胀,被肏得越狠,反而越感到空虚,急切寻求着天乾的阳精。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这张嘴软多了。”沈怀青抽出硕大的雄物,发骚的肉穴依依不舍挽留。沈雪岫一声呻吟还未溢出,后穴就被冰凉圆珠顶入。
“拿出去,别进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嫩肉毫不费力吞下原本绕在腕上的翠玉珠串,一使劲便似某种碧绿的卵,源源不断进入母体,刺激得沈雪岫哀求不已。
“雪岫,还记得吗?”沈怀青慢慢搅动着,语气温柔得有些恶劣。
“你及冠那年,我从南洲的玉矿里挑了三十颗上品翠玉做成这条珠串。你喜爱到哪怕宴饮游乐都要戴着。”
情热烧得沈雪岫头脑模糊,死物比不上天乾的巨根舒爽,他本能地攥紧沈怀青的衣袖,含着眼泪忍下身体的难耐。
“后来你便主动请缨去边关剿敌,说这物件贵重,不便携带,放在我这保管。”
沈怀青抽出手指,闭合的肉穴紧紧咬着珠串,只留一根尾部的红绳在体外。
“你既然回来了,那就物归原主。”
微微的啜泣声落在耳中,他按上沈雪岫平坦的小腹。身下的人面色潮红,仿佛发情怀孕的母猫,红肿穴口收缩着想要将异物排出。他像在诱哄贞妇一般,俯下身低语。
“乖孩子,在这里把它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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