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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年小余在心里作法,求菩萨告耶稣地请林咏别问了,但八卦和色欲都是人类本能,林咏显然不会轻易就放过他:“你再这样,我真的会生气。当初我可是倾囊相授,一点也没嫌弃你,现在你发达了我饿着,是慢你一步没错,那就活该被你摆谱了?”
这边是好友间的情谊,那头又是前后辈的恩惠,于情于理,年小余确实没有向林咏隐瞒的理由。
他想了想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我跟他那个,不顺利。”
林咏关切地问:“还是不能接受?”
“不是,就……”年小余把头埋得更紧,“我搞砸了。”
从年小余支支吾吾的叙述中,林咏逐渐摸清了事件的全貌。
在听完这个不怎么美好的故事后,他震惊了。
年小余蔫巴巴的,像一丛飓风清扫过的街道绿化带里的灌木。林咏完全不能理解他悲从何来。要说掰了也就算了,他那主人不是约着周末继续吗?而且也没有别的要求,就是完成今天没完成的人物,继续剃毛罢了——
妈的,他到底有什么不满意啊?!
想到自己磕磕绊绊的字母生涯,林咏怒从中来:“不是,你在这儿犯什么矫情啊?这么好的主子不要就介绍给我,他喜欢什么玩法?打人痛吗?”
“是吧,你也觉得我很矫情。”年小余听出林咏话里的怨气,他无从辩护,只能硬着头皮接话道,“我也觉得。我觉得是个人都觉得我不可理喻,明明做什么都那么顺利,到底谁在哪里惹到我了,一天天的净是些负面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这话题被年小余讲得越来越苦情,林咏烦了。
虽不能说丝毫没有被年小余的文采打动,但他烦了。
年小余岁数不大,对生活的体悟却极其丰富,尤其在聊天的时候,一句话不对就能往沟里带,犯病似的念叨个没完。
莫非现在的主子都喜欢这款?多愁又善感,真有几分救风尘的神韵。
“嗯嗯知道了,”林咏抬手打断了年小余的咏唱,“所以你现在想干什么?让主人回过头来把你抱在怀里哄着,然后再好好打上一炮,一边操一边夸你乖宝宝?”
年小余心率狂飙:“我,我没想那么远的事情!”
“没想个屁嘞,我还不知道你。上周才认识的,一说好就急着让别人调你,还问我有什么玩具合适新手,啧。”
跟那种不以性癖为耻的M关系太好就是这样,急了什么底都敢往外面抖。年小余害羞到了极点,晕红从脖子一路蔓延到耳尖,也不装自闭了,急哄哄地捂住林咏的嘴,生怕附近有人听见。
林咏还在说:“索尼泥就素怕恁家看泥不勤,不艮泥考惹所以你根本就是怕人家看你不行,不跟你好了。”
“我没有!”年小余大声辩驳。
“泥八沃罪轰开沃掷信泥抹有你把我嘴松开我就信你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行!”
林咏笑到打鸣,他半边身子都被年小余压着,一只手撑着地面,久了就有些难受。他拍了拍年小余的手背,示意他放开。
年小余气鼓鼓的,却也并不愿太为难林咏。在得到林咏的保证之后,他松开他。
“呼——你真是差点把我憋死。”
年小余闷声诅咒:“憋死算了。”
“别算了啊,”林咏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揽过年小余的脖子,贴着他耳朵说,“怎么样,这下开心了吧。”
这距离太暧昧了,两个人几乎要贴到一起。年小余不好意思承认,一个深蹲从他的怀抱里窜了出去。
“你个M别瞎搞啊,我是有主的!”
林咏被这话给逗乐了:“你主人知道他是你主人吗?”
如果他记得没错,年小余现在还在考核期呢,就急着喊那位“主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年小余觉得自己被取笑了,狠狠瞪了林咏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咏弯着眼睛,往手心里哈气:“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反正事情在我这儿就这样。”他拍拍手,掸落衣服上的尘灰,“我给自己找主,是因为我的世界里需要这么个人来满足我的欲望,那个主是我的人际关系中的一部分。”
“在我以前,包括以后可能的每一段关系里面,我都不会给自己安排什么人设,是什么样就怎么处,行就行不行就掰,不会去想我在他那边是个什么印象。因为不管他怎么看我,我们的关系都会继续,直到我们当中有个人再也忍受不住,跟对方说‘要不算了’为止。”
这些道理,年小余心知肚明。
他用手碰了碰林咏:“我知道的。”
他早就看出来了,林咏说这么多有的没的,就是要开解他。他很懂事。他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从不让别人挂心。
两个人回到宿舍,在楼梯口处告别。
年小余回来得晚,舍友都准备睡了。听见门口有了动静,佟怀志翻了个身,小声地说:“别开灯。”
年小余了然,摸着黑进洗手间,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把衣服换了。
上床以后,年小余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着这几天的事情。
在遇到林咏以前,年小余对BDSM的了解仅限于几个名词。
年小余性成熟得很晚,一直到高二才知道什么叫“男女之情”,契机是某次课上,老师怒气冲冲地说有人在实验室里“乱来”,还被监控拍到了。同学们躲在座位上偷笑,年小余搞不懂他们在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去以后,他在电脑上查:实验室,乱来。
当年净网行动还未开展,浏览器里随便一搜就是动图。
年小余眼睛都看直了。哦,原来这就叫乱来,乱来就是男的用下体捅女人的下体。年小余迫切地想要了解更多,各种链接跳转,不知不觉摸到了一部展示绳艺的影像。
逼仄的调教室内,一个光裸着的男人被绑在不锈钢支架上,跟黑帮片里的人质一样,眼睛和嘴巴都用黑色的胶布蒙着。氛围很静。年小余把声音拉到最大,只听见他鼻尖泄出的一点哼声。
那会儿他在性爱上还没有性别概念,只觉得女人能做,男人也能做,没因为承受者是个男人就仓皇地把网站关了。他只觉得这片子有些奇怪,分镜和色调显然经过了琢磨,跟之前看过的对准撒尿的地方使劲拍的玩意儿根本是两个世界。
画面定格,仿佛时间也凝滞了。男人躁动起来,双手不停挣扎,却只是让绳结越来越结实。
年小余迷惑了:这是在做什么?
他不懂性,但他作为美术生很懂摄影。他欣赏不来绳缚的性张力,却不妨碍他对导演标准的构图和演员健硕的形体肃然起敬。
多好啊素材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六,年小余准时准点出现在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
付过房费,年小余直接上楼,一头扎进了卫生间里。这些四五十的民宿显然不会提供多么周到的服务,房型老到没有做卫浴分离不说,因为经年的潮气,地板的死角爬满了灰棕色的斑点,乍看还以为长菌子了。
要不是最近的连锁酒店打车过去都要半个小时,年小余才不会委屈自己。
主人跟他约了下午三点通话。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年小余早早地就位,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净,背包拉开,把家伙什们一样样摆了出来。
刮毛膏、剃须刀,还有一个贴了水钻的手机支架。
没了。
年小余剃个毛,正式得跟要献身了一样。
要是他主子真能出现就好了。
三点整,年小余等来了他的电话。
年小余过电似的从板凳上弹跳起射,利索地接通,把手机装到了支架上,想这样就不会再手滑了。
还是那个声音。主人叫他:“小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小余微信头像就是一条蓝色的小鱼。刚加上时,主人问他是不是就叫“小鱼”,他说是。
主人不知道在做什么,环境里有许多杂音。年小余想象他在室外,可能戴着耳机,或许还在跟朋友说话。他听见另外几个模糊的人声,有一种被展示给人看的错觉。
主人问他:“裤子脱了吗?”
“在、在脱。”被人这样细致地盘问,年小余不好意思起来,“我脱好了,内裤也……也脱了。”
“给我看看。”
听到这句,年小余热泪盈眶。
就是这里!上次他失误的地方!
年小余深吸口气,打开摄像头,照旧对着自己的下体。第一个坎算是垮了过去,年小余深呼吸。
刚巧主人又问:“怎么硬了?”
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好险没把他噎死。
“咳咳咳,咳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小余剧烈地咳嗽着,被空气呛到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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